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者-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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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退？为什么？”爱尔睁大了眼睛，这是一个案子，这里面涉及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说要撤退就撤退，未免有些太过冷血了吧？

　　　　“他们说会有人来接手的，让我们不要管。”大卫其实也有些不满，语气有些加重起来说道。

　　　　“是那些接手之后，就把这件事情瞒下去的人是吗？”爱尔愤愤地扭过头说道。

　　　　“爱尔！”大卫加大了音量，看到后者疑惑的眼睛后，才抿了抿唇说道：“你做好不要太过在意这些。”

　　　　爱尔轻嗤了一下，然后问道：“不要在意什么，那些人命吗？”

　　　　“想要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你就要知道什么能做没什么不能做。”大卫握着键盘的手紧了紧说道。

　　　　“你说的在这个地方呆下去，指的是我身上这个警徽所属的地方吗？”爱尔有些不能忍受，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好摇了摇头说道：“可是那些是活生生的生命，不是他们玩政治游戏的砝码。”

　　　　大卫加大了油门说道：“知道这件事的不止你一个，但是他们都没有说出来这种话的机会。”

　　　　爱尔想，那是她第一次觉得权力是如此的重要，原本他只是想要好好地当自己的警察，管好自己辖区内的事情就好了，但是在明白这个撤退命令的时候，她彻底的感受到了心灰意冷，还有一种力不从心，她第一次出现了想要拥有更多的权利的野心。

　　　　“那三个人呢，为什么不带走问问。”爱尔问道，她没有排除贼喊抓贼的可能性，如果她懂这个词汇的话。

　　　　“那也是上头的命令。”大卫说道。

　　　　“为什么？”爱尔不敢相信地问道：“我们连询问相关人员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你应该明白的，”大卫说道：“他们不会让你了解这个事件的一切，如果那三个人真的跟这件事有关系那就更不可能了。”

　　　　“好，我知道了。”爱尔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准她接近这件事，她可不认为是那些坐在高位的人是在考虑她的人身安全，最多，也就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舒服一点，好给自己的父亲一个交代罢了。

　　　　对，她成为警长多半跟自己的父亲有不小的联系，但是以自己的父亲为骄傲的事情，已经是她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时候的事情了，现在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父亲是一个可以控制她的人生的人。

　　　　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但是既然接到了命令，她自然没有办法再去查这个事件，除非是，通过那三个在现场的人。

　　　　其实爱尔自己也知道，自己执着于这个这个案子也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在意这件事的死伤者，她只是想要知道一个更深层次的真相，以及跟那些看不起自己，控制着自己的人对着干一场罢了。

　　　　带着满满地纠结和计划，她总算躺到床上睡着，睡梦里是自己小时候的生活——

　　　　刚刚搬到一个大城市，还只有几岁的她对一切都保持着新奇和激动，公园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她曾经向往的痕迹。

　　　　那时候，她还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大英雄一样的存在，那是警察啊，保护着一个城市的人们的人，虽然他总是很少在家，但是她也并不在意，他依旧是她的偶像。

　　　　“喂，你是谁？”小小的爱尔穿着粉色的裙子站在自己的门口叫住一个经过自家门口，看起来要比自己大上三四岁的男生问道。

　　　　“你又是谁？”那个穿着黑白格子衬衫加吊带裤的男生扭过头，表情有点凶。

　　　　“我叫ayer，你为什么一个人？”爱尔索性说出来自己的目的，她只是有些好奇这个男生为什么自己在路上走着罢了。

　　　　“steven。”男生扭过来说道：“但是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只是觉得好奇罢了。”爱尔不懂这个哥哥为什么一脸凶相。

　　　　“你爸爸没有跟你说好奇心会害死猫吗？”男生随口问道，看起来他并不忙。

　　　　“我爸爸说人的直觉不是没有任何根据而来的。”爱尔说出自己学到的最成熟的话。

　　　　“那你觉得我是坏人？”男生勾唇问道。

　　　　“我不知道。”爱尔实话实说，就算他是个坏人，爱尔也不认为他能翻过两个人中间的铁门。

　　　　“那我要是是坏人怎么办？”男生突然就起了兴致问道。

　　　　“那……”爱尔思考了一会儿后才说道：“那我就让我爸爸把你关到监狱里。”

