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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此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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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吕宋洋望着俏皮可爱的朱书媱,展颜一笑,道:“既然你喜欢它,那我这把惊虹剑就送给你!”
“你喜欢,我就……”在爱情的世界里,一切逻辑都是如此简单,因为你,所以我。
朱书媱高兴的收下剑,笑得花枝乱颤,对吕宋洋说道:“我们快走吧!”说完,便拉着吕宋洋快步往前方走去。
两人在园林之中,奔行了一阵,朱书媱领着吕宋洋来到一间房间里,轻叩门环,屋内有一人应了一声“进来”。
两人进得屋来,但见屋里立着一人,星目剑眉,生得十分俊朗,头戴冠帽,手持折扇,文士装扮,衣带整齐,正是朱立群。
朱书媱步入屋内见了朱立群,收敛了不少,恭敬地叫了一声“爹!”。
而朱立群见了朱书媱,只是微微颔首,淡然一笑,转而目光又停留在吕宋洋的身上,凝视片刻。
忽而一捋长须,微微一笑,将折扇一收,指着案牍之上一个包袱,道:“吕公子,老夫所托之物,皆在其中,希望公子能够及时将它送到沈大人手中。”
吕宋洋一听,双手抱拳,道:“朱老爷所托之事,在下一定全力而为,力保此物万无一失。”
朱立群转身走到案牍旁,将包袱提起,又迈出几步,踱回到吕宋洋的身边,将它交到吕宋洋的手中,道:“其中之物,请吕公子妥善保管,老夫已经备好盘缠,事不容迟,若无其他事情,你二人便即刻启程吧。”
吕宋洋接过包袱,重重地点点头。
朱书媱一听,欣喜若狂,拍手催促道:“好啊!好啊!那我们就赶快上路吧!”
话音一落,拉着吕宋洋便要往屋外走去,却被朱立群叫住了。
“瑶儿,你留下来一下。”
朱书媱极不情愿地停住了脚步,颇不耐烦,道:“又有什么事呀?爹!”
只见朱立群淡然一笑,转而对吕宋洋道:“吕公子,老夫有几句话要跟小女交代,烦请公子暂时回避一下。”
吕宋洋轻一点头,便朝屋外走去,在院中等候。
吕宋洋离开后,便只剩朱立群与朱书媱父女两人留在屋中。
朱立群目光一闪,轻轻地走近朱书媱,缓缓自袖中取出一枝金凤钗。
那枝金钗制作十分精致,镶金嵌玉,雕龙画凤,金光闪闪,乃是不凡之物。
朱书媱一见那金凤钗,心中甚是喜欢,心知绝非一般的寻常人家所有,必是宫中之物。
还没容朱立群开口,朱书媱便一把接过那枝泛着光芒的金钗,仔细端详,抚赏一阵,忽又螓首微抬,由衷赞道:“好漂亮的金钗啊!恐怕只有皇宫中才会有吧!”
她话声一了,便听朱立群道:“不错,它确实是宫中之物。”
他一言至此,目光忽又变得黯淡,微微一顿,忽又目光一亮,道“瑶儿,到时候你进了宫,见了恭妃娘娘,便亲手将这枝金钗交给她,也算是替爹了却了一桩心愿。”
见朱立群说话之时,神色凝重,郑重其事,朱书媱心里明白这一定是一件很贵重的物件,点头道:“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亲手把它交到王姑姑手中。”
语声锵然,坚定之中,又略带着一丝欢欣。
其实,朱书媱称恭妃娘娘为“王姑姑”并无不妥,因为朱立群与恭妃王氏在进宫之前,便已经以结义兄妹相称,况且朱立群曾受过王朝窭的恩惠,将王朝窭认作义父。
朱书媱虽不曾见过这位与自己沾亲带故的“亲人”,却一直对她甚是尊敬,她曾听过恭妃娘娘在**勤俭贤惠的一些事迹,只盼着能够有机会见上一面。如今就要实现了,怎能不叫她兴奋?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朱书媱小心的将金钗收好,作别朱立群,快步寻吕宋洋去了。
当她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见吕宋洋正坐在石凳上盯着旁边飞卷的落叶出神。
朱书媱灵机一动,想要捉弄他一下,悄悄走近,纤掌轻拍他的左肩,倏忽一声,身形一晃,又快速闪到他的右边,顺手取走放在石桌上的包袱。
吕宋洋惊觉而起,见身后突然多出了一条人影,心头凛然,“呛啷”一声,抽出宝剑,断喝一声。
“谁?”
