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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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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德阳,幽幽地道:“之前你夫人亲口说,夏侯府中,一切事务由夏侯公子定夺。要还是不要,公子自己决定吧。”
夏侯永离见德阳没有动静,而杨平又如此说,顿时纠结得不知所措,他晃了晃德阳的手臂,见她不语,只得如孩童般垂着脑袋想了想,好一会儿才重新抬眸,呆呆的看着秦子月摇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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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夫人说
众人都听看呆了。
皇帝亲赐,他敢拒绝?
而且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连个委婉的漂亮话都没有。
但转念一想,一个傻子的心性,便是如此耿直,只是这般耿直,怕是会惹恼皇上。
秦子月并未动怒,只是挑眉看着夏侯永离,显然很有耐心,俊脸上也笑容依旧:“哦?为何?”
夏侯永离无措的看了眼德阳,见她依然不理会,只得期期艾艾的道:“我、我夫人说,家、家里粮食不够,养不起。”
“咳咳咳咳!”刚刚拿起酒樽自饮的薛白风听到这番话,一口酒水全呛在嗓中,顿时俊脸憋得通红,再忍不住的咳起来。
其他人也不见好多少,皆闷笑不已,那坐于前排不敢笑的,脸色都憋得青紫。
秦子月看了眼德阳,见她俏脸紧绷,还在气头上,不由宠溺一笑,又看向夏侯永离,冷哼一声:“朕说过,赐你美人两名,再赏黄金百两,怎会养不起?”
见秦子月的语气中染了几分怒意,夏侯永离顿时慌了,他无助的抓着德阳的手臂,俊美无双的脸上满是惊惧之色,仿佛未曾见过市面的小孩子被大人唬了两句,就不知如何是好般。
满殿文武包括皇帝都在盯着夏侯永离,而他只小心翼翼的看着垂眸不语的德阳,见德阳面色不悦,他困惑的想了想,依然坚决的摇头,结巴地道:“那、那也不、不能要!”
秦子月脸色一沉,顿时龙威慑人,他冷声道:“为何?”
夏侯永离吓得脸色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起身逃离,但最后,他还是顶着秦子月故意逸散的威慑与压迫,坚持的摇头说道:“青、青凰会生气,所、所以不能要!”
德阳微怔,没想到夏侯永离会这般重视她,明明被秦子月吓得脸色发白,依然坚持已见,只因怕自己生气。
秦子月倏地眯了狭眸,他敢如此亲密的喊她的名字!
德阳盯着秦子月狭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机,连忙伸手握住夏侯永离的手,柔声安慰道:“公子莫怕,青凰没有生气。”
她的声音柔软甜美,糯到人的心尖上般,又同时带着安稳之意,令夏侯永离莫名的平静下来。
她双手握着夏侯永离的手,温声说道:“公子,既然是皇上所赐,不收便是不敬,正巧府中还缺了两个打扫恭房的,她们过来正好。”
众人头上皆滑下数道黑线,据他们所知,云潜质子府里的确缺少干活的人,岂止是打扫恭房的,还有洗衣做饭等等,只是陛下亲赐的美女,很合适打扫恭房吗?
夏侯永离那张惊惶稍定的俊脸差点没绷住,这个女子实在够损,陛下亲赐的妾室,已算得上贵妾,人家还没进门,就把人家打发到恭房里去了。
秦子月的脸色更是沉得能拧出水来,可就算是龙颜震怒,对着德阳,他怎么都发不出火来。
他看了眼痴傻的夏侯永离,不由强压下怒意,暗叹一声,罢了罢了,纵然有千般手段,到得如今,再也舍不得对她用上分毫,左右不过两个宫女,随她安排吧。
至于他秦子月的颜面,呵,普天之下也唯有她一人敢驳、敢落,他就这么宠着她,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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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恭房就是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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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们想干嘛
夏侯永离乖乖的点头,略显空洞的眸子微弯,露出一抹惊艳绝纶的浅笑,他看着德阳,棠唇微咧,喃喃地道:“好,打扫恭房,让她们打扫得干干净净。”
众人顿时齐齐抽了口冷气,接着便在心中感慨,这人竟是个傻子,实在太可惜了!
而殿内一些内眷女子,也被这浅浅的一笑醉得神魂颠倒,连对皇帝秦子月的仰慕之情都淡了几分。
秦子月听着夏侯永离“天真烂熳”的话,直气得七窍升烟,他的青凰可以这么说,夏侯永离算哪根葱,也敢如此说!