　　　　“关到监狱里做什么？”

　　　　爱尔眨着自己的大眼睛笑着说道：“关进去你就会变成好人了啊。”

　　　　重新回想起那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罗谭猛地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揉了揉脑袋，有些反应过来一样，他突然去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最终终于在一个抽屉的角落的一个盒子中找到了一个手表，银色，很大，有的地方已经有一些生锈了，他翻过来看了看，时间停在了下午三点零四分，

　　　　那是她的母亲得知到他的父亲死亡的消息的时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二章　人事部

　　　　（全本小说网，。）

　　　　罗谭犹豫了很大一会儿，最终将那块手表重新装回到盒子里，但是却没有放回抽屉的角落里，而是摆到了床头柜的一角。

　　　　然后躺回到床上，枕着交叉的双手看着天花板，想起来小花和顾有懿问他的：认识吗？

　　　　怎么会不认识呢，那曾是他的女孩——

　　　　其实也是后来才知道两个人的父亲竟然都是警察，也是后来才知道两个人本可以成为是青梅竹马，不过如果事情真的那么顺利美满他们也不会等到这一天才相见了。

　　　　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罗谭想不起来，他只知道不久之后他的父亲就带着他们搬离了那里，说是调职到另一个地方了，但是那时候的罗谭就知道，他的父亲心情并不是很好，具体是什么事情，并不是还是一个孩子的他能够理解的。

　　　　不知道那些时候爱尔有经历了什么呢，当时他并没有把那段萍水情缘当做是很重要的事情，他觉得不重要，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每每静下来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来那个还是小丫头模样的女孩，淡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发光，都充满了希望，也许在最难熬的时候，也是那样的光芒让他撑了过来。

　　　　美国的夜晚，中国的白天，准确说也不完全是，因为中国的天也才刚刚亮起来罢了——

　　　　demon揉了揉几乎一夜未合的眼睛，从抽屉里翻出来一袋速溶的咖啡，拿了杯子准备去冲倒，这个案子太让他头痛了，准确说，是一个半。

　　　　因为在昨天下午的时候，他们已经逮捕了杀害佟彤的那个人，事实上demon没有注意到并不是特别重要，因为不管怎么样，周小易和李析都会排查每一个曾在食堂内出现的人的。

　　　　下午四点，demon离开公司后，周小易比对着电脑上员工信息表和监控视频打电话给李析：“析哥，我觉得你应该问一下，一个叫做张冉冉的员工。”

　　　　“她怎么了？”李析问道。

　　　　“她是在死者之后之后唯一碰触过那个甜点的人，我想她可能也是唯一一个有机会下毒的人。”

　　　　“什么名字？”

　　　　“张冉冉。”周小易有些不解地重复道。

　　　　“我这里，没有这个名字。”李析的语气沉重起来。

　　　　“不会吧？”周小易默默地坐直了身体说道：“我把照片和信息发给你。”

　　　　“好。”李析挂掉电话，扭头问向刘渔：“当时我要人员名单的的时候是谁给我的？”

　　　　“啊？”刘渔有些不解，但还是犹豫着回答道：“应该是张姐吧，她是人事部的总管，跟员工有关的应该她都会负责吧？”

　　　　李析皱着眉问道：“你说的张姐，是不是叫做张冉冉？”刚说完，手机上传来一阵振动，他将图片递到刘渔的眼前问道：“是不是这个人？”

　　　　刘渔有些被李析严厉的神情吓到，往后退了几步后点了点头，颤颤地说道：“是的。”

　　　　李析往后退了一步，拨通周小易的电话，在信号还没连接到之前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警员说道：“找到这个，名字叫做张冉冉的女人。”

　　　　“喂，小易，你在监控中看看她是不是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李析说罢就挂了电话，握紧了手机冲到一楼，门口有几辆警车还有警戒人员。

