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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异世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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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动了本来疲乏的手脚,发现居然都痊愈好了。我走到祈佑剑前,将其从地面上抽回,说道:“看来伤势是完全好了,体力也是恢复不少呢。”
太阳落山之前,我匆匆地走下山坡,骑着马匹返回了原来的药铺。
“掌柜,我回来了。”
“能够活着回来便好。你要的药草拿到没?”
“喏,你瞧。”我从囊中取出一串碧连山草,说道,“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拿到的诶,打斗时还被蛇给咬了一口。”
“蛇咬?我看看。”药铺掌柜稍微观察了一下我的伤口,说道,“真是奇观,你这伤口复原速度可真是超常。”
我笑了笑。
“那今晚你在此睡一宿吧,明早再出发,意下如何?”药铺掌柜问道。
“谢掌柜。”我说完便与掌柜一同去往二楼偏房。
晚饭过后,夜深人静,繁星与明月相随,共同悬挂在夜空之上,是那么地璀璨耀眼。
我独坐床头,手拿抹布,擦拭着祈佑的剑鞘。窗外的世界是如此地静谧安宁,给人以一种舒心的感觉。
“馨儿,不知道你还好吗?”我停下了擦拭,不由得心头一紧。没过多久,睡意便占据了我的意识。
“天晨哥哥,你看,馨儿的病痊愈啦。”邬馨儿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并宣称道。
“嗯,我知道了。”我笑盈盈地回答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场景一转,邬馨儿便坠入了那似无底的火海之中。
“救我,救救我,天晨哥哥!”邬馨儿哭唧唧地叫喊道。
“馨儿莫哭,我现在就来救你!”我纵身一跃,也进入了火海当中。火势愈发严重,就如同一堵火墙般,将我们二人的退路无情阻断。
“天晨哥哥,好烫好烫!”邬馨儿的衣服被火苗肆妄地燃烧。
“馨儿!馨儿!”我急不可耐地伸出了手。
我从床上惊醒过来,发现整个人已经身处在一片大火之中。
火势蔓延的趋势很快,整栋房屋已是黑烟四起,顶梁上的木柱也承受不住熊熊大火的攻势,进而化为炭木掉落在地上。
“可恶,这起火的原因明显是人为的,一定是有谁在幕后面搞动作。”我用手捂着口鼻,打算带上贵重物品迅速离开。
不料,房顶突然的塌落将门口死死堵住。面对火势的来袭,我只好将身体持续后退,未几便倚靠在了墙壁上。
情急之下,我抽出祈佑剑划破身后的木窗,果断地从二楼跳了出去。
“咳啊。”我重重摔落在了一楼地面上,发出一阵痛声。
“危险!”街道上众多的人群发出警示。
多个团状的火焰脱离二楼,竖直地从上滑落。
噼——
那炙热的火团被剑身撕碎成火苗,散落在了地面。
我接连几个后手翻,回到了人群之中。人群的言语声吵杂不已,惊动到了这一带的所有居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太糟糕了,这火势可能会殃及邻家房屋啊。”
“纵火者真是人心险恶啊。”
“这下损失可是极为惨重啊。”
……
“掌柜!掌柜!”我把手放于口边,作出一副呼唤的模样。
“小伙子,我在这。”药铺掌柜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后,便立刻作出反应,其身边还有一男一女在搀扶着他。
“掌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他们……三个!”楚从见抢话道,“我亲眼看到那三个混蛋了!认为追债无望,就打算痛下杀手吗?”
“从见,休得胡说!”
“叔。”楚从见气得跺脚,说道,“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话!”
