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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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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初灵小心翼翼瞅着萧风。

    “太实在会吃亏的。”萧风好笑摇摇头,擦擦手,起身道,“于叔,不必跟了。”

    于逸点点头。

    ……

    萧风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去了不知藏了多少秘术和高人的听潮阁。

    曹肖是聪明人,无论他猜没猜出萧风的意图,如果没有意外,听潮阁总是最保险和安全的去处。

    只是在有万鲤来潮壮景的清凉湖前,萧风顿住了身形,“出来。”

    没有人出来。

    萧风有些无奈,“那是听潮阁,便是发现不了,也不合适。”

    剑掠云从假山后面跳出来,哼了声。

    “我不希望你乱来,否则我会打昏你。”萧风一本正经说。

    剑掠云皱皱眉,不悦看了眼萧风。

    “你打不过我。”萧风理所当然说,转身离去,“你后悔了,可以回去。”

    剑掠云脸色不由难看下来,却只看了会儿萧风的背影,又追了上去。

    ……

    听潮阁附近无人,或者说人刻意都给调走了,萧风走得便十分坦然。

    推门入了大厅,正巧曹肖正踮起脚跟吃力抽出一本武学秘典,见了萧风也顾不得抽了,欠身一礼,“殿下。”

    他身边的叶真也同样冲萧风一礼。

    “皇叔不必多礼。”萧风笑了下,看了眼叶真,这青年似乎有些怕他,目光闪了一下。

    “殿下可莫要再吓唬他了,免得又犯病,失了礼数。”曹肖玩笑道。

    “看来皇叔跳出来了。”萧风一抬手,将那本抽出一半的书籍摄到手里,递过去,“那不知皇叔有没有看懂我的意思?”

    曹肖双手接过,引着萧风往楼上走,“没想过,也不敢想。”

    “早听说听潮阁里有六大守阁人,如今竟是不在,真是可惜。”萧风笑了下,毫不在意说。

    曹肖没再说话。

    “听说,听潮阁有天下第一武库之称,这楼内藏书万卷,珍本孤本无数,不乏失了传承的武学秘籍,不知是不是真?”萧风笑了下,又问。

    “的确是有些底蕴的,只是这称号却是假的。”曹肖摇头道。

    萧风笑了下,“也是,不过混个江湖第一武库倒是可能。”

    “殿下说笑了。”曹肖面不改色说。

    萧风摆摆手,“我若想往皇叔这听潮阁里放些人,皇叔敢不敢接?”

    “何人?”曹肖微微皱起眉头。

    “自然不会是让皇叔为难之人。”萧风云淡风轻说,“看来皇叔还是愿意帮这个忙了。”

    曹肖眉头跳了跳,闭口不言。

    萧风也不强求,“长德世子如何了?”

    “多谢殿下挂心,尚好。”曹肖面色缓了缓。

    “十年内,三国说不得又要再起硝烟,皇叔还是早做打算。”萧风却又淡淡提醒。

    曹肖心里震了一下,面上却一片沉着,“多谢殿下提醒。”

    “皇叔倒是拘谨的很。”萧风看了眼他,随手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忽然哦了声,“原来还有这般渊源。”

    他随手递给曹肖,“皇叔不如看看。”

    曹肖看了一眼,顿时头皮一麻。

    这页好巧不巧记载的是庆国王驻扎入郦蜀的原因。

    他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恳请殿下三思。”

    叶真怔了下。

    萧风有些意外看了曹肖一眼,“皇叔这是作甚,快起来,我三思什么?”

    “臣不敢。”曹肖却将头埋得很低说。

    萧风勾了勾嘴角,蹲下身看着曹肖,“我不过一皇子,皇叔怎的这般,若被旁人知晓,岂不是说我桀骜无礼,父王那边若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曹肖头埋得更低,“此间之事,只可能有四人知晓,绝不会再有旁人。”

    萧风看了曹肖半晌,语气缓和下来,“皇叔,起来吧。”

    “殿下!”曹肖抬头看了眼萧风。

    萧风叹了口气,“你已说了,这里只可能四人知道,我不计较礼仪,你又何必在意这些,不过徒增不自在而已。”

    他顿了顿,满眼疲惫,“起来吧,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下跪。”

