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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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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咋不同老子说清楚?”刀十六皇抬手又想一枝子抽过去,可背后匣子太重,实在没力气了,就只瞪眼道。

    “你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老和尚见傻大个估计还得缓缓,深呼吸两口气,立即就恢复了平静从容的高人模样,“你以为那小家伙为什么之前没把老衲也揪出来?没察觉?要不是老衲与他相识,之前又把静辰放在了他那里,他哪会让老衲一旁看着,第一个揪的就是老衲。”说到这儿老和尚就有点郁闷,自己也没干嘛啊,那小家伙对自己哪来的那么重的戒心。

    “若告诉你了结果只会更糟,现在好歹还有份香火,若老衲同你说了,那小家伙鬼精得很,以你憨傻憨傻的模样,一看就能看出你我串通好了,再加上。。。。。。你应该也看出来了,那小家伙现在应该是身体出了些岔子,搞不懂我等图什么自然便会往最坏的方向想。。。。。。哎,说不定连直接就同我等撕破了脸了,连之前那份香火情都不顾了。”老和尚苦恼道,“聪明人都这个毛病,真正逼到了份儿上,哪还有什么君子不君子,都是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老衲还敢同你说,跟你一样啊?”

    刀十六皇渐渐皱起眉头,觉得挺有道理,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老和尚自顾自道:“那请柬上的药更是讲究。请柬上涂药手段你觉得低劣,不过老衲要的就是这份低劣,之前老衲同那小家伙一起遇到过那药,他清楚那药不会伤及性命,这些正好同那小家伙说明了我等的意图及态度,所以他才会不闪不躲,还与你硬对一掌。说白了就是不想同我等纠缠了。”

    刀十六皇怔了下,“这么说那小家伙是故意的?”

    “嗯,要不呢?”老和尚点点头,“就说你不动脑子吧,连东西被人家拿了都不知道,白活了千余年了,老衲就搞不懂了,你怎么这么完整地活到现在的?”

    “滚,老秃驴,要不是你脑子好使,老子会让你算计这么多次,早一刀剁了。”刀十六皇一树枝子又抽了过去。

    老和尚连忙避开,“哎,你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见魁梧汉子又要抽,连忙转了口气,“先别动手,还没说完呢,那小家伙之前应该也是布了个局,只是不知咋得在镇江县耽搁了时间,你一直跟他倒是吓走了不少人。本来吧,老衲也没觉得什么,谁知道这竟给小家伙看成了份人情,还借这个机会还上了。”老和尚一脸肉痛,“早知道就不该试探,啥也没试探出来,还白白少了份香火情,亏大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刀十六皇却没心情理会老和尚的自怨自艾,拿树枝戳了戳老和尚,好奇道:“那你之前往那小家伙身上弹的啥啊?咋好像没什么变化呢?”

    “启灵。”老和尚闷闷回答,又喃喃道,“就是个凡体也该有征兆的,他竟然什么事也没有。难道是药配错了?不对不对,这么低级的药老衲千八百年前就会了,还能出错。。。。。。”

    “哦?”刀十六皇也奇怪了下,“真是启灵?可他又不是个死人咋没反应呢?难道还有什么体质能隐藏天机,要不那小家伙体内有封印什么的?”

    “不知道,别问老衲。”老和尚郁闷道。

    刀十六皇就真不再追问这个问题,主要是他对飞升之事是真不怎么在意,“那那小家伙说你懂了,你懂啥了?”

    “还能懂什么,含沙射影,警告我等尽量少胡来顺便与我等撇清一下关系。”老和尚又扬了扬手中请柬,似乎更加郁闷了。

    。。。。。。。

    树林更深处,白衣少年仰躺在大树枝丫上悠闲打着盹儿,似不觉时光流逝。

    身旁,不知何时已聚了不少鸟雀,叽叽喳喳,倒是一点也不怕人。

    不知不觉,艳阳偏西,金灿灿的夕光透过枝丫纵横,丝丝缕缕投在少年苍白稚嫩的小脸上。

    少年悠悠醒来,转头看到聚集在身旁的一群鸟雀,不由无奈笑了笑。

    笑容很是复杂。

    微微伸了个懒腰,少年抬头看着半沉西山的灿烂夕阳,又笑了笑。

    欣慰不过夕阳如画。

    随即,白影微闪。

    树林间再不见少年身影。
………………………………

第110章 皇家真的就该这般无情吗?

