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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相公-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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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依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情……
“眼睛这样有多久了?”少顷,燕之才开口问道。
擦去他脸上涂得那些脂粉,燕之清楚的看到他凹进去的眼眶四周都是显现出明显的青色,久病成医,她上一世就经历过这些,那是肾脏肝脏衰竭的体现。
羽姑姑说过,他的身子勉强还能支撑两年,燕之在心里默算着余下的时间。
“几个月吧,时好时坏。”景行的口气很轻松,似乎并未坏了心情:“胭脂在小舅舅的宅子见到爷的时候,爷就是在那里养病。”
“爷是督军,是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爷的身子病成了这样,更不能让人知道爷成了睁眼瞎。”景行低头在燕之的耳边低声嘱咐道:“跟谁都不能说。”
“我知道了。”燕之微微点头:“你放心。”
两军交战之际,这样的消息确实不能泄露出去。燕之虽然不懂排兵布阵,但她知道军心不稳意味着什么!
“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燕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岔开五指与他十指交缠着握在一起。
她见景行没有回答便接着说道:“你不在家,我睡不安稳。我跟着你去行辕,你忙你的,我在屋里歇着就行。”
“好。”景行终是点了头。
“睡觉。”燕之起身爬上床,景行脱了鞋侧身坐在床边帮着她摆好枕头又伸长了胳膊拽过了自己被子。
燕之脱了衣裙搭在床帮上,一回身看见床上摆着的两条被子,她把自己的被子往床里面一推,钻了景行的被窝。
景行抱着她‘嗤嗤’笑道:“小不要脸的,会钻汉子被窝了?”
“哼!”燕之轻哼一声,又爬了起来,景行赶紧拉着她说道:“爷那是说笑的话,你还当真了?若说不要脸,也是爷钻你的被窝多。”
燕之不理他,依旧要起身,景行攥着她的手不松开,末了燕之说道:“灯,我去灭灯。”
“……”景行一愣,松了手。
他的眼前灰蒙蒙一片,他连灯光都看不清了……
燕之灭了灯烛很快又上了床,景行撩起被子把她包了进去。
“怎么不长呢。”景行把手放在燕之的小腹上摸了摸:“我看三姐有孕的时候,肚子有那么大……”
在被子里他比划了个大小,燕之笑道:“咱儿子还小呢。再说,我与三郡主的身材不同,就是足月了也未准有她肚子大。”
“等你肚子长起来的时候,爷一定带着你和儿子回家去。儿子得生在王府里。”景行轻声道。
燕之又在心里算起了日子,照景行说的时间,他们大概年底就能启程回帝都了。
可皇帝陛下会下旨让贤王回去么?
东夷人这边也是打打停停的,什么时候两国才能休战止戈呢?
燕之往景行身边靠了靠,暗叹:这个男人活得可真不容易……
……
一夜之间,贤王妃添了毛病,寸步不肯离开贤王爷。
据说是夜里睡觉睡魇了,幸亏有贤王爷在身边才醒过来。
请高人到府里看了看,也说王妃娘娘有孕在身身子弱易招邪祟,非得有阳气重的男人在身边镇着才能安稳。
于是贤王爷黑着一张脸拉着贤王妃的手去了行辕。
“我保证不出声儿!”燕之让人把一张矮榻放进了行辕的正堂里,又用两道屏风拦起。
正堂里坐着的大小官吏紧闭了嘴,看着戴着帷帽的王妃娘娘被个婆子架着一走三晃,说话尖声细气地来来回回的折腾。
“这是行辕!”景行在一众部下面前实在忍无可忍,对着王妃拍了桌子。
然而王妃虽然身子弱不禁风,派头却奇大:“行辕又如何?陛下的御书房我也进去喝过茶!”
众人齐齐的吸了口冷气,低着头等着座上的贤王爷奋起反击,他们也好看个笑话,如此晚上回家喝小酒的时候也有了谈资。
“哼!”贤王爷冷哼一声又拍了桌子:“说到做到,夫人你一点声都不许出!”
