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道-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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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记错了，我未曾提到过这个词汇。”忒密斯平静的否定了鲁志明的说法。

　　　　“可是你方才明明说过。”鲁志明似乎忘记了忒密斯对他的请求质问道。

　　　　“我说你记错了，我未曾说过。”忒密斯平静但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否定道。

　　　　鲁志明突然间醒悟过来，知道忒密斯不想让萨碧娜知道她曾昏迷过，不想让她知道在她昏迷期间他们曾说过的话。“看来是我记错了。我想请问，你知道幽魅之门究竟是什么东西吗”

　　　　“我不知道。”忒密斯坚决的回避着这个话题。

　　　　“我在地下火海当中曾经看到一座巨大的黑色石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鲁志明换了个说法问道。

　　　　忒密斯静静的看着鲁志明，此番的凝视让鲁志明感觉有些局促不安。“我说错了什么吗”忒密斯告诉了鲁志明许多他不知道或者未能想通的事情，因此鲁志明对忒密斯已然起了尊重之心。

　　　　“我不知道你是否曾发觉，你所描述的那座巨大的黑色石碑与你身上的马尔巴士之铠之间是不是产生了某种呼应”

　　　　鲁志明又一次愣在那里，随着忒密斯的话语，一段记忆从心底深处泛了上来。鲁志明记得他触碰到那座巨大的黑色石碑，而后他身上的刺青图文流进了石碑当中，那些流入的图文在石碑表面之上形成了硕大的古怪的图形文字，而后鲁志明不想再回忆那段可怕的经历用自己的意念阻止了记忆的延续。

　　　　“你需要自己去寻找真相。自从你从地下回来之后，现实的世界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发生了什么改变”鲁志明不知忒密斯这话究竟意所何指。

　　　　“黑暗的魔道之力开始强大起来，现世开始混乱，人类本性的恶被释放而出，这个世界开始变成罪恶的世界了。”

　　　　“什么”鲁志明吃惊并且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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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　第一四二章　混乱

　　　　“你可以问问萨碧娜。”忒密斯说道。

　　　　鲁志明将目光投向萨碧娜，就见萨碧娜点了点头说道：“我这些天一直奔波于此，四处猎杀那些被释放了恶的本性成为怪物的人。”

　　　　鲁志明目光惊疑尽管有忒密斯和萨碧娜的证实，但鲁志明多疑的本性还是让他难以完全相信。

　　　　忒密斯忽然伸出另外手掌，轻轻按在水晶球之上，水晶球内的缓慢流动宛如银河星团一般的黏稠色彩忽然加速流动上下起伏，而后如垂落的烟尘沉落在水晶球低。随着那些宛若烟尘的沉落，就好像电影的帷幕被拉开一般，水晶球内竟然呈现出精巧的立体影像。

　　　　由于水晶球内的立体影像很是精致小巧，鲁志明和萨碧娜为能够看清，不约而同的俯身凑了过去。就见在朦胧的水晶球光芒中，水晶球内出现的立体影像竟如电影般流畅运动。

　　　　鲁志明仔细看去，见那立体影像所展现的是一条幽深光线暗淡的小巷，一个衣着肮脏很是邋遢的流浪汉在一个燃烧着火的铁桶旁烤火取暖。一个黑色人影从小巷幽深的小巷深处缓缓的向他走来，那个流浪汉疑惑的向人影看去。随着双方距离拉近，来人的形貌也渐渐呈现在火光之中。流浪汉顿时惊呼一声整个人吓得连滚带爬翻到在地。

　　　　在火光中，鲁志明看到从小巷深处走来的是一个怪异恐怖的人。之所以还称其为人，是因为其四肢手脚还有头看起来仍旧是人类，但他却又怪异恐怖，因为他的脖颈竟然如蛇的身子一般细长，其长度几乎有三四米，在那里不住的盘绕。

　　　　脖颈一端的人脸面对流浪汉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而后张牙舞爪的向流浪汉猛扑过去。流浪汉长声惨呼，铁桶带着火焰滚倒在地，将地面的鲜血映照的通红一片。

　　　　忒密斯缓缓转动手指，水晶球内的立体影像发生改变。就见在一处楼宇外侧墙壁之上，一个弯曲四肢的人犹如壁虎般得在墙壁上快速爬行，随后跃入一扇打开窗户的房间，在连声的惨呼声中，房间窗帘上溅满斑斑血迹。

