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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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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中的万幸了。”德阳眼眶微红,真情实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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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3章 你恨朕吧
“唉,世事难料,这也怪不得你,只是如今即将远行,也不知你的身子能否经得住长途跋涉之苦,倒是令本宫极为担忧。”蒋灵珊忧虑的开口,头上赤金凤钗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映着她琉璃般的眸子,隐现几分凌厉之色。
德阳笑了笑,担忧?担忧本太子妃在路上再有什么动作?
这是把她找来敲打一番?
“娘娘不必担忧,本太子妃此行乃是前往南方,南方气候温婉,的确是个好去处。”德阳柔和浅笑,从容不迫,“倒是娘娘日日在这宫中,要好好将养才是。”
德阳不紧不慢的提醒着,倒也有几分威慑之意,蒋灵珊心头微震,她这是在警告她!
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有什么依仗!
二人不过是各打机锋,德阳懒怠的很,不想再看到她,这个本可成为空谷幽兰的绝世女子,如今如怒放的牡丹般,带着一股尘世喧嚣,坐在她的眼前,缓慢的凋落着。
从清宁宫出来,雪菱忍不住问道:“太子妃,咱们真的要去御书房?”
德阳淡然浅笑,清悦的嗓音中带着丝丝悠闲:“皇上金口玉言,你因此抗旨么?”
“……”雪菱无语,是啊,皇上已然嘱托,自是无法拒绝。
“太子妃,方才进内苑前,莫归已被拦下……”紫蓉第一次来到皇城内苑,不敢多说,但这番提醒之意,也极为明显了。
德阳沉默片刻,便笑道:“那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我之夫君为其拼死效力,他还能如何?”
两个丫头都不敢再多话,德阳话中隐有怒意,显然是她们担心太过,反倒令德阳反感起来。
御书房很快就到,屋外,雪菱和紫蓉也被拦下来,唯有德阳一人入内,这也是内苑的规矩,谁都不能例外。
德阳坦然入内,对雪菱和紫蓉被拦下,她没有丝毫触动,秦子月命她入御书房谈话,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拦下雪菱和紫蓉。
“臣妾参见皇上!”德阳缓缓福身,平静的开口。
秦子月正在屋中看书,修长的身姿悠闲的斜倚着椅背,金冠朱穗从脸颊两侧垂下,衬着他俊美的脸庞和微垂的长睫,化成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平身。”秦子月缓缓抬眸,将手中书卷悠悠放下。
“谢陛下!”德阳站直身子,便垂着眼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秦子月坐在椅中,衬着晨间的阳光盯着她,不言不动,有些发呆。
德阳更如老僧入定,亦垂着眼帘站在洒落进来的阳光中,垂眸侍立,光线洒在她的身上,一半亮一半暗,衬着她娇美的五官也在暗处沉浸了一半,更显出几分神秘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子月才深深的叹了口气,打破了僵持着的寂静。
“两年……”秦子月顿了会儿,才轻声道,“谁曾想到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德阳敛眉垂目,依然不发一言,连眉梢都不曾动了一下。
“你恨朕吧?”秦子月看着眉目不动的绝美女子,一时间竟生出几分心灰意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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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4章 弑君之人
秦子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隐隐的伤怀,还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
德阳依然眉目不抬,只是嫣唇微启,平稳的说道:“臣妾不敢。”
秦子月听了这话,剑眉微微动了下,眉心不着痕迹的蹙了下,随即又平复如常:“不敢?呵,朕做了一年多的皇帝,那些人在朕面前说话小心翼翼,每个人在不能说实话的时候,都会说上一句‘不敢’。”
听着他语气中萧索的味道,德阳微微惆怅,这是孤家寡人才会拥有的,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不知为何,她不由自主的想到蒋灵珊。
蒋灵珊是真心爱着他的吧?如果她能走进他心底,或许他还不至于如此孤独。可惜她走不进他的心底,非旦不曾走进,现在还越行越远。
德阳心中想着,脸上依然丝毫不显。
见她冷漠如斯,他本以为硬如铁石的心还是刺痛不已,当年那个在他面前娇俏浅笑的温柔女子在记忆中如冰雪般消融,任他如何努力,都再寻不回那最真的浅笑。
他直直的看着她,缓缓的沉声开口:“你什么都不肯说吗?”