　　　　“喂，有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离开？”李析将手机上的照片放到门口的警察面前问道。

　　　　“没有。”

　　　　“在来到这里之后，就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对吧？”李析拧紧了眉问道。

　　　　“是的，我确定没有任何人出入这座大楼。”那个警员说的很确定。

　　　　李析转身回到大楼去找周小易，如果大楼内没有找到张冉冉，那也就是说在他们来这里之前，张冉冉就已经离开了公司，那么员工名单是谁给他们的，或者张冉冉在离开之前就准备这些没有自己的名字的人员名单，为了给自己拖延时间？

　　　　李析一边往大楼里面去，一边拨通了demon的电话道：“蒙哥，我觉得我们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了，但是她已经逃了。”

　　　　demon正准备打电话让李析查查那个女人来着，听这话不由自己手里的一张复印照片放到了桌子上说道：“她的名字？”

　　　　“张冉冉，是人事部的总管，所以我们得到的人员名单中并没有她的名字，”李析微喘着气说道：“我想她应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了。”

　　　　demon停了一会儿说道：“放手去做吧，我去申请逮捕令。”

　　　　“是！”

　　　　李析来到周小易在的地方问道：“能找到吗？”

　　　　周小易已经在查询其他的东西，见他进来连忙调出来一个视频说道：“这个时间，她离开了公司大楼，这跟她离开员工食堂的时间相符，但是出门后的动向，我们需要其他部门的帮助。”

　　　　“嗯，我去通知交通还有联系她的家属。”

　　　　“我让人调查一下她的消费记录，说不定她已经准备了机票或者车票要离开这里。”周小易点了点头说道。

　　　　他们的动作总算还算快，在下午四点的时候，找到了在火车站准备离开的张冉冉，但是让人注意的是，她并不是要坐上或者离开曲台，而是准备离开火车站。

　　　　之后的审问也并没有得到其他的什么结果，一个因为嫉妒而生出恨意的普通职场女人——动机是觉得佟彤抢了本属于自己的位置，或许有理由怀疑她对季钟廷有着怎样的想法，至于杀人手法，氰化物是从朋友的工厂弄过来的，她把那个抹在一次性手套上，然后在佟彤的身边说那个点心就剩两个了。

　　　　“如果佟彤没有去拿那个呢？”demon冷声问道。

　　　　“那我就拿自己的那个给她，说我吃不下了，她不会拒绝的。”张冉冉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着几分笑意。

　　　　“那如果其他拿到的人先吃掉了呢？”

　　　　“那也总会有其他的机会和办法。”张冉冉耸了耸肩说道。

　　　　包括demon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拧起了眉，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乎自己会错杀别人，她只是在回答如果这个计划没能杀掉佟彤的话自己会怎么做。

　　　　也正是这一点，让demon觉得不安，她太淡定了，淡定地不像是一个只是因为嫉妒就会杀掉别人的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三章　他的周围

　　　　（全本小说网，。）

　　　　很难想像到这样的已经近乎无情的人，会费尽心思地用并不保险的方法杀掉一个人，并且是因为那种对于地位或者是其他的嫉妒。

　　　　如果她的计划失败了，提前被捕，那她的目标又会怎么样呢？如果像她所说的，就算失手了，她也会用其他的办法继续杀掉佟彤的话，她不可能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所以demon不得不得去思考其他的可能，以及还没有头绪的李鸿毅的案子。

　　　　跟季世公司不一样，李鸿毅的酒吧中，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没有毒物来源，他们只有一份当天的客人名单以及所有的证物被抛弃的地方。

　　　　他们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就是，凶手对于死者，对酒吧都十分了解，他知道酒吧什么时候开关门，甚至知道李鸿毅的房间不会有人进入；凶手具有一定的医学知识，至少知道怎么样安装胃管；凶手在事发当晚应该一直都待在酒吧内，李鸿毅的房间里……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已经二十四小时了，他们没有关于这个案子任何的进展，整个曲台跟医疗有关的职业人员就有上千人，但是没有一个在酒吧的常客名单上，他们也查找了所有胃管的买卖记录，这种东西只有大医院才需要，没有可以的私人买卖……

