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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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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神色匆匆走在通往皇都深处的甬道上,甬道的尽头是一座雄伟的宫殿,宫殿上匾额是,潜龙殿。

    ……

    宫殿中的少年还在熟睡,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场噩梦,猛地惊醒。

    他茫然坐起身,抱膝坐在床上,有些怔怔出神。

    五个宦官快步走到床前,尽皆跪下。

    一人跪爬到床边,看着那个茫然无助的少年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太子殿下,帝君赐了酒下来。”

    萧风怔怔看着他,并不能听懂他的意思。

    那人又叹了口气,将两只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抓起萧风的手,将那一句话在萧风手心写了一遍。

    萧风笑了笑,点了点头。

    那人叹了第三口气,转身将那杯酒递进萧风手里。

    萧风又笑了笑,一饮而尽,然后眨眨眼,写道,“我要睡觉了。”

    所有人尽皆匍匐下去。

    萧风平躺回床上。

    过了近一炷香时间,那个出声的宦官上前探了探萧风鼻息,然后再次匍匐下去。

    过了会儿,他颤声高呼道,“太子殿下,夭折了!”
………………………………

第七百七十二章 最后的嘱托

    天元二十九年六月初六,一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疯狂传遍三国。

    溪风太子久病不愈,夭折了。

    那个致天降金雨,福泽万民,被民间传为天子的人死了。

    那个惊才绝艳,也无数天下英雄折腰的人死了。

    那个第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辞储君位,一失踪便是五年的人死了。

    那个回皇城便引得天下动荡,朝野喧哗,甚至差点二度引起硝烟的人死了。

    无论原因为何,以后这个人都将不再介入皇权中,世上都将不再有这个人。

    这是溪风对整个天下的回答。

    谣言也罢,动荡也罢,甚至是飘缈公子,都没有再追究的意义。

    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所以,一切都会随时间流逝渐渐平息下来。

    这是最好的结果。

    于三国都是。

    ……

    宇轩殿中,萧宇懒洋洋靠坐在卧榻上,有些怔怔出神。

    一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如幽灵般悄无声息进入宇轩殿。

    萧宇猛地回过神来,声音慵懒道,“怎么样?”

    “帝君送去了修贤寺。”中年文士低声道。

    “修贤寺?”萧宇微微勾起嘴角,笑容邪魅,“我在秘藏里知道,修贤寺中除了陵墓,其下还有地狱,你说六皇弟会被送去哪里?”

    中年文士低声道,“属下愚钝。”

    萧宇轻笑摇摇头,斜眼瞥身边的妩媚女子,“六弟死了,也算给你报仇,你何时离开?”

    乔娘轻俯在萧宇身上,轻声道,“听你安排。”

    萧宇低笑揽过乔娘,“那明日如何?”

    乔娘眸子中有一丝黯然,却笑靥如花,“自然。”

    ……

    萧晨小跑进入文旭殿,笑嘻嘻一打折扇,“三皇兄,好消息,大好消息。”

    萧文脸色阴沉,“什么事?”

    萧晨吓了一跳,“三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说!”萧文却没什么耐心,直接斥道。

    萧晨撇撇嘴,不过想到自己知道的消息,便又兴奋起来,“我听修贤寺的小师傅说,六皇弟的尸身被父王带去那个谁也不能进的宫殿,然后再没出来过,你说他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一定不可能入宗祠,肯定是被父王丢下去了。”

    萧文面色愈发阴沉,“所以呢?”

    萧晨迟疑道,“那样就没人能争的过三皇兄力气,储君之位十有八九便是你……”

    萧文猛地将桌上的物什尽皆扫落在地,面容有些狰狞,“混蛋!你以为当个帝君很好吗?”

    萧晨缩脖子道,“三皇兄……”

    萧文面色愈发狰狞,“你以为我真在乎这个储君的位子?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他下碧寒蛊?”

    他怒斥道,“我就是不服气!”

    “凭什么他生来便集万千宠爱?”

    凭什么我从小就期望的老师,百般努力,可他却什么都不做便得到?”

    “凭什么我拼命得讨好父王,巴结群臣,结果他只是轻描淡写让群臣无一不服,连父王都将储君的位子给了他?”

