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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相公-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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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吧?”景行得意的一抬下巴摇头摆尾地说道:“这是爷让人挂的,就知道你会喜欢!”
“喜欢。”燕之点点头。
如今她与景行有多么的相爱,当初她离开贤王府的时候就有多么心痛。
那片阴霾终是被燕之埋在了心底藏了起来,可景行却知道它的存在。
唯有光明才能照亮黑暗。
他的女人终是抗拒了她内心里最痛苦的部分依旧跟了他,那他就有责任给她一片光明!
前院里依旧传来人声,想是喜宴散去,府里的人正在收拾。
燕之正犹豫着要往哪边儿去,景行却牵着她的手往后院走去。
“慢些!”燕之见他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忙两手扶住了他的手臂:“我扶着你。”
景行侧头笑了笑,脚步果然慢了下来。
穿庭过院,路上不断有下人婢女对着景行和燕之行礼。燕之皆是点头微笑。
直至两人进了王府的花园才清静下来。
“咱俩这场大婚让多少人跟着忙活呢。”看着挂在花园小径两侧的盏盏红灯由衷的感慨道:“我实在没有想到你会把场面弄得这样大。”
“就这一次嘛。”景行说话的语速比往常还有慢,让人听起来有种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的感觉,没有一点儿醉意。
燕之抬头,正好景行也侧头朝向她。
他口中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气扑在她的脸上:“爷这一辈子都活的谨小慎微不敢做半点引人注目的事,为了你,爷愿意张扬一回,只要你心里快活。”
“我很快活……”燕之轻声道。
也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会很短暂,但燕之相信,他给予她的爱意已是他的所有。
便是这份浓的化不开的感情已经让燕之无比的满足并且感恩戴德。
老天待她毕竟不薄,这一世让她遇到了景行。
她恨他时刻骨,爱他时铭心。
两种感情到已经到了极致,燕之的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胭脂。”
“嗯?”燕之抬眼看他。
“爷用花轿把你又抬回来了。”
“我傻嘛……”燕之笑了笑。
“爷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景行伸臂抱住了她,紧紧的。
他的心里依然有种失而复得后的恐惧。
好在她又回来了。
为过去的所作所为道歉的话他不愿说,而原谅他的话她亦不愿讲。
过去的每一天都是历史,它就是过去了,多说无益,当下才是人们最该过好的日子。
“走,去猪圈看看!”燕之忽然来了兴致,拉着景行往花园深处走去。
景行撇嘴:“你就不能忘了那些吗?”
“你能做我就不能说了?”燕之仰着头,脸上俱是笑意,树上挂着的红灯的光线映在她的眼中,化成了点点璀璨的星光:“以后啊,我还要把这些讲给儿子听呢。”
“小心眼子!”景行也笑道。
……
“呀!这里也修过了?”
记忆中那个王府里最破旧的院落已经变了模样。
那道燕之曾经爬过的高高的院墙已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半人高的木栅栏。
挨着栅栏种着一排花树,隆冬时节花树枯着看不出是什么品种。
燕之看着一排栅栏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
“是照着胭脂乐陵娘家住的那处院子建的,这外头爷让花匠种了蔷薇。”景行的醉意似乎更浓,他说话的时候身子也跟着前后摇晃着。
“这里面能坐坐?”燕之忙扶住了他,转头看向站在远处的吴楚风。
“王爷不在帝都的时候也安排了人在此处打扫的。”吴楚风赶紧过来推开了两扇虚掩的栅栏门:“只是王爷不许人乱了屋里的摆设。”
一切如旧。扶着景行进了屋,屋里的陈设果然还是她离去时的原貌。
吴楚风偷着打量了下燕之面上的表情退了出去。
“夫人好像不生气了。”关了房门,他对着站在檐下的羽小声说道。
羽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她指着一处问道:“那里干嘛圈起?”