　　　　“或许凶手并没有什么医疗知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了解胃管的安装呢？”他们也曾提到过这个可能性，但是这样能够查到的就更少了，他们不可能了解每一个人的擅长和爱好领域。

　　　　“那有没有可能动手的并不是凶手呢？或许，凶手买通了一个医生把他做这件事，甚至是骗医生说死者需要胃管。”这个原因在讨论过之后，跟上一个一样，用差不多一样的理由。没有医生会主动告诉他们这件事情的，如果他们私底下交易，除非那个人良心发现。

　　　　“demon。”安策在他们讨论的时候走进来叫道。

　　　　“怎么？”

　　　　“我们发现的这个胃管，并不是第一次被人使用。”安策有些整理不好语言，手上的文件晃了晃，有些无奈地说道：“也就是说，这个胃管是别人使用过的，按说应该属于医疗废物，但是被人拿来，用到了死者身上。”

　　　　“能查到原本用过的人的身份吗？”demon立刻注意到这个消息的价值之处。

　　　　“很遗憾，并没有。”安策说道：“我对比了曲台所有医院最近的医疗记录，都没有查到相匹配的人。”

　　　　“那可能是什么原因？”李析问道。

　　　　demon的目光闪了闪，握了握手上的本子说道：“要么，是不在曲台内，要么，就是来自于那些没有正规注册过的小诊所。”

　　　　“能够用到胃管的一般都是那种很严重的病症了吧？”小四不是很了解这种事情，皱着眉说道：“这种事情很容易让人有印象的，凶手为什么要选择用别人用过的，而不是自己去买呢，现在网上还有什么是买不到的吗？”

　　　　“可能他觉得买一个这种东西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李析说道。

　　　　demon抬起手表看了一眼说道：“好了，今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去排查所有的医疗废物处理站以及曲台能找到的小诊所，查询是否有胃管这种东西失窃或者是买卖。”

　　　　“是！”每个人都知道时间的重要性，但也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时间不会有其他对于案子更有帮助的事情了，他们能做的只有好好地维持住自己的身体情况，一边有其他的不测发生。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安策才坐到demon的身边问道：“你呢？”

　　　　“今天我值班你忘了？”demon无奈地笑道。

　　　　“嗯……”安策诚实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忘了明天应该是休息日。”

　　　　“你先回去吧。on伸手在他的头上碰了碰。

　　　　“我在这陪你。”安策说道。

　　　　“不了，你回去休息，”demon说道：“我还没跟马秀打招呼，你回去吧。”

　　　　安策的眉头皱了起来，略带威严地说道：“你不要太累了。”

　　　　demon笑了笑，轻轻在安策唇上碰了一下说道：“我知道。”

　　　　安策盯了他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把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没说什么扭身离开。

　　　　但是demon的确是一整夜都没怎么睡，他重新去了审讯室，他觉得张冉冉一定还有些没有告诉他们的事情，比如为什么不直接坐车逃跑，为什么要用那么冒险的方法，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佟彤，就只是因为嫉妒？

　　　　但是很遗憾，张冉冉明显做好了什么都顺其自然的准备，但是他越是这样，demon就越是怀疑她的案子背后有些某种不能说的隐情。

　　　　他一遍又一遍地研究着这个案子，研究着张冉冉地人际关系，但是没有任何结果，所有的线索都显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背景，没有不良记录，平淡地过着人生，平淡地，像是没有任何野心一样，这让demon没有办法她会因为所谓的嫉妒而杀人。

　　　　或许越是这样不起眼的人，才越是让人觉得危险，但是demon依旧觉得有哪里觉得不对劲。

　　　　早上八点，按说已经是大部分的营业部门开始工作的时间了，demon他们联系了曲台内所有的警线开始对昨天讨论的内容进行清查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季钟廷打过来的，是季钟廷少有人知的私人号码，demon并没有备注，但是他记得这个号码，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两人从未像这两天这样通话这么的频繁，几乎是出于直觉，他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果然季钟廷没有任何的客套，说的第一句话，就让demon抬头阻止了已经准备出发了的人们的动作。

