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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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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为何要放走平南长公主,她们万一被抓到,一定会出卖太子妃的!”青杏担忧中还带着对秦兮儿的不满。
德阳一边走一边道:“如果不是带着孩子,秦兮儿现在定会自己折返回去,呵,她也不傻,不会让她的儿子这一生做个碌碌无为的质子,所以现在的她定会带着孩子拼命奔逃。”
青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所以,太子妃是故意与她们分开来,只有这样,才能利用她们掩盖我们逃走的路线!”
最重要的是,就算封林抓住了秦兮儿,她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她的行踪不会露出任何痕迹。
主仆二人往回走了近五里路,德阳才在一处三叉路口遇到了来接应的人。
“上来!”暮渊坐在马上,将手递到她面前。
她已经走得筋疲力尽,浑身汗水,连额前的发丝都粘在了脸上,她抬头看着暮渊,他俯身递手,身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如镶嵌了一层金光,有些晃眼。
德阳微眯了双眸,看着他道:“你怎么亲自来了?”
暮渊抿唇不语,只是眸光稍显深沉。
德阳明白,他这是不放心,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放到他的大手中,他手中微微用力,便轻松的将她拽上马车,没有令她受到丝毫伤害。
德阳坐在他身前,几乎被他搂在怀中,顿时不自在了:“那个……暮老会不会恼你自做主张?”
暮渊小心的拥着她,双臂牵着马缰,控制着速度,听到她发问,才淡淡地道:“他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情。”
德阳怔了下,没有吗?呵,她娘亲怎么死,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见她沉默不语,暮渊想了想,又解释一句:“今日我出来,他是知道的。”
德阳的身子微微僵了下,依然没有回话。
暮渊看着荒凉的阡陌小道,轻声道:“他这一生过得着实艰难,有些事,你以为是他无情,或许只是他无奈罢了。”
德阳微微蹙眉,暮渊是暮老自幼看大的,感情怕是比她娘亲与暮老的关系更亲近:“他怎样我也懒的问了,反正与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在他面前我做不到卑躬曲膝,想来他也是不喜见我的。”
暮渊没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德阳又道:“你先后两次助我,这份人情,我心里记着呢。”
暮渊垂眸,居高临下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浓密的发髻,和她微微侧转的脸颊,她低垂着眉目,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后打算何去何从?”暮渊避开她的话题,转而问道。
德阳叹了口气,摸着自己腹部,轻声道:“先找个地方落脚,等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
暮渊抿唇,走了半晌,直到德阳都快淡忘他们的话题,他才开口道:“可有落脚之处?”
德阳笑了笑:“您已助我许多,不必送的太远。暮老那个人……纵然是你,回去后也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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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4章 跟我回府
暮渊沉默片刻,突然说道:“外边不安全,你如今潜行得悄无声息,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但接下来的路,只要走,总会有破绽可寻。”
德阳抿唇,她自是知晓。
她们不论走到哪里,总是要出城进城的,只要出入关卡,都会被查到,天下之大,竟无力逃脱。
见她不语,暮渊便道:“跟我回府。”
德阳微怔,随即苦笑:“你能来助我两回,已是破了暮府的规矩,如果再让暮老看到你把我带回府中,怕是你这少府主的身份都会被褫夺。再说,我欠的人情,得是能还得起的。”
她意有所指的道,能还得起的,都是在人情范围,还不起的,就是永远无法回应的感情,她不敢再欠这样深重的情义。
暮渊何等聪明,自是听出她话外的意思,便开口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暮老的意思。”
德阳微怔:“什么?”
她不敢相信暮老会允许她这样的身份前往府中。
暮渊沉默片刻,便开口说道:“我们暮府在这里屹立千年,从不牵扯朝堂纷争,改朝换代之事与我们无关,所以才会与朝廷相安无事。”
德阳叹了口气:“是啊,正是因为如此,西山暮府才会一直以超然的身份存在。”
暮渊轻声道:“天下纷争乱起,如今各国都难以平静,可见浩劫当前。在这种时候,西山暮府恐怕难以独善其身。”
“什么意思?”德阳敏感的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
暮渊叹了口气,深深的看着转过脸的德阳,与她乌黑的瞳子对视许久,才沉着声音道:“意思是,我们西山暮府也要选择。”
德阳倏地双目一瞠:“有人逼你们?”
