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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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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怎么了?”
红发男子没有理会他,而是放声大笑道:“有趣,有趣”
旋即,他一跃而起,脚下绽放出红色的光,猛力蹬在水泥管上,在其上留下了蛛网般的裂纹,随着“轰隆”一声,如炮弹般射出门外,几个不良少年连忙追出门去,却只看见一个骑着霸道红色重机车的红色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沿途留下一条燃烧着火焰的道路,转瞬又湮灭在空中。
高楼下的一条小巷,狭窄逼仄,蓝色的大型垃圾桶表面被污渍染的斑驳,盖子早已不知何处去了,垃圾杂物散落一地,在这闷热的夏夜释放着混合型的恶臭,一只浑身污渍的肥胖花猫在垃圾堆中翻找着自己的夜宵。
然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它的工作,野猫“刺溜”一声窜上墙去,消失不见,而“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急促。
“嗒”
骤然,脚步声一顿,现出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却是一个穿着白色半袖和浅蓝牛仔裤的花季少女,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明目皓齿。齐耳短发配上圆圆的脸,显得可爱而有活力,一对儿弯弯的小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碰到了什么麻烦。
少女一脸戒备的回过头,只见三个分别烫着橙黄,鹅黄,棕黄遮眉乱发的男子分别拎着钢管,板砖和铁链缓缓逼近了她。
少女双手抱胸,一脸戒备的问:“你,你们要做什么?”
拎着钢管的橙黄毛一抬左手,示意另外二黄停下,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说道:
“在下黄橙,这二位是我的兄弟黄峨和黄宗”另外二黄分别仰头示意。
黄橙一顿,接着说道:“正如您所见,我们兄弟要抢劫您,希望您配合一下,按面值大小有序交出身上所有的钱,不要做出多余的动作,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谢谢。”
少女眉毛一挑,大步后退,双手抱胸惊恐地尖叫道:“抢劫?!我身上没钱,求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
尖叫声很大,但是在这偏僻阴暗的小巷,并不能引发什么回应。
黄橙退后一步,皱眉道:“我们是只谋财不害命的正规强盗,既然你没钱,那就算了,打扰了。”说完,转身欲走。
“等等!”
少女一脸的诧异:“你们不劫色?”
黄橙回以一脸诧异,显然是被少女的发言震惊了,他摇了摇头,道:“当然不。”
见此情况,少女脸上浮上一丝复杂的神色,其中似乎包含着对自己容貌的质疑,对正确世界观的探寻,猎物没中套的失望……
等等!失望?
黄橙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他脸色一变,惊叫道:“不好,是钓鱼执……”(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七章 针锋
“长渊剑宗……”
方创喃喃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神色若有所思。
“不错。”
夜行藏点了点头,又道:“虽然多年前长渊剑宗经历了一些变故,威势不复当年,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渊剑宗底蕴仍在,在如今的川流省依然是数一数二的大宗门。”
听着听着,方创的眉头突然蹙起,疑惑道:“可是,昨天他分明说自己是什么玄山宗的,而且他的狼烟也是白金之色,显然主修金属,又怎么会学到长渊剑宗的剑法?”
“三种可能。”
夜行藏伸出一根手指:“其一,他不知从何处得来了长渊剑宗流落在外的典籍抄本或是术法手稿,然后自行摸索修炼,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像是这种核心术法,任何一个宗门都会严加看管,又怎会轻易的外泄?”
他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其二,长渊剑宗有人罔顾门规,擅自将术法传给了他,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传他法的人要么是叛出了宗门,要么是身份在宗门中极高,而我更倾向于前者。”
夜行藏顿了顿,又伸出了第三根手指,淡淡的说道:“其三,他杀掉了一个长渊剑宗弟子,用某种手段夺取了他的传承,这种可能性最小,因为以他的实力应该用不出这搜魂之法。”
方创神色微动,心说会长这是不动声色的讲了个冷笑话吗?所以现在是不是应该配合的笑一下?
