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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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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回回来暂时不走了吧，快过年了。”萧毅声音平淡，但萧毅的母亲已经听出儿子压抑的感情，这不由让萧毅的母亲更加的惊异儿子的变化，儿子开始懂得了考虑，懂得了照顾，懂得了包容。
“儿子，你真的长大了，妈妈真是太高兴了。”萧毅母亲感觉到眼睛又有些潮湿。
“妈，那多住几天好吧，过年一定要尽快的赶回来，还没有吃饭吧我去叫些外卖。”萧毅已经将母亲的房间收拾妥贴，轻声的问道。
“我不饿，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萧毅的母亲眼光中无尽的温柔看着儿子。
萧毅倒让母亲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妈，我中午还没有吃呢，我叫些外卖，我们一起吃好不好，我也好久没有在家正经的吃饭了。”
“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萧毅的母亲爱怜的伸手摸摸萧毅的头发。
萧毅来到客厅拨打了一个送外卖的饭店，定下一些菜色和主食后便开始收拾餐桌。萧毅的母亲过来帮忙。和煦的正午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照射进来，粉红色的瓷砖将整个厨房映衬成一片暖色的海洋，萧毅和母亲偶尔目光相对，相视而笑，这个往日冰冷的房子此时被融融亲情暖暖包裹。
没有多久门铃响起，萧毅忙过去打开门，刘素雪站立于门前，脸上洋溢的微笑，手中托着一个食盒，看到萧毅出来说道：“给，这是伯母喜爱吃的什锦花香芙蓉鲤，刚刚出锅，伯母下了飞机就没有在吃过东西，想必饿了，快趁热让伯母吃吧。”
萧毅看看刘素雪，又看看那食盒，感觉鼻头有些发酸，“谢谢”这声音之中含有一种心的感动的颤音。
“你这是怎么了，快接过去吧，要不凉了口感就没有那么好了。”刘素雪有些奇怪，看看萧毅的面容并没有往日和萧毅母亲呕气的模样。“不会又和伯母生气了吧”
“那有谢谢你，我知道有这谢谢也无法表达我真心实意的感谢，但我还是要说谢谢，谢谢你打电话给我的母亲，谢谢你去接她，谢谢你费心做这鱼。”萧毅这个时候也无法说明自己的感受，仿佛在刚才从新感受母爱的同时整个人也长大了成熟了，明白了，懂得了亲情、友情的可贵与无私。
萧毅如此的表白反倒让刘素雪有些不安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你和伯母吵起来了”刘素雪忙提着食盒让过萧毅走了进来。
“阿姨您在么”刘素雪喊道。
“素雪啊我在厨房了。”萧毅的母亲正在擦拭厨房，听到刘素雪喊声，答应到。
刘素雪连忙来到厨房，看到萧毅的母亲满面的笑容迎接过来，这才安下心。
“阿姨，您还好吧，萧毅没有让您生气吧”刘素雪看到萧毅母亲的样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很好啊，萧毅这孩子确实变了，长大了，懂事了，这也要感谢你一直对他的照顾，阿姨要好好的谢谢你。”萧毅的母亲微笑着对刘素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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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什锦花香芙蓉鲤
刘素雪将食盒放置在桌上，听到萧毅母亲如此的说松了一口气：“阿姨，您说这话就见外了，萧毅也帮助我很多，我两个说不上谁照顾谁呢。阿姨这是您喜爱吃的什锦花香芙蓉鲤，刚刚出锅，您这么长时间在外想必这家乡的口味很难吃到，我就不打扰了。萧毅，要不你下午就不要去刘师傅那里了，我去和刘师傅说一下，算是给你放假好么”刘素雪最后问萧毅道。
萧毅还没有回答，萧毅的母亲说道：“也不用，既然萧毅现在很是上进，还是继续的去学吧，我们母子来日方长，日后相处的时日长着呢，在说我回来也有些事情需要办理，萧毅吃完饭你正常的去学习，妈不用你担心，等晚上回来我母子在好好谈谈心。”萧毅母亲温柔的看着萧毅说道。