她脑海中迅速闪出各种可能性,西山暮府中的人个个骁勇善战,再则说,就算有一两个被擒到沦为人质,也不可能令整个府中的人维护至此。西山暮府可是从来都不曾参与朝堂政事的,也不会参与各国纷争,因此才获得的超然地位,怎么可能因为一两个人就改变?
就是她,也颇有自知之明,不认为暮府的人会为了她违背当年的建府初衷,不参与世俗纷争,是西山暮府的铁律!
暮渊苦笑一声,颇为无奈的道:“这个,你得亲自回去问暮老,只有他老人家才能给你解释清楚。”
德阳沉默,她本以为算无遗策,没想到竟又把自己推入了危机之中。
连西山暮府的天秤都要倾斜,只是不知他们支持的是谁,如果是秦子月,她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不是秦子月,最有可能的就是涪陵与南楚,可不管哪个,她都难以自处。
而暮渊显然不会放自己逃离。
所以,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的沉默着,任由暮渊把她带回暮府,亲自交到暮老手中。
只是心中仍然有一种迷信般的笃定,认为暮渊一定不会伤害她。
这种自信不知哪里来的,可她就是偏执的相信,哪怕暮老会对自己不利,暮渊都不会!
也是凭着这一点,她才敢咬牙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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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5章 你怎么才来
暮府大殿中,德阳愣怔的看着上座的人,整个人如遭雷击,难以动弹,而眼中的泪水,已瞬间涌上眼眶,一对盈润的凤眸中水光闪烁。
在首座边的上座之人,眉如刀裁,斜飞入鬓,狭眸细且长,眸光灿亮如月华,润暖轻柔的落在她身上,让她仿佛重获新生,他鼻梁高挺,薄唇如棠,始终弯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只是那抹轻浅若无的笑颇为冷凝,没有丝毫暖意,唯独看向她时,那抹笑会慢慢的绽开来,温暖亲切,充满爱怜之意。
看着那贵如清竹、俊美无双的人,德阳在最初的愣怔后,便缓缓的迈开脚步,在青杏的搀扶下,一步步的走过去,她步伐轻而缓,好似她此时涨满心间的情绪,不敢多一分,不能少一分,生怕这一切如镜花水月,只是空欢喜一场。
夏侯永离在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身姿后,便强撑着站起身来,他稳稳的站在那儿,含笑的看着她,却不敢迈开脚步去迎她,只得站在那儿,等着她缓缓走来。
暮渊走到左首上座,缓缓坐下,垂眸看着地面,不愿去看德阳,更不想去看夏侯永离,他沉静的坐在那里,仿佛已经入定。
暮老坐在首位,看着德阳的目光微微闪了下,有阵阵涟漪波动开来,不似原先那运筹帷幄的淡然。
可是德阳根本没有看他的意思,她全副的身心都在夏侯永离的身上,只要能见到他,就仿佛是上苍对她的恩赐,令她没有苦苦的等着他、念着他!
泪水终是从眼眶中掉落,豆大的泪珠从她细腻白皙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她也看清了眼前的人,还在,他还在,不是镜花水月,他真的在那儿!
这么想着,她变得急切起来,推开陪在身边的青杏,独自快步走向夏侯永离。
夏侯永离面色微变,但看到她如乳燕归巢般的扑过来,看着她眼中透出的刻骨思念与痛苦,还有那淡淡的委屈,他咬咬牙,张开手臂将她搂入怀中。
平日里这样的冲击算不得什么,但此刻却把他逼得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看得白锦风紧张不已。
“你怎么才来!”德阳也顾不得大殿内的众人,就这么搂着他的蜂腰,放声大哭。
她在人前从不透露半分的委屈与心酸在这简短的一句话中,统统倒了出来。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德阳公主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夏侯永离,依赖至深的哭泣着,哪里还是那个运筹帷幄,把大商朝搅得翻天覆地的尊贵公主?
