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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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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冷晴语气讪讪地接了话:“是我多想了,我还以为你那话也是在问林萧阳,毕竟他也是你的师弟之一。”
不曾想,炎子明闻言,却是当即嗤笑一声,语带嫌弃地道:“你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一旦犯起傻来,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我好端端的提三师弟干嘛!难道比起二师弟,你与三师弟更熟悉?”
炎子明话音落下,只见冷晴用一副“不鄙夷我你会死吗”的表情看着炎子明,无声地表达了她的反抗之意……
看出来冷晴的心思,炎子明抿唇浅笑,语气更是笑盈盈的:“无需用那副神情看着我,我可不觉得我有说错。”
冷晴不想与炎子明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纠结,因为冷晴知道,炎子明这货就是个无赖,而她冷晴,是斗不过一个无赖的。
生出此等想法后,冷晴斜斜地瞥了笑得一脸狡(清)诈(朗)的炎子明一眼,直接便转了话题问到:“对了,炎子明,你刚刚说‘子衍二师弟’,‘子衍’是朱梓陌的字吗?那林萧阳的字又是什么?”
冷晴知道,最初“名字”一词,是分为“名”与“字”的,名就是父母长辈给取的大名,字,又称表字,是华夏古代人在姓名之外,为自己取的与本名意义相关的别名。
字,起源于商朝,盛行于周朝,后来逐渐形成了一种制度。直到近代仍然被许多知识界和文化界的人使用,如胡适字适之,孙文字载之,毛泽东字润之。一直到现代,则已经很少人使用了。
因此,古代人在本名之外,大多另有字,这个风气到了春秋战国时代就很普遍了。《礼记。曲礼》更是有明文记载:“男女异长,男子二十,冠而字。父前子名,君前臣名。女子许嫁,笄而字。”
一开始这取字的规矩最初是囿于上层社会的圈子,直到后来渐渐打破了界限,一般平民也多取字,相沿成习。
冷晴自来到这个异世后,除了炎子明跟她提过一次他的名和字外,冷晴到也没去认真想过这些,直到如今炎子明再度提起此事,冷晴才想起来,这个异世的人,应该大多都有自己的字。
炎子明本名炎煦,子明是他的字,那么,朱梓陌和林萧阳他们的字是什么呢?冷晴内心着实有些好奇。
那厢,冷晴似乎又有些准备神游太虚去了,这厢,炎子明闻言,先是点了点头,而后才张口解释道:“我们师兄弟三人均有自己的字,每人的字前面都是一个‘子’字。”
听见炎子明说话,冷晴赶紧收回了即将神游太虚的思绪,端正了坐姿,面上全然摆出一副聚精会神地聆听的模样。若不是冷晴此刻蜷着身子坐在小凳上,姿势颇为怪异了些,到也有几分一本正经的模样。
见冷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炎子明表示甚感欣慰地点了点头,继续说到:“我本名炎煦,字‘子明’,二师弟字‘子衍’,三师弟字‘子墨’。”话至此停住,炎子明眼中似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看着似乎在回忆什么的炎子明,冷晴也不出言催促,只安静地看着炎子明,等待炎子明回忆结束。
索性炎子明也没让冷晴等太久,不过停顿了数秒,炎子明便继续道:“我和三师弟的字都是师傅取的……只有二师弟的字,是我取的。”
对于炎子明刚刚在回忆什么,冷晴虽有些兴趣,但她不会为此而发问。不过,对于炎子明师兄弟三人取字都采用“子”字,冷晴还是能理解的——
古人取表字十分讲究,情况也非常复杂,但仔细考察、分析、研究,也是有规律可寻的。
如常见的有按兄弟行辈中长幼排行的次第取字,其中最典型的,当属三国时东吴的孙氏弟兄了:孙策为长子,取字伯符;孙权为次子,取字仲谋;孙翊排行老三,取字叔弼;孙匡排行老四,取字季佐。“伯”、“仲”、“叔”、“季”四字就是兄弟行辈中长幼的排序,后面的“符”、“谋”、“弼”、“佐”是字的主要成分。
还有在表字上用“子”的情况也很多,因为“子”在古代是男子的美称或尊称,所以人们喜欢用它,如孔桩,字子思;仲由,字子路;司马迁,字子长;曹植,字子健;苏轼,字子瞻;杜甫,字子美;袁枚,字子才。
与“伯”、“仲”、“叔”、“季”一样,“子”亦不是真正的表字,而它们后面的那个字如“思”、“路”、“长”、“美”等才是表字的主要成分。
正当冷晴如此想着的时候,却见炎子明忽地挑眉,用一副有些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冷晴,语带狐疑地道:“话说……你居然都不知道二师弟的字是‘子衍’??”
