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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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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若是去晚些,想必皇上绝不会再交出德阳公主,就算交出来,夏侯永离也不会善罢干休。

    可是现在也够呛,这脸面上实在太难看。

    就算历代皇帝霸占臣妻,那都是暗地里来的,那些臣子有苦难言,更不敢站出来指责维护。

    如此当面质问,实在难以回答!

    杨平索性不吭声了。

    他这保持沉默的态度,令夏侯永离更加愤怒,身为大内总管,他不说话就说明理亏,理亏的原因不点自明。

    他又不傻,岂会猜不透!

    如今就算有再大的愤怒,夏侯永离也只能暂时忍下,他阖了眼眸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时,眼底已无杨平等人,只有无边的温柔和他怀里的女人。

    “茵茵乖,莫哭,为夫在呢。”夏侯永离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她的发丝乌黑顺滑,柔柔软软的缠绕在指尖,就仿佛缠在他的心上,“好了,不怕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茵茵别怕!”

    杨平在旁边看着夏侯永离温柔小心的哄着德阳,有些难以置信。身为一个男子,难道看不到自己妻子穿着一身白色里衫就出来了么?

    7

 第643章 十年不晚

    殿内的沙漏还在不停的漏着细沙,秦子月坐于高台上的一处殿阁内,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纤弱的女子躲在男人怀中哭泣,周围的夜色越发的浓重,他手中端着的温酒已经凉得彻骨,但那颗心的疼痛始终没有缓解分毫,仿佛要将他撕裂般!

    宁静的夜空下,万籁俱寂,唯有夏侯永离温言软语的宽慰和德阳渐渐变小的啜泣声,再小到只闻轻微的哽咽。

    “茵茵,好些了么?”夏侯永离叹了口气,也不管杨平和那些暗卫,浅笑盈盈的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儿,柔声哄道,“你身子才刚好,不能哭太久,小心伤了元气。”

    德阳冷静下来后,反而对刚才的冲动羞赧难当,听他如此说,不由轻轻扬起玉白的拳头打了下他的胸膛,娇嗔的道:“流些眼泪罢了,怎地就伤了元气?”

    见她肯说话了,夏侯永离才长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的道:“好,夫人没伤元气,可为夫伤元气啊!”

    德阳信以为真,泪眼迷蒙的抬眸看他,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么?”

    夏侯永离轻轻握住她捶在自己胸膛的玉手,指指自己的心口,含笑道:“是啊,这里伤了、碎了,是被你的眼泪一颗颗击穿的。”

    德阳的脸蛋儿瞬间布满红霞,羞怯娇柔,那对水亮的凤眸溢着璀璨的光华,仿佛耀着千万颗星辰般,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琼鼻下的嫣唇微启着,似乎很惊讶,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些油嘴滑舌,却从来不知他也会说这么甜腻的情话,令她情不自禁的深陷。

    盯着她灿亮的双眸,和眼底挂着未尽的两颗晶莹泪花,夏侯永离叹了口气,宠溺的为她轻轻拭去,柔声责备:“哭得像只小花猫似的,好丑!”

    德阳羞红了脸,缓缓垂下眼帘,喃喃的轻声开口:“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小傻瓜!”夏侯永离捏捏她漂亮的鼻尖,又气又怜的开口,随即解开自己的披风,为她罩在身上。

    他不是没看到她的穿戴,只是刚一见面她就扑到自己怀里痛哭,一来不方便为她披戴,二来,怕她误以为他介意她的穿戴,更伤了她的心。直到此时把她哄好了,二人稍稍分开,他才连忙为她披上,边将她裹严实边细心的道:“如今已入冬季,小心着凉,唉,还像个孩子似的,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怎地穿得如此单薄……”

    德阳垂着脑袋,乖乖的听他数落,还不忘双手拽紧披风,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些,只是那如玉般小巧纤细的指尖露出来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何况她还如只小兔般乖巧听话,看得夏侯永离接下来的责备都吞进了腹中。

    最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她今日受到的惊吓也够多了,哪里忍心再训?

    想到这里,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俯首在她耳畔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茵茵今日受的委屈,为夫定为你百倍、千倍的讨回!”

