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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道-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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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面色一凝左手捏了个法诀一引那脱鞘而出的宝剑微微抖动而后极快投入剑鞘之中，那闪耀的金色光芒瞬间便即消失不见。
“文渊，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器事物”师叔祖冷冷的问道。
“法器事物”刘文渊惊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衫。刘文渊的那些法器事物都被吴伯飞手下之人给收缴了去，刘文渊走得匆忙，除了他和萧毅等人随身的身份证等事物被交还，其余根本没有携带，面对师叔祖的疑问刘文渊反倒感到迷茫不解。
“你身上有不同寻常的事物，你取出来。”师叔祖冷冷的喝道。
刘文渊上下摸索了即便忽然发现护身符在在脖颈之上忙将秦博士还有自己的护身符及师门信物取出放在手掌当中递给师叔祖。
师叔祖扫视了一眼摇了摇头，“不是这些。”
“弟子身上在别无它物了。”刘文渊伸手又摸了摸，突然刘文渊摸到一个小巧的金属片，刘文渊忙取了出来，在那暗淡的星光下刘文渊发现那金属片就是吴伯飞临走之时相增的金属名片。
正在刘文渊查看那名片之时，刘文渊就感那名片突然一动，紧接着那金属名片脱手飞去。刘文渊一惊抬眼看去，却见那名片落在师叔祖手中，师叔祖用仔细端详那金属名片。
“师叔祖，这是那武夷六散真人门下吴伯飞临走相增给弟子的名片。”刘文渊不知那名片中有什么问题因此有些不安的低声解释道。
师叔祖没有言声冷冷的看了刘文渊一眼拿捏着那金属明信片的手掌突然一捏，那金属明信片化为热气消失不见。刘文渊看到那金属明信片竟然被师叔祖单掌化掉不由一呆。
“文渊，我们进去说话。”师叔祖说罢身形一闪便从那洞开的门户中消失不见。
刘文渊眼见如此也忙收好那些护身符和师门信物而后快步跟进，在刘文渊进入之后，师叔祖捏了个法诀，那石壁门自动合拢，而后无形，只留下那画下的线条还留在墙壁之上。
“师叔祖，这是这么回事是那个什么长白归子玉干的吗那个名片有问题吗”刘文渊对于这一切很是不解。
“来，我们坐下说话吧。”师叔祖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刘文渊忙恭敬的在一旁端坐，等着师叔祖的讲述。
师叔祖坐在那里并没有立即回答刘文渊的疑问而是看着墙壁又出了会神。刘文渊也不敢打搅师叔祖便也默默相陪，过了片刻之后，师叔祖忽然收回目光看向刘文渊，那目光之中满是慈爱之色，虽然刘文渊白发满头皱纹满面，但在师叔祖的目光之中刘文渊似乎还是当初那个鲁钝木讷但却心地纯善的孩童一般。
师叔祖长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文渊，本来是想让你跳出这场战争之中，但不想在你垂暮之年，你仍旧又卷入其中。”
师叔祖的话让刘文渊更加不解。“战争”
“也罢，这世间根本没有人能够逃脱出这场战争，就算不知，但每个人却都身处其中，就算想逃避又怎么能够逃得掉呢”师叔祖的话更加令刘文渊迷惑不解。
“师叔祖，到底是什么战争是我们和长白之间有恩怨吗”
“对，我们和长白有着恩怨，长白这些年来一直在找寻我派的下落。那个吴伯飞根本就不是武夷六散真人的门下，他应该是长白门下。”师叔祖说道这里目光投向刘文渊。
刘文渊闻言心下一惊不由垂下头不敢直视师叔祖。
“文渊，此事怪不得你。这些事情你原本也是不知。那个吴伯飞言说他是武夷六散真人门下我便有了怀疑，那六散真人当年死于六道众手中以后他那一门便即衰落，近四十余年以来再未听闻过其名想来已然灭绝。我与那个吴伯飞较量了一下，虽然他的施展的技能是六散真人一门的，但那功法却并不精纯，我当时心存怀疑但为救人没有过多追究。那个长白归子玉的突然出现让我很是惊讶，我本以为那归子玉是无心之矢，碰巧发现这里，却不想那归子玉竟然破开此地防守阵法攻了进来，他显然是知晓我在这里。那只能说明有人透漏了我的信息出去，你是不可能的，这一定就是那个吴伯飞所为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归子玉这些年来功法大进，我不得以催动乾坤神阵，本想将他击杀在此，但没有想到归子玉法力高强，竟然逃脱出去，他这逃走，日后定然给我们引来无尽的麻烦。适才我带你出去探查，却不想这把龙吟剑突然发现有敌对力量存在发出警报，而你手中的那所谓的名片其实是一件法器，只不过被对方改了形状，那吴伯飞真是处心积虑想将我归元宗一网打尽。文渊日后你一定要当心此人。”
