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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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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灵珊凤眸微张,突然断喝:“住口!谁准你口无遮拦的?”
蒋灵珊向来谦和温柔,看着没什么脾气,后宫诸女都不怎么怕她,但一旦发起脾气来,袁悠仪还是心惊胆战,连忙站了起来。
再怎么说都是皇后,皇后的威仪铺展开来,谁敢忽视?
见她吓得站起来,委屈的低着头,蒋灵珊长长的舒了口气,沉着声音缓缓开口:“袁妃,话不能乱说。昨日之事本宫并未亲见,于此事本宫也没有任何设想,你怎敢当着本宫的面,造谣本宫?”
袁悠仪只是问了句话,哪里想得到这些?听了蒋灵珊的话,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真是昏了头,怎么敢说是皇后娘娘如此以为?
想明白后,她连忙跪了下来:“娘娘恕罪,是悠仪粗鄙了!”
蒋灵珊叹了口气,怜惜的看着她:“念你初逢巨变,如今神思不属,本宫也不怪责于你,只是以后行事需得严谨才是。回去吧,什么都别问了,乖乖待在院子里,不要给你们袁府再招惹祸端才是。”
袁悠仪又有些发懵,怎么还给袁府招惹上祸端了?
只是她不敢再问,只得唯唯喏喏的答应着,悄然告退。
待她走后,玉锁儿撇撇嘴,冷哼一声:“想来还是没听明白娘娘您的警告,如此愚钝,怎地就能活下来?可惜了荀妃的伶俐。”
蒋灵珊看她一眼,这才慢悠悠的道:“若非愚钝,她岂能活下来?”
玉锁儿愣了下,随即看向蒋灵珊:“皇后娘娘?”
蒋灵珊叹了口气,目光微抬,看向院中的一株青檀树,璀璨的阳光透过青檀的枝叶,斑斑点点的洒落在地上,隐隐渗着少许忧伤的味道。
“德阳公主只是在选择,想留个笨点的省心罢了。”蒋灵珊再次叹了口气,随即仰头看向青檀树,“回到大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
“哼,不过是仗着皇上的那点宠爱罢了!”玉锁儿听明白了大概,不屑的撇撇嘴,轻声说道。
蒋灵珊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心里却道,那点宠爱,也是依仗啊,纵然是她,也得不到那看似轻浅若无的宠爱,不是吗?
午后,德阳一觉醒来,总算精神了许多。
“外边情形如何?”德阳喝了口茶水,看着外边斜照的夕阳,她竟睡了这么久?
雪菱连忙递来一封信。
德阳打开看了一遍,不由笑了笑,随意的说了句:“蒋灵珊的确不是个简单的。”
说着,便命雪菱把信烧了。
“皇后娘娘看上去平易近人,且向来温婉贤淑,连皇上都赞不绝口,难道……”跟着德阳,连紫蓉的思考方式都变得复杂起来。
德阳看着不断窜高的火苗,淡淡地道:“这后宫之中,没有纯净之人,纵然有,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皇后娘娘,又怎会真的清宁无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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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6章 又被听到
待那封信变成灰烬,德阳才淡淡的道:“把钱五喊进来。”
说着,她稍微拾掇一番,坐在正堂中。
钱五很快就到,进了房连忙给她跪安。
“外边情形如何了?”德阳所说的外边,指的宫外。
钱五连忙说道:“荀府如何已挂上白绸,袁府没有什么动静,但据说袁府上门吊唁之人被撵了出来,想必是翻了脸。”
德阳笑眯眯的听着,凤眸中波光潋滟,极为璀璨:“呵呵,荀府倒是有趣,皇上这边还压着未发丧,他们倒是先挂上了白绸,看来这是不满皇上的做法。”
钱五嘿嘿一笑:“荀府自视清高,向来如此,便是在朝堂之上,也不尽然听话的。”
“荀武恃宠而骄,以为秦子月登基时他尽了力,如今就能唯所欲为。哼,他却忘了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德阳冷冷一笑,“生逢乱世,活该他时运好,否则,就是做一辈子的吏部侍郎,本太子妃也不会提拔这个小人!不过任了一年的吏部尚书,他贪得的银子,怕是有户部一年的进项了!”