    曹肖愕然了下。

    “你既然让叶真跟来,有些后果想必你也想好了,不后悔?”萧风看了眼叶真。

    “不后悔。”曹肖与叶真几乎同时道,又怔了下,相视一笑。

    萧风回头看了眼剑掠云,语气很严肃,“你想听,我可以不拦着,但是我不信任你。”

    剑掠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依旧面无表情的,“我可以一直跟着你。”

    萧风皱皱眉,席地而坐。

    三个人也先后落座。

    萧风看了眼剑掠云,又看了眼叶真,笑了笑,“之前,我同掠云说了些,又同叶真说了些,其实仅仅只能算是说了一半。”

    他又看眼曹肖,微笑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皇叔应该是以为,我打算让整个郦蜀孤立出溪风?”

    曹肖咳了声。

    萧风也不多卖关子,“我的确有这一层意思在,不过也不太一样,我的打算是把整个江湖装进郦蜀二州,让郦蜀成为谁都想动却不敢动的烫手山芋。”

    他看着曹肖,很平静说,“皇叔可还想听?”

    “殿下请讲。”曹肖皱着眉头,却依旧点了点头。

    “我第一看中的是皇叔的听潮阁,这是王府最大的底蕴,若是我没猜错,便是皇叔也不能断定底蕴到底有多深,毕竟深水中到底藏了多少王八,除了把水放干,或者把里面的东西都捞出来,谁也不能断定。”萧风用了个并不恰当的比喻来说听潮阁。

    曹肖却点点头,“有些人或许不是为了听潮阁而来,至于为何,我也不能断定,只是隐隐有些猜想。”

    萧风笑了下,“既然连皇叔都不知道底蕴有多深,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我若将一些人放进去,除了真抓到把柄,谁也没办法拿这件事说事。”

    “第二点让我感兴趣的是,郦蜀铁骑。”萧风眼神示意了下,等他把话说完,“我并不否认郦蜀铁骑的军纪严明,但是如今三国安定,郦蜀铁骑这般多,做什么用?”

    “军队需要军饷,军饷要由皇都批准,即使郦蜀铁骑是自给自足,可这在皇都那边便是个疙瘩,甚至有人会觉得这份军饷便该是他们的,而现在却只是为了防范一个莫须有的风险,不值得。”

    “况且,庞大到足以与溪风大半军力相抗衡的军队数目,对于皇都那边也是个大隐患,这个,皇叔应该想过。”

    曹肖点点头。

    “而对于其他两大帝国,其忌惮之处我不说你们也能想通,”萧风极认真说,“有些东西,多了便是累赘,便是祸患,不管是好是坏,倒不如散布出去,庞大的体积数,极少有势力有能力将那些普通人身份一一查明,这便是庆国王府最好的底牌,便是听潮阁也难以相比。”

    萧风看了眼曹肖,“可惜历代庆国王都感怀于所谓的无功受禄,反而一直任由着郦蜀铁骑这般发展,想来这些年该有不少人下绊子吧?”

    曹肖没有回答。

    萧风也不多说,庆国王这个位置能存在这么长时间,历代的庆国王显然都不是笨蛋,一点便能透。

    “第三点,便是郦蜀二州的位置。”萧风继续说,“有些内幕我不想说,但郦蜀二州的大部分几乎与两大帝国接壤,这两国要想大动干戈,并必须向郦蜀借道,所以郦蜀不乱,天下便难乱。”

    “只是这三点,我便可让郦蜀固若金汤。”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将手藏入袖中,“当初,我为了一己私利布局,现在后悔了,有些错自然也是要自己挽回的。”

    “当然,我不喜欢强迫人,这些皇叔可以多几日时间想,或者一纸直接参到皇都,我都不急。”萧风低敛下眉目,淡淡说。

    “可听潮阁诡异复杂,殿下如何放心不会有人抓到把柄?”曹肖皱着眉头问。

    “我会把那些乌龟都挑出来。”萧风抬头平静道,“只要皇叔敢。”

    “可郦蜀铁骑如今分崩离析,殿下又如何办?”曹肖又问。

    “借刀杀人。”萧风淡淡看着他,“郦蜀铁骑算一块大饼,利益不均,总有人会不满意的,这点很容易。”

    曹肖眉头皱得愈紧,“可如今,四方势力汇集郦蜀,应该是最乱的时候,殿下如何将他们请出去?”

