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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此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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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把伞上的书画竟然甚为精致,那诗句的字迹劲力虽稍显不足,应是出自闺秀之手,却清新脱俗,经过一番精雕细琢,并非一般随手之作。
吕宋洋抬头看伞上的书画,脚下并不停步,却不曾留意到足下有一条水沟,右脚一脚踏下,竟踩了个空。
若是常人,这一下非得摔个大筋斗不可。但他变步奇快,左脚向前踢出,身子已经从地上腾起,轻轻巧巧的便跨过了水沟,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
只听得舟上少女喝了声彩:“好!”,咯咯笑着,那声音如银铃一般,悦耳动听。
吕宋洋转过头来,往船头望去,见她头上戴了一顶斗笠,站在船头,风雨中衣袂飘飘,如凌波仙子一般,醉人心弦。
渐渐的,雨渐渐的大了起来,朱书媱忽然对吕宋洋招招手,大声喊道:“雨更大了,你快上船来吧!”
吕宋洋一听,精神一振,应道“好!”
话音一落,施展轻功,身形一拨,拔高三丈,倏然三五个起落,在水面轻点,漾开水波,晃眼间,便已经抵达船头,站在朱书媱的身边。
夜雨迷离之中,吕宋洋第一次和朱书媱距离这么近,她身上那股清香更加闻得亲切。只见她双眉微蹙面色讶然,而她的脸颊晶莹如玉,看不到一丝瑕疵。
吕宋洋有些手足无措,不敢久看,愣愣的退后两尺。
此时朱书媱眼波带笑,柳腰轻折,缓缓在吕宋洋身边坐了下来,轻轻伸了个懒腰,丝毫不顾及雨水,望着身边的吕宋洋痴呆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格外动人,如百合初放,牡丹盛开,如此迷人。
她的笑,是全身、全心全意的笑,就连她的灵魂,都似已全部浸浴在笑的涟漪中,让你的呼吸,也要随着她笑的呼吸而呼吸,让你的脉搏,也要随着她笑的跳动而跳动。
忽然,夜空中传来几声大雁的叫声,那声音凄凉,在远山近水之中回荡。
也不知从何时起,夜雨已经渐渐停了下来。
“对了,你知道衡阳雁城的故事吗?你知道它们的爱情故事吗?”
朱书媱两道温柔的目光望着吕宋洋,问道。
吕宋洋摇摇头,他也说不清他是不知道爱情,还是不知道故事,他饶有兴致的问道:“我不知道,那你给我讲讲吧。”
朱书媱点点头,温柔的目光在吕宋洋面上望了两眼,道:“世人相传,一年深冬,有一对大雁来到了衡阳城内,它们栖息于衡山之上,朝游蒸水,夕归衡山,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朱书媱面上浮现一丝笑容,故事的开头总是如此美好,她也似乎陷入了那一种幸福之中。
“但是,好景不长,一日,雄雁出去觅食,不幸被猎人射死,而那雌雁守着雄雁的尸体,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三天之后,也撞死山头。”
朱书媱的目光逐渐变得黯淡,讲到此处,她不由得自内心深处轻轻的叹惜了一声。
只是她的叹惜声极其微弱,微弱得除了她自己,无人察觉。
“自此,每年冬季,都会有一大群大雁,来到衡阳城内,它们不肯飞走,整日在城市上空哀鸣,发出很凄切悲凉之声。人们不知怎么回事?过了冬,任凭人们怎么驱赶,它们都不愿飞走。时任县令就贴出一张悬赏榜寻其原因,并寻求解决之法。”
“后来,回雁峰下一位常年隐居山林的长者听出了大雁的哀鸣声很悲伤,他听懂了大雁悲鸣之中的深意,就到大雁经常栖息的地方走访猎户。打探有没有人曾经射死过大雁,终于,他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猎人,并揭了榜。”
“于是,县令下令惩罚了那个猎人,并颁布法令:衡州城内,任何人不准射杀大雁。且让人在山上雕筑大雁像立碑挽诗及在雁峰寺焚香三日超渡,那群大雁才飞走。”
“此后每年大雁南飞,飞经雁峰山仿佛都听到那双死去大雁哀鸣招唤声,它们都不再南飞,便栖息在雁峰上渡冬,因而有了‘回雁’之说。”
“而且不少文人墨客都在寺内题写不少挽雁诗。范仲淹词云:“衡阳雁去无留意”,因此,衡阳民间便有了不准射杀大雁的习俗。”
听朱书媱讲完大雁的故事,吕宋洋忽然变得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朱书媱猛一回头,将自己从悲伤的故事情节里抽离,明亮的双眸凝视着吕宋洋,道:“哎,你说它们的爱情好吗?”