    “凭什么他一点不必努力,他一夜之间修为直升九重?”

    “凭什么老天爷这般不公平?”

    “我就是不服气,就是想将他的尊严捏在手里,就是想证明,他无论多优秀,都不过是我的一个傀儡。”

    “可是,他死了。”

    “那我之前做的算什么?”

    “我不服,凭什么?”

    萧晨咽了口唾沫,“可是,他死之前已经是个废人了。”

    萧文神色一滞,猛地一把抓住萧晨衣领,“你说什么?”

    “我撬开了父王看管潜龙殿的那些人的嘴,”萧晨小心翼翼道,“说是六皇弟回潜龙殿时奄奄一息,差点死掉,再醒来,五感尽失,修为尽废,与废人无异。”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萧文难以置信。

    萧晨摇摇头,有些小心翼翼。

    萧文深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不可能,这不可能……”

    ……

    黄沙官道,风沙莽莽。

    一道骏马疾驰。

    吁……

    骏马忽然长嘶一声,高高扬起前蹄。

    风沙渐稀,现出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人来。

    骏马上的男子微微愕然,翻身下马,“您是?”

    那中年人将一包东西丢过去,“这是楼主让给你的,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中年人转身离去。

    只是,走出没多久,他眼圈就有点泛红。

    他揉了揉鼻子,自嘲低喃道,“今天这风大得,沙子都迷了眼呦。”

    萧哲对于这么个突然窜出来拦马的中年人感觉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心情理会这个。

    他是接了萧武天的秘密书信,让他尽快赶回皇都,我觉得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才几乎日夜兼程。

    他刚要上马继续赶路,无意间看到官道那头一片黄沙如同浪潮而来,便将马牵到一边,打算等那一伙儿气势汹汹的人过去了他再走。

    结果,走近了才发现那些人竟是来自皇城的,是一群禁卫军。

    那群人齐齐勒马能,翻身,跪地,“末将参见大皇子殿下。”

    萧哲皱眉道,“你们不驻守皇城,跑来这里作甚?”

    为首一人低沉道,“启禀殿下,昨晚太子殿下病逝,我等奉命出皇都传达噩耗。

    “你说什么?”萧哲猛地拔高声音。

    那人沉默了一两个呼吸,高声道,“太子殿下夭折了。”

    萧哲猛地退后一步,如遭雷击,他想到去年小年才跟那个少年一起过了,那时候少年还说要小侄子的,怎么可能忽然间就没了。

    他猛地想到那中年人送来的东西,手忙脚乱拆开,入眼是一封信,一本册子,还有一枚玉牌。

    他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慌张将那封信拆开,入眼字体清晰飘逸。

    “大皇兄,你收到这封信时,一切应该都要结束了。”

    “很抱歉我的自私让你们伤心,可人生之事大多不尽如人意。我也想过皆大欢喜,可这五年在外,渐渐让我明白,世上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所以,我选择了最坏的方法。”

    “我这些年的确是胡闹,也做了不少自以为聪明的坏事,好在也不是一直碌碌。这本册子记录了在朝官员的大小瑕疵,当然,我还发现,青云学院大有图谋,在信上便不多提,你若想知道,看册子便知。”

    “也就这些事,只当我作为溪风六皇子的最后一点本分了。当然,你若不想担储君,我也不勉强。你知道,我从来不希望勉强于人,你可以给三皇兄,他应该也能处理的很好。”

    “以后,应再无相见之日,千言万语细细想来也就寥寥几字,珍重,勿念!”

    “萧风绝笔。”

    萧哲看着那封信,怔怔无言,只觉得一颗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

第七百七十三章 秋风卷荷塘

    天元二十九年六月初七,溪风大皇子萧风回朝。

    天元二十九年六月二十二日,以萧哲,陈辞钧为首的五十七位文武群臣联名上书,弹劾包括余子介在内的大小一干官员足有一百二十七位。

    本以为会重复平静的溪风,谁也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会来的这般迅速,大小势力奔走相告,一时间人心惶惶,溪风朝堂陷入了千年不曾有的大动荡中。

    世人皆以为这场大动荡会使溪风元气大伤,可结果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天元二十九年八月十日,溪风皇城出现大量官员调动,涉及官员多达三百六十一人。