　　　　“这，这都是入魔者吗”鲁志明惊疑的问道。

　　　　“你上次去我的会所也看到了那些堕落的灵魂吧他们堕落了，在释放自己的罪恶，但他们并没有被心魔所俘获，而你看到的这些已经完全失去人性，完全凭着恶的本能去嗜血的杀戮，并且黑暗魔道引起现世力量的混乱已经让他们身体形态都发生了改变，他们已然都不像现世存在的人类了。”

　　　　当鲁志明看到那些扭曲变形的人类，鲁志明突然想到了艾玛。鲁志明记得很清楚，在艾玛制造的那个钢铁打造的监狱中艾玛变成了怪物，埃尔伯塔告诉鲁志明艾玛之所以会变成恐怖的怪物，就是因为教会将魔道散布于世间，艾玛受到魔道的侵蚀其内心深处的极端仇恨让艾玛成为了魔鬼。一想到艾玛变形后那恐怖丑陋的形貌，鲁志明感觉水晶球内所展现的内容与艾玛是一样的。

　　　　“这是真的吗”鲁志明还是不敢相信现世之人怎么会变成这般摸样。

　　　　“你还是不相信吗”忒密斯手掌再次变动，水晶球内的画面急速缩小，城市的一片街区景象展现而出。数十家武装直升机在天上四处飞行，雪亮的灯柱在地面四处追捕着什么，地面灯光闪耀，无数军用悍马和军人全副武装在地面四处进行搜查，枪声时有传来或疏或密，显现出局势的紧张。

　　　　“虽然出动了军队，但是仍旧难以控制局势。”萨碧娜看着影像忽然说道。

　　　　“真的糟糕到这种程度”鲁志明还是存在惊疑。

　　　　“是的，虽然这些释放本性变成怪物的人没有那些真正入魔者厉害，但问题是这种状况在不断恶化，变成怪物的人越来越多了，军队使用的武器对于这些变身的怪物来说杀伤力根本不够，教会现在人手不够，根本没有余力去帮助他们猎杀这些变成怪物的人。”萨碧娜淡淡的说道。

　　　　“你们都在做什么呢”鲁志明不知道教会面对这种情况还去忙什么事情去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说这话的不是萨碧娜而是忒密斯。忒密室手掌转动，水晶球内的立体影像再次改变，在一个街区内，数十辆军用汽车着着火焰，借助火光，鲁志明清楚的看到无数的他曾在地铁站下看到的那些丧尸拖着残缺不全的肢体，摇摇晃晃的向四面八方冲去。一些全副武装带有教会标识的武装人员正用各种各武器与这些不断涌来的丧尸进行作战。

　　　　从立体影像当中看去，不知是这些武装人员战斗力不如萨碧娜和宗教裁判所所长，还是这些出现在地面上的丧尸能力已经比在地下强上很多，总之那些武装人员要费上更多的弹药和武器才能勉强阻挡住丧尸的冲击。从场面当中的尸体和汽车残骸来看，在场的教会武装似乎已然难以抵挡丧尸持续的进攻了。

　　　　“它们怎么会出现在地面上它们不是应该被封闭在地底下吗”鲁志明震惊的问道。

　　　　“教会用钢筋混凝土还有封印封闭了那些产生这些怪物的地方，但是没有用，它们现在好像能从地面直接产生出来。现在出现的还仅仅是丧尸而已，我担心的是那些更加厉害的怪物，如果它们出现在地面上，仅凭我们目前的人手，我想我们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的。如果真的变成那样，这个城市恐怕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落入黑暗当中了。”萨碧娜这个时候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我这一切呢”鲁志明喝问道。

　　　　“马修斯神父不让我们告诉你。这些怪物还有那些变身成怪物的人还是惧怕阳光的，在白天到来之际，我们还是能够控制住局势。只是这种状况一天比一天严重了。”萨碧娜显示出担忧的神色出来。

　　　　“这是因为地下那个精神空间作用的范围在不断扩大的结果。”忒密斯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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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　第一四三章　黑暗天使

　　　　鲁志明看向忒密斯，见忒密斯慢条斯理的在吸烟。“你刚才说自从我从地下世界回来后现世就发生这些变化，你是不是说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我想，或许是你身上的魔王之铠与某种力量产生了呼应，那种力量借助魔王之铠的力量更多的进入现世当中，所以造成目前这种情况。”忒密斯说道。

