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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录之风将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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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最近身子如何?”萧风一迈进前堂,叶凡便霍得站起身来,问。
萧风微微浅笑,“读书人可是最重礼节的,叶大哥这可是将读书人的斯文都丢没了。”
叶凡却不在意摆摆手,“几年前受你提点,我早已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斯文与否与我何干?”
萧风扯了扯嘴角。
要说对于这书生,萧风也说不出该内疚还是什么。
当初人家一门心思的想考取功名,可谁知最后却被少不更事的萧风一句‘半生宦海,真正能出淤泥而不染的又有几人?博览群书,真正能起而行之的又有几人?有意思吗?’的感慨给提点了,大彻大悟,最后回家做了山涧隐士。
之后,萧风知道的越来越多,想的也越来越多,渐渐不只是站在理智的角度思考问题,也学会了换位思考,他才明白,当初的自己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可之后任凭自己怎么劝说,这书生就是铁了心钻牛角尖,就是宁愿碌碌终生也不愿科考功名。
叶凡继续说,“再者,小风不是一点不在乎这些吗,我与你这般客气作甚?”
萧风有点哭笑不得,忽然问,“你想通了?”
“什么?”书生眨眨眼,又一下子反应过来,“当个闲人我觉得还不错啊,反正只要吃穿不愁,这一生这么悠闲自在,无忧无虑,随心所欲,多好。”
“好吗?”萧风低喃了句,微微勾起嘴角,“那叶大哥来找我,何事?”
“哦,有件事来问问你的意见,算不得要事。”叶凡漫不经心说。
“洗耳恭听。”萧风微微点头,道。
“可”叶凡四下打量了下。
萧风微微笑了笑,“于叔,曦月,你们先出去,可以吗?”
“是。”于逸与不知从哪儿发出的一清越女声异口同声道。
眼见于逸背影消失在暮色中,叶凡收回视线,忽然正襟危坐。
萧风眨眨眼。
却见叶凡忽然抬手。
一只茶杯竟凭空飞到了他手中。
萧风一下子怔住,“你”
叶凡却微微浅笑,“你也会,不是吗?”
萧风低下头,默然不语。
叶凡轻声说,“我们是一样的人,这世间也就你我这般,跟我走,好吗?”
萧风沉默了半晌,又抬头看他,神色复杂,“为什么?”
“你想问什么?”叶凡柔声道。
“你、我,为什么会这样?”萧风直视书生,语气微有些发颤道。
“你跟我走,会明白的。”书生认真道。
“还能回来?”萧风深呼吸了下,问。
书生一下子沉默。
萧风忽然笑了笑,笑容说不出的惨淡,“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是我一句无心之言毁了你的一生,现在才知道,原来当初你是故意的。”
他抬头直视书生,眸子一片平静,“如此,我的身份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对吗?”
“是。”书生点点头,“溪风六皇子,自你出世我便一直注意你。”
“这么说你跟那些人是一样的了?”萧风又深呼吸了下,平静说。
“不太一样。”书生摇摇头,“他们只知听天由命,我却不信天。”
萧风又笑了笑,“可我不喜欢。”
他一字一顿说,“我不喜欢成为别人的棋子、傀儡,甚至是被别人利用,可你跟他们一样。”
“不是的,小风,你误会了,你冷静下来,听我解释好吗?”书生有些手足无措。
“不。”萧风平静摇摇头,微笑说,“近日,我遇到了个跟我有点像的少年,可他比我聪明,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强迫自己没心没肺,所以他活得虽不开心但很轻松。我曾想,若我也没多想,现在是不是也是他那样呢?”
他摇了摇头,“原来不是,我会活得比现在更糟,我会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小风,你”书生慌张道。
“你应该还不愿与我撕破脸,你走吧。”萧风叹了口气,疲惫说,“我也不信命,所以我会再拼一把。”
“你你没有拼的权利,”书生大声说,“你如何拼都会忘记一切,以后,你的一切,你现在的坚持,都毫无意义。你拼什么?”
