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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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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痕迹之外,连哪怕片刻的阻挡都没能做到,便被毫无悬念的被反方向扇了回去!
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干冰长剑“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其上白雾早已消失无踪,长剑上白光闪烁了几下,转而变得黯淡无光。青面鬼首更是不堪,像是个球似的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便“蓬”的一声爆成了一团烟雾,唯一看起来好一点的就是那柄灰色小锤了,可能是因为它本身就是灰色的缘故,故而并未看起来暗淡多少。
三人的脸色整齐的一白,其中有的是因为心神相连的法宝受损的缘故,还有的是因为那即将拍落在他们身上的巨斧。
这还能说什么?跑吧。
事已至此,自己这边已经尽力了,朱益那边也无法苛求什么的,现在还不跑,难道等着被那巨斧种进地里吗?
然而已经晚了。
若是在黎白风祭出这柄巨斧的那一刻,他们跑还来得及,但是现在都落到头顶了,再说要跑,那就有点太天真了。
「巨斧开山」既然能位列玄山宗术法三大分支之一「开山令」之下,又岂是光用法力凝聚土石组成巨斧那么简单?此时,巨斧早已将三人牢牢锁定,除非遁入地下,否则无处可逃。
“轰!!!”
一声巨响陡然响起,地面似乎都随之震了一下,就在三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准备向着不同方向飞快逃跑的时候,巨斧之上如水波般闪过一层蒙蒙的白金色泽,本就不慢的速度又快了三分,登时将还没迈出步子的三人重重的拍在了地上!
黎白风神色淡然的一抬手,控制着巨斧缓缓升起,抬起的巨斧带起一阵风压,搅的地面尘土飞扬,旋即又被风吹开,露出了三个倒在地上形状各异的人。
这还是黎白风不愿弄出伤残,刻意留手了的缘故,不然这一斧下去,三人不说殒命当场,只怕也逃不了骨断筋折的下场,又怎会只是昏倒这么简单?
这就是炼气后期对于炼气初期的碾压。一种讲道理的碾压。
黎白风轻描淡写的扫了短时间应该没法爬起来反抗的三人一眼,旋即抬起头,冷冷的望向了前方的朱益,山岩巨斧随着心念而动,将棱角分明的粗糙斧刃缓缓的对准了他。
“有种你##就过来!我警告你,我可是太行朱家的人!你##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毫毛,我家人一定会弄死你!”
朱益见对方神色不善的向着他走来,脸上惊恐之色一闪而过,旋即色厉内荏的大声喊叫了起来。希望能用“太行朱家”的名号吓退他。
对此,黎白风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有趣。”
他将手一挥,山岩重斧当即崩解为一堆土石,稀里哗啦的落在了地上,堆成了一个土堆。
对于这种人,就没必要用巨斧开山了,一来目标太小,不实用。二来……就这么拍晕他总觉得不够过瘾,还是上拳脚吧。
此举落在朱益眼中,却是对方已经害怕了的表现,他发出一声张狂的大笑,对着黎白风得意洋洋的叫嚣道:“哈哈哈哈,你##还是挺识时务的嘛,把那只灵宠献给我,再从我胯下钻过去,之前的事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黎白风的眉头情不自禁的高高挑起,被这气势磅礴的发言震惊到了。
“怎么,你###还犹豫什么?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朱益见他这副神色,心中不禁有点虚,连忙加大了几分音量催促道。
“你还记不记得电话里我说过什么?”
黎白风没有接他的问题,而是双手交叉,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徐徐的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并没有多难,但是可以侧面说明一些其他问题。
朱益脸色瞬间变了,那些不久之前还让他暴跳如雷的话,他自然还记得,但是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现在他就是再傻也能明白,对方根本就不是怕了他。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没用了。
心知再留在这里就是被打到怀疑人生的结局,朱益毫不犹豫的捏起一个印诀,霎时,一阵淡青色的风凭空吹出,环绕着周身飞快盘旋。同时他飞快的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拔腿就跑!
什么灵宠、什么求饶,统统都不想了,现在只要能安然离开,他就知足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九章 心血
有句话这样讲,知足而常乐。
但是大难临头才想到知足,就并不足以使人常乐了。
比如说朱益。
裹挟在他身上的那道淡青色的风有个算不得太好听的名字,叫做「风卷术」,这门术法并非太行朱家特有,而是流传比较广泛,包括很多散修都会。
这门术法上手容易,简单易学,应用面广,相应的——也就算不得高深,与玄山宗秘传的「山脉潜行」之术比起来,根本不够看。
几乎是一个眨眼的工夫,黎白风的身影便一个模糊,出现在了还没跑出几步的朱益身后,轻轻的拍了他的肩头一下。
朱益悚然一惊,浑身寒毛炸起,下意识的仓促回头,却只来得及扫到一抹模糊的残影在身边划过,快到他的视线无法捕捉。
“不好!”
