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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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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土下陷半寸都不到。

    灰衣中年猛地吐出口鲜血来。

    ……

    萧风离开茶香园后,沿着街道缓缓而行。

    他的手有些抖,心中堵得厉害。

    觉得……很委屈。

    他告诉自己,他杀的人,委屈的不该是他,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委屈,而且越来越委屈。

    四周人熙熙攘攘,有人注意到少年,也有人没在意,只是没人知道少年的委屈。

    阳光有些暖,四周很热闹,少年却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便不再走,靠着墙壁缓缓坐下,然后微微阖上了眸子。

    阳光照在少年眉宇间,显得少年那张脸愈发稚气倔强。

    这时,人群中,有个老人停了下来。

    他手里抱了个插满糖葫芦的草把子,然后走到少年面前,慈祥问,“孩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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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委屈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

    孤身一人,会越想越委屈,有人安慰,也会越来越委屈。

    只是前者是越想心里越苦,越憋屈,后者是想让人知道自己是委屈的,更直接的是哭出来。

    萧风哭不出来,他只会将情绪小心翼翼藏起来,然后露出一副云淡风轻,说,没事。

    所以,当老人站在萧风面前时,萧风抬头尴尬笑笑,“起得太早,饿得肚子疼。”

    老人怔了下,四下看了看,将草把子递过去,“帮忙拿着点。”

    萧风站起身扶住。

    老人直接小跑向了一个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又跑回来,“趁热吃。”

    萧风眨眨眼,有点懵。

    “先垫点,然后再带你去喝粥。”老人关切说。

    萧风接过,嗅了嗅,“韭菜鸡蛋馅的?”

    “你不吃韭菜吗?”老人有点慌。

    “不是啊。”萧风眨眨眼,又嗅了嗅,咬了一口。

    皮很厚,一口下去都没见到绿。

    老人松了口气,靠着墙壁缓缓坐在,“怎么又一个人,不安全。”

    萧风也跟着坐下,腼腆笑笑,没接话。

    前几次他碰上这老人时,老人也是这么说的,他就搞不懂什么不安全。

    老人歪头看着萧风,等萧风吃了半个包子时忽然问,“你是不是不是本地人?”

    萧风装糊涂。

    老人也不多问,神色有些飘忽说,“我小孙子没的时候就跟你这般大,当时想着都这么大了,自己出来跑跑没什么,结果以后便再没回来过,人家说在亭子里睡着给人抱走了。”

    萧风不由奇怪,这里难道还有贩卖人口不成?

    同他这么大,不对,他个子要比同龄人矮些,便看着年纪小些,照平常人家那就是才开始习武。

    他想到那些似乎傀儡的人,有些皱眉。

    或许,天机阁也没有他想的那般厉害。

    萧风想着时,老人还在说,手摩挲着草把子,“我小孙子最喜欢吃糖葫芦了,我卖着糖葫芦,便指望着哪天他就是不回来也能吃到他爷爷做的糖葫芦呢。”

    “这都多少年了……得十三年了,他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来了。”他轻轻叹一口气,“你说,他是是出去了,还是去别的地方享福了。”

    “估计已经死了。”萧风心中暗暗想,却只是一口口吃包子,吃完一个,将剩下的还给老人,“爷爷,谢谢您,我吃饱了。”

    老人回过神来,皱眉道,“吃这么少?”

    萧风眨眨眼,没说话。

    老人有些无奈,不过也清楚人家娃儿与他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听他的,伸手接过,两口便将一个包子塞进肚子里了。

    他将包子吃完,拂了拂胸口,“老了老了,这身子骨也不好了,糖葫芦也卖不上几年喽。”

    他站起身来,“走,爷爷带你喝粥去?”