可是偏偏拿这个傻子没辙,人家是个傻子,你堂堂一国之君也计较?
德阳含笑,温声道:“公子,咱们得谢恩了。”
接着扶他起来,就在长案边跪倒谢恩。
坐于右侧的右丞相谢文宗看了眼皇帝不悦的神色,垂眸想了想,又看了眼坐于自己上座的蒋勋,心中算计一番,便举着酒樽站起来,含笑看向刚刚回到座位的夏侯永离,朗声道:“夏侯公子如此得吾皇赏识,又赐美人,又赐黄金的,谢某特敬水酒一杯,以示恭贺!”
德阳微微蹙眉,刚才她先驳了皇帝的面子,又驳了薛白风的面子,这右丞相怎就如此没眼色?
谁知她刚刚微启嫣唇,就听得谢文宗笑眯眯的道:“夏侯夫人不必担忧,本相只不过敬杯水酒,若是夏侯公子不善饮,你代之便是。”
说完,他利落的一仰脖,将樽中酒水饮尽。
德阳盯着仅四十余岁的右相,心中微沉,蒋阁老身为左相多年,恐怕离告老还乡之期不远,难怪右相如此不遗余力的巴结秦子月。
“谢右丞相!”德阳也不多言,将酒樽拿到夏侯永离面前,让他微抿后,便就着那酒樽直接饮了下去。
其他官员见状,也纷纷上前敬酒,无非就是恭贺夏侯永离得了两名“打扫恭房”的美人。
德阳暗暗咬牙,一边替夏侯永离饮酒,一边暗道,如今势弱,果然无法与秦子月硬碰硬,此番先记下,改日定当一一奉还!
众官来敬,德阳来者不拒,因这敬酒也是按身份地位来的,如薛白风之流,她哪能一再的驳其颜面?就算她不在乎,也要替夏侯永离考虑。
秦子月坐于龙椅之上,盯着她与众人豪饮,精致小巧的下巴微仰,露出玉润香滑的颈子,那嫣红的唇畔,隐有酒丝滴落,在殿内的烛火映衬下,闪烁着惑人的光泽。除此之外,她那渐红的双颊和微醺浅醉的水眸……
只看了一小会,他心中怒火便渐渐升腾,堪堪抬手,想要阻止众臣。
正在此时,只见德阳冷笑一声,突然一掌拍在长案上。
啪!
诺大的殿宇内,喧哗声嘎然而止,只余那震耳的拍击声阵阵回荡。
德阳立于众臣面前,微弯的红唇上染着酒渍,濯濯的闪着光华,见众人都顿住,她酡红的脸庞悠然一笑,顿时魅惑丛生。
“你们这是想干嘛?”她流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掺着些冷意,在大殿内淡淡地响起,那冷厉的气势,与她此刻醉眼迷蒙、娇艳柔弱的模样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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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小洛的敬重
众人愣愣地看着德阳,刚才她居然在大殿内当着众人的面拍案而起,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再是大凰朝尊贵的德阳公主?
德阳眸光潋滟的看着呆怔的众人,冷笑道:“我夫君平日里在质子府待了这般久,也没见众人如此热情,今儿这是怎么了?”
众人脸上微露尴尬,他们也不想这么热情啊。
德阳冷笑一声,淡淡地道:“你们的心意,我夫妻二人心领了。只是本夫人不胜酒力,实在无以为继。但诸位胜情难却,本夫人亦却之不恭,不若诸位换个法子表达敬意,例如送些锦帛之物或粮食仆从,云潜质子府定会来者不拒!”
