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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异世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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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让您费心了。”
“说什么傻话?你父亲都不管我们母女三人,我要是也不管怎么行。”上官文许刻薄的话语掩盖不了她那祥和的目光。
“邬夫人,其实他没说错,黑气是我释放的,责任于我理所当然。”
“小伙子,别太沮丧。事情我都有所听闻,黑气伤人问题并不在你,况且你还有补救的觉悟,实属难得。”
我本就罪意缠身,听完这一席话后,内心更是难受不已。
“错了就是错了,赎罪一事我会做到的。”
“看来,我没有看走眼。”上官文许温柔地将邬云儿的手叠放在严天晨手上,说道,“以后啊,云儿就交给你了。”
“什么?”我心跳慢了一拍,根本没想到她会对我说这种话。
原来,邬明楷违法掠夺洛阳城后山山坡上的碧连山草一事已经暴露无遗,很快就会有官兵追来。邬明楷想在此之前,将他女儿的葬礼办完。
“邬夫人,这不太好吧?”我想缩回自己的手,但看着上官文许的眼眸便放弃了。
“小伙子,云儿父亲的性格我相当清楚。若是他锒铛入狱,你也会被暴露出来的。你若是有法子可以救回馨儿,就赶紧走吧。”
“母。。。。。。母亲。。。。。。这。。。。。。这。。。。。。”邬云儿的脸顿时通红不已,语塞道。
“好了好了,这一回你就听娘的。”
“多谢邬夫人看重,但我有愧于此,只是保护令爱一事我会做到的。”我郑重强调道,“还有馨儿,我会找办法救回来的,在此之前请保管好馨儿的灵柩。”
“真的可行吗?”
“我家老爷曾经说过有关一块灵石的传说。”我说出的这句话语像是灵光一闪般。
“灵石?”邬云儿疑问道。
(求收藏求关注求评论的说,麻烦大家动动手指点一点,可怜一下我伐,真的蟹蟹了。(๑•ั็ω•็ั๑))
………………………………
第十九回 断裂
我作出一副小声说话的样子,示意她们两人,并拉起了窗帘。
“你说的这个灵石究竟为何物?”上官文许问道。
我清了清嗓子,低语道:“这个灵石,具体如何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灵石拥有者能够获得一个愿望。”
“那么它如今在何处?”
我十指交叉,摇了摇头,貌似在告诉二人这个东西绝非易得之物。
二人的信念如同一根火柴,先是被一丝希望点亮,而后被一大盆冷水浇灭,连再次被点燃的机会也彻底失去了。
“虽然希望渺茫,但是请相信,我会找到的。”我立下誓言。
上官文许打开了偏房的后门,放眼望去,天空中下着的大雨早已变得淅淅沥沥,暗沉的乌云开始褪去它自身的黑色,以展现出那一抹纯白。她浪潮低落般的心绪也迎来了回转,仿佛是看懂了什么。
“我选择相信你,你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
砰!一只粗糙的大手将偏房的前门掀开。
邬明楷拔剑直指我的咽喉,嘀咕道:“我都听到了,你又在编造谎言,真是胡搅蛮缠。”弹指一挥间,祈佑的剑尖如同食人野兽般张牙舞爪地袭来。
我急忙阔步向前,空手接下剑刃,咬牙说道:“冷静点!馨儿还有得救!”
