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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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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盯着寺内不断燃着的香火,淡淡地回答:“寺也好,庵也罢,都是供奉之处。”
“我只是奇怪为何这名字未换。”夏侯永离笑眯眯的说着,似是真的很奇怪。
德阳怔了下,随即看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那一眼颇为复杂。
二人在众目睽睽下,径直走到寺门处。路很短,令众人确认了几件事。
第一,云潜太子果然不是傻子。
第二,云潜太子果然如传闻般俊美无双,优雅清贵。
第三,云潜太子温柔体贴,润如暖玉,对妻子百依百顺,是绝好的男子。
第四,德阳公主果然如传闻般高傲,面对云潜太子的示好与体贴,不屑一顾,简直士可忍孰不可忍!
第五,云潜太子如此待德阳公主,可见德阳公主依旧冰清玉洁。只是,如若她真中了九阳香,云潜太子只是一人就替她解了毒,想那毒的凶猛,云潜太子岂不是勇猛强悍至斯……
众人先是想到第一条,然后依次第二、第三……当想到第五条时,无论男女,看着夏侯永离清贵优雅的身影,都不由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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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我夫人得听佛祖亲口说
不可能吧?云潜太子居然有那样的“战斗力”?
不多时,京都之中便传了开来,主要分为两方,一方认为云潜太子凶猛异常,可一人当九人,独挡九阳香,否则德阳公主不可能玉洁无暇,云潜太子也不会如此体贴温柔。另一方则认为不可能,那只是美好愿望,毕竟那是九人的“活儿”,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完成任务?举例为证,看德阳公主的样子就能知晓,若真是如此勇猛,德阳公主为何一脸的爱搭不理?
当然,认为云潜太子厉害的女子居多,认为云潜太子无能的,自然是男子居多。谁说男子不懂嫉妒?那只是大家差不多水平罢了,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公敌”来,他们当然也会同仇敌忾!
这些都是后话,且说夏侯永离和德阳行至门前,却看到主持老尼领着四个尼姑站在大门处,双手合十,手心握着佛珠,冲德阳和夏侯永离微微颔首。
“老尼恭迎二位施主。”主持淡淡地开口,染了风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是尊敬还是漠视。
德阳平静的看着主持,嘴角笑意微寒:“既然不愿相迎,又何必出来?”
主持尼姑眉眼不抬,连看都没看过德阳一眼,只继续淡然的回答:“老尼终日侍佛,唯心而已,凡是虔诚参拜的施主,老尼皆诚心相待,施主多心了。”
德阳冷笑一声,看着主持尼姑波澜不惊的面庞,淡淡地道:“既然一视同仁,又何必巴巴的跑出来?这寺中的善男信女如此之多,也未见大师每日里站在这儿相迎。”
夏侯永离一直面带浅笑,悠然的站在那儿,对于德阳近乎刻薄的样子,他倒是什么都没说,只由着德阳的性子。
主持尼姑一直低垂着眼帘,听到德阳的话,她缓缓抬起眼眸,深遂的眸光仿佛穿透了千年的岁月,沉沉的落在德阳的脸上:“公主殿下与佛无缘。”
所以,她不是相迎,只是挡着不让进罢了!
德阳的眸光瞬间尖锐寒凉,她盯着尼姑,冷冷地道:“与佛是否有缘,岂能出自你之口?哼,无缘又如何,本夫人要拜,就是佛也得受着!”
老尼姑的目光一下子凝聚出有若实质的利芒,直直刺向德阳,她一生敬佛侍佛,岂能容德阳的诳语。
“有没有佛缘,总要见着佛才是。”此时,夏侯永离突然淡淡的开口,语气中竟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听得人瞬间寒毛直竖。
老尼姑的目光微顿,随即转眸看向他,眼底深处竟隐隐闪过一丝骇然。
夏侯永离直直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我夫人得听佛祖亲口说才作数!”
