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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之幸好不是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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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小青问。“火车站是你家的?就你能去,别人就不能去?”
“不是这个意思。”“表妹”摇摇手说道,“我上前跟他说话,我说,‘你接亲戚吗’他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
这时有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走过来问,‘去高塘吗?’他说‘去’,那人说,‘多少钱?’,他说‘二十。’然后上了车带上那个人就走了。
原来他是靠这个挣钱的。我们都还以为他是干部家庭呢,还以为他们家很有钱呢,原来这都是骗我们的。”“表妹”义愤填膺的说。
“他跟你说过他家是干部家庭吗?”苏玉听了她的话也有些反感。
“没有。”“表妹”说。
“他跟你说过他家很有钱吗?”苏玉又问。
“没有。”“表妹”又答。
“那你怎么说他是骗你的呢?”苏玉说。
“我……”“表妹”瞪目结舌。
“人家骑摩托车拉客怎么了?一没偷二没抢,就是靠自己的劳动挣钱,难道这也有罪吗?什么干部家庭,什么大款,是你自己想多了,怪得了别人吗……”
苏玉话没说完,李东湖进来了。仍然穿着那身黑色的皮茄克和蓝色的牛仔裤,手里拿着摩托车头盔,走了过来。
李东湖已经在教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他也听到了苏玉和“表妹”的对话,正因为如此,李东湖的心里特别难受,他的自尊心受伤了。
但“表妹”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她迎上前去不怀好意的说,“李东湖,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早上也拉客?”
那李东湖听了一愣,看了苏玉一眼,脸色忽然灰了下来,低低的说了句“没有”,就过去了。
小青看到他这样,心里一阵紧缩,对“表妹”说,“你表哥来上课了,还不快回到你坐位上去。”“表妹”转脸看了看,正好马工也走了进来,连忙回到自已的坐位上。
从那以后,一连好几天,李东湖都没有来上课,“表妹”说那李东湖一定是因为自已的真面目被她揭开了,所以就不敢来了。但小青却不这样认为。
一个星期过去了,马工说,李东湖如果再不来,就要被厂里除名了。林小青你是班长,你先到他家里了解一下是什么情况。
林小青点了点头。
那天正好是星期六,下午只上了一节课,还没到四点,就放学了。
林小青骑着她那辆粉红色的女士轻便自行车带着苏玉出了大门顺着淮海路向南走,直走到新庄大桥,才找到汽修厂。
李东湖家在汽修厂,这是他在进厂档案里填的,目前,这是唯一一个找到他的办法。
汽修厂在城南的臭水河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环境比她们的金盛化工厂还要差。
苏玉看了皱了一下眉头。不管怎么说,金盛化工厂里还有两棵木香花,还有芙蓉树,还有蓝球场,汽修厂就只有一个破院子,院子的后面是几排低低的破瓦房。
院子里还残留着几辆破旧的汽车,地上散落着几颗铁绣斑斑的罗丝钉。
“李东湖就住在这里?”下了车,苏玉问。
“他的档案上就是这样写着的。”林小青说。
一个头上顶着一块破旧的毛巾的女人在生蜂窝煤炉子,苏玉和小青走了过去,“大妈,请问李东湖是住在这里吗?”小青问。
“喏,那两间小屋门口有一棵榆钱树的就是。”那女人说完上上下下把她们两个人打量个遍,又问,“你们……是他的亲戚吗?”