一屋子的人都是狠角色,听了贤王爷的话居然没一个人笑,都只在心里默默的腹诽道:怂货!家里的女人嚣张成这样都不打,要留着过年啊?
贤王妃来头颇大,连远在帝都的皇帝陛下都得给几分面子,贤王爷对于这只雌老虎敢怒不敢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于是燕之便堂而皇之的进了行辕的正堂。
她这雌老虎当得很有分寸,景行在屋里与众人议事的时候她并不露面,只等众人散去之后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累了吧?”站在景行身后,燕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揉慢压,景行蹙起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他握住了她的手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燕之则把他说话的时候,底下官员们细微的表情以及一些小动作事无巨细地讲给景行听。
景行听得十分仔细,直到燕之停下来之后他才让吴楚风把大夫叫了过来。
燕之把来往的公文一册册地念给景行听,景行大多只听几句便把那些公文分了按照事情的轻重分了开来,那些急着要回复的公文便摆在了大夫跟前,景行口述,大夫用景行笔迹写下来。
批复完毕的公文,燕之会接过来再一字不落的读一遍给景行听,直到他点了头才用蜡油封起。
临近晌午,紧急公文业已批复完毕,景行朝着大夫坐着的方向客客气气地说道:“先生下去歇息吧。”
大夫放下笔,走到景行身前径自替他把了脉,又扒着景行的眼皮看了看才说道:“王爷,那药还是停了吧。”
景行猛地抬头,沉声道:“下去!”
大夫低着头也不行礼,拖拖拉拉地出了屋。
燕之这才发现那大夫的一双鞋子竟是趿拉着没有穿上。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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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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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踢里踏拉’地出了屋,非但没有行礼而退甚至连房门都没关,态度嚣张至极。全本小说网;HTTPS://。.COm;
燕之看着吴楚风从外头进来关上了两扇门,她扭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景行:“你……是想杀了那个大夫。”
景行身边的人都极有规矩,大夫又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他忽然变得如此散漫自然不是恃宠而骄,而是无所顾忌,活一天是一天了。
“爷没那么爱杀人。”景行低着头声音透着疲倦:“是那个蠢货自以为活不成了。”
对贤王爷那具身体的状况一清二楚,用贤王爷的笔迹批复了那么多绝密的公文,也难怪大夫会认为自己活不长了。
“他要死,爷成全他。”景行慢悠悠地说道:“等爷走的时候带着他,到了下头,他接着给爷瞧病。”
“人家该你的?!”燕之伸手握了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这辈子跟着你这么个王爷,挣点糟心的银子容易么?你还想拉着他下辈子伺候你?黑心东西!”
景行面色渐渐柔和下来,勾唇笑道:“那你下辈子跟不跟着爷?”
“这辈子我还没过呢。”燕之扶着他站了起来,走到屏风后坐到了矮榻上:“我去厨房看看,你躺下歇歇,能睡就睡,饭好了我叫你。”
燕之扶着他躺下,展开薄被给他盖上。
景行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裳:“别去问了,爷告诉你。”
“爷近来总觉倦怠,手足无力。便服了‘仙石散’。”
“难怪你总是在行辕沐浴……”燕之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服了多久了?可曾有瘾了?”
景行摇摇头:“没上瘾。”
燕之慢慢的蹲下身子坐在矮榻上,景行忙往里挪了挪:“胭脂?”
没有听见燕之说话,他莫名的心慌起来。
所谓的‘仙石散’其实并不是大夫开出来的正经方子,它是那些不走正道的术士方士们弄出来的东西。
据说服用后人会体力大增,夜御五女都不在话下。
只是此物长时服用便会上瘾,且只要服用了就会从身体里散发出异香,非得沐浴后才能散去。
鉴于此物的实际功效,燕之认为它就是一种‘毒品’!
