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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异世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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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叭啦叭啦。

    稍停下搬石头的手,常彧坐在乱石堆上喘息起来。

    “天晨兄弟,你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啊。”常彧把手放到破布衣,搓掉了泥土。

    砰啦!

    常彧身下的乱石炸裂弹开,没有一点前兆。

    “哇啊——”常彧被冲击弹到了石地边缘,头部只差熔浆毫厘。

    “呼啊……啊啊啊……”严天晨遍体鳞伤地站着,意识仍然不清。

    “太好了,天,天晨兄弟你,还活着。”常彧心有余悸地靠近他。

    现如今,严天晨的身上并无腐蚀骨肉的黑气,这也正是常彧选择靠近他的时机。

    “天晨兄弟,我们已经救回二师兄了,所以快走吧。”

    “馨,儿,馨儿……”严天晨浅语着某个人。

    “馨儿?”常彧有些发懵,“天晨兄弟,你还好吧?”

    “馨儿,馨儿她,说要,要靠我去阻止她啊啊啊!!!”严天晨舍弃掉铁剑,随之跑向洞外。

    常彧轻叹一声,拾起铁剑后便跟上脚步。

    “这个是……”常彧脚底多出了一个碎片般的物品,“刚才还没有出现的。”

    他擦抹着地上的那个碎片,旁边还有一块令牌。

    ……

    “吃我一记利爪!”魅鬼甲用她的尖爪扫荡着我的脸。

    “呜呀!”在她们的强攻下,我被打得节节败退。

    “知道我为什么还没杀掉你吗?”魅鬼甲补说道,“那是因为我改主意了,我想痛苦地折磨你,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松地死了。”

    我将剑插入地中,半蹲着身子说道:“你们这些鬼,没完没了了……”

    “姐姐,别跟他废话,快快了结他的小命吧。”魅鬼乙说道。

    “也行。”魅鬼甲扭头向我,“我就给你个痛快吧!”

    围成群的魅鬼们后撤数步,浮空的火龙平定下了起伏的龙身,举止中不免摆弄着仪式感。

    “去死吧——”魅鬼甲给双爪附上了鬼气,势必要一招致命。

    扑哧!一道黑气挨着我散发的发梢而过。

    那道黑气快如闪电,且一经流走,总像能煽动狂风那般生猛。

    我亲眼目睹了魅鬼甲的化尸过程,忽然意识到了异常。

    “不好!”我用剑划开那几缕沾上黑气的发丝。

    那几缕原本为黑色的发丝,在沾上黑气后反倒变成了白丝,最后灰飞烟灭。

    “死……都给我死……”严天晨不改踉跄的步履,说道。

    奴性的黑气在杀死魅鬼甲后,依旧得不到满足,继续转弯飞向其余魅鬼和火龙。

    “天晨兄弟,你驾驭不住这股黑气的!快收回它!”

    “住,住口。”严天晨单膝落地,“我就快,就快杀光她们了!”
………………………………

第五十五回 枷锁

    严天晨像是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亦真亦幻……

    “终于清醒啦?天晨兄弟。”一个白袍道士在呼唤着他。

    “是文人起啊,呃呃……我这是在哪呢?”严天晨的头到现在还是一片晕沉沉的。

    “龙背上。”

    “哈?龙背?”他摸到了龙鳞。

    “我们已经逃出龙穴了,即将抵达鬼门关的关口处。”张念起说道。

    “哪里来的龙?”

    “返穴的魅鬼带回来的。”张念起从袖口中掏出令牌,“这龙可是完全听命于我们的。”

    “红衣女鬼和魅鬼群呢?”

    “都葬身在焰龙穴中了,一个不剩。”常彧坐在并排飞行的另一头火龙上,说道,“这要归功于天晨兄弟你才是。”

    “我一个人胜过了她们全部?”

