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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兮皇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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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麒不以为意,道,“不尽然,我不是嫁给他,是要招赘,三皇子正合适,唐王府死的就剩我一个,难道一个三皇子皇帝他都舍不得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她觉着这句话说的有些奇怪,不过就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他好歹流着江府的血,怎么会怕死,有时候将死之人才是最可怕的,倘如杨花入水,成无根之萍,还不若以身化作烈火,纵不能报仇雪恨,也要烧的仇人皮开肉绽,往后想起这件事就是他的噩梦,一辈子都抛不开。”
唐麒说的极慢,每个字都清清楚楚落在凌渊耳中。
不怕死吗,若是不怕死,为什么要活着。不过事情就是这样,人都喜欢一边怕死一边找死。
“然,三皇子十七岁。”凌渊在她旁边道。
“不打紧,十七岁有什么要紧的,又不是七岁,洞房花烛还是不碍的,军中有许多都是十七八岁成婚的。” 唐麒混不在意。
洞房花烛,一个女子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凌渊还真是第一次见识。
“玖思妹妹,”凌渊觉得好笑起来,他竟然就这么给唐麒的话带着走了,“我是说他比你小。”
“那正好,正好入赘。”唐麒懒洋洋地说道。
远在皇宫的三皇子楚徇钺,还不知道自己栽了多大的跟头,竟然被这位给惦记上了。
“这就是玖思妹妹的计划吗,” 凌渊道,“你这般告诉我,就不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无利不起早,帝都越乱,对你越有好处,你为何要反对,我不觉得对你有好处。”唐麒道。
“那倒是,是我高估了玖思妹妹的心思了,本以为妹妹有更远大的志向呢。”他一直觉得唐麒和她是一样的,他在瑜阳看到的那些将士,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若不是为了打仗,那么辛苦练兵做什么。
“左右我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何况我们二人幼年时相互争夺,我什么时候赢过你,都是你高兴了才肯让着我的,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唐麒扬眉看了看他,随即又道,“唐王府世代为将,而凌王府,当初输了天下,半分兵权没有剩下,一百五十年了,祖宗的誓言许诺早就不值钱了,你说是不是?”
凌渊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看着唐麒,道,“知我者,玖思妹妹也。”
“呵呵。”唐麒轻笑了两声,凌渊啊凌渊,如果这次我非要跟你争夺一下呢,哪怕会输呢!
“那妹妹可会相助于我?” 凌渊问道。
唐麒眨眨眼睛,“三皇子入赘我唐王府,想来已经是够了吧。”
“西秦。”凌渊眼眸冰冷,看着唐麒。
“我保证我不会跟你作对。”唐麒做出许诺,毕竟他们二人现在目标一致,想办法扳倒楚氏皇族才是正事。
凌渊挑眉,拉长声音道,“玖思妹妹的承诺不值钱。”
唐麒温和地笑了笑,道,“不信那就罢了。”她自己都不信。
一阵风吹过,空气中隐隐藏着躁动的气息,唐麒和凌渊二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玖思妹妹,看来咱们得走了。”凌渊低声在她耳侧说道。
“我早就想走了,是你非得在这儿等着,害我风吹日晒大半个月。”唐麒回道。
凌渊起身,唐麒也跟着起来,提着她那个箱子,长发披散,比前几日还憔悴了一点。
“你不用挽发吗?”凌渊忽然回头问道。
“我不会。”唐麒道。
凌渊愕然一下,“你多大了,不会束发吗!”