小青说:“不是的,我们是他厂里的同事,因为他最近有好几天都没来上课,所以我们过来看看,了解一下是什么情况。
“你们是他的同事啊?”那女人听了很高兴,“李东湖现在在医院呢。”
“什么,在医院?他怎么了?”小青的反应有点大,那女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大妈,你知道什么情况就跟我们说吧,我们是厂里派来的,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去上课了,如果再不去,就要被开除了,当然,如果有什么隐情,我们会汇报到厂里,厂里会酌情处理的。”苏玉说。
那女人听苏玉这样说,才说道:“小东昨天晚上深夜去送人,把人送到村头,结果遇到了几个小流氓,那几个小流氓想抢他的摩托车,被他打跑了,而小东也受了伤,头也给打破了,现在正在住院呢。”
那个女人说完又道:我跟你两个说,你两人千万不要跟他妈妈说,他妈妈还不知道呢。我儿子小四和小东处得最好了,这几天都是我儿子小四在照顾他。
小青听了使劲的点了点头,推着车子走到榆钱树下。苏玉先去敲门,她轻轻的敲了两下,里面一个虚弱的声音说道:“门没栓,进来。”
苏玉和小青进去,屋里黑魆魆的,两个人进去半天,才适应那屋里的光线。
是两间屋,当中没有山墙,里间屋里有两张床,一张小床在窗户下,小青猜测是李东湖的,另一张大床靠里墙,床上躺着一个看不清年龄和相貌的老女人。
外间屋里只有一张桌子,桌子旁有一个炉子,炉子上放着一个缺了一个耳朵的小铝锅。小铝锅里的水正吱吱的打着响。
“是谁啊?我眼睛有毛病,看不见东西,你们两个自已找板凳做。”那老妇人说。
两个人猜测这位就是李东湖的母亲,小青问:“阿姨,李东湖在家吗?”
“小东啊,小东出去拉人了,听说那个人有什么事,留他干几天活,所以这几天都没回来。”
苏玉跟小青对望了一眼,看样子,那女人说得没错。李东湖他妈妈果然不知道自已的儿子出事了。她躺在床上还以为儿子在外面挣钱呢。
小青又问:“那——李东湖出去干活,你在家里谁服侍你啊?”
“是小四啊,”她说,“是小四天天过来,有时给我煮点面条,有时带两块烧饼。”
苏玉和小青都没想到李东湖家是这个样子。小青听着听着眼泪就快下来了,苏玉赶忙说,“阿姨,我们有事,我们先走了啊,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说完拉着小青就走了出去。
“你干嘛?”出了门,小青抱怨她说,“人家正说着话,你干嘛把我拉出来?哎,他妈怎么那么可怜,也不知生的是什么病,怪不得李东湖一天到晚脸上都没有笑容。”
“你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苏玉照着她的脑门戳了一下说:“那天晚上是谁说的?什么高贵啊,忧郁啊,说了一大堆,你这个脑瓜子里,竟是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是的是的,就你现实。”小青嘟着嘴说:“那……现在怎么办啊?”
“还啰嗦什么,抓紧去医院看看吧。”苏玉说着上了车。小青跟着也坐了上去。
走到菜市场门口的水果摊前,小青跳下了自行车。“干嘛?”苏玉冷不防差点摔倒,她扭过头问。“我想去买点水果。”小青说,“一定没有人给他买水果。”
苏玉无语,默默的看着她挑了几斤红富士苹果又拿了一把香蕉。
把自行车停在住院部的楼下,在登记处打听到了李东湖住在三楼311病房,两个人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已经7点多了,正是吃晚饭的时间,病房里住着三个人,李东湖住在最里面的一张床,外面两张床上住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老头,床边围满了亲人。
李东湖的床边冷冷清清的,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小青和苏玉走过去,他的头上仍然缠着一块纱布,胳膊上打着石膏,一只手在翻弄着一张破旧的报纸。
两个人在他的床边站了好长时间,李东湖才抬起头来,“你们……怎么来了?”他结结巴巴的问。
“你那么多天都没来上课,马工让我们来看看。”苏玉说。小青只是低着头,用手指头绞着衣襟。
“你们……去我家了?”李东湖又问。
“我们到了汽修厂,有个大妈告诉我们,你骑摩托车碰到了坏人,被打伤了,在四院住院,然后我们就来了。”苏玉没说抢摩托的事,她怕他不自在。“你怎么样?伤着哪儿了?”