    “事实真的如此。”

    “这么强……严天晨有些震惊。”

    从万鬼城始城上空御龙腾飞,能极大程度上减少穿越地形所耗费的时间,再加上有死寂珠的庇护,途行又能不被游魂及城中鬼轻易发觉。

    鬼门关关口附近,赤血河彼岸。

    “从见兄弟,快醒醒,该返途了。”常彧说完便从龙背上跃下,其间掉下了一个碎片般的物品。

    “唔呃……天亮了?”楚从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好了,这两头火龙就搁置于此吧。”张念起把令牌放回袖口,挥手示意我们跟上,“我们要抓紧回去平定肆虐的鬼魂。”

    还有时间。

    他们只要越过这道关口,就能返回人界。

    严天晨加快脚步,力图追上前头的张念起及常彧。

    在经过拱形桥道后,离关口仅有数十步之远的贫瘠土壤上……

    突然之间,土地上长出了几只血淋淋的长手,一把拽住了楚从见的腿脚。

    啪!

    “唔啊!”楚从见受到惊吓,“手!有手抓中了我的脚!”

    “你说什么!”严天晨止住步伐。

    “喝啊!”楚从见做出挣扎,“该死的妖怪!该死啊——”

    “一定是那妖女作的恶。”张念起忧心忡忡地跑回来,对严天晨说道,“我们快去帮他!”

    “早知道就多给那妖女补上几刀了。”常彧瞋目切齿地说话道。

    “从见兄弟,坚持住!我来了!”严天晨飞快地冲到他的身边。

    等严天晨赶到时,楚从见已经被拽下地面许多了,唯有脖子以上的部位还处在地面上。

    “天晨兄弟,别救……别救了……”他涩笑道。

    “你别说傻话!我很快就会拉你上来了!”

    “别费力气了,不然你和那两个道士就跑不出关口了……”楚从见劝他放弃,而且是在劝他放弃救人。

    “待会再说,快使力啊!”严天晨使上双手,却还是一样无济于事。

    “天晨兄弟,你我就此别过吧……”他使劲的双手顿时变得无力,“这个碎片就交给你了,还有……照顾好我妹妹……”

    “楚从见——”严天晨用完最后一丝气力后,不舍地松开了抓他的手。

    严天晨开始疯狂地刨抓着土壤,天真地认为楚从见就在土地中的不深处。

    “楚从见……”他猛捶着那片血与泪横流的土壤,“你这混蛋可把我害惨了……要我怎么跟你妹妹……交代啊……”

    “天晨兄弟……”张念起低吟着话,“快走吧,不要辜负了他……”

    “我不想走。”

    “你在说什么?快走吧。”

    “你听不懂吗?我说我不想走。”

    “快走!”张念起领起他重新赶路,却被他拍开了手。

    “我要去找他!他说不定还活着!”此时的严天晨犹如活在梦中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说漂亮话。

    “你还不清楚么?我们救不回他的!时间已经不够了!”

    张念起三人已是精疲力竭的状态了,只要能活着出去,便是眼下最好的结果了。可是,严天晨并不是这么想的。

    “那你放手!我去救!”严天晨又被他拉住了手。

    “失礼了。”

    噗!

    忽来的一招点穴手止住了严天晨的身体。

    “你这是干吗?张念起?”

    “救不了的!跟我走!”

    “楚从见!楚——从——见——”

    天亮了。

    所有出逃鬼门关的鬼魂陆陆续续地被消灭殆尽,鬼门关再度闭合上了关口,城门中的黑色漩涡也似乎未曾出现过一样。

    御界山弟子大部分负伤惨重,但无一遇害。

    街道乱哄哄的一片,但其余一切与往常一样,不管是人,还是那一抹朝阳。

    也许在襄阳城北城门的街道中,居民们可能未有过昨日夜里的耳闻,但这并不重要,动乱已经过去了。

    襄阳城北城门,上午辰时。

    “二师兄,那两位姑娘我已经带回来了。”常彧说道。

    “辛苦了,常彧。”

    “嗯,那我先去和其余弟子扫荡动乱的场地吧。”

    “去吧。”张念起。点点头。

    严天晨傻坐在街边,脚下是一把扫帚和扫成堆的灰尘。

    “还在闷闷不乐呢?”