“好，刘素雪我下午还是去刘师傅那里，我和我妈妈相处的很好，不用担心，不过你吃了么一起在这吃了在走吧。”萧毅知道这到菜可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做好，算这时间刘素雪下了车回到家中就在忙做这到菜色，定是没有吃饭。
“我吃过了，放心，这上学的时间也就要到了，我必须要走了，再见阿姨，晚上我回来看您的。”刘素雪笑着说了再见后转身离开。
“还是吃过在走吧。”萧毅挽留说道。萧毅自是明白刘素雪根本没有来得及吃饭，这什锦花香芙蓉鲤可不是一道随便就可以烹制出来的菜肴，长时间的焖煮那是必须的，更加关键的是这火候的掌握，母亲喜欢恬淡清雅的口味，这火候需要在七、八分熟的时候便要变为轻小的文火，而且需要职守那里看这鱼色和汤色的变化，方能达到母亲口味的要求。萧毅虽未看到这菜色，但凭着清雅的香气，这鱼烹制的火候应是恰到好处，这番细致的功夫下来，刘素雪何来时间吃饭。
“你还是好好陪伯母吧，你们母子二人关系融洽我这份心便没有白费。”刘素雪走出门来轻声的说道。
萧毅感激的看着刘素雪步履轻盈的走向学校的方向，心中一时间感觉是那般的舒畅那般的宽怀。正要返回屋中，铃声轻响，外卖送了过来。萧毅忙让送外卖的将外卖送入厨房餐桌摆好，结算了饭钱，回到餐桌。
萧毅的母亲看着儿子点的菜色，莲子羹、枣花糕、莲香荷叶鸡具都是她喜爱吃的菜色，“谢谢儿子，你还记得我的口味。”萧毅母亲又有些许的感动。
“妈，说实话，我不曾记得，是刘素雪告诉我你的口味，想我这个儿子也真是可笑，这些年来，竟然连自己的母亲喜欢吃什么都不晓得，真是惭愧的很。”萧毅若在以往自会将这份功劳安置于自己身上，但此时心境大变，感觉胸中宽广，将实情如实的告诉母亲。
萧毅的母亲更加有些讶异的看着萧毅，萧毅这份平静，这份淡雅，这份诚实，要比适才的成熟更加进了一步。看惯了世俗的腐朽，看惯了虚假谎言，儿子这份诚实反倒是最加难得。萧毅在母亲的眼中身形变得高大起来。
“妈，吃饭吧，要不都凉了。”萧毅看到母亲有些愣神，轻声的说道。
“哦好好，吃饭。”萧毅母亲和萧毅相对而坐。
萧毅伸出筷子，将那什锦花香芙蓉鲤那鱼头一侧，鱼腮之下那处最是柔软滑腻的肉夹下，放入母亲碗中。萧毅母亲如此呆呆的看着萧毅的动作，感觉是那般的优美，那般的可爱，那般的温馨，本已止歇的泪水不知不觉间又滑落入碗中。
“妈，你这是怎么了”萧毅看到母亲又落泪不由得有些惊慌。
“没有什么妈妈是高兴，高兴你长大了，成熟了。”萧毅母亲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来吃饭吧。”萧毅母亲伸筷子夹了一块细嫩的鱼肉给萧毅。
这一顿饭吃得温馨感怀其乐融融，萧毅将这段时间听刘文渊讲述的笑话捡了一些说给母亲听，将母亲逗得哈哈大笑，开心之极。
待收拾好碗筷后，萧毅的母亲说道：“儿子，你去忙你的吧，我也要出去办些事情，学校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想我会有办法的，现在你已经明白了知识的重要，我这母亲不会让你失望的。”
萧毅有些惊奇，“妈，你有办法连赵红尘在教育局的父母和郑盼盼所托市里的官员都不管用，你能有什么办法”
萧毅的母亲笑了笑，“你不必操心，我自有我的方法，他们有他们的阳光路，我有我的独木桥，他们的方式不管用不代表我的方式也不管用，你不用操心了，我想如果快的话明日就可以让你重返校园，而且我会让那个副校长亲自来请你回去的。”
萧毅看着母亲自信的笑容和话语一时间到有些发愣。
萧毅的母亲走了过来，在萧毅的面颊亲吻了一口，拍了拍萧毅说道：“好了，你去忙吧，只要你长大了，我高兴，我怎会让这种小事影响你的日后前程。”
萧毅连忙说道：“妈，你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看你，怎么了，现在你不在混黑道了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好了，快去吧，不要让刘师傅等待。”萧毅的母亲见萧毅这般说反倒笑了，这个儿子以往以黑道自诩，做事最先想到的方式就是黑道那套武力解决，可是如今竟然还为自己行为怕触犯了法律而担忧，儿子真的开始走入正途了。
萧毅带着疑惑，带着怀疑和母亲道别后来到了刘文渊家中。一路之上天高云淡，风轻鸟鸣萧毅的心情别提多么的高兴。与母亲多年的隔阂一朝之间雪消冰融，真心相护，亲情融融，这人世间的光彩此时是如此的灿烂美好，萧毅的心情愉悦之极。
来到刘文渊家中，萧毅推开屋门，却感到一股压抑的沉重袭来，屋中气氛很是沉闷，刘文渊静静的坐在窗前，望向外面的天空，那面目似怒似苦，而陈风还有郑盼盼、赵红尘三个人此时都坐在往日的书桌前有些惊异的在交换着眼色。
