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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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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又相互对视一眼,什么异常都没有啊。

    再看萧天月刚才所在之地,哪还有萧天月的身影。

    便见不知何时萧天月已到了三楼楼梯口上,此时正在拼命爬楼呢。

    两人回过神来,这是又耍我们呢。

    “啊,萧天月,你死定了!”随即洛天怡抓狂的声音陡然响起,声震苍穹。

    紧接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亦飞速向三楼追去。

    萧风微微一笑,心中有些羡慕。

    正在这时,听风客栈门口又有脚步声传来。

    萧风三人皆微微皱了皱眉头,同时转头向门口看去。

    便见门口一锦衣青年正缓步而入。

    青年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容貌俊朗,气质温和,俨俨然有君子之风。

    许天望眉头却猛地皱起,“苏钲?他来作甚?”
………………………………

第50章 误会

    许天望对苏钲或者说对所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都没什么好感,所以既然萧风提议出听风客栈逛逛,他自然也乐得眼不见为净,竟是连同苏钲打声招呼的意思都没有,便自顾自出了客栈。

    萧风待人向来有礼,冲苏钲略带歉意笑了笑,也紧随在许天望身后离开了听风客栈。

    祝青山本也想告辞离开的,却没料到自己竟这锦衣青年要找的正主儿,不由微微一怔,旋即眉头紧紧皱起。

    走出一段距离后还没见萧风跟上,许天望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回头看去,便见萧风正在后面慢悠悠地闲逛,已与自己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且没有半分要跟上来的意思,不由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停下步子等他。

    这少年啊,对待自己能不能不这么走心?

    待萧风走近,许天望心中的牢骚也发没了,因为他早就习惯了。转而好奇问道:“于叔去接的什么人了,你竟会想着躲他?”

    萧风微微一怔,抬头奇怪道:“躲?没有啊。”

    许天望玩味一笑,“还装?要不你怎的非要出来?”

    萧风眨了眨眼,旋即反应了过来,微微一笑,认真道:“这不是在躲人,而是我要先带你去见那人。”

    许天望微微一怔,奇怪道:“见那人?为什么?在客栈等着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要出来?”

    萧风小脸一皱,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那人脾气有点怪,不提前打个招呼,我怕你们见面会打起来。”

    许天望更加奇怪,“什么人这么有能耐?我还能跟他打起来?”

    萧风又叹了口气,“见了人你就知道了,很难缠的。”

    许天望了然地点点头,这少年觉得难缠的人想来不会是寻常人。不过看少年也不想说,他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道:“那苏钲来找祝青山,你竟不担心?”饮血剑的异常他昨夜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既然苏钲是来找祝青山的,自然只可能是听说了饮血剑一事。绮云台那些人这些年一直在云霞山转悠,不就是为了找饮血剑吗?只是这孩子既然为了饮血剑连缥缈楼令牌都送出去了,竟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萧风脚步顿住,认真看着许天望,“担心祝青山会将剑交给苏钲?”

    “嗯,绮云台这些年不是一直觊觎饮血剑吗?以前我还奇怪一柄破剑,竟还在断肠崖找了几十年,真不知道那些人脑袋里想的什么。现在看来,似乎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那剑,的确挺诱人的。”许天望玩味道。

    萧风微微一笑,“缥缈楼的令牌可不是白给的,他若真将剑给了苏钲,便是我看走眼了。”语气虽平静却透着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洒然。

    许天望怔了怔,“你早就猜到苏钲会来?”

    萧风眨了眨眼,犹豫了下,“差不多算是吧。”

    听风客栈中,祝青山与苏钲隔桌而坐。

    祝青山皱着眉头淡漠道:“阁下此次前来是为了在下之剑?”

