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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江湖行-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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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子都哈哈大笑,再搬拾起脚边一块碾子般大小的岩石,双手运劲掷去。那石块挟带住风雷之声,呼啸着激荡射出,“砰”的大响,重重砸在那堆乱石上,刹那碎屑迸溅。如此一来,那四五个人又哪里敢再去露出半个脑袋,只是紧紧伏住身子避在石堆后面,一动也不敢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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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柒拾柒章
阮玥这时候已经心中了然,那四五个人当是山脚下蹲点踞守的天下镖局等众,借着夜黑风高摸索上陡峰来,要趁住黎明前一刻突施袭击。她此刻身上可拦截防御的毒物早就使完用尽,但论武功,当断断不是天下镖局那干奇人异士的敌手。幸好丰子都能够及时醒转,眼见丰子都神威凛凛,阮玥心胆俱壮,于即掣出怀内黑木短剑在手,趁势峰顶上巡查一周。
尽管峰顶上山风疾急,呼呼声响,但丰子都内力深厚,天下镖局那四五个人按耐无住前朝一桩巨大宝藏诱因,自恃轻功异妙,攀岩越石摸黑登山,可甫将爬上峰顶,便即来被察觉。丰子都掷出的石头劲猛势疾,撞击在岩石上訇然巨声,力不可挡,而有一人更由丰子都借助赫赫神威直接掷石击落深渊。如斯那些跟风爬至半山腰的其他天下镖局等众莫不惊骇失色,生怕被丰子都有所去发现,居高临下抛石掷击,吓得纷纷只忙不迭藏身于旁边崖隙岩壁下,不敢再现身来攀登上峰。
阮玥施展轻功四周巡查完毕,叫道:“丰大哥,山顶上仅得四五个鼠辈而已。”丰子都听言冷笑数声,说道:“如此正却是好,待老子统统打发他们崖下去就罢。”再搬起一块大石猛力掷过去,“砰”的震天价响,跟着纵身两个跳跃,经已一阵风般抢到在那堆乱石堆上。
天下镖局那四五个人见利深切,既知丰子都走火入魔昏厥不醒,虽明阮玥毒术尽得白云神尼真传,实不可轻窥。但满拟为阮玥一个女子人家,何况这十多天日夜困顿,当必已经萎蔫倦怠,遂忍耐无住贪婪趁黑来夜攀。孰料概非所想,眼瞧丰子都神勇无伦,他们均都不禁暗自叫苦不迭。此刻只是龟缩在岩石堆后,正慌乱乱地躲闪着碎石利屑侵袭。
然而抬头间,却已见到丰子都天神一般站伫在头顶岩石面上,虎目圆睁,忿然作色。这一下那四五个人莫不骇恐大惊,“哎哟妈呀”纷杂乱叫,哪里顾念得及周遭石利崖陡?慌不择路,乱急急来拔腿只顾要朝旁边峰下奔赶逃命。
丰子都仰天打个哈哈,怒声喝道:“鼠辈们不忙且走,既来之则留之。你奶奶的,统统给老子纳交狗命就是了。”飞步抢赶,眨眼瞬间趋在两个人身后,拳打脚踢。那两人不及惊呼,早就断线纸鸢相似,直筒筒旁边悬崖下跌落,撞在凸出岩壁石面上。但听数声沉闷响过,应却早来摔得血肉模糊。
见此余下三人只是为心胆俱丧,魂飞魄散。一个人奔赶得慌急,竟至错步踏空,一颗身子径朝前面深不见底的深渊外掉出。不时但闻这人长声的惨呼直贯半空。如斯另外两个益加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昏黑中居然相互狠狠碰撞在一处,头昏眼花之际被丰子都从后大踏步赶到,伸出手来一边一个,分别拎住掷出那悬崖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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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柒拾捌章
这时候天色已明,一轮光盘跃出云层,霎时间金芒万丈。丰子都施展神通击杀罢天下镖局五人,心情不禁大佳,张目远眺,但见半山腰处数块岩石后隐隐约约伏有多个身影,其间刀光剑芒烁烁闪动。丰子都由不得一股傲气直冲脑顶,转身来对阮玥说道“玥姑娘,我们这就下山去罢。我现今倒要瞧瞧,又有谁人却来可拦得住我们?”