尽管被炎子明这突然的发问噎了一下,冷晴到底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唔……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没想过问他。”不过一个字而已,朱梓陌不说,她也没那个心思去问,就这么简单。
而且,冷晴开始时并没打算要和朱梓陌有多熟悉,她自然不会自找问题了,后来冷晴一直喊“朱梓陌”这个名也喊习惯了,就更不想换称呼了。
这厢,对于冷晴的回答,炎子明继续挑眉,面色不仅狐疑,还有几分古怪:“所以……你不会一直都是喊的他的名吧……”
冷晴不得不承认,这下她是彻底的无语凝噎了——
根据《礼记。檀弓》上的说法,在人成年后,需要受到社会的尊重,同辈人只呼其名显得不恭,于是需要为自己取一个字,用来在社会上与别人交往时使用,以示相互尊重。因此,古人在成年以后,名只供长辈和自己称呼,自称其名表示谦逊,而字才是用来供社会上的人来称呼的。
在古代,由于特别重视礼仪,所以名、字的称呼上是十分讲究的。在人际交往中,名一般用作谦称、卑称,或上对下、长对少的称呼。
平辈之间,只有在很熟悉的情况下才相互称名,在多数情况下,提到对方或别人直呼其名,会被认为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平辈之间,相互称字,则认为是有礼貌的表现。
下对上,卑对尊写信或呼唤时,可以称字,但绝对不能称名,尤其是君主或自己父母长辈的名,更是连提都不能提,否则就是“大不敬”或叫“大逆不道”,因此便产生了华夏特有的“避讳”制度。
这些冷晴都知道,但是因为朱梓陌从来没有主动跟冷晴提过他自己的字,所以冷晴也不曾在意,更没有想过要去问,然后……
冷晴就像她在现代社会时一样,不仅喊了朱梓陌的名,而且每一次都是连名带姓地喊的!
也是直到此时冷晴才发现:好吧……原来她一直都对朱梓陌这货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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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无情之人3
灯火通明的清心殿后殿中,双手抱胸地席地而坐的炎子明,与蜷着身子坐在小凳上沉默不语的冷晴,两人之间隔着两个烧得热气升腾的银炭火炉对视着,殿中沉默的气氛在无声无息中缓缓蔓延再蔓延……
最后是沉默不语的冷晴先行将视线移去别处的,因为冷晴发现,炎子明面上的狐疑之色与古怪之色越发深重了,再与炎子明对视下去,说不准她就扛不住了。
“你和子衍……真的是夫妻吗?”见冷晴竟默默地将视线移开了,且很有几分心虚得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模样,炎子明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便斟酌着词句如是问到。
炎子明原本是想尽量问的委婉些的,只是话一出口,竟全然是充满怀疑的语气啊……不过,也不怪炎子明怀疑,毕竟,有哪个做妻子的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字的啊!除非……
视线盯着铺在地上的羊毛毡的冷晴不得不承认,她真是再一次被炎子明的神机妙算给惊悚到了!完全惊悚得无言以对啊啊啊!!!
见冷晴依旧沉默不语,炎子明想了想,继续斟酌着词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说到:“你们……其实不是夫妻吧!!”
这句话,炎子明原本是想用询问的语气说出来的,结果……话一出口,炎子明赫然发现,他用的竟是一副十分肯定的口吻!!原来……他根本就不相信朱梓陌和冷晴是夫妻的么??或者说……他私心里是期望着朱梓陌和冷晴不是夫妻的??
面对炎子明如此穷追不舍的打探,冷晴深深地觉得避而不答这招是没用的,所以,这次冷晴在内心犹豫、筹措了一小会儿后,终究还是选择语气坚定地回答了炎子明:“我和他是夫妻!如假包换的夫妻!比珍珠还真的夫妻!!”