萧毅满怀的高兴，却不想被这压抑冲撞了，人有些发呆的看着这个场面。
“过来，我还以为你下午不能来了呢，伯母还好吧。”陈风压低了声音招呼道。
萧毅也被这气氛所压抑，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也不敢打扰刘文渊的走了过去坐下，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谁又气到刘师傅了对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里不上学了么”
“上学今天下午放假了。怎么刘素雪去上学了么坏了她走得急，这个决定是最后一节课才告诉的，我本来打算打电话告诉她，但后来这里发生了事情我也忘了，我现在就告诉她。”郑盼盼听到萧毅的问话也惊奇的说道，说完就拿出手机给刘素雪打电话。
“喂素雪姐，下午放假了，你不用去了，哦，你已经过来了，那好，萧毅来了，只不过这面好像不太好，不是，和萧毅没有关系，是刘师傅接了一个电话后好像很是生气，半天也没有说话了，好你马上就到了，我们都在，等你。”郑盼盼挂断电话说道：“刘素雪马上也要过来了。”
“你们还没有说这是怎么回事呢刘师傅接到什么电话了生这么大的气”萧毅纳闷的问道。这段时间的相处刘文渊的心性十分的开朗，很少会为什么事情生气，就是生气也是转眼便烟消云散的恢复笑颜，只有最近那个老人的事情让刘文渊显得有些沉重，但那个事情也已经完结了，想必也不会是那个事情，那还能有什么事情让刘文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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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四十章 误解
抱歉公司开会开了三天封闭会议，出不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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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邢晨邢警官打过来的，和刘师傅说的好像是那个孩子的案件，但具体说什么我们也没有听到，只是刘师傅听完后就成了这幅模样。”陈风低声的说道同时又偷偷看了看刘文渊，但刘文渊还是那般形态丝毫没有任何举动。
“哦那你们没有问问么”萧毅问道。
“他那个样子，我是不敢，你敢么要是他突然暴怒起来找个发泄怒火的谁能救得了我是才不去找这份打。”陈风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好似生怕刘文渊听到。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刘师傅是这样的人么只是我感觉刘师傅这回很不同以往，我看还是先不要打扰他，我想以刘师傅的个性在难的事情他也很快的就解决了不会困扰他的。”赵红尘不满意陈风的说法。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但刘师傅这模样，不动也不说话，想必是遇到了重大的事情了，我想他在思考吧，萧毅，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电影院的案件”陈风还是对那个美丽的女子念念不忘。
萧毅还没有回答，就听门扇声响，刘素雪走了进来。
见到这幅场面刘素雪也是惊讶万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谁惹刘师傅生气了”刘素雪上来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萧毅和陈风。
“不关我们的事怎么好似我们是祸精一般，什么事情都往我们身上安，那个副校长的毛病你们都传染了么”陈风抗议的说道。
“哦”刘素雪没有想到陈风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发愣，确实，为何在没有弄清情况下就先将怀疑瞄准了萧毅和陈风，这和那个副校长又有什么区别，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成了那个副校长一般的小人了。
