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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此夜-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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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幽居此处,清心寡欲,采草药,解奇毒,伤愈之后,日夜所思之事,惟有山中败于禅师那半招破解之法。

    余日夜冥思,废寝忘食,十年之后,终于冥想出破招之法,故将此记下,并将余毕生对武学之领悟编订成书,名《镜壶仙书》。

    虚度岁月,余身体日渐虚弱,日薄西山,恐将不久于人世,余一生行事磊落,无愧于苍天后土,唯有一件心事放心不下,便是禅师武学秘籍《枯荣禅功》与余毕生心血《镜壶仙书》,故此将此二物封装于此匣之中,惟愿有缘之人得之、习之、焚之,造福武林苍生。 镜壶绝笔”

    慕容冰清将手中那一方素笺缓缓念来,不由得心头一惊,叹道:“真没想到江湖之中大名鼎鼎的镜壶先生与天池怪侠李积圣竟是同一人……”

    吕宋洋抓起酒壶一看,四字赫然入目,“壶中风月”。

    慕容冰清放下便笺,又自轻轻取出木匣之中两本秘籍一看,正是《枯荣禅功》与《镜壶仙书》两本宝典。

    只听慕容冰清柔声一笑,道:“吕大哥你能得到此中秘籍真是缘分呐,若能习得其中武功,那荡扫群魔,便指日可待了,镜壶先生竟然终老此地,那么附近应该可以找到他老人家的尸骸吧,我们有缘得他的秘书,理应拜祭他老人家。”

    她一言及此,两道目光四下搜索,面色犯难,又道:“可是这四处皆是绝壁…”

    她话音未了,突地一阵风自竹隙中吹入。

    凛凛的山风中,吹来一阵悚栗的寒意,两人俱是为之一颤。

    只听“砰”一声,左首门前,一块竹板,突地一松,掉了下来!

    吕宋洋“唰”地掠到左首门前,一掌将之拍开!

    两人奔到门前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竹屋的左门一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万丈悬崖。

    此刻,两人伫立在绝壑之上,凄冷的山风吹动着两人的发丝,如乱云一般飞舞。

    门外,一片溟漠,几片淡淡的灰云,缥缈地飘浮在远处夜色中缥缈的山峰间,下面又是一片绝壁,一道绝壑。

    吕宋洋猛然之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身形一掠,奔到到跌落的竹板之前,弯腰捡起那块竹板,心中一动,缓缓念道:“青山藏身,幽谷埋骨,镜里乾坤,壶中风月。余葬身此谷,后人勿念。”

    他微微一顿,长叹一声道:“镜壶先生垂暮之年,犹有慷慨赴死之豪气,着实令人钦佩!”

    慕容冰清叹道:“他不愿忍受病痛折磨而死,自绝于悬崖谷底,至死仍不忘将毕生心血传于后人,造福武林,如此勇气,此般用心,世间少有!”

    慕容冰清语音顿处,又是一阵轻叹,她望了一眼吕宋洋,接着又道:“吕大哥你快些记下秘籍之中的内容吧,我们也好将它焚毁,完成镜壶先生的遗愿。”

    吕宋洋轻轻的点了点头。将两本秘籍之中的内容都记在心里。

    过了一阵,吕宋洋又取来烛火,将两本秘籍一齐点燃。焚化成灰,扬下山谷。

    山风呼呼,夜色清寂,寒意袭人!

    两人立住绝壑之上,凝视着深不见底的山谷,心中思潮翻滚,只愿那长埋余谷底的英魂。自此能够安息!

    空山寂寂,夜色已深,两人并肩而立。目光齐的望向深不可测的暗谷。

    良久,良久――

    吕宋洋想起与自己同来镜壶山庄救人的范武,思绪随着那凝向谷底的目光一并收回,他精神一振。只觉担在自己双肩之上的重担更加沉重了。

    他微一转身。目光转向苍穹第一颗升起的明星,轻声道:“我们快点离开此地吧!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慕容冰清伸手一抚她那长长披了下来,几乎可达腰际的如云秀发,轻一点头,柔声道:“对,我们快走吧!”

    两人身形一闪,唰的一声,掠到竹屋之外去了。

    两人齐一纵身。落在在一方山石之上,蓦然回首。望了一眼身身后竹屋。

    这座竹屋,历经沧桑,日炙风吹,雨打霜侵,竹色已变枯黄。

    夜风吹过,竹枝簌然,这竹屋显得更是摇摇欲坠!