吴楚风顿时装了糊涂:“夫人曾经在此处闲居过几日,圈起那块地方大约是想要种些菜蔬。”
“哦。”羽收了手:“圈的太丑,看着如猪舍一般。”
可不就是猪圈么!吴楚风在心里战战兢兢地想到:等下可得把府里的人再叮嘱一遍,万不可把闲话传到她耳中去……
……
屋里虽然还是过去的样子,但好在有人打扫,倒是干净的很。
燕之扶着景行要坐,他却往床的方向一指:“爷头晕。”
才挨了床坐下,景行就仰身躺了下去,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嘿嘿’笑道:“爷要这儿和胭脂洞房……”
燕之白了他一眼,心道:醉的跟猫似得,洞屁!
“哎?你怎么又上来了!”景行摇晃着坐起,挥舞着手臂说道:“下去!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上床!”
“唐伯猫?!”燕之惊呼一声单腿跪倒床上抱起了那个蜷成了一团的大肉球:“你怎么肥成这样儿了!”
……
皇宫里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景云目光阴沉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黑衣汉子半晌无语。
章则谨慎地走到皇帝陛下的身侧弓着腰轻声道:“要不,请国师大人卜一卦?兴许就能算出大皇子的下落呢。”
景云扭脸看着章则,末了,他对着下面一挥手:“把宫里的侍卫再派出去些,接着找!”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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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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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大丑猫长成了大肉球,可见它在王府里的日子挺滋润。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唐伯猫伸着粉色的小鼻子在燕之的身上闻来闻去,它抬头看了燕之一眼。
燕之忙说道:“唐伯猫,你还记不记得我?”
唐伯猫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安稳地卧在燕之的臂弯里,一点不认生。
“好猫!没白疼你!”燕之一边为唐伯猫顺毛一边笑道:“你看,它还认识我呢。”
“这狸奴脾气不好,爷身边的人也让它挠了几个了。”唐伯猫再不认生也是个畜生,景行就怕它伤了燕之:“吴楚风。”
“王爷。”吴楚风马上应了。
“把狸奴放到你们屋里去。”景行吩咐道。
“是。”吴楚风只是答应并不进来,屋里只有王爷与王妃二人,他不好冒冒失失地进去。
“走吧,外头玩去吧。”燕之怀有身孕,对这些猫猫狗狗的小动物还是少接触的好。于是她下了地,把唐伯猫递给了门外的吴楚风:“煮碗醒酒汤来,王爷刚说了头晕。”
“是。”吴楚风抱着唐伯猫出了院子。
“姑姑,王府里侍卫不少,风寒露冻的,您也回屋去歇着吧。”燕之对倚着柱子而立的羽说道。
羽摆摆手,冲着隔壁的小屋一努嘴:“这屋里就能歇着,你快回屋吧。”
“胭脂……”屋里的病秧子兼醉鬼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燕之回头看了一眼,匆匆忙忙地回了屋。
景行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瞪着俩大眼发呆,旁边的枕头上扣着他的帽子。
燕之过去想拿了那顶皮弁冠想放在桌上,弯腰起身的功夫,她就觉得腹中的小东西重重的动了下!
“哎呦!”燕之轻呼一声,抚着肚子坐在了床边儿。
“怎么了?”景行马上翻身对着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燕之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用心地感受着胎动,很可惜,胎儿只动了一下就安静下来。
“方才孩子动了。”她轻声道:“往常都像小鱼一样在肚子里右,很轻的。这次倒像是踢了我一脚,挺有劲儿!”
景行凑了过来,侧着头伏在她的肚子上倾听着。
“听见了?”燕之屏住了呼吸,半晌之后她小声问道。
“嗯。”景行一点头:“爷听见胭脂的肚子在叫。”
“去你的!”燕之搡了他一把,景行却就势躺在了她的腿上:“你想吃什么让厨房预备去,用不了多少工夫。”
燕之对于贤王府的饮食感官还停留在几年前的记忆。
那些汤汤水水飘着一层猪油的月子饭仿佛带着泔水文出现在燕之的眼前,她恶心的一皱眉。
原本饿了大半天的肚子也顿时没了饥饿的感觉。
“若是不喜府上煮的饭食就把厨娘叫过来,后头的厨房爷早就打发人收拾了,你看着她们做就是了。”
“等我饿了再说吧。”燕之摇了摇头。
正如她所说,她与景行的一场大婚不知要惊动多少人,贤王府的下人们更是不知忙活了多少时日,如今三更半夜的,燕之一点都不想在麻烦旁人。
景行又贴在燕之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忽然自言自语道:“儿子,你在你娘的肚子里好好长,外头的事儿有爹爹呢,他们谁敢打你和你娘的主意,爹爹定不会善罢甘休!”