“若非虞景阻拦,这头发早就铰了,我整日在军营中摸爬滚打,哪里有时间束发,”唐麒道,“你快点带路。”
凌渊转身往回走,道,“你这般可不行。”说完把唐麒的头发束起来,用了自己的一支发簪。
“多谢。”唐麒也没有太在意,她毕竟不是什么闺阁女子,何况一直都是虞景给她挽发,她不觉得有何不妥。
“玖思妹妹,你知道吗,只有夫君才能给自己的夫人挽发。”他的手拂过唐麒玲珑的耳朵,唐麒侧头躲了躲,有些痒。
她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凌渊,嗤之以鼻,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还在乎这个,照你这个说法,我早该十年前就嫁给虞景了,他可是给我挽了十年的发。”
凌渊的表情微微有些难看,本来想调戏一下唐麒,看看她变脸的模样。
“虞景大你许多,何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想嫁给他,可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凌渊道。
唐麒像听到笑话一样笑起来,笑的很放肆,“你别逗我了,你觉得虞景生的下我这么大的女儿?还天理,我竟不知道凌世子还是个信天理的人。”她和虞景,还能是信天理的人,要是那样,只怕早就双双被皇帝弄死,说不定现在到地下和他们两家的老祖宗打马吊去了。
凌渊好看的眉目变得更冷,道不出的意味,唐麒不大在意。凌渊也没有回答,二人相随往前走去。
帝都中的欢庆气氛并未因唐麒和凌渊的失踪而减少半分,张灯结彩,依旧热闹。这几日皇帝面前的折子比往日更多,尤其是唐麒失踪一事。
说实话,他们两个到底是失踪还是已死,皇帝也没底。他派出的人一点消息也不曾传回来,不过无论如何,这是个机会,收回西秦兵权的机会。
他召来兵部尚书,丞相和几个军侯,还有两个皇子,正在御书房商量这件事情。
这些大臣,哪一个不是人精,自然知道皇帝的心思。西秦这三十万大军,说好听了是守卫西秦五郡,防止外敌入侵。可是谁不知道,西秦军政大权,一百五十年来握在唐王府手中,连一分钱的赋税都不曾缴纳过。
这几代的帝王,都曾想过要对西秦出手,可是谁也没在唐王府手上讨了好。如今唐王府只剩这么一个女子,还下落不明,此时不夺其权,更待何时。
插在楚氏皇帝心头的这把利刃,若是不能拔出来,皇帝只怕死不瞑目。
孙国公站出来道,“陛下,此时唐麒下落不明,何时回来尚未可知,西秦又是边疆重地,陛下应当机立断。”孙国公府也是出身军营,只不过这些年被皇帝收了兵权,就专心经营朝政,为外孙楚徇齐铺路。
“陛下,臣听闻郡主,大约一月前私自出兵北齐,致使北齐皇室兄弟相残,而今只剩下一个出身寒微的七王子掌了北齐大权,”兵部尚书赵世勋道,“臣以为,郡主擅自出兵,导致两国交恶,此时郡主失踪,难保北齐不会生变,因而陛下应派主帅前往,主理边境事宜,待郡主归来,再另行打算。”
一番话下来,几个大臣连忙附议,说起来,这话也合情合理。不过,西秦难道连个能主事的大将都没有吗,还需要皇帝亲自关照!
“陛下,轻重缓急,势在必行啊,西秦乃是洛云门户,岂能没有统帅!”
楚徇奕皱着眉头听完几个人的话,实在忍不了,便道,“父皇,以清郡主和凌世子尚且失踪,若是如此,岂不是寒了他们的心,唐王府功勋卓著,西秦将士素来勇猛,人才济济,难不成他们连主事大将都没有一个!”
皇帝看着这个儿子,骤然觉得头疼,他一直反对皇帝裁撤唐王府的兵权,因此事总是和皇帝红脸,除了这一点,皇帝对这个儿子还是很满意的。
“太子殿下不了解军营,统帅不在,极为影响士气。”孙国公府讥笑地看了楚徇奕一眼。
楚徇奕面不改色,道,“当年孙国公为南境军大将军,却长年住在帝都,也没见南梁翻出什么风浪来,怎么到了以清郡主这里就改了规矩。”
“以清郡主是女子,自然与孙国公不同。”楚徇齐回道。
“唐王府的哪一代的女子是好惹的,”楚徇奕看向皇帝,道,“父皇,如今以清郡主不过下落不明而已,就这么派人过去只怕不妥。”
楚徇奕有心维护唐麒,但更重要的是为了皇室的脸面。
“父皇,以清郡主是唐氏孤女!”楚徇奕沉声说了一句,又道,“唐王府乃是建国功臣,如今只留一条血脉,父皇如今这般,将她置于何地,让天下人如何看楚氏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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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祸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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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淳熙太子的性情,朝中大臣都是清楚的,谦和有礼,雅体有量,从未对谁变过脸色,更别说顶撞皇帝了。
可是现在就不是顶撞这么简单,这是明着指责了。皇帝现在急着动西秦兵权,可以说是趁火打劫。
这会儿谁还顾得上体面是什么东西,西秦三十万兵权一日不到皇帝手中,他就一日不能安睡,此时不夺,更待何时!
