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娇妻要跳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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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蠢的要命！”

　　　　莫宇唇瓣紧抿，薄凉的仿若淬着冰。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林晨的脸上：“你给我闭嘴，你再侮辱一句若可试试？”

　　　　莫宇一声斥吼，律所里立刻前所未有的静寂。

　　　　小姑娘们大声都不敢出，面面相觑。若可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之于莫宇，她终是伤害了他。

　　　　林晨哈哈笑着，指着若可，一脸的得意：“陈若可，别以为战墨城如今宠着你，他就会娶你，如果她知道你曾经被人玩弄过，你猜他还会留你在身边？”

　　　　若可看着眼前疯子一样的林晨，脸上的笑容狰狞可怖。

　　　　然而，她说出的话，却是透露了很多惊人的信息。

　　　　“林晨，你说什么？”若可走上前问她。

　　　　林晨瞪着她，伸手想要去抓若可的脸。

　　　　莫宇却扼住她的腕，林晨痛苦的再次尖叫出声。

　　　　“我说什么？呵……陈若可，你忘记你五年前被卖到哪儿了？你忘了你是怎么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中了？你以为战墨城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人当成玩偶？呵呵……陈若可，你这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若可心中一惊。

　　　　五年前的事情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她醒来时，只有哥哥和莫宇在身边。

　　　　那时候她意识混沌，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

　　　　但唯一肯定的是，那件事，哥哥帮她隐藏得很好。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人知道，除了战墨城，那就是……

　　　　若可镇静了情绪，目光冷冷地看着林晨。

　　　　“林晨，你怎么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只一句话，林晨立刻脸色大变。

　　　　似乎，她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更加苍白了。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目光也变得有些惊惶。

　　　　莫宇发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一松。

　　　　林晨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她爬起来，脸上的表情不自然的虬结在一起。

　　　　她抓了抓梳理整齐的长发，唇瓣不自觉地抖动。

　　　　目光左顾右盼，无焦聚地畏缩又恐慌一般。

　　　　终于，她抓起落在地上的包包，转身落荒似的跑开。

　　　　若可心头一动，职业经验告诉她，林晨的举动像是服用了某些违禁品。

　　　　于是，她抓起包，紧随着跟了出去。

　　　　林晨出门上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

　　　　若可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也紧随其后。

　　　　林晨的车子左拐右转，在一家年头久远的会所前停下。

　　　　绯色

　　　　若可有些印象，这家会所的主人颇有些背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已经转手。

　　　　目前的老板是谁，就不为人知了。

　　　　车子停了好一会儿，林晨才下车。

　　　　驾驶坐上的男人紧随其后，亲昵的搂着她的腰一起往绯色走去。

　　　　他们没有从正门进，而是选择在西面的一个侧门进入。

　　　　那道门并没有人看守，也没有上锁。

　　　　若可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就跟着进了门。

　　　　那男人个头很高，却极瘦。

　　　　走几步还有些咳漱。

　　　　若可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她反应比较敏捷，几次都有惊无险。

　　　　最后，林晨和那个男人走进了一个包间。

　　　　走廊里很安静，也没有一个人。

　　　　若可走到林晨所进包间的门口。

　　　　听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他们房间对面，正好有一间房，门并没有锁，微微打开一道缝隙。

　　　　若可试着往里看一眼，里面黑漆漆的，不像有人的模样。

　　　　于是，她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屋里只有最北角落有一盏小灯，昏昏黄黄，光线极为幽暗。

　　　　但却可以看得到屋里的全貌。

　　　　确实是空无一人。

　　　　这个房间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床边摆放着各种物品。

　　　　若可并没有细看那些东西是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这个房间应该是专供某些具有特殊癖好的顾客使用的。

　　　　脊背不由得串出一丝凉意。

　　　　若可躲在门后，看着对面林晨所在的房间。

　　　　门并没有关严，再加两个人进屋后开了灯。

　　　　所以若可从门缝中，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此时，林晨和那个男人已经赤裸相见，滚到了床上。