他心中大为慌乱,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咬牙催动法力,准备一鼓作气的冲到远处。他心中打定主意,不管黎白风怎么打他,怎么骂他,他都不会回头,只是一股脑的往前冲。
不需要多远,只要能冲到大路之上,顾忌到路上经过的普通人,黎白风就不能公然施放术法,否则殷辛不会饶过他。
没了术法的情况下,大家都是普通人,谁又怕谁?
至于自己身上的「风卷术」若是被人看到了,大可以和殷辛解释说是在对方的逼迫下,不得已而为之,想来殷辛看在他是太行朱家子弟的份上,应该不会严惩于他。
其实他想多了。
首先,在殷辛面前,一个小小的太行朱家,算什么东西?
其次,不能公然施展术法的情况下,朱益是一个普通人不假,但黎白风不是,他还有「金刚巨力」之术。
最后,上面两条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因为朱益来不及跑到大路上了。
“这么着急,去哪啊?”
朱益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好整以暇的黎白风,眉头压的很低。
就在他感受到肩膀被拍,转过头又转回来的工夫,对方竟然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不远处,这种速度根本就不是他可以企及的。
就算他现在燃烧精血催动「风卷术」,结果想来也是一样的。
“你不要欺人太甚!!”朱益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心中清楚自己是没办法跑的比对方快了,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无路可逃后的疯狂与决然。
兔子急了会咬狗,狗急了会跳墙,墙急了,就只能等着兔子来撞。这是一个完整的循环。
朱益不是兔子、狗或墙,但是他急了,也是会做出点什么的。
太行朱家在殷辛的面前什么都不是,在玄山宗的面前也不算什么东西,但这不意味着黎白风可以完全无视朱益。
毕竟他们都只是炼气期的修士。
但黎白风根本不惧。
“来我家门口闹事,打了我的朋友,骂了我那么多句,撒野撒到这份上,现在看形势不好,想转身就跑?”他的嘴角带着冷笑与嘲弄,虽然是问句,但并不是在询问。
“那又怎么样?!老……我给你道歉行不行?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朱益先是气势一弱,转而又大声的咆哮道,神色间仿佛受了很多委屈。
黎白风微微摇了摇头,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这红毛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仿佛自己这边才是那个没事找事的恶人一般。
真是令人不禁感慨造化之神奇。
朱益见他摇头,再看他的神色,情知此事已经没了挽回的余地,面色也不由得也冷了下来,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厉色:“既然你非要弄死老子,那就别怪老子和你拼命了!”
弄死?
黎白风眉头一挑,不明白这话从何而来。自己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要把他打到认不出自己老子,几时说过要弄死他了?
不要过度解读别人的话好不好?
他却是不知,朱益今次来的理由与涂五魁和方创一样,都是为了讨好崇侯虎而来找他要说法的,不同的是,他真的相信黎白风就是杀了崇祟的凶手。
连北伯侯的儿子都杀了,必然不在乎手里再多自己这条小命了。这就是朱益朴实的心里活动,看起来还挺有道理的样子。
就在他思考这句没来由的话的时候,朱益已经有了动作,他将那枚红色的小印再度拿了出来,旋即咬破舌尖,“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大蓬血雾,淋在了小印上。
朱益是真的急了,光从这出血量来看,这一口就咬的不轻。
当然,也不能排除是以前没什么咬舌尖的经验这种可能性。总之,要是再往里一点可能就要被界定为咬舌自尽了。
到时这算什么?舍命逃生?