“五毒俱全……王爷您还真长进了!”燕之叹了口气两手用力地在脸上揉了几把:“让我说你什么好!”
“爷不是没法子了么……”
“那也不能吃那种东西啊!”燕之头看着他:“你这身子可还禁得这般折腾?”
他们能在一起的岁月所剩无多,景行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挥霍生命,燕之都要心疼死了……
“你别急……”景行两只手死死的抓着燕之的衣服,他坐了起来连声说道:“爷保证不吃那东西了!”
“我希望……回帝都的时候你能陪着我。”燕之咬着唇一字一字地说道:“我还希望,儿子出生的时候,你要在我身边……”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走了一遭,你若不陪着我,我会怕……”
“爷知道了。”景行摸到了燕之的手,两个人的手指都有些凉:“爷会陪着你到那一天,别怕。”
“说话算话?”燕之捧住了他的手放在心口上捂着。
“说话算话。”景行微笑道:“明儿十五,爷会陪着你去赏月。”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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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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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辆马车自城门口停了下来,前呼后拥的都是侍卫。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景行踩着脚凳慢慢地从车上下来,回手扶出了燕之。
侍卫们将二人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大圈,将监门官和兵士们远远地隔了开去。
贤王爷一手扶着王妃走向城楼一面向守城的兵将们微笑点头示意,态度和蔼:“吃了月饼没有?”
“回王爷,我们吃了!”兵士们受宠若惊齐声回道。
“好好好!”景行连着说了几个好字,接着说道:“今儿中秋,各营都添了肉,可曾吃了?”
“回王爷,吃了!”兵士们回的声音愈加的大了。
燕之听得‘扑哧’一笑,觉得他说的话像个管家婆子。
在景行宽大的袍袖里,她的手握着他的。
侍卫们留在城门楼下,守住了楼梯口,只有宫和羽依旧随在他们的身后。
“笑什么?”景行轻声道:“他们当兵就是为了挣银子吃饭,爷今年在这儿。他们就能吃上月饼吃上肉,这是爷的本事。”
“嗯,你本事最大。”燕之笑微微地,连说话都像是哄孩子。
两个人走得很慢,步调却出奇的一致,谁也不会想到那个正在拾阶而上的贤王爷眼睛几近失明。
怕城下有人偷射冷箭,城墙上灭了火把。
一阵疾风呼啸着吹来,燕之忙停下脚步两只手都扶在了景行的手臂上。
乌兰的八月,草甸子上的牧草虽然还绿着但天气已经冷了下来,夏天似乎刚开始就已经过去。
景行抬手顺着燕之的手臂摸到她的胸前拢紧了她身上的斗篷:“爷说让你早些出来的,非要在家里做什么空心面,阿文的那个小子好大的面子,过个生辰还得爷的夫人亲自下厨!”
为了这点事儿,景行在路上叨叨了几遍,如今燕之只是听着,心里知道他是在吃阿文那个半大小子的醋。
“今晚月色可好?”景行忽然低声问道。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燕之亦轻声道:“虽然清冷,月色却极好。”
“扶爷到城墙边上去。”
“嗯。”燕之的手臂挽在了景行的臂弯里,两个人又往前走了几步才站定。
“如此皎月也只有在乌兰才能赏到。”景行抬了头望向空中的圆月,燕之却抬了头看向他。
他的眼睛大而明澈,里面有万千星辰在闪烁,美丽极了……
一地的银色月光里,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神态安宁。
“以后,胭脂还会来这个地方么?”景行轻声道。
“会。”燕之望向远方,中秋的月夜里城外的草原一眼望不到边,很远的地方有潮尔琴的声音传来,低回婉转,只是被风儿吹得断断续续……
她是一定会来的。
有一天,当她也白发苍苍的时候,想到这里,想到天上的皎皎明月,她依然会笑。
这里有她和他最美好的记忆……
“真好啊,岁月静好,能这样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也挺好。”燕之由衷地说道。
景行嗤笑一声:“哪有什么岁月静好。”
燕之一愣,随即想起了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这是百里之外我大惠的将士浴血奋战得来的太平。”景行伸手,指尖触碰到粗粝的砖墙,他轻轻的抚摸着:“大惠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用血铺就的,爷不能让它在爷的手里丢掉一分一毫!”
