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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女皇:冷王宠上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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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被昨日那些事情已经弄得心烦气躁,如今看见这个女儿来了,便知又没什么好事发生。
他沉声,道:“你来做什么?不要烦朕。”
秦茹霖上前一步,“女儿若是不烦您,您这江山就没有了!”
皇上窒了窒,江山没有?这可是他最恐惧的事情。
他坐直身子,严肃道:“此话怎讲?”
“父皇,昨夜之事女儿已经尽数听说了,诚如王妃所说,她是不是真的玉兰公主,压根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游措的态度!”
皇上很不喜欢秦茹霖如此没大没小地称呼兄长,不过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上其他了。
“你为何觉得措儿的态度是关键?”
秦茹霖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那个人教给自己的话,便就脱口而出,“女儿知道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秦游措,但是父皇可想过,如今这秦游措已经被他那王妃迷昏了头,父皇还记得先皇与月妃吗?先皇宠爱月妃至极,月妃说什么,先皇听什么。父皇你也曾问过他,这江山究竟是我们秦家的,还是这月妃的。”
她顿了顿,道:“同样的道理,若父皇真传位于秦游措,到时候这江山是秦家的,还是那王妃一个人说的算的?”
皇上皱了皱眉头,目光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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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接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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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会意,道:“你的意思朕明白了,可是如今朕拿这王妃也没有办法,如果将这件事公之于众,西秦颜面尽失,势必要惩戒姜国才能挽回面子。可是惩戒姜国,又会给东齐出兵攻打西秦的借口,而如今朝局不稳,实在不适合对外战争。”
秦茹霖点了点头,虽然父皇的话她听不太懂,但仍是装出了一副了解了的样子。
毕竟有人早已指导过她怎么回答了,她顿了顿,便道:“父皇,如今您已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中了。”
皇上不明所以,皱了眉头。
“父皇,您想想看,为何我们要将这件事公之于众?为何一定要治王妃的罪?我们明明可以废除她的妃位!”
皇上恍然大悟,是了,他刚刚陷入了一个思维盲点中去了,要想惩治这个王妃,不一定要处死她,可以废除她的妃位!
秦茹霖见皇上表情有所松动,忙又接着道:“父皇,前阵子言官弹劾王妃,表示他们早就对她的行为不满了,可谁知道这王妃不知收敛,竟然跑到朝堂上去大吵大闹,依女儿看来,父皇只需要提醒言官们一番,他们自会重新上书,弹劾王妃,要求废除她的位分!”
皇上点了点头,那次的言官发难他仍记忆犹新,只不过当时他想借着那王妃去打击言官集团,而如今,他倒是能借言官集团去打击王妃。
这样措儿也不会怪他,毕竟不是他提议废除王妃的,而是那帮言官的建议,他只是不得不遵守罢了。
“茹霖,你最近倒是变了不少。”他淡淡地看着她,目光幽深而混浊。
秦茹霖不由笑了笑,那个人早就料到父皇会对她试探,所以教好了她一套说辞。
“父皇过奖了,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您那么聪明,女儿自然也不会笨了。关键是自上次后,父皇您让女儿在公主府里好好反省,女儿便知道从此以后不能再那么任性了,那段时间女儿苦读各类古籍,自然会变了一些。”
皇上对她的这番言辞还算满意,天下父母之心都是一样的,看着儿女有所成长与变化,自然是高兴了的。
“你先下去吧。”
秦游措动了动嘴唇,还想再多问两句,不过见父皇此刻面色不好,也就退下去了。
与此同时,赵亦钰与丽夫人、岚嬷嬷已经入了丽苑。
赵亦钰本以为丽夫人会触景生情,想起过往种种。可没想到丽夫人面色平静,倒是真的释然了。
闲来无事,赵亦钰提议与丽夫人下棋。
说实话她下棋的水平是中等偏上,所以心思也不在下棋之上,这丽夫人在宫中待了这么些年,对西秦的许多事情知道的应该比她详细,她要趁着这个时机问上一问。
她款款落子,随口道:“夫人已有多年没来过这里了吧?”