“对不起我不该不问清楚就怀疑你们，对不起。”刘素雪为自己鲁莽的判断向陈风和萧毅道歉。
“这这这话怎么说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道歉了，这到让我怎么说”陈风被刘素雪的道歉弄得不知所措。
萧毅看到刘素雪的面容也突然明白了刘素雪的心境，忙说道：“刘素雪，没有事情的，我们知道你不是故意这样的，陈风也是无心的，好了，你也不要在意，我和陈风都没有什么。”萧毅劝说道。
“不是，这是我错了，我怎么象那个副校长一般用小人的眼光来看待你们。”刘素雪自责的说道。
“好了，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我陈风早就习惯了，反正也确实很多祸是我闯的。”陈风呵呵一笑不以为意。
“不，我错了就是我错了，莫非等到象那个副校长一般的时候才说我错了么，我们憎恨那种人，我们也不能在走他那样的道路，请你们两个接受我的道歉。”刘素雪坚持着，眼神之中透出坚定。
“哦，好好，我接受你的道歉，这怎么话说得，怎么我感觉好似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呢”陈风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刘素雪你不要难过了，你的无心和那个副校长的有心是不同的，也是我原来让你不信任的时候太多了，我们接受你的道歉，不要在为这个事情难为我们了，我们是这么的好朋友么。”萧毅劝慰说道。
“好朋友更应该将对方的错误指正而不是姑息。”刘素雪沉声的说道。
“刘素雪说得对，朋友就是要纠正对方的错误而不是姑息。”赵红尘也插嘴说道。
“我们明白了，刘素雪，我们接受了你的道歉，如果日后你在犯类似的错误我们会指正的，你不要在这样的，你在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萧毅对于刘素雪的认真那是领教了，但刘素雪这番的诚恳道歉和自责实在让萧毅和陈风太不适应了。
刘素雪见萧毅和陈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道歉，便也不在多说了，静静的坐下，向刘文渊看去。刘文渊静静的纹丝不动的坐在窗前，日影光线透过窗户斜斜的映照在刘文渊那满面的褶皱上，显出一条一条沟纹，整个人仿佛衰老了许多。刘素雪看得心中不忍，站立起来走了过去。
“刘师傅，刘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您碰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有什么难事您说出来好么也好让我们和您分担，您就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了。”刘素雪说道。
刘素雪的话语唤醒了刘文渊，他转头看看刘素雪那关怀的面容，勉强的挤出一丝的微笑，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哦，没有什么事情，谢谢，没有什么事情。”
“不对，刘师傅您这个样子是没有事情么我们不都是算您的弟子么，您有什么难事和我们说好么，我们不都是一家人了么。”刘素雪坚持着。
刘文渊低头思考了一下，好似作了一个艰难决定一般抬起头看看刘素雪等人，“好，有些事情你们还是知道的好，或许你们可能也接受不了，但这或许对你们日后有所帮助。”说完刘文渊站立起来和刘素雪走回桌子前坐下。赵红尘、郑盼盼眼见刘文渊又要说出什么秘密满眼的热切，萧毅和陈风则对刘文渊刚才的话有些云里雾里。什么事情让刘文渊如此的难以决断怎么告诉众人还需要下这么大的决心。
刘文渊先清了清嗓子，又环视了众人，沉声说道：“那个老人的事情你们大体也都清楚了，是不是”刘文渊这个话问得众人一愣，那个老人昨夜和他的孙子一同离去那是除了刘素雪外其他人看得分明的，刘文渊此时怎么又这般的问道。
“刘师傅，怎么，那个老人莫非还没有死么”郑盼盼问道，昨夜见到那老人和他孙子的样子郑盼盼就希望那个老人并没有死去，因此猜测的问道。
刘文渊摇了摇头，“我说过死亡是不可逆转的。我是想说，这个世间不是天堂，他是由众多的形形色色的人组成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行为，他不是学校那般的干净清爽，也不是童话世界中善恶那般泾渭分明。世间并不都是美好的。”刘文渊说到后来有些沉重。
