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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玉如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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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果子两盒,珀金沥粉的彩画寿星拨浪鼓一个,还有些八宝玩意之类……哦,只是里面竟没有一样是给我的!”

    繁生捏了小女人的脸蛋,“爷给你。”说着就要上来。

    安如才一推,“听不听!”

    繁生笑了,顺势躺倒在一边。

    安如略略翻起身,撑着身子瞧他道:“胡内相将王妃的话说与我,哪一日得了空也来金陵瞧一瞧她老人家。”说着,抿了嘴笑着,“我就答应了。”

    繁生这一听,立刻就不高兴,“我不答应!”

    “怎么。偏你能到处闲逛,我就不能有一两个疼爱的长辈?”

    繁生语塞,想了一阵,才道:“过一阵了我陪你亲自过去道谢。”

    安如轻轻一笑,平躺了下来,“才对……我可专门等着呢,哪一天你不理我了,哼,我便带着涵哥儿去,从此再也不理你。”

    繁生这一下恼了,欺身就跨坐上来,牢牢压着小女人,两眼喷火一般,“你敢!”

    安如嘻嘻笑着,“你压我!”

    繁生忽得就被她弄得上下不能,干干地压在她身上,索性剥去那些裙衫,两人很快纠缠不能罢手,火苗倏地燃烧,热烈汹涌。

    彼时热潮退去,安如累得睁不开眼,软软地躺在他怀中,咕囔着,昏昏欲睡。

    留下繁生仍旧浑身精神,明晃晃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老夫人服用灵药之后,身子渐渐好起,胡内相也告辞,外间送礼问老夫人安好的仍旧络绎不绝,二夫人同柳氏每日里尽忙到夜晚方得休息,此时才知大夫人平日里功夫深厚。

    过了几日,老夫人每日神色大好,便命众人亦各自回了院子,不让众人服侍,只落灯时候请安不免之外,一切随简。薛氏再看过西跨院里养病的三姐儿,默默垂泪离开。

    大夫人重新掌权,二夫人好歹休整了两天才缓过气来,请了柳氏往自己院子里说话,安如则抱着涵哥儿亲往大夫人那边睡午觉,一时无事。

    直到晚间从老夫人那边出来,穿过花亭树阴之时,柳氏看了看二夫人,难以启口地想了半天,只等安如在一旁都瞧出不妥来,大夫人才略略停了步问道:“可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了?”

    柳氏福身笑了笑,“您费心了,我身体壮实着呢。”顿了顿才道:“只是心里搁着一桩事,实在不晓得如何才好了。”

    大夫人笑着摇头,扶着二夫人的手臂跨过木门槛,“又是来替汇哥儿求情的?你总也惯着他。”

    二夫人这一时从松合手中接过琉璃宫灯,亲自为大夫人照明脚下的路,笑道:“什么也瞒不过您,还是我老实来作个坏人罢!”

    薛氏耳朵尖,扶着门抬步跟上笑道:“姐姐总是说笑。”

    二夫人不以为意,回头笑嗔了她一眼,转身对大夫人道:“我今日专程请了柳氏往我那里吃茶,就是想着怎么来您这里讨个吉祥,可话到嘴边才知自己笨,还是直说了。”

    安如笑吟吟地从末蕊手中也接过灯盏,自己照着脚下的台阶,又从袖中扯出一方棉帕粘了粘额边的香汗,慢慢跟在人后面,且看着。

    大夫人嘴角微微翘起,含笑继续不停地走着,因道:“这话说得,好像我不答应你们,竟是做坏的人了。”

    柳氏亦笑道:“果真有个坏人呢,真恨的我牙痒痒了。”

    二夫人这才道:“咱们汇哥儿才要纳贵妾,可那房里收的女人也是不少,却没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我寻思着,那要抬进门的好歹也是扬州城里的闺秀,不能让人瞧低了,索性抬举一个体面的姨娘,先管一管;再者,新妇进门,也好让她有个顾忌,仔细行事不是?”

    大夫人瞅了她一眼,“这半天废话,竟还没让人听出点来,再不说我可要走了。”

    二夫人但笑,却拿眼扫了柳氏,怪笑道:“您就是明白!”笑了笑才道:“汇哥儿好不好专看上咱们漫哥儿跟前的大丫头了,您来断一断,真让我里外都不好说话!”

    柳氏感激地看着二夫人。

    安如亦惊叹,哥哥要了弟弟房里的丫头,这像话嘛!