德阳微微蹙了下黛眉,依然没有动静,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听她说什么,叙旧么?
秦子月又不由动怒,但想着如今已到这形势,又不得不强压下怒气。他转头看向窗外,外边阳光正灿,涛松在微风下缓缓波动着,一层层绿色的浪涛缓缓抚平了他的心境。
他索性站起来,缓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低垂的眉目与紧抿的嫣唇,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青凰,你恨朕,无非是因着这朝堂更替。难道这些年你真的不曾想过,大凰朝气数已尽,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与其让给别人,倒不如朕坐稳江山要好些?”
德阳安静的垂眸听着,不发一言。
见她不为所动,他又继续道:“朕虽夺了大凰的江山,却从不曾想过弑君,哪怕,旧帝害了朕和兮儿的父亲,为了你,朕从不曾想过要他死。”
德阳的长睫颤了颤,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一日,父皇在她赶到时已然中剑,且剑身喂毒,不过寥寥数语就撒手人寰,难道不是他?
“你……”德阳忍不住心中的震惊,抬眸看向他。
秦子月站在她身侧,距离已是亲密,但此时的德阳心神俱震,她难以置信的瞪着秦子月俊美的容颜,心中只想到一件事,父皇不是他杀的!
“你既然要谋天下,父皇就是最大的拦路石,你若留他性命,皇位如何做稳?你说没有对他下手,谁信!”德阳瞪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这件事,因着各种缘由,他们从不曾提及。
德阳心中一直深恨他的背弃,而他则一直怀疑德阳手刃血亲,因此在刻意的回避下,谁都不曾提起。
唯有此时,秦子月再也忍不住,才将此事重新抬上桌面。
只是这么一对证,德阳才发现,事情竟比原先想象的更加复杂。
事到如今,秦子月已是九五之尊,不可能再对她说谎,也就是说,弑君之人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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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5章 难道是他
电光火石间,她已想明白事情关键所在,但仍是一脸疑惑,装作什么都没听明白似的问他。
她心里清楚,只要一张口,他就知道这事儿另有蹊跷,为防万一,她最好还是装作不信。
谁料秦子月并未如她所想,缄口不言,反倒沉声开口:“朕赶到时,你正握着剑直指旧帝,这件事,你想往朕身上栽吗?”
德阳注视着秦子月,而秦子月也回望着她,二人皆坦坦荡荡,彼此的眼眸中只现郑重,不见丝毫情愫。
半晌,德阳才缓缓垂下眼帘,轻声道:“他是我父皇,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秦子月在听闻德阳那边说后,第一反应便是她往他身上栽,她就算身负卖国求荣的罪名,也不可能承认旧帝是她亲手所杀,至于听到她那句轻声呢喃,他才微有些动摇,但想到她向来真假难辩,倒是不怎么敢相信。
而德阳也是故意带着几分轻柔的语气否认,这也是她常有的心虚表现,在秦子月看来,方才便是她故意往他身上栽了。
秦子月叹了口气,眸底隐隐浮现一丝宠溺:“青凰,这件事,朕绝对不会说出去,便是朕为你担下这弑君之罪,也算不得什么。”
反正他率军攻入皇城后皇帝就死了,外界早有传言,是他弑君,他从不曾解释过,只因他看到的那一幕,正是德阳握着流血的剑,而旧帝就死在德阳的面前。
德阳垂着眼帘,掩去眼底的震惊,依然一言不发,原来他一直以为,是她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所以,他才会以为她是真心在帮他?
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流言?
在他眼里,她一直在帮他,包括帮他谋反、夺位!
只不过他不愿让天下人知道她“手刃血亲”之事,才改成打开了皇城大门。
所以,他才会在她不愿嫁他之时,露出那样震怒的神色,才会故意下旨把她嫁入质子府。
原来,一切都只是误会……
德阳弯唇浅笑,笑得微苦,若是如此,她对他的恨,应该从何而来?
而已逝去的爱意,又应如何交待?
还有那幕后之人,为何会在秦子月攻入城门时,手刃旧帝,他图谋什么?
