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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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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江岐北,还有陈纳川,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兄弟,直到后来,大家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我选择了参军,很荣幸,进去了海军陆战队,江岐北开始自己打拼经商,竟然也闯出了一片天地,至于陈纳川,他去了美国,我们就很少联系了,没有人知道他在那边都经历了什么。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五年前了,我们用着当时并不先进的装备,去海对岸的小岛上,执行一项营救和缴杀任务,目标是一个大型走私团伙中脱离出来的小分队,上岸进行交涉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被挟持的几个人中赫然就有陈纳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行动暴露了,好在敌人也不够团结,两方算是两败俱伤,我们决定暂时答应那群人的请求,以筹集物资为由撤离,但是就在撤离当天晚上,我们的船在海面上被敌方的好几名狙击手集火,那个人也在那个时候,为了保护我死了……
看到这里,demon抬头轻轻呼了一口气,他记得任秉章跟他讲的那个场面:“在那个船舱都没有的小船上,那个人就站在我前面,我只能听到一直在响的枪声,脸上都是从他身上溅出来的血,等我听不见枪声了,应该是船开出了狙击范围了,那个人的身子才倒下来,身上全是血,掉到了水里,直接染红了一片海,尸体就沉下去了,我要去捞出来,但是班长死命地抱住我……”demon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任秉章回忆这个场景的时候,泛红的眼眶带着隐藏不住的痛苦和悲伤,所以就算任秉章可能在某些地方欺骗了他,但是他也愿意相信,那个时候任秉章的感情,绝对不是骗人的。
但是当初年纪太小,并没有想过太多,刚刚看了任秉章写得一串话,他总要在心里留几分疑问,就当是成年人的世界总不是干净的也好,好好的行动为什么会突然暴露,身在美国的陈纳川为什么会被那个团伙掳去当做人质,为什么指挥官在安排撤离的时候,就那么相信那群匪徒呢?这也有点太挑了吧?
他将所有的疑惑先记在心里,继续去看任秉章留下的信:后来上面又派了援军,但是赶过去的时候,那个团伙已经全数撤离了,人质也已经不见了,岛上只留下当时留在岛上的几名军官的尸体。
看到这里你应该有不少疑惑吧,比如为什么计划会暴露,为什么我们会被遭到狙击,这些疑惑,也是我有的,但是我没有任何渠道去查清这些,但是陈纳川有,更何况,他算的上是当事人了。
在那不久,他找到了我,我想知道真相,想替那个人报仇的话,就要帮他做一件事,做一件,发动整个曲台来做的事,来,找到你。
我找了江岐北帮我,然后在几年后,我遇到了你,但是陈纳川那个时候在美国过得似乎并不顺利,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联系他,然后,一拖就是这么多年,我每天看着你,就像看着给那个人报仇的希望,我一边接近你,了解你,一边拼命地去找能联系到陈纳川的方法。
但是他就好像把我忘了一样,直到今年年初,他来找了我,为了证明你就是他要找的人,我还取了你的血样。
其实哪有人一起认识相处了这么久,还会没有任何感情呢,我再三要陈纳川跟我保证,他不会伤害你,我不知道该不该信,我也明白这不过是消除我自身愧疚感的一个自我安慰罢了,可是啊,为了那一场真相,为了那个人的死有一个交代,我已经等了二十五年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了,我真的,已经等不起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九章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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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我不祈求你不怪我,我只希望,你以后多加注意,保护好你自己,凡事三思而后行,你是重感情的人,但是绝对不要让感情成为你的累赘,陈纳川并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我不知道他找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如果真的要与他对着干,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还有,最后,算我腆着老脸求你,不要找我,就让我去寻找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吧,就当,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让我这个半截入土的人,守着一片海过了半辈子的人,在最后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demon看着手上的几张纸,任秉章的字偏大,这么些话说完,已经用了三张稿纸。
到这里就结束了吧?demon微微叹了口气,说不出心里的心情,看着最下面似乎用订书机又订到上面的一张折着的纸,抿了抿唇,翻了开来,他想,他彻底没有可以形容心情的词汇了。
那张上面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的a4纸,demon一眼看到中间的两行字——鉴定意见:依据分析结果,被检血样确定为demon的生物学父亲。
而在“被检血样”四个字下面画了一条线,以任秉章的笔迹写着三个字:陈纳川。
demon看着手上的一叠纸,突然有一点恍惚,本想站起来出去透透气,却发现身体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
他太清楚这张纸意味着什么了,他甚至没有去想这张纸是不是假的,或者任秉章是从哪里来的这张纸,可能,满脑子都是浆糊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除了安策受伤的时候,怀疑他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感觉,他一直以来想要对着干,想要除掉的,想要对付的一个组织的头领,到最后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知道自己自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有没有亲情,但是“父亲”这个词汇,本不该是一个冰冷的词汇的啊。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因为某些原因一直对一个人抱有恶意,但是后来发现,那个人曾经是自己的大恩人?
