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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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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冷晴真的有多厉害,是她真的输不起。
输掉的结果,不是心高气傲的冷晴可以承受的。
话说跆拳道和散打,那都是徒手对抗的武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两种武术要是学的精了,自然是很厉害的,就算是以一当十都有可能。但是放在这个只有传统武术,动不动就拿刀提剑,还几乎高手遍地的异世……
冷晴大致估算了下她用跆拳道或散打对阵燕博的输赢概率,结果是……稳输啊!!!
燕博虽然打不过牧文,但实际上燕博的实力其实还是很高水平的!至少在冷晴之上。
因此,当冷晴又一次手持三尺青峰接下燕博一剑后,冷晴忽然开始庆幸还好她当年不止是学了跆拳道和散打这类徒手对抗的武术,她还额外学了太极剑法!
话说冷晴当初学习太极剑法并不是为了学习太极剑法而去学的,纯粹是冲着华夏国粹,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太极拳去的。
太极拳,是华夏的国粹,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迄今有三百多年的历史,是华夏传统武术流派中最重要的拳种之一。其发祥地在陈家沟,而发扬地则是武当山。
太极拳的“太极”一词来源于《易经》,“太”是大的意思,“极”就是开始或顶点的意思。古人认为太极的动静产生阴阳,阴阳之说是万事万物生成的原理,太极拳就是依据这个原理所创。
太极拳是古代导引术、吐纳术、古典哲学的阴阳辩证原理和中医理论的经络学说的完美结合。习练太极拳要心静体松,气沉丹田,动作虚实转化分明,动中求静、刚柔相济、抽丝匀缓、稳重宁静、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讲究掤、捋、挤、按、采、挒、肘、靠和沾粘连随等技法,是一套集实战技击、祛病健身、观赏表演于一体的身心双修的武术……
开始那几年,冷晴一直很认真用心地学习太极拳,闲来无事时,冷晴还会拉着蒙语一起去公园里和那些练太极拳的老爷爷老奶奶们一道练拳。
只是后来冷晴学着学着,忽然就学偏了,跑去学了太极剑法。
太极剑法,是武当独有的一种武功,以手中之剑为武器,剑可脱手,远近收缩自如。汇集阴阳两极之气,无论剑之轻重,也可以远近收缩自如。它兼有太极拳和剑术两种风格特点,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优美潇洒,剑法清楚,形神兼备的剑术演练风格。
而太极剑法与一般剑法不同,动作既细腻又舒展大方,既潇洒、飘逸、优美又不失沉稳,既有技击、健身的价值又有欣赏价值。
正所谓学习剑术应当首先学习拳术,“不熟拳勿习剑”这是古人的经验。要学习太极剑法,自然应该先学习太极拳法,知晓太极拳的基本特点、由来与发展,懂得何为“太极”。
而巧的是,冷晴在学习太极剑法之前就已经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太极拳,所以冷晴学起太极剑法来,简直是一日千里。
不过,以前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冷晴所学的太极剑法基本除了强身健体外,并没有实质性施展的机会,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真的与人动刀动剑那是违法的,冷晴虽然性格冷淡了点,但她又不******,知法犯法的事情冷晴可不会做。
在来到这个异世以前,冷晴一直觉得,她所学的太极剑法也就只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了。但是,在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异世后,冷晴忽然觉得,她大概、可能、也许会有机会使用太极剑法了……
而今天,冷晴终于将她所学过的武术中,她最引以为傲的太极剑法,使用到了实战中。
而这,也是为什么燕博会在与冷晴过了几招后,觉得冷晴也很难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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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一场误会1
纯木质结构的空阔的“清心殿”前殿中,毫无规律的金属交击之音不绝于耳。殿中两处战局,牧文以一敌六,燕博和冷晴则一对一地战到了一处。
就像王泉之前预料的那样,冷晴的实力虽稍逊于燕博,但凭着那一手太极剑法,冷晴竟和燕博斗了个不分伯仲,致使战况一直处于一种胶着的状态。
只是牧文那方的情况,却渐渐地有些不太妙起来……
一开始对上那六个凭空冒出来的穿一身暗红色夜行衣的高大身影时,牧文的确表现的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但毕竟是以一敌六,时间拖长了以后,饶是牧文也渐渐处在了下风,稍有不慎,还会被那六人手中的刀剑伤到!