　　　　“某种力量为何你不说是黑暗魔道之力呢”鲁志明冷冷的问道。

　　　　“我见到了你的本人，通过与你的交流我发现你的本性并没有被释放出来，因此我可以断定，释放出可以释放内心本性恶魔的力量并非是你，虽然这种力量很像你身具的黑暗魔道之力，但细微之处又所有不同。所以那并非是你身具的黑暗魔道之力。”忒密斯说道。

　　　　“如果这样，那究竟又是什么呢”鲁志明追问道。

　　　　“传说中，引诱人走向黑暗堕落的黑暗天使。”忒密斯缓缓说道，声音虽然缓慢但却坚定而有力。

　　　　“黑暗天使”鲁志明惊疑的睁大双眼。萨碧娜则显得很是兴奋起来。

　　　　“据古老的传说，神创造了光明天使和黑暗天使。光明天使让神的光明普照世间。而黑暗天使引诱人堕落其灵魂，释放出人性本恶的一面。”忒密斯缓缓说道。

　　　　“我从来没有听马修斯神父说起过。神为何要创造这样一个黑暗天使呢这不是恶魔吗”鲁志明很是不解。

　　　　“神的旨意不是我们凡人能够揣度的。虽然我并不知晓神为何这样做，但我在努力平衡世界力量的这些年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一些看似不可理喻的道理。

　　　　人性虽然本恶，但人性的善并不是从属于恶的。人的善隐藏在恶中，只有恶被释放出来，善也才能出来。当恶出现的时候，人性的善也往往才会被激发出来。”

　　　　鲁志明听得又是目瞪口呆，这样的理论又是鲁志明闻所未闻。

　　　　“我猜想，这就是黑暗天使存在的意义。在释放人类恶的本性的同时，也将善释放出来。”

　　　　“我想这也是诺亚方舟的故事里面包含的另外一层含义。”萨碧娜这个时候插嘴说道。鲁志明不由扭头看向萨碧娜，却见萨碧娜看着忒密斯继续说道：“我记得你让我一遍一遍去看这个故事，让我从中理解这故事所包含的另外深意。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在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又听闻你所将的道理，我突然想到了。诺亚存在人性被释放的罪恶世界，他也曾堕落过，但人性的恶却最终激发出他的善，所以神留下了他，就因为他的存活，人类才没有灭绝，是人性的善拯救了人类自己。”

　　　　忒密斯用赞许的目光看着萨碧娜。“你能想到这一层，我很欣慰。我想你再不会执着于善与恶绝对的划分上了吧”

　　　　萨碧娜点了点头“我突然明白，我对善恶的理解原来是那般的肤浅，我原来认为做得很正确的事情，现在想来也许都是错的。”萨碧娜坦承说道。

　　　　“你等一会在忏悔也不迟。”鲁志明出声打断忒密斯和萨碧娜之间的对话。“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说现世出现这些怪物还有那些变成怪物的人是因为出现了黑暗天使，是它在释放人性本恶的一面”

　　　　忒密斯看着鲁志明平静的说道：“是的，不过当初我以为你就是那个黑暗天使。”

　　　　“什么”鲁志明惊讶的喊道。“我怎么可能是黑暗天使”

　　　　“我本以为你是，但现在我确定你不是。但很显然，你身上的魔王之铠与那可以释放人性丑恶的黑暗天使的力量产生了呼应，你身上的魔王之铠加速了黑暗天使注入现世释放人性的力量，所以在你去过地下之后，这个世界便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忒密斯肯定的说道。

　　　　“那你说的那个黑暗天使在哪里，我去将它干掉。”鲁志明大声吼道。

　　　　“从现在的种种迹象来看，它不可能存在现世当中，它似乎也没有躲藏在幽界之内。我想之所以能够出现地下纽约百年前大火还有大都会博物馆内二维化的平面空间，这两个既不属于幽界又不属于现世的混乱空间，我想，那个黑暗的天使一定就隐藏在这两个空间的深处。”

　　　　“隐藏在这两个空间的深处那好，我们回到大都会博物馆去，进入那里的二维空间当中，去找到这个黑暗天使。”鲁志明很是自信的说道。

　　　　忒密斯微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你认为我办不到”鲁志明不确定的问道。

　　　　“虽然这两个非幽界非现世的空间你都进去了，但我想要说的是，你们能够活着回来都是侥幸。你有魔王之铠保护，或许能够从那两个空间逃脱出来，但萨碧娜你就不可能了。”忒密斯用香烟先后指了指鲁志明和萨碧娜说道。