    大夫人含笑瞅了二夫人,半晌,在松合的服侍下上了代步的小轿,坐定之后才慢慢道:“瓜子恐怕都摘了吧?!”听着像是问,却依然肯定不已。

    安如疑惑地看着大夫人,“瓜子”?

    柳氏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面颊有些微红,“就知道瞒不住您的。”

    松合放下轿帘子,众人也各自上了小轿,安如踱步到自己的软轿跟前时候,梅阡赶了过来,福身倩然道:“大夫人吩咐,晚间主子过去时候,把汇哥儿先抬举一位姨娘的事儿提一提。”

    安如迅速四下里扫了一圈,各位夫人姨娘的轿子正在抬起,晃晃悠悠,空气里静谧地让人十分不'炫'舒'书'服'网'。回礼道:“让大夫人费心了。”

    摇摇晃晃,到了如意馆,传庆正在门上候着,瞧见如夫人下了轿子,小跑着跟前传话道:“主子正同人说话着,晚一点过来同夫人吃酒。”

    安如点头知道了,碧珠这时后面同传庆问话,“内库房是谁来管着?你还是安庆?”

    传庆笑道:“姐姐说得是哪个库房?”

    碧珠道:“涵哥儿需得一些磨软了的白棉布做衬衣。”

    传庆道:“内库房的事情一向有柳姨娘拿钥匙,现在应该是王氏管着绣线活计。”

    安如停下脚步回头招手,“还不进来,磨叽什么呢。”


第十章 要不要杀一儆百?

    回了房稍微洗了洗,外面已经上了些小食,安如简单垫了垫肚子,繁生也回来了。安如服侍着换了衣裳,净了面手,才挽着坐下,将汇哥儿的事提了提。

    繁生拧着眉头,却没说什么,安如才同他说了别的趣事。

    过了两日小玉便在大夫人的首肯下开了脸,敬了茶,抬进汇哥儿的院子。而纳贵妾的事宜仍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问祖,下聘,采纳之类忙得喜气洋洋,老夫人也时常叫了汇哥儿到跟前说话,一时间府里到处都是欢庆。

    这一日午间箴儿同石莲并三个奶娘抱着涵哥儿往大夫人那边去了,碧珠则从二姑娘那边过来,气恼恼的,末蕊才服侍了安如睡了午觉,正出来时候瞧见,不由得奇哉,拉着到了东厢耳房内,亲自捧了冰镇的梅汤问道:“我可没见过你这么大的气。”

    碧珠冷笑,“那是我性子好,不肖同你们惹气。”

    末蕊摇头笑道:“二姑娘也是个好脾气,怎么会惹到你。”

    碧珠呷了一口冷汤,喘了两口气,站起身摆弄整齐了衣裳,“不同你说了,我那边还得烦着呢,晚间我去你房里睡咱们一处说说话。”说着,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末蕊扶着帘子瞧了瞧,招开碧珠跟前的小丫头问了话,才进了正房卧室,就着窗棂下的鸟鸣,混混小憩了一阵子,听得里面如夫人醒了,忙进来侍候。

    安如薄薄穿了一件软罗绡的宽袍,内里只一抹红丝盘绵抹胸,桃红撒花短衬裤,宽袍曳地的拽到另一边小书房内,吃着冰镇的果子,正襟危坐地读书。

    过了一阵子,忽然想到什么,便问末蕊,“中午仿佛听见碧珠的声音了?不是应当陪着二姑娘做绣活么?”

    末蕊道:“回来了一趟,吃了两口冰汤就又跑了。”

    安如笑道:“感情又忘了带东西。”

    末蕊摇头道:“前儿您说的要给小主子缝纳秋天的衬衣,碧珠这回子正在内库房那边捡料子呢。”

    安如嘴角微微一翘,复低了头看手中的传奇,又过了一阵才问道:“这都多久了,连着去了几拨人,还没要来布料,果然是让人欺负了不成。”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

    末蕊亦不言语,主仆二人仿佛达成了默契一般,仍旧各自做着事。

    及到下午碧珠回来,好歹捧了几尺白棉布,安如瞧见她一副气冲冲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这些也够的,闲了你帮我熨一熨。”

    末蕊拉着碧珠躲进东厢常去的耳房里,细细问了话,又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些,方才放心。

    晚间无事,末蕊让人从西跨院存物的地方取来一匹玉色的弹墨花儿绸里,一匹大红刻丝的绡金绉纱,并一些拧丝之类,搬到正房套阁里,同安如碧珠比划着为涵哥儿做一套秋日凉爽时候的披袄、护顶。

    才说着话儿,繁生就阔步进来,末蕊正在外面,侍候着换了薄凉的襟子,净手吃了些茶,听见婴儿“咯咯”地笑声,因问:“涵哥儿在里面?”

