凌云牧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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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看吧。你兄弟不认识字。难道说，你也不认识字？”胡女眉目闪动，乐呵呵地说。

　　　　“你才不认识字哩！”水归塘瞪胡女一眼，怒斥：“俺兄弟出身豪门，是诗书传家，怎么会不认识字？”

　　　　“那你就自己问他吧！”胡女毫不含糊地说。

　　　　“兄弟”水归塘不知道如何问，说了半句话，便住口。

　　　　“哎，大情人，你是怎么看出俺不识字的？”凌云满不在乎，笑嘻嘻地问胡女。

　　　　“看你拿手帕翻来覆去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你不认识字。”胡女不以为然地笑道。

　　　　“谁说俺不认识字？”凌云挥动着绢帕，得意洋洋地说道：“这里有一个人字，俺就认得！”

　　　　“那你就念念帕子上都写的是什么。”胡女乐道。

　　　　凌云笑嘻嘻地说：“念不了。俺不是说了嘛，俺就认识里面的一个人字。”

　　　　“说了半天，不是还是不认识字嘛。”胡女撇嘴。

　　　　“错！”凌云面无愧色，毫不含糊地反驳：“俺不是认识一个人字嘛，咋能叫不认识字？俺认识一个字，也是认识字。不是不认识字。知道不知道？”

　　　　“认识你就念啊！”胡女被凌云绕的有点头晕：“念不出来，就是不认识。”

　　　　“人人人”凌云一口气念了几十声人，然后得意洋洋地问：“俺认识不认识字？”

　　　　“俺见过胡搅蛮缠的，没见过你这么胡搅蛮缠的。”

　　　　胡女无奈地摇头：“怪不得你的小情人要抽你耳光，搁俺也得抽你！打的你两眼冒金星，再也不敢胡说八道、胡搅蛮缠！”

　　　　凌云见胡女变相投降了，便见好就收。将绢帕递给水归塘，笑道：“哥哥，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啥。”

　　　　奔水归塘不接绢帕，苦笑道：“兄弟，你好赖还认识个人字，哥哥连人字都不认识。”

　　　　“切，这扯不扯。”凌云捧腹大笑。指着胡女说：“那你就更不会认识了，是吧？”

　　　　“谁说俺不认识？”胡女瞪眼，怒道：“俺在中州呆了五年，专门学习无极文化。你们无极国不让女子考状元，要不然，俺随便考个状元玩玩！”

　　　　“真哩？”凌云吃了一惊。水归塘也是大张嘴。

　　　　“那你给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凌云一点都不脸红地将绢帕递给胡女。

　　　　胡女接过手帕，看了一眼，愣怔了一下。然后愣头愣脑地盯住凌云，仔细打量。

　　　　凌云乐了，喜出望外地笑问：“怎么，俺的大情人也不认识这写是的什么字？”

　　　　“认你个头啊！你麻烦大了！难怪你们都不认识，这是梅花大篆，很少有人认得。”

　　　　胡女烟青色的眼珠子，盯住凌云，抖动着绢帕，念道：“火速离开中州城，否则有性命之忧！”

　　　　“这”凌云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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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2章　大秦公主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由巷道外传来。

　　　　胡女脸色一变，一把抓住凌云的手，低沉而有力地对凌云和水归塘说：“可能是官兵来抓你们了。快跟俺去躲藏起来！”

　　　　胡女扯着凌云进了后面的店铺，对里面的胡人伙计，严肃地吩咐：“如果有官兵来问，就说什么人都没看到！”

　　　　“是！”胡人伙计心领神会地点头。

　　　　胡女扯着凌云，飞快地进了后院，穿过天井，来到马棚，将马槽移开，现出一个地洞。

　　　　不由分说，便将凌云和水归塘推下洞。然后自己也跟下，转动机关，关闭洞口。

　　　　凌云同水归塘还没反应过来，便陷入黑暗之中。

　　　　不知道胡女从哪摸出一个火折，晃动一下，燃起火光，将凌云同水归塘，拐弯抹角，带到一间地下室。并点亮灯火。

　　　　顿时，一片光亮，照耀的凌云眼花缭乱。这光亮虽然不能同白昼相比，却也极其明亮。

　　　　令凌云同水归塘惊叹的是，灯火不是坐在墙壁上，也不是摆放在桌案上，而是吊在屋顶上。

　　　　并且不是一个灯芯，而是一个直径数尺的圆铁盘，转圈安置了九个灯芯。

　　　　凌云惊奇地发现，这间地下室，比一般人家的客厅，还要富丽堂皇。

　　　　显然，这里是这家胡商的一个重要所在。应该是藏宝库兼地下聚会的重要场所。

　　　　“小姐，你怎么将俺们带到这种要害地方来了？回头你的主人会不高兴的。”凌云既感激又有些替胡女担忧地说。

　　　　“主人？咯咯”