众人听得嘴角直抽,好嘛,敬个酒结果敬得出钱又出力。
秦子月的眸底忍不住滑过一抹宠溺,她还是与原来一样,看似端庄尊贵,骨子里却始终存着几分嚣张。
“罢了,你等自便即可,夏侯公子和德阳公主不过二人,你们这么多人,岂不是要灌醉他们?”秦子月挥袖,令众人回座。
众人连忙答应着散开来,各自寻了要好的人频频互敬。
德阳深吸一口气,略有些困难的坐下来。
如今她头重脚轻,实在是难过,然而雪菱不在身边,她也只能咬牙强撑。
昨晚买了仆妇回来,德阳就命雪菱在家好好管教,如今家里人手有限,若都跟着来,莫清风一人怕是管不来,毕竟那两个仆妇有些粗鄙,且是德阳买来的,做事只认德阳,若无雪菱在家镇着,怕是不妥。
她撑了一会儿,越发觉得头上出汗,无奈之下,只得转头看向一直侍立身后的小洛。
小洛知她有话说,连忙上前一步,躬着身子轻声道:“夫人。”
德阳凤眸微眯,看了眼殿内众人,便轻声道:“你伺侯好公子,本夫人出去一会儿。”
小洛见她双颊酡红,不由担忧的道:“夫人,您……”
德阳知他心意,见他竟有担忧自己之意,心中大慰,她浅笑摇头道:“这皇宫本夫人也住了二十几年,迷路是不可能的,你只需照顾好你家公子,别让人欺负他即可。我出去散散酒气,一会儿就回来。”
小洛见她如此说,连忙点头应下,临了,还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夫人,今昔不比往日,您就是对这皇宫再熟悉,在这宫里走动时,也要注意着些。”
德阳轻笑:“我知你意思,放心吧,不会有事。”
小洛再无嘱咐,只恭敬的退到席后。跟着主子进宫一趟,见识到德阳的气魄,他确实也不是很担心,不仅如此,见她应对百官的自如挥洒,以及不自觉逸出的尊贵气势,心中已是叹服,再无半分轻视之心。
更重要的是,她此时身份如此落魄尴尬,却始终护着他家主子,不愿让他家主子受到丝毫伤害。如此情深意重,他又岂能不敬她、重她?
德阳虽是微薰,却仍分辨得出小洛的态度,心中也不禁感叹,能令他身边人对自己敬重,也不枉这番狂饮了。
边想着,她边扶着桌案站起,从帘幕后悄悄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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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还不准出恭了
殿外的景色一如往昔,瑶草碧池,黛瓦朱廊,满目精匠玲珑之风。以前,她曾与父皇一道,在这里设过无数次的家宴,就是如今,那殿内也还坐着许多当年她与父皇一同面对过的臣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能留下来,被新皇器重,说明他们也是颇有手段的,只是以前为何没有细想过这些呢?
沿着湖边铺满名贵鹅卵石的细碎小径,德阳缓缓的走着,边走边拂开细长的丝绦般的翠色柳条,入神的想着往日里那些繁华锦秀的往事。
秦子月立于垂拱殿的高台上,看着那蜿蜒小径上分花拂柳、浅慢而行的窈窕身影,漆黑的眸光不由黯淡几分。
“陛下……”杨平向来知他心意,见他神色怔忪,不由上前施礼,口中轻唤。
秦子月痴痴的看着那道高贵的好似月华般的身影,沉声道:“看好那个傻子!”
“是!”杨平连忙躬身施礼。
秦子月双眸微眯,迈步下了高台。
谁知刚刚下了高台,转过朱廊,便在檐下碰到了一身白衣的薛白风。
秦子月微微蹙眉,这个薛白风生性高洁,素喜白衫,上朝时连朝服都不愿穿,这也是前朝皇帝不悦不用的原因,也唯有德阳非常敬佩此人的才情,才令其在朝中有立锥之地。
而秦子月亦是不怎么喜欢这个薛白风的傲气,但此人的确有才,且是德阳敬佩之人,因此才费了些尽力令他臣服。
如今他出现在这里,说是随意站着散酒气,恐怕没人相信。
“爱卿何以在此?”秦子月淡淡的开口。
薛白风恭敬的深施一礼:“臣参见陛下!回禀陛下,臣因不胜酒力,故出来散散酒气,见此处风光正好,便看住了。”
秦子月暗中冷笑,真是巧啊,德阳不出来,你也不出来,朕不到这里来,你也不在这里站着!表面上你与她为难,暗地里,你还想护着她!
“嗯,既然如此,便让宫人为你熬些醒酒汤便是,毕竟是文人,这里风光虽好,仔细吹着风受了寒气,到时,朕还得准你在家休养,岂不是耽误了国事?”秦子月面含浅笑,恩威并施的道。
“多谢陛下体恤,臣万分感激!”薛白凤恭敬的道,“臣立刻去讨些醒酒汤来,不过臣观陛下气色,似有微熏,不若您也饮些吧?”