德阳见过夏侯永离的多面,温柔的,装傻的,霸道的,体贴的,玩笑的,却从不曾见过他威严显赫的一面,这陡然间看到,心底深处竟也不由自主的寒了下。
老尼姑深深的看着夏侯永离,仿佛想要看穿他,而夏侯永离始终气定神闲的站在她面前,任凭她暗暗施压。
半晌,老尼姑才叹了口气,看了眼德阳,淡淡地道:“二位请随老尼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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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为何不肯救赎
说完,主持老尼转身就走,身后跟着的四个年轻尼姑也垂眸跟随,对于夏侯永离惊人的容貌,连瞥都不瞥一眼。
德阳没想到那老尼姑竟会在夏侯永离的面前败下阵来,心中不由重新审视于他。看来自己对他了解还是太浅,仅刚才他无意中逸散出来的威慑力,沉重寒凉,充满肃杀气息,就足以令人重视!
夏侯永离收了势,若无其事的搂着德阳,还细心的嘱咐道:“茵茵,小心脚下,这门槛太高,仔细绊着。”
也不知他说这话是有意还是无心,总之听得德阳哭笑不得。
待二人随老尼姑离去后,来敬香拜佛的众人才缓过神来,他们难以想象,刚才那位拥有着绝世容颜的太子殿下,居然有这番威慑凛然的气势,把老尼都退避三分。
他还是他们平日里常提及的傻子吗?德阳公主究竟是什么逆天的运势啊,在那种困境之中,都能得到这样的夫君!
老尼姑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庵堂歇息,夏侯永离又嘱咐一番,见时辰无法再拖,才不得不离开,只是离开前,又不放心的嘱咐了钱五几句,内容也无非就是不能让德阳受了委屈。
钱五是何人?他到哪儿也唯有别人受屈的份,这一点夏侯永离还是极其信任的。
待夏侯永离告辞后,德阳总算松了口气,她突然发现,自己活了这么些年,怎么好似多了个管着自己的人?
当老尼姑将佛殿重新收拾后,便请德阳过去敬香,那态度依然不冷不热,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乐意。
德阳也懒得看她脸色,她今日过来,不过是为了保夏侯永离,哪里是真心拜佛,不过夏侯永离似乎懂她心意,才会如此体贴入微吧?
在她看来,夏侯永离也是个胸怀大志的男人,能在质子府中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如此隐忍,又岂是等闲之辈?
这样的男人,心中只有他的江山如画,又怎么可能真心待她?
不惜暴露身份救下她,怕也是因她的身份好用,有所图谋吧。
或者就是他已谋划成熟,就如今日进宫面圣,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来早已准备妥当。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德阳想到夏侯永离对她的好,就不由记起秦子月来,接着便强行将心底刚刚升出的一丝温意彻底熄灭。
她将夏侯永离的每一步都想得极其现实、以为他步步算计,却偏偏不曾想过,他是否是真心对她,他是否与秦子月不是一样的人。
她跟着老尼一边走着,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不多时便到了一个大殿。
她抬头望去,原来是法雨寺。
她微微蹙了下眉头,雨?
老尼姑垂眸静心,默不作声的立于一旁。
德阳的目光越过殿门,看向正殿**奉着的一尊玉观音,便不再多言,只提裙入内。
进了殿,老尼姑亲自将点燃的香递过来,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拈住。
“世人皆道,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万民于水火……”德阳拈着三柱香,透过袅袅的轻烟,看着有些迷蒙的观音像,“既然如此,为何偏偏不肯救赎信女青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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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心中无佛
殿内空荡,她的声音轻盈悦耳,如偏殿里的小罄,清脆中隐着沉重,缓缓回荡在佛前。
佛殿寂静,唯有烟火袅袅中面目慈悲的玉观音,那对漆黑的眼睛仿佛正含着无边的悲悯,安静的看着渺小如沙的女子。
德阳拈着三根上好檀香,香头灰已经燃了很长,她却依然没有跪拜之意。
“我不信你吗?”德阳仰着螓首,淡然中带着几分执着的看着玉观音的面容,和那对漆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
玉观音沉默的俯视着万千生灵,对她的质问置若惘闻。
“我不敬你吗?还是……我没有吃斋念佛供奉你?”德阳嫣唇微弯,凤眸中似有点点泪光,却又似漠然如川。
她问完这三句话,便将已经燃了近半的香放在香炉中。
随即,德阳又重新抬眸,看向玉观音。或许是因着走上前两步,光线变幻的关系,这一次抬眸,她竟呆住了。
原来,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玉观音竟泪如雨下!
