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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异世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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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善仁药铺门外。

    “看呐,那个傻女孩的哥哥又来了。”带头出声的是琉。

    “不理他,我们去巷子里玩。”邹赋对楚从见做了一个鬼脸,说道。

    楚从见先前对他们就是火气十足,现在他们居然还蹬鼻子上脸,真是不可理喻。

    “臭小鬼!有胆子就打一架!别磨磨唧唧的。”

    与此同时,楚言姝从家门探出了小小的脑袋。

    “你不也是个小鬼头,还有脸说别人。”墨看见邹赋不理睬楚从见,便放话回击。

    “你找死!”楚从见冲向三人。

    “这人和他妹妹一样,都是傻瓜来的。”琉站到邹赋面前。

    “怕什么?我们三个打他一个,揍扁他!”

    没几秒,四个小孩子就打成了一团。

    “吃我一拳!”邹赋看准被琉和墨抓起的他,随后便直勾勾地挥拳打中了他的脸。

    “啊!”楚从见的脸被揍的有些发肿。

    要不是其他两个人还在限制着自己,他就不会硬抗邹赋的拳头了。

    “呼啊呼啊……”楚从见不想言败,“我还能打,继续来啊!”

    “死小子!看你还嘴硬!”三人对他又是一阵揍打。

    ……

    “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臭小子。”邹赋上前补了几脚。

    踢到累了,三人便结伴离开了药铺门前。

    “哥哥!哥哥!”楚言姝趁三人离开后跑到了他的旁边,中途还摔了几跤。

    “妹妹……”

    “哥哥,你不要紧吧?”楚言姝拍掉了他伤口上的灰尘,心急地问道。

    “没事,小问题……”

    “你看你又这样,之前都打输五次了……”

    “那这一次算我赢了……”楚从见从怀中掏出一袋钱币,无力地笑道。

    “这,这个是……”

    “那邹小子身上的……他永远也想不到,我会偷到他的钱币。哈哈……”

    一,二,三……六,一共六个铜板,这笔钱刚刚好能买一串糖葫芦。

    “你为什么要偷他的钱啊?这不是坏人做的事吗?”

    “可是……他们每次都欺负你,还抢你买糖豆的钱,我不过是……抢回来而已。”楚从见不想继续躺在她的腿上,便起身说道,“还有妹妹,你不要那么轻易就认输啊,不然他们会一直欺负你的。”

    “我会努力的。那哥哥你……”

    “放心吧,你哥哥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们,不会当坏人的。”

    “嗯……哥哥真好。”

    楚从见用食指擦了擦鼻尖,说道:“那是当然,这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对你那么好。”

    “善仁叔叔。”

    “那李叔排第二,我第一,没有意见吧?”楚从见有些孩子气地争抢排名。

    “嗯,第一。”

    “好啦好啦,哥哥我先带你去买糖葫芦啦。”楚从见挽住楚言姝的嫩手,说道。

    “你的伤呢?”

    “买回来就包扎啦。走咯走咯——”

    “哥哥,别走那么快——”
………………………………

命途

    洛阳城城街道,雨中。

    “求求各位行行好,赏我一点铜板吧。”一个上身赤。裸的小乞丐说话道。

    来来往往的路人撑打着油伞,漠然不理他的动情恳求。

    小乞丐四处张望,用脏手抖动着手中的瓷碗,估摸着他是有几日没吃上饭了。

    “咕噜咕噜~”

    他的肚子已经饿的发慌,但他碗中的铜板寥寥无几。即便这餐能吃饱,下一餐可就要继续挨饿了。

    可不能乱花这笔小钱,他想完便收起了碗中的铜板。

    “求求……”他盯紧了周围人的口袋,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大方掏钱。

    啪铃!