    末蕊道:“正在里面呢,如夫人说要给小主子做衣裳,才抱了进来。”

    繁生一时好奇,掀了帘子进来,瞧见安如盘坐在床上,一副认真的模样拿剪刀裁着什么,于是坐了过来瞧了睢,笑道:“这料子厚了些。”

    随意坐在安如旁边,帮她展着布匹。

    眼神胡乱一瞟,竟发现小女人宽大的袍子里竟光溜溜只抹胸短裤,窈窕身子白嫩的肌肤,晶莹水灵,心中微颤,不由得痴了。

    安如见他半天不动静,拿眼一瞧,正好不好的从上面睃瞅自己抹胸事物,脸儿一红,往对面坐去,“那边有才送来的合欢花浸的酒,自己取。”

    繁生不满地收回目光,正欲问丫头拿来,才发现屋子里另外两个丫头,箴儿正抱着涵哥儿在另一小榻上,碧珠则执了熨斗,细细熨平日间讨来的白棉布。

    安如正拿着珍贵的料子乱七八糟沿着碧珠画好的白线上剪,繁生从箴儿手中抱过涵哥儿,又坐到安如身边,嘲笑道:“随便拿个布来试一试手,看看你都剪成狗儿啃过的了。”

    末蕊捧着莲花银壶满满斟了一大钟酒,瞧见繁生手中抱着孩子,便放在窗下的条案上,坐到箴儿跟前,取了别的料子裁剪。

    安如道:“你也知道我手艺不好,怎么竟往这里送这些好的来,倒先说我的不是。”

    繁生将榻上的小被子小靠垫堆得高高的,撺掇涵哥儿往上爬,忙得不亦乐乎,回头指着碧珠手中的白布,“那个拿来试手。”

    安如冷笑道:“我这里可是穷的只剩下金银绸缎,偏就珍贵了白棉布,好歹求了几天才求来这么一点……你哪里知道穷人的苦。”

    繁生停下手,疑惑地瞧了瞧那点儿白棉布,“这东西府里没有?”

    安如不理他,慢慢沿着白线,剪出个样子来,“没有。”

    繁生这才瞧出小女人的异样来,静下一想,立刻就明白问题在哪里了。

    正待再问明白一些,猛不防小棉被上的肉球“骨碌碌”地从上面滚了下来,唬得两人忙不迭就抢上护着,安如急得就摸着涵哥儿看伤着没有,只见小肉球“呱呱”傻笑,咧着嘴巴就吧唧着,“啊,啊……”

    安如一愣,瞧着小东西手舞足蹈,一副神采飞扬,“咯咯咯”了半天,才松了一口气,还好。顺手拍掉繁生的手撒气。

    繁生瞧见小女人这么一副担惊受怕的紧张模样,不由得嗤笑她,正欲张嘴,猛地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声,“爹,爹,啊……”又“呱呱”半天,惊得全身都僵了,不可思议地四下里看了看,又瞧了瞧同样目瞪口呆的小女人,再低头,小肉球一本正经地张着嘴,“……爹,爹……”

    一股酸楚冲上鼻梁--

    ……

    繁生激动生硬地捧着小孩儿,简直不能自已。

    安如却一把从他手里抓走小家伙,撑在自己大脸面前就教训,“叫娘,娘,娘亲。”涵哥儿嘻嘻笑,仍旧“啊”个不停,气得安如恼地,“谁跟教的,先叫娘!……乖,娘,娘……臭肉肉!”

    繁生这会不'炫'舒'书'服'网'了,上前就抢回涵哥儿,摩挲地抱在自己怀中,背过安如的手,得意地瞅着安如笑道:“好儿子,叫爹爹!”

    涵哥儿仿佛听得懂人话一般,越发的乱笑起来,“咯咯咯”稚嫩清脆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大院。

    ……

    次日安庆领着管事媳妇将内库房查了个遍,直忙得焦头烂额,待查到内库里堆积的白棉布时候,脸色猛地阴沉下来,不言语,将册子反复看过,命那媳妇收好,惊得一众人分毫不敢言语。