喝声方落,宝剑已然出鞘,只见一阵寒光,突地一闪,便向那条人影刺去。
长剑穿风,在空中疾行了三尺之远,捷如闪电。
他忽觉有些不对劲,转目一望,心头大慌。
“啊!”的一声,急忙将剑收回。
但见那条人影惊恐地退了几步,吕宋洋忙顿住身形,此刻方才看清来人相貌。
原来是朱书媱,吕宋洋的剑在距离她胸口一寸的位置停住,幸好他即使撤剑,没有伤着她。
此刻吕宋洋早已惊出了一声冷汗,他生怕自己误伤了朱书媱,若心爱之人因自己而伤,他会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而此时朱书媱却若无其事,嫣然笑道:“吕大哥,你的武功果真厉害!爹将这件事情交给你办,一定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吕宋洋见朱书媱没事,心里的石头方才落了地,肃容道:“以后不要再闹着玩了,刀剑无眼,若真的伤了,我…我…那我…”
话说到一半,吕宋洋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面上一红,憨憨的笑着。
见吕宋洋此般模样,朱书媱也忍不住发笑了,娇声道:“若伤了我,那你会怎么办呀?”
吕宋洋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说道:“那…那…那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朱书媱咯咯笑道:“吕大哥,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受伤的,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语声顿处,她看了看吕宋洋,又道:“吕大哥,我们快赶路吧。”
吕宋洋将长剑收回鞘中,点点头道:“嗯,好,我们走吧!”
话音一落,便从朱书媱的手中接过包袱,背在背上,两人一起往朱府外走去。
出了朱府,两人各自挑选了一匹上等的骏马,两人两骑,打马一路往北疾奔而去。
快马在道上行了半日,已然出了衡州城,抵至长沙府。
驰行三里路程,忽被被一座巍峨的大山挡住了去路,两人顿住马首,跃至马下,忽闻一人在山中放歌。
“闲人行李,羽扇芒鞋尘世外。一叠溪山,也解分风送客帆。”
“时平易醉,无复惊心并溅泪。长揖忘言,回棹桃花插满船。”
两人展目一望,却见深山幽径之上,一名樵子,担柴而行,高声放歌。
山势奇险,险峻无比,但那樵夫却走得甚是轻快。
吕宋洋遥望远山,心中一动道:“此山险峻,而这樵子肩担重柴,奔行其中,却轻松无比,想必定是一位世外高人!”
正思忖之间,那歌声愈来愈近,再看时,那樵子已然自远山之间走了下来,身法之轻快飘逸,当真不可思议!
吕宋洋迎上前去,长身一揖,忙向其打听此处。
“敢问老伯,此处是何地呀!”
那樵夫抬首往了吕宋洋一眼,淡然一笑,道:“白云深处,长沙岳麓。”
一听此话,吕宋洋心中一动,瞭望远山,见云蒸霞蔚,烟雾缭绕,方知此地正是岳麓。
吕宋洋见眼前樵子,目如繁星,明亮无比,又想起其方才吟咏之词,道:“老伯才华横溢,为何会甘心隐匿于深山之中,方才我听老伯唱词之中,意境深远,超脱世俗!”
一听此话,那樵子却哈哈笑道:“老夫粗人一个,哪能作词,此歌乃是这山中一位高人所作,老夫只是传唱而已。”
山中高人!莫非此山之中,尚有天外之人?