　　　　胡女在铺陈华贵的地榻上坐下，咯咯笑道：“放心吧，俺就是主人。俺的小情人，还有这位小哥儿，随便坐吧。俺要不惩罚自己，就没人多管闲事了。咯咯”

　　　　“你就是主人？你不是招呼生意的伙计吗？”凌云惊叫。

　　　　至于水归塘，则整个傻了。

　　　　“谁规定的主人就不能为自己招呼生意？”

　　　　胡女笑盈盈地问道：“难道说，主人就非得游手好闲？那你们无极帝国的皇帝，是不是不亲自处理朝政，雇人帮他上朝招呼生意？”

　　　　“这哪跟哪啊？”水归塘忍不住插嘴：“瞎胡扯。朝政怎么能跟生意相提并论？”

　　　　胡女咯咯笑道：“其实是一样的。皇帝的朝政，就是皇帝的生意。”

　　　　“嗯，有意思。”凌云笑逐颜开：“小姐肯定还不仅仅是这家商铺的主人吧？”

　　　　“聪明！”胡女竖起大姆指，笑嘻嘻地说：“细说起来，你们应该称俺琳娜公主！”

　　　　“公主？”水归塘大吃一惊。

　　　　“是娜琳公主还是琳娜公猪？”凌云笑的小狐狸一样。

　　　　“掌嘴！小坏蛋！”琳娜公主笑逐颜开：“实话跟你们说吧，俺是西方大国大秦国的公主。因为羡慕无极帝国的文化，五年前便来你们无极帝国，学习这里的文化。这间店铺，是俺的私人产业。一切收入，归俺个人使用。明白了没有。”

　　　　坐在距离琳娜最远的地榻上的水归塘，连连摇头。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

　　　　“有了！”凑到琳娜旁边坐下的凌云，一拍大腿，惊叫。

　　　　“什么有了？”琳娜同水归塘不约而同地惊问。

　　　　凌云笑嘻嘻地说：“琳娜姐姐嗯，俺这么叫公主，公主不会不高兴吧？”

　　　　“高兴，高兴！”琳娜兴高采烈地连连点头，喜出望外地嚷嚷：“俺有几十个哥哥，就缺少一个弟弟。俺一见你这个小坏蛋，就投缘。你叫俺姐姐，比叫俺公主更让俺开心！”

　　　　“那俺就干脆叫你姐姐算了。什么拎着抱着的，又沉又累。”凌云得寸进尺地笑道。

　　　　“中！”琳娜用标准的中州语热烈回应：“这样更好。免得不留神，被你拎着扔进猪圈，变成了公猪。呵呵”琳娜开心地笑起来。

　　　　“呵呵，姐姐，有你的，这些滚舌头尖的话，都听得明白？”凌云乐道。

　　　　“切，这算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嘛。”琳娜不以为然地笑道：“要是你们无极帝国允许女子参加考试，姐姐随便混个状元玩玩。”

　　　　“中了，中了！你们别胡喷了中不？”

　　　　水归塘插嘴：“也不知道那女子的汗巾子上写的，是不是真哩？外面的马蹄子声，是不是抓俺们哩。你们就在这没事人似地，胡喷上了。”

　　　　“说的是。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事？搞的人家要杀你们？”琳娜严肃起来，盯住凌云问。

　　　　“嗨！”凌云叹息一声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俺有一个丫头，是家里买来伺候我的。她有一个妹妹，才十四岁。不知道怎么就被国丈秦继文那个老王八蛋看上了，非要娶她做小老婆。她不愿意嫁给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东西，可没人能救得了她。俺一生气”

　　　　凌云简单扼要、实实在在地将事情述说一遍。

　　　　琳娜公主听了，十分震惊。顿了顿嘟囔：“这可是滔天大祸！怪不得有人要抓你。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凌云苦笑道：“俺必须见到爷爷。只有见到爷爷，才能知道找谁，能帮忙救他。可俺现在根本见不到他。俺除去那个不在家的丈人外，别的当官的，不知道谁能帮俺救爷爷。俺得想法子认识能帮俺的人。俺来你们胡人街，是想买胡人衣服，让阿秀假扮胡国公主。然后，想法子认识到当大官的。想不到，却碰上姐姐这位真公主。不知道姐姐肯不肯帮忙？”

