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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相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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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业有专攻,跟在他身边的人不用的时候都是一个个不起眼儿的汉子,用的时候就都成了一柄柄的利剑!
他不能要求一把好剑的眼界跟个仆妇婆子一般。
等着侍卫又送进了布巾来景行擦了手,他拿起了筷子在碗里搅和了一下,挑了一筷子面条上来,还没等把筷子送到唇边,挑着的面条便纷纷又断回了碗里。
他默不作声地吃了那一小碗兵部的厨子精心做出的烂面条,心里打定主意,得让人给找个煮饭好的厨子来……
……
燕之狠狠的忙活了几天,新铺子开了张。
这次除了她和阿文外苏冰的大表姐宋秀秀也留了下来。
宋秀秀是苏冰大姨家的孩子,今年二十多岁,两年前丈夫病死,家业没给她留下,倒是给她留了两个闺女。
因为连着生了两个闺女,宋秀秀在婆家并不得势。
今年初二回门的时候,宋秀秀的母亲看见了两个外孙女身上都有伤,一问之下竟是孩子的奶奶和婶子打的!
宋秀秀的母亲是个脾气暴的,当时就带了两个儿子到亲家家里大闹了一场,大过节的,他们母子把宋秀秀婆婆家的祖宗牌位都砸了!
这事儿可是犯了大忌讳。
两家人彻底撕破了脸。
可宋秀秀的婆婆家却忌惮苏三爷的势力,没敢大闹,只把宋秀秀母女三人给轰了出去。
事到如此,宋家也不能再让自己的闺女回去受罪,于是宋秀秀便带着两个闺女回了娘家住着。
过日子就是如此,嫁出去的女儿就是人家的人。
如今宋秀秀娘儿仨个一回来,一天两天的还好,日子一久,宋家的两个儿媳妇便一起有了闲话。
宋秀秀吃娘家一口饭便得看着两个嫂子的脸,她心里并不舒服。可为了两个闺女,她也只能咬牙忍着。
人穷志短,她手里没钱,也不敢有脾气,整日里在家不停的干活,就怕嫂子们再说了难听的话。
可不管她在娘家如何操劳,在旁人的眼中都成了个吃白食的,她自己白吃白喝不说,还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吃……
宋秀秀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明白的,她知道寄人篱下的日子终不得长久,她还是的想法子挣钱才行。
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的工并不多,偷偷摸摸的找了几个月也没遇到合适的。这次苏冰一把她带到燕之的铺子,燕之亲亲热热的叫了她一声秀秀姐,她就打定主意要留下来,因此,并且格外卖力的学着做烧饼火烧……
燕之一面细心的教着她,一面冷眼旁观着她,没几天燕之心里就对宋秀秀了解个大概:这是个老实的女人,在人前不会说话,让她招呼生意,简直就势块木头!她这样的人只适合留在后面本本分分的干活。
能有个本分人在铺子里干活就成!
燕之对宋秀秀很满意。
她虽然做事有点慢吞吞的,但她手脚麻利不闲着,假以时日,自己再教教她,宋秀秀一个人就能把烙烧饼火烧的活担起来。
燕之目前的生意,烧饼和火烧虽然挣钱比卤货少,可却是她这里的招牌!
基本上来早市买菜的人们和住在早市附近的住家都知道了她这里的烧饼不但个儿大,还油分足,吃起来又酥又香,远近卖面食的铺子,没有一家做的比她家的好。
尤其是这次重新开张之后,燕之把做买卖的时间改在了白天,她这里的生意就是头一两天受了些影响,几日之后,赶上饭口的时候,附近的住户便零零星星的有来铺子里买面食和卤货的了。
白天有了生意,燕之便开始张罗着把卤煮火烧给添上了……
等新添的品种有了销路,她相信很快就能把先前盖房的银子挣回来!
……
“王爷,那小子醒了!”
四五天之后,景行才回了王府,朝服还未换下,亲卫便进来低声禀告道。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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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上行下效
(全本小说网,HTTPS://。)
景行才从进了王府,朝服都未换下,亲卫便过来禀报:“王爷,那小子醒了!”