demon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离开那个小房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
看着手机上李析发过来的没有任何收获的短信,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疲惫,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不用再查了。
然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有些摇摇晃晃地起身,打算去冲个澡,快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有些习惯性地转身迎了上去,只见安策提着两杯豆浆还有包子一类的东西走进来,看到他似乎还有些惊讶,一边换鞋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demon不答话,伸手拉过安策的一条胳膊将他带到自己的怀里,将头埋到了他的颈间蹭了蹭,然后保持着姿势不动。
安策有些惊讶地看着身前比他还高站了一个台阶,弯着腰倚在他身上的男人,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小心地问道:“demon,你怎么了?”
却不想他小小的动作,却换来后者极大的反应——demon直起身子将安策拉上台阶,低头压上了他的唇,连安策鞋子都没有穿好也没在意,长驱直入,气势汹汹,丝毫没有给安策任何反应的时间。
安策光着一只脚站在台阶边挣扎着,好不容易得到些空气,有些呼吸不畅地轻声道:“demon……你……”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再次堵上了嘴,demon一只手按在安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扣上安策胸口处的衬衫扣子,微微一用力,就已经有两颗扣子应声而断,掉到了地上,弹了两下之后滚落在安策的一只拖鞋后面。
demon拽着安策衬衫的手再次用力,安策的左肩和胸口彻底露了出来,他一直拿在手里的晚餐终于从手中掉了出来,豆浆摔到地上,杯子应声而裂,乳白色的豆浆顺着裂缝和塑料袋在地上蔓延开来。
安策下意识地想要去收拾,身子却已经被demon掰了过去,按到了墙上,衬衫从背后被扒了下来,却因为他扣着袖口处的扣子没有完全脱下来,但是却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无法再做出大动作。
demon浑厚湿热的气息顺着安策的耳尖下移,在耳唇处轻轻舔舐了一下后顺着脖颈下移,来到他的后肩头留下一串浅红的印记,手却已经来到了安策的裤腰处,双手绝对算得上熟练地解开了身前的人的裤腰带,身子压在安策的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胸前不断流连抚摸,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裤子探到了他的下身。
安策的肩头抵在墙壁上,双手也动不了,只能在demon有些粗暴地挑逗下挣扎扭动,说出的话也带上了一些委屈和示弱:“demon……不行……别在这……”
demon闻言,在他的肩头咬了一下,然后摸了摸他抵在墙上已经有些冰凉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直接将他从后面公主抱起来,将他身子朝下地放到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安策将脸埋在沙发上,随着自己的裤子被脱下来,也放弃了挣扎,任由身后的男人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折腾,咬着唇角让自己有些奇怪的声音不要发出来,但是身体总是不会说谎的。
就算是有了一次经验,安策依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难以承受,闷哼和带着一些呜咽的声音,很快被demon闷声的低吼盖住,白炽灯光有些扎眼,沙发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在空气中清晰可见,直到窗帘外再没有阳光的颜色。
demon躺在沙发的里侧,怀里紧紧地搂着背对着他的安策,拿起一边搭在沙发上的上衣,轻轻搭在两个人身上,感觉到安策的动作似乎有些为难,他眼眸轻轻垂了下来,胳膊微微用力,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然后在他的耳畔轻轻吻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抱歉,我……”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安策放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握紧,感受着下身的黏腻和酸疼,还有还留着火热余温的身体,脸上蓦地腾上一片红色,客厅,沙发,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真的会赤身裸体地和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情,轻轻抓紧了身上的衣服,他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身后人拉了回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章 所谓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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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干什么?”demon在他的肩头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说不出来的依赖和疲惫。
安策轻叹了一口气,只好好声回答道:“去洗一下啊。”
demon微微动了动,在安策的身后起身,直接越过他的身体来到沙发边,还未等安策反应过来,他只盖着一件白衬衫的身体就已经腾空而起,然后就是从头on的声音:“我跟你一起。”
安策的脸色微红,但也只是扭了扭头,没做出反驳。
浴室里,demon调好了水温,直接打开淋浴头往浴缸中放水,然后先将安策放了进去,自己转过身将浴室门锁住才顺着浴缸沿坐了进去,第一个动作便是将安策又搂回自己的怀里。