“没事。”李东湖不好意思的一笑,“有轻微的脑振荡,另外这条胳膊有点骨折。”说着他举起了那条打了石膏的胳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十九 小青送饭
(全本小说网,。)
二十九小青送饭
苏玉看他也不象是伤得很严重的样子,而且那条胳膊还能轻易的举起来,也就放了心。“你好好养伤,至于厂里,明天我们就去给你请假,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来学习。”苏玉安慰他说。
“谢谢你了。”李东湖说,“麻烦你们俩。”他看了一眼林小青,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不时的用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瞟一下他,眼里波光闪闪。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她看了一眼小青,征询着她的意见。
小青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走上前来,问,“你饿不饿?要不要等会我给你送点饭来?”
“不用不用。”李东湖连忙说,“小四等会会给我送饭的。”
林小青那天晚上把苏玉送回家后没有留在她那里,她回了家。进了门,就直奔厨房。
电饭煲里已熬好了绿豆粥,桌子上也炒好了一盘鸡蛋炒盐豆、一盘土豆丝还有一盘土豆炖牛肉。母亲蒸好了馒头,正拿着一个箩筐把馒头从锅里往外面拾。
小青跑到客厅拿来一个保温桶,盛了两碗粥,又夹了一些菜,然后跑到母亲身边用手绢包了两个馒头就走,“喂,你去哪儿?”母亲问。
“苏玉家。”她回答。人已经推上车子到了大门外。
走在路上,林小青还一鼓作气的。林小青骗她的妈妈说是把饭送给苏玉的,其实她装的这些饭是送给李东湖的。但是等林小青骑着自行车到了医院门口,她就有点底气不足了。
她把自行车扎在了医院门口的停车处,接过看车老爷爷的存车牌,提着保温桶一边往医院门口走,一边开始在心里嘀咕:她这样冒失的给他送饭,怎么跟他说呢?难道就直接说:李东湖,我给你送饭来了?
不行!林小青站住了脚步。不明不白的,她给他送什么饭呢?李东湖肯定会奇怪的。
如果说:“李东湖,作为同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啊——?这也太假了吧。”林小青差点在嘴里喊出了声。同事?厂里几百号人,都是同事,若是给同事送饭,她送得过来吗?
到底怎么说呢?林小青在医院的走廊里急得转来转去。
一个护士走过去,奇怪的看了看她,她一脸窘迫。我提着饭站在病房门口不进去,别人看了一定觉得怪怪的吧?
林小青心想,不行,豁出去了,再不进去,别人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再打电话报警什么的,事就闹大了。想到这里,她连忙推门进去。怯怯的走到他的床前。象个做了错事的小女孩。
病床上的折叠餐桌已经支起,餐桌上的糖瓷缸里是小四给他送来的面条。李东湖正在用左手试图夹起一筷子面条放进嘴里,但是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小四在一旁笑得没心没肺的,李东湖正要生气,一抬眼看到了林小青。
林小青手提保温桶站在床前,一脸的忸怩之色。
小四也看到了。他看看林小青再看看李东湖,愣了一会问道:“老大,这姑娘是谁?”