前两个还有可能,最后那条是有多么丧心病狂?搜魂夺法,简直没有多少比这更大的仇恨了,弟子被杀尚可妥协,若是搜魂夺法,那可是不惜发动宗门之间战争的,还会招致天下宗门的共同厌弃,毕竟谁也不想这种事情落在自己头上。
就在他还没想好要不要笑一下的时候,夜行藏突然收起手指,背在身后,目光望向远方,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他应当是不知这门术法的真正来历,不然是决计不敢这么公然施展出来的。也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我才决定此次以这种方式战平收场,毕竟……”
说着,他回过了头来,嘴角一抿,露出了少年般稚嫩腼腆的微笑:
“自然会有长渊剑宗的人来清理他,又何需我们亲自出手呢?”
方创目光闪烁,赞同的点了点头,心说这话说的干净。
……
“喂……你这是要做什么?”
黎白风站在丙午间前,把头高高扬起,一脸残念的望着自家屋顶上的一个健壮的身影,用一种蕴含着很复杂的情绪的语气无力的说道。
“哟?你打完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趴在屋顶上的赵朔豁然抬起头来,扭头看向他,嘴一咧,露出了一口白牙,只差在脸上写上“上房揭瓦”四个大字。
黎白风眼神往上一翻,双眼死鱼以待。
见他这副反应,赵朔灿烂的笑容也逐渐变成了讪讪的干笑,他挠了挠后脑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回答问题,当即说道:“这不是,那啥,说好了帮你修房顶吗?”
说着,他还扬了扬手里的工具,以示此言不虚。
黎白风的目光偏移到那件工具之上,神色愈发残念。
“修房顶我懂,可是补那么小一个洞你拿过来一个电锯是要做什么?你怎么不弄个车床来呢?”
“车床?”
赵朔眉头一挑,把手中“denden”作响的电锯放在一边,转身端出了一座涂着绿漆的沉重工具,献宝似的说道:“车床确实是没带,不过带了一个锻压机床。”
看着他灿烂的笑脸,黎白风忍不住伸出手盖在了脸上,不再去看。同时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无奈感,并且正逐渐转化为一个「山岳挪移」砸在他脸上的冲动。
“我说,教你修房顶的生物真的属于灵长类吗?”
赵朔大概是没听出其中的隐含之意,只道他是在问自己这一身引以为豪的技术从何而来,当即放下手中的锻压机床,一拍胸脯,自豪的说道:
“当然是我自己摸索而来,想当年我炼体初成,收发不能自如,不知撞坏了山门里多少的门柱梁瓦承重墙,后来被师父罚着把山门里所有的房子都修葺了一遍。”
看着他不以为耻,兀自得意的样子,黎白风连吐槽的**都没有了。
说着,赵朔一个翻身,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话说你今天到底打的怎么样?要不是为了给你修屋顶,我早就去看了,炼气大圆满之间的战斗啊……”
赵朔“啧啧”一声,神色间颇有几分遗憾。
“你没去就对了,今天打的甚是无趣。”
黎白风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旋即往前走了两步,挪开倚在门框上的宿舍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怎么无趣了……哎,你怎么又自己走了,等等我啊!”
……
“什么?!”
赵朔一双丹凤眼瞪的和铜铃一般,神色诧异的大喊出声,见黎白风双手捂耳,一脸嫌弃,这才压低了嗓门,兀自不信的确认道:
“你刚才说……你们两个耗尽了法力,然后就赤手空拳的撕扯在了一起,最后还像小孩过家家一样用猜拳决定了胜负?”
黎白风眉头一皱,轻“啧”一声,心说自己刚才明明修改润色的颇为高雅,怎么被他一转述听起来就这么的……低能呢?