看见山峰右侧地势稍作平坦,两块大岩石之间有一道仅能容身的小缝隙趋赴向下。丰子都心头立有计议,弯腰捡拾起七八块小石子都揣在怀里,哈哈一笑,拉住阮玥的手便只踏落那道小缝隙。
两个人沿着那道小缝隙蜿蜒一直向山下只走,兜兜转转,谁知尽头处却是一处断崖,那断崖外面须为万仞深渊。但见崖下云蒸雾罩,雀鸟绝迹,根本再无去路。阮玥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两步,问道“丰大哥,我们可来怎么办?要不要转回原路,干脆就直接的冲杀下去?”
丰子都心里明白,阮玥那日携扶着自己上山的那一条羊肠小道,此刻应来已被天下镖局派驻重兵据守。这山势陡峭险峻异常,正当谓“一人守隘,而千人弗敢过也。”虽则说自己无所畏惧,但又岂肯让阮玥同之甘冒奇险?丰子都听言摇了摇头,说道“不可。玥姑娘,我们且周围去仔细找一找,再看看到底有没有其他出路,临了再说。”
阮玥听到这般一说,飞瞥一眼丰子都,心知他顾虑自己的安危,不忍心带着自己徒去涉险。不由得心里头惟是喜滋滋的,忖道“丰大哥虽则素向心猿意马,处事为人有些朝秦暮楚,可终究是心里还有我。”点点头,又来望住丰子都莞尔一笑,徐徐说道“我听丰大哥的就是。”
丰子都旁边见状,暗感丝丝奇怪,想道“亏得玥姑娘此际间还能来笑得出。咦,是了,莫非玥姑娘此刻心中早有计较?”可放眼周围去一望,除了眼前那万仞深渊,左右两侧高耸逼仄的崖壁,再就是后面的先前一路蜿蜒爬下来的一线天道,此外根本为是困顿无途,插翅难飞。
既见此,丰子都由不得懊恼不已,忖道“天途险恶,难道我和玥姑娘真的是要按照原路杀将回去不成?”就在这个时候,随着呼呼风声弱弱听到一线天道外面几下细微脚步声由远及近,数丈高处戛然而止。丰子都知道是天下镖局那干人经已按捺无住,纷纷爬上峰来从后赶至。抬头去望,果然数丈外几块石角后面衣角飘曳,人影晃动。
丰子都嘿嘿冷笑,取出怀里一块小石子攥在手里,放眼瞧得真切,猛喝一声,张手射出。一个青衣汉子正伏身在岩石转角处,方欲伸高脑袋来窥探,谁知甫一露头,却见到一粒石子自下往上呼啸着激射撞至,躲闪不及,嘴里哼也不哼一下,登即一颗脑袋被那小石子射个对穿,刹那间脑浆血肉四处迸溅。
石角后面多人纷纷惊呼,如斯哪里还有人敢再伸头来窥伺?过得许久,一人高声叫道“丰堂主,我等众人原本与你素无冤仇,天下镖局和丐帮梅花堂同处浙南,更历来是河水不犯井水,一向相安无事。如今我等人只不过是奉我家总镖头端木老先生之命,赶来相请丰堂主屈尊去聚一聚而罢了,奈何兵刃拔向?试想丰堂主少年英侠,顶天立地,所谓两军垒争,不斩来使,既此你该亦不尚来要为难我等。丰堂主,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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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时间赶人,新更随后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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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捌拾章