“放肆!”皇帝怒喝道,顺手把一旁的镇纸砸了过去,楚徇奕也不躲,镇纸就那么落下他头上,血顿时流了下来,染红了半侧脸颊。
“你身为储君,不思如何安定边疆,倒是质疑朕的决定,你好大的胆子!”皇帝的手都颤起来,他这个太子,真是教的好!
楚徇奕咬着牙,道,“父皇,太傅教导儿臣,不能让忠臣良将心寒,这才是正道。”
皇帝深邃的眼眸闪过难以名状的情绪,这样的性情。。。。。。“好了,朕的决定,太子无需质疑,你下去吧。”
“父皇!”楚徇奕抬起头,目光灼然。
“滚下去!”皇帝喝断他。
楚徇奕挂着半脸的血从御书房走了出去,目光冷然坚定,朝着皇后宫中走了过来。
皇帝气的手指都颤,楚徇齐赶紧道,“父皇,您莫生气,太子殿下和以清郡主素来关系好。”
“朕知道,”皇帝揉了揉眉心,“都下去吧。”
很快,御书房只剩下皇帝一个人。他垂着眼眸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轻轻咳嗽了一声,他打开手边上锁的盒子,拿出一个卷轴。
打开之后,是一副女子肖像。那女子长发翩然,眉眼柔和,一身素色华服,打扮虽然简单,却如长空之星月,一眼便令人难忘。
“十年了,不知道那丫头长的像不像你。。。。。。”皇帝喃喃念道,眼光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看着窗外,西秦三十万大军的兵权,一定要收回来。
“闻司,”皇帝召来内侍,“传旨安平侯府和忠肃侯府。”
“遵旨,”闻司大约五十多岁,回了一句之后赶紧给皇帝递过去一杯茶,“陛下,自个儿的身子骨要紧啊。”
“闻司,你说说,朕这个太子到底随了谁,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不知进退,朕要护着他到什么时候。”皇帝边咳边敲着桌子叹气道。
闻司琢磨了一会儿,道,“陛下,太子殿下中正刚直,只是性子有些倔强罢了,殿下现在看不透陛下的苦心,也不奇怪,等殿下及冠,接手朝政,必定会明晓,陛下不必担忧。”闻司沉声安慰着皇帝,他知道,皇帝是看重太子的。
果然,皇帝点了点头,疲倦地说道,“让太医去看看他的伤,别留下伤,太子可是洛云朝廷的脸面!”
“陛下放心,老奴这就去亲自去过去。”闻司从善如流,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的儿子,他自然清楚。他把楚徇奕交给李家和皇后,看中的就是李氏门风,守礼有度,刚正不阿。
太子是要当天下大任的人,只会阴私手段是绝对不行的。手段什么时候学都来得及,可是这心性,是要磨砺的。所以,他要铺路。
皇后宫中,李皇后正给楚徇奕小心翼翼的上着伤药,问道,“奕儿,又惹你父皇生气了,怎么这么不知道分寸?”心疼又担忧,她现在只是一个母亲罢了。
“母后,您和外祖父一直教导我。。。。。。”楚徇奕抬起眸子,看着李皇后。
“奕儿,那是你的父皇,”李皇后平静地说道,“你外祖父教你忠孝二字,你学到哪里去了,你是臣,陛下是君,你是子,陛下是父,奕儿,你今日公然在御书房惹怒你父皇,让他在众臣面前难堪,是全了忠义,还是全了孝道,你自己想想,你错在哪里。”
楚徇奕一肚子的话生生的被李皇后堵在嘴里,忠孝,他今日一个没有全,还受伤回来让母后担心,当真是。。。。。。
他想着,一直绷着的脸松懈下来。
李皇后擦完药,“回东宫好好想一想,你今年就要及冠,总是这么冲动像什么话,母后知道你想护着麒丫头和凌渊,可你也得聪明点儿,你这样倔强,只会让你父皇更生气,平白给麒丫头添麻烦,知道吗?”