空阔的殿中,梁笙德护着成亦影站在殿中角落的位置远观牧文和冷晴这两方战场,梁笙德的面色显得十分凝重,而成亦影每每看见冷晴险些被燕博手中的剑刺中又险险地躲了过去时,成亦影的一颗心都随之狠狠地揪了起来。
就这么悬着一颗心地忍了许久,许是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成亦影忽地抓住她身边梁笙德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地询问道:“仲卿,不能阻止一下他们吗?”
“仲卿”是梁笙德当年及冠的时候,梁笙德的父皇梁儒明亲笔为梁笙德取的字。不过鉴于梁笙德的身份太过尊贵,即便取了字,除了梁儒明这个做父亲的,大梁国上下根本无人敢直呼梁笙德的字。
梁笙德和成亦影成婚后,梁笙德并未限制成亦影对他的称呼。但为了显示尊重之意,大多数时候,即便无外人在场,成亦影也是以“殿下”二字称呼梁笙德的,只有极少数的时候,成亦影才会唤梁笙德的字。
这方,听见他的妻子忽然唤他的字,梁笙德立即将远望的视线收回,落在他身前被他护在怀中的妻子成亦影身上。
只见梁笙德朝仰头看着他的成亦影摇了摇头,如是低声答道:“梓檀,你我今日乃是来此间做客的,这种事情,你我不便插手。若要制止,只能此间主人开口制止。不过依我看,那位燕国公主,如今赤冰国的太子妃可比你我还要着急,且耐心等一等吧!”
等到梁笙德说完了话,微蹙眉头的成亦影才低声接道:“可是冷姑娘……”
不待成亦影将话说完,梁笙德便轻轻抿唇,朝他怀中的成亦影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意。窝在梁笙德怀中的成亦影见状,蹙起的眉头虽未展平,却呐呐地闭了口,没了言语。
随即,就见梁笙德那几乎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开合了几下,但听得梁笙德声音温润地如是低声与成亦影说道:“梓檀放心,冷姑娘能与博太子斗了这么久都未曾败下阵来,也未曾受伤,想必冷姑娘是有些真功夫的。”
就在梁笙德这番话说完的下一瞬,空阔的殿中,忽然响起了一道清越悠扬的笛音。
那道突然响起的笛音并不刺耳,清越悠扬的声音直透人心,仿佛带着可以抚慰人内心里的暴戾之气的魔力一般,听着那道笛音,殿中的众人只觉得内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得平和。
顺着笛音传来的方向,梁笙德和成亦影抬眸看过去,却见那吹笛之人,竟是与他们相隔了大半间殿宇,站在正对着殿门的那面墙前摆着的那扇约有七八米长,从右至左地绣着山川河流一年四季的景色变换的缎面屏风旁的燕清秋!
梳着庄重的十字髻,穿一身粉色与天蓝色相间的曲裾深衣,脚踩天蓝色鞋面上绣比翼鸟图样的燕清秋双手中持着的那支羊脂白玉短笛的笛身并没有过多的雕刻修饰,只在短笛尾端系着一段金色流苏,而且颜色看上去已经很旧很旧了,想来那支羊脂白玉短笛使用的年头已经很久了。
此刻,燕清秋将她手中那支羊脂白玉短笛轻贴于她的唇前,不疾不徐地吹奏着。
随着燕清秋吹奏出的笛音传遍殿中的每一个角落,殿中央,与冷晴战斗在一处,原本神色越渐暴戾的燕博忽然一改之前的暴戾神色,面色渐渐变得平和起来。
紧接着,燕博手中的三尺青峰所使出的招式也不再似先前那么凌厉了,几招之后,燕博更是开始反攻为守,再不主动朝冷晴出剑了。
见燕博忽然只守不攻,面上神色更是逐渐变得平和起来,冷晴有一瞬的怔愣,但是当冷晴听见那在耳畔缭绕的清越悠扬的笛音时,冷晴忽然觉得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在猛地刺出一剑逼得燕博朝后退了一步后,冷晴忽然手腕一转,收起了她手中的三尺青峰,并一连往后退出去三步,眨眼间就与燕博拉开了将近四米的距离。
这厢,反手持剑站定后,冷晴与提剑站在她对面的燕博隔空相对凝视半晌儿,两人谁也不再动弹,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对方。
就这么沉默了半晌儿后,最终,还是冷晴先开口打破了这方的沉默——
空阔的殿中,只听得面无表情的冷晴声音平缓地如此一字一句地道:“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博太子还不准备喊停吗?”