待他回首看时,那樵子已然走远,唯有歌声依旧。
“攀高折枝条,高歌笑王侯,青山一肩挑,换米也换酒。”
“举杯同尔笑,一任云缥缈,山高水亦遥,只有天地久。”
歌声渐渐落去,随那樵子淡淡的身影,一齐隐没在浓雾之中。
朱书媱一听此地乃是岳麓,顿时玩兴大起,拉着吕宋洋非要山上游玩。
此时天色渐晚,行路多有不便,吕宋洋也不再阻挠。
两人将马放任在山脚下水草肥美的河道上,寻山而上。
其间千年古树,林立而生,老干虬枝,苍劲挺拔,高耸入云。
枫梓、松栗,夹道而生,虬枝曲干,蓊郁青葱;山涧泉流终年不涸,颇有清幽之感。
登临高处,悦览胜景,如穿梭与画卷之中,久困于闺阁之中,哪里见过这般盛景,朱书媱心中兴奋不已,一路上手舞足蹈,连连拍手叫绝。
吕宋洋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只需在身后安静的看着她,便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美好,爱情是如此的美妙!
两人在山间行走,头上彩霞飘飞,堆积在山峰之上,身边鸟啼声声,回荡于山谷之间,脚下流水淙淙,汇聚于山麓之下,好一处盛景。
两人驻足观赏,流连忘返,所有的精神都被这山水风光吸取了。
忽然一阵雷鸣,顿时风云大变,乌云密布,方才还是彩霞千里,顷刻之间,便已经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小雨。
行至山中,四处皆山,无处避雨,两人心中焦急。
何况,此时已逾深冬,若染了风寒,那可是一件麻烦事。
两人正疲于奔走,欲寻觅躲雨之地,忽然听见一个悠扬浑厚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那声音忽远忽近,一字一句,锵然若鸣,恍似自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宛如就在身边发出。
两人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心中惊奇不已。
再一看时,陡见一个白发老者正坐在一棵古松之下,笑声兀自未绝。
突然冒出来个白发老者,两人心中俱是惊骇不已。
朱书媱走向前去,娇美的面庞之上,掠起一丝诧异,道:“喂,老人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呀?难道你不怕被雨淋湿了吗?”
那老者一捋长须,微微一笑,道:“斜风细雨不须归,你这小女娃,倒真是有意思,张嘴便问别人姓名,连客气的话也不会说。”
话音一落,微微停顿了一下,依旧是一副笑脸,又道:“嘿嘿,不过,我喜欢,性情直爽,比那些个道貌岸然的臭道士有趣多了!”
朱书媱望着那老者也笑个不停,道:“我叫朱书媱,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那老者笑道:“老夫的名字就藏在苏子的词中,你若猜着,那便算你厉害。”
朱书媱低头想了许久,绞尽脑汁,犹未猜到老人身份。
吕宋洋一听此话,目光闪处,往老者面上望去,见眼前老者气宇不凡,绝非寻常之人,暗自寻思起来。
沉思片刻,猛然想起方才老者吟唱之词,乃是北宋词人苏子瞻所作《定风波》,心中一动,掠起一丝惊诧。
他在心中又将它默念了一遍:“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啊!对了,一蓑烟雨任平生…任平生…莫非眼前之人,就是江湖之中大名鼎鼎的烟雨隐仙——任平生…。”
一念至此,吕宋洋心中早已喜不自胜,双手抱拳,躬身施了一礼,猜道:“莫非前辈就是江湖人称‘烟云隐仙’,任平生任前辈。”
那老者见自己的身份轻易的便被吕宋洋识破,神情有些沮丧,道:“你这娃娃倒是有些见识,没错,老夫就是任平生,你又是什么人?。”
吕宋洋微微一愣,答道:“在下吕宋洋!”
那老者目光在吕宋洋身上一扫,忽又在贯日剑上停留半晌,突地面色一变,倏地夺下吕宋洋手中长剑,端详一阵,忽又面色一沉,凛然道:“这柄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吕宋洋凛然道:“此剑乃是师父之物!”
老者面沉如水,道:“你师承何处!”
吕宋洋朗声道:“恩师戚长空。”
那老者一听,惊道:“你是戚长空的徒弟?他现在身在何处?”