“不必。”秦子月摆摆手,淡淡地道,“朕还有事,耽误不得,你去吧。”
说完,他便抬脚欲走。
“陛下,今日宴请云潜太子和群臣,您这样走了,谁来主持大局啊?”薛白风再次一揖到底,诚挚的挡住了秦子月的去路。
秦子月不怒反笑,盯着的薛白风缓缓的道:“爱卿不提醒,朕差点忘了,这样吧,朕离开的这段时间,就交由爱卿主持了。”
“这……”薛白风颇有些无奈的道,“陛下,这样不妥吧,毕竟……”
“哼!”秦子月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有什么不妥?朕宴请他们又如何?还不准出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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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不信你就试试
薛白风嘴角一抽,没想到堂堂皇帝为了见一女子,竟以入厕为由。
“不敢、不敢,臣只是想说……”薛白风连忙作揖道。
话未说完,就被秦子月的冷哼打断:“不敢就对了,你也不必说什么,乖乖进去给朕主持,朕回来有赏。”
“是……”薛白风恭敬施礼。
秦子月满意的点点头,刚刚迈开脚走了两步,就见薛白风转了转眼珠,突然定睛看着秦子月的背影,含笑问道,“陛下,恕臣不敬,请问您是出大恭还是出小恭?”
一句话问得秦子月差点背过去,这小子分明是故意的!
“呵呵……”秦子月磨磨牙,似笑非笑的盯着薛白风,悠然的道,“怎么,爱卿打算给朕拭秽吗?”
薛白风笑眯眯的一揖到底,口中连道:“陛下说笑了,臣会尽心竭力为陛下安排宴席。”
秦子月哼了声,转身离去。
薛白风一直站在那里,直到秦子月身影隐入花间,他才慢吞吞的低声道:“陛下,您去惹的人性子那般悍,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到时,说不准真得有人为您‘擦屁股’呢……”
德阳缓缓走到一棵柳树下,玉白的手轻扶着斑驳的树干,怔怔地看着波光潾潾的河水。
她当初只是想为母亲报仇,依她的安排,就算云舞背叛,也不至于令整个大凰朝都陪葬进去,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
“你前天才淋了雨,身子还弱着,不应在河畔站得过久。”耳边突然响起温柔清润的声音,一如往昔,他情深意切时的模样。
德阳迅速转身后退,想要远离悄无声息靠近之人。
然而她毕竟在河堤处,所立又是下坡,转身后退哪里能站稳,不由晃了下身子,眼看着便要摔倒。
秦子月轻叹一声,长臂一伸,便将她轻松的搂入怀中。
德阳顿时柳眉倒竖,企图挣脱,然而她不过一介女流,又是娇贵的公主,哪敌得过曾为将军的他?
“陛下,臣妾如今乃是夏侯公子的正妻,还望陛下自重!”德阳不由怒火中烧,这里离垂拱殿并不远,他如此做,分明是有恃无恐,摆明了不会放过她。
“青凰,朕容许你的倔强,但不能一直容忍你胡闹!”秦子月盯着她流光璀璨的眸子和彤艳似火的双颊,说话强硬了几分,手臂也跟着收紧些许。
德阳顿时挣扎起来:“现在是谁在胡闹?陛下不要清誉,臣妾还得要呢!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行事,是要辱没我的夫君、辱没我夏侯夫人吗?”
秦子月的额头顿时青筋直曝,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夏侯夫人这四字,而她竟一遍遍的在他面前提及!
“哼!”他冷哼一声,手臂微一用力,蓦地将她扯得撞在树干上,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压过来,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中,动弹不得。
“东方青凰,你再提一句夏侯夫人,朕马上就下旨,废了夏侯永离,直接封你为妃!”秦子月冷冷的开口,阴沉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往外蹦,“不信你就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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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无耻
德阳淡淡地看着秦子月,他那对狭长的眸子中闪烁着幽幽光泽,染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狠戾,却是他最为危险的时候。
“呵,信,怎么不信呢?陛下金口玉言,说的出做的到,臣妾自然是信的。”德阳展颜一笑,明艳端庄,绝代风华,这满园的牡丹顿时失了颜色。
然而看在秦子月的眼中,却令他的心狠狠的揪疼。
以前的她,会在他面前露出温婉、柔顺、乖巧、羞怯或者灿烂的笑颜,唯独不会如现在这般,冰冷无畏、逢场作戏却又嘲弄讽刺的笑。
他突然感到深深的无力,纵然他拥有百步穿扬的臂力,也无法抹去她脸上那刺痛他内心的笑容,纵然他拥有了至高无上的皇权,也无法得到她曾经的温暖与爱恋。
他曾经渴望的权力与地位都已被他紧握手中,可是,唯独眼前这个女人,却令他无可奈何,掌控不住!