“那又如何?”萧风猛然抬头,语气坚定说,“我不喜欢的事,没人能逼我,除非我死。”
(本章完)
………………………………
第184章 北仓原
叶凡走了,在两人默然对视了一刻钟后带着那条夹着尾巴的大黑狗面无表情走了,再没说一字。
既然他如今不愿,他便再等等,等到他遍体鳞伤,等到他无能为力,等到他执念耗尽,他不急。
前堂中,萧风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蜷曲起身子,觉得胸口很闷,浑身上下都很痛很痛,很难过。
原来,让自己看清一切的人一直是个布局者。
原来,自己从未从棋局中跳出来过,即使是离开了那座牢笼。
原来,自己的逃避不过是从一棋局跳到了另一棋局中而已。
似乎自己不该感情用事的。
良久后,萧风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微微勾了勾嘴角,随即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前堂。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萧风出房间时南宫清崖已经离开,是连夜走的,没有再同萧风告别。
只是让于逸转交了一剑,剑身刻有‘中庸’二字,正是南宫清崖出铸剑山庄后一直随身的佩剑;传达了一句话,很轻狂却很贴切,今日,我挟桃枝在江湖上走这一遭儿,能让天下剑者折腰。
萧风静静听于逸说完那句若别人看可笑的话,细细摩挲着剑身上的‘中庸’二字,半晌后微微一笑,低语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这日后,江湖多了个挟桃枝问剑的少年,精彩绝艳。
这日后,从不背剑的少年身后多了柄长剑,名中庸,不偏不移。
北仓原,顾名思义,溪风之北域,北域之仓储之地。
北仓原位于溪风与青峦交界,物资丰富,地域辽阔,方圆数万里皆是一望无垠的草原,若是夏日,必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苍茫壮景。如今冬去春来,虽只是没脚底嫩草,绿茵茵一片,也别有一番风味。
北仓原往西是万丈的大雪山,往东是沧澜山。
有大雪山的冰山融水与流经此地的沧澜河两大水源,游牧业,农业两不耽误,也难怪北仓原会有仓储之地之称。
辽阔草原上,一白棚马车冒雨疾行,车前一中年人一身蓑衣驾马,车顶一白衣少年盘膝而坐,膝上放了柄朴素长剑。
“少爷,下来休息一会儿吧?”马车行驶不多时,赶马的中年人放缓马速,转头冲马车上喊。
白衣少年的墨发白衣早已湿透,却一点不显狼狈,闻言睁开眸子,抬袖摸了把脸,冲中年人微微一笑,“没事,于叔。”
中年人皱着看少年。
少年无奈笑笑,站起身来。只见他衣袖微微一振,浑身上下便立时干爽,又在车顶微微借力,轻巧跳到中年人身旁,“这总可以吧?”
中年人扯了扯嘴角,“少爷的身子不比从前,还是爱惜些好。”
“知道了。那我先进马车了,否则一会儿又被淋湿了。”少年笑着应了声,话音刚落便已钻进了马车。
中年人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一拉马缰,马车再次提速,风一般向草原深处疾行而去。
两日前从永安县出来,少年便开始背剑练剑。
有时是在车顶练些剑道最基础的招式,挑刺撩斩明明都是少年早已熟的不能再熟的招式,少年却依旧一丝不苟,似乎初学剑的稚童,规规矩矩,一板一眼。有时便只坐在车顶,将长剑放在膝前,顶着风雨阴晴,一坐便是数个时辰。
少年说,他好像忘了他的剑,他现在想找把它回来。
中年不懂,但他很开怀。因为这时的少年像极了幼时的少年。
可能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久居草原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较之其他人都些爽朗豪放。
所以每当提到草原,大多数人心中下意识想到的是成群的牛羊,朴实热情的主人家,豁达豪放的汉子,英姿飒爽的姑娘,跟在大人身后的牧童,甚至眼前还会浮现出草原人驾马而饮,衔肉而歌的豪气场景。
但万事都有例外,草原人也有例外,便比如北仓原的轱辘部落,不少知情人称之为蛮族,原因无它,因为他们太另类野蛮了。
大口喝酒,大碗吃肉自然是豪迈的,可若当一大伙壮汉剃成彪悍光头,又在头皮上刺上玄武刺青,穿着简单兽皮制成的衣物,聚在一起大吃大喝时,估计你只有傻眼的份了。
女子英姿飒爽自然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可本该娇滴滴的美娇娘亮出一身的腱子肉,比男子还标准的八大块腹肌,轻而易举扛着百余斤的肉食在你面前晃悠,那简直就是辣眼睛。
头破血流是小事,一言不合便开打,看中了就抢,到手的绝不撒手,你确定这是正常部落而不是一群马匪?