    偷了半日清闲,等萧风抄小路赶到汜偃城时,城门早已紧闭。

    放眼四顾,幽幽夜色正浓,无论略显破败的城门还是久经风霜的城墙上都已了无人声,只有零星数个围城墙而燃的昏黄火把显示守城的兵士们还在恪尽职守。

    只是要想叫开城门却是妄想了。

    不过萧风也没有懊恼的意思,毕竟城门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摆设,有没有其实真无所谓。

    按习惯找了个城墙角落,萧风微微提气,借脚力在城墙上轻点几下,便麻利跃上了城墙,又几个闪身入了汜偃城。

    汜偃城中也是空空荡荡的,白日里沿街叫卖的小摊小贩及店铺酒馆早已打了烊,街道上黑漆漆的一片,见不到半分人影。

    很显然,萧风这次似乎是睡过头了,连汜偃的宵禁都已经开始了。

    宵禁是除却各大县区都城及几个特殊城池外,百分之八十的城池都普遍采取了的溪风管理制度之一,目的是便于坊市人员及平民管理及节约人力物力,当然也有一定监民督市的用意。

    除却除夕,元宵等数个特殊节日不会宵禁外,一般戌时过半或亥时便会有兵士或衙役开始巡游城池各处并提醒宵禁开始,不可再在外逗留,至丑时末或初入寅时结束。

    在这段时间内,除却一些特殊营生外,商不商,贾不贾,人不外,声不传。。。。。。简单的说就是好好睡你的觉,不许活蹦乱跳的。

    当然,为了方便管理,那些特殊营生也不会定居在城中心的商业繁茂区,而是另辟一街,与宵禁互不干扰,被人们俗称之为花巷,也有读书人雅称痴欲街。

    寅时后便是早市,也是一天热闹的开始。早市也是有规定的时间区域限制,只是比之宵禁要宽松不少。

    不过,无论什么管理制度对江湖人自然是没多大约束的,因为实在没法子约束。当然,江湖人因为各种原因大张旗鼓公然抵触溪风律法的并不多见,否则天下早就大乱了。

    所以,两者倒也算不得冲突。

    心中暗道了声失算,萧风回身在城墙上四下瞅了瞅,随即微微皱眉,于叔竟没给自己留信号?

    紧接着,他又无奈叹了口气,往城里多走了数十步,回头果然便看到城墙一拐角边立了个淡淡黑影。

    “于叔!”萧风快走两步到了黑影身前,轻唤了声。

    “少爷!”于逸躬身一礼,“飘缈楼已来了消息。”

    “哦,可来了。”萧风微微一笑,随即又无奈道,“那你也不必在这儿等我一晚上吧?幸好我没起兴在外面游荡一晚,否则你岂不空等?”

    于逸低下头,默然不语。

    萧风见此也不再多问,随意道:“算了,天色不早了,有事我们回客栈再说。”这般说着,萧风已抬步往城内而去。

    “少爷!”于逸却没抬步跟上,反而突然叫住了萧风,欲言又止。

    “怎么了?”萧风转身看向于逸,冲其眨眨眼,“于叔有什么事直接说便是,你我之间何需这般。”

    “这。。。。。”于逸更加迟疑,忽而眉目低敛,轻声道:“柳师归天了。”

    夜色幽幽在这一刻竟突然安静得让人想要逃避。

    “呵!”

    数息后,幽幽夜幕中传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萧风亦轻声道:“我知道。”

    于逸微微愕然,随即更加沉默。

    萧风平静与于逸对视,眸子清澈得让人自惭形愧,“于叔放心,这些事,我看得开的。”

    于逸扯了扯嘴角,微微点头。

    萧风抬头看了眼星色寂寥的天幕,微微勾了勾嘴角。可即使早就知道了,真正面对时,他还是难以做到心如止水。

    微微叹了口气,萧风收回视线,“可是详细信息?”