    两人放眼四望,但见苍茫夜色之下,这竹屋就如此孤零零地摇曳在凛冽的山风里。

    此时它是如此的脆弱,但它的身上的荣耀与光彩并不会随之消失,它曾在这风雨飘摇之中,让镜壶先生安宁平和的度过了江湖之中那些动乱与凶险。

    终于,两人转首而去,将这场短暂却又刻骨铭心的遇见,永远的留在了记忆深处。

    然而,便是在此时,范武仍是提着寒光闪烁的寒月刀在死一般沉寂般地镜壶山庄之中四处游走……

    万籁俱寂,才能听得见更加细微的动静!

    人声鼎沸,方可看清尘世之间真实的热闹!

    夜色更深,黝黯的树林中,一个最黝黯的角落里,突地漫无声息地掠出一条黑衣人影,手中横抱着一人,似乎已受重伤。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貌,更看不清他手中横抱着的人是谁。

    只听他附在伤者的耳边,轻轻道:“你可觉得好了些?”

    他怀中的伤者立刻点了点头,道:“好得多了,若非阁下,我……”他语声之中,极为明显地是在强忍着痛苦。

    林中几乎没有天光,两人靠在一棵树木之下,轻轻喘息,身边依旧是浓浓的夜色。

    突地,有人暴喝一声:“谁!”

    话音未落,一条高大的人影,已然落到两人跟前!

    树梢有初升的星光漏下,细碎地映在林中立住的那条大汉的面上。

    他手中的刀,如同空中寒月一般,泛着逼人的寒芒,那一股冰凉之气,直渗入人的内心深处。

    蓦地――

    两声惊呼,充满了惊喜,几乎是同时发出!

    “范武!”

    “萧前辈!”

    原来那提刀的大汉正是范武,他手中的寒芒闪烁的刀便是他视为珍宝的兵器――寒月刀,而那两条黝黑的人影,正是萧月升与老乞丐。

    那日萧月升将吕宋洋从暗狱之中送出之后,又从另一层暗狱之中,发现了身受重伤的老乞丐,两人竟然发现了一条秘密通道,萧月升带着老乞丐逃至这一片树林之中,正被范武遇见。

    只闻“哐”的一声清响。

    范武将寒月刀收回鞘中,寒芒尽敛,他背起身负重伤的老乞丐,粗声道:“两位前辈,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些离开此间吧!”

    他语音一顿,朝苍茫的夜空仰望一眼,面带忧容,心中暗自忖道:“也不知二弟有没有遇到危险!”

    念及吕宋洋安危,范武背着老乞丐,足下急踏,飞奔而行!

    三人于林间驰行一阵,只闻衣袂飘飘之声。

    “谁!”

    范武目露警惕之光,喝道。

    突地只见浓林深处,两条人影,电射而出,借着月色,范武转目一看,心头一悦,喜道:“二弟!慕容姑娘!”

    语声方止,但见那两条人影蓦地顿住,朝这边望了一眼,一个声音道:“大哥!”

    话音未落,两条人影,便笔直掠来,足下一顿,停在范武身前!

    此二人正是吕宋洋与慕容冰清。

    慕容冰清一见萧月升立在自己身前,喜极而泣,一拂云鬓,目中已是含泪,颤声道:“爹,你没事就好,女儿还以为……”

    她一言至此,已觉自己话中所言不可想象,倏地掩嘴住口,不再言语。

    萧月升擦去慕容冰清滴下的泪珠,仰首笑道:“傻女儿,爹没事,好着呢……”

    话音落处,伸出一只温柔的手掌轻抚着慕容冰清的额前柔顺的发丝,目光之中,充满怜爱之色。

    突地,“噗”的一声,耳畔响起一声粗重的喘息声,四人的目光一齐投向范武后背之上。

    吕宋洋面目之上,满布忧色,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吧!”

