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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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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用做咖啡的时间记下了什么东西，然后将便签撕了下来，他甚至在倒咖啡的时候手抖了，所以咖啡杯壁上才会有下滑的已经凝固了的咖啡的痕迹。
demon拿着便签本走出来对着众人说道：“死者很可能不光知道凶手是谁，他甚至可能知道，凶手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了他，他跟凶手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
说罢他走到温越身边说道：“在现场找一下有没有这个本子上的纸页。”如果亨利在之前就意识到了自己要被杀，那个他留下的信息，一定就藏在这个房间的某个地方。
安策在听完他的话之后，突然想到什么，扭头问向正站在门口接受李析询问的季钟廷道：“你父亲生病后，是不是没有找医院，而是由这个人负责的，并且，他曾丧失进食能力，需要胃管辅助？”
季钟廷愣了一下，但是说道：“对，他不信任医院，至于胃管，我想应该有吧。”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负责过李鸿毅的案子的人都停下里手中的事情，面面相觑，怎么说，他们也该明白这其中的渊源了。
demon的手在身侧握紧，愣神说道：“继续调查现场，把尸体带回去，取出子弹分析弹道，调查死者近一周内接触的所有人，还有接触过季世上一任老总病情的人。”
“是！”
看着屋内的人再次行动起来，demon将手里的本子放回到原本的位置，头一阵阵的痛了起来，其实昨天晚上除了询问和查对李鸿毅和佟彤的案子，他还做了件事，就是检查了所有在他离开的一年半进入到公安局内的人。
罗德里格并没有出事情，但是之前倩倩告诉过他的事情他依然一直记在心底，而现在发生的事情更让他确定了当时的感觉——公安局内，有内鬼，或者是一个心术不正的凶手，或者，根本就是陈纳川的手下。
如果上次的那条信息还可能是他们理解错误的话，但是现在的事情，绝不能用一个随便的巧合就可意形容的了。
比如为什么佟彤会在还没有赶上火车的时候想要回去选择其他的办法离开曲台，就像是提前知道了警方会在那个时候去逮捕她一样，再比如为什么凶手没有在杀过李鸿毅之后就立刻杀人灭口，而是选择在他们刚刚找到了胃管这一条线索之后才动手。
凶手一直掌握着他们的动向，也一直将他们玩弄在股掌之中，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就像是demon他们行走在一座迷宫之中，迷宫外是他们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发现的每一条路都在即将走出去的时候被人堵住，将他们再次堵在绝路，这种每次都被人领先一步的感觉让他们觉得愤怒而憋屈，尤其是，这种领先还是以人命为代价。
但是demon却没有找到足够怀疑的对象，他只知道一定有那么一个人，关住着他们的一切，昨天晚上他们在讨论案子的时候，他可能就在现场，或许在之后通知了那个人，更甚至，根本就是他自己动了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五章 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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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的是，现场没有找到任何一张那个便签本的纸页，应该是被凶手拿走了吧，亨利本就知道这个人来找自己的目的，而凶手，也明白这一点，可能他根本就看到了亨利写纸条的动作。
demon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他被李析等人以腿伤的理由留在了那里查看监控视频，他们则是开始了排查之前他所说的人际关系的事情。
电脑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把自己裹得紧紧，身材臃肿，带着帽子，口罩的人，仅有的那么一点视频中，他们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唯一能够计算出来的就是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他歪头看着眼前已经摆满了一个箱子的李鸿毅案子的证物和一些报告，他的眼睛冷酷的可怕，那是他从不会在人前显露的狠戾。
他们现在仅剩的线索就只剩下，人际关系，还未出来的弹道分析，还有这么一张不知道身份的照片，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季钟廷。
正在他打算再和季钟廷聊聊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来的脚步声让他停住了拿手机的动作，这个脚步声并不属于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人。
门口很快出现了一个身影，黑色的风衣配着浅灰色的高领毛衣，看上去是一个很懂得穿搭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也很有亲近感，但是显然对于demon没什么用。
因为他只是抬了抬眼，连要站起身的打算都没有就问道：“你来做什么？”
蒋宗宇轻轻笑了笑问道：“还在为案子头疼？”
“这与你没什么关系。on对自己的这个新局长连客气话都懒得说。
“demon，”蒋宗宇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但是还是带着笑容说道：“怎么说我也才是局长吧？”
“哦，”demon坐直了身子说道：“那不知道蒋局长对于我们现在的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蒋宗宇给自己拉了一个椅子坐下说道：“demon，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
