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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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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还要帮她照顾好那个孩子,他怎么能死?
他把自己当蛇,当虫。
弱肉强食,他放弃了所有为人的尊严,只是为了那一点点信念。
一次次生与死间的徘徊,一切似乎永无休止。
直到蛇窟又一次打开。
熟悉而陌生的阳光,清新干燥的空气,一切那般不真实。
他是活着出蛇窟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人。
那天,阳光出奇的灿烂,耀得他睁不开眼,浑身上下被阳光一照,火辣辣得疼。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不到是谁救他出来的,只是觉得有一只很冷,比蛇窟中的蛇还冷的手摸了摸他额头,手腕,眼皮,四肢,听到一个很稚嫩温和的声音问他,可还有感觉?
他想回答,可说不出话来,想动,四肢被阳光一晒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他茫然而无助。
直到听那声音问了数遍后不再问他,最后平静说,于叔,送他去房间。
他似乎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意识一下子迷离,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再次醒来,入眼是完全陌生的地方,简陋的客房,淡淡的麝香,还有个低头施针的少年。
很干净,很美好。
只是他在意的是,那双手。
那般温度,他很熟悉,可只身闯入蛇窟的那人是这少年,他却难以置信。
后来,他看到他身上皮肤伤痕纵横,那少年说,你在蛇窟里呆的时间太久,阳光会让你的皮肤爆裂,不过你想见也无妨。
他看到他手臂上黑斑密布,那少年说,你现在模样很凄惨,你若想照镜子有些心理准备。
他浑身开始溃烂,那少年说,你中了蛇毒,我想送你去个地方解毒,不过,你若不愿,我不勉强。
那少年说,黑龙窟你还想去看看吗?我将它闹了个底朝天,当然,不是因为你。
那少年说,那个人活得很好,已成了黑龙窟的新主人,不过,现在你不能见他。
那少年说,老龙王死了,五个黑龙成了我的阶下囚,不久后应该也会是死人,原因我不想解释,你可以误会。
……
再后来,那少年带他去了一片山谷,绿植苍翠,很宁静安和,山谷里住了个一直被少年叫小白的青年。
之后,他在山谷里住下了。
少年与青年经常斗嘴。因为那青年总说他医术天下第一,因为他师父是神医,少年便一直反驳说他顶多算天下第二,因为他认识天下第一。
最后,两人打赌,若青年能治好他,少年便承认他是天下第一。
那少年在谷里停留了三日便离开了。
记忆中便只有那个叫小白的青年一天天给他煎药,诊脉,日复一日。
青年似乎一点不在意药钱,也似乎一点不在意他的身份,他为何会这般狼狈,因为他从不问。
青年脾气很怪,很多时候他宁愿自言自语,也不愿同他闲聊,更多的时候是与药草说话。
当然,青年偶尔也会同他闲聊,聊得最多的却是那个少年,心情不好了说他很可恶,说他没心没肺,说他不把他当朋友,可隔了一天他又会可怜巴巴跟他说他很好,说他很忙很忙,说他其实不想这样的,说尽了他的好话,若哪一天突然收到少年派人送来的一株草药开心得手舞足蹈,即使近三年,那少年从未再去过。
除了聊那少年,青年最常对他说的是,我可是神医的徒弟哎,我一定会治好他,所以在我治好你之前不许失望。
很孩子气得话。
山谷的日子很平静,似乎只有青年一人,偶尔会有鸟雀蛇兔等来草庐里串门,即使被人碰到也不慌张,青年也由着他们,从来不驱赶吓唬。
山谷里也会来陌生人,或衣冠楚楚,或风度翩翩,当然也有误闯进来的樵夫,青年每次都会送他们离开,只是对他们都淡漠得很,是他从未见过的疏离,而且每次回来后,青年都会生气一番,不知道为何。
谷里的日子太悠闲,悠闲得他常常想做傻事。
他不记得他第一次主动与青年说话是什么时候,只记得他的声音沙哑得听不出人声,青年呆愣了半天然后钻进屋里给他找了一整天药方。
他不记得他第一次晒太阳是什么时候,只记得那天浑身上下皲裂得似乎干旱的土地,于是被青年臭骂了整整两个时辰。
他不记得他第一次在河水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是什么时候,只记得那天他把自己吓得一头栽进了水里,于是青年再不让他去河边。
……
时间一天天流逝,谷里的日子一晃眼就没了。
几天前,青年收到少年的信,开心的像个孩子。
于是,他出了那片山谷,再次踏入了红尘。
(本章完)
………………………………
第277章 日月不知时移世易,岁月才晓事无定常。
于逸带许天望去的是书生的小苑。
既然书生没安好心,萧风自然也不会同他客气,索性就将那黑衣中年人安排在了书生的小苑里。
领许天望到小苑门口,于逸并未进去,而是同许天望交代了两句,便转身走了。
许天望故作轻松耸耸肩,摇摇晃晃进入小苑。
入眼亦是梨树满园,夜风吹拂,梨花悠悠,白得似雪。
“这主人是魔怔了吧?”许天望嗤笑了下,顺小路而行。
小路尽头是一小亭,厅内站了个人影,浑身上下裹在黑袍里。
许天望将黑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小风让我来看的,是你?”