　　　　“可是，我都活着出来了”萨碧娜虽然知道她能够无恙活着回来是侥幸，但萨碧娜却不愿承认，在她看来那里的危险程度似乎没有忒密斯描述的那般凶险。

　　　　“在地下，是你身穿的古老的神圣铠甲保护了你，但是同然，也是神圣铠甲让你无意之中进入了那个非现世的空间之中。上次你们之所以能够安然逃离地下火海，并非是你们自己的力量，而是有人召唤红莲之火困住了火魔神将你们送到现世当中。”

　　　　鲁志明和萨碧娜同时一惊，不约而同的出声问道：“是什么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能够召唤来红莲之火，这个人一定拥有了不起的本事。”忒密斯摇头说道。

　　　　“你用水晶球也看不到那个人吗”鲁志明追问道。

　　　　“我的水晶球不是万能的，在那个充满无序力量混乱的空间当中，我的水晶球也无法透过那些四处涌动的乱流看到空间的深层。我想这个人既然能够召唤红莲之火来救你们，他对你们一定没有恶意。”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何要救我们”鲁志明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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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　第一四四章　后门

　　　　“这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寻找答案了。但我要警告你们，你们不要在擅自进入这样的非幽界非现世的空间之中，凭你们现在的力量你们根本无法逃脱出来，就算你们不会死在那里，但也会迷失在那里。尤其是你鲁志明，你现在根本无法掌控你身上魔王之铠的力量，你根本进入不了那两个空间的深层，所以你也无法找到黑暗天使，更不要说杀掉他了。”忒密斯警告说道。

　　　　“难道就任凭事态这样恶化下去吗”萨碧娜这个时候问道。

　　　　“我不知道。”忒密斯深吸了一口烟后缓缓说道。

　　　　“不知道这就完了”鲁志明和萨碧娜对视了一眼均觉得忒密斯其实是有办法的，只是她不肯说罢了。

　　　　“艾玛，你还记得她吧”忒密斯这话不知是问鲁志明还是问萨碧娜。鲁志明和萨碧娜互相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她是一个了不起的造梦者，她曾经利用她创造的梦境与大都会博物馆里面出现的二维平面空间链接上，或者说二者之间产生了某种融合，她的一部分的梦境融入到了那个空间当中。从这个角度说她给自己在那个空间当中留了一个后门，一个她可以悄悄潜入又能安全离开的后门。如果你们能够找到她，说服她，她或许会带你或者你们进入那个空间，你们或许就有机会窥视到那个世界的深层。”

　　　　“忒密斯，难道你用水晶球看不到那个世界的深层吗”鲁志明问道。

　　　　“我说过了，这两个空间都非幽界或是现世，它们的出现打乱了有序，引起力量的混乱，我的水晶球是看不到那里混乱的深层的。”

　　　　“忒密斯，你至少能告诉我艾玛在哪里吧”鲁志明问道。

　　　　忒密室将手重新按在水晶球上，水晶球内的立体影像忽然急剧收缩，纽约整个钢铁都市渐渐呈现在眼前，在明亮璀璨的都市灯光中，一层薄薄的好似黑雾一般的淡淡色彩将整个城市包裹。

　　　　“看到了吧，这就是从那空间之中不断流入的魔道之力的乱流，我的水晶球在这样的乱流和混乱之中也难以发挥其作用了。艾玛虽然拥有强大的精神之力和想象之力，她可以制造想象空间，但同样，她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黑暗魔道的侵袭，她更容易被释放出内心深处的黑暗。她曾经求助过我，我也想帮她，但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黑暗与罪恶只能靠她自己来解决，这不是外力所能做到的。艾玛一直与自己的心魔做斗争，但我认为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魔了。如果你们想通过艾玛窥视那空间，那你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尽快找到艾玛。”忒密斯松开手掌，水晶球体内的立体影像随之消失，如烟似尘的朦胧之光再次充盈在水晶球内。

　　　　鲁志明扭转脖颈用冰冷的目光看向萨碧娜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杀死埃尔伯塔，我们说不定通过她就能找到艾玛。”

　　　　“如果她不反抗，我就不会杀她。”萨碧娜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难道”鲁志明又感愤怒的想向萨碧娜怒吼，忒密斯却打断了他们即将发生的争吵。