其实冷晴本意并不想和燕博废话,而是想直接喊停牧文,让牧文主动退出他那方的战场的。但是,刚刚在与燕博分开后,冷晴第一时间就瞥了眼牧文那方的情况,仅一眼冷晴就明白,牧文那边战场的主动权,已经不在牧文手上了!
被六人围攻了这么久,就算牧文的身手再高超,体力上也难免跟不上了。冷晴刚刚看向牧文那方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牧文的背部衣衫被斜向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而衣衫里面被划破的皮肉,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晴的视线中……
在冷晴眼中,牧文一直都是个移动杀器——只有牧文伤人的份,还没人能伤的了牧文!而能让这样的牧文受伤,足可见那六个穿暗红色夜行衣的人下手有多不留情、有多狠!
冷晴想了想,就算她喊住了牧文,而牧文也愿意退出战场,只怕那六个穿暗红色夜行衣的人却不愿意就此放过牧文!
如此思索了一番后,冷晴最终只能将喊停殿中另一场战斗的任务,交给燕博去办了。因此,才有了冷晴刚刚与燕博所说的那句话。
而冷晴之所以面无表情,是因为冷晴先是与燕博打斗了一阵消耗了许多体力,后又看见牧文受了伤,冷晴现在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再去与燕博嬉笑了。
只是,冷晴原以为她说出那句话后,燕博能率先喊停他那边的人马,然而,燕博回以冷晴的,却只是一句冷冰冰的嗤笑:“本殿下为什么要喊停?”
这方,一听燕博这句语气反问的嗤笑,冷晴面上的神色忽然变得冷漠起来,出口的语气也冷冰冰的:“博太子今日的怒气当真是来的莫名其妙,且完全不给我们煦太子说话的机会,这对我们煦太子而言,实在是有失公允。
若当真是我们煦太子有什么地方不对,博太子也理当先与我们煦太子讲个清楚明白后,再决定要不要动手吧!博太子一进殿就朝我们煦太子拔剑相向,完全不给我们询问的机会,博太子不觉得自己此举实在太过分了些吗?”
“呵!”冷晴的话才说完,就得到了燕博的一声冷笑。
随即,就见燕博抬起他手中的三尺青峰直指站在他对面的冷晴,同时用满含讽刺的语气如是说道:“你们那样对待我的妹妹,就没觉得你们过分吗?”
被燕博用剑指着,冷晴到也不惧,反而是在听了燕博这段话后,冷晴下意识地就皱起了一双好看的柳眉,满是疑问地反问燕博:“我们怎样对待令妹了?”