“好,真好!”吕宋洋点点头说。
“它好在哪儿呢?”朱书媱追问道。
“爱情应该就是这样,生死相随,无怨无悔。”
“对了,那你觉得呢?”
吕宋洋回答道,他同样也想知道朱书媱的看法。
朱书媱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觉得不好。”
“为什么啊?”吕宋洋追问道。
“我觉得雄雁死后,雌雁应该坚强的活下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思念死了,爱情也亡了。”朱书媱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听朱书媱说完,吕宋洋陷入更深的思索之中。
两人都默不作声,周围的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沉默,静寂……
风声,水声……
良久,良久——
朱书媱抬起了头,注视着吕宋洋的眼睛,娇声道:“对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呀?”
她倒是毫不避讳,吕宋洋更觉得她艳丽脱俗,不同凡响。
吕宋洋看着朱书媱心怦怦直跳,过了好一会儿,才“吱吱唔唔”说道:“我…我…”
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忽然岸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害得我们一顿好找,老爷夫人叫你赶快回去,他们可担心了。”
两人一齐回头,循着那声音望去,只见两名身着碧绿衫子的女子站在岸边,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她们不停的朝着船上张望。
朱书媱从船头起身,应道:“知道了,我这就来了。”又转身对身后的吕宋洋说道:“你快帮我把船摇到岸边去。”
吕宋洋也不作答,飞快的摇着船桨,不一会儿,便将船划到了岸边。
靠岸之时,借着月色,吕宋洋看清了那两名丫鬟的容貌,竟是初到衡阳城内石兄弟府上所见的那两名丫鬟,心中自是惊叹不已。
吕宋洋猛然又想起自己在回雁楼前救下的那位“石兄”,他心中更加惊奇,眼前这位名叫朱书媱的女子与他的那位“石兄”竟然如同一人一般,相貌惊人的相似,若不是这一男一女不同的衣着打扮,他定会将两人认作一人的。
莫非他们是亲兄妹?可是就是亲兄妹又岂会异姓呢?
此时,一名丫鬟看见了吕宋洋,她的目光自他的身上一扫而过,问道:“小姐,这个人是谁啊?”
也许,是担心两名丫鬟向自己的爹娘说起自己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呆在一起惹来不必要的纠缠,朱书媱忙说道:“他是船夫。”
说完,便随两名丫鬟一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吕宋洋伫立船头,望着朱书媱远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他将船只栓系在河岸的柳树上。
然而,临行之时,朱书媱一句“他是船夫。”却让吕宋洋感到失望,自己竟然只是“船夫”,而不是“朋友”,抑或是其他。
他长叹了一口气,孤独地走进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他与朱书媱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殊途真的可以同归吗?爱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呢?它的形状、颜色、气味、大小又是如何的呢?没有人可以提供答案的,因为有些东西,不能用眼睛观看,也无法用手触摸,只能用心去感受。
………………………………
第22章 酒醉渔家
与朱书媱分别后,天色已暗,星月黯淡。
吕宋洋欲寻找一个栖身之所,放目远望,见巍峨的衡山脚下,隐隐有几点火光,顿时心中大喜,沉重的脚步,亦随之轻快起来。
绝望之中,得见希望,本就是一件只得高兴的事情。
就好比成语中所说,绝处逢生,柳暗花明。
那斑驳火光,是附近渔民家中点放的灯火,远远望去,似黑暗之中微茫的希望,让漂泊的心,暂得倚靠。
江畔晚风吹来一阵凉意,吕宋洋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却在垂首之时,猛然发觉自己手中还是拿着朱书媱交给自己的纸伞,这才想起离别匆忙,自己竟然忘记把伞还给她了。
“有缘再见的时候再说吧。”
可是到底还有没有缘呢?
