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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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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两声回答从同一房间响起。
紧接着,两个姑娘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咦?浩然呢?”风晴将所以人都打量了番,惊奇道。
“昨晚于叔来过。”萧风揉了揉脖颈,昨天他也跟一伙儿人忙了一宿,还稍微调皮了下,是真累。
“然后呢?”萧天清眨眨眼。
“然后他就先回去了。”萧风随意说,“这个天望应该知道。”
“我何止是知道,”许天望撇撇嘴,啧啧道,“今天咱就能走,于叔来接,又是一场好戏。”
“啊?”三个女孩子没反应过来,眨眨眼。
“我就说,公子怎么让你想法子。”风晴笑嘻嘻看许天望。
“信不信我抽你啊?”许天望一挑眉,凶巴巴说。
“那刘叔什么时候出去的?”云飞扬四下看了看,问。
“卯时。”萧风微笑说。
“那……”四个女孩子立即双眼放光。
“估计过会儿能回来。”萧风继续补充,清咳了声,低低说,“不过你们也别表现得太明显了,最后那地啊……估计我们是帮了倒忙。”
“怎么说?”许天望好奇凑到萧风身边问。
“我问了,插秧不能向下插的,会飘苗。 ”萧风眨眨眼说。
“这点破事也有讲究?”许天望撇撇嘴,随意往土墩上一坐,浑不在意说。
昨日,一伙儿人最后是直接快累趴下了,什么疏密有度,什么横着贴,什么入土不过二寸,直接是用扔的,成不成看天意。
然后,他又说,“回来了。”
紧接着便见到刘大汉气喘吁吁从外面跑进来,“我……我跟你们说啊,奇了,老天开眼了。”
他红光满面,“七块地,正正九亩,一晚上就都自个儿长了苗了。”
“真的?”萧风眨眨眼,好奇问。
“对啊,村里人又没帮俺的,不是老天爷,难不成是你们啊?”刘汉子理所当然点点头,又摆摆手,“说什么笑话,你们几个,细胳膊细腿的,那是飞着插也插不完啊。”
“是啊,呵呵……我再补一觉,大叔,开饭叫我。”风晴皮笑肉不笑应了声,抬手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手指,心中暗叹,我这一手美甲啊,喂狗了,转身又回了房间。
几个年轻人同时想起昨晚一伙儿人在污泥里弯腰健步如飞,那场面岂是鬼魅能形容的,得,好心都给狗吃了,面色都有些古怪。
“这姑娘……”刘大汉茫然看风晴没了影子,有些呆呆问。
“水土不服。”许天望一脸憨厚又诚恳笑容,“您就七块地啊?都没问题?”
“不是,还有七八亩呢,俺家以前也光鲜过,就是……算了,今儿高兴,不说这些伤心的,你们饿了吧?俺去做点饭,吃好的。”
说着,转身去了正南主房。
“什么情况?”萧天清眨眨眼。
“人傻,还能什么情况。”许天望拍了下萧天清胸膛,低声说,“哎,老乡,俺打个下手吧。”
“啥子意思?”萧天清又转头看云飞扬。
“那么多田地,咋就能混得这么惨呢。”云飞扬摇摇头,不可思议道,说着转身回了屋,“公子,您也睡会儿,琳儿说的也没错。”
萧天清还没反应过来,又转头看萧天月,“老妹听懂没?”
“哥,脑子是个好东西,可你没有。”萧天月沉默了下,拍拍萧天清肩膀,一副朽木不可雕也表情摇摇头,快步跑回了房间,“公子,我看晴姐姐心情不好,我劝劝,帮我看好我哥。”
萧天清脸一下子黑下来,“萧天月,你说啥子呢,给俺滚出来。”
“咳,”萧风被萧天清的半吊子土话逗得差点笑喷,“天清,冷静,刘叔没聋……那个,琳儿啊,看着点,我进屋歇会儿。”
萧天清立即噤声。
“哦。”安穆琳乖乖点头。
萧天清下意识又看向安穆琳,犹豫了下,无奈摇摇头,“算了,你肯定不懂,”
又转头看向洛天怡,“天怡啊,你能听懂?”