兜兜转转一大圈,到最后才发现,原来还有更大的谜团等着她解开,她突然如芒在背,仿佛有一张早已织开的大网,乌黑的兜头罩着,不知哪一刻就会落下,将她束缚!
到底是谁!
有那么一瞬间,德阳想起夏侯永离。
会是他吗?
他早就在图谋,皇宫内苑也早有他的人渗透,若是想害旧帝,也不无可能!
会是他吗?
德阳的心微微颤着,如果真的是他,现今如何是好?
她爱上他,依赖他,还即将为他生儿育女,却猛然得知,他是她的仇人!
想到这儿,德阳的脸色刷地惨白,一阵头晕目眩,竟差点儿晕倒。
只是她身子微晃时,秦子月立刻上前搂住她,稳住她的身形。
她清醒过来,背部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连忙推开秦子月的手臂,退后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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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6章 缘份便是如此
德阳脸色惨白,心神不宁,一时间忘记掩饰,刚才挥开秦子月手臂的动作明显带着厌烦,令秦子月一下子僵住。
本想动怒的他看到德阳惨白的脸色,涌上心头的火又莫名的消散,他叹了口气,甩了甩袖子,这才温声劝慰:“朕说了,此事朕为你担着,你又何需如此骇然?”
秦子月眼中精芒闪烁,德阳的反应不对劲,绝不会是因弑父之事让他发现,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
德阳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抬眸看向秦子月,见他依然浅笑晏晏,仿佛什么都没发觉,也不得不强行稳下心神,冲他微微一福:“多谢陛下,臣妾自从有孕便经常如此,失礼之处,还请陛下勿怪!”
“你竟虚弱至此……夏侯永离这是瞎了吗?”秦子月听她如此说,隐忍的怒气顿时找到了发泄之处。
“与他无关。”德阳强打精神,浅笑着回答,只是心神剧荡下,脸上依然多少露出来一些。
秦子月本就怒意勃发,此时听到德阳维护夏侯永离,一再压抑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他手臂一伸,手掌顿时钳住她柔软细嫩的玉腕,直接将她拽到他面前:“与他无关,是吗?”
疼痛令德阳瞬间清醒,她咬咬牙,垂着眼帘沉声说道:“陛下,请您放手!”
秦子月看着她依然苍白的脸色上透出的冷漠,一颗心被绞成了无数块,疼得无法呼吸:“东方青凰,他对你如此算计,你还死心踏地!当初……”
他顿了下,看着德阳惊怒的脸色,一字一句的道:“你为何容不得朕半分!”
德阳眼神微慌,他这是反应过来了?
秦子月自悔失言,连忙将她轻轻往旁边一推,掩饰的说道:“你以为你为何会去瑾亲王的封地?还有之前的质子府失火,他连轩辕夫人都不肯放过,如此心狠手辣,又怎么可能对你情有独衷?你难道看不到轩辕瑾对你的态度吗?”
德阳抚着自己的手腕,听着秦子月指责,垂着眼帘不说话,她刚才想得太过偏激,就算真是夏侯永离做的,如今也并非最坏的局面,而且那幕后之人也不一定就是他,她就是再傻,也能分辨出真情假意。
待秦子月说完,她才缓缓抬眸,深深的看着秦子月,眼前这个人……
他们之间只有国仇家恨,不存私怨。纵然他对她至今不曾忘情,纵然她曾对他托付全部身心,横在他们之间的,永远都是那数不清的误会,迫使他们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回不来。
这便是有缘无份啊!
再想想她与夏侯永离,当初,两个身份地位天差地远的人居然就这么走到一起,这两年来一直相依相携,他护她,她敬他。
既然缘份已然注定,她现在再因那些不一定的事乱了心神,岂不是笑话?