    祝青山既然早就发觉了饮血剑的异常,自然也曾四处调查过饮血剑的来历,更清楚有不少江湖势力觊觎饮血剑。他虽不清楚此人身份,既然不是来找萧天月一伙人的,而是来找名不见经传的自己,自然不可能是存了拉动招揽的心思,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吧。。

    当然,如今情形,他也早已心中有了准备。

    苏钲面上笑容愈发温和,平静道:“正是。我们绮云台武艺传承自血魔老祖,饮血剑自然便是我们绮云台之物。数十年间,我们绮云台定居于偏远的云霞山便是为了寻回饮血剑。如今好不容易寻到,自然是要恭送回门派的,否则岂不对不起门中诸位先人。不过饮血剑既然是祝兄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在下自然也不会白白要了剑,会拿出足够多的诚意。只要祝兄答应,金银美人,或者武技秘籍都可以满足祝兄,便是我绮云台门人的身份也无妨。”

    祝青山眉头微微一挑,竟是绮云台之人。转瞬间,他有立即了然。是了,是了,江湖之上如此重视饮血剑的便只可能是绮云台之人了,早在这青年来找自己,自己便该猜到的。

    随即,他眉头又纠结在了一起。自己一身武艺皆习自饮血剑,他自然不可能将饮血剑双手奉上。可绮云台在江湖上虽是地位显赫,门人也多崇尚君子之风,门中众人却多是伪君子,江湖人鲜少有愿意招惹它的。缥缈楼是霸主级势力不假,可为了个毫不相干的自己招惹个狗皮膏药似的势力,它是否又愿意?

    苏钲浅笑继续道:“况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祝兄该是明白得很,饮血剑并非祝兄如今配得上的,祝兄又何必纠结于此。”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谦逊,似乎不是来要剑的,而是来帮好友解决麻烦的。

    祝青山闻言,却似被提了个醒般猛地想起萧风之前的一言一行来。那个孩子既然敢将缥缈楼令牌给自己,自然不会害怕麻烦,自己又纠结什么。想到这儿,他洒然一笑,平静自怀着拿出一物放在苏钲面前。

    苏钲怔了怔,待看清祝青山手中之物后,面色勃然大变。

    祝青山不是无门无派之人吗,怎的突然成了缥缈楼人?

    他脸色数度变化,最后变得极为难看,一甩衣袖,愤然而去。好一个缥缈楼,好一个明月使,好得很!

    萧天月三人一下楼便见到一锦衣俊郎青年脸色难看地拂袖而去,不由都怔了怔,一脸茫然。

    随即他们又转头看向祝青山,便见祝青山脸色平静,嘴角挂着淡淡微笑。

    除此之外,大厅中空无一人,气氛有些古怪。

    三人更加茫然。

    刚才发生了什么?

    自己三人这是错过了什么?

    蓦地,三人又同时意识到一事,萧风呢,许天望呢?

    于是,三人立即又将刚才的疑惑抛到了脑后,还是自家公子要紧。

    三人你推我让了一番后,年纪最小的洛天怡很快被推出来当了出头鸟。

    她眨了眨眼,脆生生喊道:“那个。。。。。。青山哥哥,知道萧哥哥去哪儿了?”

    祝青山听到声音微微怔了怔,回头看向不知何时下了楼的三人,平静道:“同许兄出去了。”

    三人再次怔了怔,公子不是一向同许天望不和吗?怎么还可能一起出去?

    疑惑间,洛天怡无意间瞥见祝青山手中的白玉色玉牌,不由又怔了怔,狠狠眨了眨眼,随即眸子一下子瞪大,抬手指着祝青山不可置信道:“你。。。。。。你你你怎么会有缥缈楼的玉牌?”

    身为李露之女,她自然清楚这东西有多珍贵,唯什么人才会有这东西。这可不仅仅需要缥缈楼人的身份,还需要经过萧风的不少次稀奇古怪的考验。可祝青山才认识萧风多久?

    云骆寒与萧天月闻言,也微微一怔,旋即亦露出了一副见了鬼的吃惊表情。

    祝青山微微一呆,随即微笑解释道:“这是萧兄临出去时借我的。”他非缥缈楼人,与萧风也一点不熟,自然不清楚这么一块小小玉牌有多难得。

    三人自然没注意到一字之别,闻言,面色也如许天望般变得复杂无比。

    萧天月是想到自己当初拿到明月使令牌前吃了多少的苦头。那一把把辛酸泪啊,现在想想心里都拔凉拔凉的。公子偏心!

    洛天怡想到的是,当初自己向萧哥哥撒了那么多娇,萧哥哥都没给自己一块令牌玩玩。萧哥哥偏心!

    云骆寒则是在想,小风既然能这般随意,那当初自己要一块来耍耍威风,为什么不给自己?小风怎能这般厚此薄彼?偏心!

    萧天月试探性问道:“那你也算是缥缈楼人了?”

