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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之幸好不是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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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希但见满满一桌人,有老的,也有小的,其中有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很新的西装,显得很青涩,陈若希想,他就是母亲要给自已介绍的对象?
母亲揽过她的肩,一一给她介绍,这位是孟伯伯,这位是孟伯母,这位是……果然,那个略显青涩的年轻人就是母亲要给他介绍的对象,叫孟飞。
人太多,有一些她都没有记住,但她与别人交流的比较少,所以也没出什么差错。宴席上的人好象都明白其中的缘故,知道是为他们俩相亲而聚,所以有意无意的,大家就拿他们俩个打趣,说一些“年轻真好啊?两个人很有话聊啊。”之类的话。
陈若希非常不高兴,但她也顾及母亲的面子,对于众人的话也很有礼貌的应酬。正吃得热闹,忽然瞥见一个人,不由得怔住。
那个人好象比她大几岁,穿着一身黑西装,白色的衬衣,打着一条暗红色带,因为是在吃饭的时候,他的领带往下松了许多。
他坐在那里吃相很优雅,不时的跟身边的人交流什么,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虽不是最年轻最帅的,却是让人看了最舒服的。
陈若希看到他之后,不知为何,自已的心就“咚!”地跳了一下。
过后,她又趁人不注意偷偷地瞟了他好几次,他的衬衣的领口和袖口都洁白似新,这让她又增加了一分好感,只是他是谁呢?
想想刚进门时母亲的介绍,竟想不起来母亲在介绍她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陈若希几次偷偷地瞟他,终于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
他顺着她的目光回望过来,脸上带着浅笑,看得陈若希心跳加快,面上飞红。那个人的目光只在她脸上一驻,就转了回去,继续和身边的谈着时局天气等。
长庆楼距离湖滨小区不远,吃过饭,顾爱雪便带着女儿在饭店门口告别,孟家要派车子把她们送回来,顾爱雪婉拒了,也因为长庆楼与湖滨小区太近了,孟家也没有坚持。
陈若希在门口仍然偷偷地找那个人,一会儿,他就和两个人出来了,在门口又握手又道别,寒喧了好一阵子。
回来的路上,顾爱雪问女儿对了孟飞印象怎么样,陈若兰摇了摇头道:“没有感觉。”
顾爱雪想了一想,道:“那就算了吧,我也觉得他似乎没有什么主见。”
陈若希又问:“今天那个坐在孟阿姨旁边的是不是顾心怡的二姨?”顾心怡是陈若希的表妹,顾爱雪的弟弟家的女儿。顾爱雪点了点头说是。
“坐在她旁边的那个人是谁?”陈若希看似无意地问道。其实这才是她的真实的目的,她就想打听那个让她心跳加快面上飞红的男人是谁。
顾爱雪想了一想,说:“他呀?他是孟飞的小叔。”
“是他小叔?我看比孟飞也大不了几岁。”陈若希还是若不经意地问。
“以前没有计划生育,这个小叔和侄子差不多大,是正常的,婆婆跟儿媳妇一块做月子也多的是。”顾爱雪说。
陈若希“哦。”了一声,便聪明地不再问了,再问下去,她怕母亲会发觉。
若她妈妈知道她没有相中相亲对象,却相中相亲对象的小叔,不知会作何感想。
顾爱雪和小女儿若希从长庆楼回来后只在新家住了一个晚上就回蓝湖了。
晚上吃过饭陈若希破例没有挤她二姐的床,她把自已一个关在屋里。这下子陈若兰又不适应了,只要她在家,小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挤上她的床。
吃过饭,她端着一盘水果去敲若希的房间,若希打开门,陈若兰走了进去,在她的床边坐下。陈若希呆呆地坐回到自已的床上。
“怎么了?相亲相成这样?”陈若兰不知道小妹是怎么了,若说是看上了相亲对象应该是兴奋才对?若说是看不上,那也该是失望,这样子似喜似嗔若有所思,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陈若希无精打彩地说。她的一腔情怀无可着落,对自已的二姐也不愿意开口。
她吃了半个橙子,忽然问道:“那个姐姐……就是苏玉,她家也在镇上吗?”