刘文渊听到师叔祖的解释内心之中震撼之极，刘文渊所震撼的到不是那长白门来找本派麻烦而是震惊于师叔祖所言的乾坤神阵。因为据传那乾坤神阵可以操控天地之力借天地之威将诸神予以诛杀的阵法。刘文渊曾经看过一本古册，上面言说在极为久远的古代，人类就用这乾坤神阵诛杀了一位法力广大的神仙。但是那本古册介绍的极其简短，那位神仙姓甚名谁等等资料一应具无。象这样无头无脑模糊含混的记录，刘文渊也看过不少，但这些基本无实据可查，刘文渊大多当做稗官野史，随兴看了看，并没有过于在意，但却是这些看似不经意的记录，在刘文渊日后一些奇遇当中印证了其真实性，令刘文渊也渐渐重视起来，那永恒之地一说便也是在这样的记录中得悉的。现如今得闻乾坤神阵刘文渊脑海之中不由翻腾，从记忆深处将这个词组找寻了出来，但随之而来的记忆让刘文渊不由吃惊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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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伤痛
“乾坤弑神阵师叔祖，世上真的存在这种阵法这阵法真的可以诛杀神仙”刘文渊不由问道。
师叔祖点了点头“对，世间确实存在这种阵法，只不过这阵法传到我们手中已然不全了，我们能够借助控制的力量并不多了，在这不多的力量当中最有威力的便是雷的力量。想来你也发现了，我在那房子的四周借助地形之势便布下了震卦，这与当年在地表建的师门旧址所布阵法是一模一样。借助这阵法我们就可以控制天地之威雷的力量，可是”师叔祖说道这里忽然长叹一声没了下语。
师叔祖说道这里，刘文渊脑海之中不由浮现出师门旧址上那片繁茂的树林，还有吴伯飞听来的讲述。刘文渊心中一动，莫非
“师叔祖，莫怪弟子不敬，弟子斗胆问一下，师门旧址是否是被长白所毁吗”刘文渊恭敬的问道。
“是，也不是。”师叔祖平静的回道。
这自相矛盾的话让刘文渊听得很是不明白，但还未等刘文渊相询，师叔祖已然解释道：“师门当时遭到围攻，敌人很是强大，我们准备不足遭到很大损失，当时本想启动乾坤弑神阵但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识得此阵，已然先行暗中进行了破坏，令此阵失去了作用，无奈之下师门几位法力高深之辈做法与敌同归于尽，那法力巨大将那片区域也夷为平地，他们牺牲了自己却护得其他人的安全，但是那一役之后师门却是元气大伤，在那之后各种敌对势力更是找上门来，结果，你应该发现了吧”师叔祖说道后来声音已然低微，那声音之中似乎包含着无限的痛哭与悲伤之情。
刘文渊越听越是心惊，那颗心听到后面都颤抖不以。“师叔祖，您的意思是，是。”刘文渊说道这里回首看了看四周，在这偌大的空间当中除了他们两个和萧毅那五个弟子之外似乎在无旁人存在，如今他们止了声息，周围便只有一片寂静。刘文渊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这寂静来得孤独来得深沉来得可怕。
“你既然回来了，就随我看看他们吧。”师叔祖将那龙吟宝剑放在桌上，站立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刘文渊心中惊动，感到一股潮水涌了上来压在喉部令自己无法作声，那胸口之处宛如压了一块巨石，让自己的心沉重的几乎无法跳动。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了，令刘文渊先前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虽然刘文渊内心之中也或多或少的惊疑过，但刘文渊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结果。这瞬间而来的消息让刘文渊头脑之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身子僵硬神情呆滞宛如一具僵尸一般跟随着师叔祖前行。