夏侯永离本来还颇有几分尴尬,但看着怀中女子痛哭流涕、委屈无尽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搂着她好生安慰:“茵茵,是我不对,耽误了这么久才来寻你,我知你受了委屈,现在我来了,不怕了,我们不怕了……”
他也真如哄孩子似的,搂着哽噎难言的她,温柔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言细语的安慰着。
暮老不由有些尴尬,他挥挥手,命大殿中的众人先行退去,待他背着双手走出大殿后,他没好气的想,那两个没脸没皮的在大殿上那般,为何他要感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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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6章 重聚
德阳在夏侯永离怀中痛哭流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他竟是如此的依恋!
夏侯永离一直坚持站在那儿,搂着她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茵茵,我回来了,这次绝不会离开你,茵茵莫哭,乖了,我们不哭了……”
听着她哭声中的委屈,他的心都快碎了,数月来,他在生死线上挣扎,而她则独自在那个森严的皇宫中与虎视眈眈的秦子月辛苦周旋。
好在他们如今终于重聚!
德阳哭了许久,直到头有些发晕,她才勉强止住哭声,在夏侯永离的搀扶下,坐下来一诉离别之苦。
二人在大殿内说了一下午,才把分别后的事情一点一滴的说清楚。
“所以,你现在身子还是很弱,心脏上的伤还没有长好?”德阳瞪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夏侯永离,心脏是人体的重中之重,他心脏上的伤痕还没完全长好,他怎么敢就这么跑出来?
夏侯永离若无其事的笑着,握着她如绵般柔软温热的小手,柔声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需休养即可。”
“难怪白锦风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德阳刚才虽哭得厉害,大殿上的情形她也看得一清二楚,白锦风一直站在夏侯永离身边,夏侯永离让他离开时,他似乎还极其担忧。
“茵茵,我真的无妨,倒是你,这些日子苦了你,定是费尽心机才把大商朝的搅成今日局面,少了我不少的功夫。”夏侯永离轻叹,他之前也只能坐在室内筹划,但有些事相隔太远,想算无遗虑的谋划并不容易,所以他本打算三军压境以示威胁,再让大商朝自行乱了阵脚。
可是大商人才济济,就是秦子月自己都是个马上皇帝,有勇有谋,自乱阵脚不是不行,但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如今德阳的行事倒是帮他省了不少的力气,故而他才有此言。
只是说出这话时,他眼中的怜惜之意越发的醉人,看得德阳微微羞红了脸:“我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本想先逃出来,保住孩子再另行打算,总之我没打算放过秦子月。当听到三军压境时,我就知道你没事,所以想着大商朝内乱必是你想要的,就趁机搅了趟混水,也省你的事了。”
她说着,夏侯永离温柔的将她搂到怀中,歉意的开口:“是我不好,如果护好你,也不至于让你吃那些苦。”
德阳听着听着,泪水不由盈眶:“说这些做什么?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差点与我阴阳相隔,你如今能活着,就是上苍赐我的最好的礼物!我一直以为,老天待我不公,如今看来,还是不薄的!”
“傻瓜,怎么又哭了。”夏侯永离紧紧搂着她,轻轻为她拭去泪水,“茵茵,你想想啊,原本你是大凰的公主,而我只是大凰的质子,本是不可能有所交集的你我却阴差阳错的成了夫妻,如果不是天作之合,又如何解释呢?既然是天作之合,你我自会吉人天相,又怎会生离死别呢?乖,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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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7章 野心
第二日,夏侯永离刚刚踏出房门,就见德阳正与白锦风说话,看他出来,连忙上前搀扶:“怎地出来了?昨儿个又用了力气,万一伤到可如何是好?”
白锦风不自觉的轻咳一声,笑容颇有些暧昧的道:“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夏侯永离抽了抽嘴角,这小子满脑子想什么呢,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想,他的茵茵也不准啊!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幽怨的看了德阳一眼。
德阳见白锦风略带暧昧的语气,也自悔失言,他“用了力气”自是指她冲入怀中时受到的撞击,而不是那样的“用力气”!