钱五佩服的笑道:“属下是看过情报才知晓,没想到太子妃仅凭看人,就能知晓他贪墨的银子。”
德阳淡淡的笑了笑:“证据的话,地下钱庄和聚贤山庄都应该有不少,只是不能直接送到皇上的书房里,还得想个法子。”
钱五眼睛一亮,略显兴奋的道:“请主子示下!”
德阳笑道:“既然如今挑起两府嫌隙,自是要从这两府入手了。尚书府如今最缺的就是银子,从皇上登基至今,他也不过将朝堂维稳,但这稳可不是一成不变的。本来以他的手段,也无需这般久,想必其他几国都不甘心,给他找了些乱子。以至于他腾不开手治理其他,使得国库如今依然虚空。如今若是袁府得知荀府贪墨的银两之巨,想必不会坐视不理。”
钱五愣了一会儿,才喃喃地道:“难怪皇上总想着拿南宫家开刀,原来是缺银子。”
德阳叹了口气,黯然的道:“国库早在大凰朝时就已亏空的厉害,以至于大商朝建朝都一年了,皇上还在减衣缩食。说来,大凰朝如果不是骄奢淫逸,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如今国库能有些积攒,也的确是难得的事。”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秦子月是明君,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善诸事,只是她身为大凰朝的公主,怎好如此称赞灭她国家之人?
谁知话音未落,就听到外边响起一道清朗如泉的嗓音:“呵,是啊,当今圣上精明能干,看来你还是钦佩不已的。”
德阳怔了下,随即抬眸看出去,却见夏侯永离正站在门外,玉面含霜的看着她,如月辉的眼底翻滚着暗沉的海潮,颇有山雨欲来之势。
她微微蹙眉:“你过来做什么?”
众仆见二位主子之间的拔张之势,哪里还敢继续留下?连忙鱼贯而出。
夏侯永离沉默的瞪她半晌,才沉沉的开口:“你说我过来做什么?”
德阳垂了眼帘,他过来应是放心不下她,大概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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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7章 锅底灰
德阳也知他气恼皆因心中有她,但这种小气巴拉的态度,也着实让她恼火。
她盯着他,只淡淡一笑,慢吞吞的说道:“在云潜之时,太子府里养了十个侍妾,皇上还要赐侧妃,除此之外,你还有个未婚妻纪抹彤,红颜知己烟罗,仰慕你的枯若青青和枯若蔷,还有一个属下彤子。如今回了大商,一路之上已有不少官宦贵女都在打听你,想要嫁你为妃,你如今却在计较我那些陈年旧事?”
夏侯永离目瞪口呆,她这是在列数他的罪状?
“呵……”夏侯永离缓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看着她,直到鼻尖几乎抵到鼻尖。
他盯着她水亮的凤眸,那双充满睿智的眸子清透明澈,又沉凝如水,看不穿、望不尽,猜不出她真实的情绪与想法。
“就算有再多倾慕我的女子又如何?”夏侯永离盯着她,她吹气如兰,丝丝幽香飘过,令他情不自禁的沉醉,他的嗓音越发的低沉,带着丝丝金石相叩的磁性与喑哑,柔若绢丝的滑过她的脸颊、耳畔,“她们从来不在我的心上!而你,却是三心二意!”
德阳定定望着他近在眼前的俊颜,他漆黑的眸子宁静如潭,只在深处有几缕波痕,若有似无的滑开,显然,他的情绪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她仰着头,就与他几近脸贴脸的回答:“我怎么三心二意了?”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夏侯永离双手撑在她所坐的软榻两侧,将她圈锢着,略带几分怨气的控诉。
“锅?”德阳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不小心蹭上的锅底灰,连这个你也看在眼里,也不知何时变得这般没出息……”
话未说完,她腰间一紧,接着嫣然温软的唇瓣便被微凉的双唇堵住,剩下的话全吞入了腹中。
德阳顿时大怒,她是那等可随意给脸子看的女人吗?
想亲就亲,想训就训,想给脸子就给脸子?
德阳发狠,小巧的贝齿立刻咬了下去。
夏侯永离的动作微顿,但下一刻,他并未停下,反倒更加果断霸道的索取,德阳顿时吃不消了,她玉手握拳,狠狠的捶打在他身上,却根本阻止不了他分毫。
这个混仗!
