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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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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无意得知,惜其才学,每七日便去与其对弈,故意输银钱于他,还有意指点,但每每回府便会一场风寒,如此持续了一个冬季。”
“老师说,那些输给青年人的铜板可算他的人情,可是真?”
萧风的语气很平静,眼神却很冷。
中年人没有说话。
“天元二十一年,青年人因不懂变通得罪右相之子,几乎丧命,老师出面说,看中青年头脑灵活,想让他做个助手,才救了青年一命,可是真?”
萧风拿手指轻轻敲了下杯沿,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中年人依旧没有说话。
“天元二十四年,老师将青年人引入朝堂,帝君破例直入六品,碍于老师声望,朝中虽有微词,却尽被压下,后来又得老师相助,仕途一路亨通,仅仅五年,官居三品,可是真?”
萧风拿起块白布轻轻擦拭茶杯,语气依旧平静得如月下湖水。
中年人的手微微颤抖,可他依旧没有说话。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唯有胡琴声不绝。
啪一声轻响,萧风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萧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一笑,问,“当初,老师为什么要上叩天台?”
中年人呼吸粗重了些,眼中可见血丝密布,可他咬着牙,依旧没有说话。
萧风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把短刃来,放在桌上。
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若是我得到的消息无误,我离开皇都后,老师便鲜少理会朝堂之事,仅仅是帝君与飘缈公子的会晤的风声,连捕风捉影都不算,那时是谁告诉老师的?”
中年人深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渐渐平静下来。
“那些谣言,是谁传的?”萧风将短刃推到中年人面前。
中年人抬头,看着少年那张平静至极的脸。
“为什么要传老师结党营私的那些鬼话,你知道,朝臣不信,可帝君是会猜的。”
萧风直视中年人漠然的眸子,语气没有森然,没有愤怒,没有质疑,平静得似乎正午的秋日,寒冬的落雪,总是让人避无可避的。
“仅仅是因为一局棋,或者北苑街的那座宅邸?”
他抿了抿唇,看了眼于逸。。
于逸从怀里摸出一张地契递给萧风。
萧风将地契放在桌上,推到中年人面前,短刃的一侧,看着他说,“现在,那处宅邸是我的了,我用那处宅邸换一个解释,或者你的命。”
………………………………
第533章 自食恶果
中年人看着那张薄纸和那柄短刃,沉默了好久。
然后,他忽然笑了下。
“我便知道会有今日,我也一直在等今日。”他声音变得很沙哑,可整个人却异常平静。
“殿下的聪明,鲜少有人有资格质疑。”
他起身,摸着茶楼中还算崭新的柱子,脸上带着怀念与感慨。
“我记得,当初与殿下相识,便是在茶楼里。当时,老师牵着殿下,殿下说,百子之内必能赢我,却被老师呵斥了一顿。”
“殿下自小便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殿下身份,可那个道歉我依旧记得很深。”
“后来,老师教我引入仕途,我经常与殿下手谈,殿下却从未赢过我,我清楚,是老师不让殿下赢,老师要顾全我的面子。”
“老师从来没有负过我,是我有负老师教诲。”
他长长吐出口气。
“能遇上老师,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也是最骄傲的事,可有些事,没有对错的,也不是聪明便能理解的。”
他歉然又释然看着萧风。
“殿下年纪还小,这世间,经历得太少,哪怕再有反悔的机会,我也会这么选。”
他面对着萧风,弯曲膝盖跪了下去。
“我吴正国贱命一条,若非老师相救,早已是一具枯骨,却因一己之私害老师尸骨无存,无颜面见恩师。”
他冲萧风磕了个头,抬起头来,额上已泛青色。
“当年,微臣立志,恩泽万民,为民请命,如今虽身居高位,却失本心之志,如今方知谬之远矣,实愧对一身所学,愧对老师期许。”
他又磕了个头,青石上已现血迹,斑斑点点。
“微臣知殿下是仁义之人,若非老师死得冤屈,殿下也不愿大动干戈。微臣恳请殿下只追究微臣一人之过,甘愿一死谢罪。”
他磕了第三个头,额头上立时鲜血顺流而下。
他站起身,抬袖抹了抹额头,然后抓起了那把短刃,横在了自己咽喉间。
萧风静静看着,面容平静而淡漠,没有半分要阻止的意思。
中年人转头看了眼东南方向,手臂微微用力。
一条血线从中年人脖颈间滑过。
中年人扶着柱子缓缓坐下,慢慢耷拉下了脑袋。
萧风闭了闭眼睛,掩去了眼底的疲惫,整张脸却依旧淡漠无情。
那个原因,他其实是知道的,正因为没有对错,他才会让吴正国选,无论哪种选择,他都不会拦着。
于逸看了眼萧风,没有说话。
“于叔,将头割下来,我要送份礼。”过了半晌,萧风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准备离开。
“留步,”楼上有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下来,“殿下!”