他端起面前刚泡好的茶,唏嘘着啜了一口,半眯着眼点了点头。神色间像极了一个作威作福的地主老财,只差接下来说一句“你没听错,我就是问你家喜儿是不是出落成大姑娘了”,这角色就丰满了。
“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体修,读的书就少了,少拿这种话糊弄我。”
赵朔轻哼一声,神色冷然,左脸写着“****撞树仍能读书”,右脸写着“身躯健硕智商犹存”,脑门上横批一句“少来骗我”。
“嗤。”
黎白风轻嗤一声,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嘲然的摇了摇头,旋即又轻啜了一口茶水,细细品味着这市价十五块钱一大包的高端茶叶带来的沁人心脾的清香,左脸写着“所谓智商自有公论”,右脸写着“读书多少不予置评”,横批一句“聊胜于无”。
针锋相对,大抵如此。(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八章 伤药
见黎白风神色着实不似作伪,赵朔的神色也逐渐从“绝对不信”,变成了“莫非是真的”,最后变成了……
“不是吧?!”
他“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神色再度恢复了震惊状态,一时很难消化这个消息。
“虽然听起来像是假的,但确实是真的没错。”
黎白风把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在梨花木的茶几上,发出了“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口中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为什么?”
赵朔一脸纠结的缓缓坐回了沙发上,很直接的表明了不解之情。
“因为我感觉他和我一样,也懒得打这一场,完全就是被局势生生架上来的。当我收起烟罗,赤手空拳的上去的时候,看见他也收起了法器,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所以最后我们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这场实际上毫无意义的战斗。”
“那你就不想想万一你收起了法器,人家动了真格的,到时怎么办?你岂不是要横尸在那里?”赵朔一脸的痛心疾首,把大腿拍的“啪啪”作响。
“没关系,我自然有后手。”
黎白风微微一笑,显露出一股胸有成竹的气势,旋即猛然收起笑容,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嘴角抽动着说道:
“且不论你那毫无来由的痛心从何而来,但是首先,要拍轻拍自己的腿,好吗?”
说着,他一指自己之前被“风雷剑气”划出道道血痕的大腿,怒道:“尤其是我腿上还带着伤呢你没有看见吗!”
“啊咧?”
赵朔一怔,像是方才意识到自己拍错了腿一般,致歉连连。旋即,他又像是方才意识到黎白风腿上的伤一般,惊叫道:
“咦?你受伤了?”
黎白风无力的收回手,往沙发上一倚,心中对于这个不知道是真憨还是假傻的家伙彻底无奈了。
能对自己这一身褴褛的衣服与纵横交错的血痕视若无睹,直到现在才恍然发觉,感觉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用“近乎失明的视力”与“以公里为单位的反射弧”来简单概括了――必须要将问题提升到智力水平的层面上,才能寻找到答案。
“你等一下,我常年锻体,房间里一直备着伤药,这就给你拿来。”
说完,赵朔也不等他开口,便“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风风火火的往外冲去,出门之前,似是觉得那扇门碍事,或是为了节约时间,他毫不犹豫的抬腿就踹在了上面,将这扇倚在门上根本没锁不问世事与世无争的可怜防盗门一脚踹出了老远,旋即毫不停留的在上面踩了过去,消失无踪。
“……作孽啊。”
黎白风以手加额,喟然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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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一直是用的家乡那边产的金创药,来朝歌之后,发现居然没的卖,正愁要不要每个月回去买一次,就遇见了你那个朋友,李卓,说起来也是不打不相识,他听说我缺伤药,就推荐给了我这款叫什么‘野山胶’的金创药,说是还不错,我索性就打包买了一打。”
说着,赵朔献宝似的将手中的一只淡绿色的塑料盒递了过来,里面似乎装着一些胶装物质。
“李卓那小子推荐的?”