原来那位老者乃是江湖之中的成名人物,人称“烟雨隐仙”任平生,三十年前,叱咤江湖,翻云覆雨。
他一生游历四方,他的时代,虽然短暂,却闪耀辉煌,当时江湖之中,无一人可与他争辉。
他曾住过北方少数民族的帷帐,也曾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策马奔腾。
他曾经横穿荒无人烟的大沙漠,也曾徒手与白狼搏斗。
他曾经翻越过雪山,也曾遭遇过雪崩,九死一生。
他曾与百越之民赤身起舞,也曾孤身一人深入巴蜀之地。
后来,他决定北上,去寻找传说中的不周山。
在寻找不周山的时候,他结识了戚长空,两人一见如故,结为异姓兄弟,情同手足。
任平生在不周山得一个高人传了一些惊世武功,学艺归来,厌倦了江湖厮杀,习惯了不周山上宁静的生活状态,他绝迹江湖,便做了一个逍遥世外的隐仙。
山中无甲子,这一隐居,时至今日,已有二十余载。
二十年间,他内心安宁平静,只是心中常常挂念自己的结义兄弟戚长空。
吕宋洋又想起自己的师父惨死在野人岭一事,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淡淡的伤感,低声叹道:“恩师已经不在人世了!”
任平生一听,心中大惊,凄然道:“什么?你说戚老弟他已经死了?”说罢此话,面目之上,悲戚之色更加深了几分。
吕宋洋凄婉地点了点头,道:“是的,恩师惨死在野人岭,临终之前师父交给我一枚铁令,还没来得及说出仇人,便已经亡故。”
任平生一听,目光突地一亮,急声问道:“什么铁令?”
吕宋洋从身上取出一枚铁令,递到任平生的跟前,道:“任前辈,这便是师父临终前交给我的铁令。”
任平生接过铁令,一看,面色一沉,“啊!”了一声,脱口道:“梅花铁令!”
吕宋洋一听任平生认识那枚铁令,竟然唤出它的名字,心中惊奇,问道:“莫非前辈认识这一枚铁令,知道它的来历?”
任平生长袖一拂,面色渐暗,目光自四周一扫,道:“此时天色渐晚,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且随我来。”
话音一落,领着两人往深林之中奔去。
薄淡的雨幕之中,三道人影,轻轻一掠,穿行其中,恍眼之间,一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
第32章 不周仙山
任平生领着吕宋洋、朱书媱二人,转入丛林深处。
三人行了一阵,夜风吹衣,斜雨拂面,吹打在身上,生出几分彻骨的寒意。
此时,风雨渐息,明月高悬,一间木屋,出现在三人眼前。
任平生缓缓走到门前,右掌将门轻轻一推,门开了,门竟是虚掩着的!
其实,此地地处深山幽林之中,除了夜间出行的飞禽走兽,也难寻觅到人的行迹。
没有**的地方,也就无需防范。
任平生将两人引进屋内,忽闻“噗”的一声。
两人转目望去,幽暗之中,任平生擦亮一个火摺子,在屋内点了一盏油灯。
霎时,整间屋子变得亮堂起来。
两人进得屋内,灯光映照之下,目光将屋内扫视了一遍。
屋内虽小,桌、椅、床、案,各种家什,一应俱全。
任平生让吕宋洋与朱书媱两人坐下,又取了酒菜,邀两人边吃边谈。
此时,吕宋洋、朱书媱二人疲于行路,早已饥肠辘辘,一见有酒菜招待,欣喜万分,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任平生将酒菜端出,三人围桌而坐,吃了起来。
吕宋洋饮了一杯酒,冰凉的酒水,涌入腹中,顿时热腾起来。
吕宋洋又饮了两杯,心里暖和了不少,陡然想起神秘铁令之事,轻轻的将酒杯放下,目光注视着任平生,道:“还望任前辈将梅花铁令一事告知晚辈,以报师父大仇!”
此时,朱书媱亦放下筷子,催促道:“是啊!前辈,你快给我们说说,这铁令主人究竟是谁?”
任平生默然,忽又猛然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忽又将酒杯轻轻的放在木桌上,长长一叹,道:“好吧,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此事在我心中埋藏了数十年,今日我就将此事皆告诉你们吧!”