她心中凌乱的想着,看着白锦风的目光顿时不善:“白锦风,你这些日子可曾见到紫蓉?”
白锦风的脸色微僵,他苦笑着看了眼德阳,心中道,德阳公主这是摆明了要报复他。
“回太子妃,紫蓉姑娘尚在墨城,暂时不曾过来。”白锦风恭谨的说道。
为何在墨城?
德阳微怔,转头看向夏侯永离。
在她的搀扶下,夏侯永离已经坐到椅中,见她看过来,便开口笑道:“她是京都城中最负盛名的匠师万巧形之女,万紫蓉,她父亲已然亡故,剩下的人证也只有她了。”
所以得严密保护起来。
德阳点头:“但只有人证的话,怕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当初万巧形的死非常蹊跷,查不到任何的痕迹,何况这都已过三年,哪里还能查到相关的证物?”
夏侯永离浅淡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德阳秀致的眉峰微微一动,她抬眸看向夏侯永离:“你是想……”
夏侯永离接过白锦风递过来的茶,淡淡地道:“他秦子月能造假,难不成我们不行?”
德阳不由叹气摇头:“只是假的毕竟是假的。”
白锦风又将茶水放在德阳面前一杯,这才笑道:“这有何难?难不成秦子月这个皇帝还是真的?如今天下看的不是证物,而是秦子月这个皇帝之位,大商可是块肥肉,无论是涪陵还是酉澜,或是南楚,都在虎视眈眈,他们要的只是个理由,可不是真相。”
德阳也明白这个道理,想来也唯有用这样的法子,她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你们若是已经安排好就罢了,只是假的毕竟是假的,万一在哪里出了破绽,以后也会被人拿出来诟病。”
她向来谨慎,考虑的全面,而且这句话就透露出,她心中的野心。
夏侯永离听到她的话,抿唇浅笑,她深知他的心思,在为他谋划将来。
“茵茵,你如今有孕在身,莫再过度忧思,养好身子才是当务之急,其他事都交由为夫来办吧。”夏侯永离握住德阳的手,温柔开口。
德阳斜睨着他,冷笑道:“交给你办?就凭你现在这个病恹恹的身子,就能忧思过度了?”
白锦风忍不住轻笑一声,又连忙掩住唇,把脸别到了一旁。
夏侯永离的脸色微微现出一抹尴尬来。
德阳见夏侯永离吃瘪的样子被白锦风瞧到,不由冷哼一声:“白锦风,锦庭两日后就到,算算日子,也该到了接紫蓉进京的时候,就由你去吧。”
白锦风的脸色顿时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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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8章 愤怒
秦子月听到封林的汇报后怒不可遏,差点一剑斩了他:“你说她和兮儿一起逃的?”
封林跪地不语,额头冷汗直冒,就算现在皇上要拿他祭剑,他也无话可说,这次大肆搜查,到最后还让两个女人逃了,他难辞其咎!
“皇上息怒,封将军还在派人追查,想来不久就能有消息。”杨平连忙上前,封林对秦子月忠心耿耿,此时正值战时,绝不能因一时动怒就斩杀亲信。
秦子月虽说暴怒,也明白道理,此时见杨平劝说,便冷哼一声,放下手中长剑,冷冷地道:“不惜一切代价,把她们两个给朕带回来,否则,你也不用回来了!”
封林咬咬牙,沉声应下。
待封林退下,御书房中死寂一片,秦子月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般,轰然坐倒在椅中。
“皇上息怒,长公主殿下只是一时任性罢了。”杨平绝口不提德阳,只用秦兮儿劝尉。
秦子月愣愣的看着明黄色的桌面,淡淡地道:“她任性?哼,她是在为自己谋前途,精明的紧!”
杨平闻言,不敢再接话,只得躬着身子不言语。
秦子月微眯了双眸,冷冷地道:“朕这个妹妹,从小就特别依赖朕,她又自幼失了父母,朕便怜她宠她,她胆子小,朕亦己出征后她一人在府内难以应付,就是连出征都将她带在身边,悉心护着!朕对不住青凰,她如今逃离,朕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可朕何时对不住她,她竟也要如此决绝!”