“别脱了!”景行一听,马上把腿从福全的怀里抽了出来踩在地上,福全又把他脚上的靴子往小腿上拽了拽。全本小说网https://。
“走。”景行起身就往寝殿外面走,福全也快步追了出去,他跟在景行身后说道:“王爷,补汤都熬好了,您是不是服了再走?”
景行站住,朝着身后伸了手。
福全会意,快步去了小膳房,很快就端着托盘走到了景行的身前。
景行抬手从托盘上拿了汤药仰脖子喝了,又含了一口清水话也不说直接出了院子。
“吴侍卫!”福全追到院门口,总算是追上了景行的一名亲卫,他小声说道:“咱王爷这身子弱,你们哥几个常跟着他,多费心,别让王爷太操劳了!咱家先谢谢您!”
“瞧您这话说的……”吴侍卫忙对着福全拱手道:“这话福总管您不说,小的也得尽心伺候着咱主子啊!”
“王爷这药每日服用三次,王爷若是忙得顾不上回府,吴侍卫,你们哥儿几个要记得让王爷服药。”福全说着话就把托盘上的两个纸包递了过去。
“知道了。”吴侍卫接了两包药材快步赶了出去。
“哎呦!瞅我着记性!忘了和王爷说了……”眼看着景行一人走得没了影儿,福全才猛地记起今儿三公主回来过,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的菡萏亭边坐了半天儿,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
“王爷!”两名大夫自从进了兵部的大牢之后就没离开过,不过他们本来也是兵部的人,一看自己被限制行动便知道单间里的人定是个极为重要人物。
“不是说醒了么?”景行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了看闭目躺在那里的刘镜尘,觉得他的脸色果然比上次见到的时候好些。
最起码的,看着像个活人了……
“是醒了,才醒了没一会儿工夫他便又睡了。”一名大夫回道。
“弄醒他!”景行回身,自己拉了把椅子放到了床边,四平八稳地坐了。
“是!”两名大夫一起凑了过来,一人掀开刘镜尘的眼皮看了看,一人则伸手在他的身上推了推:“哎,醒醒……你醒醒……王爷在这儿呢……”
“你是怎么进来的?”景行伸手一扒拉那名说话的大夫:“新来的?”
“回王爷的话,卑职来兵部供职是明威将军保举来的。”那名大夫生的文质彬彬,说话也斯斯文文的。
“原来是明威将军推举过来的……”景行侧头仔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好好学着点儿。”
明威将军是景行的嫡系,二人也是亲戚。
他是景行大舅家的长子。私底下,景行会叫他一声表兄。
原本想把这个做事不力的大夫轰出去,听说他是表兄保举进来的,景行临时改了主意,对另一名大夫说道:“多教教他,这里是兵部,不是太医院!”
“是。”那大夫应了,两手撸了衣袖,薅着刘镜尘的衣襟,抬手就是一个嘴巴!
一声脆响之后,站在景行身边的大夫哆嗦了下:“王爷不就让叫醒他么?”
“王爷既然吩咐了下来,那咱们就只管用最快的法子把他叫醒,让他醒了能说话就是……不要多想旁的事情。”那大夫见刘镜尘已经睁了眼,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让他在枕头上躺好。
刘镜尘睡得迷迷糊糊天旋地转,他听见身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失血过多身子虚弱,他心里虽然想看看是谁在说话,可就是醒不过来。
“你是谁?”睁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大夫,刘镜尘视线飘忽,他声音嘶哑的问道。
“我是大夫。”那名大夫轻手轻脚的整理好他的已经后,把他的手从被子拉了出来号脉……
“你……打我了?”片刻之后,刘镜尘伸手在脸颊上摸了摸,直觉那一侧是火辣辣的有些烫手。
“没有。”那大夫松了手,回身对着景行说道:“王爷,他方才醒过来没一会儿工夫就又睡了。这次看着好些,但身子还虚。您问话不要超了半个时辰。”
“嗯。”景行点点头。
那大夫行了礼,一拉愣在景行身旁的同伴:“走吧……王爷说话你也想听?”