嗒——嗒——
鲜红的血液从我的手掌间隙流出,沿着手臂到手肘处滑落在地,传出断断续续的滴答音。
“少说废话!今日我定要取你首级!”邬明楷的瞳孔已经失去了高光,模样似疯似癫。
集多重精神打击于一身,邬明楷可谓是已经失去了分辨的理智,行为与疯子无异。我不敢进行反击,怕对邬明楷的身心造成更为严重的伤害,只好不停地躲闪那没有章法的劈砍。
“你们二人先走!这儿很危险!”我叫道。二人点头后连连避让,不敢久留于此。
“你居然想杀我们三个。。。。。。”我将手掌上的血抹在衣服上,警示道,“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癫,我都会制止。”
我大吼一声以壮气胆,径直地向邬明楷跑去。刹那间,邬明楷的出剑方式转为斜劈,狂躁的气流一时间内从祈佑剑上不余散出,布满整个房间。我逆着气流迎面而上,不惧阻力影响。
嗖——
自认眼疾手快的我,试图夺走邬明楷手中的利剑。与此同时,邬明楷迅捷躬身将剑横拉,剑身毫不费力地磨破了我的表层腹部,又接一个反手肘击,轻松地击退了我。
我受到攻击而惯性后仰,眼看邬明楷挺胸出剑再次直取我的头部,便挪动双腿蹬地上踢,没有防备的邬明楷被狠实的上踢给踢到了半空,我再趁势用双手撑地翻越起身,一个高跳跃到邬明楷头上,双手合拳正中邬明楷的头顶,邬明楷犹如灌铅般重重落地,将地面砸出了一个浅坑。
“我要……我要……杀……杀了你这凶手。”邬明楷喃喃自语道。
“收手吧,你这行为也是杀人罪行,官兵也快来了。”
“哼哼,那样再好不过了……”邬明楷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
果不其然,邬明楷人格与上官文许所言无二致,不由得让人心生恶心。
“哈哈,好一个邬家主,爱女心切的心情我能谅解,但是仔细想想,您却失格了。”
或许是出于不能接受诋毁的原因,邬明楷颤颤巍巍的身子又被灌入了大量力气,继续鲁莽挥剑。
“我无需向任何人解释一切,我的女儿便是我的一切!”邬明楷猛烈地挥砍了四周的空气。
“邬家……邬明楷,我说过了,你的女儿还有救活的希望。”
“狗屁不通的歪理!你有胆杀人还会救人?我可告诉你,杀了人是要偿命的!”邬明楷怒发冲冠,祈佑的剑柄时刻有着被碾碎的可能。
“那看来,还是只能暴力相向。”我掰弄着双手的手指。
“正合我意!”
两人又一次相向而行,赤拳是如此不畏利剑,利剑也分毫不让赤拳。
邬明楷自认为看破了我的小把戏,于是以一个前空翻跳到我的背后,紧盯着我的心脏部位刺去。
“借用一下。”我后掏出邬明楷腰间系有的祈佑剑剑鞘,挑拨开了剑。
咣当——
剑锋与剑鞘交错在一块。
交战的激烈程度持续升级,双方见招拆招,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剑鞘穿云破雾的攻势有效地针对着剑身的出招行径,逐渐占据了上风,而剑身一味招架而丧失了气势,漏洞百出。
终于,我抓住对方出招瞬间的漏洞,身子迅速前倾,将重心全压于剑鞘之上,那排山倒海般的壮阔气势不可阻挡地吞噬了邬明楷的人及其人影。
至此,打斗彻底结束了。
“邬家主,冒犯了。”我卯足劲力疾跑远去。
邬明楷有气无力地抬起上半身,最终瞥了我一眼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呼,真险。”我筋疲力尽地走出了门。
“小伙子,快上马。”上官文许挥手道。
“母亲,你和父亲要多保重。”邬云儿坐上了马,临走前说道,“我会回来的。”
“云儿,你也一样,累了就早点休息,饿了就多吃一点,冷了就多穿衣服……”上官文许拭去眼泪,一副哭腔地说道。
“保重,邬夫人。”我抱拳作别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活馨儿的。”
“小伙子,快去吧。”
………………………………
第二十回 往昔
“老爷,老爷。”一个少年,也就是我,发出了稚嫩的声音。
“是天晨啊。”严存志老爷边用扫帚清扫着地面上的残枝败叶,边说道,“有什么事吗?”