    其中,余子介,陈辞钧,纷纷告老还乡,彻底退出朝堂硝烟,由素有清流之称的齐实,褒贬不一的袁熙洪上台接任左右宰相,辅佐帝王。

    一场动荡以这般雷声大雨点小的姿态谢幕。

    并没有政党更替,过分的轻描淡写,而且随时间流逝,一切终将回到正轨,一切的蹊跷也将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

    因为,类似这般的动荡之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而是就像这般,真相不会记录史册,一切会被人们淡忘。

    其中多少内情,只有少数人有资格知晓而已。

    不过,之前的大雷声也掩盖了不少以前算大事,放在现在不算大事的事,比如,尉迟敬德忽然病逝。

    ……

    秋风吹卷落叶,飘落在已显凋零的荷塘中。

    一道瘦小的身影靠着葱郁大柳树浅眠,斑驳树影投在那一身白衣上,有些苍白无力。

    少年眼睑轻轻颤动,睁开眸子,瞥见满塘残荷,浅浅勾了勾嘴角。

    一青衫读书人从远处而来,速度并不快,甚至很是悠闲。

    等读书人走近了,少年转头将视线投过去,然后低敛下眼睑,并未说话。

    “恢复得不错。”读书人蹲在少年面前,并不在意少年的漠然态度,“该回家了。”

    少年点点头,闭上眸子。

    读书人便将少年抱起来,转身往远处而去。

    夕阳西下,金辉洒在两人身上,一片璀璨。

    ……

    湘江有一支干名碧罗溪,顺溪水南行可见一处绿树成荫,溪水曲折,当地人叫青林湾。

    青林湾附近皆是渔家,民风淳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算是处乡野之地。

    几个月前,青林湾来了一辆马车,租了一处小院,住进去了两个年轻人和一个嗜睡的孩子。

    这两天,那个嗜睡的孩子似乎不那么嗜睡了,便也会在这附近走走。

    于是,每到黄昏,青林湾中唯一那条比较平整的土路上便会等着一个懒散的青年,远远看到等的人便在那里蹦跳大叫,像个孩子。

    此时,一如前几日,那青年又等在了那里。

    偶尔经过的当地居民笑着打招呼,“小千啊,又等小叶了。”

    那青年咧嘴一笑,也不说话。

    那妇人也不在意,笑着离开。

    夕阳余晖洒落,镀了四周一片金辉。

    很快,道路那头走来个读书人,读书人怀里抱着个白衣少年人。

    那被当地人称为小千的青年便赶紧跑过去,笑嘻嘻喊,“回来了,比昨天晚了一盏茶时间。”

    少年浅浅一笑,“千寻。”

    然后,他继续趴在读书人肩膀上发呆。

    千寻笑得更开心了些,但见到叶凡似笑非笑的表情,又瞬间收敛笑容,“今晚吃鱼吧,云阿公送来了一条鲈鱼,说是给小风补补身子。”

    “你觉得呢?”叶凡转头看将头埋在他肩膀上的孩子。

    萧风轻轻点了点头。

    “不好吃,你便都吃掉。”叶凡笑眯眯说。

    “一定好吃。”千寻赶紧保证。

    有古老而驳杂的记忆,很多事对于千寻并不算什么难事。

    三个人很快回家。

    千寻似乎家庭主妇,围上围巾,去外面处理鲈鱼,准备做鱼。

    萧风坐在椅子上发呆。

    叶凡就在一边闭目养神。

    这是三个人这几个月的相处模式。

    三个人的相处模式比较尴尬,或者准确的说,萧风与叶凡的相处模式比较尴尬。

    因为当初萧武天将萧风送进修贤寺时,叶凡便在修贤寺守株待兔,最后硬生生从萧武天手里将萧风抢了过来。

    这些,萧风自然不是亲眼所见,他当时一只脚正踏在鬼门关上,而是千寻嘴没把门,直接给叶凡捅了出来。

    萧风可以容忍以后的命运,却容忍不了叶凡的这种行为,因为这样萧武天可能会疯掉。

    他看得出来,萧武天对于所谓的天人,有种近乎疯狂的排斥,七玄塔下的镇压便是佐证。

    如今,他的确与这个世间都没了联系,可他做不到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受难,而最糟糕的是,他无能为力。

    他本可以心安了,如今他却一点也做不到心安。

    所以,萧风做不到对叶凡坦然。

    过了近一盏茶时间,千寻一手湿漉漉从房外出来,喊道,“小风啊,外面火烧云烧得正艳,你出去看看?”