“很简单啊,那大叔有那么多地却这么穷,为什么?”洛天怡正在逗小狗,可小狗却想跟萧风,她便一直拦着,闻言随意说,“他又不懒,也不喜欢吃喝嫖赌,那就是他太败家了,嗯,估计是经常多管闲事管的。”
“对了,天清哥哥可以让天望哥哥跟刘叔好好讲讲,多长几个心眼,不能总给人骗吧?”她折腾了半天小狗,小狗都没妥协,便抱起狗,往萧风去的那屋里走,对狗说,“你想去,我们就一起去好了,不过你要乖乖的,萧哥哥要睡觉,不许胡闹哦。”
“我这是连天怡都不如了。”萧天清眨眨眼,反应过来,一捂脑门,嘀咕道。
“萧哥哥。”安穆琳拉了拉萧天清袖子。
“没事,我就是想静一静。”萧天清抬头看了安穆琳一眼,心中微宽,摆摆手说,“一定是昨天没睡好,我要去补一觉。”
(本章完)
………………………………
第265章 闲话(醉酒)
一伙儿人补完一觉后已是日上三竿。
若不是刘大汉敲门,一伙儿人估计还能继续睡下去。
然后,他们看着一桌子的丰盛饭菜,有些面面相觑。
虽然他们一点不在意,这鱼是还没巴掌大的鲫鱼,肉是九一分的五花肉,菜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菜,可大叔啊,这是早饭,能不能清淡些,低调些,知不知道什么养生啊?
“好吧,估计这大叔觉得吃得好就该是有鱼有肉,八菜一汤吧。”几人对视一眼,无奈想。
九个人着实挤不开二尺长宽的一四方桌,刘大汉便给萧风,洛天怡两个孩子便往碗里夹了几筷子菜,帮他们拿了小板凳当桌子,让二人在那儿吃饭。
昨晚他们两个也是这么对付的,看着吃得也挺香。
至于几个大人那里,六人入座,七个豁口的碗委委屈屈挤在桌子边角上,似乎随时能从桌上掉下来,看得人胆战心惊。
没多久,刘大汉从屋外拎来两坛子糙米酒,往桌前一摆,还有几分不醉不归的意味。
“老乡啊,你这是干啥咧?”许天望扯了扯嘴角,揣着明白装糊涂。
“俺高兴,来喝一盅,这是去年清明埋的。”刘大汉咧嘴笑笑,“贼香咧。”
“大早晨的,喝啥酒啊。”许天望干笑说。
“吃酒还看时辰吗?”刘大汉笑呵呵揭开封纸,“来,给你们满上,酒稀罕啊,过节都舍不得咧。”
“那个,我们女孩子家家的,就不喝了。”风晴将面前碗往身后一藏,看了萧天月一眼,“是吧?”
“是啊,俺娘说,酒,女孩子,能不碰就不碰,能少喝就不喝。”萧天月连忙点头,也一本正经道。
说话间,两个姑娘已经飞速往碗里夹了菜去找两个小家伙了。
“有这事吗?”安穆琳奇怪嘀咕,“俺那里就没那么多规矩,来,刘叔,给俺满上吧,俺跟你喝。”
“中咧。”刘大汉咧嘴笑笑,给安穆琳倒了满满一碗。
几个年轻人嘴角抽了抽。
“那个,我,不是,俺……”
萧天清刚想说话,刘大汉就已一碗子酒水拍在了他面前,“小伙子可别推了,这多见外,你刘叔不差这点酒,还有呢。”
刘大汉有一眼扫向许天望,“还有你小子啊,一看就知道海量,今儿你刘叔高兴,咱不醉不休啊。”
“既然老乡这么说,俺哥几个就不客气了,”许天望爽朗大笑,“就怕您酒都拿出来也不够啊”
“你这小伙子,上道!”刘大汉也大笑起来,“来,给你满上。”
萧天清与云飞扬面色扭曲看许天望。
“谢您咧。”许天望两手拍了拍两人肩膀,大笑道。
“哎,是不是少了个?”刘大汉给四个年轻人都倒了酒,觉得有些不对,将屋内的人都点了个遍,不确定说。
“您看看,俺差点给忘了。那个同乡说啊,他这里好像也有老乡来着,俺们寻思着这一去再不过这儿,到时候送人您也不晓得路,就想着连夜去看看,看那里咋样。”许天望挠挠头,“您看看,他不是读书的嘛,离书院近点,寓意好啊。”
“没事,没事。”刘大汉不在意摆摆手,“那咱吃酒,吃酒。”
“对,一口闷了。”许天望举杯爽快道,目光却扫了眼萧天清,又扫了眼安穆琳。