我抑制不住心中藏着的喜悦,原地踏步地说道:“老爷,您说过今早要带我出府游玩汴京城的啊。”老爷看着我,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行,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严存志老爷摸了摸我的头,正经地说道。
“好耶!终于可以出府了!”我蹦跳起来,颇具孩童纯真好玩的天性,何况是老爷带我出府游玩。
严存志老爷跟随我回到我所住的不起眼的偏房,像父亲对自己的儿子那般亲切动情地帮我更衣,眼神之中无法掩饰那浓浓的爱子情意。
二十多年前,严存志老爷的独生子在一片唾骂声中上吊自杀,给整个严府留下了太多遗憾和悲伤。之后的十二多年来,这件事也像梦魇般挥之不去。直到他意外地救下了孤苦伶仃的小孩,这个小孩的出现带他走出了过去的阴影。
“老爷?”我拉扯着严存志的衣边。
老爷晃过神来,发现自己和我正在汴京城的街道上悠闲地走着。我舔吃着手中的煎饼,歪头看着这个老人的神色变化。
老爷揉了揉我的脸蛋,笑得眯成一条缝,说道:“啊哦,你这吃得嘴上到处都是饼屑。”我用手擦抹完嘴,点了点头。
二人继续朝前走去。
街道上雄浑粗犷的吆喝声不停,行人马车来往不断,吵杂喧闹而不失喜悦气氛,时而有人谈笑风生,亦或是静坐喝茶不发言语。
也许是走得较远,老爷的脚步相比刚才慢了很多,除此之外还有声声喘气。
“老爷,你怎么样了,脸色有些不好啊。”我凑近他的身旁,忧心忡忡地问道。
老爷站立不稳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可他自己认为并无大碍,迈开步伐继续前行。谁知道,老爷他的腿脚宛如千斤巨石般难以抬起,而后便重心不稳地身体后倾。
他眼中的世界开始颠倒歪曲,不一会儿就褪去色彩陷入黑暗。
扑通!
严存志老爷突然昏倒在地,其手脚麻木而失去知觉,口舌歪斜而吐字不清。
“又是中风!老爷!你撑住啊!”我惊慌失措,不知道要找人帮助。
恰逢一名少年出手相助,严存志老爷才得以免受更为严重的身体损伤。我们二人合力将他扶到了附近的诊所内。
“多谢阁下相助,可否留下姓名?”我记得老爷所教授的礼仪,就是无论谁来帮忙都要说声感谢。
“我叫吕石。”衣衫褴褛的少年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下巴,自豪地说道。
“吕石。。。。。。这名字好有大侠风范啊。”我笑意十足。
“没有,过奖了。”吕石扭过脑袋,脸色红晕极了。
黄昏时分,街上热闹非凡的氛围早已消散,不少行人手提果蔬,疲乏劳累,脸上那一抹欣喜也已早早收起。鸟儿成群结伴地从昏黄的天空划过,不留踪影。
“呃。。。。。。我的头有点疼。我这是怎么了?”严存志斜过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少年的熟睡的模样。
严存志张望了一会,当下房内只有自己,睡着的严天晨,以及正在研磨药物的大夫。突然之间,他察觉到了一阵脚步声正在靠近,十分之轻。
“前辈,您醒了?”吕石右手上的端盘放有两杯水,左手掀开内屋的门帘后缓缓接近。
“唔。。。。。。你是?”