    有机灵的使了眼色,偷偷溜了出去,安庆只当没瞧见。查完之后一面找来传庆,让往如意馆回了昨晚送主子回来时候碧珠姑娘的问话,自己则亲自回主子。

    安如听了末蕊回上来的话,亦无问答,碧珠那边只命不再去讨要了。

    晚间请安之时,仍旧瞧见王氏侍立众女人之中,除了神色些许差了之外,并无不妥。

    安如心中冷笑,王氏也算是大夫人为繁生安排的女人,这事恐怕也会压下来吧。

    一时总是汇哥儿的事,而后各自回家。

    才回了院子,箴儿早已在上房里等着,见着人来,殷勤服侍,却不说话。弄得安如满是疑惑,看着末蕊,同样也是不解。直到时间估摸着繁生快回来了,箴儿眼看着忍不住,红着眼睛“扑通”一下跪倒在安如面前,“如夫人--”

    这一下,吓得屋子里的人都上前来扶,气得安如直指着箴儿的鄂豫皖戳,“你这是做什么,要折我的寿还是怎的!”

    箴儿默默流泪,弄得安如又急又气,拉她也不起,骂她也不动静,只在房子里急得转圈圈,“好好,你说,你说什么我都依!”

    碧珠才从外面进来,瞧见这情况,眉头一皱,打发了其他丫头出去,自己则守在套阁之外不敢离步。

    卧室内,末蕊也跪倒在箴儿跟前求情道:“箴儿从来没做错什么,一定是有人欺负箴儿,还请如夫人为箴儿作主。”

    安如气急,站在这两人前面指着却生生骂不出来,甩袖坐到一边儿,“说!”

    箴儿重重磕了三个头,泪水滚滚地流了下来,“箴儿求夫人收留,哪里也不去……”

    安如被挫败了,无力地摇头道:“我让你去哪里了?!”忽而转念一想,惊道:“你嫁人--”

    “箴儿不嫁。”字字铿锵。

    末蕊倒吸一口气,颤着声音,不可思议地瞧着她,“箴儿--”

    箴儿复又磕头,直挺着身子,慢慢讲来,“箴儿,宋家原先给箴儿定了亲,母亲气急之下病重,之后同箴儿求医在药王谷,依母亲遗言同、同凤章凤大哥定约……宋家不肯,箴儿兄长领着箴儿逃离欲回药王谷……哥哥被他们活活打死……”箴儿哽咽着,诉说往事,几乎哭倒在地,整个人伏在末蕊身上,“箴儿不孝,宁可流落也不愿,也不愿……”

    安如深深吸了一口气,早知她心事难,原来竟有亲兄长的命在那里,伤心,一碰,就是万劫不复。才百般避了凤章罢。

    可……

    “凤章来寻你了?”

    箴儿点头,“箴儿不想嫁人。箴儿不配嫁与凤哥哥。”

    安如差一点就“噗”一声喷了,多暧昧的称呼,忍下自己心中的不良,慢慢想了想,道:“我不能做主,你的事情由你自己,我不管。”

    末蕊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一脸无恙的如夫人,仿佛那一句“你的事情由你自己”,就是天经地义。

    可,真能这样么?

    安如忽而心中一动,渐渐沉下思索。


第十一章 房内,体力才是王道?

    安如就这么冷淡地坐在床沿上,什么话也不说,目光游离,眼睛里浓的思绪化不开边。

    繁生回来之时就瞧见这副模样,顺着那眼神看去,卧室里竟跪着小女人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丫头,末蕊同箴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轻退了出去,将外间跪着的碧珠叫到花厅上一问究竟。

    碧珠不敢隐瞒,将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待清楚了原委,繁生更加不解了,先不说丫头们去留的态度,单单小女人莫名其妙的怒火--她看上去应当是生气的模样罢?--来得很没有头尾。

    想了一阵毫无头绪,又算了算自己近日的行径,也并无不妥,才施施然迈步走了进来,装作无事的模样站在安如面前,伸开双臂,等着那人来为自己宽衣服侍。

    没有动静。

    繁生心中发怵,慢慢转过身来,瞧见安如还是发愣。低头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丫头,低斥道:“怎么还杵在这里!”

    末蕊忙不迭磕头,拉着哭软了的箴儿就要出去。

    安如这才将焦距慢慢挪到屏风前站着的男人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冲她们发什么火,又没招惹你--你们,什么时候脑子能用了什么时候进来!”

    末蕊哪里敢吱声,拖着箴儿就出了房,连同外面侍候的丫头,一并退出。

    繁生这时慢慢坐到安如身旁,柔声问道:“她们犯错了?怎么偏把你给惹了?”