楚徇奕坐了一会儿,脸色沉静下来,起身行礼道,“儿臣多谢母后教导。”
“起来去休息吧,你素来聪明,不要犯傻。”李皇后忽然后悔把儿子教成这样,东宫储君之位上的人,怎么能是这样倔强刚直的脾性,这样下去,怎么斗得过他虎视眈眈的兄长。
“是。”楚徇奕再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此时,唐王府的人被拦在城门外的消息也传遍帝都,议论四起。
虞景安稳地坐在驿站的房间内,摩挲着手上的棋子。唐念站在他身侧,道,“虞景哥哥,阿姐怎么还不回来,咱们为什么不进城?”
“不着急,”虞景移着棋子,“一会儿就有人来请了。。。。。。”语音未落,白桑拔剑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卫营副将薛延奉刑部之令拿人,何人胆敢放肆!”带着傲气和轻蔑的男人声音响彻了整个驿馆,薛延,忠肃侯府世子,卫营副将。
“唐王府的人,也是你们有资格动的!”白桑怒斥,此时门外只站着他一个人了。
男人发笑,道,“唐王府的人!就是以清郡主在此,也不能对我忠肃侯府有丝毫不客气,更遑论你们这些身份不明的人!”
白桑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阁下这是何意?”
“何意?”薛延冷着脸,“陛下大寿,岂能允许你们这些身份不明的人混进京城!”
“阁下难道不认识唐王府的令牌吗!”白桑回道。
“天下人皆知,唐王府以清郡主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你们从哪里唐王府的令牌,冒充唐王府卫队,难不成,你们就是刺杀郡主的刺客吗!让开!”薛延冷着声音,看着白桑。
虞景房间的门被打开,唐念提着剑,虞景捻着棋子,道,“薛世子的意思是,我们是刺客了?”
“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刑部所查,卫营只是奉命拿人,还请不要为难我们。”薛延道。
白桑冷哼了一声,走到虞景身边,“先生。。。。。。”
“既然将军奉命办事,虞景自然不敢违背,这刑部大牢,我还不曾见识过。”虞景淡然,没有半点惶恐不安之色。
“那就请吧。”薛延冷笑。
唐念回身背起虞景,薛延的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白桑道,“小公子,我来吧。”
“不用,阿姐将虞景哥哥交给我。”唐念拒绝。
这人,是不能走路的吗。薛延收敛心神,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
虞景开口道,“薛世子,回去转告刑部,唐麒的脾性不太好。”
“不过是冒充的匪徒罢了,以清郡主如何,还轮不到你们来放肆评论。”薛延不知怎的,有些心虚,他确实不知道真假,只是奉命罢了。可是现在觉得,刑部。。。。。。也罢,左右唐麒活着回来京城都不太可能,这几个人,还能活的成吗!
虞景浅笑淡然,“阿念,记着他的话,待你阿姐回来,告诉他什么是匪徒。”
“阿姐不是匪徒,”唐念背着他,边走边道,“阿姐是天下最美最温柔的女子。”
少年说的认真坦诚,薛延觉得眉角在跳,唐麒的名声,他有耳闻的。
“哦,最美最温柔的土匪。”虞景道。
唐念皱着眉头,似乎忍了半天才没把虞景扔下去。白桑已经无言以对了,生死攸关之际,这二位还开小姐的玩笑,当真是不同寻常。
三个人被送进刑部大牢,唐念抱怨第一次到繁华艳丽的帝都,竟然先被送进大牢,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唐麒此时完全被隔绝,和凌渊遇上一个商队,二人坐在回京的马车上,他们还需要七八日,才能返回帝都,皇帝的寿宴,定然赶不上。
“娘子,瞧你脸色这样难看,是病了吗?”凌渊看着唐麒,温声问道。
唐麒翻了个白眼,侧过头道,“凌渊你闲的是不是,为什么非要告诉人家我们是夫妻,你为什么不说兄妹!”
“你没瞧见陈掌柜的女儿是怎么看我的吗,玖思你也太小气了。”凌渊笑道。
唐麒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算了,道,“陈姑娘怎么了,不就是比别的女子多长了几两肉吗!”