    话音一落,几人点头称是,茫茫夜色之中,又自响起一片衣袂带风之声。

    四道人影,齐的一晃,隐没在树影月色之中。(未完待续。。)
………………………………

第89章 为爱而生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黄昏已近,天色渐沉。

    朔风西北,茫茫关外,一间小屋,在暮色渐沉之中,孤独伫立。

    群山莽莽,亦遮挡不住这边荒关外亘古的寂寞与忧愁。

    蓦地--

    一阵急躁的马蹄声起处,只见一匹健马四蹄翻动,飞驰而来。

    那马浑身的毛片已完全被汗水湿透,口沫乱喷,显见是曾经奔驰了一段长远的路程。

    就在驰抵庄门的一霎间,它悲嘶了一声,突的四蹄一蹶,“砰”的倒在地上,鼻孔里大口喘气,四条腿挣扎了一下,便虚弱地躺着不动了!

    马上的一对男女,伸手一按马鞍,腾空而起,瞧也不瞧那倒在地上的坐骑,落在地上,突又一闪,身形如矢,直向庄门掠去……

    那马上跃下那两人正是石照溪与温如玉,他们将萧月升所取得的军事机要送至守边将士军营之中后,千里飞驰,便紧急赶往此地,前来与众人一会。

    三日以来,两人目不交睫,纵马疾驰,困倦已极。

    如今,两人站在屋门之外,温如玉右手方自举起,却突地变得犹豫起来……

    因为,他们此行更是带来了一个惊天的噩耗!

    守关将士临阵脱逃,玉门关外,连失三城,生灵涂炭,一片血海……

    温如玉伫立在门外,犹豫了半晌之后,她终于一咬牙,右手一落!砰砰砰!

    敲门之声一住。随听屋内传出一声问话:“是谁?”

    温如玉娇声道:“大哥,二哥,是我!”

    话音一落,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自屋内走出两人。

    那二人目光一落,齐声道:“三妹!”

    两人正是范武与吕宋洋。

    “三妹,你们此行可曾将清兵作战计划送至守边将士手中?”

    吕宋洋目光一闪,问道。

    温如玉面色有些犹豫,道:“我们此行未能将它送至守边将士军营之中……”

    吕宋洋面色一变。道:“什么。那……”

    石照溪截口道:“我们此行尚未抵至军营之中时,便听闻我军守边将士俱已缴械投降,玉门关外连失三城,百姓流离失所。顿时变成一片苦海。”

    吕宋洋面色更暗。凄然叹道:“那我岂不是辜负了萧前辈的一片苦心。更愧对神差兄弟地下英魂……”

    温如玉见吕宋洋心情低落,亦自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沉默半晌,吕宋洋目光忽又一闪。抬首问道:“那那一块羊皮书卷呢?”

    却听石照溪道:“你无须黯然伤心,因为那军事机密,我已经送出去了……”

    吕宋洋道:“你将那军事机密送给了投向敌人的叛军?!”

    石照溪笑道:“非也!非也!”

    他微一停顿,神色之间,尽是得意之色,又道:“我在自关外退回中原途中,将那羊皮书卷送给了一个书生。”

    “书生?”

    吕宋洋、范武齐的一愕,问道。

    温如玉秋波一闪,惊道:“莫非是路上那个疯癫书生……”

    “不错!”石照溪目光一扫温如玉,又道:“他心怀壮志,绝非一般的人物……”

    “即便他不是一般的人物,那也不必如此鲁莽行事……”吕宋洋道。

    “是啊!妹夫,此时非同小可,万一落入敌人手中,他们改变作战方案,那后果不堪设想!”

    石照溪轻松一笑,道:“若二位知道,那书生是何人,便不会再有如此担忧了!”

    “是谁?”

    “此人二位皆见过,他名叫袁崇焕……”

    “袁崇焕!”

    吕宋洋、范武二人一听此三个字,心头大惊。

    “既然是袁兄弟得到它,那边不必担心了!”范武一扯虬须,面露喜色,叹道。

    吕宋洋轻轻点头,道:“是极!是极!袁兄弟雄才伟略,自可保境安民,驱逐贼兵!”

    听到军事机密,已为袁崇焕所得,此刻二人悬着的心方才放下。

    “外边寒冷,我们快进屋去吧!”温如玉催促道。

    “好!”

    几人正欲往屋中奔去,突地空中传来一个声音。

    “无名岛主拜帖,请吕公子镜壶山庄一会!”