    安如往边上挪开,生疏着,才抬眼淡淡瞧着他道:“我也不知道我把她们怎么了,好好的,偏跑到我这里来哭闹,真是麻烦,索性挑个黄道吉日都打发了出去,大家都清静。”

    繁生瞧见她如此语气,心中警铃大作,脑子活动活动,上来就把小女人抱进怀里,强按下那不安生乱挣的小女人,触手软软的这么一团,吹着那白净娇嫩的耳垂,“同爷说说,要真大罪过了,咱们谁也不能饶!”

    安如最经不起这般挑逗,原本身子一闪,却不及他动作迅捷,牢牢地被困在那怀中,紧紧蹙起眉尖,身子轻轻战栗,下意识偏头躲开他的亲昵。

    繁生才要吻上咬住那小垂肉儿,不料竟吃了个空,当下就愣在那里,“宝贝……”

    “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真是奇了,外面杵了半天才进来,早把里面的事情问了个清楚,你还问我怎么了?”

    繁生一脸尴尬,是知道一些,可--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来骗我说话,我就是个傻子白痴,你说什么都信,你怎么样都是好的,你,哼,不说了!”

    说着就要甩开繁生一时放松了的手,才往床上爬去,猛地身子一沉,又一轻,晕天晕地,又一黑,还是被繁生抱着滚进床里深深压在下面。

    无语,体力问题。

    脑袋自然往边上一偏,繁生的香吻落到了粉红腮边。

    “爷没有骗你。”繁生终于无奈了,慢慢吻在那脸颊、下颌、唇畔,沙哑着声音低低诉道:“嗯?”说着,双手捧着那渐渐娇红的面颊,深深吻了进去。

    倏然分开,安如不晓得几时双臂已经缠上他的脖颈,简直投入万分,喘着气,道:“你,我知道,我是个蠢人,你们,都不喜欢--”

    男人的身影又压了下来。

    吻地难解难分,胡天黑地,再度分开之时,已是条条两身缠绕,筋疲力尽。

    繁生不想出来,死皮赖脸地挤在里面,舌尖嬉耍着小女人檀口中的丁香,怎么也要不够。

    只是在男人最快乐的时候,小女人莫名其妙的走了神,冲击的一瞬间,猛然想到了:无论是谁保下王氏,假若认为自己不会追究到底,也正得了王氏天大的人情;可如果自己是一根筋到底,非得将人揪出来弄个子丑寅卯,那这个人如此一拦,恰恰是激起了自己的怒火,再来对付王氏,必然全力一击……那她,到底都是赢了的……

    安如再不提生气的事,那些事情太乱了,不好。

    慢慢睁开眼,迷离地望着身上奋斗的男人,慢慢适应着身体的变化,忘情地喜欢。然后睡觉。

    只是繁生得了快乐,神经越发清晰起来,手中清闲地揉捏着小女人的娇嫩,时不时舔一舔猫儿一般迷糊昏睡的小女人,目光炯炯。

    次一日却不像往常一般起来,偏偏就赖在那里,软玉在怀,幽香满身的,听着窗外清脆鸟儿啼,院子里轻声脚步忙碌,还有正房花厅上一团疑惑慌乱的丫头们。

    真是个有趣的早晨。繁生越发的不动弹。

    “主子还没出来?”

    “急什么,总也有唤咱们进去的时候。”

    “可--”极不情愿。

    “安庆小爷又在外面问了。”又来一女声。

    “知道了。”末蕊的声音才出现。

    “小主子马上就要醒来了呀!”……

    繁生指尖用力一捏,刺激得小女人失声一道娇吟,浅浅的喘息,被窝中的手儿不由分说掐上了繁生的蛮腰,转过身背对着他,到处摸索不晓得被这男人扔到哪里的抹胸。

    “不装了?”繁生凑到安如耳背后,低低笑着,然后退了回去,站起身下床。安如本想回他一句,才回头就瞧见那人不要脸地光着屁股下了地,惊得立刻顾不得什么抓起薄被就跳下去包住他下身,疾步又窜回床上,随便扯了一方柔纱将自己也包好,才恨恨道:“真不害臊!”

    繁生挑了挑眉,随意将小被在身上打了个结,嘴角噙着笑意,往置衣间去了,不多时从里面出来,身上已经换上新短襟薄衫,手中却拿着另一衣裳,重新爬上床。

    安如从脚踏边上找到被拽坏了搭结的抹胸,瞧见他来了,甩手就扔到他脸上嗔道:“你看你看!人家好容易做成的,每次都这样,你就不能轻一点!”

    繁生无所谓,随手将那一抹红罗塞进袖中,不理会小女人僵硬的表情,笑吟吟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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