    7

 第644章 怎么可能

    本来已被他哄好的德阳,听到他在她耳畔的轻语,泪水不自禁的再次涌出,悄悄的渗进他的衣衫。她原本因绝望而冰寒的心,瞬间变得柔软又滚烫!

    “嗯。”她轻轻的嗯了声,在他怀中点点头,直到此时,她才确信,他真的不介意,真的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信任她!

    夏侯永离强压下心底的暴怒,微笑着看向一直等待在旁边的杨平,温润有礼的道:“既然本官已接回夫人,这便告辞,打扰之处,还望公公见谅!”

    杨平目光复杂的看着夏侯永离,纵然老谋深算,可他在夏侯永离的眼中依然连一丝火气都找不到!夏侯永离的目光那样的清澈平和,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接妻子回家的丈夫,温润如玉,清雅如竹。

    “杂家已完璧归赵,夏侯公子好走!”杨平意有所指的开口,目光沉沉地看着夏侯永离,一字一句的道,“不过到了城门外五里处的风间亭,公子记得应下的事就好。”

    夏侯永离微微一笑,亦意有所指的道:“公公放心,本公子承诺的事,从不食言!”

    杨平的嘴角微微扯了扯,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声:“但愿如此,否则……”

    话未说完,但那威胁的语气却令人心中沉凝。

    德阳偎在夏侯永离怀中,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和胸膛处传来的说话声,缓缓的闭了双眸,心底是从不曾有过的安稳。

    他一定是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与秦子月做了交易,否则也不可能将她救出来。至于那个东西……

    德阳心中隐隐有丝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如何重要,居然让秦子月在那种时候……

    想到这里,她再次羞红了脸,之前虽是服了九阳香才与夏侯永离成就夫妻,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她已然开窍,那种时候,男人会有什么反应,她朦胧明了,而且也明白一旦到了那种时候,男人轻易都不会放手。

    何况秦子月今非昔比,就像他自己说的,许多他决定的事,就由不得别人。能有效的威胁一国之君,与之交易的东西曲指可数。难道,是她之前隐约猜到的——玉玺?

    秦子月真的丢了玉玺?

    而那玉玺的下落……在她夫君夏侯永离手中?

    不可能!

    德阳断然否定。

    怎么可能是玉玺?任何男人得到都不可能放手,夏侯永离的野心不比任何一个想成大事的男人少,何况他的确有那样的实力,只要得了玉玺,别说云潜太子,就是国君也非他莫属。

    他怎么可能为了她,放弃玉玺!

    心安定下来,思维瞬间变得活跃,德阳一瞬间想到了许多事,又否定了许多事,想到最后也没想到,夏侯永离与秦子月之间的交易之物究竟是什么!

    之后也容不得她多想,夏侯永离带着她,从暗卫密集的皇宫中一步步的走出来,向宫外等着的马车行去。

    路上,夏侯永离拥着她,低声说道:“茵茵,此行凶险,你可愿与我一起?”

    7

 第645章 杀无赦

    德阳咬咬牙,怒声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自是要与你一起的!”

    夏侯永离轻笑一声,不满中带着些许戏谑的道:“哦?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是不是就要把我扔到一边儿啊?”

    德阳眼眶微红,想着他为了自己,甘愿冒险,不由轻声道:“你其实也可以选择不回来。”

    “那怎么成?”夏侯永离立刻说道,“我的心、我的命都留在这儿了,若不带走,我一个躯壳又能走到哪里去?”

    德阳抿着唇,沉默不语,但眼睛却始终微红着、水亮着。

    夏侯永离看似轻松的与她说笑,实际上神经一直紧绷着,这里宫头毕竟埋伏了数不清的暗卫,数以千计的弓箭手一直对着他,只要秦子月一声令下,他和德阳就有可能被瞬间打成筛子。

    他的确是拿命在赌。

    秦子月不敢轻易出手,因为玉玺比什么都重要,万一他死在宫里,那么玉玺可能下一刻就真的化成碎末,而秦子月手中那枚玉玺是假的传言也会瞬间传开。

    可也难保秦子月不会改变主意,毕竟德阳刚才如小女孩儿般扑到他怀中哭泣的样子被秦子月从头看到尾,谁知会不会因受刺激而改了主意?