　　　　“帮什么忙，怎么帮忙？只要姐姐能帮上，没二话！”琳娜坚决表态。

　　　　凌云道：“俺寻思，中州城的达官贵人、公子王孙，都爱球如命。俺想设个局，假说西域某国公主，善于蹴菊。要用蹴菊会中州城的高脚，与高脚们赌赛。这样一来，可以赚钱不说，还可以结识大批的达官贵人和公子王孙。弄巧了，就能认识可以帮助俺救爷爷的人。”

　　　　“思路很好，可你准备怎么赌，不会把姐姐真输给哪个乌龟王八蛋吧？”琳娜笑问。

　　　　“输钱有可能，输人不会。”

　　　　凌云笑逐颜开：“俺跟高脚学过几年踢球，不敢说踢遍天下无敌脚，一般的乌龟王八蛋们，休想赢俺。俺设局是以公主为诱饵，输赢的却是钱财。俺估摸着，就是最后输些钱财，输的也不是咱们的。因为，一开始，肯定不会碰见什么高脚。这时，咱们便使劲地宰杀那些乌龟王八蛋。等真正的高脚出现，咱们大概已经成为大赢家。”

　　　　“有意思，太好玩儿了。说干就干，咱们这就出去干。”琳娜兴致勃勃地跳起来。

　　　　“不中！”水归塘站起来阻拦道：“公主，你忘记了，有人想要俺兄弟的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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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3章　齐云社

　　　　“哦，呵呵，怎么一高兴，却把这要命的事给忘记了。”

　　　　琳娜有些失意地望着凌云，无奈地说道：“坏弟弟，这个忙，姐姐怕是帮不上了。姐姐还是帮你想想，怎么逃之夭夭吧。”

　　　　“怎么帮不上？肯定帮得上！”凌云胸有成竹地笑道：“俺才不会逃哩。俺逃了，谁救俺爷爷？”

　　　　“可你得先保住小命，才能救你爷爷啊！”琳娜道。

　　　　“逃出中州城，就一定保险了？说不定，这是送信的人，给俺下的套子。想将俺逼出中州城，俺只要一出中州城，他们便随心了。”

　　　　凌云猜测着，坚决地说：“不管怎么说，俺见不到爷爷，是死也不会离开中州！”

　　　　琳娜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凌云笑道：“继续请姐姐帮忙，只要姐姐将俺装扮成你的胡人小跟班，那不就保险了？”

　　　　“就怕不留神被人识破。”琳娜有些迟疑不决。

　　　　“不中，不中，太不牢靠。”水归塘连连摇头。

　　　　“中不中，都得中！”

　　　　凌云斩钉截铁地说：“俺可以被杀死，但俺不能被吓死！”

　　　　“好！是个男子汉！”琳娜拍手叫好，唯恐天下不乱地嚷嚷：“这才是俺的好弟弟！以俺的钱财和势力，隐藏一两个人，没什么问题。只要咱们自己不露出马脚，应该不会有事。”

　　　　“当当当”，三声响，从屋顶传来，然后，是一串滴哩嘟噜的胡话。

　　　　“知道了。”那串胡话结束，琳娜用无极语回话。

　　　　然后对凌云和水归塘笑道：“这事闹的，虚惊一场。那队官兵，是另有公务。咱们上去，开始咱们的**大事！”

　　　　琳娜是一国公主，虽然隐居在商铺里，但所居之处，仍旧是宽敞典雅、富贵逼人。

　　　　水归塘面对这充满异域风情的居所，手足无措。

　　　　凌云虽然也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但他心理素质好，脸皮极厚，根本就不知道脸红为何物。反而显得潇洒大方。

　　　　“过来坐，随便坐。俺们大秦国，不象你们无极帝国，穷讲究。没那么些规矩。”

　　　　琳娜坐到一张圆桌边，招呼凌云和水归塘过去共坐：“坐啊！坐的近点，好商量事儿。”

　　　　无极帝国的男女之防，虽然不是太严。

　　　　但公然同大姑娘坐一起，水归塘还没享受过。被逼上梁山，凑到桌边坐下，跟蹲歪了的马步差不多。

　　　　琳娜不管这些，兴奋地问凌云：“小坏蛋，你准备如何着手**？”

　　　　凌云笑嘻嘻地说：“按理说，咱们应该直接去踢中州城最高脚。这样最直截了当。可这样太危险。很可能高脚没踢倒，反被高脚一下将咱们踢的灰头土脸。局就设不成了。俺想，咱们还是先从三流的球社踢起，先试试水深浅。探出水深浅了，再向最高脚伸腿。”

　　　　“中中中，这样中！”水归塘松了一口气，擦着头上的汗嘟囔：“乖乖，俺以为你一上来就要踢齐云社哩，吓死俺了。”