　　　　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哼哼呀呀地肢体运律声。

　　　　若可闭了闭眼。

　　　　床上那一对疯狂缠绵忘我的两个人，完全沉浸在其中。

　　　　而且越来越疯狂，叫声仿若是杀猪一般。

　　　　若可只觉心头一跳一跳的。

　　　　男女之间原本挺美好的事情，看起来到让她觉得恶心。

　　　　不由地她捂着唇瓣，皱紧眉，转过脸想要消化一下刚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却是一转眼，看到一个少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若可“啊”差点叫出口。

　　　　那女孩儿赶紧伸出食指立在唇边：“嘘，小声点！”

　　　　然后，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眨，露出可爱纯真的笑容：“姐姐，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捉奸的！”

　　　　捉奸？

　　　　若可有些愣住了。

　　　　她指了指对面门内相缠甚欢的两个人。

　　　　女孩儿点点头道：“是啊！”

　　　　若可不由地怔住，想到她话里的意思，又想到那男人给她的印象。

　　　　不由替眼前的女孩儿不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

　　　　若可不明白，想说什么，女孩拉起她小手小声说：“别出声，有人来了！”

　　　　这时，从楼道的另一侧又走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有着白皙柔滑的肌肤，媚眼如波，唇瓣涂着厚厚一层口红，波浪卷发随着脚步微微律动。

　　　　她脸上戴着一个超大墨镜。

　　　　黑色皮衣领子竖起，因为侧脸，看得不是很清晰。

　　　　但若可却看得清楚，因为这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

　　　　“李子琪！”

　　　　她腕间挎着一只黑色包包，脚下踩着10寸高跟鞋，走到若可所在地门前突然停住。

　　　　若可下意识想要后退，身旁的小姑娘立刻阻止，给了她一个安然的眼神。

　　　　然后，就见李子琪向右转，目光直直落向屋里，正抵死缠绵的两个人。

　　　　许久，她一动不动。

　　　　只是安静地看着里面那以各种姿势做着最原始活塞运动的两个人。

　　　　直到那两个人相契深合后，一动不动地瘫在一起。

　　　　“呵呵……”李子琪发出低低的嗤笑声。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儿，立刻从床上探起身。

　　　　当看到屋外李子琪时，吓得赶紧胡乱抓起身边的衣物，简单的将自己裹住。

　　　　“你们两个，这么迫不及待，也不怕被人看到？”

　　　　林晨怔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赤裸着双腿，站在已经进门的李子琪眼前，原本潋滟的目光越发的萎缩。

　　　　“子琪，你不会的是吧？你别告诉他！”林晨害怕地下意识去抓李子琪的手臂。

　　　　李子琪嫌弃地甩开她的手，唇角勾着一抹笑。

　　　　目光又在屋内扫了一圈儿。

　　　　“林晨，我不是跟你说了，以后别再来找我！”

　　　　“我也不想！子琪，你帮帮我！我这次真的走投无路了……你借我点钱！我是借的！我一定会还的！”

　　　　“哼……林晨，你当我傻，你借钱会还？你拿什么还？”她鄙夷地环视了整个房间，污秽混浊地让她恶心。

　　　　“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还的！而且……我们也算姐妹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的！”林晨作势想哭。

　　　　“林晨，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们之间所有都是交易，没什么姐妹情谊！你最好记住！”

　　　　李子琪打开手袋，从里面抽出一张已经签好名子和数额的支票扔到她的脸上。

　　　　转身，也不顾林晨一脸的难堪，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出了房间。

　　　　林晨咬紧唇，捡起地上的支票。

　　　　这时男人突然冲过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支票。

　　　　“你还我！”林晨大惊失色，伸手去抢。

　　　　男人却一巴掌甩过来，林晨一头栽到床角。

　　　　起来时，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题外话－－－－－－

　　　　想看剧评啊！冒泡冒泡……

　98　自会有人善后

　　　　“欧阳谨，你敢打我？”林晨捂着红肿起来的脸，斥红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叫欧阳谨的男人赤着身体，看着手中的支票，笑得阴邪。

　　　　“我打你怎么了？”

　　　　林晨不死心，扑上去抢支票。

　　　　可还没碰到男人的手臂，男人就扯住她手臂把她丢到了床上。

　　　　男人细长布满黑毛的腿踩住她企图挣扎起来的手臂，狠狠地说：“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讲昔日的情份！”