德阳怔怔地看着玉观音,身子有些僵,玉观音的神情如此的悲天悯人,漆黑的眸光如此的平静宽容,唯有眼眸两侧,竟晶亮璀璨的划出两道粗重的痕迹,如泪痕般,让人看了心中微颤。
而一直等在一旁的老尼姑,此时竟缓缓睁开眼帘,抬眸看向德阳,半晌,才微微张了张唇,暗暗的叹了口气。
德阳并未发现她的神情,只怔怔地看着这尊玉观音,心底某处仿佛突然被巨碾碾过般。
殿内一片死寂。
许久,德阳才盯着玉观音脸庞上的两道晶莹泪痕,轻声开口:“你方才说,我与佛无缘?”
老尼姑恢复了之前那种入定的神态,听到德阳问话,才不紧不慢的道:“阿弥陀佛,施主心中无佛,如何与佛有缘?”
“我心中无佛?”德阳缓缓的垂下眼帘,墨蝶般的长睫颤动着,表明她此刻心绪有些起伏,“呵,心中无佛!”
德阳沉沉的重复了一遍,又静默了许久,她蓦地转身,目光寒如冰刃,直指老尼姑:“从小到大,每逢供奉之日,我便斋戒沐浴、跪佛敬香,平日里宽恩待人,祷告祈福,不伤蝼蚁命。如此这般,我还是心中无佛?”
老尼姑微微怔了下,她没想到,德阳曾是这样的女子。
德阳继续笑着,但那勾魂夺魄的笑意,怎么看都透着一丝悲凉:“我如此虔诚,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她的语气冷得彻骨,重若千斤,听得人几乎连心都停跳般。
老尼姑千年不变的漠然脸庞上,面皮隐隐颤了下。
德阳却不再继续说下去,她过来本就不是诉苦的,何况对着一个老尼姑,有什么苦可诉的?
“说我心中无佛,其实,佛心中亦无我吧?”德阳重新看向玉观音,冷笑着道。
看着玉观音脸上的泪痕,德阳冷冷的笑起来,绝艳芳华,又充满了戾意:“你在为谁流泪?空有无边法力,却不肯听我的祈祷。呵呵,可笑我敬你、信你这么多年,原来早已被你所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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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与佛结什么缘
老尼姑在一旁听到德阳的话,忍不住轻叹一声,缓缓开口:“佛法讲究因果,施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都是有缘由的。”
德阳垂眸,嘴角弯出一抹冷笑。
老尼姑看着她脸上的冷意与不屑,不由叹了口气,轻声道:“施主杀伐之意过重,眼底戾气丛生,这般心境,与佛缘相去甚远。”
德阳很快平静下来,听了老尼姑的话,眼底的神色变幻莫测,许久,她才淡然的开口:“佛门不是最能消除业障么?我既满身戾气,为何将我拒之门外?”
老尼姑一直垂着眼帘,一手礼佛,一手不停的转着佛珠,听到德阳的质问,她语气平平的开口:“阿弥陀佛,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敢问施主,您进得此门来,可否有此打算?”
德阳冷然一笑,断然开口:“没有!”
老尼姑悠然浅笑,但眼角眉梢丝毫未染笑意:“这就是了,施主杀孽深重,却又不肯放下屠刀,满身血气,又如何与佛结缘呢?”
德阳冷笑,目光淬着冰寒的气息,落在那老尼姑波澜不惊的脸上,淡淡地道:“到了如今,我还与佛结什么缘?”
接着她抬眸看向观音相,一字一句缓慢而轻巧的道:“当初都没结上,如今还费那劳什子劲做什么?”
老尼姑的目光顿时变了,她意外的看着德阳,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哪个人敢当着观音娘娘的面,说这样惊世骇俗的话:“阿弥陀佛,缘法万千,施主请慎言!”
德阳暖暖柔柔的浅浅一笑,如最美的昙花,绽放出炫丽的姿态:“缘法万千,那是说与有缘人听的,本夫人既然与佛无缘,想来怎么说佛都不会在意的。你下去吧,本夫人只是想在这里歇歇脚,看一眼曾经出嫁的地方罢了。”
老尼姑看着她,目光有些沉凝:“施主既从寺中出嫁,如今回到寺中,老尼理应相陪。”
德阳斜睨着她,笑意渐凉,凤眸笑弯:“如此,便叨扰大师了。”
夏侯永离到达宫门的时辰,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刻钟。
“看样子迟了些。”夏侯永离下了马车,看了眼日昇,浅笑道。
旁边的守将与宫人都看呆了,这人果然与常人无异,看他那惊世的俊美容颜、优雅清贵的气度,倒真是位世间难求的玉君!