轱辘部落便是如此一个人人彪悍,一个比一个彪悍的部落,连马匪都闻之色变的存在。
不过这部落中人看着虽凶却十分好客,对初到之人特别好说话,对于俊男靓女更是欢迎至极,只是进去的人能不能出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便比如去年晚秋被酋长千金出去一趟忽悠来的清秀青年,现在都已近晚春了还被扣在轱辘部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想当初,青年来部落时可是让部落好一番热闹,不少部落女子都对酋长千金好一番羡慕,许多部落老人也纷纷说,不愧是酋长的千金。
只是后来青年要走,一伙儿人就立即翻脸了,要走可以,先把酋长千金娶了。
那青年也是个硬气的,死活不乐意,还玩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最后一场美男计让酋长千金动了恻隐之心,不强逼青年娶她了,但要等青年愿意娶她了才能放青年走。
这不,北仓原从枯草丛丛到如今的草长莺飞,青年还在羊毛毡房里呆着呢。
此时,这剽悍部落正驻扎在沧澜江一支干,不久后将再度拔营。
“萧哥哥,渴不渴?”一间普通羊毛毡房中,一位穿着亚黄色丝织长裙的俏皮少女含情脉脉看着面前捆成粽子的清秀青年,柔声问。
“不渴,”清秀青年干笑了下,往后缩了缩,“我现在好得很,什么都不需要,那个,琳儿,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萧哥哥怎么每次琳儿来都好像想躲琳儿?琳儿很吓人吗?”俏皮少女幽怨看了眼青年。
青年一头冷汗,他是怕这女汉子一个没忍住将他就地正法了,“那个,不是,我们那边,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不吉利。”
“哦。”俏皮少女失望点点头,又甜甜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琳儿这就走,可萧哥哥要答应琳儿,明天要陪琳儿去草原放羊。”
“好好好。”青年连忙点头。
“嗯,那琳儿走了。”俏皮少女不舍看了青年一眼,可怜兮兮道。
“嗯嗯嗯。”青年自然连忙点头。
俏皮少女嘟起嘴,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墨迹,转身就走。
青年长长松了口气。
俏皮少女忽然转回身来,“对了”
“啊?”青年被吓了一大跳,又强自镇定下来,挤出了个自认为自然的笑容,“怎么了,琳儿?”
“琳儿想说,前几天琳儿去同爹爹求情了,爹爹同意你过两日晚上不用绑着了。”俏皮少女笑眯眯说。
“真的?”青年呆了呆,“太好了!琳儿,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儿。”
俏皮少女眨眨眼,忽然捂住脸,扭头走了。
青年也眨眨眼,一脸茫然,这就害羞了?
(本章完)
………………………………
第185章 先看看吧
草原的天气虽时常不定,却向来像草原的人,是风就是大风,是雨便是暴雨,一会儿就没了,从不磨磨唧唧。
可自从萧风与于逸进入北仓原后,北仓原的天气就好像故意要不正常些,一会儿阴,一会儿雨,黑压压的乌云就从没退过,连累了本该让人心胸开阔的草原也带了分莫名的压抑。
“于叔,你说这天什么时候能晴?”白棚马车上,萧风坐在车前,托腮看着四下的阴沉沉无聊问。
“不知,不过估计一场大雨后应该就能放晴了。”于逸看了眼少年,认真回答。
“哦,”萧风点点头,无聊往身后马车上一靠,“那先不要往里走了。”
于逸点点头。
几乎同时,一颗豆大的雨点儿从天而降,正好砸在萧风手背上。
紧接着,无数雨点儿纷纷自高空坠落,只瞬息便将马车打湿一片。
萧风转身钻进马车,将车窗半卷,悠闲看着窗外只寸许高的绿草一点点被打弯,大雨很快朦胧了有些压抑的草原,也氤氲了辽阔天地。
于逸给疾风披了层蓑衣,紧接着也钻进了马车。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雨声依旧顺着窗沿淅淅沥沥,马车顶密密麻麻的雨打塑布声也不曾停息,萧风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朦胧雨景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
忽然,萧风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突然抬手戳了戳一旁发呆的于逸,“于叔,你看是不是有人来?”