　　　　“我觉得我率先跟你联系比较好，”季钟廷说道：“我的周围，又死了一个人。”

　　　　demon知道，这句话别有深意，他的周围，事不过三，但是但凡了解一些的人就能够意识到所有的案子都是围绕着季钟廷进行的，季钟廷本人有怎么可能意识不到，但是现在可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时间，地址。on问过之后，将手机打开了免提。

　　　　差不多十五分钟，demon等人赶到了案发现场，根据季钟廷所说的，死者是他的私人医生，本来今天早上应该进行一次体检，但是医生并没有按照习惯在约定时间之前跟他打电话，他来上班的路上就顺道来到他的家里，看到的就已经是已经死在他的家里的那个人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四章　私人医生

　　　　（全本小说网，。）

　　　　房间内的装修都尽量的简单大方，角落和阳台还摆了不少的绿植，厨房内咖啡机，烤箱应有尽有，在会客厅还有贴墙的一个大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国的名著，并且摆放的很整齐，看得出来主人很注重自己的生活质量。

　　　　而在客厅的白色沙发旁边，一个留着灰白胡子，身上还穿着睡衣的男人斜斜地躺在上面，睁着眼睛，眉心有一个弹孔，流出来血液早就已经干结，形成了一个小的痕迹。

　　　　“死者是一个美国人，名叫亨利，四十八岁，知名教授，现在是季世季钟廷的私人医生，按照现场来看，死亡原因是头部中枪。”李析站在室内的一个沙发边说道。

　　　　“门窗没有被撬的痕迹，桌上有咖啡，没有打斗痕迹，死者很可能认识凶手，并且完全没料到他会开枪。”周小易补充道。

　　　　demon眯了眯眼环视了一圈后，看着桌上的两杯已经冷了的咖啡说道：“所以说，凶手带着枪，过来拜访死者，可能是其他病患，也可能是他的友人，他放他进来，两个人对坐在沙发上谈话，在某一刻，凶手拔出枪将其杀害。”

　　　　“已经在查摄像头了。”小四路过去的时候说道。

　　　　“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今天凌晨三点到四点的，人在一天内最虚弱放松的时候。”安策大概看看了尸体后说道。

　　　　demon一边带着手套一边进入了厨房，死者生前应该在这里冲泡过咖啡，进入厨房的时候，他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咖啡杯，把手朝左，厨房内刀具也摆在案板的左侧位，亨利是左撇子。

　　　　他走到咖啡机旁边，那是一台黑色为主的滴漏式咖啡机，壶内还残留着一些咖啡，放在机器的左边，周边有滴落的咖啡液体。

　　　　但是引起demon注意的是一个白色的便签本，上面用绳子穿着一支按压式的圆珠笔，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准备一个随身带着的小本子，随手记下来什么东西。

　　　　而在那个白色的便签本上，能够清晰地看到已经被撕掉了不少页，看来死者是用完就撕掉的那一种，而在最上面的那一页上，能够看到一个十分明显的皱巴巴的一个圆痕，那是曾经湿过的痕迹。

　　　　demon突然想起来，在李鸿毅的房间内也有一个本子，上面被撕掉了中间的一页，但是那个本子封皮上所有能够查找的信息都被人用打火机烧掉了，这让demon他们知道那个本子上一定有什么东西，但是却没有能够查证的入手之处，稍微严重一点的说，那是凶手对于警方的一种挑衅，他知道这样会让警察陷入到困境，那正是他想看到的。

　　　　demon将心收回到眼前的案子上，拿起来这个便签本仔细看，刚刚撕掉的那一页还留有一个三角的残留，并不像其他的纸页那样十分工整，而且圆珠笔也没有再按压回去，还有桌上的水珠，他看了看周围其他的场景，亨利，一个医生，他有着做所有的事情都井井有条的习惯，他的房间中没有一处突出的杂乱，但是只有咖啡机这一片，乱溅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