　　　　“齐云社是什么东西？”凌云翻着白眼问。

　　　　“天啊！”琳娜怪叫一声，翻着白眼看凌云，哭笑不得地嚷嚷：“你连齐云社都不知道，还敢自称高脚？齐云社是天下蹴鞠的掌门，数千年来一直就执天下蹴鞠的牛耳！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敢拿蹴鞠来蒙事？俺得再想想是不是帮你，别被你真的给输出去喽。”

　　　　“嘿嘿”凌云乐不可支，指着水归塘乐道：“这你不能怪俺，你得问俺哥哥。他说俺是球王的高足，俺以为俺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了。谁知还有个什么齐云社。”

　　　　“他是哪个球王的高足？”

　　　　琳娜啼笑皆非地问水归塘：“说实话，这可不敢胡喷哩！”

　　　　水归塘苦笑道：“这球王高足，倒不是喷哩。他是前任齐云社的社长，北宫球王的徒弟。就是不知道他学没学到他师傅的本事。要是象他学字那样，老是记不住，那可就惨了。”

　　　　“哦，俺的天啊！小坏蛋，你师傅是齐云社的前社长，你都不知道？你这个徒弟，是怎么当的？”琳娜越发哭笑不得：“俺问你，是不是你师傅教过你，你没记住？”

　　　　“没有。绝对没教过！”凌云斩钉截铁地保证，尔后笑嘻嘻地说：“俺学字记不住，可别人说过的话。俺是过耳不忘。这个老家伙，啥都教给俺了，咋就没把这身份告诉俺。”

　　　　“你咋这”水归塘想指责凌云，对师道的不敬，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嘿嘿，哥哥，这你可别见怪。”

　　　　凌云嘻嘻笑道：“俺跟北宫先生，虽然有传艺之实，却无师徒之名。他叫俺小家伙，俺叫他老家伙。俺们俩，是无话不说的忘年哥们。”

　　　　“那你说说，北宫先生在蹴鞠上，都教过你些什么？”琳娜公主翻着白眼，极不放心地问。

　　　　“蹴鞠一词，最早见于《史记�9�9苏秦列传》上，苏秦游说齐宣王时，夸赞临苗说：‘临苗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蹴鞠又名‘蹋鞠’、‘蹴球’、‘蹴圆’、‘筑球’、‘踢圆’等，‘蹴’就是用脚踢，‘鞠’是指皮制的球，蹴鞠就是用脚踢球，有直接对攻、间接对攻和白打三种方式。

　　　　因此，凡蹴鞠者，又多是吹竽、鼓瑟的高手。俺那没有师徒之名的老师北宫先生，就是竽、球二绝王。这种说法，有俺们水哥哥为证。对不对，俺就不知道了，姐姐只管问水哥哥便是。”

　　　　孬庄主滔滔不绝、抑扬顿挫地说到这，一脚将球踢给水归塘。开始喝咖啡。

　　　　蹴鞠是无极帝国一项古老的体育运动，蹴鞠比赛有直接对抗、间接对抗和白打三种形式。

　　　　有球门的蹴鞠比赛，又可分为双球门的直接竞赛和单球门的间接比赛。

　　　　双球门的直接竞赛，分两种。都设有鞠城，即球场，球场为东西方向的长方形，周围有短墙。

　　　　一种是双方各有一个球门的，比赛双方各有一个像座小房子似的球门；场上队员都是十二名。

　　　　另一种是，球场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亦称“鞠室，双方各出十六人。

　　　　双方进行身体直接接触的对抗，就像打仗一样，踢鞠入对方球门多者胜。

　　　　单球门的间接对抗比赛，是由双球门竞赛演变而来的。

　　　　单球门比赛，是球门设置地鞠城中间，球门中间有个直径两尺多的“风流眼”，双方各在一侧，在球不落地的情况下，能使之穿过风流眼多者为胜。

　　　　无球门的散踢方式，称作白打。

　　　　由于不受场地限制，踢的人最多，历史也最悠久。

　　　　有一人到十人场户等多种形式。

　　　　白打主要是比赛花样和技巧，亦称比赛为“解数”。

　　　　每一套解数都有多种踢球动作，如拐、蹑、搭、蹬、捻等。

　　　　上述之外，蹴鞠还有多种方式，有比赛巅球次数的“打鞠”。

　　　　有场地中间挂网、类似网式足球的”白打“。

　　　　有多人参与拼抢的“跃鞠”。还有了设立球门的比赛。

　　　　这种方式每队有一定人数和固定位置，规定队员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踢，不能移动。