师叔祖打开厅堂另外一侧中门，那门打开之后展现在刘文渊眼前的又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师叔祖默默的在通道中行走，刘文渊僵硬着身子跟随在后。片刻之后，一道门户迎了上来。
那道门户与一路上所见其它门户决然不同，虽然门的大小等是一模一样，但那门的颜色却清楚的表明它所包蕴的深沉意义。那门被漆成了黑色，那如死一般沉寂的黑色，让刘文渊感到触目惊心，感到浑身战栗不安。
师叔祖站在那黑色的木门前，并没有立即推门而入，而是在那里低声念诵了几句似经文似咒语的话后才伸手轻轻推开那漆黑的木门，那动作极为轻柔，仿佛害怕惊动那木门之后的生灵一般。
那木门无声的向内滑开，那门开后，一片暗红色的光芒在那门后闪动相对比外面的柔光而言显得暗淡，这让刘文渊不由想起了祠堂那昏暗不明的火烛之光。
师叔祖无声而入，刘文渊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自己垂落的心情，而后抬起脚轻轻的落在那门内石质地面之上。
刘文渊一步一步向前迈进，虽然刘文渊自己感觉上是一步一步而行，但在实际上，刘文渊就好似在那里蠕动，行进的异常缓慢，好是一会，刘文渊才跃过那门的阻隔，而师叔祖此时早已身形右转不见了踪影。
刘文渊扭头看向右侧，这个时候刘文渊才发现这进出的门户是开在这个石室的一侧，现如今刘文渊目光所向正是那石室的中央，在那正面的宽大的墙壁前搭着一个巨大的架子，那架子上数百根白烛在缓慢的晃动着火苗，那些火苗跳动着晃动着，让刘文渊恍惚之中有种错觉，感觉那些火苗好似一双双眼睛在那里看着刘文渊。
刘文渊闭上双目，使劲的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头颅，让自己清醒一下。而后刘文渊张开双目又一次看向那些晃动的火苗，这一次，刘文渊看清了，他也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在那每一根火烛旁都立着一个灵位。那几百个灵位在火焰的映衬下都冲向刘文渊，就好像那些灵位的主人在用自己的目光审视着走入的刘文渊一般。
刘文渊已然预料到他即将会见到什么，但等真正见到了这预想中的一切的时候，刘文渊却又不愿相信。这不过就是师门中的祠堂，用来纪念逝去的先人。刘文渊在内心之中安慰着自己。
这种给自己的心理设定似乎突然间起到了效果，刘文渊那忐忑不安的心平缓起来，一种对先人尊敬的情怀忽然升腾，刘文渊大步走了过去。
师叔祖正静静的站在那些灵位之前，用她那深沉的目光一个一个看着那灵位上的姓名。看得是那般仔细又那般的富有感情，似乎她看得不是一个一个灵位而是一张一张鲜活的面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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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感谢
刘文渊也站立那里一个灵位一个灵位看去。这些灵位刘文渊从来没有看过，刘文渊在师门的时候年纪尚小，对于没有见过纪念先人的祠堂心中并未感到奇怪，虽然日后离开师门之后阅历增长让刘文渊心中也多少有些不解，但从那以后在未回转师门，这个不解便也不再去探究，现如今刘文渊看到这些灵位，一个一个看去，很多的名字自己都听闻过，那是师门之中先辈的名号，在时间的长河之中他们也理应岁尽故去。刘文渊心中对于这些先辈心中没有哀伤有的只是尊敬。
那分为五层的灵位上，当刘文渊看到最下面两层灵位的名字之时，刘文渊的心不由猛然一跳。“师傅、师叔、师兄”刘文渊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心中的心脏也跳的紊乱起来，时轻时重，而刘文渊也感觉自己的手脚面颜也一时冰冷一时燥热。
虽然这两层中的名字刘文渊也不是全然识得，但刘文渊所熟知的所认识的却全都身在其中。怎么会这样，他们全都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刘文渊内心之中喊叫着双膝不由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师叔祖此时拿着一块玉质的灵位在手中擦拭，似乎那上面有着无法抹去的灰尘一般。“文渊，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看着他们的身影一个一个消失在我的眼前，直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自己一个人守在这里已经有三十余载了，在我寂寞的时候我便来到这里，和他们说着话就好像他们还都活着一般。”师叔祖忽然用一种空洞的声音幽幽静静的说道，那声音之中似乎包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尽的悲伤。