　　　　“欧阳谨，你还敢提昔日的情份？当初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警察抓去强制戒毒了！是谁养着你的？”

　　　　“你给我闭嘴！”欧阳谨再一巴掌煽到林晨眼冒金星。

　　　　脑袋晕眩之后，欧阳谨抓起她颈间的衣服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少他妈的总在我面前提过去，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又没有逼着你！呵……”

　　　　林晨眼中闪烁着泪，懊悔地咬牙：“你良心让狗吃了？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你把支票给我！给我！”

　　　　林晨突然像是来了力气，从他脚下抽出手臂，上前去掐男人的脖子。

　　　　男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是他忽视了女人发起疯时的力量。

　　　　林晨死命地去掐他的脖子，掐不到，就去抓他的脸，他身上敏感处的皮肤。

　　　　欧阳谨“妈的”一声后，扯住林晨的长发，将她摔到墙上，脑袋重重磕在坚硬的墙面。

　　　　只几下，林晨心痛欲裂，发间撞破，汩汩流着鲜血。

　　　　男人似乎打上了瘾，从旁边扯起一个烟灰缸，猛地砸在林晨的面门。

　　　　林晨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身子直直地倒在地上。

　　　　前一刻还热辣缠绵的两个人，转眼间以死相抵。

　　　　若可心揪在一起，眼前血腥的一幕，只让她胃部翻涌。

　　　　这时，肩膀上覆上一只柔软的小手。

　　　　“姐姐，你没事吧？”

　　　　若可点点头，勉强地睁开眼睛，观察着屋内的动向。

　　　　林晨，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若可正在犹豫是否要报警。

　　　　正在慢条斯理穿衣的男子，完全不察身后倒在地上的林晨忽然睁开眼。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剪刀，一下子戳在他的后腰处。

　　　　突来的疼痛，使欧阳谨整个人僵住。

　　　　待他转身之时，林晨那把沾着血的剪刀瞬间没入他小腹下，那已经萎靡下的器官。

　　　　若可只觉得嗓子深入一阵钻心的疼，紧接着胃部不适地，有一股热流差点涌出来。

　　　　她后移身子，跌坐在地板上，拼命的呼吸。

　　　　而那个小女孩儿，仍一瞬不瞬地看着惨不忍睹的一幕。

　　　　眼光中，闪闪莹润着一层激动的光芒。

　　　　若可没有时间去猜测这小姑娘的身份，只是内心一阵阵的泛酸恶心。

　　　　想到欧阳谨小腹下面那汩汩涌出的血液溅了林晨一脸。

　　　　而林晨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的笑容，就觉得浑身颤抖。

　　　　好一会儿，只听到门外响起一串零乱的脚步声，之后恢复静寂。

　　　　若可才幽幽深叹口气，扯过站在门口的小女孩。

　　　　“妹妹，人呢？”

　　　　“走了！她走了！”小女孩儿低低说。

　　　　看着女孩儿的目光宁静地仿若根本没有目睹那么触目惊心的杀戮场面。

　　　　若可几乎可以闻到对面屋内传来的血腥味儿。

　　　　她掏出手机，正准备拨电话，小女孩儿一只小手立刻握住她的指尖。

　　　　“姐姐，你要做什么？”

　　　　“报警啊！”

　　　　小女孩儿笑了：“姐姐，你若此时报警，你该怎么说？如果警察让你做笔录，你要怎么说？如果……那个林晨一口咬定是你杀的，你要怎么说？”

　　　　一连串的问话，使若可有些瞪目结舌。

　　　　“你认识……林晨？”若可有些不可思议，小女孩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但看起来成熟淡定。

　　　　“呵……姐姐，听我的，我们什么也不用说，也不用做！自会有人来善后！”

　　　　她唇角弯起一抹可爱弧度，那笑容单纯干净，很招人喜欢。

　　　　若可有些愣怔，刚才的一幕让她一时无法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

　　　　好一会儿，她从地上爬起来，颤着双腿，在小女孩儿的掺扶下，原路出了“绯色！”

　　　　“但是，我们这么走了，难道不会被发现么？”若可转眼看着绯色四处的摄相装置，担忧的问。

　　　　“放心啦，不会有事的！”