却见炎子明闻言,与冷晴对视的眉头一挑,继续发问:“那作为妻子的你,怎会不知道子衍的字?”即便冷晴说得如此言之凿凿,炎子明显然仍旧不相信冷晴。
被炎子明如此一再穷追不舍地追问,冷晴就是再好的脾气,也有些不乐意了——
只见冷晴倏然双眉蹙起,眼神带着些许愠怒地与眉头高挑的炎子明对视着,冷晴张口便如此反驳道:“不过一个字而已,不知道就不知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夫君乐意让我喊他的名,我也乐意喊我夫君‘朱梓陌’,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相处习惯,怎么着?我们夫妻自己都没意见,难不成你有意见??”
冷晴说这番话的时候,虽一口一个“我夫君”、“我们夫妻”地叫得欢快,其实冷晴心里却着实发虚得厉害,生怕会就此被炎子明戳穿她的谎言。
而且,原本冷晴这番话最后还有一句“你凭什么有意见,你以为你是谁”的,不过,这句话在冲喉而出的最后一刻,被冷晴自己狠狠地压了下去。
冷晴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尤其是在自己处于愠怒的情况下,更要控制好自己的嘴!冷晴觉得,她已经在这件事上欺骗炎子明了,万不能再因此而说出些伤人的话来。
不过,即便冷晴没有说出最后那句话,炎子明依旧默然了。
有些落寞地垂眸看着身前那两个银炭火炉里猩红色的炭火,炎子明面上毫无表情,唇边却带着几分若隐若现的自嘲笑意:是啊!人家夫妻自己愿意喊对方的名,人家自己都没意见,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有意见?他凭什么有意见?!
至此,后殿内忽然沉默了下来。
隔着猩红色的炉火看着垂眸不语的炎子明,冷晴忍不住想,她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其实炎子明问的那些问题,原本也没什么恶意,而且,但凡是人都难免有好奇心,如果不是她自己心虚,如果她真的和朱梓陌是夫妻,她又何至于对炎子明的追问心生怯意?她的反应……的确有些激烈过头了……
就在冷晴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安慰下炎子明的当口,却忽闻炎子明语气轻缓地如此说到:“说起来,我只知道你的名,却还不知道你的字呢!能告诉我你的字吗?”询问的语气,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与问完话后便抬眸看向自己的炎子明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冷晴毫不避讳地直言道:“我没有字。”她有“冷晴”这个名就够了,还要字干嘛?再说,在二十一世纪,名字名字,名与字早已融为一体了,谁还单独去取字啊!
不料,炎子明闻言后却是皱眉疑问:“没有??”
见冷晴随着他的疑问坚定点头,炎子明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勾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不会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吧!古语云:‘女子许嫁,笄而字。’你怎会没有字呢?莫不是你心中气恼,所以不愿意让我知晓你的字?”
这次果断换成冷晴挑眉了。
只听得冷晴语调有些微扬地如是反问炎子明:“我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吗?为了那么点儿小事就与你置气?”如此反问之后,冷晴放缓了语调,与炎子明四目相对,用十分认真的表情,十分认真的语气道:“我真没有字,绝对不骗你。”
一听冷晴这话,炎子明一扫先前心中的阴郁,忽地来了兴致:“那要不我给你取个字吧!”
“……”冷晴默然,心中却腹诽着:果然不能对炎子明这货有任何的同情心,因为这货根本就是个神经病一样的存在!!
然后,在炎子明的兴致勃勃之下,清心殿后殿内响起了如下一段对话:
“要不就叫‘小晴晴’好了,朗朗上……”某人沾沾自喜的声音。
“换一个!”某人毫不犹豫的打断的声音。
“晴儿??”某人带着询问的声音。
“……”某人直接沉默。
“不喜欢?那要不叫牡丹?”某人继续询问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这是对万春楼的那位头牌姑娘情根深种了吗?”某人嗤之以鼻的声音。
“季兰?”某人继续询问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怎么不直接说月季?或者兰花?”某人语带鄙夷的声音。
“木槿?”某人锲而不舍地询问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老人家除了花花草草的,您还能想出点别的东西来吗?”某人十分无语的声音。
“赤冰国女子取字多以花草类为字,怎么?你不喜欢?”某人略带狐疑的声音。
至此,冷晴终于无奈地叹息一声:“岂止是不喜欢……”简直是非常不喜欢好吗?!!