萧风回身,淡淡道,“蒋将军有事?”
“殿下便这般杀了皇都派来的监军,岂不是又要给王爷惹出祸事来?”劲装男子跑下楼,欠身一礼后道。
“我未动手。”萧风淡淡说,“而且,也不会落到你们郦蜀二州头上。”
劲装男子微微皱眉,却是不敢再逾矩,“多谢殿下。”
萧风转身推门出去,“告诉庆国王,我喜欢清静,也有分寸,至于我见过的人,自然会有人处理,你们看着便是。”
劲装男子自然还是不解,却只能再次抱拳道,“是,殿下。”
……
两个人继续走在街道上。
风有些冷,即使是秋日还未西斜。
“少爷,去哪儿?”于逸有些忧心问。
“惜今楼。”萧风看向秋日,目光很平静,“一个人,还不够。”
于逸没有再说话。
他现在才知道,帝师的死对于少年是一个结,一个除了血债血偿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结。
所以,那三个人都要死。
“他是故意派他们来送死的。”萧风忽然说,“他可以设计杀老师,但算计老师的人也不能活着,因为触及了他的底线,可他们是朝中重臣,他不能无故动手,只能让个能杀的人杀。”
他将视线看向前方,有秋风卷落叶,在街道中央打着旋儿。
“他对我足够了解,而且还能试探曹肖的忠心,一石三鸟,多好。”
他缓缓走过略显寂寥的街道。
“而且我迟早是要回去的,那时候,便也能给众朝臣一个交代了。”
于逸瞳孔骤缩。
“是不是觉得很匪夷所思?明知道是个陷阱,我还要跳下去。”萧风回头笑了笑,“有些事,终究不能用对错来形容的。”
于逸默然点头。
“我要的那些消息什么时候到?”萧风拐过街角,再走一段距离便是惜今楼。
“明日。”于逸笃定道。
“那些恶果,总要他们自己吃下去的。”萧风自语般低喃。
然后,他淡淡说,“我自己去吧,于叔将礼物送去监军处,然后让他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他。”
于逸脚步一顿,欠身道,“是。”
……
惜今楼,不是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惜今,而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惜今。
其中,什么都有。
能混迹其中的人,非有权,即有钱。
萧风走入惜今楼,却没有在一楼停留,而是去了顶楼。
惜今楼每一层都是一种营生,顶楼名上人间,是顶级的风月场所,鲜少见胭脂俗粉,出入的也皆是高官望族。
萧风运气很不好,也很好。
他上最后一层楼时,有人堵了楼梯,还是一群人。
一群达官显贵或者巨富豪强的后辈。
想想以前众星捧月的对象,还是仲盛山的二世子,如今倒是换了新人。
萧风静静站在了楼梯上,没有退下去,而是打算等他们下来,或者让路。
那伙儿人自然是要下来的,却不会给萧风让路,因为他们不认识萧风,这就代表萧风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
那他们也就不用有什么顾忌。
“上人间果然是上人间,连这么个小家伙都耐不住来尝鲜了。”
“这么小个子,他行不行啊?”