“啊,是这样的,我路过发现您晕倒在地,就与这人携手将你送来了此地。”吕石指着严天晨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小兄弟相助。”严存志握着吕石的手说道。
吕石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筹划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前辈,我如今身上已经身无分文,可否与我一些铜板作为犒劳?”吕石的话语之中不乏试探性。
“呃。。。。。。你看,严家的严武馆在汴京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严存志看懂了他的心思,说道,“既然我有愧于你的救命之恩,不如你干脆来我这儿习武修行,算是一种回报吧。”
“真,真的感激不尽!”吕石庄重地弯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当晚,三人坐着严府自家的马车回到了府上。
可能是马车过度颠簸,我很不情愿地被晃醒了。
“那我去打扫老爷您的卧室了。”下马后,我便推门而去。
“嗯。”老爷一脸漫不经心。
严府府上,主房内。
“老爷,这有一本书。”我高举一本被灰尘覆盖的书,说道“是我在打扫你床底时发现的。”
老爷像是被触碰到心弦一般,急忙走到我的身前,一把夺过书本,说道:“这只是一本无用的笔记,你大可不必了解。”严存志慌张的语气惊动了角落里正在偷看的吕石。
“这。。。。。。不用想都能猜到,就是个珍世的宝物啊。”吕石发出耳语般的说话声。
“无用。。。。。可是老爷,这本书的封面上写着‘灵石’二字啊。。。。。。”我抹开了封面上的灰尘。
严存志的眼神开始飘忽,手脚有些不自然起来。
“其实,此书是我根据民间流传的一些记载所编写的。虽然较为零散,但要说全面的话也还是可以的。”老爷将旧书递给了我。
“老爷……您最近也是因为此书才劳累过度的啊……”我恍然大悟。
“啊啊。。。。。。我只是不想给太多的人看到,生怕贻笑大方。”老爷自言自语地说道。
“灵石传写”,这四个大字作为书名,整整齐齐地竖排在书的封面,此外封面别无他物,给人以一种古典书籍的神秘感。
我怀揣着好奇心翻开了书本的第一页。
此书的首页便是一连串潦草的黑色字迹,若非熟人,可能完全看不出什么文章来。
“实情……有待……考……证?”我不解地问道。
虽然民间确实存在有关灵石的传说,但毕竟没有人真正地见识到,或是拥有真正的灵石。
………………………………
第二十一回 恶意
老爷唇焦口燥地说道:“这几个字是我亲自写的。”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本书的内容还存在不少疑点,真假参半吧。”老爷坐回了椅子上。
听完这一番话后,角落里的吕石开始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
他们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是故意接近这个老头的,吕石如是想着。
先前,吕石便听说过严府在汴京城城东开设了一个严武馆,用于严府弟子修炼武功。此武馆在汴京城内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存在,何况严府还会专门为府下弟子打造个人兵器,以及传授严府独有的武术,实在是让人动心不已。
抱有进入严府修行的想法,吕石可谓是机关算尽。他在多家武馆询问偷听,得知了严府家主——严存志有过中风的病史。从那时起,他便在严府四周闲逛,找寻机会。
终于,他逮到了机会一举成为严府府下的弟子。
“原来是这样。。。。。。”我继续翻动着书本,想再细究书中的内容。
灵石,又名灵玉石,相传为上古神人所造神石的后身,具有通天灵性,外观上晶莹剔透而突显璀璨碧光,下落不明。
沙沙沙——
我觉得并没有找到真正的重点,于是又翻动了几页。
“可行的用途有。。。。。。”我照念出了书本上的一行小字,又补充道,“祈福许愿。”
“什么?可以许愿?”吕石激动地碰到了角落旁的桌子。
啪啦!
一道刺耳的物品破碎声从角落里传出。
我抬头看去,角落边的地上皆是花瓶的碎片,刚才肯定是有人来过,还不小心将桌子上放有的名贵花瓶打破了。
“老爷!老爷!”我摇晃着困睡的老爷。
“唔唔。。。。。。啊,稍不留神就睡着了。”老爷糊涂地说道,“这么慌慌张张的,你是怎么了?”我向他说明了刚才的情况。
“应该是院子里养的猫吧,经常的事了。”老爷向主房门外走去。
与此同时,吕石正靠坐在门上,双手捂嘴,瑟瑟发抖。眼看严存志一步步逼近,急于躲闪的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哒哒哒——
“完蛋了,要暴露了。。。。。。”
“老爷,膳食准备好了。”一位女仆从另一侧的大门进来,并说道。
老爷停下了脚步,回头拉起我的手,应道:“知道了,这就来。”
“老爷,书本一事,如何打算啊?”
“天晨啊,等你长大变强后,这本书啊就给你了。”
“为什么是长大后啊?”