    萧风眨眨眼,并未拒绝。

    喝的是八宝粥,老人给萧风碗里放了两勺糖,齁甜。

    萧风一点点喝粥,差点喝吐了,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还有比药粥还难喝的东西。

    老人看着萧风喝,笑说跟小猫吃东西一样。

    萧风面上笑得很腼腆,心里却在疯狂吐槽。

    对付完了那碗甜死人的粥,萧风同老人告辞,当然又送了五个铜板当礼物,老人也收着。

    等拐过街角,萧风觉得喉咙里依旧觉得甜得发腻,便咽着口水找君子居。

    君子居是萧风的第二个目的地,一家棋社,可对手切磋,也可对弈赢钱,规格很是随意,但很有实力。

    不过,他一开始的规划,第二个地方应该是妙语阁,一个乐坊,各色曲谱乐器都有,也都精。

    在那里,他可以好好休息会儿。

    但他现在只想喝口水,而妙语阁的水,他不会喝。

    所以,他去了君子居。

    君子居里布置很素雅,里面多是穿着得体的读书人,偶尔有些不羁之辈却多是受人崇敬的。

    有实力的人特立独行叫个性,没实力的叫不合群,在这里呆不下去。

    萧风掀帘走入时,君子居里很安静。

    一个打扮粗犷的汉子正在同以为爆炸胡须的老人手谈,所有人都在看着,大气都不敢喘。

    这明显该是一场极精彩的棋局。

    萧风却没心情看。

    他四下找了找,然后给自己沏了壶茶。

    反正看着水很烫,他若不想舌头烫出水泡来就只能等,而同样要等,茶却比水好喝些,也提神。

    然后,他打了个哈欠,开始闭目养神。

    过了片刻,棋局那边喧哗起来,是平局。

    这已经是两人不知多少次的平局了。

    两个人都有些不甘心,可又不敢妄动。

    棋差一招,可是满盘皆输。

    那还不如平局呢。

    萧风看着茶杯徐徐飘起的白气,觉得差不多,吹了吹,抿了口。

    打扮粗犷的汉子忽然说,嗓门很大,“既然我们都不甘心,那不如在这些人中选人帮我们下,他们的输赢代表我们的输赢,怎么样?”

    “那以后算谁赢?”爆炸胡须的老人声音与他的胡须一样令人印象深刻。

    “以后自然再起一局。”汉子理所当然说。

    “好。”老人应了声,“谁先选?”

    “不如看他们谁愿意帮我们?”汉子笑道。

    “善!”老人点头。

    很快人群分成三群。

    一方支持老人,一方支持汉子,还有一方保持中立。

    好巧不巧的,两人都相中了一个保持中立的。

    那是个青年,一身白衣,很风流潇洒的模样。

    两个人又开始较劲。

    “小子,你说你帮谁?”两人同时看向青年。

    “两位前辈都是棋道的翘楚,晚辈皆钦慕至极,不敢有半点不敬之心。”青年模棱两可道。

    两人都皱了皱眉。

    爆炸胡须的老人沉吟道,“我许你弟子身份,如何?”

    人群一阵喧哗。

    粗犷汉子眼睛一瞪,“我也许你弟子身份,外加一张棋谱。”

    “我也加一张棋谱。”老人嚷道。

    “我在加一张。”粗犷汉子不甘示弱。

    “我也在加一张。”老人不依不饶。

    萧风听得好笑,一盘棋而已,输赢不过是一口气,有这般重要吗?

    两人僵持了片刻。

    那老人忽然大喝一声,“行了,我将天星棋谱传给你,如何?”

    天星棋谱是这老人一身棋艺的精华,这般说就是直接传承衣钵了。

    所有人都怔了下。

    青年一下子双膝跪地,“多谢师傅。”

    汉子张张嘴,最后却只说,“你够狠!”

    老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汉子呸了声,又开始四下打量,可终究没有入眼的后辈,不由郁闷。

    萧风喝茶喝够了,端着茶壶茶杯过来,“不如晚辈替您?”