“我们知道，刘师傅，那个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就是混蛋就是恶人，没有人**他们的父亲，那么大的年纪了还活得连动物都不如。”郑盼盼接口说到。
刘文渊看看郑盼盼那气愤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笑：“有因必有果，既然有这孽因也必然有恶果。我想和你们说的就是，那个孩子，那个老人的孙子被人杀死，而杀死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老人。”
刘文渊的话就象一声巨雷在众人的耳畔炸响。众人都感觉不可思议的怔怔的看着刘文渊。“这这话怎么说得那个老人杀死了自己的孙子可是昨天晚上怎么看也不像啊那个老人您不是说他的心愿就是等他的孙子么他那么爱他的孙子怎么能杀死他的孙子呢”萧毅忍不住问道。萧毅在社会上混过一段世间，但也不敢相信还有这么恶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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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真相
“这个事情我也想了好久了，在去调查的时候，我就隐约的感觉到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我看到了那个孩子失踪的当时记录，是那个老人带孩子出去的，而老人是一个人回来的，从这点看这个事情就和那个老人有关，而你们又从那里的邻居那里得知那个老人对他的孙子极为的喜爱，曾说过，他要是走也要带着他的孙子。当我知道这些后我感觉就很不好，所以我当时就去那家得到那个孩子一些毛发来判断一下那个孩子是死是活，如果活着那怕是我想错了，但刚才邢晨给我打过电话过来，说起这个案子等于破了，因为有人目击到孩子失踪那天那个老人带着孩子去了那个化粪池的方向，而且从老人的床上找到了一把钥匙，经过核对是可以打开那个化粪池的门锁，而且那个门锁上也找到了那个老人的指纹，因此可以断定是那个老人杀死了他的亲孙子。”刘文渊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萧毅等人听到警察已经证实这个案件的凶手是那个老人的时候满面的惊骇，满面的疑惑，满面的不解。昨夜他们亲眼目睹了那个老人和他孙子魂魄相见时候的温情，那个样子怎么也说不上有什么仇恨，而后那个老人和他的孙子相依相偎的离开人世，怎么也看不出那个老人的魂魄有什么伪装，即使是那个老人要演戏但作为魂魄了他又演给谁看
刘文渊看着萧毅等人目瞪口呆的模样，说到：“世间因果循环，有孽因必有恶果，你们还年轻人生的阅历还少，这人心人性，恐怕你们是一时难以明白的，或许这是人世间阴暗或许是人性的丑恶。那个老人被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儿媳妇虐待，他心中的积怨恐怕不是你们所能想到的，他把他的希望寄托在他的孙子身上了，但是，他的孙子却玩劣成性，小小年纪已经是恶名远播了，恐怕老人的一番希望也落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而他唯一的希望他的孙子又预示着长大成人也必定不是一个善类，那个老人万念俱灰，他失望之下恐怕就会做出我们都想不到的事情，他要把他的孙子也带走，带离这人世，不让他在毁在他儿子和儿媳妇手中。人世间的悲剧，有时候并不都是恶意而出，恰恰是那个老人太爱他的孙子了，爱的深，责得切，结果就造成了人世间这悲剧。”刘文渊说到这里目光扫过郑盼盼和赵红尘。
郑盼盼和赵红尘还在震惊当中，这个事情的真相是如此的惊人是如此的残酷，他二人怎么也想不到人世间还有这样的爱，这爱是这般令人伤痛，这爱是这般的令人伤怀，这爱是这般的令人伤情。难道爱也有错，难道爱也有恨，难道爱也有着凶残。在震惊之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对自己的爱。此番想来，他们父母的爱一对比那简直就是天地之别，但就这爱他们都感觉到累，感觉到恨，那这个老人对他孙子的爱呢横亘古今处于永恒主题的爱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师傅，这，这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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