    四人转首望去,但见霞光之中,一个青衫大汉,飞步而来,手中捧着一方素笺。

    吕宋洋飞身掠去,接来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慕容冰清见状,心头一动,目光投在那一方素笺之上,只见上面写道:“欲知朱姑娘下落,请吕公子前来镜壶山庄一聚。”

    吕宋洋双臂一震,展动身形,便要随那青衫大汉往镜壶山庄奔去,突听身后一声娇唤。

    “吕大哥,等等我!”

    吕宋洋顿住脚步,转首一望,说话之人,正是慕容冰清。

    那青衫大汉目光自慕容轻轻面上一扫,冷冷道:“我们主人说了,只请吕公子一人!姑娘还是请回吧!”

    慕容冰清轻笑一声,娇靥忽又一沉,道:“本姑娘想去就去,你敢拦我!装神弄鬼!”

    话音一落,纤掌一扬,便朝那青衫人面门拂去。

    青衫大汉身形一错,避开掌势,冷冷一笑,道:“就凭姑娘如此身手,还能将在下怎样不成?”

    话音一落,身形向后掠去一丈之遥,慕容冰清掌风竟未沾到他的一片衣襟。

    慕容冰清娇容一变,娇叱一声,身形飞纵,向前扑去,举起右掌,又是一击。

    青衫大汉身形又自一掠,倏地出掌,正欲出手,吕宋洋暴喝一声,道:“住手!”

    两人身形突地一顿。目光齐的落向吕宋洋,但见他面色一凛,沉声道:“我一人去便是!”

    慕容冰清面上尽失担忧之色,道:“吕大哥,别去……”

    吕宋洋笑道:“没事,我去去便会!”

    范武、温如玉、石照溪齐声道:“那……我们都与你一起去!”

    吕宋洋笑道:“人家只请我一人,你们放心,我一定回来!”

    见吕宋洋心意已决,几人自是知道他的秉性,亦也不再多言。

    吕宋洋朗笑一声。拧身便要掠去。

    却听慕容冰清奔出一步。道:“慢!”

    吕宋洋顿住脚步,转身望见慕容冰清两道温柔的目光。

    慕容冰清道:“你要小心,我等你回来,无论多久……”

    吕宋洋道:“好!你们在此处亦要留心!”

    话音一落。两道人影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几人伫立在庄之外。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心潮翻涌。

    突地——

    “哎呦……”

    屋内传来一声沉重的呻吟。

    四人转目一望,但见一条人影,手中横抱着一人。穿窗而去,极快的消失在林木深处!

    范武惊呼一声“不好!”提着宝刀,电射而出。

    石照溪心下一惊,亦身形一闪,急追了出去。

    慕容冰清、温如玉两人惊闻呻吟之声,唰的掠到屋内,眼前所见,令二人心中为之一震!

    但见萧月升身负重伤,嘴角淌着一丝血迹,倒在地上。

    而床榻之上,空空如也!

    那身受重伤的老乞丐此时已不知去向了。

    两人连忙将萧月升扶到床上,但见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双目紧闭。

    良久,良久——

    萧月升悠然醒转,面色却依旧苍白如纸。

    慕容冰清忧容满面,问道:“爹,发生什么事情了?打伤你的究竟是何人?”

    萧月升缓缓摇头,道:“方才我在屋内,突地一阵凉风吹过,顿觉后背一阵剧痛,便倒在地上,朦胧之中,依稀见一条人影窜到屋内……,接着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那人身形奇快,脚步极轻,竟然可以走到我的身后,击出一掌,而我却浑然不知……”

    语音未了,唰的一声,两条人影,齐的掠到屋内,正是范武、石照溪。

    温如玉上前一步,道:“怎么,没有追上那条人影么?”

    石照溪沮丧的点点头,道:“那人身法之快,简直惊人!我从没有见过如此敏捷奇异的轻功!”

    他的面目之上,满布惊骇之色,这个素来狂做高傲的少年,此时竟然垂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在对方的绝世轻功之前,自叹不如!

    一阵凉风自屋外吹来,肌肤之间的冰寒感受,深入内心,便成了一种对前路未知的恐惧与担忧。

    暮色渐沉,星月交辉!

    夜色渐浓,月已偏西!