    汉子皱皱眉,不说其他,便萧风年纪摆在这里就很难让人愿意用他。

    其他人嘴角都不自觉勾起一点弧度,那是准备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也有人直接嗤笑了声。

    萧风却视而不见,“晚辈只有一个要求,若晚辈赢了,前辈将这君子居的店主请出来。”

    “小家伙,你请他干什么?”汉子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

    “手谈,打个赌。”萧风微笑说。

    几乎所有人都摇头叹息,显然觉得这少年太过自大。

    君子居的店主可是整个迷城除了天机阁里外最会下棋的人,别说这少年,便是两个前辈联手都望尘莫及,哪怕只是平局。

    只是,汉子没摇头,他微微眯起眸子。

    老人也没摇头,同样眯起了眸子。

    他们都似乎想到了什么。

    “慢着!”老人忽然大叫一声,“老夫也能办到。”

    “你个老小子,也忒的贪心了。”汉子直接骂了过去。

    老人却毫不在意,“老夫与他有些交情,更容易些。”

    萧风摇摇头,“前辈已经有人了。”

    老人眉头耸动了下。

    汉子蓦地拍桌大笑起来。

    萧风的言外之意是,这老小子出尔反尔,他不信他。

    老人脸色阴沉下来。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两个前辈让了位置,萧风与那青年相对而坐。

    “在下颉源,敢问阁下名讳?”青年温和问。

    “该你先行。”萧风低头看着棋盘,完全没打算理会这个问题。

    颉源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之前因为这少年,他老师差点放弃他,已经让他心里有些疙瘩了,如今这少年竟似乎不将他放在眼里,实在可恶。

    爆炸胡须的老人面色倒是很快恢复了正常,与粗犷汉子一起饶有兴趣看着棋局。

    这时候的两人,其实都不怎么在意输赢了。

    因为,没意义。

    颉源吐出口气,神色镇定下来。

    他一直看着两个前辈的每一步,已经知道该如何破局,至于面前的少年,他就不信只看两眼就能想到。

    他落下一子。

    萧风紧接着落下一子。

    这一子很无厘头,所有人都怔了下,连两个前辈都莫名其妙。

    颉源也莫名其妙,不过他只纠结了片刻便不再理会,又落一子。

    萧风也落一子,同样毫无厘头。

    颉源便再落一子。

    萧风也落一子。

    四周想起了窃窃私语,因为都莫名其妙。

    一子紧跟着一子,棋子越来越多。

    渐渐地,四周没人说话了,一是萧风已经在颉源的手下撑了二十多个子了,二是他们都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撑这么久。

    这就说明,不是人家棋艺差,而是他们看不懂。

    颉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他下子的动作就更慢了些。

    萧风依旧一子跟着一子,就好像他并不需要思考。

    又过了片刻,老人与汉子的眉头都挑了挑。

    然后,老人的爆破声音响在每一个人耳畔,“黑棋半子获胜。”

    颉源呆在那里,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萧风却没有解释的意思,站起身道,“前辈请了。”

    是的,他不喜欢这个青年,因为这青年将小聪明用错了地方。

    “不必了。”楼梯口有淳厚嗓音响起,一袭轻衫的中年缓缓走下楼。

    他一身儒雅温和,仅看外表的确称得上君子之风。

    “棋圣!”所有人都欠身道。

    中年摆摆手,然后冲萧风欠身一礼。

    这一礼,是敬。

    毕竟,天底下敢将天下都扛在肩上,敢这么悠闲在迷城乱闯的,也就这么一个人。

    然后,他说,“我便知道你会找来,只是没想到会这般快。”

    “有人让我住了水月府,然后又想将那里面的东西拿走,我便手一抖,毁了,然后便来了。”萧风坦然受这一礼,解释道。

    其他人都瞠目结舌,棋圣给面前这个小屁孩施礼,这小屁孩还受了,是什么情况?

    两个前辈虽然早已猜到面前的是什么人,仍被惊了一下。

    看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飘缈公子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得多。

    两个人却谁也没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没办法,这世间总会有几个笨蛋。”中年人有些无奈道。

    “早晚要来,再者,越晚你们会觉得对你们越不利,说不得会直接将我请出去,岂不是很可惜?”萧风诚心诚意提醒。

    “可惜倒不至于,大不了我们再躲起来便是了,天下人很多,而你没了便是没了。”中年人走到萧风面前,“阁下说,是不是?”