“原来战场离这里还有百里……”难怪她总听见有人说了两国开战,却见不到战火。
那一刻,燕之觉着自己身体里的血也燃烧起来,她侧头看着身边那个瘦弱的男子,只觉这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们的头一个孩子就叫‘乌兰’吧。”景行朝着燕之柔声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叫‘乌兰’。”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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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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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与燕之在乌兰的城楼上站了快一个时辰,吹了半天的夜风,演了一场给别人看的戏。全本小说网,HTTPS://。m;
俩人回了家,没等景行把脸上的脂粉擦掉,就有人来敲了门!
深经半夜,能摸到此处敲门的必是景行的亲信,并且必定有急事。
“说。”书房里,景行没有接亲信双手递过来的密报,而是直接问道。
“方才,东夷人偷袭了我大惠的兵营,亡了一名百夫长和若干兵士。”来人言简意赅地禀告道。
“斥候可回来了?”景行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顿了下,他开口问道。
“回来了,在行辕。”
“走,去行辕。”景行边往外走边吩咐道。
“是。”吴楚风应了,跑着去了后院。
书房门口,燕之拦住了他,将斗篷给他披上,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胭脂……”景行才开口,燕之便说道:“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唉……”景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燕之扶着他往后院走,余光瞥见阿文站在院子里,她招手道:“阿文!”
“嗳。”阿文马上跑了过来,接了一名侍卫手里的灯笼走到了燕之的身前为她照着路。
燕之笑了笑。
这孩子太聪明,有些话不用说他就能明白。
马车从后门离开了家。
马车上,燕之从景行的手里接过那封没有拆开的密报,打开读了一遍。
景行蹙眉听完,轻声道:“这个要收好,等下在上面写个日子,放在书架上的盒子里,以后要收入卷宗的。”
“嗯。”燕之点点头,把密报纳入袖中。
……
行辕里灯火通明。
景行到的时候,有几名官员已经在候着他。
燕之打发阿文去了厨房泡茶,同时吩咐伙夫预备出一些宵夜来。
这场仗虽然预先就预料到了,但对方出其不意地偷袭了大惠的骑兵营,一仗下来,兵士伤亡虽然有限。却伤了不少军马。
东夷人来去如风,依仗的就是善骑射。
他们极少与大惠的兵将真刀真枪地拼一场,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像夏天的阵雨一般,突如其来的出现,得手之后又快速的撤退回东夷的营地。
大惠的兵将以‘卫’计数,一卫是一万人。
乌兰城虽然号称有三卫将士把守,实则不过两万人出点头。
而骑兵更少,总共千余人。
这些都是景行手里的精锐,方才密报上写着战马被烧死了百匹,他的骑兵已经十去了一!
贤王爷虽然仍旧面不改色地与众人说着话,但大伙儿都知道:王爷肉疼了!
“行了,就这样吧。”景行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行辕里嗡嗡地争论声顿时安静下来,屋里的人都看向主位上坐着的他。
“林将军。”景行的视线直直地盯在门口,看着是极力在压制着胸中怒火的模样。
“末将在!”姓林的将军起身站在了屋子的中央抱拳行礼道。
“从城里选三百精兵,现在就出发。”景行毫不迟疑地命令道:“把乌兰河上水坝毁掉!”
几乎所有人都吸了口凉气。
“去吧,要快!”景行对着林将军一抬手,是不容置疑地气势:“若还来得及,就把河上的桥也拆了!”