    萧风转头笑笑,“千寻,你可将鱼收拾好了?”

    “饿了?”千寻腆着脸过来问。

    萧风眨眨眼,“有点,所以你快点。”

    千寻大喜,这可是萧风第一次喊饿,在围巾上擦了擦手,拍拍萧风肩膀,“一定,一定,要不我抱你出去?”

    萧风乖巧伸手。

    叶凡忽然哼了一声。

    千寻笑脸一僵,讪讪看了眼萧风,“那个,让叶凡抱吧,我去做鱼。”

    他一脸心虚跑了出去。

    萧风也不尴尬,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阖上眸子,准备小憩一会儿。

    过了近一炷香时间,叶凡忽然说,“在外面有一种手段,在一块石头上滴血,滴血之后,石头呈红色,若那人死掉,石头便会一点点褪色,直到恢复原本颜色,这种石头叫滴血石。”

    萧风阖着眸子,没接话。

    叶凡并不在意,继续说,“你的滴血石现在在一点点褪色,所以,现在,除了我与千寻,所有人都会以为,你已经死了。”

    萧风依旧没说话。

    叶凡声音停顿几个呼吸,继续说,“这一次呢,你处理得很好,好得出乎我预料,所以,我可以再给你些时间。”

    “你便不怕我又出乎你意料?”萧风阖着眸子,声音冷冷淡淡。

    叶凡微笑道,“这样,也无妨。”

    萧风睁开眸子,“你说的。”

    叶凡点头道,“我这次说话算数。”

    萧风并没说什么,再次阖上眸子。

    这时,千寻从外面跑出来,将一大盆鱼端上来,大叫,“熟了熟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

第七百七十四章 剑楼的传承

    临近寒露,黄楠城外的芦苇荡由青转黄,渐渐镀上了层苍茫荒凉的气息,秋风一吹,如同一道巨浪,带着飒飒声响,有种铺天盖地的错觉。

    芦苇荡深处,不知何时被开辟出一块几丈方圆的空旷地带,有几间茅庐伫立,住了个银发银衣的男子与九个四到七岁不等的垂髫稚童。

    每日清晨天未亮,九个孩子会早起跑步,到天亮,扎半个时辰马步,然后是握剑,练剑,一天便这般过去,千篇一律。

    这本是极其难熬之事,不过两年下来,日复一日,九个孩子也算习以为常了。

    秋日还好,最难熬的是冬寒刺骨与春寒料峭,吹得裸露在外的皮肤生疼,却是一动都不能动,有的时候甚至整个身子都僵了,要捂在被子里半日,才能缓和过来。

    阳光灼眼,照在青铜色的剑鞘上,反射灼灼日光。

    九个孩子站在茅庐前的空地上,双膝弯曲做马步,双手抬起,一手提剑上撩,一手悬空保持平衡,站立如同雕像。

    一道身影穿过无数芦苇,缓缓走入在茅庐前的空地上,看着这几个一脸木讷的孩子,皱了皱眉,绕过他们,往茅庐方向走去。

    银衣银发的男子从茅庐内出来,皱了皱眉,“是你!”

    无论是剑楼,还是现在,他一直与世隔绝,对于面前之人对外已死的消息自然不知道。

    “你对他们太苛刻了。”那道从芦苇荡里走出来的少年认真说。

    银衣男子淡淡道,“这与你无关。”

    萧风点点头,一脸认真,“可是我看到了,便于与我有关。”

    银衣男子并不想跟萧风纠缠,“你来作甚?”

    “来看看。”萧风笑了笑。

    银衣男子皱眉沉默了会儿,转身回屋,“你若是想看,看便是。”

    萧风也不尴尬,仅仅坐下看着那九个当雕像的人,似乎并不打算管这九个人的悲惨遭遇。

    晌午至黄昏。

    太阳逐渐西斜,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芦苇荡里,如同镀了一层金色,分外静谧。

    银衣男子终于又出了茅庐,淡淡道,“回屋,吃饭!”