    祝青山平静摇了摇头,“应该不算,”随即,他轻描淡写地扬了扬手中玉牌,“这个只是为了避免类似昨晚的事再次发生,并没有缥缈楼人的身份和权利。”

    三人这才长长吁出了口气,心中虽仍很郁闷,好歹稍有些平衡了。

    距离镇江县约三十里的官道上,于逸看着驾着黑豹迎面而来的银饰红衣女子,面色难看非常。

    少爷是要干什么?为何主动找此人前来?
………………………………

第51章 蛊师梓裳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一人一豹便已到了于逸跟前。

    随即便听一清悦女声突然响起,“停!”

    话音刚落,便见黑豹陡然驻足,距于逸不过仅三尺距离。

    然而,于逸面色无丝毫变化,只是皱着眉头淡淡看着居高临下的女子。

    女子银冠赤足,肤似凝雪,五官精致漂亮,虽已非二八年华,一颦一笑间却仍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精灵古怪。身着一身大红长裙,长裙腰际绕一周佩有细小精美银质坠件,叮咚作响,裙角及袖口也皆绣有银色花纹装饰。其颈间戴有络缨配饰,如瀑秀发卷于银色头饰之中,手腕脚腕间皆有精美银铃装饰,随女子动作发出清越响声。虽是繁琐艳丽的装饰,在女子身上竟一点也不显得多余,反而衬得她多出几分柔美来。

    女子见于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无趣地撇了撇嘴,随即只见她微微提气,轻巧自黑豹背上跳了下来。不知有意无意,竟恰巧一步跳到了于逸跟前。

    随即她优雅站定,冲于逸灿烂笑道:“梓裳这厢有礼了。”

    于逸脸色木然地点点头,“是少爷吩咐于某来接人的。”随即便见他一拉缰绳,翻身上了白马,“走吧,少爷等着呢。”

    牧梓裳浅浅一笑,倒是没有半分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尴尬,随口道:“哦?小风竟不亲自来接我?可是他主动请梓裳来的呢。”

    于逸皱了皱眉,却再未多说什么,随即一拉缰绳,白马化作一道白影向远方疾驰而去。

    牧梓裳见此,丝毫也不在意,嫣然一笑,转身轻巧跳上黑豹。

    旋即,黑豹亦化作一道黑色流影紧追白影而去。

    留下清悦铃响回荡于空旷官道。

    春风温润,春日和煦。

    金灿灿的阳光流连于阳光可见的每一个人身上,暖洋洋的。

    镇江县城城墙之上,一大一小懒洋洋地仰躺在城墙边沿上晒太阳。

    城墙之下各色行人来来往往,城墙之上两个无聊闲人悠闲惬意地打着盹儿,倒是自在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城墙上慵懒打盹儿的白衣少年突然皱了皱眉头,随即便见他睁开眸子,慢吞吞爬起身来,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面对着城外的空旷官道大大伸了个懒腰,转头冲依旧打盹的黑衣青年喊道:“喂,别睡了,正主儿来了。”

    许天望懒散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嘀咕道:“可是来了,再不来我估计就真睡过去了。”

    其不足寸许之地便是十数丈高的城墙的边缘。

    说话间,他已晃晃悠悠踱步到了萧风身侧,姿态惬意懒散得很,“在哪儿呢?”

    萧风转头看了眼许天望,随后抬手点了点远处官道几乎难以让人察觉的尘土飞扬,轻声道:“看那儿,他们速度很快的。”

    许天望顺势看去,便见远处黄沙滚滚正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逼近,他微微眯起了眸子,自语道:“似乎挺嚣张啊。”

    只是片刻的功夫,来人便已到了距离镇江县百余丈之间,虽黄沙满天,烟尘滚滚,倒也能看清是一黑影一白影疾驰而来。

    只是即使距城墙这般近了,来人似乎仍没有半分要减速的意思。

    萧风眉头蹙起,有些不悦。

    随即便见他往前迈出一步。

    便见其身影竟似一落叶般轻飘飘落下了城墙。

    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向来人方向迎去。

    许天望微微一怔,随即也反应了过来,想也不想,紧随萧风身形跳下了城墙。

    镇江如今各方齐聚,若真让来人以这般声势入城,估计免不了又是一场浩大风波了。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两方人马便碰到了一起。

    于逸见势,赶忙一拉马缰。

    白马仰头长嘶了声,随即猛地顿住了步伐。

    黑豹却仍是速度不减,竟直直向萧风所在方位冲去。

    萧风眉头蹙得愈紧,随即低喝了声,“停下!”