　　　　小女孩儿尽管这么说，心下还是有些狐疑。

　　　　“小妹妹，这种地方你以后还是少来的好！”若可好心提醒她。

　　　　像她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一旦被坏人遇到，吃亏了怎么办？

　　　　“呵呵……姐姐，你人真好！”女孩儿真心的赞美，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拍了下手掌：“对了，我叫龙茉儿，姐姐，你叫什么名子？”

　　　　“陈若可！”

　　　　“陈—若—可！这个名子很好听！”龙茉儿露出两个小虎牙儿，歪着小脑袋仔细打量着若可。

　　　　若可被她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抚了抚有些零乱的长发。

　　　　龙茉儿伸出指尖，在若可眼角点了下：“姐姐，你这脸怎么被伤成这样啊？”

　　　　若可笑了，下意识抚着仍然布着红痕的脸说：“被烫的！”

　　　　“姐姐，这个世上啊，有的是坏人，你平时可得小心呢！”

　　　　龙茉儿这话说的很有深度，而且直言不讳若可太容易受欺负。

　　　　她又怎么会猜到她的脸是被人伤到的呢？

　　　　若可没说话，龙茉儿背着小手，在她面前摇晃着身子说：“比如说，今天在绯色的两个人，一个是资深的瘾君子，一个是被黑化的瘾君子！虽然他们之间也有爱情，虽然也曾立誓要给对方幸福的未来，但是还是因为现实和利益互相残杀！所以，这个世界，心存善念是好的，但一定要分清对象！有的人呢，看起来善良，实则骨子里腹黑狡诈，有的人呢，虽然看起来又残酷又坏，但是……实质他是一个非常非常善良温柔的人！就像是……他……”

　　　　龙茉儿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陷在某个记忆中。

　　　　若可当然看得出，她口中那个他，是她心里喜欢的人。

　　　　“呵……”若可忍不住笑起来，拉起眼前讨人喜欢的小姑娘，想着若是有这样一个妹妹该有多好。

　　　　－－－－－－题外话－－－－－－

　　　　二更啦！哈哈！

　99　出什么事了

　　　　所以，也就不多加防备，轻声劝慰：“你还小，很多人就像你说的，不能只看表面！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真正喜欢你的那个人，是即便你走得再远，也会在原地等着你！等着你转身！”

　　　　“姐姐……”龙茉儿扑到她怀里，非常热络地在她颈间撒着娇：“你有妹妹么？我给你当妹妹如何啊？我很想有个姐姐，可惜我只有一个弟弟！你来做我姐姐好吗？”

　　　　龙茉儿双手握着若可，然后歪斜着小脑袋，笑着等她回答。

　　　　若可觉得很神奇，竟然认了一个妹妹。

　　　　而且这个妹妹，真是超级喜欢她。

　　　　喜欢到，在日后的生活中，成了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甚至成了她除了哥哥，最亲的那个人。

　　　　正在龙茉儿开心地拉着她手臂欢笑着，一辆黑色奥迪q5停在若可身旁。

　　　　车上下来一个人。

　　　　“若可，你没事吧？”

　　　　莫宇下车，拉过若可，仔细打量着她。

　　　　当目光撞到她的脸，心疼的皱紧眉：“你的脸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不小心烫的！”若可不着痕迹的从他手中抽回手腕。

　　　　莫宇怔了下，而后明白过来：“对不起，我有些着急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渐渐暗下来的天。

　　　　“上车吧！天气不太好，我送你回去！”

　　　　若可其实犹豫了下要不要坐他的车，但是既然已经决定做朋友，总要见面的。

　　　　见面了，总要交流的。

　　　　如果她一直距他于千里之外，只能证明自己还没能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

　　　　这样对莫宇是更大的伤害。

　　　　“好！”若可应下来。

　　　　刚想上车，想到还跟在自己身边的龙茉儿。

　　　　“茉儿，我们送你吧！”若可拉过她小手说。

　　　　这个地方，人烟太稀少，把她自己放在这里，她实在不放心。

　　　　茉儿一点也不矜持，“嗯”一声，就紧随着若可上车。

　　　　其实，若可一是因为怕她在这个地方不安全，更重要的，是因为有个人在车上，她终不会太尴尬。

　　　　事实上，有茉儿在，气氛的确很活跃。

　　　　她坐在后面，前后观察着车里的装饰，问东问西。

　　　　“帅哥哥，你的车子很拉风！我很喜欢！”