    一个硕大的银子滑落出某人的衣袋,现就在地上,离他仅有一丈之远。

    “是……是银子!银子诶!”他直勾勾地瞧看着那个刚露面的银子。

    街道上的氛围过于喧闹,一个银子的落地声还不足以惊动路人。

    没有人会知晓地上有个银子的,老天爷果然开眼了,他暗喜道。

    他拍拍蓬乱的面容,箭步冲前。

    “哈哈,我的银子。”一个老乞丐抢先捡起了地上的银子,露出了一口黄牙的丑笑。

    他打心底里咒骂着这个老乞丐,告他私吞财物,不知廉耻。

    “臭小孩,你知道个屁!”老乞丐再三否认。

    “你这老不死的就是个窃贼!”小乞丐当着所有路人的面,狠狠地指责他。

    “你再说,我就打死你这个小崽子!”老乞丐怒气冲冲,心想非得教训这小鬼一顿不可。

    “我就要说,还要说给全部人听!等着吧!”小乞丐面朝路人,双手置于嘴边作出喇叭状。

    “你混蛋!”老乞丐抽了他一耳光,怒道,“你倒是说给我看啊!说啊!”

    小乞丐不敌老乞丐的毒打,逐步抱头弯下腰来。

    “你不得好死……”小乞丐小声骂道。

    “敢骂我?我揍死你丫的!”老乞丐这次下了重手,把小乞丐打得头破血流。

    “呜啊!”小乞丐被踢到墙边,喘不上气。

    “命挺长的嘛,小鬼……”老乞丐体力跟不上行动,也一样开始喘气。

    两个乞丐一老一小,竟在街道边角打得不可开交。

    而路人们只是瞥了几眼后便依旧赶路,没有过大的变化,除了一个青衣少年。

    “老爷爷,你刚才偷拿了我的一个银子,对吧?”少年出声询问。

    “哈?我可没有偷拿,你别胡说!”老乞丐把银子装进破烂的衣袋中,瞎说道。

    少年无奈地叹气,说道:“你看,银子掉地上了。”

    老乞丐惊愕地低下头,脚旁滚有一个银子。

    “怎么会……”老乞丐摸了摸自己的衣袋,袋中破有一个大窟窿。

    “你的衣服是烂的。”少年伸出手掌,说道,“把银子还给我吧。”

    “啧!你们肯定是串通好来骗我的……”老乞丐抽动着双唇。

    “我没骗你,那银子就是我的。”

    “我才不给!这是我先捡到的,那它就是我的了。”

    小乞丐睁大红肿的眼睛,握手为拳地说道:“你个贱老头,强词夺理。”

    “那这样吧,我再多给您五个银子。”少年把五个银子送到老乞丐的手里,说道,“现在我当场打死您这个人渣,您没意见吧?”

    少年眼冒血光,杀心大起地说道:“我会把你的胳膊腿脚一个个剁下来,碾成肉沫!你就连带你的至亲一起等死吧!”

    “啊啊啊!救命啊——杀人啦——”老乞丐被吓得不轻,在扔下银子后便跑到了巷子内部。

    “终于把他吓走了。”少年擦汗道。

    “你救了我……谢谢你。”

    “不用谢,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弱弱地说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双亡了,没有给我起名。”

    “是这样啊,不哭哈。”

    “不过,我记得我的父亲姓吴。”小乞丐抹泪说道。

    “姓吴……好,我知道了。”

    “那大哥哥,你呢?”小乞丐反问道。

    “我叫邬明楷,请多指教。”
………………………………

悯惜

    哒哒哒——

    天微亮,某条大雪覆盖的山路上,一名女子正抱有一名襁褓中的幼孩,面露憔悴地赶着路途。

    这场雪下了整整几天,没有丝许停歇的意思,如今也是一样。

    “哈呼……哈呼……”女子嘴边冒有缕缕热气,体温也发烫了不少。

    女子稍稍放慢脚步,此举像是长时间赶路后的短暂歇息,不难看出,当下她已是疲乏不堪的状态。

    “呜哇哇哇……”女子怀中的婴孩发出啼哭声,断断续续地。

    “川儿乖,不哭不哭,有娘亲在这。”女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小脸,流露出了十足的母爱。

    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刻,要是再不快些赶路,仇人就要追上来了,到那时候,两个人都会逃不掉,女子暗想道。