    于逸再次点点头。

    “嗯,那就先回去,有些事该找答案了。”萧风也点点头,平静道。

    。。。。。。

    因为近日来江湖上明里暗里的小动作的确多了点,再加上还在隐世的几方势力的蠢蠢欲动及包括皇城中的一点小风云,飘缈楼今日传来的消息比之之前多了不止一点。

    单单飘缈楼掌控的基本情报就寄来了三封书信,更别提萧风因为考虑到一些布局上次送回去消息嘱咐送来的不知多少鸡毛蒜皮小事了。

    这倒是真让萧风有些叫苦了。

    “当——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窗外有打更声遥遥传来,远处隐隐有鸡鸣声响起。

    已是四更天的光景了。

    “果然,什么事都不能积,越积越多,苦也!”好不容易看完除皇城中事的大事小事,萧风将手中纸张往桌上一丢,转头冲陪在一旁的于逸抱怨。

    “少爷,剩下的明日再看吧?”于逸建议道。

    “算了,明天有明天的事。”萧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转了转脖颈,“于叔,不必陪我了,明日还需早起赶路,你去休息吧。”

    于逸微微皱眉。

    “行了,知道你担心什么,”萧风无奈笑笑,“放心,我既然选择了这一步,有些事便不会再由着性子来,以前或许会做点什么,现在。。。。。。毕竟三年了,你去吧。”

    “是,少爷!”于逸略做犹豫,躬身告退。

    萧风目送于逸离开,微微阖目揉了揉眉心,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卷信卷。

    “二月十日,溪风帝君欲涉足江湖,引天谕殿外群臣跪求收回成命,帝君允三日后予以答复。”

    “二月十日,溪风皇都暗卫曾有大动作,具体情况不详,只知与溪风太子有关。”

    。。。。。。

    “二月十三日,免早朝,众皇子禁足。”

    “二月十三日,溪风帝师柳自语为警示君王,自愿登叩天台,火焚其身,尸骨无存。”

    “二月十三日,溪风天谕殿前昭告天下,三国联议,松山之约。”

    “二月十三日,溪风皇都上方突现金芒,金芒互撞,皇都地动房摇。”

    “二月十三日,溪风帝君一日不知其踪。”

    “二月十三日,皇都以体恤天子之由掩帝师登叩天台之因。”

    “柳自语,先天。”

    “二月十三日,溪风帝后,大皇子禁足。”

    。。。。。。

    “二月十四日,萧逸到达皇城。”

    。。。。。。

    “二月十五日,落梅居,三公主邀安阳县县令之子一叙。”

    “二月十五日,二皇子招萧逸密谈。”

    。。。。。。

    萧风一边浏览信卷一边随手在就近纸张上圈圈画画。

    并未花多长的时间,数万字的消息便已被一一浏览。

    可萧风却并未松口气,反而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苍白。

    苦涩勾了勾嘴角,萧风微微叹了口气。

    皇家真的就该这般无情吗?
………………………………

第111章 幽幽山涧有人声

    深夜寂寥,即使原本的寥寥夜星不知何时也隐没在了夜空之中,天际暗淡得如同遮了层玄色帷幕,寂静而幽冷。

    幽幽夜色,一黑色阴影隐身于黑暗夜幕中,不知从何处急掠而来,于汜偃城上方倏忽而过,带起夜风呼啸,很快又消失于无垠天际。

    。。。。。。

    清晨,天色蒙蒙亮时,于逸几人便已收拾妥当,整装待发。

    萧天月洛天怡,小和尚三个家伙虽哈欠连天,好歹都没叫苦的,倒是乖得很。

    天色逐渐大亮,客栈中来来往往的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萧天月几个家伙睡了又醒,然而,那个似乎比谁都勤快的孩子却依旧没有下楼的意思。

    几人面面相觑。

    “于叔,要不您去看看?”眼见朝阳初升,云飞扬迟疑道。

    “对啊,按行程今日可是要到吉安城的,若再晚恐耽误了行程。”萧天月也在一旁插口。

    “嗯。”于逸点点头,转身往楼上而去。

    “萧施主向来自律,这般。。。。。。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小和尚突然在一旁补了句。

    于逸身子微微一僵,却头也没转,继续往楼梯口去了。

    萧天月几人神色也微微一滞。

    “滚,小秃驴,胡说八道些什么?”洛天怡回头就狠狠瞪了小和尚一眼,凶巴巴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一众人已经提心吊胆了吗?