“她家在河湾村,离我们家不远,就在街东头的防洪堰下。”陈若兰说。
“我想去看看她。”陈若希说。
“她不在,她已经去蓝湖打工了。”陈若兰说。
陈若希听了又问:“你怎么知道?你们有联系?”
“同学会上见到的,我和她不是同学吗?”陈若兰淡淡道。
“我算一算,”陈若希掰着手指头道:“咱爸回城的时候,那个阿姨怀着她,那个时候咱爸妈还不认识,一年后咱爸回去找她的时候认识了咱妈,后来结婚生了大姐,然后又生了你,那她比咱大姐还大两三岁呢?”
这个陈若兰早就知道了,上学的时候她就听说了苏玉的家庭情况,她10岁上一年级,而她五岁半上的一年级,所以苏玉比她大五岁,否则,苏玉比她大那么多,怎么可能和她是同学呢?
想到这里,她淡淡道:“她比我大五岁,听说她因为是‘拖油瓶’,她的继父本来是不想给她上学的,后来她母亲求了多次,她继父才答应,所以她10岁才上一年级。”
“那她岂不是很可怜。”陈若希问。
“嗯,的确是挺可怜的。”
陈若希想了想又道:“那我们去看看那个阿姨吧……”
“哪个阿姨?”陈若兰问,忽然想到小妹说的阿姨是苏玉的母亲,道:“好,顺便出去走走,晚上吃得有点多了,消消食。”
姐妹二人穿过大街,来到防洪堰上。此时已是傍晚,两个人站在堰顶,只见夕阳西下,鸟鹊乱飞,河湾村及其邻近的村落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一片嘈杂。
陈若希正要问哪个是苏玉的家,陈若兰连忙把她拉到路边的躲在了一个小屋后面,陈若兰一看,一个瘦小的老太太拉着一辆破板车,车上坐着一个瘦小的女孩,正从路的正前方向她们走来。
苏玉的母亲比陈若兰的母亲大许多,穿着又破旧,看上去就是个穷苦的老太太。
陈若希见了,很是出乎她的意料,她想她既然是父亲的前妻,总有点特别的吧,没想到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太太,甚至比普通的老太太还不如。
“她便是……”陈若希捂住了嘴。
若兰点了点头。
见她们渐渐走远了,才拉着小妹出来,远远的指着村里一户人家道:“你看那四棵苦楝树没有?那就是她家。”
原来柳芽听说北边祠堂村有人能治苏红的病,就用家里的破板车拉着她去看病。回来正好给陈若兰姐妹俩看到了。
陈若兰第二天便回蓝湖上班了,陈若希便继续在家时抚侍父亲。
没过几天,顾爱雪也感觉不好了,右手有点麻,抬不起来。到医院里也查不出她是什么病,她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说祠堂村有个老中医,专治无名杂症,她便让陈若希陪她去看。
陈若希带着她去祠堂村找到那个老中医,老中医帮她推拿了一阵,用针炙法针了几针,顾爱雪便觉得好了许多,也能抬起来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八十四 姐妹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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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姐妹真象
从那以后,她无比的信任那个老中医,老中医让她先治一个疗程七天,她便每天都去。
陈若兰伺候完父亲,还要陪母亲去推拿针炙,每天苦不堪言。
这一天,顾爱雪针好了,老中医正给她起针的时候,只见一个老婆婆带着一个走路一颠一顛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旁边两张床上两个妇女连忙招呼道:“苏嫂子,你来了?好几天没看见你了。”柳芽道:“这两天家里的羊下窝了,没空来,就担误了两天。”
陈若希一见那两个人,吃了一惊,但见那个婆婆根本没注意她,又一想,那天她和二姐根本没有到她家,只在路上看了一眼,她不认识她,她才放了心。
老中医的屋里四张床,她们在最里面一张,柳芽来得晚,只剩下最外面一张床,柳芽便将苏红抚到那张床上,老中医便开始给她扎针。
陈若希见了,附在顾爱雪的耳边小声说:“妈,她就是……”
是谁?顾爱雪问。
“就是……我爸的……前妻……”陈若希道。
顾爱雪听了果然吃惊。便对那对母亲注意了起来。看着看着心里便有些萧索。
之前,她听说丈夫有前妻,又要把房子送给她,心里便把她当作了强大的敌人,待看到那个女人又老又贫,简直连一般的农村老婆婆还不如,心里又觉得她可怜起来。
柳芽安顿好苏红,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10元和5元钞票递给老中医,说:“张医生,这是上次针灸的钱,今天的钱现在还不能给你,等过几天把羊卖了才能有钱给你。”
