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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娇妻要跳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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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志远硬凭着几年来建立起来的各种关系进行疏通,可是只要对方一听是红升,都不予回应或是默然过离。
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劝他最好放手,不要再掺合……
可是他就是不死心,一门心思在帮她。
几番碰壁之后,童岚因为绝望吃下了一整瓶的安眠药,陶志远看到时,她整个人已经昏睡过去。
他怎么也叫不醒,吓得他大哭,抱着童岚整颗心都碎裂。
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陶志远感觉自己真得没用,一点都帮不上她。
心疼她如此年轻就面临着这么难的境地。
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跪在父亲面前,求他。
求他出手帮帮童岚,帮帮红升。
陶爸一脸的失望,他最最骄傲的儿子,他曾以为可以把所有一切交给他的好儿子,竟然被一个女人迷成了这个样子。
恨其不争又如何?
打死他又如何?
他就像一个失魂的躯壳,扯着他的衣服跪在他面前求自己。
彻底的绝望从他苍老的眼底涌出。
他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算是给了他答案。
得不到父亲的支持,陶志远心中难过的快要窒息。
他曾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答应守护她,一定会帮她渡过难关。
他曾亲吻着她的唇瓣,在她身上释放自己的热情,声称一定要给她想要的幸福。
但是现在呢?
他只能站在雨中流着泪。
却地能为力。
不知不觉地走回到医院的病房前。
可推开门,他惊住了。
童岚不见了。
他以为她去了卫生间,他急切的去看,没有!
他以为她去了医护室,他又跑去找,没有!
他以为她回到了家里!
他又发疯的跑回家里,没有!
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他的心。
童岚不见了!
他大脑里不断地回荡着这样一个事实。
怎么会?
他发了疯,拼了命去找她。
他的眼前是自己冲进她房间时,看到她吞下安眠药那张苍白的小脸儿。
是她被推进手术室前,那微微颤抖的眼睑,流下的泪水。
童岚,你在哪?
在哪?
他找了很久,所有他可以找的地方。
可是……没有!都没有!
陶志远从此像是个疯子,只要有一点她的消息,就会到处去找。
城市的每个角落、国内的某个地方……
一个月、二个月、三个月……
半年后,陶志远整个人已经从恐慌逐渐变得低迷,变得精神抑郁。
有一天,他的一位好友来到家里看他,并偷偷将一本国外知名的周刊递给陶尚存。
那上面有一张妖艳又夺魄的面容,被一身火红色洋装裹紧的火辣身材的女人,正是童岚。
而她身边还有一位红色长发蓝眼睛的外国中年男子。
她与那男子紧紧相拥,正在亲密的拥吻……
陶父将这本周刊藏了起来,并没有告诉陶志远这一事实,生怕他再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谁知有一天,他竟然在父亲的书房中忘记上锁的抽屉中发现了那本杂志。
自那以后,他变得沉默不语,每天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时而发笑,时而流泪。
陶志远……封闭了自己的世界。
再后来,他不再和任何人说话,要么就是在房间一坐好几天,要么就是把他们曾经去的过方再走一遍。
陶家,那半年,经历过了前所未有的悲痛。
陶母沈月娇也大病一场,差点死掉。
没有了……再也找不到了……
陶志远的世界从此空了……
空得连他自己都找不回来了!
直到有一天,他接了一个电话,惊喜又兴奋的他,拿了件衣服就冲出门。
他开着车,发疯一般地往电话里所说的地方奔去。
那天下着大雨,好大的雨。
陶志远满心激动地朝着那个方向狂奔。
可因为视线太差,他并没有注意红灯,也未减速,瞬间便与迎面一辆卡车撞上。
刹那,黑色的保时捷如同是雨中飘零的树叶,被撞得翻飞。
他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有开心的,痛苦的,最终定格在她妖娆笑容的脸上。
**
小陶陷入记忆中,眼泪模糊。
她最最爱的哥哥,小时候对她总是温柔体贴的哥哥,只在那一夕之间,生命完全陷入黑暗。
他没有死,却从此瘫痪,腰以下全部失去知觉。
身体加上精神的双重绝望,让他从此陷入暗无天日的自闭中。
若可听着,心中也随着搅痛。
陶志远的爱太过深切,爱得太用力,太过不顾不切。
他把自己毫地保留的献给了他的爱情,他最爱的人。
可最终却被伤得体无完肤。
若可上前轻搂着小陶颤抖的身子:“小陶,别难过了,事已至此,要好好照顾你哥哥才是!”
她点头,目光里闪动着莫大的恨意:“若可,你说这个世上爱情到底是什么?他已经连爸妈都快不认识了,却可以从电视画面中一闪而过中认出童岚,并且独自一个人走了那么远找到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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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那场意外(二更)
若可也愕然了。
爱情?