    “本来就是。。。。。。哦。”小和尚还想反驳,被三人齐齐瞪来,立即就蔫了,尴尬摸着脑袋应道。

    几人这才目光和善了下来,也不再搭理小和尚。

    “昨天于叔好像收了楼里来了消息,公子估计是昨晚看得太晚。”萧天月小声猜测。

    “应该是,再说这几日赶路赶得太急,我都被颠得够呛,萧哥哥身子一向弱,舟车劳顿,睡过头了。”洛天怡煞有其事点点头,也出声道。

    “有道理,再者,镇江县那一剑估计花了公子不少精力,前几天又忙着赶行程,身子估计。。。。。。”云飞扬也出声赞同。只是他到底太耿直了,没经大脑的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不由尴尬非常。

    两个姑娘却自动忽视,继续自我催眠。

    “难得公子睡个大懒觉,早知道我也不起了。”

    “也不知道楼里来了什么消息,好不好玩。”

    “管他呢,反正一会儿见了公子直接问就行。”

    “也是,但今天赶路我们尽量不闹,让公子好好睡一觉。”

    “嗯嗯,让飞扬哥哥出去同于叔一同赶车,给萧哥哥多留点位置。

    “对了,云飞扬,你这几天挺闲啊,是吧?”

    “嗯?”

    “你反正闲的没事,帮我去早市上。。。。。。”

    “我不去。”

    “去嘛。”

    “不去。”

    。。。。。。

    小和尚听着几人一人一句,东扯一句西拉一句,一头雾水,这边看一下,那边瞅一眼,一脸茫然。

    。。。。。。

    在一伙人你一言我一语时,于逸已到了萧风所在的客房门前。

    只是,客房中空无一人,

    房间里一如初来时的整齐,似乎一直无人。

    笔墨纸砚整齐摆列桌上,分门别类。

    书桌上那些足半指厚的情报已被圈圈画画,与另一沓数张写了不知多少蝇头小字的白萱也是分类而放,虽看不懂内容,却一目了然。

    书桌的另一角的砚台下单独压了张白萱,其上寥寥数句,字迹略显潦草,却并非与之前的数张一沓那般皆是古怪符号,而是以正常楷书写就。

    于叔,皇城之事另有内情,我需去垵坻城一趟,具体缘由回来后同你解释,你们不必等我,也不必担心,自去临澧县即可,我会照顾好自己。另外,楼内消息我已做了批注,请及早寄回,

    于逸看着桌上纸张微微皱眉,数息后默然离开了房间。

    。。。。。。

    俗话说一场春雨一场暖,还有诗言春雨润无声,但在这渺无人烟的幽幽山涧间,似乎并不存在什么四季,也就没有什么一场暖了,至于润物倒是有的,但留下的更多的幽静与冷清。

    幽幽寂寥处,愈静而伤人。

    然在这绿水润青石间却有人结草而庐。

    “风兮雨兮润万物兮,天兮地兮。。。。。。谁人知兮?”清朗的青年嗓音回荡于空旷山谷,初时意气风发,可到了最后语调竟突地便变得多惆怅感慨了。

    推门而出的草庐主人看上去是位二十七八岁的文弱书生,一身青衣,模样虽算不得出彩,看他一副平静淡泊,倒是真有几分悠然见南山的随性洒脱。

    似乎是觉得自己此时的悲春伤秋着实有点不合时宜了,书生自嘲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美如画境的碧蓝长天,又摇了摇头,随即朗声喊道:“阿黑!”

    “阿黑。。。。。。黑。。。。。。”

    悠悠回音在空旷的山涧间回荡,更添了几分幽静。

    不多时,自幽静小道上一只通体漆黑的大狗狂奔而来。

    水花四溅,惊扰了山涧的清幽,惊起飞鸟无数。

    仅仅几个呼吸时间,大黑狗便已到了草庐之前,冲草庐前的书生摇尾吐舌,拼命讨好。

    书生温和笑道,“怎么?又去哪儿折腾了?”

    “汪汪!”大黑狗不满地朝书生叫了两声,突然一跃而起,在空中张牙舞爪,等到落到地上后,它又一跃而起,在空中张牙舞爪,如此反复了数遍。

    书生眨眨眼,没明白。

    大黑狗见此又冲书生叫了两声,随即转身冲入了密林。

    密林中一阵鸡飞狗跳。

    紧接着便见大黑狗叼了只形似白鹭的大黑鸟返回书生身前,将大黑鸟丢到书生身前,又冲书生叫了几声,又像之前那般张牙舞爪半天。

    书生终于有点明白了,“你是说看到一只这样的大黑鸟飞过去了?”