陈掌柜是这个商队的主事人,二人声称进京准备参加秋闱丢了盘缠。可陈掌柜一眼就看破了,他本来不想带唐麒和凌渊二人。因这两人一看便知身份不简单,流落在外,必定是惹了大麻烦。他一介商户,不想惹是非。
可是他女儿陈娇娘十五六岁,长的白白胖胖,一看见凌渊差点把眼珠子掉下来,非得让她爹带着凌渊。
凌渊立刻拽着唐麒告诉众人,这是他的娘子,陈娇娘虽觉肝肠寸断,可还是让她爹带着,不是自己的,能看看也好。
唐麒正和凌渊争吵,外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苏姐姐,明哥哥,咱们今日赶不到驿站了,你们下来走一走,咱们要在这儿扎营了。”
二人都取了母姓,唐麒化名苏玖,凌渊化名明夕。
“好,”唐麒理了理长袍,走了下去。
陈娇娘往车里探了探头,道,“明哥哥不下来吗?”带着似有若无的娇羞,唐麒心中感叹,真是耽搁了人家姑娘的一生。
“他素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娇娘妹妹不要管他,你有什么事情,我来帮忙便好。”唐麒毫不客气地贬低着凌渊。
陈娇娘摸了摸长发,不好意思的问道,“那明哥哥一定是个极好的秀才,他秋闱一定能高中的,是不是,苏姐姐?”
唐麒摇头,叹气道,“四书五经尚且分不清呢,等他考上,我这红颜说不定都熬成枯骨了。”
陈娇娘微微皱眉,随后又道,“明哥哥生的这样好看,苏姐姐能陪他一世也是有福气的。”她眉目纠结随后又释然,唐麒真是什么都不想说了,凌渊那张脸,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唐麒拍了拍她,道,“你是好孩子,自然有好姻缘等着你。”说罢一个人朝前走到河边。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长,唐麒觉得心中不安。在京都这地方,她不得不小心。
皇帝想要她的命,凌渊不安好心。。。。。。真是祸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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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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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三人被关进刑部大牢的消息传到东宫,已经半夜了。
楚徇奕收到消息,披衣而起,不顾府上谋士的阻拦,立刻去了刑部大牢。
刑部的人抓了他们之后,并没有过多为难,主要是因为没空。皇帝大寿就在明日,帝都所有的人都在忙碌。
虞景和唐念关在一起,白桑在隔壁。白桑心中难安,虞景二人早就睡觉去了。
楚徇奕进来,才吵醒了二人。虞景睡眼朦胧,看了楚徇奕一眼又阖上眼睛,唐念也是动也不动。
“放肆,太子殿下亲临,还敢放肆!”太子身旁的侍卫喝道。
楚徇奕摆了摆手,只留下自己一个人,才问道,“请问二位是何身份。”
唐念把虞景扶正,虞景理了理长袍,道,“堂堂东宫储君,难道查不出来我等是何人?”虞景声色淡然,却是一副被人扰了清梦的不耐烦模样。
“你们真的是麒妹妹身边的人?”楚徇奕道,他打量着眼前这人,注意到他的腿似有不便之处。
“殿下若是不信,何必大半夜地赶过来。”虞景眼含笑意,虽然是仰着身子,但气势卓然,不见半点心虚惶恐姿态,温和非常。
“阁下如何称呼?”楚徇奕点头,只怕唐麒身边的人,才有这个魄力和胆量。
“虞景,唐王府大小姐唐麒的先生。”虞景道。
“虞先生,”楚徇奕行了半礼,“不知你可有郡主的消息?”
“不敢当,”虞景声音沉重,似乎有些疲惫,“不曾有,她坠下山崖,只怕凶多吉少。”
楚徇奕身子一震,垂眸道,“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是,她一向命大。”虞景又道。
“那就好,”楚徇奕点头,道,“虞先生在这里不用担心,我会嘱咐刑部的。”
“多谢殿下相助,免了我等皮肉之苦。”虞景笑了笑。
“先生客气。”说完之后这才离开,他也不能久留,刑部大牢也不是谁想来就来的。
第二日皇帝大寿,凌王府依旧阴霾一片,只送了礼便匆匆离开了。
皇帝也没有说什么,一早上召安平侯和丞相几个重臣进宫。
“白卿。”皇帝看着安平侯道。
“臣在。”年过四旬的白杨站出来,他出身武将,早年娶了安和长公主,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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