黑衣人轻笑了下,沙哑道:“你与她,性子一点不像。”
“她,谁?”许天望挑了下眉头。
“夫人。”黑衣人平淡说,“她待人总是温和礼貌的。”
许天望嗤笑了下,这人是没见过他同其他人说话,除了与萧风一伙儿人,对其他人哪有这般客气的时候。
“那你是谁?”
“我?”黑衣人看着那双与她很像的眸子,只是眸子里蕴藏的不是温和,多是凌厉,“我三十年前是老龙王的影子,之后一直跟在夫人身后,后来……”
许天望微微皱了下眉头,突然暴喝,“够了,说人话。”
黑衣人平静看他,即使他自己也没想到,时过多年,他竟然真能平静待之,“夫人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我食言了。”
“你……”许天望猛地看向黑衣人,眸子微微有些赤红,“我娘?”
“嗯。”黑衣人点了点头。
“你到底是谁?”许天望逼近黑衣人,冷然说。
“保护夫人的影子,只是没能护住你。”黑衣人有些情绪低落道。
许天望忽然一把扯下黑衣人帽衫,然后一下子怔住,“你……”
那是一张黑斑皱纹密布的脸,伤痕累累,就好像地狱里走出的恶魔。只是这恶魔是理智而且平静的。
黑衣人一点不在意笑了下,即使以许天望的胆子头皮都一阵发麻,然后他不慌不忙戴好帽衫,整了整衣服,“萧少应该提前同你打过招呼的。”
许天望沉默了几个呼吸,缓缓吐出口浊气,“当年的事,你都知道?”
“你不是也知道吗?”黑衣人淡淡说,“还是这么多年了,你仍不敢相信?”
许天望脸色霎时惨白,直直看着黑衣人,喃喃道,“真是我……果然这样吗……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他才会恨我,那些是应该的……”
“不是你的错,当年,你那么小……”黑衣人摇头说。
“闭嘴!”许天望突然暴喝,紧接着声音又喑哑下来,“你让我静一静,我想静一静……”
黑衣人不再多说。
许天望眼中血丝密布,扶着亭子栏杆缓缓蹲下,双手抱住脑袋。
这些年,他最惧怕的就是那些话,最不愿面对的也是那些话,最害怕捅破那层窗户纸。明明白白的答案,可他就是不敢去想。那个记忆里最美好的人,是他害死的,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
寂寥无月,夜空黯淡,随风的梨花像极了雪,冷入人心。
……
萧风慢悠悠转到冷霜寒房门前时,冷霜寒已回了房间,房间里亮着烛火。
萧风轻叩了几下门。
“公子。”不过一两个呼吸时间,冷霜寒打开房门,有些惊讶唤了声。
“嗯,我有点事,现在方便吗?”萧风微笑问。
“公子请进。”冷霜寒侧身将萧风让入房间。
“以后有些事需要他们自己处理,今天的事只是让他们长些记性,我没有要与他们怄气的意思。”萧风自个儿找了位置坐下,说。