如果都这样了,安策还看不出来demon今天的反常,那也就不是与demon相识了近二十年的安策了,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身子,他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头往demon脖子的一侧伸了伸,看着拧着眉头还闭着眼睛的demon,不禁有几分好笑,感觉自己面前的不再是那个冷冽严肃的刑警队队长,更像是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还不愿意告诉父母,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的傲娇的孩子。
他歪了歪头,眼里带了几分好奇:“你,到底怎么了?你下班之后,发生了什么吗?”一下班他就发现demon已经离开,想着应该是有自己的什么事情,现在看来,应该是在那之后,他一个人离开警局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demon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睁开了眼睛,看着前面盈盈映出来安策带着一些微粉皮肤的水面,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将安策搂得更紧了一些,轻声说道:“我今天,是去了我师父那里,我之前在江岐北家的烟灰缸里闻到了师父抽的烟的味道,然后……”
demon给安策说完今天的事情的时候,浴缸里的水也险险地开始往外溢出来,安策抬手关注了淋浴的开关,然后伸展了一下身体后轻轻说道:“所以,你这么失魂落魄,是因为自己的师傅骗了自己,出卖了自己,还是因为你想对付的人,是与你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
demon愣了愣,轻轻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然后将下巴放了上去有些无力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感觉,追寻了这么久的目标,走了这么长的路,好像突然开始迷茫起来了,我有一种感觉,如果继续查下去,一定还会牵扯到更多的人,但是想到他曾经伤害过你们,我又没有办法劝服自己让自己停手,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是我的父亲有关系,说到底我和他也没有任何的感情。”
安策扭过头,已经被水溅湿了的柔软的头发在demon的脸侧轻轻蹭过去,轻轻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可是如果你不查下去,就能保证不会再有人受伤了吗?江仄他们为了你,也已经被牵扯到这件事情之中,如果你这个时候临阵脱逃,他们怎么办,江仄在美国那边苦苦经营支撑的已经和gs对抗起来了的朋友和组织怎么办,如果不是江仄,不是你,他们完全没有牵扯进来的理由啊。”
安策扭过身子直视着demon的眼睛,很是认真地说道:“demon,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难道江仄不累吗?就当是为了他,为了你自己,选择你不会后悔的决定吧。”
demon看着面前有些纤瘦并且曾无数次在心中保证绝对会保护到底的男人,眼神渐渐泛上坚毅和温柔,低头覆上了在雾气中带了丝水色的嘴唇,和他现在的感情一样,温柔坚定,末了在安策的耳边轻笑道:“再来一次?”
“你滚!”
浴室里有安策难得的怒吼和被掀起的水花的声音传来。
感情这种东西,温柔的时候就像是一池温水,让你舒适又安心,但有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变成锋利而不带温度的冰刀,握在用情最深的人的手里,刺向最深爱的人的心里。
白露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木椅子上,她只感觉到脖子处有一丝肿痛,然后就是被束缚起来的胳膊和同样被捆起来的双腿,有些费力的动了动头,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头上的束缚感告诉她,她的眼睛也被蒙了起来,然后就是应该是用胶布被封住的嘴巴。
神智一丝丝地恢复,她终于渐渐回想起晕倒之前的事情,她高中时候的校友约她在高中学校门口见面,然后顺便去以前学画画的画室里看看,之后突然脖子上一痛,她就已经失去了知觉,难道是……
她想到高中好友纯真无邪的笑容,一时间心里开始涌现出惊恐,慌张,害怕,痛恨,所有的负面情绪让她被挡住大半的脸上看起来有一些恐怖。
“唔!唔……”虽然费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但是光洁的皮肤那里承受得住大力的摩擦,带着疼痛的感觉只让她觉得那些绳子更加的紧了一些,嘴里也只能发出单调而轻微的音节。
她正在奋力挣扎着,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开门的声音,动作瞬间停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听着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双手也渐渐出了冷汗,除了害怕她再也没有力气顾及其他情绪了。
脚步声终于在她身前的不远处停了下来,空气在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白露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表述着黑暗中一个人对于未知的恐惧。
突然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后脑勺,白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但是身前的人没有说话,她也不敢再乱动,只感觉到应该是刀子一类的一个薄薄的东西贴着她的头发似乎是来到了蒙着她的眼睛的东西里面。然后顺着她的头部的弧度开始往前移动,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带着冰凉的薄刃路过她的耳朵的时候传来的轻麻的触感还有微微的凉意,她更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那把刀的主人手一抖,就让她的血液流出来。