阮玥“哼”的一下,嘴角微微上扬,沉声说道:“打不过,便要来妖言惑众。他们莫道我们两人真的为是无知少儿了么?”丰子都点头道:“玥姑娘说得极是。阿谀奉承,甚于恶毒,其心实在可诛。”辨听那声音来处,劲运于臂,臂透于腕,又是一块小石子嗤的向上面岩石猛力掷射出去。
那块小石子“啪”的脆响,掷撞在叫声来处后面的石壁上。但见火花骤然闪过,竟尔势大力沉地反弹激射回来。随之一个体形瘦削的汉子惨声大呼,身子突然去高高跃起,然则叫声未毕,跟着又重重地掼丢在石堆上面,四肢只是抽搐得数下,便即不再动弹。
天下镖局那干人万万料想不到丰子都竟然会至借石打石,迂曲杀人,这根本简直是骇人听闻,见所未见。何况以其雄劲手力,小石子这般反撞射回,丝毫不啻于面对面来掷射。众人瞧着眼前那具胸口一个大洞,血肉模糊的同伴尸首,莫不骇极变色,个个颤巍之下再也把恃无住,呐声狂喊,只忙不迭地借着身边嵯峨崖壁作掩护,回转身去抢道原路径奔。
丰子都想道:“倘若天下镖局这干人借助天崭,居高临下,向我们两个人齐齐来发射暗器或者抛掷石块,此处前有深渊,后无遮蔽,我俩须却是无处可躲,鱼肉他手。”急忙去掣出怀里余下小石子,统统运劲向着天道上掷射而出。那余下小石子去势奇速,有若电闪甚或雷奔,只听得啊啊两声惨叫,一线天过道里又再多留下两具尸首。
他却是不知,天下镖局这众人之所以没有居高临下来发射暗器甚或抛掷石块,皆因是他们深自明白,关于前朝那一桩浩大宝藏的下落所在,现今天底下唯只丰子都一个人知道而已。但要一日没有从丰子都身上去获悉那桩前朝宝藏的确凿之所,这则个些人又怎肯贸然就行事?万一一个不着意,伤害到丰子都性命,那么最终到头来个个岂不是见财化水,人人竹篮打水一场空?
阮玥旁边见到,心中大为佩服惊奇不已,忖道:“经日不见,想不到丰大哥的内力又勇猛精进了这许多。听他曾说,武当派一个世外高人以无上玄功为他洗过髓伐过骨,莫不成缘由于此?”转瞬来阮玥却心头益加为是沉重。皆因她深谙一点,以丰子都的遭逢状况,但凡丰子都内力越强厚,其体内障毒必也同时越深种,临终亦定当难以来得根治。
丰子都侧耳倾听,于呼呼山风中但听到天下镖局那余下人脚步声转过山后甬道,渐去渐远,登时有所放下心来。说道:“玥姑娘,那干人给我掷石子射死几个,人人怕得要死,现在经已逃得远远的啦。唔,一时三刻他们恐怕再不敢返转赶至这里来了。”
心想掷石子杀敌这个方法确实不错,远可攻近可守,简单直接,兼且威力惊天动地,霸横无俦,对方根本甚难去得抵御。念及此,为了防范那天下镖局里尚且有些亡命之徒,当真妄顾性命来攻,丰子都于是乎忙去脚边周围处,捡拾有一大堆小石子,来堆放在身前石窝凹上,备作不时之需。
阮玥却摇头苦笑着说道:“丰大哥,但要你尚来在此,所谓鸟为食尽,人为财亡,天下镖局那众人当断断不肯远遁所去。”丰子都一想根本也是这个道理,不禁轻叹口气,抬起头来四顾,要看看周围再有没有其他路径可从下山。阮玥转头只望住眼前那万仞深渊,片刻缓缓说道:“丰大哥,要不我们趁着天下镖局那众人此际间正然是人心惶乱,何不去杀一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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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捌拾壹章