“人不可貌相,当初长青世子可是九岁就在这儿过夜了呢,看这小家伙怎么也十岁出头了吧。”
“看来是初来乍到,听了长青世子的传说,慕名而来了。”
“想来是个雏儿,长得倒是讨喜,柳姨,完事了可别忘了给人家包个六十六两的红包,别欺负人家人生地不熟的。”
“那倒不会,只要这位公子哥儿敢上来。”楼梯口徐娘半老却风韵犹胜伶人的妇人笑吟吟说。
“我只是来找个人,”萧风平静看着这些人,顿了顿补充,“然后,打断他的腿。”
所有人都怔了下,那妇人微微眯起了眸子,那些年轻人们却一阵哄堂大笑。
“个子不大,口气不小,说说谁,本少爷心情好,说不定会帮你找找。”被簇拥这的锦衣青年饶有兴趣道。
“你。”萧风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极好看的弧度。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锦衣青年怔了怔,脸色蓦地阴沉,“你知道我是谁?”
“车喜宪车监军之子。”萧风淡淡说。
“那你是谁?”锦衣青年黑着脸,又问。
萧风没有回答,自顾自道,“两个月前,你抢了仲盛山东边那个村子张家的小女儿,我看不惯。”
“那就是说,你只是个贱民?”锦衣青年认真听完,挑眉道。
萧风认真想了想,“闲人。”
锦衣青年忽然笑了起来,“我改变主意了,柳姨,听说你这几天在调教小相公,不如把他也算上,调教好了,送李翰城尝个鲜?”
妇人没有回答。
“啧啧,你别说,这张脸长得比如烟还漂亮,等长开了,那还了得。”锦衣青年也没在意,上前便想去摸萧风的脸。
萧风抬手抓住。
只是这轻轻一抓,那青年却再难挣脱。
萧风平静看着他,说,“刚才那个理由还不足以让我打断你的腿,但是现在够了。”。
说完,他一脚便踢在了青年膝盖上。
然后,楼梯上响起了清晰无比的骨头折断的声音。
………………………………
第534章 自食恶果(二)
楼梯上沉寂了一瞬,紧接着,传出青年撕心裂肺的大叫。
整个惜今楼瞬间乱了起来。
萧风却仍死死抓着青年的手,然后朝青年的另一条腿也踢了一脚,像丢垃圾一样将他丢下了楼梯。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儿的显贵都知道,皇都来的那位二品监军是出了名的疼儿子,一众人百般巴结,也是因为这个。
可面前的少年竟然一声不吭把这位祖宗踢断了腿,还这么丢了下去。
这少年不是不要命了,就是有更大的大靠山。
所以,没有人插手阻拦。
况且,这是惜今楼,他们也不需要插手。
萧风表情漠然扫了那群青年一眼,又看了眼眯着眸子的柳姨,转身往楼下而去。
然后,他到了被他踢断腿的青年身边,又提着他,将他丢下了下一层楼梯。
所有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照这少年的架势,是打算一层层将车勉承丢下去,那十几层下来,车勉承还剩多少命?
等萧风到了一楼,惜今楼的门依旧大开,只是门前守了一个拉胡琴的老人。
不过,萧风并不想出去。
他提着车勉承到一空桌子前,直接将他丢在了桌底下。
这倒霉青年一路滚下来,竟然还是清醒的,可愣是一声也喊不出来。
所有人如同避瘟疫那样,一下子散开老远。
萧风也不在意,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皱眉道,“换茶。”
四周沉寂了片刻,店小二哆哆嗦嗦上前换上新茶,是最名贵的大红袍,在《茶经奇谈》中被列为十大名茶之一,市井间很少见。
萧风脸色依旧如常,坐在桌上开始喝茶。
那拉胡琴的老人从门口跑来,“贵客,可要点曲儿?”