    “我只是,只是放不下。”

    “先喝口水吧,你也这么长时间没喝水了。”张念起把一壶凉水递到他的手边。

    “多谢文人起。”严天晨接过水壶,怒饮完了整壶的水。

    “其实,我也不对,不该强拉着你出关的。”

    “不,是我错了。当时的我本就没有力气去救他,搞不好,还会搭上自个的性命。”严天晨深吸一口气,心中仍是不快。

    “天晨兄弟……”张念起一转话题,“常彧他,已经将那两位姑娘带回来了。”

    “你是指邬姑娘和言姝妹。妹?”严天晨把水壶放到边上,起身观望。

    咚咚!咚咚!一阵猛烈的心跳声震起。

    怎么……

    眼前的白天突然变成了漆黑的一团……

    “严天晨!严天晨!”

    ……

    严天晨耳畔的声音仍在继续。

    “臭小子这一回估计是不行了……”

    “是啊,光凭他的内脏被黑气严重侵蚀这一点,就可以说是……”

    “我不相信,严天晨他……他一定不会死的。”

    “哼,说再多也没用,我们整座山上没有救治他的药物。”

    “黑气,这黑气的来历不明,恐怕非人间之物。”

    “死心吧,姑娘,何必有如此执念?”

    “你们二老一定会有办法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唉,天晨兄弟的命途不好……他日后会如何,我下不了定论。”

    “怎么会……”

    “姑娘也莫怪我不讲情面,是我真的帮不上忙啊。”

    “呵,玄虚,你这老家伙也会说这种话?”

    “你先让我静心想想……”

    “要。我说,这臭小子过不了多久便会腐烂发臭。”

    “你……”

    “够了,执青。姑娘你就携同他一起去清泉谷吧。”

    “此地远吗?”

    “偏远,数百里以外。我让念起与你们二人随行便可。”

    “算这小子走运了,姑娘。”

    “就让他待在那,待得越久越利于他的恢复。”

    “谢谢道长及掌门。”

    “云儿姐。”楚言姝推开凝神阁的大门。

    (破难篇完)
………………………………

第五十六回 清泉

    啾啾啾——

    一阵明快的鸟叫声在窗外的树枝上响起。

    严天晨摸着额头上敷着的热毛巾,方才想起自己早已发烧了几日。

    “你醒啦?”一个少女坐在床前的木椅上,轻柔地问道。

    “醒了。”严天晨从床上抬起上身,“只是胸口还是很痛。”

    “你被那般诡异的黑气侵蚀了内脏,难免会留下后遗症。”邬云儿拿起从他头上掉落的毛巾,“现在退烧了,但还需要多多休息,不能过急修炼,否则会再度发高烧的。”

    “发烧……”他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一年前,他被移送到清泉山谷之中,仅为治愈我那副残损的躯体。那一次,黑气强涌出身并大杀四方,救众人于群鬼从中,却使他瘫痪了足足十一个月的时长。

    ……

    “悬崖顶端位于向阳处,因而暑气偏重,常有甘露产于归元草的叶片之上,久而久之,便有许多甘露汇入崖顶的水流之中。倘若你用那水流浴身,痊愈的概率会有几许增幅。凡人并非皆能如此。”玄虚道长的手信中曾写道。

    “你这个人通过清泉谷中的精萃甘露润身得以续命,本就是一个奇迹。”一个月前,张念起对严天晨如是说道,“不然,瘫痪至死也不足为奇……”

    “知道了知道了。”严天晨活动着筋骨。

    “可你现在这副样子,已然丧失了先前的所有修为。”

    “哈哈,没事。我之前的修为本就不高,所以只要稍加把劲就……”

    “天晨兄弟,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啊?”他僵住了嘴巴。

    “我此趟来,便是要传达道长及掌门的话语。即日起,严禁你修炼功法。”张念起拿出一个带有“御”字的令牌,说道。

    “为什么?”

    “以目前来看,你修炼只会丢了性命。”

    “可,可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啊。”

    “那也只是表面,别硬求提升功力而自毁命途,要知道,这般奇迹不会再有第二次。”

    当初的严天晨没有听取他的劝告,才引得疾病缠身。

    “邬姑娘,我想去修炼。”

    “不行,念起大侠说了,不许你继续修炼。”

    “我如今只是个废人,无修为无功法,若不修炼,何来集灵石救馨儿一说?”

    “你真是笨蛋,难道你忘了怎么发烧的吗?”