    “谁能说得准呢?”萧风笑笑,“请!”

    中年人上前看了下棋盘,沉吟了近一刻钟,叹了口气,“这一局,我心服口服。”

    他捻起一颗黑子,放在一个位置,又捻了一子落下。

    一局的死子近半成了活子,原本侥幸的棋局成了单方面的碾压,赢得毫无悬念。

    萧风静静看着,没说话。

    中年人又将那两黑子拿走,捻起白子,一颗,两颗,三颗,死子也变成了活子。

    同样是一方面的碾压。

    中年人有些苦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这一局,完全是局外下棋,谁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萧风还是没说话。

    中年人俯身收拾棋子,看似东一颗西一枚,杂乱无序,实则先黑后白,将从最后落子的那枚黑子开始捡起,顺序倒推而去,一子不差。

    萧风笑笑,“看来你还是不甘心。”

    “自然是不甘心的。”中年人点头,“我想知道,你能不能撑到下完这盘棋。”

    “那便试试。”萧风毫不在意,坐回棋桌前,“既然上一局是我赢的,这一局自然该我先行,你觉得如何?”

    中年人皱起眉头,沉吟了半晌,“好!”

    萧风微笑了下。

    啪地一声。

    棋盘上多了一个子。

    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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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差之毫厘,缪之千里。

    君子居中静极了。

    一声声棋子落下的清脆声音便显得更静。

    所有人都仅仅盯着棋盘,屏息凝神。

    这局棋,所有人都能看懂。

    可越能看得懂,才越不敢出声。

    若说上一局,少年的棋路是润物细无声,这一局,少年的棋路便是狂风骤雨,步步紧逼。

    每一步都明明了了,可每一步都无懈可击。

    完全是碾压之势。

    一开局,白子便处在了下风。

    时间缓缓过去。

    一枚枚黑白子不停落下。

    棋盘上的子越来越多,君子居里都是棋子落下的声音。

    所有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里,眼睛仅仅盯着棋盘。

    局势太紧迫了。

    那是真怕一不留神满盘皆输啊。

    很快,棋到中盘。

    局势没有半分回旋的意思。

    中年人脸色有些白,额上有些细汗。

    累的。

    周围的人脸色也有些白,不时擦一擦头上的汗。

    紧张的。

    终于,中年人落下一子后,萧风没再直接去摸棋盒,而是摸向茶杯。

    四周气氛一松。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才感觉眼睛酸涩,腿有些麻,开始跺脚。

    中年人抹了把汗,抬头道,“这才是阁下真正的实力吧?”

    萧风慢吞吞喝着茶水,闻言摇摇头,“这样其实很蠢。”

    “对于其他人或许,对于阁下却不是。”中年人神色复杂道。

    “只是你还差些火候而已。”萧风放下茶杯,摩挲着茶杯柄说。

    锋芒毕露,便是将自己的长与短都曝晒在阳光下,一目了然,也能一招中的,所以萧风说很蠢。

    若不是萧风不想多费脑筋,也不会这般全摆在台面上。

    可惜面前的人看得到,抓不着。

    真可怜!

    萧风微微打了个哈欠,又落了一子。

    中年人正了正神色,也落一子。

    又落四十余子。

    中年人不再落子,垂头不语,紧抿着嘴唇。

    “不再多挣扎会儿?”萧风手肘抵在桌面上,托着腮,漫不经心说。

    这时候,少年给所有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戏弄老鼠的猫。

    中年人没说话,只是将手中捻着的子缓缓放回了棋盒。

    “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萧风平静看着他,竟没有欣喜,也没有失望。

    他一手双指捻着枚子,轻轻敲击棋桌,发出清脆的声响。

    中年人点点头,“自今日起,君子居姓萧。”