他们之间真的是爱情么?
这样不管不顾,单方面的付出,值得么?
若可拥住她颤抖哭泣的小身子,轻轻抚着她小脑袋:“或许,这是他这生命中最最重要的记忆,也是支撑他活下去唯一的动力!”
小陶再次哭起来,抱着若可,泪水染湿了她的胸口。
好久,她从若可的怀中抬起头,抹了抹眼睛,嘴角忽而猛烈的抽搐起来。
“怎么了?”若可见她一副痛苦的隐忍模样问。
她不由垂下小脸儿,看着赤裸的小脚,疼得眦起牙。
若可见她一双肉肉的小脚布着划痕,还有她抬起脚心上那斑驳的伤口。
“你这有医药箱?”
小陶点点头,想要站起来去拿。
若可立刻按下她说:“在哪儿,我去拿吧,你坐着!”
小陶吸了吸鼻子,看着若可感激的弯起唇瓣:“就在玄关柜子里最下层!”
若可转身走到玄关柜处,俯身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灰色医药箱,又走了回来。
“会疼的,你忍着点,我必须把伤口清理干净!不然是容易感染的!”她将小陶的小脚放置在自己的腿上,打开医药箱,用镊子夹起一块消毒棉花认真细致的将她脚上的伤口清理干净后,上了药,包扎好。
小陶自始至终都盯着若可看,感觉到疼时,就是咬紧了唇瓣不吭声。
若可将她的脚包好后,收拾好医药箱又送回原位。
回来,她坐在小陶身边,又低头看了看她小脚说:“在长好之前不要沾水了,这两天观察着,如果伤口不好,就赶紧去医院不要感染了,脚上的伤可大可小,知道么?”
“嗯!”
“公司现在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忙,你可以在家里休息几天,好得差不多了再上班!”
“嗯!”
“有什么事着急的话,就告诉我,我先帮你做着!”
“嗯!”
小陶非常乖顺的应答,到是让若可有些惊讶。
她抬眼看着小陶一副星星眼的模样,心下就一片柔软。
“怎么了?这么听话?”
“若可!”她伸手搂住她的脖颈,蹭着她耳边撒娇的昵喃:“若可,其实那天我说你给我哥当媳妇儿,说的不是沈暮霖,我说的是我家陶志远……如果他当初遇到的那个人是你,现在他一定过得非常开心幸福!”
“傻瓜!每个人一生下来呢,都会有一条他要自己走的路,这条路或许会充满坎坷,或许会一帆风顺,但无论如何,都要坚持走下去!无论是好的坏的,都要学着承受!作为亲人,我们能做的,就是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一个可以依靠,可以取暖的地方,告诉他你并没有失去所有,你还有我们……”
“若可……”小陶眼泪儿又出来了,抱着她脖子摇晃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煽情!怎么办,我觉得你越来越好了,我都舍不得你了!要不你跟战墨城分了吧,跟着我吧!”
若可拍了下她的屁股,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小陶这个女生看起来强悍,骨子里却有着小女生般的脆弱。
**
从小陶家里出来时已经是快要中午了。
她看了眼时间,想着还有半个小时不到就下班了。
就算是赶到沈氏也来不及。
看了眼远处那一望无际的锦江,横亘在江上跨越两国的锦江大桥上依稀可见的车辆。
心情多少还因陶志远和童岚的感情而堵得慌。
她深吸口气,站在江边一会儿。
一条微信传来。
她第一印象是战墨城。
打开来看到的却是小乔。
小乔发的是语音。
“陈姐,你是不是都把我们忘记了?都不来看我们!”
若可听着唇角溢出一抹笑来。
叹口气。
是啊,她自从去沈氏已经半个月了,都没有回一次律所。
怎么说,她还是宇林事务所的律师呢。
“嗯……最近有点忙,这几天我就回去看你们!”
一条消息发过去后,小乔的语音又发了回来。
“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们有一个聚会,陈姐你来吧!”
若可犹豫了下,聚会?
是不是会有莫于?
小乔像是猜透了她的心事,发来一条文字信息。
“莫律师出差了,得一周才回得来!陈姐,我们都想你了,你来吧!好嘛?”
若可看着被她刷得满屏的“好嘛?”然后还有密密麻麻的红唇表情。
回了一个字:“好!”
收到信息,小乔立刻发来一个大大拥抱的表情,然后将地址告诉了若可。
“天长地久,333包房!”
若可暗自念着。
没有注意身后看了她很久才走过来的人。
“您好!请问您是陈若可么?”
若可转身,看见是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件驼色大衣,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
看起来华贵典雅。
“是!您是?”
若可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那女人脸上立刻浮现出掩示不住的激动之色:“哦,你不认识我,我叫顾兰之,是你妈妈的大学同学!”