德阳气得发疯,可是头脑中一阵阵的眩晕很快袭来,她的挣扎与气恼也越发的小,最后,终是如一滩春水般软倒在他怀中,再无一丝力气。
夏侯永离这才长舒了口气,搂着她心满意足的悠然笑道:“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也唯有如此,才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德阳顿时清醒过来,听到他的话,脑中一热,扬手就打了过去。
玉白的手心即将打在面颊上时,夏侯永离握住了她温润微凉的玉腕,如上好的玉石般,握住了就不忍放开。
他垂眸盯着她滑润白皙的玉腕,耳中却听到她的娇斥:“你给我放手!”
夏侯永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是我的人了,还提什么放手?罢了罢了,不与你置气了。唉,管你是否三心二意,如今人在我怀中、名冠我之姓,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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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8章 你这骗子
德阳几乎被他气炸,挣扎着要离了他的怀抱,却被他牢牢的禁锢怀中,他的手臂仿若铁笼,任她怎么挣扎都无用,却又不见他用力气,只恨得她一口咬在他的手臂处。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放松手臂任她咬下,还体贴的道:“我们练武之人内力充盈,被攻击时会自动护主,下次茵茵若想咬,最好提前说与我知,否则怕是咯到茵茵的牙齿。”
德阳气恨难平,真想招了毒娘子过来给他下毒,可转念一想,他本身有蛊,根本不怕毒,若说招钱五来对付他,且不说钱五打不过,就是能打过,在这宫中客苑,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只是听到他宠溺的奚落,她还是忿怨难平,忍不住泪水盈眶,便落下泪来。
夏侯永离吓了一跳,转念一想,这两日她的确受了委屈,还是他给的,顿时心疼起来,开始后悔之前的冲动。
“唉……”夏侯永离轻柔的将她搂在怀中,温声安慰,“是我不好,鬼迷了心窍,不应该把气撒在你身上,以后绝不会了。”
德阳猛地推他,却不曾推开,只是勉强支起上半身,泪眼婆娑的瞪着他:“你以前说的那些,不过是谎言罢了!可笑我竟信了,从今日起,再也不信你这种骗子!”
夏侯永离心中蓦地一痛,不由无奈的开口:“茵茵,我也是人哪,有着七情六欲,我不在乎的是别人对你的好,可不是你心中还残存着对他人的好。看到你心中还有旁人,我怎能抑制住怒气?”
德阳顿时恼道:“我何时对他好了?”
夏侯永离沉默许久,才轻声叹道:“这次是他挑拨离间,我心中明明知道,还是忍不住动怒,是我不对,以后定当以此为戒!”
二人依哝软语的说了半天,总算是释怀了,如此一来,客苑中的众人也都狠狠的松了口气,这两位主子闹起来,实在是让人悬着心哪!
七日过后,京都的街上突然风向大变,荀府和袁府突然的紧张气氛连普通百姓都能察觉出来。
“听说了吗?宫里的荀妃娘娘突然殁了,还和袁妃娘娘有关,这几天,两府里的人见了面都红眼呢!”
“是啊,荀妃娘娘好好的怎地就落了水,听说是袁妃娘娘设的计,给推下去的!”
“我听说袁妃娘娘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还和荀妃娘娘一同落水呢!”
“你们哪里知道?我听说两位娘娘是合着伙的想陷害德阳公主,结果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了!”
“袁妃娘娘还招认了,是荀妃娘娘想害德阳公主的孩子!”
街上充斥着各种流言,大多挑拨着两府的神经。直到有一天,袁府的三公子不小心碰到了荀府的二公子,又经由那些流言挑拨,导致二人当街打起来,即使是官家的子弟,在这京都之中也不能如此肆意打闹,因此被扭送到官府,谁知本着随意审一审的大理寺卿竟无意中依着二人的攀扯,查出了一桩桩要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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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9章 血气之勇
大理寺卿哪里敢怠慢,连忙连夜整理的卷宗送到御前。
秦子月盯着案前的卷宗,气得脸都绿了。
荀武好大的胆子!