萧天清了然眨眨眼。
五人一饮而尽。
只是萧天清却趁刘大汉不注意跟安穆琳快速耳语,“不许吐出来,不许说话。”
糙米酒做工粗劣,还碜牙得很,入口自然不怎么好喝。
安穆琳差点就一口喷出来,闻言心里一哆嗦,酒水直接呛了进去,连连咳嗽。
“哎呀,你这姑娘,喝这么急干啥?”刘大汉一碗酒下去,红光满面。
“没事,没事。”萧天清连忙给安穆琳拍背,又小声快速嘀咕,“不能跑了,记得你们草原人的热情。”
“我……”安穆琳猛地抬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缩在角落吃饭的四个人齐齐撇撇嘴。
萧天月戳了下萧风,眨眨眼,“公子,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萧风微微勾起嘴角,“吃饭,吃饱了自己去听。”
“哦。”萧天月扫兴应了声。
酒,先别管它多粗劣,都是越喝越香,越喝越有感觉。
没多久,几个年轻人就喝得津津有味了。
然后一直被灌酒的大汉就开始酒后吐真言。
“这年头啊,心寒的都是好人。”
“对,对,对。”许天望连忙点头。
“懂,懂,懂。”萧天清也赶忙说。
“懂啥?你们不懂。”刘大汉咧咧嘴。
“是真醉了。”云飞扬耸耸肩,嘀咕道。
“你们说,俺是好人吗?”刘大汉继续说,“不是,俺才不是呢。俺也摊小便宜,也骂人,也打人,但俺不乐意赚那些昧良心的银子。那些人啊,都是群王八蛋,他们凭什么看不惯杀人,乡亲们凭什么供着他们,不就是有几个臭银子吗?俺是不想要,要不早就金山银山咧。”
他忽然笑起来,又流出眼泪,“小的那会儿,俺爹,俺娘,俺姐姐,弟弟,挺早就走了,生病,村里人就说,俺是煞星,俺克死他们的,躲俺远远的。”
“可俺不信啊……他们凭啥那么说,俺就把地租出去……俺也种地,年底了给乡亲们送礼,就是想跟他们说俺不是灾星。
“俺……他们不待见俺,架不住贪东西啊,然后就有人收了,一年没事,又一年,很多人都收了,他们就信俺了,说俺不是煞星,是……是财神爷,俺觉得俺地多啊,那俺……不就是财神爷嘛。”
“开始胡说八道了。”云飞扬摇摇头,拍了拍萧天清,“把人家送回去吧,毕竟是人家隐私,不能趁人之危。”
“听听吧。”萧天清刚想回答,身后稚气声音突然响起。
“公子,您什么时候过来的?”萧天清被吓了一跳。
“刚过来。”萧风微笑了下,“十几亩地,一年下来收成多少?他花不了那般多,可为何家徒四壁?这其中必然是有些隐情的,说不得我们能帮一下,正好还了这份情,不正好好人有好报吗?”
“嗯。”云飞扬也微笑了下,赞同道。
“嗯嗯。”几个年轻人想了想,也连忙点点头。
许天望在一旁玩味勾起嘴角,摇了摇头。
啊啊啊,明天考试!
(本章完)
………………………………
第266章 闲话(苦吗?)
“这人啊,没亲没故的,谁乐意让别人占便宜,俺本来还觉得俺挺机灵,可这事啊,有了开头,以后就由不得自己喽。”
“俺也不想送啊,俺花银子,人家不花啊。一送十年,俺习惯了,他们也习惯了,俺不送,俺觉得欠人家的,人家也背地里戳俺脊梁骨,说俺没心没肺,还说俺祖宗啊。”
“俺欠他们的吗?可这是俺的债啊。几十年,俺连婆娘都没讨上,俺傻啊。”
“什么老好人,俺就是想人家跟看村里老齐,老芹一样,俺就是心里不踏实,俺……手贱!”
“俺以前觉得吧,这老天爷真是没长眼咧,俺本本分分的,也不偷也不抢,老天爷收了俺爹娘,收了俺姊妹兄弟,人家都看不起俺,凭啥子啊?”
“难道俺上辈子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儿?”
“可俺赎罪了这么些年,谁也不得罪,总该熬到头吧?”