“自然是。”丽夫人淡淡道。
“其实我倒是羡慕夫人,整日吃斋念佛,没什么事情也能度过一日,若放在我身上,我可受不了。”
丽夫人抬眸看她,笑容淡泊,“王妃是个性格强烈的女子,自然过不得清心的生活,不过这段日子皇上禁足了你,你倒是能换个生活方式,一日也不需再操那么多的心了。”
赵亦钰点了点头,她现在被禁了足,又不知道躲在暗处放冷箭的人是谁,所以除了“休息”以外,她恐怕也没别的事干。
“夫人,您知道三王爷吗?”
丽夫人下棋的手指微微一顿,只一秒,便笑道:“其实三王爷这个孩子倒是不错的,萧贵妃虽然做了不少错事,可三王爷却是极好的。”
赵亦钰蹙了秀美的眉目,这丽夫人说三王爷是极好的?她怎么没看出来呢!
丽夫人见她不信,柔声道:“我们西秦与西漠已多年没爆发过战争,全部都是这位三王爷在维持着的,他的母亲萧贵妃是西漠人,他也借着半个西漠人血统的身份,与西漠一直在和谈,每年也会去那里不少日子。”
赵亦钰听得快要睡着了,她对三王爷这个可是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三王爷为人太过阴鸷,不易亲近。
只听丽夫人又道:“这战争最后苦的不是别人,而是百姓,只要能和平就是好事。”
赵亦钰没闲心听这些话,如今她唯一在意的,是秦茹霖背后的主谋者,她没那么乐观,那个躲在暗处的阴影,这几日肯定有第二波的行动,她要快些找出那个幕后主谋者来!
“夫人可否知道,秦茹霖平日与谁交好?”
丽夫人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只道:“似乎没有与她关系特别好的。”
赵亦钰心下一沉,她也觉得秦茹霖该不会有什么朋友,那么显然秦茹霖背后的那个人只是利用了秦茹霖,而那人利用秦茹霖的目的是什么?
是她?还是王爷?
事情似乎又回到原点。
她叹了一口气,“那秦茹霖已故的母亲呢,可有交好之人?”
丽夫人笑了笑,“她的母亲?和我是不错的。”
“您?”赵亦钰一怔。
“对,当时我与她的母亲是一起嫁给当今圣上的,不过她母亲生她的时候去世了。”
赵亦钰点了点头,看来这条线也断了,丽夫人不可能与秦茹霖有什么瓜葛,也不可能是秦茹霖背后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真想将那幕后黑手揪出来,暴揍一顿。
“不过也有传言说她母亲是自杀的。”
赵亦钰一惊,正要细问,只听见钱公公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忙迎了出去,见钱公公脸色不怎么好,冲她摇了摇头。她便知道,自己身上有坏事发生了。
“王妃姜氏接旨。”
赵亦钰忙欠了身子,只听钱公公道:“王妃姜氏,有违女子贤良淑德,温柔贤惠,特废去妃位,钦此。”
她蹙了秀眉,冷冷一笑。
废除妃位?皇上这招可是狠毒,眼看不能处死她,就换了个方法整她,要知道这废除妃位和休妻是差不多分量的!
“王妃,接旨吧。”钱公公的语气很是无奈,说实话他觉得这王妃不错,聪明漂亮,性格也强硬,今后必成大事,只不过……哎,可惜了……
赵亦钰扬着红唇,不慌不忙地从他手中接过了旨来,目光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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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废除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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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与筱雨在王府门口徘徊,一个比一个着急。
王妃已经在皇宫里两日了,她们只听说王妃被禁了足,其他发生的事情她们一概不知,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现在可怎么办?王妃这次不会出什么事吧?”筱雨张望着,道。
细柳虽然心里也急,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稳住,否则的话是没法在王妃不在时,帮忙主持大局的。
“我们王妃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自从王妃来了这西秦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如今不过出了这点儿小事,王妃怎么可能应付不过去?”