“是,是!在下告退!”愣着的大夫如梦初醒,忙对着景行行礼退了出去。
“这里都是如此叫醒人犯的?”
出了单间的门儿,两个人走到了大院子里,新来的大夫问道。
“看情形。抽嘴巴是最省事的,偶尔也用针刺穴道。”那大夫看看他,指着墙边儿说道:“咱先在这儿坐坐,贤王爷下手狠,里面那位弄不好支撑不了一个时辰,咱俩还得随时预备着进去救他一次……”
“老天爷!”新来的大夫扶着墙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我还以为刑部大牢用冷水浇人犯已经很……”
“咱们这里也浇水……”在大牢里被关了几天,这名大夫心里有些憋闷,因此抽刘镜尘的那个嘴巴,他是用八成力道,如今他闭目体会着手掌上出来的微微疼痛感,倒是觉得心绪开阔了许多,他微笑着说道:“不过是浇开水……”
……
很小的一间单间里就剩了景行和刘镜尘。
躺着的刘镜尘正看着坐着的景行,越看眼睛瞪得越大:“您是……您是王爷?”
景行才到府里就又出来,身上还穿着亲王的朝服。
刘镜尘是个小官,自然与景行不相识,可他毕竟是个官,光看朝服就能分辨出对方官职的大小来。
“认识胭脂么?”景行不理他的问话,直接开口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胭脂……胭脂?”刘镜尘昏睡了几日,今日醒了也没多久,他自觉脑子还是有些发木,想事情的时候总会比往日慢上许多。
景行站了起来,走到靠墙摆着案几前,他打开了放在上面的木箱,翻翻捡捡的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来。
拿着布包走回来,景行把椅子又往床边拽了拽后坐下,当着刘镜尘的面儿他把布包打开,从那别在布上的一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对着刘镜尘的左眼比划了几下……
“王爷,您认识胭脂?”刘镜尘把头用力的往后躲,有气无力的问道。
“刘镜尘,现在是本王在问你……”景行把手里的银针插在褥子上,银针也叫毫针,插进褥子里的一头很细,留在外面的一半颤巍的抖动着……
刘镜尘的心也跟着一抖,好似那根针已经扎到了自己的身上!
“下官倒是认识一位叫胭脂的女子……就是不知与王爷您问起的胭脂是不是同一位。”他赶紧开口说道。
“把知道都说出来,若是敢隐瞒半分,本王一定会让你后悔现在还活着。”景行把插在褥子里的毫针拔了出来,朝着刘镜尘身上盖着的被子伸了过去……
“下官不敢……不敢……”刘镜尘的眼睛紧盯着那根银针,身子用力的往后挪动了下,这一动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口,疼的他顿时惨叫了一声!
“王爷?”守在单间外面的侍卫很牢头同时开了口。
景行起身,单手揭了他的被子,见刘镜尘上身已经穿了衣衫,而下面依旧光着。
他往刘镜尘包裹着的大腿上看了看,并未发现有血迹渗出的痕迹,于是对着门外说道:“无事。”
门外又归于寂静。
“她姓什么?”景行站在床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镜尘沉声问道。
“胭脂姓成。”刘镜尘几乎是脱口而出连个磕巴都没打。
床前站着的这个身穿蟒袍的王爷眼神太吓人了,刘镜尘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敢在他的面前说慢了一点儿,他就会用手里的毫针戳瞎自己的眼睛!
“她叫什么。”景行接着问道。
“纯熙。”刘镜尘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
“成纯熙……纯熙……”景行轻轻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声音已然是不自觉的轻柔起来:“纯熙,谓大光明也……真好听!”
刘镜尘看着他面上的表情,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心中不由得一动:这位王爷难不成是看上胭脂了?可他到底是哪位王爷呢……
“你和胭脂到底是如何相识的?”景行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又冷了下来,并且在语气中有着隐隐的怒气。
“下官与胭脂很早就相识了……”刘镜尘揣度着景行的心思,斟字酌句地问道:“王爷,您既然认识她,为何不让她告诉您呢?”