    黑豹身影陡然僵住,竟一下子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了起来。

    紧接着,便见牧梓裳一个空翻跳下黑豹之背,身形微微一闪,便到了萧风面前。

    竟是二话不说便与萧风动起了手来。

    不过,两人交手,双方竟是皆站立不动,以手掌或格挡或进攻。

    虽并不怎么激烈,却速度快得惊人,只是瞬息的功夫,两人便交手已了数十个会合。

    许天望微微皱眉,没想到来人修为不高,身手竟也不凡。

    果真难缠得很。

    思索间,两人竟不知何时手掌皆僵持在了原地。

    气氛一时间诡异无比。

    随即便见萧风嘴唇轻动,不知对牧梓裳说了什么。

    牧梓裳脸色微微变了变,竟主动退了一步,与萧风拉开了距离,微笑道:“小家伙的防守还是像以前那般滴水不漏,当真厉害。”

    萧风浅浅笑了笑,“你可要把那东西给我收好,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师傅的心血溃于一旦。”

    牧梓裳笑容不变,“那是自然,既然占不到什么便宜,梓裳也不会自讨没趣。”

    说着她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个碧绿色竹筒来。随即便见其手中有莹碧色光芒微微一闪,似乎有自个儿进入了竹筒之中,她抬头笑吟吟道:“这个东西你该是知道的,应该不用再怕我耍什么花样了吧。”

    萧风打了个哈欠,“希望如此吧。”

    许天望与于逸两人听着萧风两人打哑谜似的对话,眉头都禁不住蹙了起来。

    许天望是单纯地心里不爽。

    于逸则是在疑惑之余更多的是担忧。

    他很清楚蛊冢的那伙家伙对自家少爷的心思,否则当年绝不会弄出以万蛊相逼之事来。

    蛊冢,是不属于三大帝国任何一方掌控且几乎所有江湖人都难以生存的禁区般存在,既是蛊虫的埋葬地,亦是发源地。

    其内多蛊,亦多蛊师。

    毒虫遍地,蛊师成群,它是普通人的地狱,蛊师们的天堂,可以说是当今世俗界中蛊虫种类及蛊术传承最齐全,完整的地方。

    其内极其混乱,既无规矩限制又不存在其他势力管辖,以蛊术高低评定地位贵贱,以本事论英豪,从来不存在所谓的亲情,更没有长辈提携后辈一说。

    当然,蛊师自选的继承者除外。

    高明的蛊师可以享有所有人的尊重,可以从其他蛊师手中掠夺培养成熟的珍贵蛊虫,更甚者主宰一个蛊派的生死,完全是无法无天。

    那完全是属于以蛊为尊的不讲理世界。

    正在这时,牧梓裳突然注意到一旁的许天望,柳眉禁不住皱了皱,嫌弃道:“你这家伙身上好重的血腥味,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竟敢出现在本姑娘面前,看本姑娘不让你长长记性。”话音刚落,便见其身形闪烁,径直向许天望方向掠去。

    这才是萧风拉许天望单独见牧梓裳的原因。

    蛊虫虽多数喜阴喜寒,可作为蛊师本命蛊的蛊虫虽是以蛊师心头血酝养,却极爱干净,极厌他人的血腥味儿,对于杀伐之气过重的人更是厌恶至极。而蛊师与其本命蛊心意相通,受此影响,自然亦是如此。

    萧风便是考虑到此点才非要将许天望拉出来先同牧梓裳打个招呼的。否则,若两方真在听风客栈打起来,这乐子可就大了。

    许天望微微一怔,他自然不清楚牧梓裳的身份,更不知道她想教训自己的原因但萧风所说的脾气古怪他可真是领教了。自己既没招她又没惹她,她怎的便突然向自己发难了?难道是自己还长了张拉仇恨的脸不成?