    “所以,我来会停留不算太短的一段时间,除了好好休息外,还要见几个人,杀几个人。”

    “可若我不同意呢?”曹肖面色复杂起来,“殿下可是要杀我?”

    “我另有打算,”萧风面无表情起来,“只是与虎谋皮,风险大了些。皇叔可以多考虑几天,不过皇叔若是想让皇都的人来接我,那便免了。”

    他语气愈发平静说,“当初我从皇都里出来没人能拦,如今,三年过去,我不觉得有人能拦我,除非帝君亲至。”

    曹肖浑身猛地震了一下,却还是说,“可是殿下若回去,一切岂不更容易?”

    “回去?”萧风忽然笑了一下,从怀里摸出块手帕,掩口轻轻咳嗽起来。。

    他咳得并不厉害,可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渐渐地,那只白手帕上的颜色便刺眼起来。

    然后,他抬头,笑得很平静说,“皇叔说,我回去有什么用呢?”


………………………………

第531章 惬意

    曹肖瞳孔骤缩,一时无言。

    萧风却不打算再停留,起身拍拍衣衫,准备离开。

    听潮阁内太冷了。

    “殿下留步。”在萧风快拐出听潮阁时,曹肖忽然从书海里冲了过来。

    萧风脚步顿了一下,头也没回说,“皇叔可以多考虑几日,我不急。”

    “不必了。”曹肖声音有些发颤,“曹肖日后听命于殿下,绝无二言。”

    萧风勾了勾嘴角,“哪怕青史留名却是个千古罪人?”

    “殿下都不惧,臣又何惧。”曹肖决然道。

    萧风沉默了几个呼吸,摇头离去,“皇叔高估了我,我不过十三,哪来的这般大能力。”

    曹肖怔了下,面色又复杂起来。

    是啊,即便日后真是千古骂名,皇都又岂会让皇室蒙羞,记入史册的一定是‘六皇子因病早夭’一笔带过。

    “义父!”叶真从楼上追下来,有些轻喘喊了声。

    “去六楼。”曹肖有些疲惫说。

    “是。”叶真点头道。

    世人都以为听潮阁六楼,放的一定是绝世秘典,只有亲眼目睹的才知道,上面是历代庆国王的牌位。

    那是一个祠堂。

    一个唯一庆国王才能进去的祠堂。

    “进来。”曹肖看了眼停在门前的青年,淡淡说。

    “义父,不可。”叶真眉头猛地皱了一下,摇头道。

    “进来。”曹肖重复了遍。

    “义父!”叶真微微抬高了声音。

    曹肖却直接跪倒在了祠堂前。

    “不肖子孙曹肖,在此向众列祖列宗请罪。”他深深拜服下去,头埋得很低很低。

    叶真张张嘴,到底再说不出话来了,一声不吭跪在了祠堂外。

    “先祖受圣祖之恩,驻扎郦蜀,后子子孙孙,代代感念圣祖荣光,不敢有二心之举,如今已是千年。”曹肖叩首不起。

    “然世事变迁,曹家人丁愈稀,内君王猜忌,外虎视眈眈,又有妖孽出世,虽有心承先辈之志,终是力不从心。”

    “如今帝君剥权,铁骑分崩,四分瓜分,先辈千年经营,终是败于不肖子孙一人之手,心知万死难辞其咎。”

    “然,天下硝烟欲起,不肖子孙本以为可置身事外,却已入东宫之局,进退两难。”

    “百般思量,不孝子孙自视无大志胸怀,却不愿天下再起战乱,愿一人承天下骂名,以求天下暂平,百年后,于黄泉之下自当谢罪,愿先辈泉下护佑。”

    曹肖再叩首。

    “此外,叶真品行端正,才略眼光皆属不俗,若长德身死,不肖子孙将推其继任庆国王之位,望列祖列宗勿怪。”

    叶真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义父?”

    曹肖再叩首,起身敬长香一炷,走出祠堂。

    “义……义父……恳请义父三思。”叶真几乎失了分寸,拉住曹肖道。

    曹肖叹了口气,“我既站在了殿下这边,长德十之八九是要身死的,难道让皇都派人来继承庆国王之位?”

    “难道没有其他选择吗?”叶真有些不知所措。

    曹肖苦笑了下,“你知道殿下布局,什么最让人防不胜防吗?”