他秦子月这边儿还在节衣缩食,荀武倒好,短短一年的贪墨,居然与户部一年的进项持平!不仅如此,那任命的都是什么官员?难怪总能收到些奏折,虽说都是零星小事,也搁不住太多,连他都有印象了,这说明这些被任命的官吏根本没什么真材实学,草包一个,处理问题自然也就只有草包法子。
草包法子自是有人不服的,于是就有人不断上书陈情,辗转到秦子月面前的足有几十份,他以前也在奇怪,这任命的人都是经过层层考核筛选的,怎地还有些草包呢?
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些有才之士竟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排挤掉,只为换上能令荀武中饱私囊的人!
遇着这种事,秦子月大笔一挥,便将此事郑重的交由大理寺卿,让他严查到底,言明绝不姑息,并派薛白风为监官,从头至尾的跟踪案情,随时向他汇报。
一时间京都之中人人自危,这买官之事向来是重罪,可是京都之中关系错综复杂,谁能说不曾沾染半分?
客苑中,德阳冷笑:“武人就是武人,战场之上痛快淋漓,来去自如,瞬息千里斩敌方项上首级,然而这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可不是凭着血气之勇就能闯出血路的。”
夏侯永离见她神色间隐含讥诮,顿时心情舒畅,最好秦子月再多做几件蠢事!
“他想整肃朝纲,只是有些急燥罢了。”夏侯永离浅笑着啜饮,悠悠然的道,“也难怪他急燥,周围几国如今可都不平静。”
德阳微怔,周围几国?
她微微敛眉,这么说,他之前曾暗中煽动过?
德阳看他半晌,才喃喃地道:“大商文有蒋勋,武有四王,如今皇帝也是位马上皇帝,若亲自出征锐无可挡,周边列国若无必要,不会犯大商领土。”
夏侯永离微微一笑,目光深如沉渊的看着德阳,慢悠悠的道:“如果有必要呢?”
德阳愣怔的盯着夏侯永离,什么叫有必要呢?
什么事情能让周边列国觉得“有必要”?
不过看他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说出来,德阳想了想,便道:“若真有必要,也不一定能攻进大商。就算改朝换代,也只能是内战,外边的人想攻进来,怕是很难。”
她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想政权更替,无法借助外界力量,还是应该琢磨着从内部分裂,如果引来周边列国的狼子野心,她就算夺过江山也是内忧外患的局面,何况如今这大商朝几近分崩离析,再经不起太多的动荡了。
夏侯永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不是没有野心的人,别说是大商朝,就算是原本的大凰朝,他也立志要夺过来,否则以他的谋略手段,又怎会在大凰朝隐忍数年之久?
不过如今有了德阳的帮助,更容易些罢了。至于她所担忧的内忧外患,他倒是无所谓,本来他就是云潜的太子,已属外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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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0章 皇后的委屈
德阳的意思他明白,她想通过她的方法得到大商,可是他毕竟是男人,就算再如何宠她,也不能让史书评说,他的江山是她拱手送的。何况她身为大凰的公主,若是帮着夫君做这样的事,那就是真的背弃家国了,如此在史书之上,也不会留有什么好名声。
所以,她用计离间君臣,他不会阻止,但这江山,还得他凭自己的本事夺!
秦子月这两日阴沉着脸色,那日德阳所为他不是不知,然而心中对她依然无法忘情,纵然死了一个荀妃,他也不忍拿她怎样。
当然,德阳行事不留痕迹,他想调查也很难,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安抚,可是荀府出了这档子事,他哪里还需要安抚?真想一剑捅了荀武,以解心头之恨。
这两日,他一边嘱咐薛白风严查案件,另一方面,则加强宫中守卫,肃清细作。
在他看来,换一个吏部尚书或者动摇刚刚稳固的朝纲,都不如宫廷内苑里冒出来一批看不到、摸不着的细作来得严重,让人心中不安。
他虽对德阳余情未了,但却也明白,德阳对他的恨意只增不减,恨不得一刀结果他,他对她从来不敢轻视。
皇后蒋灵珊见他如此,不由忧心忡忡,蒋府三朝为相,最是清楚朝堂内外,他这样大刀阔斧的做法,于战场上可行,于朝堂上却不怎么高明。
只是秦子月根本不听劝,何况她只是一介妇人,朝堂上的事,她哪里敢参与?