　　　　“埃尔伯塔并没有死。”

　　　　“什么”鲁志明与萨碧娜同时看向忒密斯，两个人都不相信在那么猛烈的轰击中埃尔伯塔能够脱逃出去。

　　　　“不要这么看着我，她确实没有死，她所学习到一部分东方那古老神秘的力量，她借助泥土的力量从地下逃走了，你所杀死的是一种具有低等意识拥有一定幽界灵体之力的植物灵体。这就是东方那神秘力量不可思议之处之一，现世的植物内竟然蕴含着幽界灵体的力量，真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忒密斯淡淡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赶快行动，尽快找到埃尔伯塔或是艾玛，去杀掉造成这一切混乱的那个所谓的黑暗天使。”鲁志明说着站立起身就想即可行动。

　　　　忒密斯也没有拦阻，手掌轻轻一挥，紧闭的车门便即无声的开启，一个灯光有些晦暗的地下停车场出现在众人视野当中。空荡的地下停车场除了稀稀落落的停着几辆覆满灰尘的轿车外，便空无一物，让偌大的停车场看起来显得过于空寂和冷清。

　　　　鲁志明跳下车，左右看去，确定一下方向后便想大步离去。

　　　　“等等。”忒密斯这个时候喊道。

　　　　鲁志明回身看去，却见忒密斯拿着一件黑色上衣挥手抛给鲁志明。鲁志明伸手接住。

　　　　“外面现在是白天，你这样出去会引人注目的。”忒密斯淡淡的说道。

　　　　“谢谢。”鲁志明说道随手将衣服穿上，这衣服似乎特意为鲁志明定做的一般，很是合身。鲁志明转身快步顺着车道向外走去。

　　　　“忒密斯，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么多。”萨碧娜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看着忒密斯问道：“以往我求助于你，你并没有像今天这样滔滔不绝，今天你为何告诉我们这么多事情是因为他吗”

　　　　忒密斯淡淡一笑说道：“我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但是你们就不同了，尤其是他。”忒密室看着渐行渐远的鲁志明而后继续说道：“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像你这样身处现世之中人能够改变的了，只有像他那种拥有穿行现世与幽界之力的人或许才有改变事情发展进程的能力。记住我的话，你要相信他，他是这个开始混乱的世界里你唯一能依靠和相信的人了。同样，他也需要你，需要你的帮助和指引。他虽然开始改变，但现在的他仍旧很是自我，他仍旧困于自我的恐惧之中，你要帮他。”

　　　　“忒密斯，我不太明白，为何我们身处现世的人改变不了事情的进程呢”萨碧娜问道。

　　　　“现世是浮于幽界之上的浅层，幽界才是这个真实世界的主要力量。这次事情的发展是借助于幽界的力量开始的。这就如海面上卷起的巨大波涛是海洋深层力量作用的结果，浮于海面的鱼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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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　第一四五章　幻象

　　　　“你就这么相信他能改变什么”萨碧娜对鲁志明实在是没有多少信心，她不相信这样一个自我的笨蛋能为此做什么。

　　　　“相信我，他是一条能够游到海洋深层的鱼，也许他改变不了什么，但他至少能翻起浪花。”忒密斯看着鲁志明越来越小的身影缓缓说道。

　　　　鲁志明一路快步走来，虽然他不识得贴于墙面之上的指示文字，但指示箭头还是看的明白，鲁志明顺着箭头沿着上升的车道快步行走，片刻之后，鲁志明便看到明亮的阳光透过四面窄小的玻璃窗照射进来，让原本阴暗压抑的陈旧停车场有了生命的亮色。

　　　　鲁志明快步来到停车场尽头，那里铁门封闭，但却开了一扇小门，鲁志明伸手拉开小门钻了出来。立时，明媚的阳光将鲁志明包裹起来，由暗至明光线的巨大反差，让鲁志明一时间反倒睁不开双眼。鲁志明举手遮住阳光，这个时候就听到萨碧娜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你怎么这么慢才出来”

　　　　鲁志明一惊眯起双眼循声看了过去，就见明亮的阳光之中，萨碧娜婀娜的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看着他。

　　　　“你，怎么抢在我前面出来的”鲁志明惊奇的问道。

　　　　“你做事就一个心眼吗这么大这么深的停车场没有电梯吗”

　　　　这句反问之话让鲁志明一时间哑口无言。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我可以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