世事难料,缘分亦是如此,不可揣摩,无人知晓。
吕宋洋心底想道,他快步向前方走去,他感觉自己距离那昏黄灯火又近了不少。
稀疏几户人家,初看时,远在天边,再看时,已近在咫尺。
他走到一家庄园前,竹篱笆上晾着灰色的渔网,渔网上又结着细小的蛛网,门窗俱掩,门缝窗隙隐隐露出几缕微弱的光亮。
吕宋洋驻足门前,见里面隐约有人影晃动,又听见有人交谈,语声和缓而细碎。
吕宋洋前行几步,行至门前,轻叩门扉,轻声问道:“请问有人在家吗?有人吗?”
连呼了数声,屋内并无响应,吕宋洋正欲再去叩门,嘴唇微张,正欲再呼,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自屋内走出来一个圆脸汉子,大约五十岁的样子,古铜色的肌肤,深邃的眼眸,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鱼腥味,显然是当地捕鱼为生的渔民。
那圆脸汉子两道奇异的目光在吕宋洋的身上快速的扫了一遍,又很快收回,盯着他,沉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吕宋洋长身一揖,忙道:“大叔,在下吕宋洋,夜行至此,无处容身,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方便?”
那圆脸汉子见吕宋洋背负双剑,手中抓着一把纸伞,面色突地一沉,凛然道:“公子当我这儿是旅店客栈吗?”
吕宋洋见中年大汉如此一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道:“打扰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他的脚刚往前迈出一步,突然,身后飘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公子请留步。”
吕宋洋顿住脚步,转首一看,自屋内走出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风采依然,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农家妇女特有的贤良淑德的朴素气质。
那妇女望了一眼吕宋洋,眼波之中颇有隐忧,迟疑片刻,又道:“公子,并非我们不肯让你留宿此地,只近日这衡山之中颇不太平,传言山中有神秘人出没,随处可见死尸,惨不忍睹,附近人家都不敢随便接纳生人。”
她言及至此,娇靥之上,竟掠起一丝惊惧之色。
吕宋洋听到此处,又见妇女谈而色变,心中亦是大惊,心中暗道:“衡山派素来与世无争,乃是武林净土,为何在这太平之地会有如此多的不平之事?”
那妇女稍一停顿,瞅了吕宋洋两眼,目光一闪,又道:“不过,我见公子面善,想必也是心慈之人,公子若不嫌弃农家小院太脏太旧,便可留宿,只是公子切记夜间不要随便外出,以免招致杀身之祸。”
听罢此话,吕宋洋猛然想起刚才立在门前那圆脸汉子见自己身上负剑时的异样眼神,此刻方才明白其中原由,拱手谢道:“多谢大婶收留。”
那中年妇女笑道:“公子,请随我来吧。”
说完,便领着吕宋洋往小屋走去,只留那圆脸汉子站在门前。
进得屋去,吕宋洋见屋内点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灯光微弱,微微颤动,如一粒黄豆。
桌面上摆着几碟农家小菜,还有一坛不知名的黄色的液体,似酒非酒,似茶非茶,芳香四溢。
在雨中夜行了一阵,尽管打着伞,但吕宋洋身上的衣服还是被雨淋湿了。
突地,一阵寒风从门外吹了进来,吹打在身上,如同刀割,吕宋洋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颤抖不止。
那中年妇女见了,回头一笑,对吕宋洋道:“公子,你的衣服都被淋湿了,我去取一身干的衣服给你换上吧。”
话音一落,又瞥了门前那那圆脸汉子一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拿衣服!”