    总之夏侯永离向来是个行事稳妥的人,很少会做这样冒险的事。只是形势所迫,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以玉玺牵制秦子月,却也担心秦子月破斧沉舟。

    当他们来到宫外的马车前时,夏侯永离才暗暗的长舒口气,看来,他还是高估了秦子月的气魄。

    上车前,夏侯永离回眸看了眼深夜中的高台,唇畔逸出一抹讥讽笑意。

    月黑风高,那里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却知道,秦子月一直在那里看着他们!

    只是,秦子月看不到他脸上的嘲弄罢了。

    刚刚坐进马车,莫归立刻策马疾行,向东南方向的城门驶去。

    就在这一刻,秦子月将手中酒樽重重的顿在桌上,酒水顿时溅出,洒得到处都是。微弱的烛火旁,桌上流淌的水泽里映出了他出离愤怒的扭曲脸庞。

    “给朕追!拿到东西,杀无赦!”秦子月咬着牙,声音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字字透着凛冽的杀机与刻骨的恨意。

    暗夜之中,什么都看不到,夜空中却弥漫着强烈的杀气,笼罩在整个皇城之内。

    马车在寂静的夜间疾行,青石街道上发出嘚嘚的响声,由远而近,再倏忽间由近而远,白驹过隙,只留余声。

    马车内,夏侯永离紧紧抱着德阳,面色凝重,显然也知此时是最艰难也最危险的时刻,一旦秦子月改了主意,他将毫无胜算。毕竟人手有限,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在风间亭!

    好在秦子月终是以玉玺为重,始终未轻举妄动,就连出城都异常的顺利!

    德阳乖乖窝在他怀中,闻着他怀中的清幽香味和男子特有的气息,只觉得无比安心,哪怕是在这逃亡途中,她依然无所畏惧,不似之前在宫中时步步维艰、疲惫不堪的心情。

    7

 第646章 到底是什么物什

    “咱们就此出城了?”待城门大开,德阳想了想,开口问道。

    她与聚贤庄还有很多事没有交待清楚,与南宫陌的交易还没完成,这样匆忙离开,终有些不妥,所以才开口发问。

    “嗯。”夏侯永离沉声回答,温和中带着一丝凝重,却又不乏温柔,“回不去了,咱们就此去云潜。你若舍不得,过段时日再回来便是。”

    德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过段时日?说得容易,此次山高路远,再回来已是经年,之前苦心经营的,又都废了。

    夏侯永离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在停顿片刻后又轻声安慰道:“你莫担心,庐陵王那边儿我已经派人传信,依着他的为人,你的那些经营断不会就此停滞。待回到云潜,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朝廷自会有份例,我也会命人将所有帐簿中馈交由你打理,不会再如质子府里这般,每日算计着钱粮过日子。你若着实喜欢经营,我留在云潜的那些铺面应该也能满足你的兴致了。”

    德阳听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他是个不受待见的太子,所以才会被送到大凰朝当质子,连名字都成了“永离”。所以就算明知回云潜,她也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他在云潜居然有多间铺面,还会有朝廷给的份例。这不是比当初她设想好的境地好了许多?

    夏侯永离见她意外,不由笑道:“这钱粮上的事自不必费心的,以往用着你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雪浪纸,我坐卧不安久矣。这次回了云潜,就当做惩罚,罚我每用一两银子都要经过夫人同意,可好?”

    德阳没好气的道:“若真是如此,岂不让人笑了去?你明知我不是这样的人,还故意说这法子沤我!”

    夏侯永离轻笑,随即搂紧她,笑着道:“好,那到时任打任罚悉听尊便。”

    德阳冷哼一声,将小脑袋埋在他怀中,却不肯理他。

    夏侯永离静心的听了听外边儿,这才舒了口气:“快到了。”

    见他微有些放松之意,她犹豫了下,才疑惑的问道:“你……到底与那人做了什么交易,为何始终紧追不放?”

    夏侯永离苦笑一声,状似无意的道:“一件物什罢了。”

    “什么物什?”德阳立刻追问。

    夏侯永离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却抿唇不答。什么物什?以她的聪敏,难道想不出是什么物什能令秦子月如此热衷么?