朱益自然没管那么多,现在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这个下手果断的凶手面前逃得性命,至于后悔不该仗着小印来招惹这个煞神这种事,等能逃命再说吧。
嫣红的鲜血沾满了他的下巴,使他本就凶恶的面色愈发狰狞,他没有去擦,而是口齿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现。”
可能是因为他咬了舌尖的缘故,也可能是他嘴中满是鲜血的缘故,这道声音很是模糊,听着像“现”、像“前”、或是像“先”,总之听不太清楚。
黎白风就没有听清楚。
朱益虽然是说出这个字的人,但可能他也没听清楚。
但是有一样东西应该是听清了。
在粘上朱益舌尖鲜血时就开始隐隐泛出鲜红之光的小印,霎时红光大放!印上的那只红色小狮子双眼亮的像是两盏灯。
两盏血红色的灯。
舌尖与指尖都连通着心脏,所以很多时候大威力的符箓都要咬破指尖来书写,所以也有很多时候,修士会咬破舌尖,喷出鲜血来增强某种术法或是法宝。
因为那是心血,是精血。
不同于之前橙红色的火光,此时在小印上亮起的是代表着朱益精血的血光,同时也意味着一些其他东西,比如说拼命的念头、再比如说更为强大的威力。
黎白风不喜欢这种光,所以他不想再和朱益多说什么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章 如果你们以为以后都是两个字的章节名那就大错特错了
不想说什么了,意思就是放弃讲道理这个环节,用武力来交流。
很直观,也很干脆。
相比之下,那只小印上的狮子张着嘴,似乎有些话要讲。
也可能是要吐出什么东西。
“咻”
一道血红色的光从狮口中亮起,一开始只是绿豆粒般的微光,眨眼间就涨到了黄豆般大,再眨眼就已经有了核桃般大,占据了整个狮口。
黎白风微微一笑,身形一个模糊,掠过一道残影,下一刻便越过这几步的距离,站在了朱益的面前,两人间隔不过尺许,可以清晰的看清对方的神色。
一方的轻松与嘲讽,一方的狠厉与紧张。
此时,狠厉与紧张之外,又多了点惊愕。
“啪。”
干脆利落的一声响,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色大伞狠狠的抡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抽在了朱益握着狮子印的手上。
“啪。”
沉闷的一声响,那枚狮子印脱手而出,在空中翻滚出几个圈之后,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溅起些许浮土,失去了法力供给,小印上的红光盛极而衰,逐渐暗淡了下去。
“啪。”
听起来有些疼痛的一声响,那柄金柄银尖的黑色大伞在击落小印之后,陡然挑起,划过一道漆黑的残影,重重的抽在了朱益那仍残留着狠厉、紧张与惊愕的脸上。
他的头猛然歪向一侧,脸颊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红色印记,逐渐高高肿起。口中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朱益的眼中满是震惊,默默的站在那里,似是愣住了。
黎白风神色自若的抖了一下手腕,将黑伞的银尖戳在了地上,旋即弯下腰捡起了那枚红色的小印,吹了吹上面的尘土,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的动作很是自然,就好像是在将自己掉的硬币捡回来一样自然。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默默的等你释放完术法再出手?”黎白风用手背轻轻的拍了一下朱益的脸,带着几分讥诮的说道。
“然后被你那招术法打的爬不起来,最后被你残血反杀?”他的神色愈发嘲讽,然而对方依然一动不动,仿佛傻了一般。
黎白风心里不是很高兴,把眼一眯,翻手一耳光将朱益的脸又抽了回来,面向自己。
“给个动静。”
朱益终于动了,眼中的震惊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浓浓的恐惧。
那枚焚灵狮子印是他最大,也是最后的倚仗,用自身精血引动法宝器灵化形而出,是他最后的手段。
他的想法很简单,虽然那条不知是什么来头的灵宠克制狮子印上的焚灵火,但是器灵并非完全由火焰组成,凭借自己的法力与精血,未必不能与对方一战。
就算不敌,也可以借此逃出生天。
唯独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此时此刻,再去思考为什么对方没有默默的等待已经毫无意义了,朱益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求饶道:
“不不要杀我,我身上的东西都给你!放过我,太行朱家会给你满意的补偿!求求你不要杀我!”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啊?”黎白风眉头一挑,神色间有着一些单纯的不解。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这番神色落在朱益的眼中,却是“变态杀人魔故作天真的开始虐杀”的前兆,他怎敢说实话?只得不住的求饶着,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这怎么还哭上了?
黎白风心中更是疑惑,自己不就是问了句“你为什么怕我”吗?这句话怎么了?哪里不对吗?有什么值得哭的?
话说这家伙幼儿园大班毕业了吗?
“别哭了。”
这副一个大男人顶着一头红毛委屈的哭着求饶的样子看的黎白风一阵心烦,他眉头一皱,冷冷的呵斥道。
效果拔群。
朱益登时止住了抽噎,嘴巴闭的死死的,由于过于强烈的抑制,他的脸涨的通红,忍的很辛苦。
“唉。”
黎白风一声长叹,这种被人恐惧的感觉并不能带给他什么快乐,他也着实想不到为什么这家伙会怕成这样。
他索然无味的扯起对方衣服的一角,把之前粘在手上的血迹蹭在了上面,淡淡的问道:
“你老子是谁?”
这是一个很简单,很基础的问题,除了对“老子”这个概念的理解之外,可以说是毫无难点,每一个正常幼儿园大班毕业的小朋友都应该知道这个答案。
“不知道。”
朱益身子站的笔直,上身一动不动,任由黎白风将自己的血迹蹭在自己的衣服上,头却摇的飞快,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不是一个正确答案。
却也是一个正确答案。
黎白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倘若对方咬牙不松口的话,他还敬对方是个汉子,可他毫不犹豫的说了“不知道”,对于这种连底线都没了的人,他打心眼里看不起。
在他看来,一个人可以无耻,但不可以没有底线。而父母祖先,就是其中一条,这是伦理,是纲常,是容不得丝毫妥协的线。
“啪。”
黎白风翻手一耳光又抡了上去,抽的对方的头重重的歪向一边,一枚沾着血的牙从口中飞出,打了几个旋之后落在地上。
“数典忘祖的东西。”
他连多看一眼朱益的心情都欠奉,一脚把他踹倒在一边,冷然道:“给我的朋友道歉,然后带着那三个人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朱益挨了一耳光,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心中正忐忑不已,接着被踹倒在地,心中更是惶恐,以为死期将至,闻言却是如获大赦,忙不迭的点头致谢,心中充满死里逃生的喜悦。
相比于性命,耳光、道歉与服软的话又算得了什么?