    这对母子原是汴京城的一户人家,怎料惨遭家变,丈夫被人强夺性命,女子只好变卖所有家当,以帮死去的丈夫抵消巨债。

    但结果却是,她变卖所有家当也无法抵完债务。

    “臭婆娘,你要是没把你那死丈夫欠的钱还清,老子便会带人抄了你的家门!”这句恶语是她临跑前听见的话。

    现下,二人受迫不能向衙门求助,也不能久留于家中,想活命的唯一方法便是出逃,趁仇人没来前逃得越远越好。

    很不巧,这一消息走漏了风声,最终传入了仇人的耳中。仇人二话不说,带上人就是抄家门。

    ……

    雪势逐渐变大,与之相应地,道路的可见度开始有了明显的下滑。

    不能再拖延了。

    女子抚平婴孩的哭声后,又继续赶起路来,生怕仇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镜头一转,时间来到了傍晚时分,寥寥的阳光彻底从天边消失了。

    饥寒交迫下,女子的身子有些略微地打颤,本来都没穿多少厚衣的她,四肢冻僵得很是严重,并且程度还各有不同。

    此时,女子的后方传来一阵吵杂的脚步声,那是一群持刀的男人。

    “是那臭婆娘!给我追上她!”

    “啊啊……呼啊啊……”女子恐慌上头,呼吸节奏被颠覆得杂乱无章。

    跑!快跑!

    女子凭着自主意识朝前跑路,而男人们也仿佛发现了她,立即迈出了步伐。

    嚓!

    女子脚边忽然打滑,整个身体直坠山崖之下!

    约半日之后,汴京城后山。

    “老爷,您近日身患病恙,还是不宜频繁外出才是。”一随仆好心劝道,“何况这场雪下了几日之久,奴仆担心这会加重您的病情……”

    老人呼了一口热气,说道:“婉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想多走走。”

    女仆知道,自从十二年前发生了那件事起,老人就一直心神不宁,面容也较以往苍老了许多。

    所谓的那件事,指的是老人的独生子离世的变故。

    但女仆对此了解得不多,只依稀记得那人在一片唾骂声中上吊自杀。有传言,独生子因屡次科举落榜而被长辈指责,心灰意冷下,才选择了寻短见的做法。

    “知道了。”女仆拍掉老人衣上的雪花,扶着他那孱弱的身子继续前行。

    “呜哇,呜哇哇——”稀零的孩哭声回荡在女仆的耳畔处,久久都未能消散。

    “怎么了,婉儿?”老人发觉到她面如死灰,便出声问道,“是受了风寒吗?”

    “老爷,北边那有婴孩的啼哭声!”女仆的这一席话可把老人吓了一跳。

    老人生性看重他人,若是有人在雪天活活冻死,还是名婴孩,他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话不多说,老人便挣开女仆的搀扶,瞬即迈起蹒跚的步伐。

    “老爷!老爷!”女仆当前能做的,就是赶紧追上老人。

    “咳啊……咳啊……”老人步行没过多久,便发觉浑身乏力,另外就是一阵轻飘飘的头晕感。

    扑通!

    老人倚着树干,而后便不支地昏倒在雪地之中。

    “老爷,快醒醒!”女仆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老人身边,试图唤醒他。

    “我不要紧,先救孩子……”老人用力从嘴中迸出话语,“婉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我听到了,我这就去!”女仆将披在身上的外衣脱下,轻轻盖住老人的下半身,而后离开。

    两人失足坠落山崖,女人出血过多,现已不幸离世。而婴孩却未受任何皮毛之伤,应该是女人着地前将其朝上托起,自己承下了落地带来的冲击。

    初步判断完状况后,女仆便慌忙下山救人。

    雪停后,汴京城后山山脚处。

    循着哭声,女仆终于来到了婴孩的身边。她拾起裹有婴孩的被衣,将女人的双眼徐徐合上,便转身赶往山上。

    “川儿,若有一日,娘亲不在了,你要自己好好活下去。”女人临跑前对婴孩说道。

    而床边的婴孩睡得很熟,没有一句哭喊。即便他清醒着,也听不懂女人说话的意味。

    “以后可要快快乐乐地长大,记得对他人多些善意,不要误入歧途。”女人说着说着竟流下了眼泪,“娘亲倒是希望你能被好人收容,如此便不用再经历这些烦心的琐事。”