于逸疑惑看了眼萧风,顺萧风视线往窗外看去,然后他也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终于确定烟雨朦胧间,远处的确有两个穿了蓑衣的身影深一脚浅一脚自远处而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
一刻钟后,两个穿蓑衣的身影已来到了马车前,一个高高瘦瘦,一个胖胖矮矮。
不等两人敲马车,于逸便已打开了车门,十分友好地招呼两人上车坐坐。
两人明显怔了怔,犹豫了下才上了马车。
马车很宽敞,即使其中坐了三个大人也不显得拥挤。
两人上了马车自然不适合再穿蓑衣,萧风二人便很轻松地看到了雨天而来的二人模样。
那个瘦瘦高高的汉子皮肤黝黑,干干巴巴的,像极了长期在贫苦中挣扎的普通百姓;那个矮矮胖胖的汉子倒是挺白,只是生了张贼眉鼠眼,倒更像是偷奸耍滑的奸商。
不过两人可一点不像草原中人。
萧风打量了两眼便不再看他们,转回头去继续看着窗外朦胧雨景发呆。
于逸则礼节性与他们客套寒暄。
打了几个太极了解了两人品性后,于逸直截了当问,“两位兄台可也是为千年雪莲而来?”
两人都怔了下。
那矮矮胖胖的汉子自称汉武,他笑呵呵说,“原来于兄也是为此事而来。”
于逸呵呵一笑,抬手点了点刀柄,手指间微现淡红色光芒,“自然,我们家少爷自小身子不好,近来听说大雪山上有千年雪莲就想拿来试试,说不准是有些用处的。”
两人对视了眼,看了眼静静看车外雨景的少年,又看向于逸,热络笑道,“竟不想是同路之人,如此正好相互照应,于兄以为如何啊?”
“这”于逸闻言却迟疑了下,“大雪山那边天气严寒,我还需妥善安置我家少爷,恐怕不能与两位同行。”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
出声的还是叫汉武的汉子,“无妨,无妨,我等到了那里也不是直接便上大雪山顶,说不得我们还能碰上,现在打个招呼,以后也好相互之间照应,是吧?”
于逸微微笑了笑,却不再接话。
汉武又说,“不如这样,于兄一路奔波,又要照顾你家少爷,想必有些事还不太清楚,不如我一同与你说说,也省得你日后打听。”
“有劳了。”于逸客气道。
“一家人。”汉武老好人似得笑眯起眸子,“这次的千年雪莲,江湖上除了那三个外几乎所有的势力都有参与,而且也多是先天境以上修为,甚至有不少势力是结盟而来,对着雪莲势在必得。”
“这么说,我们得手的可能性不大?”于逸皱起眉头。
“是,”汉武脸上笑意愈浓,“再者,这儿正好慕雪派眼皮子底下,我听说慕雪派派出了两名先天境前来,还有一名是先天二窍的前辈。而且听说霸刀前辈也来了。”
那瘦瘦高高的汉子突然插口道:“想必那时不少像我们这样的人都会临时结盟,说不得又是对峙局面,单独一人可不可能从中得利。”语气冷冷的,透着股杀伐之气。
“这位前辈最近火气不少,小心肝火过旺伤身。”萧风突然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冲高高瘦瘦的汉子道。
两人都怔了怔。
于逸客气抱拳道:“两位好意于某心领了,到时若有机会,必与二位携手共赢。”
“哈哈,爽快!”汉武爽朗大笑,“另外,在下听闻,四月八日,大雪山那边似乎有个集会,应该也与近日之事有关,于兄可不要错过了。”
“多谢提醒。”于逸客气道。
“什么话?与我们两位还用言谢,这多见外对了,大雪山上除了山顶那雪莲,半山腰上也有不少上了年份的雪莲,想必对小公子也是有些好处的。”
于逸自然连连点头。
窗外天色逐渐变暗,雨势也渐渐变小,见雨势渐停,两人便不再停留,穿上蓑衣,与于逸好一感谢后渐渐消失在水雾迷蒙的草原。
于逸返回马车时,萧风还半靠在车窗旁打瞌睡。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一下午,即使萧风并不嗜睡也被勾起了瞌睡虫。
“少爷?”于逸轻唤了声。
“嗯?”萧风茫然醒过来,“哦,他们走了?”