对于冷晴如此挑剔的态度,炎子明蹙眉:“那你容我想想……”言罢,炎子明当真垂头冥想去了。而后,数秒后,只见炎子明猛地抬头看向冷晴,双眸明亮地对冷晴道:“娥姁?不是花也不是草,这个总可以了吧!”
看着一脸兴奋的炎子明,冷晴一脸黑线地默了一瞬。虽然冷晴表示她十分不想爆出口,但是冷晴真心忍了又忍,终究没能忍住,张口便是一句:“去死!!!”
不怪冷晴反应如此激烈,实在是——炎子明这货的脑子真的是被驴踢了吗?娥姁??这是吕后的字好吧!还是说……其实……炎子明这货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眼巴巴地与一脸黑线的冷晴对视着,炎子明又化身成为一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了:“小晴晴,我头一次发现,原来你竟是个如此挑剔之人!!”从眼神到表情再到语气,此刻的炎子明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狠狠欺负了一顿的委屈小媳妇儿模样。
“馨。”实在是受不了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炎子明,最后,冷晴自己主动给她自己的字敲了定音。
便见炎子明带着一副委屈小媳妇儿的表情,挑眉,由鼻子里发出一道声音:“嗯??”
“我的字,馨。如兰之馨的馨。”自从与炎子明熟悉后,冷晴此番难得地面无表情地看着炎子明,语气更是少有的冰冷僵硬。并且,冷晴言罢,不等炎子明继续与她在取字这件事上纠缠下去,冷晴便已然当机立断地转了话题,出口的语气到是恢复了些许温度:“你之前想问朱梓陌什么?”
虽然有些摸不透冷晴的态度为何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不过,在听见冷晴竟主动提起他先前关于朱梓陌的那个问题的时候,炎子明完全就将冷晴那点儿微不足道的不对劲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自从与朱梓陌之间的关系被冷晴戳破的那一刻起,炎子明就已经不打算再藏着掖着了,如今听闻冷晴主动提起此问,炎子明当即目光灼灼地看向冷晴,颇有些兴致勃勃地如此问道:“那你觉得我师弟此人如何?相貌人品之类的。”
冷晴闻言,缓缓垂眸,语调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他是个世间少有的好男子。论相貌,他芝兰玉树、颜如冠玉。论人品,他有孝心,重情义,且言而有信。论家世,他家财万贯……”
对于她真心觉得好的人,冷晴从不会吝啬赞美之词,而朱梓陌,他担得起她的这番称赞!只可惜……即便朱梓陌再好,她冷晴这一世重生天成大陆,却已注定是个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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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没有如果1
是夜。
外面的天色早已经漆黑如墨,今夜又是一个无繁星无月亮的夜晚,天幕之上除了无边无际的黑,什么也瞧不见,连带着地上都是黑乎乎一片,难免让人心生畏惧。
平日里一直呼啸不止的凛冽刺骨的寒风今夜却奇迹一般地消失了踪影,只是空气中的温度比起有凛冽寒风呼啸的夜晚,还要来得低沉冻人些,一场酝酿了多时的风雪,到了今日,已到了不得不爆发之境。
天成大陆北地。赤冰国皇宫。惟德宫。清心殿。左侧殿。内殿。
内殿中央的位置,黝黑发亮的地砖上摆着两个烧得正旺盛的银碳火炉,炉中那猩红色的炭火毫无规则地跳跃着,其中的温度仿似用肉眼都可以瞧出来。
眼下,清心殿的地龙虽熄灭了,殿中其它地方的温度一直在下降,但左侧殿内有这两个火苗旺盛的银炭火炉在,殿中温度虽比不得地龙仍烧着时那般温暖,殿内却也依旧暖和。