    女子擦拭完泪水,从柜中掏出一块玉佩,随后将其系在婴孩的项颈上。

    微微一笑后,女子面容醺红地说道:“今后,这块玉佩会代替娘亲护佑着你,川儿。”

    婴孩像是应声似的,开始啼哭起来。他轻晃了一下项颈上的玉佩,玉佩刻有两个红字,许川。
………………………………

寻药

    仙界历854年5月18日,云生境。

    云生境地处仙境的西南方位,有传言道,此地聚集了许多的上古魂魄,它们日以继夜地吸纳天地精华,只要一个生灵长期处在该地,它便可以在气源和阶级造诣上精进几分。

    这也就是为什么,仙境内会有大批试炼者选择此地作为居处。

    而在云生境的某条街道上——

    “原来这里还有市井之类的地方呀。”邬云儿对吁白说道。

    “那是,云生境可比你想的好玩多了。”吁白知道她入境已有三日之久,但是还没来过云生境的附近。

    “呐,吁白,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邬云儿驻足问道。

    “差点忘了,我先前看中了一家店铺,这次带你买一些珍世药材去煲药汤。”吁白说完便从腰间掏出一张药方,“这个药汤能助你更快提升阶级。”

    邬云儿想起来了。

    昨日,吁白就有提出给她调制一碗药汤的想法,但她平时不知道吁白善于药术,才会以为这是他的一个玩笑,哪知道吁白真的把自己带来了。

    “哟,今儿刮得是什么风,居然把我们 的吁白公子给吹来了。”

    吁白和邬云儿掀开门帘进门后,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长发少女便从柜上坐起,同时招呼了他们一声。

    邬云儿先是打量了一会眼前这名少女,她的容貌也颇有几分姿色,若是细细装扮一番,没准还是名美人佳丽。

    “哈哈,怜妹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旁人听了怪不好意思的。”吁白对少女也没有太多责怪,反而是附和她开起了玩笑。

    两人闲聊之余,少女的余光落到了邬云儿的脸颊之上。

    “白哥哥,这位就是你昨日说要带来的姑娘吗?”少女转了转灵动的双眼,说道,“莫非她……是你的爱妻?”

    吁白听完前半句,刚想点头示意,根本没想到少女会一转话锋,直逼两人的关系,吁白右手边的邬云儿则是小脸泛红,说话也开始结巴了起来。

    “你,你误会了!我们两个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邬云儿晃动双手试图否认,手环上的铃铛纷纷作响。

    “喂喂喂,你在瞎说什么呢?”吁白见邬云儿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便跟着洗脱关系。

    “哼,我都看到了,她手上带着的那条琥珀手链,就是白哥哥你给的许期。”少女毫不避讳地说道,“姐姐,我悄悄告诉你哦,那琥珀的另一重意义就是送给……”

    咚。

    吁白轻敲了一下少女的头,说道:“怜妹你再这样说,我可要不高兴了。”

    “我知道啦。”少女撅着粉嫩嫩的嘴唇,脸上虽有点小怒,但内心还是十分包容他的。

    看到这,吁白释怀地笑了笑:“对了怜妹,我委托你的那包药材你弄得如何了?”

    “早弄好了,为了弄这个冰晶雨露果和霜雪灵芝,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少女将打包好的药材递到他的手中,“拿去,记得定期给嫂子服用哦。”

    随后,二人一同离开了店铺。

    而在店铺的角落处,冷思妍摆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

    “哼。”
………………………………

纠纷

    汴京城今日的天空跟往常一样,阴云缭绕,点点微光斑驳在厚重的云层之间,颇有几分暴雨前的征兆。

    街道上吹荡着一阵又一阵的凉风,枝叶流离地飘浮在半空当中。

    王正史顾不上将至的暴雨,只身一人带着盘缠赶往医馆,为的就是给自己的父亲买一包药散。

    “你父亲疾病缠身,躺床也有些时日了……”王正史回忆中的女子说完,便把手中的水壶放到雕花木桌上,叹了叹气,“娘这里也留存一些钱财,不如你明日去药铺买点药物回来。”

    “知道了,孩儿明日就去。”王正史望着神情憔悴的女子,口中再也说不出其它话语。

    啪。

    走神之间,王正史便和一名陌生男子撞在了一块,随后二人纷纷倒地。

    “好……疼啊……”

    “哪个不知死活的杂碎,居然敢撞本公子!没有长眼么?”陌生男子扶起疼痛的额头,根本顾不上掉落的纸扇。

    待痛感有所好转后,王正史这才松开紧锁的眉目,开始打探目前的处境。

    那是一名纨绔子弟,除此以外的特征便是他微黑的肤色,以及腰间悬挂着的白玉珠。

    “你是……公子?”