　　　　后世曾经发现过一份无极帝国蹴鞠的出场名单：

　　　　左军一十六人：球头张俊，跷球王怜，正挟朱选，头挟施泽，左竿网丁诠，右竿网**，散立胡椿等。

　　　　右军一十六人：球头李正，跷球朱珍，正挟朱选，副挟张宁，左竿网徐宾，右竿网王用，散立陈俊等。

　　　　被后人称之为：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份足球“首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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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4章　赌城之赌

　　　　（此章节，不好赌的君子，可以略过）

　　　　到此时，蹴鞠已经流传了数千年。

　　　　据说，蹴鞠是由中土大陆的黄帝发明的，开始是用来训练军队的。后来流传到民间。传到此刻，已经达到极盛！

　　　　中州城里，经常出现“球终日不坠、球不离足，足不离球，华庭观赏，万人瞻仰”，盛况空前的情景。

　　　　蹴鞠繁荣了数千年，球的制作工艺也不断改进。

　　　　至此，早已把用两片皮合成的球壳改为用八片尖皮缝成圆形的球壳。球的形状更圆了。

　　　　二是把球壳内塞毛发改为放动物尿泡，“嘘气闭而吹之”，成为充气的球。比后世英国发明的吹气的球早了千年。

　　　　吹气球的出现，也令球的玩法，更加多种多样。吹气球球体轻了，可以踢的高了。

　　　　球门就设在两根三丈高的竹竿上，称为“络网为门以度球”……

　　　　由于球体轻了，又无激烈的奔跑和争夺，开始有了女子蹴鞠。

　　　　女子蹴鞠的踢法是，不用球门，以踢高、踢出花样为能事，称为“白打”。

　　　　有文记载曰：“衣四色，绣罗宽衫，系锦带，踢绣球，球不离足，足不离球，华庭观赏，万人瞻仰。”

　　　　关于蹴鞠，中土大陆的唐宋诗人词客，多有记载和赞美。

　　　　大唐诗人王维《寒食城东即事》诗中说：“蹴鞠屡过飞鸟上，秋千竞出垂杨里”。

　　　　看看，这球踢的有多高！

　　　　诗圣杜甫《清明》诗中亦说：“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

　　　　……南宋诗人陆游在《春晚感亭》诗中亦描写过这种盛况：“寒食梁州十万家，秋千蹴鞠尚豪华。”

　　　　蹴鞠狂热到这种程度，那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高俅因蹴“白打”的好，而升官发财，官居一品，得到了荣华富贵。

　　　　而他的前辈唐僖宗，由于沉浸于蹴鞠斗鸡，而荒废了朝政。而唐代的末代皇帝昭宗，则被朱温逼迫着从长安搬迁到洛阳。路上，六军都跑光了，只剩下一批神策军和“打球供奉”跟着他。

　　　　无极帝国当下最出名的球人，宫廷上有苏述、孟宣、张俊、李正等。

　　　　在市井瓦子里的踢球艺人，有黄如意、范老儿、小孙、张明、蔡润等。个个身怀绝技。所谓“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

　　　　白打起来，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一套完整的踢技，使“球终日不坠”。

　　　　这些人的球艺高，用的球也好。都是最新发明。

　　　　球壳从八片尖皮发展为“十二片香皮砌成”。

　　　　原料是“熟硝黄革，实料轻裁”。工艺是“密砌缝成，不露线角”。做成的球重量要“正重十二两”。讲究的是“碎凑十分圆”。

　　　　以这些人为中心，组织成世界上最早的足球俱乐部。称“圆社”。圆社中执牛耳的，就是“齐云社”。

　　　　“这小坏蛋说的是真的吗？”琳娜半信半疑地问水归塘。

　　　　“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就是不知道真实本领如何。”水归塘讪笑道。

　　　　“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不就知道了。”琳娜笑呵呵地说。

　　　　“公主说的对。兄弟，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去遛遛？”水归塘叫号。

　　　　“拿球来！”凌云毫不含糊地大叫。

　　　　无极帝国的人，嗜赌如命。动辄即赌，无事不赌，无人不赌。

　　　　文人奕棋博酒，市井关朴购物。公子王孙、地痞无赖，则斗禽虫

　　　　上之所尚，民必尚之。

　　　　说的通俗点，就是“吴王好击剑，国人多疮疤”、“楚王好细腰，国女皆饿死”。

　　　　再说的明白点，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因为，无极帝国的皇家，就极其好赌。其中有一位帝王，更是好赌成性。后世民间流传一句经典俗语：“输打赢要！”说的就这主。

　　　　赌红眼时，那真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拳头大小论输赢。

　　　　这主最著名的豪赌，是将太花山，输给了著名的睡仙陈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