“我妈妈?”
“对!当初我们是一个寝室的,你妈妈是舍里的老四,我是老大!”
若可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爸爸妈妈,对妈妈的记忆虽然还有,但是关于她的一切她知之甚少。
哥哥从不在她面前提起过妈妈的过去。
即便是她问,若筠也几乎轻描淡写,只说妈妈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善良的女人。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外人在她面前提起妈妈。
若可虽然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巧会在这里遇到妈妈曾经的同学。
“孩子,我找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你们!”顾兰之伸出手握住了若可的手放在掌心里。
说话也似乎带着那么些颤抖。
“你找我们?”
“嗯!”顾兰之垂了垂眼,似在压抑内心翻涌的悲伤。
再抬起眼来,唇角扬着一抹笑。
她抓起若可的手,拉着她走到不远处的一个长椅上坐下。
“你可能无法相信,我每天都会在这里溜达,就是想着,能不能恰巧看到你和若筠!还好,没有让我白费心血,终于找到你了!”
“您找我们做什么?”若可有些不明白,她如此执着要找到自己的原因。
若可不是傻白甜,突然冒出一个人说是她妈妈的同学,不得不警惕。
顾兰之握了握她的手,眼角现出了红润。
“你妈妈和我,在大学期间,关系是最好的。从小被爸妈宠大了,难免养成傲慢的性子,经常跟寝室的人对着干,当时我跟寝室的小三闹得最凶,都到互相扯头发的地步了。你妈妈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非常有主意。别看她平时不太说话,但一开口,大家都很信服她!寝室里也只有她可以制得住我。有一次她把我们舍四个约出去,叫了四箱的啤酒,然后一人一瓶。她说大家谁也不要藏着掖着,谁心里有气就摆在这明面儿上说,一开始大家说得气愤,后来一边说一边喝,原本压抑的气氛就逐渐缓解了,越喝越多,越说越爽快,最后一个个都喝爬下了,只有你妈妈一个人还稳稳坐在椅子上。我都喝得不行了,还在挺着腰在那儿叫着她们起来继续,你妈妈就看着我笑,笑得那叫一个好看!呵……如果我是一个男人,就一定会爱上她!当时我就这么想!我没服过谁,但喝酒这件事儿上,我真得服了!”
若可听得很新奇。
妈妈是一个北方女孩儿,却有着南方女人柔软的性子。
但没想到,她竟然那么能喝。
若可认真听着,心里某个位置感觉暖暖的。
像是妈妈就站在眼前一般。
顾兰之沉浸在记忆中一般继续说:“后来都大学毕业了,在你妈妈的婚礼上我才知道,原来你妈妈不是能喝,而是联合了那家的老板,唯独给我们的是酒,她的就是掺了点低度酒的饮料!”
若可禁不住笑起来。
顾兰之也笑。
眼底深处,那丝丝淡淡的哀伤,湛出点点笑意。
转眼,她看着若可又说:“可是19年前,接到你妈妈的一个电话,当时我还在m国上班,要知道m国白天,可是国内深夜了,她心情似乎很差,像是遭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竟然隔着电话哭了很久。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不说,只是说,她很爱很爱你的爸爸,却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他!”
若可瞪大了眼睛,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19年前,就是她失去妈妈的那一年,那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妈妈会说对不起爸爸?
“她从来不在我面前哭的,你妈妈的坚强你从来都想不到!后来当我回国时,却听到她和你爸爸车祸双双逝去的消息!真没想到!那么好的一个女人,那么恩爱的一对夫妻,怎么就一下子全都不在了?”
顾兰之哽咽了,从手袋里抽出纸巾,擦试着眼睛的泪。
若可心口像是有人将伤口重新撕裂开,握紧十指,垂下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真的很像你妈妈,她在难过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说话,不哭,然后看着脚尖失神!”
顾兰之的手抚在若可的脑袋上,低低喃道。
“阿姨,我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可问,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困扰着妈妈,会让她那么难过?
顾兰之微微摇头。
“我也不知道,你妈妈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直到后来我收到寝室小三给我打电话,说你爸爸妈妈突发交通意外的消息!”
若可的心忽而如刀剐般的痛。
哥哥曾告诉过她爸妈因为交通意外去逝,但她却从未看过任何关于那场意外的报道。
180 求婚
而且,哥哥从不提及,家里甚至连一张和爸妈的合影都没有。
不懂事的时候,她曾缠着哥哥带自己去找爸妈,他总是沉默不语。
看着自己哭,就只会抱紧自己。
后来渐渐长大了,她知道爸妈死掉了,就央求着哥哥带她去爸妈坟前看一眼。
他仍是冷漠的望着天空某处。
她有时候会依希觉得哥哥有些淡漠而绝情,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失去爸妈的悲伤。
从没有在他眼中看到一丝丝对爸妈的思念。
然而,她却从他的沉默中,看到了某种压抑的情绪。
她看不懂哥哥,却也知道他不想说的,不想做的,没有人可以改变得了他。
顾兰之发觉到若可的失神,轻轻握了下她的手说:“孩子,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
“嗯!”