很显然,她是一位热心肠、聪明的好人,而她的丈夫却略显木讷。
此刻她**满面,站在屋内,低声与吕宋洋交谈,那汉子心中虽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去了。
吕宋洋望着眼前这对朴素的老夫妻,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平凡人家的幸福,便是在这种相互包容之中生长、形成,并持之永恒的。
此时中年妇女,站在吕宋洋的面前,道:“对了,公子为何深夜至此啊?莫非公子是上山敬香拜佛的香客。”
“在下是因为仰慕衡山的山水,准备登山游览一番,却不曾想到道途遇雨,耽误了行程,这才滞留至此,承蒙收留,大婶高义,在下不胜感激。”
吕宋洋微微点头,又躬身拜谢,除了这两个动作,他再也想不到更好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
他心中倍感温暖,在一个凄凉寒冷的雨夜,遇见一个对自己嘘寒问暖的陌生人,这本就是一件美好而温馨的事情。
“公子说笑了,只是寻常百姓没什么好酒好菜可以招待公子的,公子如不嫌弃农家饭菜粗简,就请一起吃点东西吧。”
饥肠辘辘的吕宋洋听见主人家这么一说,心里自然千百个愿意,欣然道:“好啊,那就谢过大婶了。”
正在这时,那圆脸汉子也从屋子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脸上依旧是一副极不乐意的表情。
那中年妇女见了,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含笑吟吟的对吕宋洋说道:“公子快把衣服换上吧,湿衣服穿在身上可别捂出什么病来了。”
话音一落,她便将衣服塞在吕宋洋的手里,又道:“公子去里屋将衣服换了,就来吃些东西吧。”
说完,便将吕宋洋往里屋里推,吕宋洋走进了里屋之中,不一会儿,他换上了那一身粗布衣裳,手里拿着自己被雨淋湿的衣服,走了出来。
圆脸汉子那一身粗布衣裳穿在吕宋洋的身上,显得特别的宽松,倒也有几分乡野农人的气质,那中年妇女见了,咯咯笑道:“你穿这身衣服倒是挺好看的,与你大叔年轻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显得大了点。”
她盯着吕宋洋看了半晌,又道:“你去吃点东西吧,湿衣服让我拿去晾一晾。”
言罢,又一把拿走了吕宋洋手中的湿衣服,将吕宋洋拉到桌子旁坐下后,一个人晾衣服去了。
此时,吕宋洋就着昏黄的灯火坐了下来,那圆脸汉子,已然坐在桌旁吃了起来。
他与那圆脸汉子只隔了一盏灯的距离,他抬头一看,目光停在那个圆脸汉子的脸上,心头一紧,只见他面无表情,冰冷的面孔被昏黄的灯光映照得更显阴森。
此刻他正低头喝着瓷杯之中所盛的米黄色水一般的物质,一言不发,垂首静坐,只顾着自己捏在掌中的杯盏,丝毫不顾及吕宋洋异样的目光。
吕宋洋见了,将自己的目光收回,眼睛瞥见了桌面上那一坛似酒非酒的黄色液体,心中疑惑不解。
他想化解这种尴尬的气氛,微微一笑,手指一指坛中之物,好奇地问道:“大叔,这里面所盛之物究竟是什么,它是酒吗?”
圆脸汉子本一心饮酒,不理会吕宋洋,却听见吕宋洋竟然问起自己杯中之物来,面色变得和缓,却也不说话,即刻取了一个酒杯,立在桌面,斟满一杯,放在吕宋洋的面前,示意他喝下。
吕宋洋心领神会,也不含糊,端起酒杯,便往肚中倒去,满满一杯,竟被他一口饮尽。
那米黄色液体,入口之时,甘甜如蜜,一口吞咽,满齿噙香,竟有一些迷醉,似酒非酒,香中带甜,甜中带醉,食之如蜜,饮之似酒,饮罢良久,犹有幽香盈齿,令人难以忘怀。
吕宋洋曾随师父戚长空走遍大江南北,各地的美食佳酿也吃过不少,却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甘露”,他心中自是好奇不已,放下酒杯,正欲发问,那圆脸汉子又斟满了一杯,摆在吕宋洋的面前,其意在于让他继续喝。
吕宋洋不明其意,心中虽然疑惑,却也不言,如此佳酿,莫说是两杯,就算是日饮千杯,好酒之人又岂会拒之门外。
吕宋洋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饮尽,就这样他连饮数杯,那圆脸汉子见他如此能喝,态度逐渐温和,喝酒之人皆是如此任何恩怨嫌隙都可以在酒中解决,一醉可解千愁、化万恨,性情中人对酒是毫无抵抗力的。
几杯下肚之后,吕宋洋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而那圆脸汉子对他也变得温和了不少,两人竟然对酌起来,那圆脸汉子盯着吕宋洋惊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能喝!”