小洛连忙上前,为难的道:“出门前不知夫人的打算,如今绕了一段路,耽误了时辰。待入了宫门,公子这脚程得快着些才好。”
说着,小洛看向雪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雪菱脚程慢,若跟着公子,公子必然会顾及她,怕是定会迟了。
第一次奉召就迟了,正想找麻烦的皇帝巴不得公子犯错,若是此时迟到,怕是直接安一个大不敬之罪。
雪菱见小洛看她,心中澄亮,她在宫中多年,宫中的规矩自然最是清楚,对于皇帝的一些作为,她也门清,见众人都不好说话,她主动开口:“公子请先行一步,宫中规矩多,万不可留人话柄,奴婢脚程慢,稍侯便到,还望公子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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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朝堂内的声音
夏侯永离见雪菱如此善解人意,也颇为满意,的确不能因着这种小事得罪秦子月,授他话柄,于是便笑道:“有其主必有其仆,与你家主子一样善解人意。时辰不等人,只得如此行事,还望姑娘勿怪。”
说完,他便带着小洛先行一步,雪菱则跟着莫归随后。
宫中之人向来重视仪态行止,因此宫人们入宫时,第一要学的便是礼仪。在他们眼中,更加偏喜文人,文人风雅,行止有度,尤以薛白风为最,颇受宫中之人倾慕。对于一些粗蛮的武将他们很是不喜,就因那些武将行止粗野,令人观之作呕。
而此时,这些宫人看着夏侯永离疾行中依然清贵优雅,一举一动都挥洒自如、自成风流的样子,不禁目瞪口呆。印象中,疾行之人向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连专司礼仪的礼部尚书有时遇着着急之事,也是汗流狭背、狼狈不堪。
夏侯永离亦是疾行,但他步伐虽快,看上去依然行云流水,一举一动都潇洒自如,袍袖袂角飘逸翻飞,颇为清雅尊贵之态,且他容颜俊美,气质出尘,哪怕疾行,看上去依旧气定神闲,额头饱满充盈,连一滴汗都看不到,一身太子装束在他身上更衬得他清雅高华,仿佛那天边最皎洁的盈月,让人几乎移不开眼。
这长长的宫廊还未走完,夏侯永离乃谪仙之姿的说法便已流传开来,如一股清凉沁脾的风,很快传遍皇城。
秦子月坐于金殿上,满朝文武皆立于两侧,神情肃穆,对于即将召见之人皆怀着几分好奇与沉重。
这人若是突然好了也就罢了,若是一直装傻,那就太可怕了!
满堂寂静之中,只看那日昇上的光柱缓慢的移动着,再过片刻功夫,就到了召见的时辰,可夏侯永离的身影至今未见,百官开始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薛大人,听闻您出入过质子府数次,对于这位夏侯公子,可有接触?他是否真的恢复神智了?”右相谢文宗微微侧头,含笑问道。
薛白风对他哪里有什么好印象,但此时见他发问,周围立刻有几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就连秦子月也看过来,只得无奈的浅笑回答:“相爷明鉴,子华的确去过几次质子府,但对这位夏侯公子并不熟悉,虽说远远的看过两回,却并不真切,不敢妄言。”
吏部尚书荀武歪着头看了眼一直闭目养神的蒋勋,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龙椅上的秦子月,这才小声问道:“薛大人几次前往质子府,都是为了探望夏侯夫人?”
薛白风的脸色微微一顿,俊秀的脸上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荀大人此言差矣,子华前往质子府,是为朝廷与皇上办事,荀大人如此说话,倒叫子华不好回答。”
荀武连忙拱手道:“原来如此,是本官误会薛大人了,唉,本官以为您与夏侯夫人也算至交,念着旧日恩情,才前往拜访呢!”
薛白风脸色一僵,随即甩袖不理。
其他官员亦目光飘忽,对于荀武与薛白风之间的明流涌动视若无睹,又似有心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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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清辉皓月
正当朝堂上再次陷入沉静,有些官员注意到外边的日昇已指在正点上,只是还未及这些人说话,就听得外边有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云潜太子夏侯永离觐见!”