那老中医接过钱哼了一声,却也同意了。
顾爱雪看她明显松了口气。
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
回家后顾爱雪左思右想,决定同意陈子坚把蓝湖的房子送给他的前妻。
这样想着,她心里也不气了,手臂也不麻了,回到家里又买菜又做饭,做了一桌好吃的,一迭连声的让陈若希喊她爸来吃饭。
陈子坚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一家三口便围着桌子坐下来吃饭。这也是几个月来陈子坚和顾爱雪第一次同桌吃饭。
吃饭时顾爱雪忽然道:“老陈,你把蓝湖的房子给她吧,我想过了,我以后老了我就在这里养老,我不去蓝湖,那房子跟鸽子笼子似的,楼上也是人的,楼下也是人的,还没有院子,出门也没个熟人,一点都不好。”
陈子坚苦笑道:“她根本就不要。她说她要那房子干什么?她生是苏家的人,死是苏家的鬼,她哪儿都不去。”
顾爱雪听了也摇头道:“这我就没有办法了。”
陈若希忽然道:“可以找那个姐姐,让她去说服那个……阿姨。”陈若希把苏玉的母亲称为阿姨也挺不顺口的,在她印象里阿姨都是那种四十岁左右风韵犹存的女人,苏玉的母亲太老了,她应该喊奶奶才是。
顾爱雪听了,说:“这倒是个好办法。”然后又说:“给你二姐打电话,让她去跟那丫头说,她们不是同学吗?”
“妈,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同学?”陈若希吃惊地问。
顾爱雪冷笑道:“你们两个天天鬼叽叽,鬼叽叽,自以为神秘,其实谁不知道?”
“妈,你还知道什么?”陈若希听了一惊,心想怎么她和二姐的话都给母亲听到了呢,只是那件事……她其实是想试探一下母亲是否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儿子陈晓的事,但是顾爱雪却没有听到这件事,她一怔,又问:“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没有了。”陈若希道“我去打电话。”说完就跑了。
陈若兰休息就回家了,听小妹说了母亲见过柳芽的经过后,她又想去看看柳芽。
于是第二天,她就买了一些水果去苏玉家了。
苏玉当然不在家,然而她到苏玉家的时候,柳芽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家了。
原来苏老汉死后,苏大海的媳妇便想霸占柳芽母子住的房子,柳芽吵不过她,也争不过她,就搬走了。
陈若兰又问了村里的人,村里的人说她搬到葫芦口去了。陈若兰又找到葫芦口去,只见堰边的一片平地上不知是谁家的三间旧茅屋,柳芽带着苏红就住在这里。
正因为这段小插曲,苏玉接到了若兰的电话。
苏玉打工的缝纫店老板姓黄,叫黄小丽。三十八、九岁,虽然她年界四十,但是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缝纫店里生意还不错,苏玉给她打杂,每天也做到晚上六七点。
苏玉表面上虽然平静,心里波涛汹涌,没有别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
从南京回来,她和容之奇确定了关系。正好在这个时候,容之奇分到了一套商品房,他们打算装修房子结婚。
苏玉觉得自已的苦日子到头了,没想到继父在这个时候病重。她不得不回老家河湾村。
苏玉只是回家送个老殡,回来后容之奇便遇到了海难。
想起她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坐在工会的双杠上,仰面望着九月的天空。他向她问路,吓得她差一点从双杠上掉了下来,这些事好象就发生在昨天,只不过短短几年,他就已经不在了。
这骤然打击让她一病不起。但是这场病却牵扯出她的身世,原来陈若兰的父亲就是当年娶她母亲的那个下放知青。
苏玉今天晚上回来的有些晚,因为有个客户有两件衣服要赶着做出来,客户明天要出远门。
走到大桥路就觉得有人跟踪她,好象容之奇在的时候那样,有时候她下班晚了,容之奇就会一路暗中保护她。
一百零二罚你一杯
她今天晚上的感觉很奇特,有好几次她都猛然回头,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但是都没有看到人,待她往前走的时候,却又有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容之奇的魂魄回来了?苏玉心想。倒也没觉得害怕。反而真的想再看他一眼,哪怕是他的魂魄。
她上楼之前又看了看四周,路上空荡荡地,苏玉狐疑地走进院子,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苏玉开了房门,电话铃声大作,她赶忙进去拿起了电话。