    九个孩子又呆滞了好一会儿,才一个个反应过来,软在地上,又过了会儿,拖着剑回茅庐。

    萧风也站起身,跟着九个孩子进屋,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银衣男子也不在意,只当没有萧风这个人。

    九个孩子就围坐在一起,争先恐后吃一大锅炖得面目全非的鱼,也没受萧风的影响。

    萧风只是看着,过了会儿,抬头问,“谁做的?”

    银衣男子没理会萧风。

    萧风拿了块银子丢他,“喂!”

    银衣男子皱了皱眉,“我。”

    萧风便认真道,“你手艺真差,还不如我。”

    银衣男子面无表情。

    萧风又问,“这些孩子是这芦苇荡附近活下来的?”

    银衣男子又点了点头。

    萧风也点点头,“我还以为你真听我当初的话,随便选了几个传人,看来你连选都没选。”

    银衣男子依旧面无表情。

    萧风又问,“你打算一直这般吗?”

    银衣男子看了眼萧风,没说话。

    “你好好想想。”萧风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忽然一个孩子冲过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萧风面前,大声道,“你求你带我走。”

    萧风挑了挑眉,看了眼银衣男子。

    男子还是面无表情。

    “你觉得他厉害还是我厉害?”萧风蹲下身,看着面前的小女孩问。

    “你。”小女孩语气坚定道。

    萧风轻笑摇摇头,“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小女孩认真道,“你说了他的坏话,他没跟你发火。”

    萧风清晰看到这小女孩说这话时眼中有些恐惧倔强的情绪。

    他微笑,“你说他的坏话,他也不会发火的。”

    小女孩眨眨眼,“你不想帮我?”

    萧风点点头。

    小女孩攥起拳头,大声道,“你要是帮我,我宁娇儿以后就什么都听你的,就是长大了当你媳妇。”

    萧风哑然失笑,倒是没打击小女孩,“要我怎么帮你?”

    宁娇儿攥了攥拳,小声道,“杀了他!”

    萧风抬头看了眼银衣男子,凑近了点小女孩,“为什么?”

    宁娇儿拳头攥得愈紧,眼中忽然涌起泪水,大声道,“他是坏人,他杀了爹爹,杀了娘亲,我要杀了他!”

    萧风低头想了一会儿,“父母之仇,应该自己抱。”

    “我打不过他,永远都不可能打过的。”宁娇儿哭起来,“他是怪物,我看到他一抬手,爹爹就成了两瓣,他是鬼。”

    萧风抬头看了眼银衣男子,并未说什么,起身迈步离开。

    那小女孩一见萧风想走,扑上去抱住萧风的腿,“你不能走,你还没答应我呢。”

    萧风停下脚步,轻轻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帮你?”

    宁娇儿焦急道,“我可以把自己卖给你,我会做很多事的,我还会编网,可以……”

    萧风打断,“我不需要。”

    “我什么都可以学的。”宁娇儿不甘心道。

    “我不需要。”萧风目光平静,“松手,否则我会把你的两条手臂砍下来。”

    宁娇儿哆嗦了一下,没松手,倔强道,“反正都是死,我不怕。”

    萧风只是淡淡看着,可他浑身气息渐渐清冷起来,让人觉得遥不可及,越来越窒息。

    宁娇儿渐渐害怕起来,觉得萧风也是个怪物,忽然松开手,哭了起来。

    萧风淡淡道,“我保证,你能打败他之前,他不会杀你。”

    宁娇儿依旧在哭,哪里会听萧风说话。

    萧风也不再理她,看了眼银衣男子,“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

    他很快出了茅庐。

    银衣男子面无表情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眼宁娇儿。

    宁娇儿缩了一下,立即噎住不哭了,惊恐看着银衣男子。

    男子淡淡道,“你而立之前,我不会杀你,你若想报仇,打败我,杀了我。”

    宁娇儿面色愈发惊恐。

    剩下的八个孩子也一脸惊恐看着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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