刘大汉趴在桌子上嘀嘀咕咕。
几个年轻人听着,面色却渐渐难看下来。
“那你觉得现在苦?”许天望玩味说。
“苦啊……”刘大汉抬高声音喊,又一下子低了声音,“……也好像就这样,这样过,一天天就过来了……可俺委屈啊,凭什么人家顺风顺水的,就俺做啥子都是错的。”
“人家都说,命啊,老天爷定的,可凭啥子啊?”
“那小六家,他老子就顶了那年轻人一句,咋就一刀两瓣了?那是命啊?那老天爷咋不一个雷劈了那个王八蛋呢?”
“还有秀春家,好好一个闺女给人家糟蹋了,等了十年,整整十年啊,到头来人家说不认识她,第二天就吊自家房梁上了。”
“还有村西头那个林寡妇家,张老头家。什么人啊,这都是。老天爷定的,那些王八蛋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啊,命这么好?”
“也不对啊,他们上辈子是好人,这辈子咋就成了混蛋了呢?是老天爷瞎眼了?俺不晓得,可俺心里不痛快啊,俺傻,可俺啥也看得到……”
“你后悔?”萧风从一旁淡淡问。
“后悔啥啊?不悔,一点不悔。”刘大汉喝得稀里糊涂,哪里还知道谁在说话,随口接道,“老天爷长不长眼……俺咋知道,可万一是长眼的呢?”
他又笑了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老头爷好像是长眼的,俺地里自个儿长出苗来了,整整齐齐的,比哪块地都漂亮,人家说,俺是老天爷眷顾咧。”
他又疑惑下来,“可那些人,老天爷咋就看不着呢?他们咋就活得好好的呢?还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正巧老天爷一觉睡了刚睁眼?”
“这不挺好?”许天望撇撇嘴,问。
“好啥啊?俺以后不就一直盼老天爷再开眼嘛,可老天爷又不听俺的,俺不懒了?”刘大汉抬头道。
“那就等,等他下一次开眼。”许天望随意说。
“你这瓜娃子,以为老天爷傻子咧,成天都盯俺一个人了?事啊,还是都要自己靠自己的,这老天爷阴晴不定的,靠不住啊……”刘大汉抬手点了点许天望,忽然又一头栽在桌上,“俺困了,睡会儿,叫俺啊,一会儿俺去整整俺那地。这老天爷啊,也是不靠谱的,河沿上那块地跟娃娃胡闹似的,没多少能用的。”
许天望耸耸肩,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主屋。
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神色似怒似怜似悲,复杂至极。
萧风摇了摇头,也慢悠悠走出主屋,“天清,飞扬,送回房间,天月,风晴,收拾东西。”
“萧哥哥……那我呢?”洛天怡瞅了眼一桌狼藉,问。
“小孩子,去一边玩吧。”萧风微笑说。
“我不是小孩子。”洛天怡瞪起眼看萧风。
“嗯,那抄十遍《处世篇》吧。”萧风打了个哈欠,说话间已踩出了门槛,“等你写完,于叔应该也来了。”
“啊?能不能换一个?”洛天怡怪叫了声。
“能,那就去抄《为人篇》吧。”屋外传来淡淡声音。
“喂,萧哥哥,不是这么换。”洛天怡不满大叫。
只是屋外再没人搭理她了。
临近正午,刘大汉幽幽醒来,口中又干又涩,脑袋又胀又痛,感觉并不怎么美好。
他坐起身来便,呆愣了半晌,记得他地里似乎平白生了苗,然后就跟一群年轻人喝酒,喝醉了,就胡说八道,说的些什么,他揉了揉脑袋,不记得了,好像还骂了老天爷,脑袋不由嗡得一声立即清醒了。
“老天爷哎,俺干啥子咧?”他喃喃道,猛地站起身来,踉跄了下,又坐回了床上。
酒劲太大,还是要缓缓。
出了屋,外面阳光明媚,只是有些刺眼。
那个最机灵的青年正靠在南墙上懒洋洋地晒太阳,一点不像印象的热络事故,反而有几分孤傲冷然。
一个小姑娘坐他身旁,一只手挠着小白狗肚子,也惬意得很。
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那个不知去了哪儿的青年也在,不知在讨论什么,不过眉飞色舞,应该心情不错。
“似乎有点不对。”刘大汉心中嘀咕,走出了屋檐。
“老乡,醒了。”许天望转头笑嘻嘻说,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天生的?刘大汉心中嘀咕,憨厚笑笑,“嗯,咋没见你弟?”