李东湖没有回答他,当他看到林小青一手提着保温桶,一手提着小花手绢里包着两个还冒着热气的馒头的时候,他简直有些诧异了。
林小青给他诧异的目光看得更尴尬,毕竟虽然她暗恋他许久,但是两个人还不太熟,在班里,他们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
李东湖已经由诧异转为感动了,他长那么大都没有一个女性包括她的母亲这样的关心过他。
刚记事的时候,他的母亲的身体就不好,整天躺在床上。
父亲还在的时候,都是父亲给他穿衣服,做饭。父亲的性格暴燥,早上起来,他又要做饭,又要给他穿衣服,又要给妻子喂饭、吃药,还要上班。
有时候,为了节省时间,他把他的衬衣和毛衣一起往身上套,两件衣服缠在了一起,反而穿得更慢,有时候绞在身上根本穿不上去,他不得不把两件衣服扒下来,再重新穿。结果是更担误时间,他急了,就打他。
他总是一声不吭,流着眼泪让父亲把他的胳膊硬塞进去,那个时候,他的胳膊常常给父亲弄得通红,甚至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时候甚至还扭了。
那时候父亲还在纸箱厂上班,后来父亲下了岗,再后来一位在航运公司上班的亲戚找到父亲,说他们船队缺少一个水手,让他到船队上做水手。初二那一年,父亲的船队出了事故。
是深夜三、四点的时候,一艘二、三百吨的大单放为了躲避检查站的检查,前灯红绿灯一个灯都没有开,想趁着夜色开过去。
父亲的船队恰好在那个时候停在河边,驳船都掐下来停在岸边,船头准备开到闸上去报道,没想到刚要过河,就被那条单放撞个正着,十几吨的船头被撞了个底朝天。
别的人在撞上的那一刹那全都跳河逃生了,而父亲上半夜值班,和一个做饭的伙夫两个人因为在船仓里睡觉没能逃出船仓。
官司拖了五年才打清,是他大爷给打的,最后只拿到了7万元的赔偿金。
去了打官司的费用,再留一部分给母亲治病后,他拿出一万块钱买了一辆摩托,闲的时候他就用这辆摩托到火车站拉客挣点零花钱。
因为骑摩托车太冷,不管穿多厚都能被风打透,他又给自已买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和一条黑色的牛仔裤。
李东湖少失怙恃,年纪轻轻便曾经离丧,这对他的性格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常常是一身黑衣、面色冷峻,再加上骑着他那辆乌黑锃亮的雅马哈,这就给许多人造成了误会。
李东湖的心里有一个很大的伤疤。记得结案的那一天是一个春天的下午,他放学回到家里,大爷正拿着一叠钱坐在屋里和母亲相对垂泪。
母亲说:“那家不是很有钱吗?一条单放就值好几十万,为什么只赔了这么一点钱?
大爷说:“人家也说了,钱,我花了吗?花了,就是没花在你们身上。”
“那他们花在哪里了?”母亲惊愕地问。在她简单的思维方式中,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古往今来唱戏说书的都是这样说的。
出了事故钱不赔偿给受害人,反而花在了别的地方,这别的地方是哪里呢?这种事情大大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无法理解。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海事局里上上下下,还有律师,他们的钱,都花在这些地方了。”李东湖的大爷这些年为弟弟的案子跑来跑去,对现在的法律程序已经有了一些了解。
李东湖走进屋里,从父亲出事到现在经过了四年了,他现在已上高二了,也渐渐的懂事了。“大爷,你为什么签字?我们不同意,我们上诉。”
“人家说了,一共14万块钱,你们两家一家7万,签字不签字?签了字,你就把这7万块钱拿回家,不签,以后也许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李东湖也没话可说了,从父亲去世后,大爷几乎就把他当作自已的儿子,而他也把他大爷看成自已的父亲。
这几年,从南到北,从北到南,他大爷的腿都跑断了,老人家在父亲出事的前一年得了脑充血,至今腿脚还不利索。他看着他大爷,忽然发现他的头上有一个大包,右眼眼窝也青了。
“大爷,你的额头怎么了?眼窝怎么也青了?”他问。
这是我拿着钱出来时撞在玻璃门上给撞的。大爷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我拿着钱从海事局出来,心里只想着,这是我弟弟的一条命换来的。
我弟弟的一条命只换来这7万块钱,没看到前面的玻璃门,结果一下子就撞到人家的玻璃门上。
就在李东湖回忆这些伤心的往事的时候,林小青已经把保温桶放在了餐桌上。
是的,他就是生在这样一个贫困的家庭,他的父亲不是大款,也不是高官,他的父亲早已在一次沉船事故中去世了。
而林小青呢?面前这个肤色白嫩、双眸晶亮的女孩听说是家中的独生女,父亲是某学校的教导主任,母亲也是老师。
重要的是她的舅舅还是他们厂的副厂长,在他们金盛化工厂,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给他这个穷小子送饭,怎么着?难道跟“表妹”一样,又拿他们这些穷人来寻开心的吗?