秦子月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语气沉重如山,听得杨平腰都直不起来。
“圣上息怒,或许正是因皇上您宠爱长公主殿下,她才会在您面前任性。您瞧她远嫁涪陵后,可曾这般任性过?就连生产时,都不曾对涪陵太子提过什么意见,想来,她心里也是一肚子的心事啊。”杨平小心翼翼的开解着,隐隐约约的提醒秦子月,秦兮儿也是有理由怨恨他的。
秦子月自是听得出来:“你是说,她还在埋怨朕?”
杨平苦笑,躬着身子回答:“皇上,人心都是肉长的,您和长公主殿下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真真正正的血脉至亲,您这会儿恼她,不到一天就会担忧她一人独自行走,是否安全呢!”
二人正说着,就听到殿外很远处就传来急切且变了声调的吼声:“报!军情紧急,报!”
秦子月顿时站了起来。
他早已料到,德阳只要逃出后宫,夏侯永离定然按捺不住!
想到德阳又逃回他身边,秦子月只气得七窍升烟,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一道惩罚德阳的旨意,竟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他的心中生出无以伦比的悔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急报之人举着十万火急的军情踏入殿内时,秦子月心中却还在奇妙的想着,他的悔意应该从何时开始,是从他下的那道逼嫁旨意,还是要从他逼宫之时?
就算再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与她再也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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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9章 好手段
当夏侯永离与德阳在暮府里悠闲度日时,外边已经天翻地覆。
一直按兵不动的酉澜在三国开始攻击时突然发难,原来三国各恃一方,从三个方向攻向大商,名义就是秦子月逼宫大凰皇帝,鸠占鹊巢,并非天命所归,却拿着假玉玺号令天下,诸国不服,决定联合讨伐逆贼。只是三国各有顾忌,彼此间也留了一手,导致与大商的战斗久攻不下,酉澜一直旁观,这会儿大概是看三国久攻不下,再晚就没他们的份了,便赶紧派兵,一同攻打。
由此,大商四面受敌。
宫中已是焦头烂额,秦子月哪怕是天纵之才,也只有一人,他再如何用兵如神,也无法亲自前往。
而秦子云已经死战,南宫陌在拼命,只是南宫陌的态度一直有几分保留之意,就算在拼命,他也不会真的把命搭进去。而瑾亲王东方青城和端亲王东方青墨颇有战力,只是秦子月夺了大凰后,他们二人就一直龟缩不出,顽守一隅,如今也实在不便出来迎敌,毕竟他们是东方的血脉,助秦子月算怎么回事?
剩下的也唯有秦子月的另一个兄弟秦子皓,只是这个弟弟与他向来不怎么亲厚,虽说已被封王,但也不会为了他真把命搭进去,只是尽职尽责的守罢了,但至今为目,他所守的西方已经连让出两城了。
秦子月咬牙切齿,好在西方就算打进来,那些外敌也难以攻入,毕竟有西山暮府守着那处关隘!
所以,秦子月对西方的战事不是太过于关心,倒是其他三方还好,都是得力的悍将,守得也结实。
只是战事一起,城内民众人心惶惶,大的小的争执一天不下十几起,让大理寺也颇为头疼。
这种时候,秦子月的事情就特别的忙,他一边需要调试京城中的官家富商捐银,一边要调度远方战事,除此之外,还要不停的追查德阳与秦兮儿逃离的方向。
这一日,杨平向秦子月告了假,想着数月不曾去过慈心寺,今日总算得了些空闲,抓紧时间去看一眼。
谁知进了寺才知道,这慈心寺已经不如往日,最重要的是,住持老尼已经失踪数月,到现在都未寻回,寺中人猜测,已经凶多吉少,这几日正在想着如何选新任住持。
杨平的脸顿时铁青,他虽说入宫为奴,但那老尼却一直跟在他身边,不离不弃,时过境迁,不知不觉,他们都已年过半百,本想着待盛世太平,他就回来接她享福,谁知她如今竟沓无音讯!
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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