　　　　“帅哥哥，听我姐说，你是个律师，还是一个很有名的律师？”

　　　　“嗯！”莫宇看了若可一眼，似乎没想到，她会在别人面前谈到自己。

　　　　有些惊讶，也有些……开心。

　　　　若可心惊了下，她没跟这丫头说呀。

　　　　她怎么会这么说？

　　　　若可回头瞪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胡说八道。

　　　　“呵……律师哥哥，我听说了，前些日子，你打了一个非常帅的官司，拉下了一大批腐败分子，真的是大快人心！给你点赞哦！”

　　　　若可头有点疼，这丫头似乎对莫宇很了解。

　　　　莫宇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若可有些后悔让这个丫头蹭车，莫宇不会以为，这些也是她跟茉儿这丫头说的吧。

　　　　“你知道吗？连我那个对什么都苛刻的爸爸，都对你赞赏有加！”

　　　　若可抚着额头，只能陪着干笑。

　　　　索幸任她自说自话。

　　　　幸好莫宇是一个很合格的听众，不会随声附和，跟她一同探讨。

　　　　正当龙茉儿兴奋不已的对莫宇大赞特赞之时。

　　　　莫宇接了一个电话。

　　　　接完后，他车子突地嘎然停在路旁。

　　　　脸上凝重地望着车窗外。

　　　　“出什么事了？”若可有些担忧的问。

　　　　莫宇转过脸，看着若可，又转眸看着车后，一脸兴奋的龙茉儿。

　　　　“你们刚才……去绯色了？”

　　　　话一出，若可蓦然脸色苍白，如梗在喉。

　　　　“是啊！我和姐姐刚才就在绯色啊！”

　　　　龙茉儿话一出，若可就转眼看着她。

　　　　“刚才赵警官给我打电话……”顿了下，莫宇低低说：“绯色，发现了一具男尸，死状可怖，浑身伤口！凶手不仅杀了他，还割走了他的……”

　　　　“小第第！”龙茉儿接过话。

　　　　莫宇立刻脸白了。

　　　　“若可，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莫宇仿佛闻到了某种危险气息，双手握住若可手臂紧张的问。

　　　　“莫宇你听我说……我刚才确实跟着林晨去了绯色！我看到她……”

　　　　“她杀了那个男人，还割了他的小第第！就这么简单！”

　　　　莫宇再看龙茉儿，眼中湛出丝丝寒意。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说起杀人事件竟然面不改色，还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

　　　　“莫宇，你别激动！当时她跟我在一起，亲眼目睹了案件经过！”

　　　　若可并没有提中途出现的李子琪。

　　　　其实当她看到李子琪时，许多不好的念头，她不愿意想像的场景一一浮现。

　　　　在一切没有调查清楚前，她不想将子琪牵扯进来。

　　　　毕竟她与子琪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

　　　　龙茉儿似乎也猜到了她的想法，也自动过滤掉李子琪这一段。

　　　　若可对龙茉儿心里是有疑问的，但是不知怎地，她作为律师应该理性的一面，却根本没办法将龙茉儿归结到某一类的不安因素中。

　　　　莫宇沉吟了片刻：“别说了，这件事先到此，你们看到的跟谁也不要说，等我了解一下情况再定！”

　　　　他做律师这么久，深知如果若可和龙茉儿一旦被当成案发现场证人，有可能面临的问题。

　　　　如果凶手反咬一口，她们很容易被指证成凶手。

　　　　若可其实是不想撒谎的，起码，她的职业精神在潜意识不断地提醒自己，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面对这种情况，内心不挣扎是假的。

　　　　“别担心姐姐，你忘记我和你说的，会有人善后的！”

　　　　龙茉儿趴在若可座椅后，拍拍她的肩膀。

　　　　莫宇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龙茉儿就装作没看到，依然心情无忧的撑着下巴望着车窗外。

　　　　只是不再像刚才那么喋喋不休。

　　　　在车子驶入锦江路不久，龙茉儿突然说：“停车！律师哥哥停车！”

　　　　她目光一直盯着远处的某个点，焕发出精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