“随便。”萧风淡淡说。
老人便坐在萧风不远处,开始拉琴,却没有半分奢靡之感,一点不像在这种玩乐之地的丝竹之音。
萧风微微阖上眸子。
他运气也算不错,前不久才在诸葛家听了场胡琴,现在又有幸听一场。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门外忽然传出甲胄钢刀之声。
“哪个王八犊子,敢打断承儿的腿,老子灭了他全家。”一道风风火火的魁梧身影骂骂咧咧冲了进来。
所有议论声再次停止。
只是胡琴声还在继续,少年还在喝茶。
那道身影看到蜷曲在桌子底下的青年,怔了下,然后铿一声直接拔出了刀。
“小王八羔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娘的,老子一开始还不信,今儿就宰了你,剁了喂狗。”
萧风淡淡扫了那道身影一眼,抿了口茶,“难道不问问原因吗?”
“老子问你祖宗十八代了。”车喜宪一刀直接劈了过来。
萧风抬脚直接将一圆凳踢了过去。
长刀与圆凳撞在一起,结果竟是车喜宪握着刀倒退了几步。
他面色一下子难看下来,“小鬼,难怪有滔天的胆子,原来是个硬骨头。”
“你不认识我?”萧风忽然笑了笑,“天元十九年,你为什么能官至三品?”
车喜宪脸色一僵,他看着少年那张稚嫩苍白的脸,觉得很熟悉,又好像不太熟悉。
“看来记性不太好。”萧风放在茶杯,“当年,车监军御前受封参将之时,我曾敬茶一杯,车监军一饮而尽,我还调侃浪费了我的茶……”
车喜宪猛地想起来,脸色一下子惨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末将有眼无珠,还辱骂殿下,请殿下降罪。”
“人太多。”萧风看了眼四周,自顾自提起车勉承进了一雅间,“少一个人,我拿惜今楼是问。”
车喜宪看着,浑身僵硬,心知这次铁定谁也保不了车勉承,可萧风不让他起,他便不敢起,只能跪爬着跟上。
什么不知者无罪,全是骗人的鬼话。
萧风再次将车勉承丢在了地上,又开始喝茶。
他手指一下下扣着桌面,和着胡琴声线起伏,很有意味。
车喜宪就跪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良久,萧风喝完一盏茶。
咯一声轻响,茶杯被放在了桌上,雅间外胡琴声出现一声难听的断音,戛然而止。
车喜宪的整个心不知为何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来只是想看看,车监军是为了怎么样一个儿子而违心将帝师的十几个家丁说成私兵,还有所谓的修为先天。”
萧风依旧一下下轻扣着桌面,语气平静说。
车喜宪原本恢复了些血色的脸瞬间血色全无,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萧风。
“放心,我不追究,哪怕是垵坻城的鸡犬不留。”萧风很温和看着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真是大开眼界呢。”
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浑身抖了起来。
萧风微笑了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打断他的腿吗?”