筱雨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个消息,府中的影卫们都忙这件事去了,她们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询问的人。
“细柳姐姐,我总是听说有些人被禁足,禁着禁着其他人就把这个人遗忘了,好像生命里没出现过这个人似的,姐姐你看那个丽夫人不就是个例子吗?你说王妃她会不会……”
“闭上你的乌鸦嘴。”细柳怒道,“临危不乱,方才能成事!你跟着王妃的时日还是太少了,多看看便知,王妃才不会被这些小风浪给击倒呢!”
其实细柳心里也明白今日之事不可能是小风浪,只不过现在她必须要稳住府中丫鬟们的心,王妃不在,王妃在府中的声名便要由她来守护!
“咦,姐姐你看那个是王爷的马车!王爷是不是回来了?”
细柳忙伸长脖子去看,果然见是王爷的马车,正朝王府驶来。
“过会儿问过王爷,一切就都清楚了。”细柳轻声道,筱雨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筱雨心里仍是有一个很大的疑问,正想了半天不知该不该问,但觉着如果现在不问,以后就没机会了。
她对细柳道:“姐姐,你说那个姜国人说的话是真的吗?王妃会不会不是公主?”
细柳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锋利,“你相信那个疯子的胡话?”
筱雨被那目光吓得颤了颤,忙道:“自然是不信的!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细柳定定地看着她,“我从姜国一直跟着王妃到了这里,你当我是瞎子吗?!你当我在姜国的时候没有伺候过她吗?!”
她这话一出,筱雨便噤了声,不敢再有什么怀疑。
细柳见筱雨完全相信了,不由敛了目光。
其实她自己也大概明白,王妃应该不是真的玉兰公主。
她在姜国皇宫里的时候只远远见过玉兰公主几面,自然不能从长相与性格判断这公主与王妃是否是同一人。但是,公主明明有贴身丫鬟,按理说应该由那个丫鬟陪嫁来西秦,怎么样也轮不着她这个与公主连正经照面都没打过的小丫头。
她之前还不明白为什么,可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她全懂了。
但即使王妃不是真正的玉兰公主又如何?她这辈子只认准王妃一人了!
正思索间,就见马车缓缓停了下来,秦游措一跃而下。
细柳与筱雨忙围了上去,询问王妃的情况。
秦游措刚从云阁回来,正准备进宫伺机去探望王妃,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两个丫鬟的问话,便见传旨公公来了。
现如今看见这传旨公公,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皇帝诏曰,王妃姜氏,有违女子贤良淑德,温柔贤惠,特废去妃位,钦此。”传旨公公声音尖细,面无表情,“王爷,皇上命奴才来通知您,请您接旨。”
秦游措紧了紧瞳孔,如夜似海般的眸子里透出锋利的寒芒,快要将人凌迟了。
那传旨公公哪经得起他这样的眼神,一边哆嗦一边低了头,双手奉上圣旨,只求秦游措赶紧接过去。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王妃怎么会被废除呢!”细柳此刻也无法镇定了,急得直跺脚。
秦游措冷哼了一声,伸手扯过那圣旨来,手心紧紧攥着,传旨公公见王爷接了旨,立马转身就跑,连行礼都给忘了。
“本王现在入宫,去找父皇讨个说法!”
秦游措刚刚步入皇上办公的南书房,只见母妃已经先到了,正与父皇说着什么,看母妃面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恳求父皇收回成命。
“皇上,您为什么要废除王妃?云阁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顾贵妃眉目若水,涟漪阵阵。
皇上不忍看她,只转了头去,“朕也不想,只是那帮言官又一次上书弹劾她,朕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好啊,原来连托词都想好了。
秦游措冷笑,目光中的寒芒呼之欲出,道:“父皇,言官弹劾的罪名都是不成立的,上次王妃已经澄清过了!”