顾兰之目光眨了眨,唇角浮出一抹欣慰的笑意:“这就好,你爸妈有你和你哥哥这么优秀的两个孩子,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只是……他们这一对苦命的人,走得太委屈……”
“委屈?”若可听到她话语里的意思,微微愕然的望着她。
顾兰之也怔住:“孩子,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若可心头感觉被什么蜇了下。
顾兰之身子沉了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些什么,想要收起话来,却被若可紧紧盯看着,不由地心下一横说:“孩子,我后来越想越觉得这事情蹊跷,你爸妈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涉嫌犯罪?于是,我托了我老公的律师朋友调查了下,原来这其中还真有隐情。你爸爸当年的公司因为涉嫌洗钱被查处,而当时的财务总监恰好又突然一夜失踪。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的父亲!所有签字都是出自于你父亲之手!可是,涉及那么大的资金流动,不可能仅由你父亲一人即可操作。警方很快查封了你的家,可就在警察查封之前的深夜,就传出你的爸爸和妈妈畏罪潜逃,却在中途发生严重的车祸,双双落难的消息!孩子,你不觉得是巧合么?你爸爸虽然不是我和你妈妈的同学,但我见过他,也听你妈妈提起过,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又优雅的男子,对人温润有礼,连火都不曾发过,怎么会去犯罪?又怎么会带着你妈妈畏罪潜逃!就算他犯下什么罪责,也会只身一人扛下来,而不是会牵连你的妈妈,抛下了当时年仅13岁的你哥哥还有2岁的你?”
若可脑子如遭雷击,胸口涌出一口温热。
爸爸涉嫌洗钱?
她是学法律的,怎么会不清楚?
凡是涉嫌洗钱,多半都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他的爸爸不是公职人员,只是一个商人,洗钱,无非是寓意着他涉黑。
“怎么会?我爸爸和妈妈怎么会犯法?”
她虽然已经记不得小时候的事儿了,但那种家的温暖她至今仍记忆犹新。
若可心中涌动惊涛骇浪一般的悲愤。
“我也不信!后来我又找了私家侦探去查,结果让我查到你的父亲那些所谓经手的签字,都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签下的!”
“不清醒?”
“对,你爸爸有一段时间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大多具体工作都交给了当时的副总!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了,我只查到了那么多,后来因为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身体也虚弱得很,孕期反应也非常大,整天都只能在床上躺着,也就没有再能查下去!生过孩子后我再去查这个案子时,一直有人在压着,似乎有人不太想被再次挖出来!”
若可的脑子里全是顾兰之这番话。
很多事情,她从未思考过的事情,都在此时翻腾。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爸妈的死也绝不会那么简单。
“孩子,我想找到你,还有一个原因!一年前,我收到h银行一个保险箱钥匙,我看到才发现,那是你妈妈在生前租用下来的,另我意外的是她与银行签署了转赠保秘协议,一旦她死后将由我启用。大概是我后来联系方式变了,直到三个月前我才接到银行打来的电话,当我打开时,发现里面是一张你们一家四口人的照片!”
她从手袋里拿出那张相片,上面还镶着一个相框。
那是一个很简单的浅色桃胡相框。
一张四寸不大的照片镶嵌在其中。
“我想,她之所以这么宝贝这个相片,是因为这一生你们是她最最放不下的人吧,于是我想着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你们,把这个还给你们!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后来我又联系了在墨城的小三,她看了照片想起来曾经在法院听审时见过你!确定你就在这个城市中。很巧,有一天我来到这里,看到一个身影很像你,可就在一犹豫时,你就离开了。于是我就有事没事过来想要再碰碰运气,真就让我找到了!”
顾兰之眼中盛着泪光,握着若可的手微微发抖。
若可捧着那张照片,爸妈相拥站在一起,他们身前是若筠一手握着正吮着指头的若可。
照片上的四个人都在开心的笑,幸福的笑。
若可的心像是有人突然用一把钝刀在慢慢的切磨。
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这个世界,有一种感情,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丝毫的褪减。
也不会因为他们或许犯错而痛恨舍弃他们。
因为他们是你的爸妈,赐给你骨血的那个人。
若可告别了顾兰之,搭了车赶到了哥哥的家。
有些事,她需要问问哥哥。
**
到哥哥门口时,若筠也刚回来。
车上,龙茉儿跟他一同下来。
看到若可,龙茉儿一下子就飞奔过来,搂着若可的脖子开心的问:“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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