“看不出来蒋局长竟然有关心我们的案子的进度。on挑了挑眉带着讽刺说道。
“demon，有些话差不多就得了，”蒋宗宇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说道：“我知道，你在局里的位置无人能够撼动，你才是那些小年轻的主心骨，但是你至少要记清楚，我才是你的上司！”
demon将手里的文件随手放到了桌上，看着蒋宗宇的眼睛说道：“我当然明白这一点，蒋局长，事实上，我比你想象中的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我也没有要反抗你的意思。”
“难道你以前对章局都是这个态度吗？”蒋宗宇重新带上笑容，就好像是在聊家常一样地问道。
“我没有对谁区别对待，”demon抿了抿唇决定好好地跟自己这个前辈兼局长说清楚：“不管谁是局长都没有关系，我只是做我自己的事情罢了。”
“这么说你觉得我妨碍了你的事情？”蒋宗宇突然露出来一丝阴狠说道：“demon，你想做什么事情？独揽公安的大权吗？”
demon的目光向上看了看，表示他不想跟这个男人谈论这个问题了，只是重新拿起来那份资料说道：“蒋局长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蒋宗宇呼了口气，身子后倚躺在椅子上说道：“我要你放弃追查这个案子。”
“你说什么？”demon合上了刚刚打开的资料，盯着蒋宗宇问道，正如他之前说的，他并不介意是谁当局上，是谁坐在他的头顶的位置，但是他在意的是，坐在那里的人要做什么事情。
“当了这么久的警察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一个未完的悬案。”蒋宗宇不急不缓地说道。
demon当然知道，但是他也知道，至今还没有过任何一个案子在他的手里成为没有结果的悬案，就算说他的运气好也没有关系，但是这依旧是一个警察的骄傲。
demon不看重这样的荣誉，但是他的职业道德也不允许他就这么放弃一个案子。
见他没有说话，蒋宗宇继续说道：“这个案子该查的你都查了，差不多可以有一个结果了。”
“什么结果？”没有等到蒋宗宇的话音落下，demon就直直的问道：“一个警方没有办法破解的悬案？一个逍遥法外的凶手？”
“事实上你们本就拿这件事情无可奈何不是吗？”蒋宗宇看着他说道：“你可以把这个定义为帮派之间的打斗，或者是巧合，意外，群众需要的是一个让他们安心的结果，而不是一个告诉他们警察工作了三四天依然无能为力的消息。”
“然后等着下一条人命的出现是吗？”demon的眼睛眯起来看着蒋宗宇的神情中再没有丝毫的人情，于私，这个案子涉及到季钟廷，很可能也涉及到陈纳川，于公，这是三条人命，绝不是随意就可以忽视过去的罪恶。
“你怎么知道就会有下一条人命？”蒋宗宇问道：“我觉得你应该也意识了吧，今天出现的那个案子，难道不是因为你继续追查那个酒吧老板的案子才出现的吗？”
“你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demon突然歪头问道。
“你说什么？”蒋宗宇有些愣愣地问道。
“我说，你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不对，是这三个。on毫无感情地重复道。on突然想到，如果说是他离开的一年半内才来到警局内的人的话，蒋宗宇也算其中一个。
蒋宗宇的神色也变得冷酷起来，带着威胁沉声说道：“demon，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但是你必须要知道那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如果是以前随便几句，我也就原谅你年少轻狂了，但是现在，你差不多也该成熟起来了吧？”
demon丝毫不介意蒋宗宇的威胁，就权当他没有听到那番话一样，只是掉整了一下坐姿离他更近了一些才目光上抬，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这样的案子，一般会想要调查中止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已经累到精疲力竭，没有精力去行动的人，那是我们才会有的感受，而不是坐在局长办公室的你，另一种，就是跟案子有关，并且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的人，蒋局长，能请你清楚明了的告诉我，你让我停止调查这个案子的原因和目的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六章 没有证据
（全本小说网，。）
“demon，我真的没想到你到现在都不了解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蒋宗宇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demon没有追出去，他至少达到了没有让自己的局长一条命令就把自己坚决不可能放弃的案子结束的目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要查查陈纳川和蒋宗宇之间有没有关系了。
目送着蒋宗宇离开，demon重新躺回到椅子上，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还不了解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吗，他不了解，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像他这样的人啊。
他想到七年前，那时候demon还是一个新人，一个，看上去有那么一些不好相处的愣头青，当时负责带他的人，就是马煜，而常跟在马煜身边的他的搭档，就是蒋宗宇，那也是他的前辈。
似乎也是现在差不多的天气，他们去调查一个被发现在巷子内的杀人案。
那时候安策也是一个实习生，跟在他的前辈身后，他记得那个人姓李，但是没多久就离开了，demon那个时候的眼中只有安策一个人，有那么些冷漠，并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了。