想到这里,李东湖的心头刚刚泛起的那一丝感动又沉了下去:“你……又来干嘛?”他的声音象一棵枯树,被抽干了感情的水分。
“我……来给你送饭。”林小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
李东湖干脆将筷子放在了餐桌上,“你……给我……送饭?”他指着自已的鼻子又问。
林小青点了点头,李东湖的态度让她心里觉得委屈,直想哭。
李东湖摇了摇头,“不需要。”他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便重新拿起筷子,将糖瓷缸里的面条一下子夹到了嘴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十 等我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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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等我四年
“喂?你干嘛?”小四见了,急忙抢过他面前的糖瓷缸,把林小青带来的保温桶放到他面前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辛辛苦苦给你送来的,你怎么这样说呢?”
李东湖忽然低声喝道:“放下。”小四迟疑着将糖瓷缸子放回他面前,回头看看林小青,她的样子,已经弦然欲滴了。
“姑娘,没事啊,他昨天脑袋给敲了,有点脑振荡。”小四又连忙去安抚林小青。林小青一把抢过保温桶,哭着跑了出去。
见林小青哭着跑出了病房,李东湖倒停下了筷子。他愣愣地看着空空的房门,口里问道:“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小四郑重地点了点头:“你怎么这样对人家姑娘啊?这谁受得了啊?”
李东湖摇了摇头道:“都是一群爱慕虚荣的雌性动物。”
“怎么了?”
李东湖端起糖瓷缸子,扒了一口面条,“看我整天骑着摩托,都以为我是高干家庭,后来发现我骑着摩托车是为了拉客的,又开始嘲笑我。”
“就她?”小四问。
李东湖摇了摇头,“好象不是。”那天只有一个女孩为他打抱不平,那个女孩子有着象牙一般的麦色皮肤,长着一对鲤鱼眼,她叫苏玉。
林小青一路哭着来到苏玉家。
苏玉也吃过了,正在写字台上看书呢,这张写字台是她和小青从他爸爸的学校里拉来的一张废旧的办公桌,虽然有些旧,但是还能用。
看着她提着保温桶什么的走进来,苏玉有些狐疑:“你怎么了?”
“我……给李东湖送饭去了。”小青一边抽咽着回答,一边走了进来,把保温桶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苏玉说,“在哪儿弄的饭?”
“在家里,我妈做好了饭。”小青回答。
“是不是说送给我的?”苏玉又问。
“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小青说。
苏玉听了立马埋怨道:“死丫头,又让我背黑锅,三婶会怎么看我呢?”
“顶多就说你一句贼吃贼喝贼不认帐罢,还能怎么说你?反正你也早已臭名在外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小青没说完就破涕为笑,一想起刚才李东湖的态度,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苏玉放下书走过去坐在她旁边问,“到底怎么了?”
“我给他送饭,他对我却是那个态度……”
苏玉拽了一把卫生纸给她擦了擦眼泪:“他把你怎么着了吗?”
小青仍哭泣着:“没怎么着,他就是态度冷冷的,只说了三个字不需要就不理我了。”
“唉!”苏玉叹了口气说:“越是贫困家庭出来的孩子,自尊心就越强,我怀疑‘表妹’那天说的话被李东湖听到了。
李东湖受到那样的奚落,情绪上自然会有抵触,也许他认为你是在同情他,他不是那种装可怜求得别人同情的人,所以你越是同情他,他越是觉得受到伤害。”
“你怎么知道?”林小青抬起泪眼问。
苏玉苦笑了一下,“我就生在这样的家庭,而且,因为是个‘拖油瓶’,我从小就经常受到这样的伤害,所以我很了解他的感受。”
“是吗?”林小青又问。
苏玉说:“当然啦,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从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哪有你说的那样。”林小青渐渐地平复了心情。
“好了,以后不要再去做这种傻事了。”
“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他。”
苏玉摇了摇头,表示她已经不可救药了,忽然想起了一事说,“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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