众官齐齐看向外边的日昇,见日昇的影子正指在那时那刻,不偏不倚,皆暗暗叹服,这位云潜太子怕是装傻居多,能掐准这个时辰觐见,既不曾违了圣旨,又未落下口舌,的确是高明、大胆!
而秦子月的脸色却阴沉的可怕,他给夏侯永离下马威,夏侯永离就还他一个下马威,还不轻不重,让他说不出话来!
正当众人心思浮动时,夏侯永离踏入大殿!
夏侯永离陡一露面,众官便忍不住齐齐吸口冷气。
他一身金黑色的太子装束,与德阳婚后回门时穿戴一般,但这次与上次的差距,实在太大!只见今日所见之人,容颜俊逸如往昔,双眸却不似往日所见的呆滞,而是朗目晨星,流华璀璨。再看他行止仪态,如芝兰玉树,清贵高华,举手投足间尽显洒脱风流,让人观之即醉。如此人物,就连公认的京都风雅公子——大学士薛白风和任国子监祭酒的涪陵公子,都瞬间黯然失色。
似乎整个殿堂内,唯一能与之匹敌的,唯有坐于龙椅上,已是震惊莫名的皇帝秦子月!
夏侯永离目不斜视的走入殿内,站定后便直接单膝跪倒在地,拱手施礼,长长的袍袖掩住了他俊美的脸庞,唯露出光洁的前额:“臣云潜质子夏侯永离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子月狭眸微眯,眸底寒芒闪烁,这个男子竟能骗过他,无声无息的娶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杀机一瞬间起,又刹那间没,仿佛二人之间只有君臣之仪,并无其他纠葛。
“快快请起,夏侯公子乃云潜太子,何需行如此大礼?”秦子月嘴角噙笑,坐于位上伸手虚扶,嗓音清朗中透着一抹淡淡地沉凝,“亦不可妄自菲薄。”
秦子月此言意有所指,质子是一种不屑的称呼,身为质子之人最为忌讳,可夏侯永离却轻巧说出,浑不在意,只能说明此人有强烈的自信,根本不在乎什么身份。在这朝堂之上,他如此自称,还令人心生好感,以为谦虚!
秦子月提醒他不必妄自菲薄,也是一种隐晦的嘲弄。
谁知夏侯永离仿佛听不出他的讥讽,只浅淡的笑着揖手回答:“在陛下面前,何需妄自菲薄?陛下乃清辉皓月,御天地星芒,唯肺腑之言不足以形容臣之佩服。”
众官皆惊,就连同为质子却立于朝堂之上的涪陵公子都惊异的看向夏侯永离。
他的遣词用句,岂是一个刚刚恢复神智的人能达到的高度,这就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他从来就没有傻过!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直白的告诉秦子月,他夏侯永离蛰伏多年,不仅骗过他,还不费吹灰之力的娶到了皇帝秦子月日思夜想的女人!
秦子月坐于龙椅之上,淡漠的盯着夏侯永离,一颗心却沉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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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臣不放心
夏侯永离,他如涪陵太子轩辕瑜一般温润,却比之更加豁达多谋;他如南楚太子乌余一般狠辣,却比之更加的阴险;他如酉阑太子越文宇般行事圆滑,却比之更加懂得进退。
他出身小国,却是诸国太子中,最为难缠的一个!
秦子月盯着浅笑晏晏的夏侯永离,心中很清楚,若是放他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可若治他的罪,以他的手段,怕也得谋划一番才成。
“朕一直以为夏侯太子有弱疾,如今看来,竟是难得的人才!”秦子月狭眸微眯,浅笑开口。
夏侯永离淡然自若,对秦子月摆到明面上、兴师问罪的问题,他竟泰然处之:“说及此事,臣对陛下感激涕零!”
说着,夏侯永离再次撩起袍服,单膝跪地,拱手道:“臣原本为奸人所害,每日里浑浑噩噩,艰难渡日,幸得圣上赐婚,与德阳公主结为夫妻,才令我恢复神智,再世为人。圣上对臣的恩德,臣永世难忘!”
秦子月气得脸色发白,恨不得拍案而起,将他直接拖出去五马分尸,本想安他个欺君之罪,却不想被他一阵抢白,堵得无话可说。
这是摆明了挑衅于他!
整个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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