“霜寒清楚。”冷霜寒微微勾起嘴角,微微低下头回答。
“清楚,在前堂就不会叫我了。你一会儿准备去找我吧?”萧风摇摇头,无奈说。
“是。”冷霜寒点点头。她在萧风面前鲜少说谎。
“不过,我今天来也不是因为这事,对了,你的冷月如何了?”萧风随意说。
“三百人,只是质量上还是差些火候。”冷霜寒低敛下眼睑。
“这样啊,”萧风低喃了下,又抬头看冷霜寒,“我想了下,还是准备让你去一个地方。”
“请公子吩咐。”冷霜寒霍然跪地,正色道。
“起来。”萧风微微皱了下眉头,“我有一方势力,在珊瑚岭那边,与你的冷月性质差不多,打算让你接触一下,具体情况如何,到了那里会有人告知你。”
冷霜寒愣了下,又立即肃然道:“是。”
“当然,这是其次,此次主要是想让你帮我送一封信,”萧风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来,递给冷霜寒,“给一名名为慕容映雪的女子,顺便告诉她,三思而后行。明早便动身吧,再晚我怕你会与她错过。”
“是。”冷霜寒恭声道。
萧风冲她微笑了下,站起身来,“那你休息吧,对了,马厩里那匹马不错,明天你可以骑走,我就先走了。”
“嗯。”冷霜寒点点头,在萧风即将踏出房间时又忽然喊了声,“公子!”
“嗯?”萧风停下脚步,转头疑惑看她。
“我……我想碰一下您,可以吗?”冷霜寒小心翼翼说。
萧风怔了下,眨眨眼,伸出手,微笑说,“随便碰,不过我身上没有仙气,可保不了你一路顺风啊。”
冷霜寒忍不住再次勾起嘴角,快走两步,握了握萧风的手,忽然一把将萧风抱进了怀里。
萧风身子一僵,几个呼吸又放松下来,拍了拍冷霜寒肩膀,“放心,万事有我呢。”
冷霜寒轻轻点点头,放开萧风,语气坚定说,“霜寒一定不让公子失望。”
“别太勉强自己。”萧风温和笑笑,“早点休息吧。”
“嗯。”冷霜寒浅笑点点头。
拐进走廊,萧风无奈叹了口气,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得很,又觉得有些愧疚。
这些天,是他疏忽了,总以为霜寒那丫头足够坚强,却忘了再坚强稳重,她也不过出世了几年而已。
只是,这次,萧风却只猜对了一半。
往他自己房间方向走,没多久,萧风便见到走廊不远处的房间里灯火闪烁。
萧风无奈苦笑了下,快步往灯火方向走,没多久便见到自己房间的房门大开,正对门横了条板凳,其上坐了个沉着脸的老人,好像门神。
“欧阳爷爷。”萧风轻轻喊了声。
“忙死你啊。”欧阳子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
“我不是故意的。”萧风识趣低下头,小声说。
“过来,今天把针给你重施一遍,好转不太可能,好歹不能恶化了。”欧阳子将萧风一把扯到身边,恶狠狠说,“你说,你是不是早知道有人要算计你?”