丰子都既见阮玥这般一说,正作沉吟。前去根本无路,回头虽则险恶,难免一场恶斗,可毕竟尚存一线生机。就在此时,突然间来听到头顶簌唰簌唰声乱响,丰子都和阮玥两人不由一惊,急忙抬高头看去。却见从崖顶上面,数张破旧大渔网一网接着一网,同时挟杂住无数烂布绳条和荆棘交杂缠绕的乱捆束,贴住岩壁径然朝自己站身所在一线天抛撒下来。
阮玥“哎哟”一声,叫道:“天下镖局那些人这是要干什么?莫不成要来网捕捉鱼么?”看见一张破烂渔网即将罩到头顶上,抬腿踢开一捆落到脚边的乱杂束,拉住丰子都急忙从那渔网一个破洞侧身穿出,避闪在一旁。谁知簌唰声响过,又一张渔网冉冉当头罩落。
丰子都阮玥两人忙乱乱去伸手扯开,眼见崖顶上面渔网以及烂布绳条荆棘的乱杂捆束俞抛俞密,而身周渔网乱杂捆束则越聚越多,更有无数些跌落旁边那深渊。尽管这些个东西软绵绵松垮垮,没有什么杀伤力,然而过多了终究为是束手缚脚。丰子都和阮玥惟得紧紧贴身靠住岩壁站定,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时均来十分难明天下镖局此举之意。
然犹来没尽,猛地但听得三下梆子声锐响,身后来路上数十张渔网束结成堆,被人从线道上面一团一团的只推滚下来,相互交积缠绕,不时就将整个一线天后退之路堵塞得满实满实。以柔克刚,看样子,天下镖局那众人是要以这些渔网和众多软乱杂捆束,好来将丰子都与阮玥两个人团团围裹,捕猎般困顿在这一线天内。
丰子都手挥脚踢,一连推开七八堆那烂布绳条和荆棘杂缠在一起的乱捆束,再扯碎三四张渔网,只是哭笑不得。想不到堂堂的天下镖局竟以此般下三滥手段相持自己和阮玥姑娘,他心头气愤不过,方欲来破口大骂,这时候脑海里突然一个激灵。丰子都念及此,禁不住脊背一阵阵冷汗泌出,暗自惕惕吃惊,哎呀一声,叫道:“好些个歹毒的卑鄙小人。”双手贯臂两拳呼呼击出,内力使到处,顿时将滚至身前的数团乱杂捆束,击碎得四分五裂,那烂布断片和碎柴纸屑一般到处飞扬。
渔网和烂布绳条等弃物越要避开,反而是身周堆积得更多,但偏却身处所在狭窄逼仄,根本难以来所腾挪。阮玥正然手脚渐受于这干杂物束缚,苦头吃有不少,心里只叫苦不迭。听到丰子都所言,阮玥脸色微变,急忙问道:“丰大哥,你却怎生这般一说?”她没有丰子都那般浑厚霸劲内力,无法拳打掌劈,惟要从身边荆棘条中抽出一根,左挥右挡,劈开身前一径方寸之地。
丰子都叫道:“我们须得尽快离开这处断崖才为是。”抬掌呼呼呼,朝头顶上遥遥击出三掌,掌风激荡到处,把数张落将下来的大渔网震飞跌在一旁。阮玥皱着眉说道:“来路已被他们堵死,前面偏又是断崖深渊。莫不要我们两人真的飞天出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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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捌拾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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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捌拾叁章
就在这个时候,梆子声急遽三响,接着又是两响,满天抛掷的渔网等诸类物事,但来陆续停歇。过得片刻,忽然听到头顶上一线天外有人呵呵长笑,那笑声十分激越尖亮,震得周遭崖壁上泥土只为簌簌滚落。丰子都心中不禁倏突,忖道:“这人内功须却不弱,该当是一个硬手。”忙仰头循声瞧去。却见那高高一线天外,显露出一张颇为焦黑瘦癯的脸皮,滿头须发黑白相间,双眼精光烁烁,年纪约摸五六十岁。