跪地叩头,从胯下爬过去都值得!
朱益连滚带爬的冲到赵朔近前,口中叫道:“大哥,小弟知道错了,小弟再也不敢了,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赵朔目睹全程,心中也是对此人深深的不齿,当即一口啐在他的脸上,骂道:“快滚!”
朱益非但不恼,反而大喜过望,不住的道谢着,转过身就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一章 出身
“等等。”
朱益的步子才迈到一半,就听到了这声淡淡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却如雷鸣般响亮。他当即停下脚步,毫不犹豫的蹲了下去,双手抱头,显得很谦虚。
“起来。”
黎白风翻了个白眼,对这家伙真是无奈了。
之前这红毛嚣张成那副样子,怎么现在又怂成了这个样子?他的内心中居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么?
也许他不是真的快乐,他的嚣张只是他的保护色。
朱益老老实实的依言站起,恭敬温顺的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同时,他心中极为忐忑不安,要是对方没解气,还想羞辱他一番还好书说,就怕是改了主意,要把他永远的留在这里。
他还年轻,他不想死。
黎白风叫住他自然不是要杀他,也不是为了再羞辱他一番――事实上,他也没有这种兴趣爱好。
他只是要验证一件事而已。
“你也是那个什么太行省青年协会的人?”
“是。”
朱益闻言,提着的心的终于落了回来,当即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同时心中大感庆幸,问个问题而已,还好,还能活。
“也是听说了崇祟的事来找我麻烦?”
这个问题不如第一个好回答。
朱益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旋即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似的,飞快的摇了摇头。
“到底是不是?”黎白风眉头一皱,有些不耐。
“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找你麻烦,我只是一时糊涂,跟了风而已,我和那崇祟根本就不熟,真的不熟啊。”朱益面色发苦,连连辩解道。
黎白风自然没有理会这些说辞,因为他根本不在乎朱益和崇祟熟不熟,更不在意他是不是跟风,他只是在意一件事。
那就是这种麻烦还会不会有。
他眯起双眼,冷冷的说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多少人像你一样,想来找我麻烦?”
“这个……”朱益略一思索,小心翼翼的答道:“我是在协会的飞传群里看见这个消息的,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知道了这件事,散播了出来,总之我今天一看群,就都在讨论这件事,至于还有谁――”
说到这,他小心的看了一眼黎白风,见他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好无奈的说道:“很多人都说一定要您给个说法,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会来啊。”
黎白风面色一沉。
自然是因为这件麻烦应该还没有完。
朱益差点吓哭。
自然是以为这个回答不能让对方满意,自己要被弄死了。
天色突然一暗。
自然是――
不太自然了。
四周不知何时浮现出了大片的白雾似的物质,仿佛从虚空中涌出,不动声色而又极为迅速的占据了这方小空间,在这似雾非雾的物质笼罩下,就连不远处泛着波光的幽深青湖、已经开始落叶的金叶枫林、甚至身后的丙午间都被遮掩了起来,能见度极低。
黎白风面色有些凝重了起来,他竟是没有注意到这雾一样的东西是何时出现的,又是从何而来的。
但有一件事应该是确定的。
放出此雾的人,是敌非友。
下一刻,朱益的反应验证了他的猜测。
朱益本来如丧考妣的脸色骤然间被惊喜、急切所取代,他对着四面的雾气焦急的喊道:“方会长!方会长救我!我是朱益!这人要杀我!!!”
白雾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朱益,你平时不是挺厉害吗?”
这句话带着些许笑意,其中却并不包含什么嘲讽与羞辱,仿佛只是单纯的感到好笑而已,也正因如此,才显得更为嘲讽。
饶是以朱益这般脸皮,仍是当场涨的通红,喉中梗着说不出话来。转身便钻入了雾气中,消失不见了。
黎白风沉默的看着这一切,丝毫出手阻拦的意图都没有。
问题的答案已经自己出现了,此人对他来说除了看着心烦,已经没了意义,何必去拦?现在要对付的,自然是这个答案。
同时也是一个新的问题。
“白风屏息!这是――霾!”
赵朔惊诧的声音的不知从何处传来,他的身影也早已被这突然而起的“雾”所吞没,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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