但是那个时候，城市的监控系统还不如现在这么健全，尤其是那种小巷子，法医判定凶器是一把水果刀，那是那个时候唯一能够找到，给嫌疑人定罪的证物，但是他们始终没能找到。
更让人无奈的是，他们的嫌疑人是当时的市长的儿子，所有方面的压力不断的袭来，嫌疑人被提审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所有人都只能看到那个在那个年代染着夸张头发的年轻人在审讯室内翘着二郎腿说：“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
这世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人所愿的，就算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凶手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人，但是正如他所说，他们没有证据，没有权利逮捕，也没有权利定罪，只能让事情这么结束。
但是只有demon自己知道，他曾亲眼看到蒋宗宇将一把水果刀扔进了一处正在焚烧的垃圾内，他敢肯定，那就是他们要寻找的凶器。
“你为什么这么做？”哪怕年龄很小，但是依然颇具威严的demon看着面前这个平时总是和颜悦色的前辈质问道。
“我做了什么？”蒋宗宇不解地点烟问道。
“你刚刚扔进去的那把水果刀，就是案子里的凶器吧？”demon堵在蒋宗宇的身前问道。
“你亲眼见过有人用那把刀捅人吗？”蒋宗宇不屑地吐了个烟圈问道：“别想那么多，我只是扔一个垃圾罢了。”
“在你家五公里外的地方就为了扔一个垃圾？”demon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那个年龄的男生本就容易有那种感受。
蒋宗宇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深吸了一口烟说道：“demon，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有证据证明这个吗？或者你现在去吧那把刀捞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有死者的血液或者是那个人的指纹？”
这把刀被扔进火里的那一瞬就什么都没有了，demon当知道这些，甚至蒋宗宇自己也把刀进行了处理，做这一行，他知道怎么样让指纹和血迹消失，就算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没有证据，按照自己的资历，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的。
他没有证据，他只是看到了，只是知道罢了。
那个时候，demon就再也不把蒋宗宇看作是自己的前辈，他知道，那个人的笑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的平易近人，或许他还应该庆幸，蒋宗宇并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要不然以他的心计，恐怕早就被从警局中除掉了。
没有证据，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下定论，在那个时候，demon深深地记住了这个结果。
他抬起手扶了扶太阳穴，让自己重新将思绪投入到李鸿毅的案子上，蒋宗宇绝不是一个好警察，但是他却是一个权利者，demon向来不想参与跟政治有关的东西。
没有证据，就什么都没有吗……demon的脑海中重复着这句话，将手里的文件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总觉得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又抓不准那样的感觉。
没有证据，的确所有的案子都需要跟着证据来进行，但是就算是没有证据的案子，也总有一个真相，他们，是不是太过跟着线索进行了。
他将手里的李鸿毅的人际关系资料放到了一边，然后从自己的本子中翻出来他对这几个案子的感觉，这是他的习惯，在思考案子的时候，总会在纸上写写画画，大多是一些他觉得有关系又不是很清楚的地方。
翻了翻最近的两页，他的视线停在“刘渔”这个名字上，这是佟彤和李鸿毅的案子中唯一的交叉点，出现在酒吧，也出现在季世的员工食堂，他相信张冉冉有着什么东西瞒着他，就如同他相信蒋宗宇扔掉的是能够将嫌疑人判刑的证据，事实总会证明他是对是错，试一下又怎样，当在一个迷宫中沿着路走不出去的时候，拼一股劲打破墙面或许也不是不可为的呢？
拿着刘渔清晰干净的资料，他拨通了江仄的电话，他知道，有些明亮的地方看不到的东西，这个人会更容易查得到，他要这个人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
挂点过电话之后，他去了张冉冉所在的房间，因为demon执意还有地方没有搞清楚，所以这个人暂时被扣留在局内。
审讯室内，demon看着张冉冉拿上几乎已经没什么生机的眼睛，直接拿出了刘渔的照片问道：“我想知道，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普通同事关系。”张冉冉看了一眼照片，随口说道。
“既然是普通同事，那你为什么要为了掩护她，不惜把自己的送到监狱？”demon盯着张冉冉，不想放过她的一丝表情变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on说道。
“这真是一个应付审讯的俗套万金油。on完全没打算相信张冉冉的话，换了个问法：“那好，你不是为了掩护她，那你是，为了什么为她做这种事情的？”
“我说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冉冉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demon看了她半天，拿出手机给江仄去了一条短信：在加一个人，张冉冉。