“怎么不成立了?!”皇上怒目而视,“朕看她就是个祸水的,将你的心智都给弄乱了,你现在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他扬起下颌,道:“王妃是儿臣明媒正娶的,休妻讲究七出三不去,王妃一条也没有犯,怎能废除妃位?”
皇上摇了摇头,他是说不过他这个儿子,但是没有关系,他有挡箭牌。
“措儿你若是不满意,大可以与百官去说此事。”
推得真是干干净净!秦游措敛了目光,倒也不再与皇上废话,转身就走。
皇上心口一急,忙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去!”
秦游措微微顿了脚步,头也不回,只是那冷冽的声音顺着空气幽幽传了过来。
“父皇既然让儿臣找百官评理,儿臣现在就去!”
皇上差点被他气得晕过去,想也不想,直接拿起书桌上的一本厚奏章,朝他扔了过去。
秦游措微微偏头,那奏折滑过他的耳畔,只听“噗通”一声,落到了地上去。
“你个逆子!”
顾贵妃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是从没见过皇上竟然会发如此大的脾气。皇上自己也没料到,现在缓和了情绪,整个人竟因为刚才的激动而哆嗦了起来。
“父皇,刚才是您说的让儿臣找百官评评此事,儿臣是顺着父皇的话去做的,如何成了逆子?”
顾贵妃忙对他道:“措儿,你少说两句!”
皇上倒吸了一口气,发狠地看着他。秦游措则挑了眉目,也不畏惧皇上的眼光,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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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想娶谁就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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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气得拍了桌子,但也拿秦游措没什么办法,眼睁睁地看着秦游措头也不回地出了南书房的门。
秦游措听见父皇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反了!真是反了!”
他冷冷挑了眉目,什么反不反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秦游措边想,边朝着王妃如今居住的丽苑去了。
丽苑门口的守卫见小王爷来了,每个人都提心吊胆,他们可知道这是个不好得罪的主儿,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推举一个人上前将秦游措给拦住。
他们互相瞅了半天,终于拱出了一个代表来。
“王……爷。”那代表战战兢兢,“您不能进去!”
秦游措眯了眯那双深邃的眸子,“你想拦着本王?”
守卫吓得颤了颤,他一直都听别人说这王爷惹不得,如今他与王爷交锋,这才知道王爷的气场太过强大,实在不是像他这种水平之人能招惹得起的。
他硬着头皮,道:“这……这是皇上的命令!”
“本王说要进去就要进去,谁都拦不住!”
他话音刚落,赵亦钰便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忙就走出来观望,只见是秦游措正与守卫们起了冲突。
她知道秦游措是来看她的,心中微暖。
守卫咽了口吐沫,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王爷你这是抗旨不遵,大逆不道!”
秦游措挑了挑眉目,不认同的旨意他也要遵守吗?难道不逆流而行,就是正确的吗?
他才不信那一套!
“你大可去打听打听,有何人能阻止本王做想做的事情?!”
守卫们见抬出了皇上都没有用,如今吓得腿已经软了,哆哆嗦嗦地站着,也不知该怎么反击秦游措。
赵亦钰虽然感动于秦游措为了见她而什么也不顾,但她也实在不想让秦游措和那帮守卫起什么争执。
她正想着该如何是好,只见与她曾有一面之缘,名叫白秀的将军走了过来。
只听那白秀道:“这里我来处理,你们去后门守着。”
守卫们见老大来了,不由都松了一口气,忙溜到丽苑的后门站岗去了。
“王爷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皇上的命令都敢违抗。”白秀似笑非笑。
秦游措勾了嘴角,“白将军不会也是来阻拦本王的吧?”