    萧风满意笑了下,“你也不必紧张,相安无事时,这里还是你的,只是我什么时候过来拿,可说不准。”

    他站起身,轻轻跺了跺脚。

    脚下有金色纹路闪了闪,似乎是个棋盘。

    “告辞!”他径直离去。

    中年人看着萧风的背影,脸色很白,心中很凉。

    现在,他才知道,这少年来不是来下棋的。

    他是来看阵的。

    而且,现在,他将整个阵法都看透了,也掌控了。

    他是来破阵的。

    真的是来破整个迷城的阵法的。

    一人之力。

    ……

    出了君子居,日头已经到了头顶。

    萧风打着哈欠用力揉了揉额头,真想靠着根柱子直接睡过去。

    对弈,太费神,也太伤神。

    “萧风?”一个略有些惊讶的声音传过来。

    萧风揉了揉鼻子,转头看过去,“白清兄。”

    “没想到你也喜欢这里。”白清欣喜道。

    萧风怔了下,“我只是来讨杯茶。”

    “看你气色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吗?”白清也不介意,关切问。

    “昨晚忙了点东西,睡得晚了些。”萧风微笑说,“这便准备回去补一觉的。”

    “这是准备走?”白清有些讶异,紧接着又遗憾道,“我以为我们两个能手谈一局的。”

    “改日吧。”萧风笑道。

    “希望吧。”白清遗憾点点头,又说,“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先进去了。”

    “嗯。”萧风应了声,不急不缓走进了人群里,很快没了影子。

    白清微微眯了眯眸子,转身进了君子居。

    ……

    一局棋,准确的说,两局棋的结果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令人难以接受。

    至少君子居里的棋客们都接受了,而且出君子居时都很淡定,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迷城,迷的不仅是景,人心也是最迷的东西。

    此时的君子居,门可罗雀。

    白清与青衣中年坐在棋桌前。

    只是棋桌上没子,仅有一壶茶。

    “当真这般难对付吗?”白清眉头微皱,手中茶杯微微旋转。

    “我的态度,速战速决,或者将他请出去。”中年人严肃道。

    白清没发表什么意见,“那个蠢货还没找出来,否则我们还能多拖几日。”

    “他们怎么说?”中年人皱了皱眉。

    “他们的意思是,能拖多久拖多久。”白清喝了口茶水,说。

    “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中年人脸色沉下来。

    “那位,进来了。”白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哪位?”中年人再次皱眉。

    “能无声无息进来的,只有那位。”白清模糊道。

    中年人神色一滞,试探性道,“真是那位?”

    “都到了这一步,若不是有万能之策,再冒险便是蠢了。”白清点头。

    中年人猛地喝了口茶,“你的意思是,他会插手?”

    “他说他会。”白清笑了起来。

    “为什么?”中年人不解。

    “他说,有人不听话,他想让那人听话。”白清也有些不解,摇摇头,“那位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晓,毕竟他什么也能得到。”

    “是。”中年人点点头,有些苦涩叹了口气,“你若早来半日,那便好了。”

    白清也有些惋惜,“我一来看见他便知道来晚了,好在今日他应该不会再去其他人那儿了。”

    “这不一定。”中年人却反驳道,“我看他尚有余力。”

    “余力是用来保命的。”白清放下茶杯,“你以为他是那位啊?”

    中年人怔了下,“说不定……”

    然后他又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好了,我便走了。”白清见他没把话说完,也不问,起身道,“我还有七家没去,既然你都这么说,以防万一,我还是一并都去了。”

    中年人点点头,也站起身来。

    “你便不要送了。”白清摆摆手,转身准备离开。

    然后,他身子顿了下,转回身问,“对了,你猜猜茶香园那位怎么样了?”

    中年人沉吟了片刻,“下场不会比我好。”

    白清笑着摇头,“他钻了牛角尖,以为那少年准备鸠占鹊巢,便想把那少年留下,最后又打定了主意鱼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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