    他却不知,德阳猜是猜到了,却没相信。

    她低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也不敢想他会为了她交出费尽心力得到的玉玺。

    见他不答,德阳便也不再问,看来是不愿让她知道。

    其实夏侯永离也的确没打算告诉她,有些事,他做到就好。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风间亭处。

    莫归跳下马车,迅速走到车后撩起帷裳,小洛则从暗处走出,搬出踏马石。

    夏侯永离搂着德阳,带着她走下马车,这辆马车经过方才那样的疾驰,已经废了,他们必须换一辆才行。

    7

 第647章 一个妇人罢了

    这边刚刚下了马车,就听得黑暗之中传来一道阴凉的声音:“夏侯公子,已到约定地点,汝等莫要食言。”

    那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令人辩不清方向,德阳微微有些紧张,一般能做到这种地步的都是高手,说明秦子月发了狠,派了不少高手过来。

    夏侯永离搂着德阳,站在风间亭中,冲着风间亭左边儿那簌簌微响的竹林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既然应下之事,本公子断不食言。与本公子做交易的人,皇帝陛下还是第一个如此紧张的。”

    他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似乎也没有多响,但德阳却发现,他的声音始终不高不低的仿佛穿透了整个林子,似乎每个叶片上、露珠上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她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夏侯永离的武功已臻出神入化之境,至少绝不会弱于隐于黑暗处的那人。

    “哼!”林子里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声冷哼,令人有些难以承受的沉重,“无聊的话不必多说,你我也是敌非友,凭什么信任你?把东西交出来,你们自行离去!”

    夏侯永离轻笑一声,慢悠悠地道:“阁下说得有理,你我是敌非友,我等又凭什么信你呢?”

    话音未落,一股寒凉阴森的杀机缓缓从林间渗出,不多时便笼罩住他们,同时,那道虚无缥缈的声音亦变得凝实了几分:“阁下这是想反悔?”

    夏侯永离轻叹,慢悠悠的道:“我等不过几人,若反悔岂不是更加死路一条?”

    那声音冷哼:“算你识相!”

    夏侯永离浅笑点头:“是啊,本公子既然接来夫人,自然要保住性命离开才是。可本公子又无法信任你们,这身上唯一有用的物什一旦离身,岂不是瞬间就没了性命?”

    竹林中静了许久,才沉声道:“命由天定,阁下无需过分担忧。吾皇也非言而无信之人。”

    这一回,不等夏侯永离回话,德阳就冷哼一声,语含讥讽的道:“他本就是个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小人,谁敢轻信!”

    那道声音突然利锐起来:“一个妇人罢了,也敢妄言信义!”

    德阳凤眸一睁,冷冽喝道:“一个连妇人都无法取信的男人,何以治天下!我等如何信之!”

    嗖!

    突然间,一支短刃透林而出,只见寒光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德阳面前。

    德阳咬紧牙关,直直盯着那支夺命利刃,不动不退,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铛!

    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清脆响声。

    下一刻,暗器落地,就掉在德阳眼前,小洛寒着脸,收了手中长剑。

    “哼,好身手,夏侯公子身边的人,果然个个深藏不露。”那道声音寒凉如水,渗着难掩的杀机。

    夏侯永离呵呵一笑,淡淡地道:“阁下若是想与我们正经做生意,还是把前往的路让开吧。只要让开路,您要的东西定会原封不动的送还。”

    对方不曾回答。

    等了片刻,夏侯永离又继续道:“其实我等就这些人,若阁下执意不放行,也只能如此僵持了。”

    7

 第648章 一路输下去

    夏侯永离这才叹了口气,揉揉德阳不曾束起的长发,宠溺的道:“吓到没?”

    “也不是没见过刀光剑影,无妨的。”德阳浅浅一笑,不以为意的道,何况她知道他能护住她,何需害怕?只是这句话装在心里,当着众人的面,终是没好意思说。

    夏侯永离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边捋着德阳柔软乌黑的长发,边回头冲莫归低声吩咐:“那人的功力不如你,但暗袭经验丰富,你可有把握?”