    “我……”严天晨有些理亏。

    “就因你身体虚弱,还不顾滂沱大雨硬要修炼……”邬云儿把微凉的毛巾扔入脚边的热水盆中,“你就不怕再发烧一个月吗?”

    啪啦!

    水花溅湿了床沿和她的绣花鞋。

    “我命大,暂时死不了。”严天晨边说边穿着鞋。

    “不许你去!”邬云儿来到床的另一侧,拦下了他。

    “我真的非去不可。”严天晨迈出步伐。

    啪。

    扑通!

    邬云儿轻推了他的腹部,一下便让他倒地不起。

    “你的身子可是比你想的还要不堪,懂了吗?听我的话,去浴身吧。”

    “我……我知道了。”严天晨面红耳赤地说道。

    清泉谷,山谷间。

    潺潺溪水流淌在两岸中间,严天晨随她沿着溪水一直往树林深处蜿蜒曲走,稍久后便来到了林间尽头,视野顿时开阔不少。

    淡淡的水如雾花一般,顺着悬崖绝壁飞散到崖底的浅湖内,给环境蒙上了一层轻柔的白纱。

    其水流腾空坠落所产生的声响不小,实在与静谧谈不上关系。

    他与以往一样,脱掉上半身的衣物后,便打坐在瀑布底下的大理石上。

    “唔呃……”他的身体发出阵阵虫咬般的疼痛,每当水流触及到体肤之时。

    于瀑布之中浴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抛开久坐半天不说,还要沉得住心性,这对严天晨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而她正坐在侧边的泊岸上,吹奏着一支长笛。

    悠扬的笛声合着缕缕凉意的清风,随同拂过荡漾的湖面。

    清泉湖的一侧岸上。

    某男子用手撑坐在岸上,另举起手接住一只白鸟,并笑意相迎。

    “这是……笛声?”男子的躁大的反应惊飞了白鸟。

    男子拍拍屁股的灰尘,闻声而去。

    严天晨久坐累了,便打算去邬云儿的身边转悠。

    “邬姑娘的笛技真好,悠扬婉转,拨人心弦。”

    “多谢夸奖,我不过是略有涉猎罢了。”她紧握着长笛,微笑道。

    “哟,云儿!”一名陌生的男子向他们走来。

    男子身着白衣白鞋,容貌精致而出众,格外地英姿飒爽。

    “咦?阁下是……”

    “喂喂喂,什么阁下?何必如此见外呢?”男子亲切地拉住邬云儿的嫩手。

    “不……不要这样。”邬云儿为难地缩手。

    严天晨把手搭在男子手臂上,说道:“请你放开。”

    “怎么?你当真不认识我?”男子无视他的话语,继续对她说道。

    邬云儿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放开她的手。”

    “啰嗦!没看到我在与她叙旧吗?”男子轻踏地面,使出强劲的内气将严天晨震开。

    “咳啊……”严天晨连滚几圈,身上开裂出数道伤痕。

    “你弱得真不像话。”男子嘲讽道。

    “你在干什么?”邬云儿缩回手,问道。

    “云儿,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男子问道,“干嘛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严天晨,我先带你回去包扎,今日的浴身就到此为止吧。”

    “诶,云儿等等我——”男子随尾说道。

    清泉谷,谷间小屋内。

    “稍等,我去拿绷带。”邬云儿带严天晨扶坐到床上,说道。

    “那麻烦邬姑娘了……”

    待她走进房间后,男子便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

    “别误会,我只是想保护云儿她人,对你不感兴趣。”男子倚靠着屋门,冷冷说道。

    “你到底是谁?”

    “绷带来了。”邬云儿从房间出来,手中卷有不少的绷带,“你怎么跟过来了?”

    男子放下矜持的内心,说道:“云儿,我只是想护你周全,不做坏事。”

    “谢谢你的好心,我能照顾自己,你走吧。”邬云儿边给严天晨绑上绷带,边对男子说道。

    “云儿,我是吁白啊,我们不是自小就认识了吗?”男子用指头指着自己的下巴。

    “吁白?”