内殿一侧的墙壁下,一张金丝楠木长榻规规矩矩地摆在墙下,榻上正中的位置摆着一张长方形的金丝楠木矮脚桌,桌上搁着一把琴身由梧桐木打造,琴弦由蚕丝制成的七弦琴。琴头还嵌着一块菱花白玉,玉质温润,泛着柔和的光芒。
但凡懂点行情的人便能瞧出来,光看嵌在琴头的那块白玉,以及那七根泛着柔和丝光的琴弦也能知道,此琴虽不是什么名贵古琴,却也是把不可多得的好琴了。
长榻对面的那面墙壁下,一张与床面同等高度的金丝楠木四方小几规规矩矩地摆在那里,几上搁着两摞线装蓝皮书籍,每本书籍都比成人的手掌还要厚些。
那两摞书籍并排摆着,一摞高一些,有七八本的样子,一摞矮一些,只有三本。矮的那一摞似乎已被翻阅过,摆的没有高的那一摞工整,封皮也是朝下盖着的。
高些的那摞书籍摆的工工整整的,最上面那本书籍的封皮正巧朝上,封皮左上角从上往下写着《云秋录》三个工工整整的隶书。
一个有成人手臂长的青铜灯柱摆在这两摞书籍旁边,灯柱柱身上雕刻着一条盘桓的巨蟒,灯罩上镂空雕琢着云纹,内里一灯如豆。
金丝楠木四方小几旁,是一张顶上罩着淡黄色的四方床帐,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大床。
淡黄色的床帐被从中间分开,由床柱两侧的金钩勾起,床上铺着两层厚实的棉絮,棉絮上又铺了一层毛茸茸的羊毛毯,羊毛毯上则是一条厚实的橘色缎面棉被。
整张金丝楠木床上铺的垫的,从棉絮到棉被,没有一样不是保暖性极强的御寒之物,尽管在这华丽富贵的宫墙之内,这些物什的做工也许算不得顶好,甚至有些粗糙,但它们的实用性却是不可否认的。
想来,若是在天成大陆北地如此寒凉的冬日里能躺在这样一张铺着厚实御寒之物的床上睡觉,便是这殿中不烧那两个银炭火炉,应当也是异常暖和的。
而此刻,这张暖和的大床上,靠床边的位置,静静地靠坐着一名女子,此女子脸微微地垂着,故而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到是女子那满头柔顺的三千青丝十分随意地披散在其身前肩后,瞧着有些慵懒散漫,却又让人莫名地心定神安的感觉。
因为那名女子是靠坐在床头,是以床上那条厚实的橘色缎面棉被便只盖到了女子的腰间,女子腰部往上,没被棉被盖住的地方,白色的里衣白得有些晃人眼球。
许是因其身上只穿着白色里衣的缘故,故而女子肩头还披着一件天青色厚氅。厚氅乃纯然的天青色,无丝毫多余的花纹缀饰,看着十分简洁清新。
女子垂脸,不为别的,只因女子正就着床边小几上,那如豆的烛光,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手上正捧着的一本线装蓝皮书籍。
眼下空荡荡的殿中只有此女子一人,许久许久,女子才会慢悠悠地将她手中捧着的那本书籍翻过一页,书页翻动时的“沙沙”声,在这安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翻过了书页,女子便继续捧着书籍,聚精会神地看着,品着书中所写的每一字每一句,其认真详尽之态,溢于言表。
毋庸置疑,此人,正是——冷晴!
时间这个东西,总是说快且慢,说慢,却又弹指即逝。今日已是四月的最后一日了,过了今日,冷晴便来到这个名为天成大陆的异世整整两个月了。
许是因为在来到这个异世后便一直处于奔波劳碌的状态,以至于两个月的时间,冷晴却觉得好漫长好漫长,似乎有两年那么长……
自从十天前,与炎子明在清心殿后殿中一番长谈之后,这段时日里,冷晴日日都龟缩在这清心殿左侧殿中。惟德宫中供职的宫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新得来的这名琴师喜静,是以除了每日到饭点时,王泉会准时来喊冷晴去清心殿前殿用膳之外,到也无人会跑来这左侧殿内打搅冷晴。
至于炎子明,除了每日冷晴会在饭桌上与炎子明碰面外,其余时间炎子明都跟消失了似的,从来不会出现在冷晴面前。直到前两日王泉才告诉冷晴,这是因为炎子明与燕国公主的婚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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