燕之坐在屏风后面打了个寒颤。
这个时候乌兰河水还未上冻,大坝一毁,河水便会朝着低处流去,那才聚在低处草场准备过冬的东夷人以及那些牲畜都会被大水吞噬!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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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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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轻轻的触碰了下,燕之又打了个冷颤。(全本小说网,HTTPS://。)
抬头看见景行已经站在了身前,她忙起身扶着他坐下:“外头没人了怎么不叫我一声儿……”
“爷以为你睡着了。”景行说话的时候仍是脸对着她。
燕之凝视着那张被脂粉遮盖着的面容,心里有好些话要说,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军国大事她是不该多嘴的,可一想到那即将被乌兰河水吞噬的生命,燕之便觉得要想正眼看着景行都难!
“外面的事儿跟你没有关系,爷还是你的夫君。”景行伸手过来摸到了燕之的手握住。
这人眼睛虽然不好使了,心却格外的清明,竟能猜到她的心里去……
燕之吃惊的一扬眉。
景行的手掌薄薄的没有什么温度,手背上也涂了易容的脂粉,饶是如此,仍能看出皮肤覆盖下手指关节的形状。
那是一只皮包着骨的手。
燕之反手握住了他,轻声道:“我只是觉得……”
话说了一半,她摇了摇头,觉着自己还是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多话。
“只是觉得要被河水淹死的东夷人可怜?”景行的声音是温和的,像是对小孩子说话般。
燕之点点头。
“这就是打仗!”景行的声音稍稍高了些:“在战场上,两军对垒,皆是无所不用其极,唯有致对方于死地才算胜利!”
“我知道。”燕之低着头注视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若是我们败了,大惠的百姓也会遭殃。”
“是。”景行接着说道:“在战争里,百姓是最苦的。爷当一天督军,就要保护我大惠的百姓免遭流离荼毒之苦。这是爷肩上必须担着的责任。”
“至于东夷百姓……”景行顿了顿说道:“只能怪他们投胎投错了地方。”
“嗯,都是命。”燕之的心里是悲哀的,明知道好多人要死了,她却没有一点办法。
甚至于从某些方面来讲,这些人就是要死的,他们不死,战阵在短时间能就还要拉锯,那样也许死的人会更多!
“爷从不信命。”景行说话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重,这些话都是他内心最最真实的想法,除了燕之,他不想让任何人听见。
“什么天道,什么命运,都是自欺欺人的说辞罢了。”
“所谓命运不过是人选择的结果。”
“再过两个时辰,就会有大批的东夷人被水淹没,这是他们的命么?非也,这是爷为他们选择的结果。”
“并且,爷可以告诉你,当爷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心中并无怜悯之意。”
“对东夷人的恻隐之心,就是对我大惠百姓的残忍!”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燕之喃喃说道。
“就是这个意思。”景行微微点头:“当年先帝爷在位的时候,大惠与东夷人也曾有过一场大战,战事到最后,我大惠已然被伤了根本,国祚动摇,是你父亲奏响琴音,让暴风雪连降数日,这才止住了东夷人进攻的态势,给了大惠喘息之机。”
“看你把我父亲都说成神仙了。”燕之不以为然地说道:“那是赶上暴风雪的天气了……”
“那一场突来的风雪,让还没有准备好过冬的东夷人损失了无数的牲口和百姓……这是你父亲衡量了利弊之后选择的结果。”
“战争是东夷人挑起来了,你父亲选择站在了大惠一边。”
“你是乐圣的女儿,岳父大人一定告诉过你,如何与天地交心而谈。”
燕之蓦地睁大了眼睛,只觉他说的太过不可思议!
在成纯熙的记忆中,确实有这样的画面,而成子确实跟女儿讲过类似的话题。
“那不是天道,是人道。老天不过是照着你父亲的决定去做了……”
“所以,我父亲厉害到能去指使老天了?”燕之皱眉道。
“怎么能说是指使呢?天、地、人是一样的,岳父大人不过是求朋友帮着办了些事儿而已。”景行扒拉开的燕之的手,用手指在她的掌心画着圈儿:“人的命,从来都是在自己手里的。老天不会替你做任何决定。”温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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