“对啊,哥哥他说的的确是真实的。”楚从见的妹妹插话道,“叔叔,您就相信他吧。”话音未落,药铺掌柜的心脏病就犯了。
“快啊!快啊!”邻坊的人纷纷提起水桶出门,试图浇灭这场异常的大火。
恶火未起,人心不惶。
有得人力,终究平息。
“呼,多亏各位父老乡亲们,这场火灾可算是平息下来了。”一人站在大伙面前宣布道。
正是由于那一人言语的煽动,居民们的情绪又一次变得不稳起来。
“那现在得把纵火案的元凶拖出来移交法办才行。”
“对,说得对。”
“没错,押送到衙门去。”
一切阴谋才刚刚开始,我暗想道。
(鸿飞篇完)
………………………………
破难篇
………………………………
第十六回 阴谋
次日,清晨。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某户人家的门前响起。
随后,这户人家的长子穿着邋遢的衣服,顶着睡意走到大门旁,问道:“哪位?”
门外的人没有作出回答。
“啧,大清早就来玩弄人,真是恶趣味。”他不耐烦地抽走门栓。
门一开,数十个衙役立刻上前将其按压在地。他困惑地说道:“怎么回事?你们一群人无缘无故抓我作甚!”
“哼,犯了罪还想装作清白?”一人手拿逮捕令,冷笑道,“你待会就去在公堂之上为你的恶行辩解吧,带走。”众人没有一点拖拉地动身出发,直奔衙门。
襄阳城城中央,衙门处,人群众多。
“威——武——”公堂内两排笔直的衙役唤道。
“冤枉啊,大人。”三人悉数落网,喊冤道。
啪!
县官大拍惊堂木,喝道:“好啊!你三介庶民居然暗自勾通,放火烧毁他人房屋,威胁到他人的生命和财物,该当何罪?”
“啊啊,不是的,大人。”一人腿软着地,颤抖地说道,“小的。。。。。。小的只是路过而已,真没有做。。。。。。这般阴险之事。”其余二人纷纷应和。
“狗屁言语!那现场的火把你又该如何给本官解释解释?”县官的言语威逼着三人。
“那个,那个火把只是,只是用来烧柴火的。”另一人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是,是这样子的。”话语一传到人群中,便引来一片骂声。
“夜半时分,烧柴火做何事?”县官疑心不消,继续审讯道,“何况,有人证在场。传人证来。”语出,两名衙役便携同楚从见来到了衙门堂上。
“居然是你?”三人惊慌失色,胸口作出一阵闷痛。
楚从见径直地走到县官前方,对那三人竟不撇一眼,恭敬地说道:“草民楚从见参见县官大人。”县官示意其抬头发话,不必有任何拘束。
“叔叔,我看到了,是哥哥。”楚言姝欣喜地对李善仁说道。
“我看到了。言姝,你收敛点,这儿可是公堂。”李善仁伸出手指责备道。
“抱歉,我忘记了。诶,对了,那个少侠呢?”
“天还未亮他就骑马离开了,走得很急。”李善仁回话道,“那人可是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叔叔快看。”楚言姝稍稍挪动李善仁的头。
“证据确凿,还想狡辩?”县官愤愤起身,抽出公案上签筒的令签,重重地甩在地上,喝道,“给我重打三十大板!打醒他们三人!”
“啊——啊——”公堂上传出三人惨叫,场面不堪入目,就连围观路人也都纷纷捂上眼睛。
板刑结束后,县官拉近座椅,重新坐下,气势凌人地说道:“本官打算给你们三人一个机会,若能从实招来,本官或许考虑从轻发落,如何?”