    “对,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个贪玩的伏羲后人啊,记起来没?”
………………………………

峰回篇


………………………………

第五十七回 挽命

    她的记忆闪回到十年前的某日……

    洛阳城,邬氏酒馆门前。

    “云儿真厉害,娘亲玩毽球都赢不过你呢。”上官文许夸赞道。

    邬云儿心悦无比,笑道:“谢谢娘亲。”

    上官文许冲她笑了笑,拿起脚旁的毽球继续与她踢玩起来。

    “娘亲。”邬云儿交替出脚,踢中了飞来的毽球。

    “云儿,怎么了?”

    “娘亲知道爹亲何时会回来看我吗?”

    嗒。嗒。

    毽球飞碰到了上官文许的大腿,随后直接垂落在地。

    上官文许被她的问题击中了心坎,整个人的心情一瞬间差到了极点。

    “云儿乖,爹亲只是去找其他的女人玩乐了。”上官文许望着落到脚趾处的毽球,说道。

    “其他的女人?”邬云儿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言语间满是困惑。

    上官文许不忍对年幼的她撒谎,便改说道:“云儿等着,娘亲这就去叫回你那鬼混的父亲!”

    “嗯,好……”邬云儿捡起不远处的毽球,失落的念头在她的心里滋生。

    邬云儿苦等了良久,都没盼到双亲归来的身影。出于解闷,她便独自踢接起毽球。

    “嘿呀!”她出侧脚接中了偏离轨迹的毽球,不料毽球从鞋边滑溜到了水井之下。

    “啊……糟糕了。”邬云儿趴靠在矮她一等的水井边缘,望着井中的水桶,“我的毽球……”

    毽球处在悬有绳索的木桶桶底,绳长刚好使得桶身漂浮在井水的表层,桶中并无流入多余的水。

    这是个机会,邬云儿在心里拿定了主意。

    她旋动手柄,试着将木桶连带毽球一同升上井口。

    眼望毽球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有意地前倾身子,以便于够到桶中的毽球。稍不站稳,她便翻落到了井水之中。

    扑通!水花恣意地跳动起来,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物。

    “救——救命——”邬云儿挥动双手击打着井水,慌张求救道。

    声音太小了,远远传达不到井外。

    大量的井水强灌入她的腹部,呛水声不作间断地从她的喉咙发出。

    快……快不行了……有谁来……谁来救救我……

    她陷入了绝望,生命垂危之际居然没有一人肯来救自己,或许是自己遭人讨厌了吧。

    她盼望着,盼望着井口会有一个大大的身影,是自己的父亲,抑或是母亲……

    时间如指尖流沙般不经意地逝去,邬云儿开始感到全身力气都被抽走般难受,冰冷的体感借随着挣扎次数的增多而扩散至全身。

    “救……救……”她沉没到水下,口中再也吐不出一句话语。

    “咿啊!”男孩撑手起跳,迅速坠入井中。

    伴随着又一道“扑通”声响起,男孩与女孩处在了同一水井当中。

    “喂,醒醒!”男孩朝上提起女孩的手,呼唤道,“你没事吧?”

    “咳咳……你是……”邬云儿好不容易憋出了这一句话语。

    她脑袋晕乎乎的,沉重的肢体裹满了冷冰冰的湿衣服,不一会儿她就昏迷过去了。

    ……

    “咳咳……咳咳……”邬云儿从口中咳出些许的水,意识逐渐回归本体。

    “你可算醒啦。”男孩把毽球放到邬云儿的手中,并帮她攥紧。

    “是你救了我吗?”邬云儿见男孩点头,便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孩问道。

    “邬……邬云儿。”邬云儿腼腆地说道。

    “乌云?好奇怪的名字。”男孩打趣道,“是你父母给你取的?”

    邬云儿一时半会搭不上他的话。

    “我叫吁白。我看你年纪比我小,干脆你就叫我白哥哥吧。”

    “啊,不……不用了,那个,我要回去了。”邬云儿没有接受他的提议,反倒是要转身离开,“我父母肯定担心我了。”

    “别走啊,那我可以称呼你为云儿吗?”

    “嗯。”邬云儿走在他的面前,说道。

    “云儿,莫非你喜欢踢毽球?”

    邬云儿稍稍点头,说道:“嗯,平日里都是我娘亲陪我玩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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