刘文渊跪倒在地缓缓的向这些灵位磕头行了大礼，那额头触地带有砰砰声响。
刘文渊此时就感心中哀伤痛楚，宛如有千把百刀在自己的心中拉割。对于这些熟悉人的离去，刘文渊已然从师叔的话语中明了，他们都绝非岁月命尽而死，都是在争斗之中而亡。
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象我这样鲁钝不成器的人都能够活着，而具有通天本事的师傅、师叔、师兄们却无法得享岁月过早的离开人世呢刘文渊的头磕得充血红肿，但刘文渊却丝毫不觉，刘文渊只感到一种悲愤的心情在心头交织盘绕。
“师叔祖，这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我们究竟都和谁有仇他们都是为谁所害”刘文渊哽咽着问到。
师叔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文渊，这些事情也该让你知晓了，你随我来，我们外面说话。”师叔祖说罢放下手中的灵位快步走了出去。刘文渊忙站起身向众灵位深鞠一躬后随师叔祖快步离开。
在关好那沉重的黑色木门之后，师叔祖引领着刘文渊回到了先前的房间。
师叔祖在将放置在桌上的龙吟宝剑重新悬挂墙上之后，缓缓的坐了下来。
“文渊，你是不是很恨你的师傅”师叔祖没有讲述历史反倒突然问道。
“不，我不恨他老人家，相反我很感激他，若不是师傅收我入门墙，我又怎能有今天的成就。”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位于这山腹之中我归元宗的根本之地你师傅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为何你身为修真门派的弟子却不能获得修真功法的传授为何在你学艺五年之后你师傅便将你赶下山去，并且我们还不让你回归师门，这一切难道你没有想过吗”师叔祖身子做得笔直静静的问道。
这一切刘文渊何曾没有怀疑过但刘文渊心中感激之情多过了疑虑之意。刘文渊将这一切疑问埋藏心中，只是在想恩情的一面。现如今听闻到师叔祖如此询问，刘文渊很是惊讶，难道这一切事情当中还另有隐情
“弟子不知，请师叔祖明示。”刘文渊恭敬的回道。
“当年你师傅出于怜悯将你从乱世之中救下带回山上，但并未有收你为徒之意。但是我的师弟，也就是你的师祖却看出你虽然资质鲁钝，但你却与本派的命运有着莫大的关联，因此便让你的师傅收你为徒。但派中之人对我师弟的话不以为意，尤其是你的师傅虽然他不敢违背我师弟之命收了你，但却从来不曾让你知晓门中一切，也不传授你修真功法。
我当时也对收你为徒一事有所质疑，为此我也询问我的师弟。我的师弟修炼天眼之术，那天眼之术乃是逆天之举，扰乱阴阳之势，但我的师弟在这一途上并无太多天赋，成就有限，但偶尔却能够通过天眼看到一些未来隐晦的内容。我师弟言说你的命运颇为古怪，你自身有着阴阳之命，虽然你的阴命无法获知，但你的阳命之中却与我归元宗有着莫大的关联。虽然门派中人不信，但我却觉得师弟或许真的看到了什么。因此我便对你多加照顾，但你毕竟不是我门下弟子，我能做到的也是有限。而师弟对于你与本派有何联系也说不出什么。况且你的资质又确实不善，虽然你勤奋之极，但却无法弥补这悟性上的差距，我便也渐渐放弃了让你修真的念头，便让你的师傅将凡间武功和普通道法修行传授给你。虽然你的资质不佳，但这些不需多大悟性的功夫技能通过你的勤学苦练也终究小有所成。
而这个时候本派的危机却也到来，为了应对危机，避免无辜死伤，我便让你的师傅让你尽快离山，世间虽然复杂，但凭你的本事应该能够自保，所以你便被匆忙的赶下山去。从那之后我们之间便也断了消息，但通过那师门信物，我知晓你还活在人世，这总算让我颇为安心，不管怎样，你终究算我归元宗的弟子，世间能够留下你这一条血脉也算为我归元宗留了后。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我竟然还有相见之日，并且你还能带回五个弟子回来，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并且正如你所言，他们五个的资质都非常惊人，看来我归元宗后继有人了。或许这就是我师弟通过天眼看到的你与我归元宗命运关联之事。文渊，在此我要感谢于你。”师叔祖说罢向刘文渊深深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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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盘古