“咳咳,回大人,我们只是受人驱使而已,这并非我们的本意。”一人面色不好,气喘吁吁地说道。
其臀部的衣物已经被严厉的仗打给撕裂成一条条细缝,瘀伤若隐若现。最终,在严刑拷打之下,三人只好妥协并说出隐情。
“这三人居然只是帮凶诶。”楚言姝双手叉腰,说道,“气死人了诶。”
“先将这三人关入牢房,处罚后续会张贴在公告栏上。退堂。”
“遵命。”
县官甩了甩衣袍,缓缓离去。但楚从见的心尚未完全安定下来,真凶是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啊!”楚从见的肩膀被楚言姝突然的一拍,不能自控地发出惊吓。
楚从见转过身,两手掐住楚言姝的脸颊,并将它拉扯成一个鬼脸,坏笑道:“看我怎么惩罚你捣蛋鬼,接招。”楚言姝也没有丝毫退让,反手就是挠起了他的腋下。二人纠缠在一块,有说有笑。
“事情如何了,从见?”李善仁拉开楚言姝,皱眉地说道。楚从见面色严肃起来,双手交叉放于胸腔前,一字一顿地说道:“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这三人本心不坏,也许是被金钱诱惑了。”
“你的债款得抓紧时间凑了,别让外人催了。”李善仁又说道。
“嗯。”楚从见拉起楚言姝粉白的小手,轻语道,“妹妹相信我,你的病很快就会得到治疗了。”
“嗯,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楚言姝真心地笑了笑,脸上显露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
……
当天夜晚,襄阳城城中央牢房内。
“大哥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砍头啊?我还不想死。”
“你个混蛋,瞎说些什么鬼话!”三人中的大哥往刚才说话的人头上锤了一拳,说道。
“呃,大哥,事发前她不是说好了,无论有什么差错都会来救我们的吗?”另外一人嚷嚷道。
“嘁,天知道那个人发生了什么,畏首畏尾的。”
哒哒哒——
“有人来了。”三人趴地装睡起来。
“就是这个牢房,快打开。”一个穿着黑衣,头戴衣帽的人跟着两个狱卒来到了三人面前。
“她的声音?”三人睁开眼,抬头朝牢门望去。
“动作快点,不然你们的头颅可就不保了。”黑衣人用指尖弹出长剑,剑身在空中滞留一会后便落在她的手中。
“好的好的,大人,都听您的。”一名狱卒摸索起身上的钥匙。
咔嚓!牢门的锁被打开了。
“快,快救我出去!”
“我也是,求求你,也救救我吧。”
牢房内的其他囚犯见此情形,便紧抓牢门铁柱,发狂地吼着。
噗呲!
黑衣人将长剑直直地刺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囚犯的心脏,冷冰冰地说道:“谁再叫唤试试。”众囚犯顿时鸦雀无声。
而被困锁的三人顺利地从牢房走了出来,与黑衣人扬长而去。
“这两个狱卒可真是胆小怕死呢……”那三人调侃道。
“他们只是被我收买的——一些棋子罢了。”黑衣人不屑地笑了笑。
“棋子……”
阴森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三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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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来迟
“难道你还有别的什么计划?”
“不错,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头。。。。。。”黑衣人阴笑起来。
“你是认为我们还有利用价值?”三人团的大哥发话道,“既然如此,你可千万别忘了我们的报酬。”
“那是当然。”黑衣人边用手帕擦拭着剑上残留的血迹,边说道,“无论如何,楚从见这个人,一定要除掉。”
“都听您的。”三人无意中看到了她那杀戮似红的眼神,服软道。
“别拖拉,得准备更周全的计划。”
。。。。。。
次日傍晚,洛阳城外围城区一个小诊所前。
哒哒哒——
“来得及,行程完全在预计一周之内。”我拉紧马缰,看着装有碧连山草的囊袋说道,“前面便是馨儿住的诊所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吁。”我发出话语示意马匹停下。马匹温顺地上仰前蹄,摆出人立姿态,一阵马叫声后就此驻足。
“打扰了,大夫。” 我掀开门帘,发现房内的病床上没有一个病人。
大夫用掸子清扫着摆放在书架上的医书,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大夫?大夫?”我重复叫唤了几声。
“咳咳咳咳。”大夫被书架上掉落的灰尘呛住了口,缓了一会才说道,“呀,这不是几日前的少侠吗?”
“大夫,亏你还记得我啊。”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诶,对了,大夫你还记得有个生病的女孩吗?”
“额……这几日病人有点多,我不太记得了。”
“就是那个被黑气侵蚀的女孩。”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去找碧连山草回来了吧?”大夫拍了拍自己的脑瓜,说道,“瞧我这糊涂的……”
“问题在于,那个女孩现在去哪了?”