“咳咳,因为啊,这本书里边有太多的信息不能被坏人利用,等你长大了就有能力保管它了。”
待人全部离开主房后,吕石松开了捂嘴的手,连连喘气,身子颤抖不停。
“真是有惊无险。”吕石攥起无力的拳头说道,“如若我能得到严家主的认可,拿到那本宝书便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上百个日夜转眼即逝,吕石的功力大有长进,展露出了不错的天分,但他的性格也变得好强浮夸起来,有时会在同门弟子的比武时用暗器伤人。
某日,严府附近的严武馆馆外。
“吕石,你今日的练武时长还远远不够,这么急匆匆地叫我出来,所为何事?”严存志不看好地说。
“师傅,徒儿觉得,如今的自己能够担负起保护整个严府的重任。”
“闲话就少说点吧,你应该还有别的目的吧?”严存志一语道破。
“不愧是师傅,能读出徒儿我的内心想法。”吕石坏笑道,“其实我是想让师傅认可我。”
“认可?”严存志冷漠道,“你怕不是想从我这拿走一些物品吧?”
吕石拔出练武专用的桃木剑,气势逼人地说道:“是的,我知道师傅有一本宝书,记载了不少灵石的事情。”
严存志的瞳孔放大,语气变得不从容起来:“原来是你在偷听。你要灵石有何居心?”
“徒儿只是单纯地想许个愿,获取权和财,好除去那些看不起我、阻挠我的人。”吕石的脸多了几分狰狞。
严存志认为,吕石的观念遭受扭曲,与他往日落魄的经历有着很深的关系。
“你毕竟是个小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少一些躁动对你以后会好。”
“不,我要,我现在就要他们好看。”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了吕石脸上。
“师傅,您为何……”吕石不甘地捂着脸。
“你身为严府的一介弟子,居心叵测,阴险狡诈,不择手段地用暗器战胜他人,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谈何保护!”
吕石咬牙切齿,头发倒立直竖,手臂上的青筋随之异常凸起,气势汹汹的眼神之中还蓄有一份冲动的杀意,怒火填满了他的胸腔,也占据了他的心智。
“我,我要杀,杀了你这碍事的老头!”吕石叫嚣道。
“师傅,我们来护你。”说话的是严府内两名年龄稍大于吕石的弟子。
“杂碎都给我滚开!”吕石以一己之力拔剑抵抗两人的攻击。
咚!咚!
三把木剑旋即碰撞,交错。
“小子,跟我们比力气还早的很!”
吕石的木剑逐渐被严府弟子二人给压制了下去,剑与剑着力的部位也开始有木屑掉落,情况十分紧急。
危急关头,吕石骤然间聚集脚腕的气力于脚跟之中,大踩地面,鞋底前端处便冒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两名弟子大惊失色,使剑的力道顿时大幅减弱,吕石则趁势弃剑翻闪到一侧。
“嘁!居然没刺穿你们的腿脚。”
“你在逞强说些什么鬼话?”两名弟子抨击道。
“到此为止!”严存志命令道,“没有继续打斗的必要。”
三人的打斗还没正式开始便早早终止了。
吕石朝旁边吐了吐口水,头也不回地回到馆内。
“你们也辛苦了,退下吧。”
“是,师傅。”
严存志望着吕石不羁的背影,万般无奈地唠叨道:“吕石啊,你如今的性格实在是一大恶患,终究会害了你的人。你若不加改正,我也帮不上忙啊。”
“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原谅师傅我吧……”这一声轻语很快便随风消逝在空中,也就没有传到吕石的耳边。
………………………………
第二十二回 行窃
咔吱!
吕石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独自坐在馆内的一颗大树上歇息。
距离吕石和另外两名弟子打斗的发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如今的时间已经迈入了正午。
“吕石师兄,你在哪里啊?”
“是他……”吕石视而不见。
“老爷让我来叫你回严府吃午饭了,吕石师兄——”我的话语久久回荡在严武馆内。
我环顾了四周,没有任何人影,只有那一束束直射在地上的烈光。我叹了叹气,扭身离去。
“真是个烦人的家伙,可算走了。”吕石丢掉了手中的苹果骸。
啪!
苹果骸从树上掉落在了地面上。
“嗯?”我听到了动静。
“嘁!真是糟糕。”吕石开始睡起觉来。
我沿着声音传出的地方走去,很快便找到了吕石所在的大树。
“嘿!师兄。”我挥动着小手,说道,“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你找了好久的。”
吕石不予理睬,继续装睡。
“师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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