“嗯。”于逸皱起眉头,点了点头。
“我没事。”萧风伸了个懒腰,“那两个人不是为雪莲来的。”
“嗯。”于逸又点点头。
“很聪明的两个人,就是有点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萧风摇摇头,懒懒说,“不过,这慕雪派也是奇怪,他们出世本来就是为了山顶那雪莲,最近却不知怎么想的,竟让江湖其他势力插手,”他微微眯起眸子,“我猜有些人就将手伸过来了,于叔,你说我插手还是不插手呢?”
于逸眉头紧皱,半晌后又缓缓松开,“属下不嫌麻烦。”
萧风抬头看了于逸一眼,坐直了身子,笑了笑说,“先看看吧。”
(本章完)
………………………………
第186章 白狐之缘(一)
碧瓦红墙,庭院深深,有花木茂盛,鸟鸣声格外清脆。
“雪儿?”清冷庭院里,有女子婉转动听的声音穿过杨柳依依,格外空灵,“雪儿,你在哪儿呢?”
庭院门口,两个婢女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狐狸精又在找她的小狐狸呢。”
“嘘,小声点,别让她听到。”
“听到了又怎样?难不成还能吃了我?”
“瞧你这话说的,不过我好像看到那只白狐狸被小姐追出去了,还说要用狐皮做白裘给夫人呢。”
“哎呀,那可怎么办?大少爷知道了岂不扒了我们的皮。”
“胡说些什么?大少爷之前是很宠她,可近来不是越来越疏离了吗?”
“可大少爷看那狐狸精还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儿,跟被勾了魂儿似的。”
“哎呦,吃醋就说吃醋嘛,看这话都酸溜溜的。”
“讨厌!”
“哎呀,别挠。”
兰姬城外的林间山路上,白红两道身影悠闲而行。
突然,不远处有喧哗吵闹声由远及近而来,夹杂着凌乱的脚步声。
“追,在那儿。”
“快点,快点。”
“哎呀,笨死了。一个人去那边堵着。”
“那里,是那里。”
“笨蛋!怎么又让它给溜了。”
两个女子停下脚步。
正在这时,一道白影倏忽而来,往白衣女子怀中钻去,速度奇快。
白衣女子下意识一把接住。
竟是一只狸猫大小的白狐。
两个女子都被突如其来的小家伙吓了一跳,待得反应过来,又不由欣喜而笑。
“姐姐运气真好。”风晴羡慕道。
白衣女子微微笑了笑,抬手轻抚了抚白狐的毛发,突然皱起了眉头,“竟受伤了?”
“怎么了?”红衣女子好奇问。
“你看这儿。”白衣女子将白狐微微高举,将白狐身上的血迹给红衣女子看。
“看样子不像野狐,不过身上的伤倒是像仓皇逃命弄出来的。”红衣女子也皱起了眉头。
“这儿,在这儿呢。”
“小姐,找到了,找到了。”
只几句话的功夫,刚才还在不远处的喧哗声已到了跟前。
便见几个侍卫模样的青年人簇拥着一位十五六岁的俏皮少女快步拦在了两个女子面前。
那少女见白狐温顺缩在白衣女子怀中,不由眉头大皱,双手一叉腰,故作凶恶道:“喂,你们两个,那狐狸是我的,快还给我!”
白衣女子收敛了在人前鲜少露出的笑颜,皱着眉头冷眼盯向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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