“皇上,臣妾的确身子不适,还请皇上允臣妾告退!”德阳垂着眼帘,再次微福。
秦子月从刚才就吃惊不已,只是在她面前不愿表露,便也不再挽留,允她离去。
在德阳走后,秦子月立刻招来杨平,命他立刻去查,当初宫中还有什么人在破城那日,曾见过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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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7章 启程
第二日一早,德阳心神依然震荡不属,对莫归的态度倒是冷下来,令莫归无所适从,不知太子妃在发什么脾气。
钱五和白锦庭跟在她身边,看着莫归郁闷,不由偷乐,如他们这等江湖闯荡,性情豪爽之人,最喜欢看高手无可奈何的模样,尤其还是自己的主子,怎么想都很爽。
除了白锦庭,还有二人便是毒娘子和九月,毒娘子被剁去一指后,显然收敛了许多,对德阳也有了惧意,何况莫归时刻跟随保护,毒娘子也不敢生事,而九月更是淡淡的,与往常一样,面上没什么表情,仿佛也没什么思想般。
平日的衣食住行还是钱五负责,白锦庭是大夫,不过只给德阳一人诊脉,除非德阳开口,否则他谁都不给诊脉。
而毒娘子和九月一直淡淡的,也不多话,尤其是毒娘子,看到南宫陌也依然淡淡的,竟没有之前看到俊美男子时那激动得难以自持的样子,倒是让钱五和白锦庭大开眼界,同时心中佩服德阳,也唯有德阳公主能治住毒娘子,当初在聚贤庄里,就是紫萝都拿她的放荡无可奈何。
南宫陌对德阳身边这些“奇人异士”好奇之余也颇为无奈,江湖人总有江湖人的痞性,不服管教,除非德阳开口,不然就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劲头儿,实在让他这个领兵的都为难。毕竟他此次带出来的兵士也一个个骄傲的紧,因这些兵将姓秦,唯有令符才能驱使得动,现在看到有更傲的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再加之又是德阳身边的人,想着皇帝苦恋无果,难免一路上起些纷争,令他头疼不已。
只走了三天,就有大大小小的纷争不下十回,他大呼受不住,在下令驻扎后跑到德阳帐前求见。
“你能管管吗?我真的辖制不来。”南宫陌无奈的苦笑摇头。
德阳站在大帐前,侧头看着他,好笑的道:“你一个领军的辖制不得兵士,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出来?”
“……”南宫陌被堵得无言以对。
钱五顿时笑了,大咧咧的走过来,拍着南宫陌的肩膀,悠哉的道:“庐陵王,您这样可不行,身为大将军,您辖制不住兵将,难道还要我们太子妃帮你?”
南宫陌苦笑:“这些兵将姓秦,还有监军跟随,我不过是个好看的幌子罢了。钱五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兄长,你这样揽着我,合适吗?”
钱五歪着脑袋,与南宫陌面面相觑,南宫陌看着在笑,但眼底可没有一丝笑意,不仅没有,还隐着一抹极度危险的戾意,显然,如果钱五再不把手拿开,南宫陌可能会做出管教幼弟的事,这种事,想必德阳也管不来。
“呃……”钱五撇撇嘴,缓缓放了手。
雪菱顿时投来鄙夷的目光,钱五的嘴角抽了下,又抽了下,最终还是僵硬的揉揉鼻子,尴尬的笑了笑,就此作罢,他这个兄长看着温和,手段可不比南宫明强,不过,这个兄长算是唯一对他有人情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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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8章 断桥阻道
德阳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钱五,便开口说道:“南宫陌,钱五现在可是我的人,你这个当哥哥的就是要管教,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吧?”
南宫陌见她开玩笑的样子,收起眼底的威慑,笑着回答:“我如今憋了一肚子的火,只能在这个弟弟身上找回一些,你不会这么不尽人情吧?”
“若是憋闷,不是应该去练兵吗?”德阳笑望着他,一字一句的道,“再怎么说,如今你才是大将军吧。”
南宫陌微眯着双眸,研究的看着德阳:“你真的不担心夏侯太子?”
连他这个做惯了将军的人都如此吃力,夏侯永离初次带兵,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德阳怔了下,她这三日来,还真没怎么想到他会遇到困难的事,在她想来,他似乎做什么事都极有分寸,且手到拈来,极少失误,如领兵打仗这等,不过是之前没给他机会罢了,倒没想过他还能怎样辛苦。
更重要的是,这三天德阳都避免想那些事,同时也在避免想起夏侯永离,即使说服自己相信,可她还是觉得唯有他的嫌疑最大!