“青凰,别再与朕置气了,好不好?”秦子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俯首,薄唇凑到她小巧珠润的耳畔,温柔的轻喃着,如同情人间的窃窃私语般。
德阳水亮的凤眸中倏地溢出冷冽如冰的灿芒,她目光寒凉的瞪着秦子月,沉沉地道:“置气?呵呵,陛下何出此言?”
秦子月狭眸微眯,定定的望着她隐忍的愤怒,一言不发。
德阳冷笑一声,声如晨钟罄鼓般沉重的响起:“呵,陛下以为,您折了我在京都的三大根基,又把我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神智有恙的质子,我便应清楚认识到您的重要性吗?你以为我这番所为,只是与您置气?”
秦子月的狭眸中缓缓升腾出深若翰海的怒意,之前的温柔小意也渐渐消弥无踪。
德阳嫣红的唇瓣依然染着一抹笑意,她面含讥诮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试问这天下,有人会对一个杀她父母、夺她家国、折她羽翼、毁她终身的人,感恩戴德、义无返顾吗?”
秦子月的双眸溢着滔天的怒意,俊脸却刷得惨白。
蕴着濯濯冷辉的凤眸第一次溢出毫不掩饰的恨意,德阳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秦子月,你、无、耻!”
砰!
随着她话音同落的,是她脸侧的拳头击在树干上的声音。
她垂在脸侧的发丝随着凌厉的拳风,飘飘荡荡的飞起,又悠悠哉哉的落下,还有一丝轻轻滑过那铁般的拳头。
秦子月怒不可遏,偏偏对她无可奈何。
她字字诛心,他却无法反驳半个字!
除了将她靠着的这棵柳树击得直颤外,他竟没有丝毫的办法!
德阳侧首,斜睨着抵在树干上的怒拳,悠然浅笑:“陛下何必自找晦气?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苑?那么多女人都盼着您呢,有这个闲心找气受,您还不如多想想龙脉之事。”
听着她的冷嘲热讽,秦子月的怒意缓缓收敛,他深深的看着德阳,沉声开口:“青凰,你也知道你已失了根基,在这京都之中孤立无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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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家娘子呢
德阳浅淡一笑,平静的看着秦子月,似乎有些无所谓的开口:“陛下这么做,无非是逼臣妾就范,是吗?”
秦子月薄唇紧抿,没有回答,但那对灼灼的狭眸却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
德阳轻叹一声,嫣唇微启,淡然的说道:“陛下没想到,臣妾会选择这样一条路。宁愿嫁给一个痴傻的质子,也不愿选择身为九五之尊的您。”
耳畔,那拳头已握得咯咯作响,德阳却恍若未觉,继续说道:“陛下,其实您不必再三提醒,也无需再防着什么。臣妾已知,在京都之中再无根基可用。不过臣妾无所谓了,这一生,便嫁与夏侯公子,安身立命、做一寻常妇人,也未尝不可。至于陛下的那些心思,恕臣妾难以从命!”
秦子月倏地眯起双眸,眸中碎银寒芒,慑人心魄,他伸手扬起德阳小巧的下巴,带着几分压迫又抑着几分愤怒的沉声低喝:“青凰,你误会了。那些江山社稷之事,对你,朕从来不曾设防过!朕只是想让你知道,朕折了你的羽翼,只为能得到你!”
说完,他蓦地俯首,向那蕴着水泽的嫣唇吻下。
德阳没想到他如今行事这般嚣张,也不顾下颌被禁锢的疼痛,强行别开脸躲闪。
只是她的力量岂能与他相抗衡,她的小脸儿还未偏上半寸,又被他固定住。德阳惊怒交加,伸手捂住他的嘴,怒道:“陛下请自重!”
秦子月伸手抓住她纤细柔滑的玉腕,再次俯身吻去。
德阳顿时慌了,她千算万算,不曾想秦子月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事来。
“秦子月,你想逼死我吗?”德阳濯濯的凤眸顿时积霜淬雪,仿佛蕴了千年冷煞,死死瞪着秦子月。
秦子月僵住,眼前差一分便吻上的嫣唇如此诱人,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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