    “本公子可是堂堂钱家三公子钱盛,你又算哪根葱?”陌生男子整好衣身,问道。

    “啊……小的,小的名叫王正史,方才无意间冒犯了钱公子,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回。”王正史提心吊胆地道完话语。

    毕竟,钱家在汴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世家,万一不小心得罪了权势滔天之辈,他就算拿命抵债,也怕是偿还不起过失,再严重一点来说,这还会连累到自家的爹娘。

    “王正史?”钱盛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随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本以为钱盛接受了自己的道歉,王正史便准备拾取回地上的盘缠,想立刻走人。

    “诶,慢着,你撞倒了本公子,不给点补偿就想全身而退,未免有些过分了吧?”钱盛上前抢走无几的盘缠,捉弄道,“这些钱就当是你赔给我的好了。”

    “还给我,这笔钱财绝不能给你。”王正史神情愈发慌张,他很清楚,一旦说了这句话,就等同于自己在和一方势力作对。

    当他面对钱盛凌厉的眼光之时,原先的盘缠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仿佛刚才内心经历了一番冲动。

    “居然敢从我手中抢走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钱盛气不过,只好抬脚连踹他的腹部。

    随即,一阵滚烫的刺痛在其腹部传开,而王正史捂腹的手也愈发用力,恨不得镇住断肠般的痛楚。

    “呜啊!”

    “不知好歹的家伙,暂时放你一马,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呃……”王正史竭尽力气翻过身子,想要用手抓住些东西。

    望着疼得满地打滚的王正史,钱盛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内心咒骂几句后便草草收场,头也不回地往前方走去。

    黑云压城,灰蒙蒙的天空中倾泻出无数滴雨水,王正史对此却浑然没有知觉,唯独拥着那袋钱财,任凭雨水一直拍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呆滞了一阵,他才发觉眼中噙满了泪水,还有那冰凉无温的雨滴。

    “买药,去药铺买些药物……时间已经不多了。”仿佛有个声音在王正史的耳边提醒着他。

    他拭去眼角内残留的泪水,继续四处奔波起来。

    因为在那个贫寒漏雨的家中,还有两个人在等他回来。
………………………………

托付

    “念起师兄,得罪了!”

    常彧手中的木剑顿时幻化成三把,把把尖削无比。

    张念起顺势放低剑身,刹那间,两股剑意卷涌在二人周身,激烈地撞击着空气。

    “呃啊!”常彧承受不住巨大的气压,率先被弹飞了出去。

    啪哒。

    常彧手中的木剑随之飞出,并在半空周转数圈后落地,作出一声微响。

    “果然,师兄的剑艺炉火纯青,我不是你的对手。”常彧搭住他递来的手,笑呵道。

    “没有那回事,论剑技的熟练,常彧你要比我更加优秀,才短短一天,挽剑诀的六个剑式就能掌握三个,真是不赖。”

    “多谢师兄的赞言。”常彧抱拳道。

    话说回来,张念起还是不愿看到常彧如此卖命地习武,虽然中途有过几次劝诫,但常彧生来直率,连他这位最尊敬的师兄都劝不动。

    “不必了,常彧。”张念起将自己的手放到那双抱拳的手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凡事都要有个限度。”

    “师兄你这句话是……”常彧把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还是没能理解出其中的内涵。

    数日前,襄阳城北城门处。

    “师兄?”张念起重复叫了两声,见其身旁的白袍道士未有反应,这才无奈地提高了音量。

    “啊,怎,怎么了?”张念起身旁的白袍道士吓了一跳,犹如从绵久的睡意中回过神来。

    考虑到近日任务的繁重程度,还有师兄马上要去处理其它事务而没有时余,张念起才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正经地道了一声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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