南宫面既然出面来找她,她也不能不给颜面,于是开始约束毒娘子和九月,以及白锦庭,命他们没事不要找茬,说话极为不客气,但几人没有任何不满,的确是他们挑衅为多。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是钱五的缘由,钱五故意纵容,德阳不开口,于是他们也开始放肆,南宫陌与其说是来与德阳商量,倒不如说是来警告钱五的。
这边消停下来,秦家军挑不起事端,于是接下来的行程要顺利许多。
走了大概十天左右,大河挡路,军营扎寨。
“这边儿以前都是怎么走过去的?”德阳看着滚滚洪流,河面上没有任何可通过的地方,不由奇怪。
“以前是有桥的。”南宫陌皱眉说道,“听说三天前被人炸了。”
德阳扬扬眉:“呵,这么说是不打算见我。”
南宫陌苦笑,好像是这样。
“不过这可是圣旨,他不打算见,我却不得不去。”德阳笑了笑,神情悠然,丝毫不以为意。
“瑾亲王行事向来直率。”南宫陌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呵,是啊,是挺直率的,为了不见我,连你也阻在这儿了。”德阳一甩袖,从河畔走开,径直往大帐方向行去。
南宫陌的脸色顿时黑下来,最近她的脾气越发的大了。
无奈,桥断就只有重修,而且他们时间紧迫,战场情形瞬息万变,疆土一寸不可失,因此,桥是必须限时修好的!
南宫陌粗略的计算一番,要想激流中铸桥,怕是一时半会儿修不好,就算修出来,也不是德阳这样的女子能踏上去的。
另有派出来的先遣军回禀,说是有一条路可行,不过绕行需要三天的功夫。
想着修桥渡河的艰难,南宫陌只得再加三天行程,绕路而行。
虽说是绕路,但绕过的地方却是不熟的路,还需得经过一片山林边缘,也不知林中是否有埋伏或野兽,事态突然变得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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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9章 突然不见了
山间无法立帐,德阳命人开辟出一片干净的地方,铺上锦锻,坐着用餐。
“这事儿应该不是瑾亲王所为。”南宫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
德阳刚刚吃完一个粟子糕,听他如此说,先不紧不慢的喝了口牛乳,这才慢吞吞的道:“他是什么意思,如今还未可知,不过逼我们绕路是一定的,在这段路上,大概会发生点儿什么吧。”
南宫陌沉凝的看她一眼,心中明了,德阳说的没错,可是瑾亲王为何会做这样的事?如果不想见德阳公主,完全可以换个方式。
饭后,兵将连忙收拾炊具等物,德阳则向前走了几步,莫归一直跟在她身边,寸步不敢离。
谁知刚刚走出几步,后方突然发生骚乱,原来消停一些时日的士兵不知为何,又与钱五等人发生了些争执。
双方吵得厉害,你一言我一语,全都是互揭伤疤的言语。
南宫陌辖制不住,气得七窍生烟,直接动手按住一个士兵,而其他兵将见状,不由分说的一轰而上,与钱五等人直接动起手来。
秦家军纪律严明,但也要看是对谁,如果是秦子月或秦子云,哪怕是秦兮儿领兵,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他们甚为骄傲,何况监军还暗示他们不必听从南宫陌的话,因此才会一路上难以训诫。
可以说,监军的意识代表了皇帝的意志。南宫陌能在这种恶劣的情形下辖制到这般,已经极为不易。
雪菱和紫蓉正在收拾羹熙等物,见这么成团的打起来,两人连忙往后退,谁知有两个兵士似乎打红了眼,没冲上战团就想过来欺负她们弱质女流,看得德阳怒不可遏,立刻低喝道:“莫归!”
莫归看了眼德阳,她的周围都是士兵,而且林中还有暗卫保护,因此未做多想,转身去救雪菱和紫蓉,然而只是瞬间的功夫,莫归一个转身后,却发现,原本德阳所站的位置空空如也!
“住手!”莫归顿时红了眼睛,他怒喝一声,带着十足的内力,将在场之人的耳膜震得隆隆作响,竟堪比雷声。
众将顿时停了下来,有那弱些的士兵不一会儿耳中就溢出血水,显然是伤到了耳朵,他们震惊的看着莫归,没想到德阳公主身边跟着的这名侍卫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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