不时,那人两下咳嗽,缓缓声叫道:“丰堂主,某人乃是天下镖局的侯思恭,承蒙端木总镖头瞧得起,目前忝居总把帐房。江湖上朋友赏脸,素于道上碰见,但都来尊叫一声‘框梁先生’。侯某人这里见过丰堂主了。”说罢于崖壁顶上躬身拱手,恭恭敬敬地去施作一礼。
阮玥瞧见那人,“呸”的一声,冷笑着叫道:“什么‘框梁先生’?却不实是操弄一介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罢了。些许雕虫小技,可不怕贻笑方家。”转过头来对丰子都说道:“丰大哥,这个姓侯的,就是你曾经遭遇到的‘有入无出铁算盘’侯登觉,他那至亲兄弟。只不知谁个孰大孰小?他们两人皆因珠子拨弄得有些门道,戏耍时身前身后可着令撒泼不掉,便自以为是地拿来用作趁手暗器。嘿嘿,嘿嘿,须亦外强中干一副臭皮囊。”
那“框梁先生”侯思恭实在想不到阮玥年纪轻轻,竟然可来瞧破自己的来历,隐晦七八经年的那趁手绝技更为被她一言勘破,一张老脸皮由不得去紧上一紧。侯思恭又再是呵呵一笑,说道:“白云神尼的高足,果然甚有识见,佩服佩服。两位,侯某人忝生为大。”
丰子都想道:“原来这什么的‘框梁先生’,须是那‘有入无出铁算盘’侯登觉老贼的兄长。”阮玥冷冷说道:“居高临下,遥岑远目,框梁先生,你们天下镖局却也没有这般见礼的。”暗暗去向丰子都作个见机行事的手势。丰子都会意,瞧见脚边恰有一块拳头大的石块,便拾来撮在手里。
侯思恭听言脸色微赤,讪讪一笑,复执一礼,说道:“事既非常,当行非常事。丰堂主,我家端木总镖头挚意要来相请你和阮姑娘,到那山下天下堂一聚,但不知两位意下可否?”
丰子都瓮声喝道:“你们天下镖局所事卑劣,早已使物堵塞来路,我和阮玥姑娘却如何可去下山?”侯思恭笑着说道:“这个须甚易办。但要两位有所同意,侯某人便即着人这里缒下两根长绳,两位只来绑住在腰间,侯某等人齐齐恭候大驾就是。”
此际丰子都经已明白身周那无数渔网拥塞,交杂如麻,所谓牵一动而引万发,但要蛮冲横撞,到时难免自己和玥姑娘两人如鱼一般被那重重渔网缠绕住,稍动不能动,最终任人宰割。丰子都望一眼阮玥,说道:“既然如斯,你们便速来缒下那长绳就然。”
侯思恭笑道:“须却不忙。目前只有一桩事难办,这桩事办就,侯某等人立即依言施为但可。”丰子都“哼”的一声,冷然问道:“何事?”侯思恭打个呵呵,说道:“丰堂主少年英侠,一袭武功震古烁今,天下匹敌。倘使你们两人缒得上到来,到时转念不肯随同侯某人去见我家端木总镖头,这里侯某等人定当个个无可奈何。如此来说恐怕不甚妥善,丰堂主,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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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捌拾肆章
丰子都闻言再是“哼”的一声,心中确然如同侯思恭所虑,想道但要自己和玥姑娘脱却渔网诸物缠结,便当扬长而去,料定那天下镖局众人纵使来阻截,亦断断奈何不了自己。丰子都又连哼两声,忖道:“这厮须却机警,切莫去得轻窥。”仰头问道:“姓侯的,你既然有这般来一说,倘使依你所言说,我等须当为是怎生作才可?”