    几人皆带着沉重的心情歇息去了。

    而慕容冰清心中的惴惴不安,却又是那般的与众不同。

    这种情感,也许只有亲身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才会真正懂得。

    终于,她将房中灯火吹灭,悄悄地走出了庄门……

    晓色初露,东方渐白。

    一条倩影,穿梭游走,脚步之间,便可见行路人此时焦灼的心情。

    突见前方几痕灰白的屋脊,顿身长望,一座庄院,映入眼帘。

    她心情愈急,足下生风,往前方奔去。

    那条人影便是慕容冰清,她心中放心不下吕宋洋,便赶来此地与他同生共死。

    当你的内心深处装着一个人的时候,你的所有心思、行动都只围绕着他,其他的生死名利俱抛在九霄云外了。

    慕容冰清身形一掠,宛似一只轻灵无比的飞燕,轻落在一片屋脊之上,俯身看着屋内的动静。

    此时宽敞的庄院,竟然如同一座墓穴一般沉寂,时而远处几声寒鸦的哀啼,将这种静寂打破,却又推入另一个阴森可怖的境地。

    突地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慕容冰清转目一望,左首的一扇大门打开。自里面走出三个身着青衫的大汉,手中俱提着一口形状奇特的大刀。

    只见其中一个人轻扳动左侧一个机关,那门“哐——”的一声,合上了,毫无痕迹,竟是一道暗门。

    但见那大汉喘着粗气,一脸不快,道:“唉,让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去伺候一个小娘们,真是费力不讨好!晦气!”

    一个细嗓门道:“是呀。是呀。什么千金小姐,我们天鹰教弟子哪里受过这般屈辱,寄人篱下,听人差遣。这与阶下之囚又有什么分别!”

    第三个人面色惶急。急声道:“哎。你们快别说了,这话咱哥几个自己说说还行,要是传到别人耳朵。咱们可就就性命不保了!”

    此话一出,另外两人立即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又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待几人离开之后,慕容冰清自屋脊之上,掠了下来,她轻轻的走近那扇暗门,手掌往那墙上一摸,果然有一个按钮,她纤指一点,那门竟然开了!

    目光往里面一落,竟是一间秘密石室!

    她闪入石室,微弱的烛光之中,竟有一个丽质天生,美艳绝伦的女子,静坐在其中,她凝神一看,心头一惊,那女子竟是朱书媱!

    慕容冰清惊道:“朱姑娘!朱姑娘!”

    她连呼两声,可是朱书媱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依然静坐石床之上,

    慕容冰清上前数步,奔到朱书媱身侧,又道:“你怎么啦?朱姑娘!你为何会被关在这里?吕大哥身在何处呢?”

    “吕大哥”三个字从慕容冰清口中说出的时候,朱书媱的眼睛突地一睁,眼珠微微一动,竟然落下几滴冷清的泪珠来。

    慕容冰清正茫然不解之时,她猛然想起那日自己被吕宋洋点穴入睡时的场景,道:“难道你被人点了身上的穴道不成?”

    她话音一落,倏地伸出两指,分别在朱书媱身上“期门”、“膻中”、“章门”、“百会”四处大穴,轻轻一点。

    突地朱书媱轻轻一动,道:“慕容姑娘,你是说吕大哥来了么?”

    话音方落,她又自倏地改口道:“不!你们不应该来这里的,不应该来这里的!”

    慕容冰清眼波流转,瞟了朱书媱一眼,问道:“朱姑娘,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何会被人关在这里?”

    朱书媱黯然一叹,樱唇微启,缓缓道:“我本在上官明玉府上住得好好的,三日之前上官青云回来,上官明玉与上官青云二人大吵一架,上官青云大怒,将我关在这石室之中。”

    她一言及此,微一停顿,扫了慕容冰清一眼,接着又道:“他每天差人给我送饭,吃饭之时,便解开我身上的穴道,送饭之人,离开之时,又点上我的穴道,我便日夜囚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石室之中。”

    她语音顿处,又自幽幽一叹,突又眼睛一亮,道:“吕大哥,你说吕大哥他怎么啦?”

    语气之中,皆是焦急之意,显见那日深林之中她对吕宋洋的绝情俱是虚作的。

    此时她又陷入了一种矛盾之中,她喃喃道:“我怎么又会想起他呢,我与他早就恩断义绝,毫无瓜葛了!”

    慕容冰清心中一动,道:“朱姑娘,想必那日上官青云对你一反常态,便是得知你是吕大哥的心爱之人,他以你为饵,以此要挟吕大哥!”

    一听此话,朱书媱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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