“她啊……”大夫的语气低沉下来,说道,“很不幸,今早就走了……”
“走了?你是指……”我微微后退,腿脚开始无力地发软。
“正如你想的那样。”大夫放下了手中的掸子,语塞地说道,“她……病情恶化……真的很快……”
“什么?这黑气居然……不可能的。”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事实上,我行医数十年都从未见过如此致命的病。”大夫说完,便走到书架前。
哗啦——
书架上的医书散落满地,杂乱无章。
“光凭这点,我就已经称不上这个职位了。”大夫用力地扇着自己苍白衰老的脸,说道,“我居然没能救到她……”
“大夫,别这样。”我拉住大夫干瘦的双手,说道,“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
“是你?”
“我……我也不知道这黑气从何而来,真的不知道。”我摇头地说道。
“天意难违啊。”
“大夫……”
“好了,小伙子,你应该不想在我这继续浪费时间吧?快去吧。”大夫憔悴地说道,“我这没问题。”
“我知道了。”
出门后,我吹起口哨,马匹便领会地赶到诊所门前。
“马儿,拜托你了。”我趁马匹顺势经过之际,一个快步踏上马镫,后出手抓住马缰,得以跃上马背。
哗啦哗啦——
天空开始下起连绵大雨。清爽的雨抚去了热意,也卷来了凄伤。街上的行人纷纷撑开油伞挡雨,各不相关。
邬氏酒馆,一楼大门门前。
“请问有人在吗?”我敲门问道,而门内却无人回应。
也对,现在邬家主八成带着家人在屋内守灵呢,根本没有闲暇时间来管我,我如是暗想着。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一个缝隙,一个男子的人头从缝隙之中露出;即使时间流逝也无法抹去他那消瘦的面容。
“谁呀?”吴管家的音线响起。
“吴管家,是我。”我对话道。
“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我,我想,想来看看贵家二小姐……”我用手指挠了挠脸上的腮帮,心怀内疚地说道。
“老爷如今和家人一同在二楼客房灵柩旁守灵,请你回去吧。”
“这……我想见见她,哪怕只有一眼。”我乞求道,纵使对方不肯。
雨势渐大,啪嗒声在严天晨身上响起,犹如心裂般隐隐作痛。
“不行就是不行,请你回去。”吴管家态度坚决,没有一丝商榷的余地。
我把背上的祈佑连同剑鞘放于门口,郑重地跪地片刻后于雨中骑马离开,徒留一个囊袋任凭风雨吹打。
“咕噜咕噜——”我仰头大喝手中的壶酒。
如同利刃般的一句句话语再次响起。
“正如你想的那样,她……病情恶化……真的很快……”
“不行就是不行,请你回去。”
“快救救馨儿……”
“可能对于有些事情,我终究还是罪不可恕。”
……
“店小二,再来三壶!要满!”我将刚饮尽酒的酒罐重重按在桌上,毫无醉意地说道。
“客官,你已经喝了三壶了。”店小二好心劝告道。
“我知道,但我非喝不可,再来三壶。”
“行。三壶酒!”店小二吆喝道。
“馨儿……是我对不起你。”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从我的眼角滑落。
次日,上午,天空正下着大雨。
泪痕未干,闷酒难咽,我恍惚地走出了门,完全不把大雨当一回事。
“阁下。”吴管家将油伞放于我湿淋淋的头上,递剑道,“容我冒昧,跟我走一趟吧。”
“我思索了一番,觉得你说的对,所以现在我没脸回去。”我拒绝拿回剑鞘。
“大小姐想要见你。”
“她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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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罪孽
“对。”
“我知道了。”我接过吴管家手中的祈佑,说道,“油伞就还请你自己拿着吧。”
“伞对我而言就不必了。”吴管家收起油伞,骑马出发。
“馨儿……”我握拳说道。
……
邬氏酒馆,二楼主厅。
嘀嗒——嘀嗒——
“邬……姑娘?”我服饰上附着的雨水滴落在地。
“你可算回来了。”
“出了不少意外,耽搁了时间。馨儿呢?”