师叔祖这一鞠躬吓得刘文渊慌忙站起也鞠躬说道：“师叔祖，您如此可是愧杀了弟子了。弟子承蒙师门不弃，学得这许多的本事，现如今能够为师门做点事情是弟子的荣幸，何敢被师叔祖称谢。”
“不，文渊，此事确实得感谢于你。我的力量快要耗尽，我能够存在的时间也不长久，我这段时间正自思量，如果没有可托付之人，我就要冒险一试，返回昆仑山脉本源之地，但在这命运关头，你们却突然的出现，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归元宗后继有人，我可以托付重任了。”师叔祖的话充满着兴奋之意但也含带沉重之感。
刘文渊听闻这话更加的惊疑不定。“师叔祖，您怎么了您出了什么事吗”刘文渊不由上下打量师叔祖，见师叔祖似乎一切正常，虽然她的年龄与她的容貌实在不符之外，再看不出有何不妥。
“文渊，你不是问过我为何会青春永驻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人是无法青春永驻的，即使是修真之人。我之所以能够保持青春容颜那是因为我这躯体根本不是活人的躯体。”
刘文渊听闻到这话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而同时，刘文渊脑海之中闪现出活死人的念头出来。
“我这躯体是利用法术制作的，是由当年同门贯注法力来维持身体运行的。但经过这长久的岁月，这法力得不到补充，我的力量在日渐衰减，已然难以维持太久了。这些年我隐匿行藏，再借助阵法威力，这些年来到也未曾被人发现，但是我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借助于你找到这里。那个长白归子玉虽然不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但以我目前力量也无法对抗于他，虽然我惊走了他，但更厉害的高手恐怕相继就会来到。”师叔祖平静的说道，似乎这一切是极为平常事情一般。
虽然师叔祖话中并无责怪之意，但刘文渊听闻却悚然而惊。头脑之中立时回放吴伯飞与自己相处过程，刘文渊这才明白吴伯飞为何如此热心的帮助刘文渊。想那吴伯飞心机深沉，一心想要通过刘文渊找到刘文渊师门所在，但为了不引起刘文渊的怀疑，从不肯直言这一切，而是通过萨迦派的达鲁旺婉转的让刘文渊明白要救萧毅等人的姓名必须要师门出手，而吴伯飞又利用种种理由拖延时间，直到事情迫在眉睫，刘文渊焦急之下已然无瑕思考之后，便又提供交通器材帮助找寻，这一切一切安排的合情合理似乎天衣无缝。但这话还得说回来，吴伯飞这番煞费苦心却也有白费功夫之嫌，因为刘文渊虽然是归元宗的弟子，但对于归元宗和长白之间的恩怨纠葛刘文渊毫不知情，对于吴伯飞根本没有丝毫的戒心，吴伯飞绕了这许多的圈子，其实一条直道便即可以，可是吴伯飞又怎能知道刘文渊与师门的关系呢。
而师叔祖所言自己并非活人乃是铸造的法器所成，而这也是刘文渊从所未闻之事，刘文渊目光看向师叔祖，但见师叔祖无论从颜貌、肤色、发质、举止都与活人无异，实在是看不出她竟然不是一个人类。但师叔祖此番言语显然又非哄骗刘文渊，刘文渊自然也是相信，但无论师叔祖是否是活人，至少在眼前之人是记忆当中的师叔祖，这份尊敬刘文渊仍旧秉持。
“师叔祖，我们与长白之间到底有何恩怨您说得战争又是指什么”刘文渊感觉这一切必须从源头明了，才能对整个大局有一个全面的认识。
师叔祖看向刘文渊，那目光之中透着无言的深沉，刘文渊实在从这目光之中无法看出师叔祖与活人有何区别。
“文渊，这些本来是极为机密之事，只是没有想到你在人世也知晓了许多。这一切要简短的说也是简单，那就是三界之战。”
“三界之战是人界、仙界、魔界三界之战吗”刘文渊惊异的问道。
“对，正是这三界之战。这事要详细说起来就复杂而久远了。”师叔祖说到这里目光投向石壁，似乎那石壁已然不存在，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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