“喂?”她喂了一声,以为是李冬梅或是小宝,只有这两个人常给她打电话。
电话那端却好久没有说话。苏玉狐疑了,正要问是谁,却听得一个声音道:“是我。”
苏玉一听,居然是陈若兰。她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呢?再一想,同学会后,高原给每个同学都发了一本通讯录。
通讯录上有她的电话号码,陈若兰可能就是在通讯录上看到她的电话号码的。
听到陈若兰的电话,她的心情复杂极了,不仅因为她们现在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还因为那天晚上。
“苏玉,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有事找你。”陈若兰说。
“我明天——”苏玉想找个借口拒绝,若兰接着说:“我真的有事,而且很重要。”
“嗯,好吧。”苏玉说。难道她要躲着他们过一辈子?该面对的还要面对,至于姐妹什么的,就当没有这回事好了。
第二天晚上,苏玉匆匆来到湖滨小区。这是陈子坚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本打算让柳芽带着苏玉苏红一起搬过来的,但是因为柳芽不同意,就一直空在这里。
陈若兰要请同学吃饭,而她住的那个地方又太小,所以就选在湖滨小区了。
若兰是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给她开门的,小丫头变得能干了。苏玉心想。进了门,她发现还有三位客人,高原、“铅球”和“桃子”。
“铅球”的名字本来叫钱爱球。省略当中的一个字,就是“铅球”,他现在自已做煤碳生意,听说这几年赚了不少。
五个人寒喧了几句,若兰就摆好了杯盘碗筷。
这是苏玉第一次到陈若兰的家,以前她没有到过这种地方,也不知道她家装修的好还是不好,进了门,只是觉得她家装修的很大气,很明亮,很整洁。
苏玉不知道陈子坚的打算,见陈若兰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不禁暗暗羡慕。
她为自已感到悲哀,每次见到若兰,她都会有一段时间的心里失衡。
记得她们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她从西湖割草回来,路过镇政府门口,看到陈若兰在水杉树下荡秋千。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一双紫色小皮鞋,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他们两个人就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
而她呢?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肚子饿得是前墙贴后墙,她的身后站着虎狼一样的苏大军。
吃饭的时候,苏玉因为赶路赶得急了一些有些热,就脱掉罩着的开衫,只穿了一件白色带蕾丝边的衬衣若兰正巧也穿一件白色绣花衬衣她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倒没觉得什么但是高原却好象深有感概。
“象!真象,就连穿的衣服也一样。”他说,“你们两个人坐在一起,还真象一对姐妹。”
高原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有些尴尬,陶浩之连忙捣了捣他的胳膊,苏玉一句话也不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八十五 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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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意气用事
最后还是陈若兰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什么是真象?我们本来就是一对姐妹。”说完她拎一瓶酒站起来就往高原杯子里倒。
“你说错话了,罚你一杯。”陈若兰边给他倒酒边说。
高原端着酒杯一边让她倒酒,一边连说:“我错,我错,真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你们两个会成为姐妹呢?这怎么跟电视剧似的?”