侯思恭双手抱拳忙作一揖,脸上堆满着笑容说道:“丰堂主言重了。侯某等人虽则脑袋瓜子不太灵光,却也来皆知万万不是丰堂主的敌手。正谓事居非常,所虑实在为是逼不得而已。”说罢再是连连执礼,那脸色神情间讲不得益加偏就恭谨。
人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丰子都心头恨声骂道:“你奶奶的一只老狐狸。”嘴里“哼”的一声,偷眼去窥看周围形势,心下只默默盘算着下一步动向。阮玥冷冷问道:“姓侯的,你素向操弄一介算盘珠子撒泼不掉,原也应是心机顾重。嘿嘿,莫不成你要我们两人自缚了手足,才敢有所来放心?”
侯思恭呵呵长笑,说道:“面对着大名凛凛,威震天下的丐帮梅花堂丰堂主,以及药王谷第一高足,侯某等人尽管狂妄,可亦万万不敢来有所丝毫放心。丰堂主,阮姑娘,这样子好了,你们两人纵然自缚手足,我等终须都是难免提心吊胆,没有那般胆量但去面对。为了不致辜负端木总镖头他老人家的殷切期望,不如便请丰堂主自残左足和右膀,阮姑娘更砍去自家左手,如斯侯某等人方致敢来稍加宽待。”说罢又只是在崖缝上面连连拱手执礼。
崖缝底下丰子都和阮玥两人一听,俱都想不到侯思恭这厮脸上一味笑嘻嘻的,所使手段偏却至斯歹毒狠辣,竟要令到自家来所手足相残,一下子莫不均为心头大怒,十分愤慨恼恨。丰子都“哈哈”一声长笑,叫道:“姓侯的,你未免太过轻瞧了我们两个。老子左足和右膀现今便摆放在这里,有本事的你们就下来一一取将去。”
这个时候侯思恭身边转出一名长身大汉,恶狠狠地盯瞪着丰子都,疾声喝道:“侯先生说了,你们两个若然乞要活命,便速速依言砍去自家一只手和一只脚。否则但有迟延片刻,老子这就来一把火烧将下去。他妈的,到时统统把你们两人烧成一堆灰烬。”说毕张口朝崖下噗地吐出一口浓痰,跟着挥手一扬,从崖缝上面抛掷下一柄寒光闪闪的削骨尖刀。
丰子都自从身具抱怀无相神功以来,哪里有受过这等折辱?见状恼恨忖道:“你这厮却不是自个寻找死路?”怒极反笑,只按捺无住性子,暴声断喝,体内气息奔涌,手里那块石块攒劲窥准了狠狠掷出。
那长身大汉万万想不到丰子都身处险地兀敢反抗,看见其手中石块来势只如此劲猛力疾,吓得“哎哟哟”大叫,慌忙侧身欲去躲闪。却早被那块石块卟地一响自颏下射入,头骨顶门透出,登即血肉脑浆四散迸溅。但瞧他一颗身子倒栽葱般,望那崖下来跌撞摔落。
如斯那个侯思恭由不得脸色倏然惨变,生怕崖缝底下丰子都故伎重施,以其惊天地泣鬼神的一袭霸横内力,电光石火间,自己难免就如同那长身大汉一般死惨得不明不白。侯思恭急忙把自己那颗焦黄花白的细小脑袋瓜子,疾疾缩回到岩石后面,嘶声叫道:“丰堂主,我等诚意拳拳,只待来相请足下,你却如何但袭杀我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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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佰捌拾伍章
丰子都没有去理会侯思恭的说话,瞧见那长身大汉掷落的削骨尖刀就掉落在阮玥脚边,于是乎挤过身去捡拾在手里。他心头明白天下镖局众人因为那一桩莫须有的前朝宝藏,一时三刻间断不会火烧这一处一线天,当即拉着阮玥挥刀斩开身周的渔网绊索等物,一路径到断崖边。
崖缝顶上侯思恭等人但要探身伸头窥望,丰子都抬手就是一块石头呼啸着掷射上去,如斯侯思恭等天下镖局众人莫不为是胆战心惊,又哪里敢来轻易现身窥探?徒劳在上面疾呼大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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