“呃……”燕之伸手捂住了景行嘴:“说这些做什么?你就不怕吓到儿子?”
“爷的儿子哪会如此胆小?”景行一晃脑袋,忽然住了口。
“怎么不说了?”燕之移开了手低头看着他。
“爷头晕……”方才的动作大约是急了些,景行竟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肚子里的脏器一瞬间都在往上涌,他脑门‘突突’跳着不敢张嘴说话,就怕一开口自己就吐了。
“想吐?”燕之忙用一支手臂兜着他半坐半靠在自己身上:“别躺着了,容易呛到。”
“有劳夫人。”好一会子之后,那股子恶心的感觉才退去,景行才敢说话。
“今儿喜宴上的宾客不少。”燕之没话找话分撒着他的注意力,同时在心里等着吴楚风赶紧把醒酒汤端来。
“爷大婚,他们巴不得过来凑热闹呢。”景行闭着眼说道。
“陛下也过来了?”燕之随口问道。
“他?呵呵!”景行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的表情:“他现在可没闲心来咱家凑热闹!”
“嗯?”燕之见他笑得古怪,心中一动,总觉得他一定是背着自己搞了事情!
景行对着燕之摆摆手示意她过来些:“爷告诉你……嘘……”景行搂着燕之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他儿子丢了,他得找去!”
“……”燕之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皇帝陛下有儿子?这事儿她可是头次听说。
并且如此隐秘的事儿景行是如何知道的?!
燕之越想越不对劲,她把景行今天说的话一句一句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什么东西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燕之脑袋‘嗡’地一下,她极小声地说道:“你……你把陛下的儿子杀了?!”
“爷早说了,要为咱儿子积攒富德,杀生害命的事儿爷不干。”景行轻飘飘地回道。
这样的回答无异于已经承认了皇子的失踪定然与他有关。
燕之急得汗都出来了:“你就把他捉了藏起来也不成啊!”
“就得这样才成。”景行伸着一只手指指点点,看那样子像是在和谁讲道理似的:“傻妞儿,爷告诉你,两军若想谈判,你非得把对方打服了才能让他好好的坐到桌子旁边来答应你的条件。”
“世上万事皆是一个道理,并非是谁有理谁说了算,而是……”那只伸出去的手握成了拳,景行对着燕之一本正经地说道:“谁的拳头硬谁有理。”
“……”此时的醉话大概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吧?燕之吃惊之余并没有接口,她也很想看看在这具瘦弱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灵魂。
“皇兄送了只樟木箱子来,这手段太过明显,不外乎是想敲打敲打爷,让爷有个忌讳!”
“呵呵!”景行仰头一笑:“敲打爷就冲爷来啊,他把下作的手段使在爷的女人身上可不成。”
“没错,皇兄唯一的儿子就是让爷劫了!爷就是让他明白,我景行就是死了,他的妻儿也是碰不得的!”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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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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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种奇怪的东西,装在坛子里的时候没什么,可它一旦装进了人的肚子,就会产生千奇百怪的效果。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几乎从不饮酒的贤王爷醉酒之后成了话痨,并且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燕之心肝一震。
醒酒汤放在桌上已经凉透,而景行也沉沉地睡了过去,身上的喜服都没有脱。
燕之靠着床帮低头看着他,俩人盖着同一条棉被,正是几年前她做冲喜娘子时盖的那条大红被面的面棉被,洞房花烛夜,倒也应景。
自己怎么就选了个这样的男人呢?