景行抬手就把手里的毫针扎进了刘镜尘的人中上,还用手捻了捻……
人中穴为急救昏厥要穴,人在昏厥的时候重重的掐一下都能让人疼醒,更别说现在刘镜尘是清醒的!
景行这一针下去,疼的他身子打挺楞硬生生的坐了起来,口中惨叫的声儿都变了!
“谁也别进来!这混账死不了!”听到门响,景行沉声喝道。
“是!”侍卫们在门外齐齐的应了。
“你早就知道胭脂忘却了过去种种,还对本王说这种话?”景行看着冷汗涔涔的刘镜尘说道。
“下官不敢啊……”痛苦中,刘镜尘却是一喜:原来胭脂还没记起过去的事情……
“王爷,胭脂实为下官的师尊,在人前下官要叫她一声先生的。”刘镜尘期期艾艾的说道:“只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所以私我们是称呼彼此的名字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胭脂既然是你的师尊,你敢称呼她的名字便是大逆不道!”对于这个结果景行心里惊奇,语气却愈发的阴沉:“再说了,她今年才多大年纪?你这般年岁怎么可能拜她为师?”
“王爷问的是……”刘镜尘忙说道:“她是代父受徒,教授于我的!”
“胭脂的父亲是谁?”景行追问道。
“是……成子……”刘镜尘小声说道。
“乐圣成子?!”景行悠地瞪大了眼睛!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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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说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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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孔家。(全本小说网,HTTPS://。)
武圣,关家。
医圣,楼家。
乐圣,成家。
这是闻名于世的四圣世家。
这些人家的子弟都是一笑轻王侯,醉眼看生死的角色!
是连各国的帝王皇族见了他们都要陪个笑脸的存在!
如今刘镜尘开口说出胭脂的本名叫做成纯熙,而她的父亲就是乐圣成子的时候,景行瞬间有了喘不上气的感觉……
“乐圣成子?”他悠地瞪大了眼睛,又追问道。
“是的。”刘镜尘赶紧点点头。
景行伸手把刺进他人中的那支毫针拔了出来,刘镜尘顿时觉得一阵轻松,痛感立减。可还没等他抬手擦擦满头的冷汗,一阵新的剧痛传来,疼得他嗷嗷惨叫着只想一头撞死!
景行又把银针扎进了他的人中穴!
“王爷,下官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怎么还扎我?!”刘镜尘惊恐异常地哑声问道。
“你说的话本王不爱听!”景行慢悠悠的从布包里又抽出了一根针……
刘镜尘没想到一支郎中治病救人的银针到了他的手里竟成了凶器,他大腿和手臂被刀砍了时候都没觉得有这般疼!
顺着景行的视线看去,刘镜尘吓得差点尿在床上:“王爷饶命啊!”
他一只手臂用不上力气。只能用另一只手撑着床板挣扎着要起来。只是他试了几次都没能下了地,刘镜尘只得用那只好手揪着衣服的下摆盖在了胯上:“您问的话,下官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景行从对方的胯上移开视线,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到了椅子上:“把关于胭脂的一切,只要你知道的都给本王讲讲。”
“是!”刘镜尘忙不迭的点了头……
……
“好好给他治治,别让他死了。”一个多时辰后,景行从牢房的单间里走了出来,他对着坐在墙边晒太阳的两名大夫和颜悦色的吩咐道。
“是!是!”新来的大夫忙不迭的应了。
“你怎么怕成这样?”另一名大夫起来整理好衣袍,看着脸色难看的同伴笑道:“咱们王爷顶讲道理了!你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办差就是了,其余的完全没必要去想,而且王爷对待咱们可好了,别看这里是兵部,咱们挣到手的银子绝不比户部的那些油耗子少!”
“可你听听刚才里面那声儿……”新来的大夫一边擦着头上的冷汗一边小声说道。
“咱们只要对王爷绝对的忠心,王爷就会对咱们一等一的好。至于犯人是死是活,不是咱们操心的。”‘老’大夫横了新来的大夫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咱王爷护犊子,兵部的人出去他都护着,可咱王爷眼里也不揉沙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真干不了,那趁早自己走!”