    呆愣间,便见掌风迎面袭来。虽看似无力,许天望心中却陡然生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来。他猛地回过神来,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来袭之掌。

    然而,令许天望吃惊的是,女子出掌竟掌掌皆给他如此感觉。

    他这才明白这女子刚才为何能与萧风打个旗鼓相当了。

    这完全是没法打啊。
………………………………

第52章 白杨盟来人

    只是数十个呼吸的功夫,堂堂黑龙窟的黑龙王,先天二窍的神仙修为人物便被牧梓裳逼得险象环生,狼狈非常。

    当然,这并不是说牧梓裳就有多厉害,而是她手上动作实在太快又掌掌蕴藏凶险。许天望觉得,便是被面前这难以理喻的女子打在身上一下,应该就很够自己受的了。所以他打得束手束脚,便只剩防守之力,而无还手之功了。

    因为这简直没法还手啊。

    又过数十个呼吸的时间,一直安静旁观许天望两人打斗的萧风忽然皱了皱眉头,冲依旧在你打我防的僵持的两人喊道:“好啦,别闹了,有人来了。”

    看来两人的打斗在萧风眼中只是胡闹而已。

    牧梓裳闻若未闻,手中动作丝毫没有要减缓的意思,更别说是停战了。

    许天望倒真是有心休战,毕竟这架打得太憋屈了。可奈何牧梓裳进攻不停,他又不想冒险,脱不开身,也只好勉勉强强地被动防守了。

    萧风见此,眉头微微蹙起,“别闹,梓裳!”

    语气虽是温和平静的,牧梓裳心中却猛地颤了颤,身子也本能似得僵了僵。

    只是这瞬息的功夫,许天望便快速脱出了战团,并与牧梓裳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牧梓裳心中微恼,狠狠瞪了眼不远处的许天望。

    许天望默默将头别到了一边,当自己没看见。

    牧梓裳心中更恼,随即又转头看向萧风,恼怒之余恼怒还是有些神色复杂。

    不通蛊术却能让蛊虫心生亲近甚至甘愿听命于他,不曾培育过本命蛊却能让蛊师们精心培养的以蛊师唯命是从的本命蛊为他所掌控。

    这是几乎所有蛊师的克星,完全不符合人们对蛊理的认知的存在。

    这个孩子是天生的蛊王,为蛊而生。只需稍加教导,他必能成为蛊师中最为尊贵的存在,成为蛊冢中的王者。

    而想当初,这个孩子误打误撞闯入蛊冢,引万蛊臣服,百毒避让,惊艳了多少蛊冢中的大人物,引多少人垂涎觊觎?

    他几乎是所有蛊师心中最理想的继承者。

    然而,他却宁可硬闯万蛊大阵也不愿接受命运的安排。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自蛊冢存在以来便从不曾有人生还的万蛊大阵对这少年竟似乎毫无作用。

    万蛊退让,无一蛊敢近其身;毒瘴,蛊毒亦对他没有半分作用。

    少年悠闲穿过大阵,在无数大人物们愕然震惊的目光注视下带着于逸潇洒而去。

    至此,万蛊大阵再不是绝地,可仍还是绝地。

    萧风对牧梓裳的复杂神色只作不见,淡定退到路边,提醒道:“都靠边些,一会儿会来人的。”

    于逸闻言,半分犹豫也没有,一步退到了萧风身侧。

    许天望与牧梓裳则都微微怔了怔。来人?他们怎么没有感觉?

    只是下一刻,他们便觉脚下大地微微震动,随即有轻微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声势越来越大。

    两人又是一怔,也麻利退到了路边。

    “轰隆隆。。。。。。轰隆隆。。。。。。”

    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见远处大地有烟尘四起,尘土飞扬,一行铁骑由官道上疾驰而来。

    速度奇快。

    萧风眸子微微闪了闪,随即身形闪烁,径直跳上了旁边的大树。

    于逸微微一怔,随即默然转过身去,背对官道。

    路中央的一马一豹似乎是对视了眼,随即齐齐抬足,挪到了官道不远处的草坪中,匍匐在地。

    许天望两人并未注意到萧风两人的反应,也没看到一马一豹的小动作,都皱着眉头看着愈行愈近的一伙人。

    行铁骑疾驰而过,带起尘土弥漫,飞沙滚滚。

    显然,一伙人路过三人,是没有半分减速的意思的,径直往镇江县而去。

    气焰当真嚣张得很呐。

    烟尘渐散,便见许天望与牧梓裳两人灰头土脸,一身黄沙。。。。。。有点可怜。

    牧梓裳再没了半分淑女风范,吐着口中的黄沙骂骂咧咧道:“身上血腥味重不说,还这么没教养,可恶,可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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