想到此问题燕之自己都愣住。
细细地回味她与景行相识的过往,似乎他就没有给过她机会去选择。
“坏东西!”燕之在心里说道,脸上已经不由自主地带了笑意。
上一世的记忆中有这样一句话:自己选的路,就是跪着也得走完!
不管前世今生,燕之都没有跪着的习惯,因此她打定主意要与景行并肩而行,好好地走完余下的路。
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很轻。
燕之扭头看向窗户的方向。
“什么时辰了?”景行忽然开了口,嗓音沙哑。
“回王爷,快到寅时了。”回话的是福全。
景行轻咳着坐了起来,他伸手在身上摸了摸随即轻声道:“没洞房。”接着他又摇了头:“喝酒果然误事。”
“……”燕之好笑地看着他:“还想着这个?”
景行面对着她说:“这次记着,爷以后补。”
“别扯淡!”燕之笑出了声儿,她低声道:“没听说过还有补这个的。”
“怎么不能补?”景行慢慢地挪到了床边儿,两条腿在地上划拉着找鞋,身子却扭向燕之:“和胭脂在一起,哪天都是爷的良辰美景,咱们天天都能洞房花烛。”
“这嘴甜的,让姐姐瞅瞅抹蜜了没?”燕之伸手在他唇上点了点:“头疼不疼?”
景行一摇头,伸手拿了脚上勾着的靴子穿上。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不是不用去赶朝会么?”燕之下地拿了另一只靴子为他穿在脚上。
景行站在床前用力跺了两下脚,感觉到脚底下舒服了才说道:“等下爷带着你去家庙进香,打今儿开始,你就是我景家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了。”
“合着过去不是?”燕之回身收拾着床上的被褥嘴不闲着给了他一句。
“在爷心里你早就是景家的媳妇了。”景行过去拉起了燕之,捧着她的脸说道:“可景家的祖宗们未必知道啊,咱得大张旗鼓地去和他们说一声才成!”
“嗯,那是得说一声儿。”燕之点头。
“这里有人收拾。”景行牵着燕之的手往外走,不许她去碰床上的铺盖:“府里铺子丫头不知有多少,哪有当家主母叠被的?以后你也不许做这些。”
燕之笑了笑,抬手拉开了房门,院子里竟站了好几个人。
“王爷,王妃。”众人一起对着他们行了礼。
“嗯。”景行淡淡的应了。
“又下雪了?”屋外的空气冷冽湿润,燕之深吸了口气,只觉一股清凉之意直入肺腑,有些昏沉的头脑立时清醒了。
“福全,叫软轿。”景行吩咐道,转脸儿他又柔声对燕之道:“地上滑,先回屋里坐着去,等轿子来了再走。”
“才落了雪,地上干净着呢。”燕之却扶着景行下了不高的台阶往园子里走去:“回去还得洗漱换衣裳,这下就得耽搁不少时间,别误了上香的时辰。”
“那就让他们把东西都送到此处,爷和你就在此处洗漱更衣……”
“我就想和你一起走走么……”燕之挎景行的手臂小声道:“王爷,您给不给这个面子呢?”
“走吧。”景行微笑着一点头,心里明白她是不愿一大清早就劳师动众的。
俩人回了寝殿,早有内侍,侍女候着。
一对新人被众人伺候着从里到外换了衣裳接着又是洗漱打扮好一通折腾。
燕之强忍着任那些眼生的婢女七手八脚地在自己身上头上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心里却想道:这也太别扭了!连换条衬裤也有这么多人围观?这是什么鬼!待会儿有了闲工夫得和景行好好说一说,让她们都离我远点……
这次没用景行吩咐,两顶二人台的软轿早早地摆在了寝殿的门口,燕之和景行从寝殿里出来的时候直接上了软轿被人抬到了家庙前。
焚香祷告跪拜过后,景行让燕之往供桌上的长明灯里添了灯油并一语双关道:“延续宗庙香烟乃妇人之根本,爱妃要勉力为之!”