    “汪汪!”大黑狗立即摇头摆尾,忽然又跑开,围十来棵大树绕了个圈,然后又跑了回来。

    书生继续道:“那只大黑鸟有这么大?”

    “汪汪汪汪!”大黑狗更加兴奋,抬起爪子指了指东北方向。

    书生却没看它,微微皱眉,低声自语,“重阳台的翎雕竟然出世了。那些地方的东西,谁有这么大能耐,竟请得动它们这些禁忌?”

    “汪汪!”大黑狗见书生不搭理自己,又冲书生叫了两声,忽然趴在地上呜呜咽咽了起来,似乎很是伤心。

    书生奇怪,“竟是熟人?”

    大黑狗看了眼书生,抬起一双爪子抱住脑袋,似乎更加伤心了。

    书生恍然大悟,随即摇了摇头。“你让我帮他?”他蹲下身子,轻轻安抚,“可我帮不了他的,况且。。。。。。”他又抬头看了眼青天白日,“还没到时候。”

    “汪——”大黑狗伤心地又叫了声,不再搭理书生,抱住脑袋,不再抬头。
………………………………

第112章 一切都不一样了

    垵,埯也;坻,渚也;垵坻之地,近水而物饶也。

    垵坻城,作为近年来声名鹊起的城池,临水而建,虽是以城称之,实则却没有城池该有的规格,反而更像乡野之地,若是无四处游乐的游人旅客,严格地说其实更似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事实上,一甲子之前的溪风版图上并没有垵坻这个小地方,世间知这小岛也仅不过误入或走出之人。

    一来垵坻地处偏僻,虽物产丰富,无论经济往来还是物资交流却都不如何便利,实在没有建城的意义;二来,垵坻地域人口其实更类似于村镇,像当初那种规格在溪风帝国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实在没有单独记录史册的必要。

    若非一甲子前从这儿走出了个学识贯古通今的读书人,这座江上小岛,世间又有几人知晓呢?

    若非当初帝君亲赐垵坻之名,这个物饶却偏僻的角落怎会有无数人慕名而来呢?

    垵坻近水也多水。

    还未至梅雨时节,垵坻城中便已开始了淫雨霏霏。

    细细密密的小雨如同女子半遮的轻纱,朦朦胧胧,让这个富饶的小城添了几分难言的韵味。

    街道上油纸伞一顶接了一顶,密密麻麻,伞下单人双人三人皆有,熙熙攘攘。

    似乎连绵细雨也未能稀释了游人们游玩的雅致。

    只是只要在在街道上微微驻足,你便会发现些古怪:其余街道皆熙熙攘攘,城北的一条街道上却寂寂无人,似乎是被世间遗忘了的角落。

    一柄月白色油纸伞自纷杂伞流中分出,拐入那条街道。

    然而只走了几步,月白色油纸伞的主人便被一好心人叫住了。

    “孩子,回来,那里去不得的!”

    月白色油纸伞的主人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少年,穿了身同样月白的衣衫,闻言转过身来,好奇道:“哦?怎么说?”

    好心出声的中年妇人微微一呆,好漂亮的孩子!

    少年见妇人不说话,低敛下了眼睑,乖乖道:“不方便说吗,那就算了。”语气有些失落。

    “不是,不是,大伙儿都知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妇人连忙摇头,“就是挺晦气的,听了不好。”

    少年温和道,“没事儿,我正要去那街上寻人,婶婶不如同我说说,先让我心里有个底儿。”

    那妇人闻言却脸色骤变,连忙将少年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什么人,是不是亲人?”

    少年微微摇头,“别人托付的,不熟。”

    那妇人这才松了口气,又接着低声道:“娃儿,那婶婶跟你说,你就别去了。前几天这条街上一街的人都死了,没一个活的,官府里也没人出面管,估计是摊上了大事,不能掺和的,懂不懂?”

    少年想了想,认真点头。

    妇人上下打量了番面前漂亮得不像人的孩子,“真懂?”

    少年再次点点头。

    “那就行,看你打扮,估计读了不少书,应该是懂的。”妇人这才放心,“对了,你一个人?你家大人呢?”

    少年眨了眨眼,笑而不语。

    妇人立即醒悟,人家一看就知是富黍子弟,怎会同自己一乡野之人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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