或许这件事情让季钟廷去调查会更好？短信发出去的时候，他这么想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并不是不相信季钟廷，他只是知道，自己还会找那个人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三十七章 感情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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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点可笑，他竟然对一个原本应该进入监狱的人产生了不应该不相信的感觉，但是事实却的确如此，相比还不知道跟陈纳川有什么关系的蒋宗宇，他还是更相信季钟廷一些。
刚刚给江仄发去消息，手机就接到了电话，是陈之烨，听起来他的声音有些严肃：“听说你在查刘渔？”
“嗯，怎么了？”demon有些惊讶，这个男生还是第一次这么单刀直入。
陈之烨却又随之有些犹豫起来说道：“我……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跟你说一下。”
demon比他利落多了，直接问道：“你是要现在跟我在电话里说，还是见面说？”
“见面吧，你给我一个地址，我去找你。”
警局附近的一个咖啡店里，demon提前去了几分钟，点了一杯拿铁，上次偶尔得知陈之烨喜欢喝这个，他自己则捧着一杯热黑咖啡，自从李鸿毅的案子之后，他难得这么轻松的休息一会儿。
不得不说，陈之烨真的是一个能够给别人带来放松的人，哪怕任何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有着极其清晰的两面性格的人，也许每个人都互相要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者其实每一个都是他，这样子想来未免恐怖，至少，每一个人都应该相信不管是怎样的他，都是那个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大男生。
没几分钟后陈之烨就走了进来，一边跟他吐槽着这个地方难找，一边坐下来心满意足地捧起来刚刚上来不久的拿铁。
demon坐直了身体将手里正在看着的刘渔的资料递给了他说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陈之烨一只手拿着拿铁，另一只手接过文件，很认真地看了几眼后说道：“我想跟你说，关于刘渔的一些事情，这上面不会有的事情。”
“嗯？”demon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陈之烨要告诉他的是他没有查到的资料，但是听起来，似乎是所有的资料里都不可能查到的东西吧。
“嗯……”陈之烨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像是有些尴尬和迷茫，那种表情经常在安策的脸上看到，那个人不是很会组织语言。
demon觉得自己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将十指在自己的身前并拢，拧了眉头问道：“是感情方面的？”
说起来陈之烨还是个没有接触过恋爱的小年轻来着，也没有听他说过有喜欢过哪个女生，一般过于冷漠的人往往反而在恋爱这种事情上会懵懂的像个孩子，这个男生，应该也不会例外吧。
陈之烨喝了一口手里的拿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demon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抿了抿唇说道：“是刘渔，她曾经向我表示过好感。”
demon眉毛轻挑，十指互相点了点后问道：“什么时候？”
“大概，两个月前，她刚进公司没多久。”陈之烨想了想后，有些犹豫地说道：“虽然我拒绝了，但是……她还是会经常接触我……”
想想看，刘渔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走入社会的学生，会被陈之烨这种冷酷一点的帅哥吸引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她足够不成熟，脑海中还总是想着一个以陈之烨对所有人都漠不关心，唯独对她温柔大方的罗曼史也说不定。
demon摇了摇头让自己抛弃这种想法，他不想因为这样随性的猜测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了一下他还是问道：“经常接触你，具体是？”
“就是那种……”陈之烨很认真地边回忆着边说道：“时不时问问我需要什么，或者是想要跟我一起吃饭，然后很小心地问我的兴趣爱好一类的？”
demon低低地叹了口气，现在可不是他担心这个弟弟的婚事的时候，他抬头再次问道：“那在这一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比如，她又没有遇到什么人一类的？”
“这没有，但是……”陈之烨十分果断地摇了摇头后端起了自己手里的杯子向demon比划了一下后说道：“这个。”
“嗯？”demon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
陈之烨喝了一口后解释道：“我敢肯定我对她已经极尽冷漠了，但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比之前，更加的殷勤了。”
“更加的？”
“对，”陈之烨说道：“大概是那之后又一个月吧，也就是上个也开始。”
“具体呢？”
“这个……”陈之烨有些不敢肯定地说道：“那种比较像是……一开始她就是普通的喜欢我的那种女生，就是想方设法地离我近一点，但是一个月后，她知道了我喜欢拿铁，隔两天就会给我带一杯，知道了我不喜欢吃公司的饭，还要做便当给我，甚至做便当的时候里面都是我喜欢吃的，她的表现就像是，已经成为了我的女朋友，甚至是我的家人的感觉。”
“也许只是她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你的喜好呢？”demon问道。
“但是知道这些的只有你们啊。”陈之烨有些无奈，他并不是很喜欢那种什么都被一个人掌握了的感觉，就像他的那个父亲给他的感觉一样。
但是他也不是很擅长应对女生的情绪，就算感受到了那些也没有什么用，他的脾气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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