“是。”燕之低着头一副恭顺贤良的模样咬着后槽牙应了。心道:不就是让我给你景家多生几只猴子吗,说的酸文假醋的!这事儿是我一个人能办的吗……
景行笑微微的伸了手,燕之赶紧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景行握住,不着痕迹的捏了捏。
虽说如愿抱得如花美眷,可眼睛看不见了终是有遗憾的。
此刻景行就很想看看身边这个女人面上到底是何等的表情,一定是有趣的紧!
二人缓步出了家庙,这个不大的院落里此刻已经站满了穿着贤王府各色服饰的人,福全垂手立在最前头。
燕之侧头看向景行,景行拍了拍她的手背站住。
“贤王府大管事率典史、典仪、长史、典膳、护卫、管事、司库、司匠、祠堂常住以及各处杂役仆妇共五百七十九人拜见贤王殿下,王妃娘娘!”
一个贤王府竟有小六百人围着景行一个人转?!
这个数字让燕之的脑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她已经听不到跪在院子里的那些那些人都在说什么了,只自顾自的想到:这些人可都是靠着贤王府活着的,以后都得我养着……
五百七十九人,四舍五入就算六百人,每顿饭一人至少得三个火烧吧?六百人就是一千八个火烧……
一个火烧的成本是多少钱来的?
一千八个大火烧‘倾盆落下’将燕之砸得神情恍惚,她挣脱了景行的手,很想掰着自己的手指把这笔账算明白了……
“胭脂?”景行觉出有异,低声唤道。
“别说话……一石细面……这么多人还是吃粗面吧……一石粗面如今的行市得多少银子?”
景行侧耳听着她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听了一会儿他听明白了,猜想燕之是在算账,便轻声道:“这些也用不着你亲自做,府里的大小账房有四个人呢……”
“四个人?”燕之茫然地望向满院子的人:“十二个火烧……”
景行让福全把贤王府各处有头有脸的人叫过来拜见新进府的当家主母。
而满脑子大火烧的燕之对这些人的身份是一概的没记住。
接过福全手里的账册转到燕之手里,景行呼出一口长气。
府里账册的交接就是掌家权利的交接,景行算是彻底把自己的身家都交到了燕之的手里。
……
“怎么不吃?昨儿夜里不就说饿了?”
回了寝殿,景行与燕之两个人用早膳,桌子上各色饭食摆了不少,燕之却没怎么动筷子。
“我知道王府里有不少人,可没想到竟是如此之巨!”燕之放下了筷子,见里屋只有他们夫妇二人才接着说道:“这些人都是靠着你活着?”
“不错。”景行点头:“这些人不但要靠着爷活着,有人还能靠着爷升官发财。”
“那得养到什么时候算一站啊……”燕之简直都要愁死了!
“胭脂原来是想这些……”景行模模糊糊地总算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他沉思了下开口问道:“夫人的那两名爱徒要养到什么时候呢?”
“梅卿,小幺?”燕之看着他说道:“这俩人在我的铺子里学徒做工,每个月都有银子挣,我并不用在他们身上花多少银子……”
“嗷……”燕之忽然一拍自己的大腿:“懂了!”
贤王府里养的人虽多,却不养闲人。
这些人虽说吃景行一口饭,可同时也能为景行挣银子,这道理如同燕之家里养着的那些半大小子是一个道理。
背靠大树好乘凉与抱团取暖从本质上来说是没有区别的。
‘景大树’盛了一勺粥笑眯眯地送了过来:“吃饭,别饿着爷的儿子。”
“嗯。”燕之凑过去吞了那勺子粥就势接了他手里的粥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的谢王爷点拨!”
“怎么谢?”景行脸上的笑意愈深:“用嘴谢啊?”
“那你还想怎么着?”燕之夹了一点小菜放在粥碗里用勺子盛了喂在景行口中。
“那爷叫你一声,你答应了就成。”景行慢条斯理的咽了口中食物说道。
“叫吧。”燕之横了他一眼,以为他要说些两口子之间的肉麻话。
“傻妞儿!”景行瞪着一双黑的看不见底的眼睛对着她:“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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