白秀摇了摇头,“非也,谁会阻拦丈夫与妻子相见?王爷快些去吧,末将在这里先顶着,那帮小崽子还是听末将的话的。”
秦游措点了点头,目光掠向了赵亦钰来。
赵亦钰盈盈一笑,杏眸若剪水,娇媚中透着灵动。
他踏入丽苑之中,一把拥住了赵亦钰。
“王爷来了?”赵亦钰抬眸看他,红唇轻扬。
秦游措重重地点了点头,是,他来了,只不过似乎晚了些。
赵亦钰浅浅一笑,“王爷大可放心,我没有什么事情,皇上觉得被骗了,自然是不甘心的,但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废除了我的妃位而已。”
她说这话是发自真心的,她并不在乎什么妃位,那些头衔只是增加了她的负担罢了,既然决定要好好过生活,是不是王妃也没那么重要。
“王妃当真不在乎?”秦游措微微蹙了眉头。
赵亦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秦游措不禁勾了嘴角,“王妃这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若说一点儿都不在乎,那是假的,毕竟王妃领的月钱比一般的姬妾要多。”
原来她在乎的是月钱变少了。秦游措宠溺地看着她,笑了笑。
“若说非常在乎嘛,那倒也没有。”她沉吟,道,“当王妃虽然钱多,但事情也多,整天有人盯着我,要看我是否贤德,我才不想当什么贤德之人。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皇上废他的,我们过我们的,没什么大影响。”
他挑了挑嘴角,他这王妃倒真和其他闺阁女子不同,豁达又洒脱,对这些事情也是看得开,不过……
他冷了面色,“本王懂王妃的意思,王妃认为封号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本王却定是要为王妃争取的。”
“这是为什么?”赵亦钰奇怪,道。
“因为能堂堂正正站在本王身边的,只能有王妃你一人!”
赵亦钰怔了怔,心中融暖,若是被废除了妃位,以后便只是一名姬妾,不可能与王爷比肩,不能陪王爷出席任何场合。
而王爷之所以如此执着,恐怕就是因为他想让自己永远与他携手而行吧。
秦游措不由分说地拉了她的手,带着她出了丽苑的门。
“王爷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她莫名其妙道,“我还在禁足呢!”
秦游措并不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目不斜视,直接领她去了南书房。
皇上单手抚额,顾贵妃在一旁好言相劝。皇上听得动静,抬了眸子,不觉一怔。
这次不光是秦游措自己来了,竟然还把他那个王妃一起给带了过来。
他刚刚舒缓过来的心情,刹那间又降至了低谷。
“参见父皇。”
“见过父皇,母妃。”
皇上好不容易压抑住了怒火,盯着秦游措,道:“你这个逆子!来做什么!”
“回父皇的话,儿臣是来请父皇收回成命,王妃不能废除!”
所有人都是一怔,秦游措说话斩钉截铁,大有一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样子。
皇上见今日这个问题自己是无法绕过去了,只得道:“你说个理由!”
“因为儿臣喜欢她!”秦游措抬了眸子,黑眸中散发着极为深邃的幽光。
赵亦钰愣愣地看着秦游措,她没想到有个人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不自觉地扬了红唇,笑容甜腻。
皇上本以为秦游措会列举出王妃的种种好处,他正思索着如何反驳,却没想到他这儿子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
顾贵妃若有所思,似是十分感动。
皇上侧目而视,骤然想起,曾经的自己也这样得情深过,只不过后来……
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以后会喜欢很多人。”
“儿臣自知不如父皇,精力实在有限,既然喜欢了王妃,那便也懒得换其他人了。”秦游措边说边瞟了赵亦钰一眼,“王妃也和本王一样得懒吧?”
赵亦钰挑了红唇,淡淡一笑,“只怕比王爷更懒。”
皇上窒了窒,这一双男女感情甚笃,他竟发觉自己不好再多说什么,仿佛多说一句,他就成了那个棒打鸳鸯的混蛋了。
“如果朕不答应呢?”
“若是父皇不答应,儿臣也没有办法,父皇大可将儿臣的爵位、封号悉数拿走,将儿臣变为平民,这样儿臣想要娶谁,便能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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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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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别说是皇上与顾贵妃了,就是赵亦钰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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