高原那天晚上可能是因为高兴吧,喝得有点多了,苏玉的头也有点晕了,最后一杯酒她怕自已喝了会醉便端到了高原的面前。
苏玉的意思是让他给她代酒。高原悄悄的把她的杯子端到自已跟前,装着没事人一样给喝了下去。这一个小动作他们以为没人看到,却被细心的若兰尽收眼底。
陈若兰心里又酸又涩,但她装作没看见。她今天晚上还有重任在身,不能因为这些小细节坏了大事。
吃过饭“铅球”、“桃子”和高原告辞而去,她把苏玉留了下来。
收拾好碗筷若兰让苏玉到客厅坐了下来,泡了两杯茉莉花茶。
客厅里只剩下苏玉和陈若兰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苏玉一边细细的啜着花茶,一边打量着那一朵一朵的茉莉花,本来干枯的花朵被温热的水浸润之后,开始慢慢的上升、悬浮,慢慢的打开小小的白色花辨。
一朵朵失去生命却依旧美丽的小花飘荡在水中,就好象她们曾经开在枝头一样,
“苏玉。”若兰开口了。苏玉嗯了一声。“其实我该叫你姐的,可是我叫不出。”若兰说。
“不,你不要叫我姐姐,我听了也不习惯。”苏玉说。
“可是苏玉,我真的希望有一天,我们会象真正的姐妹那样,姐姐妹妹的,叫得亲亲热热,自自然然。”
“但愿有那么一天吧。”苏玉也只好这样说。
“苏玉,你有多久没回家了?自从来到蓝湖,你一直没回去吧?”若兰忽然转换话题。
苏玉想了想,是的,自从病好之后再次回到蓝湖,她就一直没回去过,说着说着也有一年多了。
“伯母,现在搬到了葫芦口。”若兰又说。
“什么?”苏玉吃了一惊。这件事她不知道,柳芽也没有跟她说。
“那个孙桂枝,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二嫂还是三嫂,她说她有两个儿子,但是她只有一处房子,她让你的母亲搬出去,她要那处房子给她的儿子结婚。”
苏玉心里一阵愧疚,自从知道陈子坚是自已的父亲以来,她一直沉浸在自已的痛苦里,她不知道自已的命运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会沦落成为一个“拖油瓶”?
她在苏家受尽欺凌,她的童年充满了不幸和心酸,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亲生父亲陈子坚给予的,她该如何向他讨回呢?
想到血泪斑斑的童年,想到玉米地里差一点被苏大军强奸的事,她会一个人在租住的房子里半夜哭醒,她不知道自已现在该怎么办,现在的她还很混乱。
她把自已关闭了大半年,不想回家,也不想见任何人,没想到母亲在苏家竟然被赶了出去。
母亲到苏家已经二十多年了,她含辛茹苦地把苏家的四个男孩子拉扯大,没想到现在老了,不能动了,竟然被苏家赶了出去。
这就是继母的下场,这就是被陈若兰的父亲抛弃后她的母亲悲惨的一生。
“上星期天,我去看伯母,她带着苏红住在葫芦口的大堰边,喂了几只鸡,张了一张罾,一天起上两三次,也能卖个十块八块钱,就是推那个辘轳很费劲,我看她一天比一天老了,总有一天,她会推不动的。”若兰又说。
苏玉可以想象的出来,母亲满头白发,永远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襟褂子,在防洪堰上佝偻着身子起罾的情景。母亲就是这样,再苦再累,也不会向她开口。
“其实,她可以不必要这样辛苦。”若兰说了半截,留了半截。
苏玉看着她。
“你知道我爸为什么买这套房子吗?”她问。
“这我怎么知道?”苏玉回答道她还不知道若兰已经调到了蓝湖。
“我爸他在这时买房子是为了你,为了你妈妈,他买这套房子,想把你,伯母,还有苏红都接来……”说到这里若兰笑了笑。
“这怎么可能呢?”苏玉淡淡地道,“我是不会接受的。”
“你为什么不接受?你也是他的女儿呀?”陈若兰问。
“不,我不是他的女儿,我的父亲早就死了。”苏玉恨恨地说。
陈若兰听了半天无语,过子好久,才道:“我知道他以前很对不起你,但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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