车喜宪哪里敢猜,哪怕是当年临安城差点全军覆没,他都没这么怕过。
萧风很淡定将茶杯茶壶摆放好,起身拍拍衣衫,“他想让我做luan童。”
车喜宪心脏猛地一阵抽搐,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这逆子,堂堂一国太子,却想让他做这种卑贱之事,别说打断腿,便是株连九族都理所当然。
“我看车监军带了不少兵士来,正巧,我不想弄得人尽皆知,车监军正好替我警告在场的所有人。”萧风微笑得斯文得体,“我能不声不响到这里,自然也有能力让人不声不响消失,不要质疑我的能力,特别是皇都那边。”
他迈步离开了雅间,“我的面具忘在云来楼,车监军若是忙完了,帮我取一下。”
胡琴声再次响了起来,依旧是之前的曲子,悠扬空灵。
车喜宪却似乎一下子抽没了力气,如同车勉承般,软软倒在了地上,狼狈得如同一条死狗。
……
监军处,王凯王副监军房门前放了个木盒,上面贴了个纸条:王凯收。
王凯出来时,差点一脚踩上去
他吓了一跳,好在他是个儒臣,脾气又算好的,虽然对于下属如此草率的方法觉得不妥,却并未生气。
他将木盒拿起,无意看到木盒下血迹斑斑,怔了下,察觉出了不对劲。。
于是他猛地打开了木盒。
那一刻,他呼吸骤然一滞,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
第535章 秋风卷落叶
从惜今楼出来,萧风便回了住处倒头睡了一觉。
醒来时,房内已燃了烛火。
“怎么样了?”萧风坐起来,拥着被子问。
“王凯见到吴正国头颅,直接吓昏了过去。”于逸递给萧风一杯白开水。
“还没醒?”萧风皱了皱眉,喝了口水,将杯子放在旁边的矮桌上。
“没有。”于逸摇头道。
“初灵,进来。”萧风抬头看了眼窗户,喊了声。
“殿下。”
这家伙果然从窗户直接跃了进来。
“车喜宪自刎云来楼,车勉承被送回了北边那座府邸,还有,您那张面具让庆国王收起来了。”
“这么说,那二人身死的消息也没传出去?”萧风有些意外。
“都被庆国王拦了下来,现在云来楼还被车喜宪的人围着呢。”初灵点头道。
“魄力真不小。”萧风揉了揉额头,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他下床穿靴,又整理了下衣服,“既然庆国王给了我这么大个面子,让沧海将人带来吧。”
“是。”初灵躬身一礼,瞬间又跃出了房间。
“为什么不好好走门呢?”萧风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于叔,再去看看,回来给我捎几个包子,我有些饿了。”
于逸点头离去。
萧风走到书桌前,坐下才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事,不由有些无奈,便手指一下下轻扣桌面,打发时间。
两盏茶的时间,于逸带着秋露回来。
“王凯疯了,见人就说有人要杀他,如今庆国王已经去了,整个监军处也被重兵包围,他自己更是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连庆国王都不让进,门外还为了整整一圈军中好手。”
于逸将纸包递过去,禀报道。
“那份礼物呢?”萧风撇了撇嘴,问
“被人换成了猪头,猪嘴里还叼了血债血偿字样的纸条。”
萧风蹙起眉,想了想,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那便再等等吧。”
……
日出又日落,转眼已是霜降。
整个仲盛山既平静也不平静。
云来楼依旧被车喜宪的军队围着,其中什么情况,没有人说,也没有人知道。
王凯依旧见人就说要杀他,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小便也是随地解决,整个人蓬头垢面,跟疯子没两样了,而且整个监军处的人也都以为他疯了,替他守门的兵士从几十个精锐变成了象征性的几个残兵老将。
除此之外,近来仲盛山的显贵豪强前所未有的老实,特别是惜今楼的常客们,差不多都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除此之外,刚在郦蜀站稳脚跟的柳,林,陈,齐四家不知得罪了什么人,铺子接连被人找茬,怎么恶心怎么来,生意也不知被什么人打压,原本谈妥的几桩大买卖接连搞砸。
而更不顺的是,四家的大靠山,两个没影子的,一个成疯子的,显然都指望不上了。
这只是明面上。
暗里,四家都收到了一本账簿,一本四方买卖交易的账簿。
像四家这样的家族,若是没有什么违禁物品买卖才奇怪,更何况还有忘了上交的一部分银两,那可不算小数了,所以他们收到账簿就很要命了。
四家人四方奔波,忙得焦头烂额。
除此之外,军伍里也出了些小问题:新组建的郦蜀骑兵中发现了幽谷帝国国籍的军士,。
这种事原本可大可小,可好巧不巧的是,查出那几个军士前夕,新老骑兵发生了冲突,虽没有人员死亡,但伤了二百多个。
那这就是大事了。
于是,整个军队操练暂停,庆国王拟定奏折,上报皇都,恳请重审铁骑,追究三大监军过失。
十几日时间,仲盛山似乎什么也没变,又似乎什么也变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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