黎白风眉头一抬,道了声谢,伸手接了过来,心中略感安心,虽说李卓这小子喜欢在买入卖出、打折促销这些地方搞点小门道,但是他经手的商品始终是货真价……实不实不好说,总之是货真的。
他转手旋开盒盖,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物质,见此,他不禁眉头一皱,把鼻尖凑过去嗅了嗅,却没有丝毫的味道,无论是清香,还是刺鼻,一概没有。
赵朔还在一边喋喋不休的解说着:
“李卓说,这款金创药,可是眉州沧剑门的独门秘药,不但止血迅速,促进伤口愈合,还有养颜的功能,不留丝毫疤痕,让皮肤恢复光滑紧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这是他的原话。总之,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拿到了飞传代理权。”
“沧剑门……没听说过。”
黎白风将怪异的目光收回,将信将疑的沾了一点,试探性的向胳膊上的一处伤口抹去,随口问道:“这东西倒也奇怪,居然是淡红色的,原材料是什么啊?”
“好像是……野山椒吧。”
赵朔把头一偏,稍加思索后,不确定的说道。
“野……什么?!”
刚才听到这药的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了,这颜色更是让他忍不住产生一些辛辣的联想,只是没再细想罢了。
然而现在已经不用再想了,因为伤口处那火辣辣的痛感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了,这个要在冰水中过一下才能用,不然会很……”赵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豁然抬头说道,目光触及黎白风那涨的通红的脸、暴起青筋的额头与择人欲噬的眼神,声音渐渐趋于无声。
黎白风钢牙紧咬,从牙缝中用力的挤出几个字,字里行间杀意涌动。
“你、能、不、能、早、说?”
……
跑到盥洗室用冷水冲了两三分钟之后,伤口处那辛辣的痛意才逐渐消散了去,黎白风的口中兀自“嘶嘶”的抽着冷气,低头一看伤口处,被雷光电出的焦黑居然已经有了结痂的趋势,显然效果拔群,也算给了他些许的安慰。
将已经褴褛到没有修补价值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下,随手丢在了一边,等着有空的时候再去处理掉。
他将毛巾用清水浸过,在身上擦拭了一番,入秋的朝歌,这般行为自然带来了阵阵凉意,却也有些畅快。
从盥洗室出来之后,黎白风去卧室换上了一件短裤,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赵朔已经将那伤药用冷水过好了,一脸殷勤的放在了茶几上。
见此,他不禁摇头苦笑一声,道了声谢,走过去将这不拘一格的伤药端起,心有余悸的沾了一丁点,涂在了伤口上,感受着冰凉的微痛感,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坐回沙发上默默的涂了起来。(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九章 转折
“不是吧!你居然真的没骗我,你们真是用猜拳决定胜负的啊?!”
黎白风刚刚完成了左边胳膊的涂药工程,正准备换个姿势,进行下一个阶段,却被一旁突然炸起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手中药盒一抖,差点整个扣在了沙上。
他惊魂未定的向着赵朔那边看去,却见对方手中掐着一只手机,亮起的屏幕上弥漫着几道蛛网般的裂纹,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
“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黎白风一皱眉头,把手中的药盒往桌上一放,出了一声清脆的“啪”的声音,表达了一定程度上的不满之情。
“就是这个啊!”
赵朔似是没看到他的脸色一般,仍旧处于并将长期处于震惊状态,旋即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瞪着一双丹凤眼,兀自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由于他嗓门太大,黎白风只记得他大吼了一声,至于到底是什么内容,却是记不太清了,当下只得轻叹一声,略有些无奈的说道。
“就是你之前说的和夜行藏斗法的结果啊,虽然你说的和真的一样,但我心中总觉得不靠谱,就问了问周延,他不是今天给你做裁判去了吗?然后他跟我说真的是这样,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想的……”
“什么叫说的和真的一样,那分明就是……等等,你刚才说谁?”
黎白风本来还想对于他这种不信任的行为批判一番,耳中却突然听进了一个敏感的名字,当即声调一扬,惊疑出声。
“什么说谁……哦,我说周延啊,今天不是他给你们作的裁判吗?”赵朔被他这反应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迷惑的眨了眨眼,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什么。
“不,确实是他。”
黎白风一句带过这个并不重要的问题,转而问道:“我是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他?难不成你们还是同学?”