“不是。”萧风赶忙否认。
“那怎么这么巧?我说你怎么这么容易松口,还有前几天你故意动针以为爷爷不知道啊,你今天将他们都支走又作甚?真当爷爷傻是吧?”欧阳子点了下萧风脑袋,愤愤道。
“没有。”萧风一本正经说。
“还没有?倔不死你。”欧阳子撇撇嘴,没好气道,“你啊,爷爷可看出来了,别人的命是命,到你的就不是喽,连自己都不在乎,就爷爷整日里瞎操心。”
“不是。”萧风委屈眨眨眼。
“不是,不是,你不看看针多乱了?”欧阳子有些恼,“要不是真逮到人了,爷爷今天就直接扎晕你。”
“爷爷。”萧风扯了扯欧阳子衣角,低低喊了声。
“行了,行了。”欧阳子无奈摆摆手,“听好了,这次可真不能乱动了,否则爷爷直接让你睡七天,就跟那个小伙子似的。”
“我会饿死的。”萧风可怜兮兮说。
“你还能疼死呢。”欧阳子没好气接口,语气又缓和下来,“这次施针很麻烦,而且以你的情况,一时半会儿缓不下来,估计不会比毒发好受多少,你忍着点。”
“没事。”萧风露出个笑脸,无所谓应了声。
(本章完)
………………………………
第278章 今晚聚聚
有这么一句话,出门忘了看黄历。
林浩然却是在家里运气也背得很。
跟一个先天境的赛跑,而且是生着气的先天境,林浩然自然是输得一塌糊涂。
所以,他很快也被欧阳子逮回了小亭那边,与慕梓裳二人成了难兄难弟,而且一点不无聊——老人声若洪钟的絮絮叨叨,骂骂咧咧足够让人精神百倍了。
然后,他才知道,偷偷溜走这种事,原来萧风干了不止一次。
最重要的是,从没被逮回来过。
果然是跑得快就任性啊。
总而言之,林浩然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解放。
“林浩然,等等啊。”才出小苑,身后女子便开始大叫。
看来一整天的劳作一点也没累到她。
“干嘛?”林浩然板着脸回头看她。
“故事啊?”慕梓裳只当没看见,希冀看林浩然。
“我们去了翠霞山,见了一只大鸟,然后公子好像跟那大鸟挺熟的,就上了大鸟背上,大鸟就飞走了。”林浩然咧咧嘴,认真说。
“然后呢?”慕梓裳眨眨眼。
“没有然后了,我们就回来了。”林浩然摊摊手,转身走了。
慕梓裳呆了呆,几个呼吸后勃然大怒,“林浩然,你给我站住!竟敢耍老娘。”
林浩然早已没了影子。
身后方孤岚深吸了口气,往房梁上一跃,等慕梓裳转身也没了影子。
“啊,你们两个混蛋!给我等着。”慕梓裳小脸气得通红,狠狠咬住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后,怒发冲冠离去。
欧阳子从小苑里出来,火气已经消了大半,正好听见,嘀咕道,“好重的火药味。”
慢悠悠也顺小路走了。
一路去了前堂,前堂里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林浩然撇撇嘴,一群没良心的家伙,就不知道给他留点饭啊。
正准备走,房顶一块石头飞了过来。
“谁?”林浩然猛地警惕下来。
“你说呢?”施穷在房顶上居高临下看他,颠了颠手里的石块儿说。
云飞扬几个年轻人也在屋顶。
除此之外,还有酒菜。
云飞扬见林浩然没反应,也一石块砸过去,“喂,上来了,今晚聚聚。”
林浩然咧咧嘴,是真不知道该开怀还是该埋怨了,微微提气上了房顶。
“明天就准备走啊?”
“是啊,我们几个都是。”风晴笑眯眯说。
萧天清随手丢过去一坛酒,“喝着。”
“那我也明天走好了。”林浩然微微一笑,随手接过,“对了,他怎么也在?”
“我为啥不能在啊?我还是你家公子的师侄呢。”施穷不满道,又可怜兮兮,“小师叔太不够意思了,说带我去却自己跑了,我借酒消愁不行啊?”
“行了,多一个人也热闹。”云飞扬不在意摆摆手,“浩然,你什么任务啊?”
“万两白银。”林浩然耸耸肩说,“估计是赌场那次多拿回来一百两银子,让公子惦记上了。”
“这个容易啊。”萧天月眨眨眼。
“容易啥,”林浩然打开酒封喝了口,“隐藏身份,也不能动用家里的。”
“你就知足吧,”萧天清伸手从盘里掰下来半只鸡,将鸡腿递给安穆琳,“你知道我是什么吗?一百位医师。不是大夫,是医师哎,我去哪里找去,愁死我了。”
“这么看来,我的粮食应该算好点的。”风晴笑嘻嘻说,“对了,天月,你是什么啊?”
“我?”萧天月眨眨眼,腼腆笑笑,“不说行吗?我怕你们打我。”
“美得你,快说。”风晴推了把萧天月,没好气道。
“老妹,说说。”萧天清立即来了兴致,挑眉道。
“那我说了不许打我啊。”萧天月一双大眼睛滴溜溜扫视一众人,说。
“不打,我保证。”
“我也不打。”
“不打。”
“那我就说了。”萧天月小心翼翼看一众人,“记得那个特别好的大叔吗?”