两人皆停下手头碗筷,任平生向两人讲起了当年的那一段往事。
此事还得从数十年前,任平生寻找传说中的不周山一事说起。
不周山为古代传说中的山名,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相传,不周山是人界唯一能够到达天界的路径,但不周山终年寒冷,长年飘雪,非凡夫俗子所能徒步到达。
江湖传言,不周山中隐居者一位世外高人,人称“逍遥客”,身怀不传的绝世武艺。
“逍遥客”定下一条规矩,世间第一个到达不周山者,不论身份、地位,将绝世武功悉数传授与他。
江湖之中,总不乏胆大之人,无数武林高手,纷纷北上,寻访北海不周山。
然而,即便如此,众人皆只是无功而返,无一人真正寻到传说中的不周山。
当年任平生也不过二十出头,少年意气,立志练就绝世武功,扬名天下。
他孤身一人北上寻觅不周山,虽长路漫漫,但对于志存高远的任平生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北方天寒地冻,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久居江南的任平生难以适应。
不料,大病一场,盘缠耗尽,倒在雪地之中,幸而在北上途中遇见了戚长空。
当时戚长空也不过是二十岁,虽然年轻,却已经名满天下。
戚长空少年热肠,他将昏迷不醒的任平生抱至一处洞穴之中,生了一堆火。
几日之后,任平生缓缓醒转,他感激戚长空的恩德,大病痊愈,度过难关之后,想要报答。
而戚长空却拒而不受,两人皆为热血少年,谈及心中理想,壮怀激烈,二人情投意合,便结为异姓兄弟。
此后,任平生辞别戚长空,继续北上,直奔北海,寻不周山而去。
戚长空则南下闯荡江湖,成就一番声名。
皇天不负有心人。
六年之后,任平生终于寻到了传说中的不周山。
几经波折,终于实现,这便是坚持之美。
任平生驻足不周山前,心中激动不已,见其间烟雾缭绕,如古书所记载的一样,山体不合,北面有缺,名为不周。
任平生历尽千辛万苦,遥望山中云雾,竟然落出几滴冷清的泪水来。
六年寒暑,日升日落,四季轮替,其中苦楚,这尘世之间,也只有他一人才能体味。
他负剑而行,进入山中,林木苍天,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恍如仙境。
他在山中奔行,脚步轻快无比。
然而,幽山如同迷宫一般,他置身其中,却不辨方向。
在山中行了半日,犹未见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却早已腹中**。
忽见一株梨树,任平生顿时眼前一亮,疾步向前。
行了三步,忽听林中有人高声放歌。
“春花开得早,夏蝉枝头闹,黄叶飘飘秋来了,白雪纷纷冬又到。”
“叹人生,容易老,无需垒砌千层楼,洞穴无比佳妙,上挂渔读耕樵,闲来湖上垂钓,闷时独把琴操,喝一杯茶乐陶陶,可把愁山推倒。”
任平生心中大喜,转目一望,果然见一个中年大汉正纵酒高歌,往丛林深处飘然而去。
任平生见状,心中一动,展动身形,如飞掠去,哪里还顾得上腹中饥饿。
那位高人正是江湖人口中的“逍遥客”,任平生想其道明来意。
“逍遥客”凝视任平生,淡然一笑,道:“你不远千里而来,想必也是意志坚定之人,不然也不能至此,我受主人之托,守护此地,等待有缘之人,今日终于等到,也可了却多年来一桩心愿!”
言罢,便将一本剑谱和一把宝剑交到任平生手中。
任平生忙跪倒在地,接过剑谱与宝剑。
那本剑谱名叫《不周剑谱》,书如其名,不周剑法,其中所记载的招式皆是一些奇怪的残招,竟然没有一招是完整的。
谶言有曰:“山中藏剑,其名不周,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那一把剑更是惊世的神兵利器,名为列缺,它由精钢锻造而成,又用极地的寒冰淬过,锋利无比,切金断玉,杀人之后,不留血痕,反而更加锃亮,周身泛着青色的光芒,夺人心魄。
任平生从“逍遥客”的手中接过它,曾尊师命提着它深入太行山中,追杀盗贼,一连七夜,杀人如麻。
任平生在不周山中苦练剑法,春去春来,潮起潮落,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九年之后,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剑客!
他的臂弯强劲有力!他的目光如剑芒一样锋利!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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