“她……她……”邬云儿话语不知何时多了点沧桑。
“对不起,令妹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跪地道,“都是我的错。”
“严天晨……”邬云儿的全身被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了。
“小子,你所言之语丝毫不假?”邬明楷从灵柩旁缓缓站立起来。
“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承认。”我头部又下垂了几分,说道,“什么刑罚我都愿意接受。”
“真是没料到,居然是你一手造成的?”邬明楷拾捡起我放于地上的祈佑,大作架势道,“馨儿才这么小,你怎么忍心动手杀她……混蛋!”
祈佑锋利的剑身上映现出了我的整个头部,着实让在场的人虎躯一震。祈佑的剑光顺沿着剑格滑至剑尖,锐利而刺眼。
“父亲,住手吧。”邬云儿拽住邬明楷握剑的手,说道,“真要归咎责任的话,应该是我才对。”
“云儿,现在你别插嘴。这个小子体内的黑气,极其危险。”邬明楷用力挣脱开邬云儿纤细的手。
叮铃叮铃——
邬云儿受力倒地,手环上传出清脆明快的铃铛声。
“小子,你敢用头接下我这一剑?”邬明楷举剑问道。
“有何不敢?”
“傲骨值得夸奖。”邬明楷的话音稍落,祈佑便直击我的头部。
“慢着!”一个女子及时喊道,此时祈佑的剑刃已经距我的头顶不到一寸。
“母亲,快劝劝父亲吧。”邬云儿小跑到女子身旁。
“你还是那么地蛮横粗鲁。”女子讽刺着邬明楷的行为。
邬明楷依旧不肯放下手中的剑,只是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你怎么来了?”女子没有理会。
“邬夫人?”我从未见过这个女子,不过仔细一看,的确和邬云儿长的一模一样。
女子双眼布满血丝,披肩长发下是满脸雀斑的面容,瘦小的身材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她拥抱完邬云儿后,徐徐走到我的身前将我拉起,用干涩的喉咙问道:“小伙子,无大碍吧?”
“没,没事,多谢邬夫人。”我看着嘴唇干裂的女子,回应道。
“文许,你为什么要帮这混小子?”邬明楷怒气不减。
上官文许用梳子拨弄着她那些许凌乱的头发,尖酸刻薄地说道:“为何不可?你能与妾女寻欢作乐,我又何尝不能帮?”
“行行行,我真是败给你这娘们了。”邬明楷抛剑于地。
“云儿和这个小伙子一点罪过都没,你不才是原罪?”上官文许咄咄逼人。
“邬夫人,不是。。。。。。”我还没搭上嘴便被打断了。
“够了!从一开始,你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小子留着也是个祸害,现在可好,你还要护他?”邬明楷的言语之中还夹杂着嘲笑。
“怎么?如今又不肯承认自己的过错了吗?”上官文许扭身离开,说道,“你们两个和我一起走,我有话要说。”
“滚!都给我滚!”邬明楷怒不可遏。
“砰!”二楼的大门被硬生生地关上。主厅内只留下了邬明楷和那个邬馨儿入殓后的灵柩,空旷而略显寂寞。
邬明楷愤怒的话语声在空中回荡片刻后也渐渐褪去。
“真是对不起,馨儿,打扰到你了吧。。。。。。”邬明楷趴在灵柩盖上,霎时没有了刚才强硬的气势。他哭丧道:“爹亲真是一个窝囊废。。。。。。你也这么认为的吧。。。。。。”
邬氏酒馆一楼偏房。
“唉,可能我说话过激了。”
“母亲,让您费心了。”
“说什么傻话?你父亲都不管我们母女三人,我要是也不管怎么行。”上官文许刻薄的话语掩盖不了她那祥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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