“怎么了?”云飞扬好奇问。
“公子让我……在那里隐居一段时间,帮那个大叔解开心结。”萧天月快速说。
“然后呢?”风晴眨眨眼。
“没有然后了。”萧天月乖巧说。
几个年轻人怔了怔,齐齐大呼,“公子偏心!”
云飞扬却微微皱了下眉头。因为他记得萧风说过他的任务可有可无,却没说萧天月的任务也是不重要的。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有什么影响?
施穷瞥了云飞扬一眼,这家伙倒是够敏锐的。
然后他懒懒说,“喂,我可是小师叔的忠实守护者哎,你们在我面前讨论小师叔的不是,是不是过分了。”
“切,喝你的酒。”风晴一巴掌拍在施穷脑袋上,没好气道。
“就是,哪都有你了。”萧天月做了个鬼脸。
“喂,男人的脑袋不能碰的。”施穷愤愤道。
“就碰,就碰。”风晴笑嘻嘻说。
“你……”
“好了,好了,公子这般安排必有深意,再说,公子什么时候出错过。”云飞扬摆摆手,“闲话等会儿聊,咱先走一个。”
“对,走一个。”林浩然爽快道。
“男的一口干了,女的一半,怎么样?”风晴挑了下眉头,说。
“好。”
“够意思!”
“来就来,谁怕谁啊。”
半斤酒下肚,酒意微醺。
哐当!
哐当!
哐当!
三声酒坛破碎声先后响起。
风晴探头看了看地下,无酒水洒落,竖拇指道:“够汉子。”
“那是。”萧天清挺挺胸膛。
“你的呢?”萧天月挑眉看施穷。
“师父说,喝酒要适度。”施穷清咳了声,一本正经说。
“熊样。”风晴撇撇嘴。
施穷心虚不出声了。
“咱姐妹两个也丢一个?”风晴看向萧天月,挑了挑眉说。
“那就丢一个。”萧天月怔了下,立即跃跃欲试。
“哎,慢着,你们没喝完,丢什么丢?”林浩然连忙阻止。
“就是啊,这太不公平了。”萧天清也出声道。
“我们是女孩子嘛!”萧天月眨眨眼,撒娇。
“哎呦,现在女孩子了?”施穷夸张说。
“去你的,找死啊。”风晴狠狠推了把施穷。
“哎呀妈呀,谋杀啊。”施穷身形几次摇晃,好运没掉下去,心有余悸摸摸胸口说。
“公子不是没在嘛,我给公子的。”风晴不理会他,随口说。
“什么?”几个年轻人齐齐一抽嘴角。
风晴眨眨眼,忽然嘻嘻一笑,说,“公子,风晴敬您一杯。”
说着酒坛子倾倒九十度,酒水哗啦啦顺房檐流了下去。
几个年轻人嘴角再次抽了抽,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样也行?
施穷怯生生说,“似乎给往生之人是这般敬酒的。”
一伙儿人齐齐呛了口气。
“胡说八道什么呢。”风晴猛然怒目瞪施穷。
“本来就是啊。”施穷委委屈屈说。
“那是对普通人来说,公子能当普通人吗?公子是神仙哎。”萧天月难得脑子好使一回,只是说的话却着实不靠谱了些。
“对对对!”一伙儿人却忙不迭点头。
刚才都敬完了,如果现在承认那是给往生之人敬酒,岂不太不吉利?
然后,一伙儿人便自欺欺人地依葫芦画瓢都给萧风敬酒,心里其实都偷着乐呵呢。
是恶作剧得逞的乐呵。
林浩然还恶趣味得想,公子啊,这招可不是我想的,不过谁让您整我来着,活该。
若是萧风知道这儿的事,一定会一人赏一个板栗,然后怜悯看林浩然,说,浩然啊,多吃点核桃。我身边是飞扬,怎么会舍近求远让你跟欧阳前辈说呢?
可惜萧风是不知道的。
此时,他正坐在翎雕背上,身旁是变得稍微大了些的滚絮,都看着云层间忽隐忽现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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