    莫归会意,低声回答:“他敢对夫人不敬,属下定拿下他狗头!”

    夏侯永离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看了眼小洛,意有所指的道:“若说伶俐,有时小洛都比不得莫归,只不过这小子看上去太过木讷。”

    小洛在旁边站着,听了这话,不服气的冷哼道:“扮猪吃虎!有什么好得意的!”

    德阳见几人还算轻松,不由噗嗤一笑,顿时春花初绽,晓月破云,美得醉人。

    小洛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夫人如此天香国色,难怪把我家主上迷得神魂颠倒,连传国……”

    “咳!”夏侯永离清咳一声,打断了小洛的话。

    小洛连忙识相的闭了嘴。

    德阳微怔,传国什么?

    为何她觉得连起来读成传国玉玺比较顺口?

    “你……”德阳虽然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和大商皇帝交易之物,到底是什么?”

    “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你猜。”本来告诉她也无妨,只是不知为何,对于她猜不出来,夏侯永离心里有些发堵,故意不告诉她。

    德阳目瞪口呆,她转眸看了看木然的莫归和目不敢斜视的小洛,便也不吭声了。

    夏侯永离本以为她会动怒,却没想这会儿如此乖巧,倒有些意外。

    他哪里知道,德阳想着他不顾生死跑来救她,心中感动,对他已默许终身,自然变得温顺许多。

    就在此时,只听竹林那边儿西索声响,想来他们正在变幻方位,打算为他们打开一条通行的道路。

    夏侯永离见状,不由冷笑一声,低声道:“看来大商皇帝真是黔驴技穷了。”

    莫归看了眼暗处,冷声道:“他不仅卑鄙,还贪婪。分明是打算把我们全部留下。”

    夏侯永离看了眼怀中的女子,慢吞吞的说道:“之前被他饶幸赢了一局,但从此刻起,他只能一路输下去!”

    小洛和莫归不以为意,皆沉默不语。唯有德阳听得云里雾里,这都说的什么啊?

    “路已让出,夏侯公子,请吧。”竹林中,那道声音凝实了许多,声音中却透着阴沉与丝丝杀意。

    “莫归!”夏侯永离的嗓音突然沉凝。

    “是,主上放心,已安排妥当!”莫归上前半步,沉声说道。

    夏侯永离不再说话,只伸手为德阳拽紧披风,便搂着她向亭外走去,边走边道:“多谢阁下,待本公子上了路外的马车,立刻将东西物归原主。”

    “哼!”林中没有回话,只有一声冷哼,似乎极为不屑。

    7

 第649章 可怕的人

    风间亭的一边全是竹林,另一边则是一片湖泊,他们所行经的小路就在竹林与湖的侧边上。只要经过这条小路,上了马车,就能直接在官道上疾驰而去。

    本来那林中之人不想如此轻易放过,但见夏侯永离警惕性极高,也只得咬咬牙,让他们离开小路。在他们看来,就算上了官道,也不过麻烦些罢了,他们终究是逃不掉的!

    竹林深处,一黑衣人站在竹子尖端上,稍远看去,仿佛凌空而立,颇为神奇,在他身后,是一年轻小将,也是一身黑衣,身姿挺拔的立于另一只较矮的竹尖上,二人皆蒙面,只露出炯亮的眼睛,透过层层竹海,看向那条小径上缓慢而行的几人。

    “师父为何不直接出手?”那年轻人声音清朗,如流泉般,颇为好听。

    黑衣男人淡淡的道:“若皇上要的东西不在他们几个身上呢?”

    “那么重要的东西,除了在夏侯永离身上,还能谁拿着?”那小将暗中撇撇嘴,不屑的道。

    黑衣男人转眸斜睨他一眼,沉默片刻才道:“这个男人是个捉摸不透的,若是旁人得了那东西,怕是早跑得没影了,而他,竟用这绝世之宝换一个女人,甚至有可能因此丢掉性命。这样的人,不能以常理琢磨。万一真不在他身上,我们擅自出手就失败了。”

    那小将冷哼一声,更加不屑的道:“这人大概脑袋还没完全好,要么傻着,要么自大,要么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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