    叶真现在哪有心思去想。

    曹肖自顾自道,“他说了能说的,却也不知不觉点出了不能说的,我们从来没有不同意的可能。”

    叶真怔了下,瞬间又头皮一麻。

    那少年在说庆国王的底牌,何尝不是在说把柄,他们听了便没有再反悔的余地,除非他们有足够大的决心和毅力鱼死网破。

    可便是他们真放手一搏,也可能只是做困兽之斗,因为少年说过,除非帝君亲至,否则无人能拦他。

    原来,看似好说话的少年这般不好说话。

    最让叶真心底发凉的是,这不是阴谋,却是确确实实的阳谋。

    明明白白摆到台面上的,那少年还问了不止一遍,可他们还是跳了下去。

    “走吧,这几日郦蜀二州可能要翻天覆地了。”曹肖看着叶真的神色变化,又叹了口气。

    这义子到底还是天真了些。

    ……

    受累于两个少年人的拜访,清凉湖里的锦鲤今早全都空着肚子。

    萧风与剑掠云一前一后走出听潮阁时,有数百条锦鲤在浅水边游曳。

    正巧天光大好,阳光洒在波光粼粼上,金红交映,景致甚好。

    两个少年人都不急,沿着湖畔缓行,那些锦鲤便也跟着他们绕湖而走。

    剑掠云有些惊奇看着那些锦鲤,毕竟万鲤来朝可不是哪里都能见的。

    萧风看过几遍了,倒没少女热衷,四下打量,然后他看到清凉湖那边站了一袭素衣,微微眯起了眸子。

    若他记得不错,上一次他往清凉湖里丢玉佩时也是这人看着的,那他们两人还真是有缘呵。

    “要不要去认识一下呢?”萧风不由有些兴趣起来。

    他略一斟酌,自觉该是无事,便下了决定,那袭素衣却似乎不喜欢见萧风,身形一闪,直接离开了。

    萧风略略有些遗憾,不过并未去追。

    到底是庆国王府,他不请自来已经是失礼,若是再到处乱跑就过分了。

    两人绕过大半清凉湖,再往外便是花廊,然后是九曲十八弯的王府大院。

    “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常来,他们也拦不住你。”萧风见剑掠云有些舍不得,建议道。

    剑掠云看了眼萧风,“我跟着你。”

    萧风打了个哈欠,没有回答。

    他不否认想支开这丫头的事实,毕竟他要去的地方都不太适合带其他人去,而这丫头显然很难说话。

    “我不会插手。”剑掠云犹豫了下,补充道。

    萧风揉揉鼻子,低头又打了个哈欠,“我准备回去睡一觉,我累了。”

    剑掠云怔了下,又犹豫了下,平生第一次小心翼翼说,“我可以带你出去。”

    困得几乎泪眼汪汪的少年身形顿了一下,然后回头冲剑掠云笑了笑,“去哪儿?”

    剑掠云眉头皱了皱,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萧风说出这句话的语气让她很不舒服,就好像在讥嘲,便不打算再说,“没事。”

    “哦。”萧风便抬头看了看天空,漫不经心说,“那走快点吧。”

    剑掠云点点头,直接运起轻功上了花廊。

    萧风眨眨眼,却没跟上。

    他让走快点,又没说跑快点。

    他看了看头顶嫣丽。

    开得还算旺的紫藤从花廊间垂挂下来,秋风徐来,有寥寥花朵飘落,虽是萧索却,也惬意。。

    少年便心情略微好了些。

    于是,他迈开步子,不急不缓走入馥郁花香里,也难得惬意。


………………………………

第532章 品茶

    萧风回去真睡了一觉。

    他醒来时,正巧正午。

    “于叔,去外面吃。”于逸帮着萧风整理衣服,萧风提议。

    于逸点头答应。

    两人离开了院子,走在铺满青砖的街道上,很快便走过几条街。

    然后,萧风随意停在了一座茶楼前。

    他抬头看了眼茶楼的牌匾。

    云来楼,很好听的名字,很漂亮的三个大字。

    “听说,这茶楼是最近才开的?”萧风偏头问于逸。

    于逸点点头。

    “听说,东家姓吴?”萧风又问。

    于逸再次点头。

    昨天到今天,少年让他查了不少东西,当然也是动用了些手段的。

    “听说,东家喜欢午后来喝茶?”萧风再问。

    于逸还是点头。

    “那就对了。”萧风揉了揉鼻子,心想,果然越睡越困,这不又想睡觉了。

    他往内走了一步,然后,又退了出来,摇头道,“我还没吃饭。”

    于逸面色沉了沉,他知道少年要干什么了,“少爷!”