“干得了!干得了!”新来的大夫追在那名大夫的身后一起进了单间,他能得到明威将军的保举已是不易,若是平白的混没了这份肥差,凭着他那点医术,想要养活一家老小十几口子人,还真难!
刘镜尘又昏了过去,他光着屁股侧身躺在那里,大腿上的伤口处插了五六根银针……
“呵呵!”‘老’大夫一看这情景就笑了:“这小子是得罪咱们王爷……咱们王爷可是个好脾气的,极少发火。”
“王爷脾气好?”新来的大夫过去为刘镜尘诊了脉,一支一支的拔了那些银针:“你看看这些针扎的……”
“完全不必担心。”‘老’大夫拿了案几上的药箱走到了床边语气轻松地说道:“咱王爷确实是个好脾气的,对咱们这些人都能有个笑脸儿。帝都里哪个王爷能做到这个份上?没有吧?”
“嗯。是没有。”新来的大夫没见过别的王爷,但他在刑部待过,别说刑部尚书大人或是侍郎大人,就是刑部衙门里的一个官职不大的管事看见他这样的大夫或是仵作都是一样的沉着脸。
“并且咱们王爷手底下有分寸。”‘老’大夫收了银针,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针灸的手法要比你我还要高呢!”
“哦?”这话,心来的大夫可有些不信了……
“不明白了吧?”‘老’大夫手下利索的把刘镜尘缠在腿上的白布条解开,口中不忘闲聊:“医圣知道么?”
“那能不知道么!”新来的大夫接口道:“是大昭皇后娘娘的母亲楼夫人。”
“知道咱王爷的七姐夫是谁么?”‘老’大夫自问自答道:“就是楼家的传人!”
“哦!”新来的大夫脸上露出一个羡慕的表情来:“能在楼家学医,真是有福气啊……”
“咱王爷的针灸之术就被他七姐夫指点过,那可是真功夫!”‘老’大夫说话间已经又给刘镜尘的伤口上上了药。
“敢问……”刘镜尘早就醒了,可他不敢睁眼,就怕才走的那位活阎王再回来折磨自己。
如今他猜想那人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才气息奄奄的开了口:“敢问二位,这里是哪里呢?在下到底犯了何罪?”
“此处是兵部大牢。”新来的大夫叹了口气小声说道:“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难道不知道?问我们做什么……”
刘镜尘确实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罪,但他却从那名的大夫的话语里听出了端倪:“兵部大牢?他是贤王爷!”
……
“王爷,好歹您也用些,福管事还让属下从府里带了药呢。”吴侍卫看着景行把桌上的两个菜挑挑拣拣的扒拉了几遍了,就是不往嘴里送,他看着心里直着急,只得开口说道。
“不吃了。”景行把筷子放到桌上,拿起布巾擦了手:“去南菜园。”
桌上的两个菜都做的油汪汪的,景行光看着就不想吃,可他肚子又饿,于是脑子里想来想去的都是燕之做的那一顿好饭……
燕之做的饭菜他都喜欢,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菜啊肉啊一经了她的手便成了美味,他喜欢的不得了!
并且已经吃惯了燕之做的饭菜再吃旁人做的,景行已经吃不下去……
他心里有火,这把心头火是听了刘镜尘的那番话后才被点燃的。
从他出了大牢到现在已经过了不少工夫,这把火非但没有被他浇灭,倒是有了越烧越旺的趋势!
“胭脂怎么是成家的女儿呢……”坐在马车里,景行用手盖在了眼上喃喃自语道:“真是麻烦呐……”
乐圣成子唯一的女儿,那意味着什么?
千年世家,地位超然,他的女儿可是堪比各国的公主般尊贵的!
并且历来这些圣人的后代子孙都是各国皇亲贵胄联姻的对象。
大昭的皇帝陛下就迎娶了医圣的女儿为后。
而大惠的皇帝陛下第一个皇后故去后就曾流露过要与这样的人家联姻的意思,只是当时没有寻到合适的人选才作罢……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得了啊……”景行身子往后一靠,愁眉苦脸地说道:“乡下妞儿,爷……该不该对你说实情呢……”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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