说着,他回忆了一下周延的形象,感觉从外貌上来看,这位显然和自己不是一个岁数,总不能是成绩不好,留了几年的级?
“哪有,人家比咱们大了好几届呢,现在正在读研,我是当初拜访宗门的时候认识他的。”赵朔摆了摆手,笑道。
转而,他又一抬眉头,感慨道:“我道什么,原来是这事,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还说我一惊一乍的,你这也不必我强到哪去……”
“拜访宗门?”黎白风自动过滤了后面那些没什么营养的感慨声,喃喃自语道。
“对啊。”
赵朔点了点头:“就是突破到炼气期的时候,被师父带着到处拜访宗门那次,我们寻风门与他所在的惊蛰门同属北疆的木属宗门,虽然我们在塞北,他们在太行,但是据说当年两派开山祖师之间渊源不浅,所以直到现在关系都很近。”
黎白风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关于这些事情,他确实是第一次听赵朔提起,还真没想到赵朔和周延之间还有这般渊源。
想到这,他心中不由一动,本来这次战斗结束,他就已经准备着手于崇祟此案的调查了,只是苦于无从查起,倒不如趁此机会,说不定能从赵朔这边获取一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一念即此,他当下开口说道:
“这么说你和他很熟了?”
“熟……倒算不上吧。”赵朔眉头一皱,挠了挠后脑勺,道:
“说起来自从那次以后几乎就没见过面,只是互加了飞传号,偶尔在动态里点个赞,评个论之类的,关系也说不上多近。”
说着,他不由得摆出了一副“我朋友遍天下,这样的普通朋友更是的一抓一大把”的嘴脸。
无视掉他这不知从何而来的迷之自豪感,黎白风转而又问道:“那关于这人,你还知道些什么,比如说他和崇祟之间有没有什么过节?或者他和张旻允的关系怎么样?”
“你问这个干嘛?”
纵然神经粗大如赵朔,此刻也听出了几分刻意打听之感。当即,他不禁神色怪异的看了黎白风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产生了这么强烈的好奇心,连人家的人际关系都要打听。
“我就随口问问。”黎白风随口糊弄了一句,将此事揭过。
赵朔听他这么说,也没在这件事上的纠缠不放,接着说道:
“你说崇祟?这小子神憎鬼厌的,我估计太行大部分修士和他都有过节吧?没过节的估计也看他的不爽。”
“至于张旻允,诶,你怎么会认识张旻允的?”
“随便认识的,哎呀,你接着说。”
黎白风正等着下文,突然听他这一打岔,顿觉不快,随口搪塞了一下,示意他接着说。
“光让我说,问你就敷衍我……”赵朔一撇嘴,嘟囔了两声,这才接着道:“张旻允和我就更算不上熟了,不过她应该和周延没什么关系吧,因为周延的女朋友好像醋劲挺大的……”
“等等!”
听到这里,黎白风突然浑身一震,好像听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惊呼出声。
“怎么了?”赵朔一脸的惊疑不定,左右看了看四周,还以为是周围出现了什么突情况。
“你刚才说……周延有女朋友?”
“对啊。怎么,人家都那么大了,样貌能力都不错,有女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赵朔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是吗。”
黎白风眉头紧皱,神色阴晴不定的缓缓靠在了沙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所构想的“仙门女子被师长为攀附权势强行许配恶少心中不怨怎奈师命难违后遇惊蛰门年轻少侠一见倾心两人私定终身生死相许为天长地久长相厮守而暗中等待静候良机直到一死鱼眼愣头青惹上恶少并将其挫败便趁势而行设计诛杀恶少及其鹰犬并成功嫁祸该愣头青背锅侠从此两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理论就站不住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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