秦子月也不允的!
每每想到这儿,她总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楚,德阳站于朝堂,他只会赞其指点江山、风姿绰约,可若是她多说两句朝堂之事,就被警告不得干预朝政。
正如今日,二人又闹得不甚愉快。
蒋灵珊每每遇到这个时候,只能无奈的叹息着将就他:“这次德阳公主回来,是想祭祖,皇上已晾了她数日,也该将祭祖之事提上日程了。”
蒋灵珊幽幽的开口,语气中不无酸涩。
秦子月的脸色微缓,见她眼眶微红,神色间有些委屈之色,便缓步走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安慰:“还是你想的周到,这两日事情繁多,倒是忘了此事,你说的对,一会儿我就让杨平张罗,尽快让她离开便是。”
蒋灵珊微怔,尽快让她离开,真的么?
德阳算着日子,想来秦子月也得提起祭祖之事,那么她的动作就得快些了。
正想着,那边圣旨就到了。
德阳冷笑,果然怕她在这里出幺蛾子,不过这些时候也还够了。
德阳命钱五进来,让他再将一些有关丞相谢文宗的事放出去,不过这次要放得巧妙些,需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人看出是他们故意为之,最好是由大理寺卿查出来才好。
钱五领命,略一思索,又笑道:“太子妃,若说这事儿,您难道不打算找薛大学士吗?”
德阳愣了下,随即笑道:“找他啊?”
她不是没想过,只是以他的敏锐,只要她找到他,他就知道此事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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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1章 他什么都没说
薛白风最痛恨买官卖官之人,当初他就是受害者,如果不是遇到德阳,他这一辈子都有可能在牢中度过,就算侥幸放出去,又能做些什么?
至少功名是再也得不到了!
此时钱五提起他来,是觉得只要交给他,肯定能查得清清楚楚,连祖宗十八代有多少做过买卖官职的事应该都能理个清楚明白,倒是省了他们不少事。
却不料德阳只是摇头浅笑:“那可不行,交给他办的话,不利于我们以后的行动。”
钱五愣了下,他心思敏锐,又出自南宫世家,对那些错综复杂之事一点就透,听德阳如此说,他才醒悟过来,是了,薛白风是什么人?心思剔透如琉璃,只要他敢往薛白风的案前放东西,大概人也走不掉了。
德阳公主再怎么有恩于他,他毕竟是忠于大商朝的!
“是!还是主子想得周到,属下这就去办!”钱五一抱拳,转身离去。
德阳这才嘱咐雪菱和紫蓉以及其他跟来的人,准备明日祭祖之事。
对于这件事,秦子月不过是寻个由头把德阳和夏侯永离拘回来罢了,是否真的祭祖,怎么祭祖,他都无所谓,又不是他的祖宗。
所以这件事,他没有打算参与,只是权全交由杨平,让他负责张罗。
如此一来,倒显出对德阳的轻慢,后宫的妃嫔不多,且最近好消息也不多,这是近日来她们收到的最好的消息。
皇上对德阳公主也只是余情未了罢了。
唯有皇后不这么认为,她是秦子月的皇后,对于他的性情多少还是了解的,她从不认识秦子月会对德阳的事不上心,何况对德阳来说极其重要的祭祖!
只不过她一时想不到有什么原因,让秦子月如此低调处事。
德阳心中也存了三分小心,但也没有过分在意,只是祭祖罢了,秦子月怕是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何况自己身边带的人也极多,想必就算有什么变故,也能应付。
祭祖之日,德阳坐于马车之中,而夏侯永离则骑马跟随,并未与之一同坐于马车内。其他人也环伺在马车周围,看样子,似是严密戒备。
秦子月见着这阵仗,不由冷笑,既然她心中将祭祖年得如此重要,他又怎会在这种时候出手?
薛白风陪在他身边,直到马车行出宫门,他棠红的薄唇微启,沉沉地道:“查得如何了?”
薛白风微微俯身,恭敬的回答:“已经有些眉目,不过牵扯实在太广,待整理之后会一一呈于陛下案前。”
“哦?牵扯出来的有多少?”秦子月的心微微沉了下,冷冷的开口相询。
薛白风面色不变,就连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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