    “我有分寸。”萧风笑笑,随意找了个摊子要了一笼包子,自己留了两个,剩下全给了于逸。

    他就这么小个子,也吃不多。

    于逸皱皱眉,还是接过。

    如果知道少年的出来吃是这么吃,他一定会先买回去。

    萧风很快将包子吃完,便擦擦手,看着于逸吃。

    于逸吃得如同嚼蜡,犹豫了下,还是提醒,“少爷不要冲动。”

    “没有。”萧风抬头看了看天上红日,微微眯起眸子,“我只是想讨个公道出来,他若有理由,我可以留着他。”

    于逸眉头还是皱着,点点头。

    “走吧。”萧风微笑了下,走向了茶楼。

    茶楼处于街道的黄金地段,按理,不说人满为患,少说也是座无虚席,不过现在其中却是空无一人,唯门口淡淡茶香醉人。

    云来楼的规矩,下午不营业,因为东家会来喝茶。

    “不好意思,客官,小店今儿打烊了。”两人刚进去,一个布衣店小二便迎了上来,满脸歉意说。

    “给你们东家。”萧风丢过去一个小东西,便自顾自找了张桌子坐下了。

    于逸往店小二身前一挡,不再让他靠近。

    店小二手忙脚乱接住,低头看只是一枚铜钱,不由既愕然又着急,“客官开什么玩笑,本店还有不少事要处理,您若真想喝茶,不如去隔壁街的惜今楼,那里的茶水仲盛山公认一绝,连王爷也去过呢。”

    “你去便是,难不成还会耍你。”萧风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浅抿了口。

    虽有些过火,也算好茶。

    店小二无奈,有些恼怒瞪了两人一眼,心道这主仆两个真不会做人,哪有人家都打烊了,还硬往里面闯的道理,噔噔噔跑上楼了,

    于逸去关上了门。

    萧风依旧在喝茶,只是又拿起了另一个茶杯,放在桌子对面,然后倒满了茶。

    茶楼内一下子安静极了。

    没多久,一灰衫中年人孤身从楼上走下来。

    萧风解了脸上的面具,微微一笑,“吴监军。”

    中年人面色有些复杂看着萧风,欠身一礼,“殿下。”

    “你也算老师的半个徒弟,你我可以师兄弟相称。”萧风淡淡往对面一请,“吴师兄,坐。”

    中年人看了萧风片刻,迈步走到萧风对面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牛嚼牡丹,难道在郦蜀监军半年不到,连老师教的品茶之道都忘了?”萧风又给他斟了一杯,淡淡说。

    灰衫中年人面无表情看着萧风,然后端起茶杯,再次一饮而尽。

    萧风叹了口气,“老师说,爱茶之人,哪怕屠刀悬颈,也必然泰然处之,吴师兄既然开了这间茶楼,又用半日时间品茶,想来也是爱茶之人,如今又为何辜负了这一壶好茶。”

    说着,他斟满了第三杯。

    “殿下来此只是为了请微臣品茶吗?”

    萧风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灰衫中年人看着萧风,半晌后终于拿起茶杯,认真抿了口。

    但是,他依旧面无表情,比喝一口白开水还要淡漠。

    茶楼外传来胡琴之声,是极熟练的手法,想来拉琴之人定也不俗。

    于逸想了想,据他所知消息,惜今楼里有个盲眼老人,拉胡琴一绝,想来便是他了。

    萧风笑了下,“看来,老师教的东西也并不是全忘了。”

    灰衫中年人淡淡看着萧风。

    “那当初,老师如何救你,如何教你,又如何引你入仕途,你应该也记得些。”

    萧风将茶具摆在两人之间,开始沏茶。

    流水声夹杂着悠扬的曲调,别有一番滋味。

    “天元十九年,远度他乡避难的青年人以对弈赚取银钱,然而那年正巧大雪如毛,又有谁有闲情外出手谈。”

    “老师无意得知,惜其才学,每七日便去与其对弈,故意输银钱于他,还有意指点,但每每回府便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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