刀刃终于来到了她的眼睛旁边,然后轻轻上下摩擦,白露能听到布料在耳边被磨开的声音,然后有光亮一丝丝地顺着裂缝透进来,让她不由得轻轻眯起了眼睛,随着那把刀突然用力向外划拽了一下,一直蒙在她眼上的东西终于彻底断掉悠悠飘到了地上,她低着头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之后,目光地面上一双很白的帆布鞋渐渐往上移动,终于在有些刺眼的灯光下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人的面孔,那张让她害怕,让她嫉妒,让她疯狂的脸。(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一章 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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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白露抬着头看着眼前那个身材纤细,但五官却十分精致好看的男生,眼中流露出完全无法掩藏的惊恐,为什么?她不是和她的高中朋友出来玩的吗?为什么这个男生会出现在这里?那她的好友呢?她完全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看着白露看着他的眼神中的惊讶和害怕,余望手里拿着的一把美工刀一格一格地收了回去,嘴唇轻轻弯了弯,流露出一丝笑意,到这在其他人眼里绝对是帅气温柔的笑容,在白露的眼中,却仿佛一个恶魔,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白露瞪了余望片刻,发现他并没有下一步举动,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看得出来这个房间应该很久没有人来了,桌子上的一层灰十分明显,杯子器物也没有收拾的痕迹,一边灰黄色的沙发上还有一滩深红色的脏东西,让白露的头皮有些发麻。
她重新看向余望,眼里带着质问和不解,但是余望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里的美工刀随意地扔到了桌子上,随着美工刀在桌子上跳了两下停住,他扭头目光一一扫过房间内的每一样东西,耳边似乎想起了以前常听到的一些话语——
“你个哑巴,天天窝在家里有什么用,不上学就算了,还不出去找个活干,怎不知道养你有什么用?”
“还说给延续香火呢,我看啊,余家到你这真是彻底断了!”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剩下来一个带把儿的还是个哑巴,现在还不是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
“……”
还有余桐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笑语晏晏:“余望,我今天发工资了,我们晚上吃水煮鱼好不好?”
“哦,对了,你感冒了,不能吃辣的……”
“那我们还是吃小米南瓜粥加红烧土豆片好了,等你感冒好了,我们再炖鱼。”
“唉,今天又帮那个女生值了一晚上的班,好累啊……”
“余望,这是你炒的菜?哇塞你简直是个天才,好好吃哦!你帮我做一份便当好不好?我要去跟那群女人炫耀我长得又帅又会画画又会做菜的弟弟!”
“……”
所有的美好,险恶,他都见过,但是当这些都一一消失之后,他自己站在地狱的门口,看着身后一片血红的阴暗,他以内心为刃,戳破了自己曾经所有的忍耐,对这个社会,着自己的家人的忍耐,他的东西,再不许任何人染指,他的东西,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震动,他拿过来看了看,唇角泛上一丝温柔的笑,然后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完全无视一边不断挣扎不断愤怒又厌恶地等着他的白露。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学校前面的路总是会相对的宽阔一点,但是正值暑假,别说是下晚自习的学生,路上行人都很少,一个年轻的身影在路边一边大步地向前跑着,一边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脸上一片焦急之色。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收到了余望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一张照片,一张白露被捆在椅子上的照片,虽然蒙着眼睛,嘴巴也被黑色的胶带封着,但是十几年的相识,他对白露太熟悉了,哪怕只露出五官中的任意一处,他也能清楚地认出来到底是不是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女生。
与照片一起的,还有一个地址。
雒川初想不明白,为什么做出余望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可不会多么甜地认为这是白露和余望一起给他搞的什么惊喜派对,那么余望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他母亲找他谈起来过余望之后,他就明白白露一定是将这件事告诉了雒母,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改变自己的母亲的思想,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固执的女人接受他,他在那一瞬间甚至真的有那么些埋怨白露,就算这其实是他们迟早要面对的一道关卡。
“你要做什么?被闹了行吗?我马上到。”雒川初慢下来脚步给余望去了条信息。
“没闹,等你过来。”那边很快有了回复。不得不说,由于余望的自身问题,他的打字速度确实很快。
雒川初有些崩溃的将手机装在兜里,顺着手机上那个极其详细的地址找过去:学校西边第一个胡同尽头画室左拐……
是这里了吧?雒川初低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敲响了面前尽是铁锈的绿色铁门。
余望有些无聊地来回推拉着手里的美工刀,听到门口的声音将美工刀推出来扎到了多年未修的木桌子上,然后有些冷漠地看了白露一眼,才悠悠然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雒川初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门锁转动的声音,里面的木门一被拉开,他就透过铁门上的几道栏杆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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