吕宋洋饮尽杯中“甘露”,仰着脸问道:“大叔酒力更胜一筹,只是在下心中一事不明,这杯中之物,究竟是什么东西,说它是酒水,却比酒香甜,说它是蜜浆,却又带着几分酒意,似酒非酒,似蜜非蜜,其味之怪,竟不似人间所有。”
那圆脸汉子忽然哈哈大笑,说道:“公子果然是懂酒之人,这东西它叫酃酒,俗称湖之酒,乃是衡阳家作酒。”
他说出此话的时候,面上神采飞扬,双目之中,更是闪动着熠熠光辉。
任何人在面对别人夸赞自己的杰作的时候,都是骄傲的。
他也不例外,此时,这种骄傲便流露在他的飞扬的眉目间,激扬言词中,骄傲,它并非贬义,有时候也值得被称颂和钦佩。
吕宋洋未曾听说世上竟然还有“湖之酒”此等不凡的佳酿,心中自是好奇,目光皆被那一坛神奇的酒水吸引。
他惊奇的凝视着杯中酒水,叹道:“湖之酒?我常在江湖上走动,竟然不知世间尚有如此美酒,真是惭愧啊!”
正在这时,那中年妇女已然走向前来,微微一笑,接口道:“公子有所不知,这湖之酒古称酃酒,还有着非常久远的历史呢。”
她眉飞色舞的向吕宋洋讲起衡阳“湖之酒”的来历。
原来,湖之酒古称酃酒,最初是衡州府酃湖附近农民自制的“家作酒”。衡阳酃酒是中国最早、最优的黄酒,也是中国历史上最悠久的贡品酒。
自公元二百八十年司马炎建立西晋“荐酃酒于太庙”始,便被历代帝王作为祭祀祖先的最佳祭酒,成为中国古代十大贡酒之一。
酃酒也是我国历史最悠久的名酒,至今已有近三千年的历史。其以“芬香、味和、色醇”闻名于世,历代文人墨客咏颂酃酒诗文达三百首之多,在国酒之中,绝无仅有。
醽醁二字均是中国古代美酒的名称,晋代大文学家左思的“三都赋”中即有“飞轻轩而酌醽醁”的名句。
唐太宗以醽醁酒赏赐丞相魏征,并赠诗一首:“醽醁胜兰生,翠涛过玉薤,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败。”晋代诗人张载、三国大将张飞等都留下了与醽醁酒的佳话。
湖之酒选料精细,工艺严谨,采用当地传统“贡米”、“麻矮糯”为原料,用金鸟井涌出的矿泉水经淘洗,浸泡,蒸煮,冷却,糖化,陶瓷小缸多次发酵、过滤、密封,精制而成。
湖之酒金黄透明,浓郁香甜,人称三香,即闻着清香,喝着甜香,斟后余香。
酃酒之功效,亦非寻常之酒可比,老年人饮之则延年益寿,小孩饮之则健全发育。
夏天可解热止渴,冬天可驱寒暖身,喝了令人心旷神怡、耳目一新,是理想的烹调酒料,也是酒类之佳品。
那中年妇女如数家珍一般将“湖之酒”的来历悉数说了出来,她的面上皆是得意之色。
吕宋洋在一旁听着,顿时觉得长了不少的见识。
此时,酒劲渐渐涌了上来,吕宋洋满脸通红,头昏脑涨,意识不清,见吕宋洋此般模样,那妇女扶着迷迷糊糊的吕宋洋,又道:“这酒入口之时甘甜如蜜,滑入咽喉,香气四溢,进入腹中,后劲十足,公子,你还是先去休息。”
吕宋洋自负酒量如斗,千杯不醉,不曾想到这酒劲如此之足,几小杯下肚,便顿时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天地都合成一块了。
而那圆脸汉子喝得并不比吕宋洋少,却并没有想吕宋洋一般烂醉如泥,这的确令人感到奇怪,他依旧自斟自酌,饶有兴致的喝着。
在那妇人的搀扶下,吕宋洋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房间,休息去了。
渐而,灯吹灭,那对夫妻也将桌面收拾干净,歇息去了。
平凡的一天就这样终结了,没有轰轰烈烈,平平静静也有让人觉得可贵的地方。
………………………………
第23章 一段佛缘
一场宿醉,一坛酃酒,一夜酣睡。
晓色已起,贪睡者却依旧浑然不觉,在深沉的梦乡之中沉醉。
当吕宋洋从床上翻身爬起来的时候,那一对收留自己的中年夫妻已经起来了。
起床时,猛然瞥见自己枕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自己的昨夜被雨淋湿衣服,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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