“在屋里看书呢。”许天望懒洋洋耸耸肩,点了点萧风房间。
“哦……俺没说说错话吧?”刘大汉犹豫了下,又说。
“没有,没有。”许天望笑眯眯说,“喝两杯就倒了,俺们几个都没喝痛快了。”
“呵呵。”刘大汉尴尬摸摸脑袋,嘴却诚实得很,“刚才管够,现在可没了。”
“不厚道。”许天望撇撇嘴,“对了,林老二把他老乡请来了,城里的,是个教头,现在在俺弟呆的屋里呢,老乡去看看不?”
做戏做一套,一伙儿人出来自然不会用本名。
“不了。”刘大汉连忙摆手,“你们哥两个觉得靠得住就成,俺这眼,看人不准。”
“刘叔,醒了?”正巧萧风从屋里出来,惊喜道。
“嗯。”刘大汉局促搓了搓手,估计是对读书人发自骨子里的崇敬,他面对萧风总比对其他人局促得多。
“我说的老乡。”许天望小跑到萧风身边,对着与萧风一同出来的褐色长衫中年介绍。
“幸会。”于逸淡漠一抱拳,说。
刘大汉尴尬了下,有些手足无措
许天望连忙出来打圆场,“教头嘛,就这性子。”
“没事,没事。”刘大汉比见萧风还局促,尴尬一咧嘴,学着于逸别别扭扭也一抱拳,“幸会幸会。”
(本章完)
………………………………
第267章 闲话(烂摊子)
人生相逢,有时便如赶行程时偶尔遇上酒楼,席散人离,不过是眨眼的事。
于逸与刘大汉几句交谈,很快便带着萧风离去。
没多久,许天望一伙儿人也牵骡子告辞,与来时别无二致。
简陋的庭院,再次冷冷清清。
刘大汉环顾院内。
难得来了这么一伙儿人,眨眼就都走了,心里真是空落落的。
然后,他咧嘴笑笑。
俺的命啊,就是该一个人的,这些年帮了那么多人,也没见谁回头打声招呼的。过两天谁还晓得谁啊?
挠了挠胸膛,刘大汉去东屋拿出锄头,又背了个布袋,笑呵呵往院外走了。
偷懒了半天,可不能再懒下去了,要不老天爷再以为俺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
萧风跟于逸很快返回了梨园。
陶静渊,李露,神偷老人,施穷,欧阳子,老和尚正巧坐在前堂拌嘴聊天,大老远便能听到施穷故意拔高的炫耀声音。
“……便听那蓝衣青年一声暴喝,‘你们好大的狗蛋!’紧接着,对面那紫衣少女瞪起眼道,‘我们紫灵堂以前是养精蓄锐,不屑与那些势力计较,否则哪由着那些在老虎面前装大王。’此言一出,顿时群群情激奋。正在这时,窗口的一斗笠少年玩味说,‘既如此,为何偏偏选在今年显威?还是说你们是自负到觉得自己比天机阁还厉害了?’这句话毒呀,在场众人都不由沉寂了下来,直直盯着窗前少年,心中暗道此子好傲的口气……”
也不晓得一天多时间,他们是怎么混得这般熟络的。
“来了,小风。”还没走近,欧阳子先一步反应过来,站起身便往萧风方向跑。
萧风笑眯眯应了声。
陶静渊与李露冲萧风点了点头。
萧风也微笑冲二人点点头。
“小师叔!”施穷立即收起抑扬顿挫,神色一正,道。
“哎,小伙子,然后呢?”老和尚听得津津有味,突然被打断自然是不爽的。
“看你这臭毛病。”神偷老人拍了一巴掌老和尚脑袋,“没然后了。”
“我说老施啊,你就不能不打脑袋?”老和尚无奈瞪神偷老人。
“谁让它最显眼。”神偷老人笑眯眯说。
“行了,别整那些虚的,先让爷爷看看这两天有没有胡闹。”另一边,欧阳子走到萧风面前,不由分说便去抓萧风手腕。
然后,他一个板栗就砸在了萧风脑袋上,声音清脆的于逸听着都觉得疼。
“胡闹,又胡闹,想找死啊。”
萧风捂住脑袋,有些心虚眨眨眼。
“怎么以为你自己动了针爷爷察觉不出来?防的就是你这一出。也不看看爷爷是用什么称神医的,你三两眼就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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