问完这个问题后,冷晴还忍不住扭头看向了燕清秋现在所在的方向,想要看看燕清秋到底有哪里不好了竟然惹得燕博要收拾“炎子明”。
可是冷晴盯着站在那扇约有七八米长,从右至左地绣着山川河流一年四季的景色变换的缎面屏风旁,梳着庄重的十字髻,穿一身粉色与天蓝色相间的曲裾深衣,脚踩天蓝色鞋面上绣比翼鸟图样,双手持着一支羊脂白玉短笛的燕清秋看了好一会儿,冷晴也没觉得燕清秋有哪里不好的。
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那方用剑指着她的燕博,冷晴张了张口,又问燕博:“博太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冷晴话音才落,燕博就如此反问了冷晴一句。随即话音一转,就听得燕博语气冷冽地说道:“怎可能是误会!你们难道看不见我妹妹的脸色已经苍白成什么样了吗?竟还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
听了燕博这番话,饶是冷晴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冷晴就反应过来了。
朝用剑指着她的燕博露出一抹苦笑,冷晴面色无奈,语气更是无奈地如是与燕博说道:“博太子,您真的误会了,令妹之所以脸色苍白,是因为怀有身孕的关……”
“什么?!!”冷晴的话还没说完,燕博就发出了这一声惊呼。
面对燕博的惊呼,冷晴当时就明白了——燕博果然是误会了什么。
如此念头一出,冷晴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骂了一句:这个白痴!!
心中虽在骂燕博白痴,但面上,冷晴却在挂着笑地与燕博说着:“博太子,我是说,令妹皓月公主,我们赤冰国的太子妃,怀孕了。令妹之所以会脸色苍白,乃是因为孕吐所致。”吃一口吐一口,吃一顿吐一顿,睡个觉都不能安宁,脸色不白才奇怪好吧!
冷晴这番话说完后,提剑指着冷晴的燕博却沉默了。
良久后,燕博才转眼看向站在那扇约有七八米长,从右至左地绣着山川河流一年四季的景色变换的缎面屏风旁的燕清秋,神色不明地如此问了一句:“十妹你怀孕了?”
那方,站在屏风旁,手握羊脂白玉短笛的燕清秋闻言面色一红,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地朝燕博微微点了点头。
这方,看见燕清秋点头,燕博不淡定了,张口就语带斥责意味地朝燕清秋说道:“十妹你怀孕了怎能不与我说呢?”
一边说着话,燕博一边放下了他手中指着冷晴的剑,脚步一转就朝着燕清秋那方走去。只是,在经过冷晴身边时,燕博被横向伸出来的一只胳膊拦住了。
伸手将燕博拦住后,在燕博转眼看向她时,冷晴笑着与燕博如是说道:“博太子,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您现在还是先喊停您手下的人吧……”再不喊停,牧文可就扛不住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就见燕博当即转身朝着殿中的另一处战场高声呼喝道:“住手!都住手!!”
随着燕博这两声喊出去,殿中另一处战场上的两方人马几乎在瞬间就分开了。而那六个穿暗红色夜行衣的人在退出战圈后,立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像他们出现的时候一样。
那方,站在屏风旁的燕清秋见状,则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之前站在战圈之外,想要阻止殿中的两场打斗却又无可奈何,心急如焚的燕清秋猛然想起了她的羊脂白玉短笛,并去后殿将短笛拿了出来开始吹奏,殿中的那两场打斗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而这方的冷晴见状,也不管燕博手下的那六个穿暗红色夜行衣的人消失去了哪里,更不管燕博的去向,而是脚步一抬就朝着手持那柄软趴趴的跟柳条一样的软剑的牧文走了过去。
大步流星地走到牧文身边后,还没碰到牧文,冷晴就先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虽然牧文身上的血腥味不算浓郁,但在这满是清冽松香味的殿中却十分明显。
嗅着从牧文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冷晴当即眉头一蹙,脚下步伐加快两步走到牧文身边。然,令冷晴意想不到的是,她才靠近牧文,就见牧文身形一晃,然后往前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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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一场误会2
见牧文突然朝前倾倒,右手反手持剑的冷晴下意识地就伸出空着的那只左手去扶牧文,可惜冷晴终是晚了一步,没能扶到牧文。
不过,牧文并没有整个人摔到地上,而是身形趔趄了一下便单膝跪到了地上,将他们脚下那用木头铺成的颜色灰扑扑的地面磕得“咚”地一声闷响。
耳听着牧文跪地时磕碰出的响亮声音,冷晴只觉得她的膝盖也在隐隐作痛。
收回伸出去的那只左手,反手持剑的冷晴转而蹲身到牧文身边,满是关心地问牧文:“你怎么样?”
明明背部被划了好长一道伤口,现在正鲜血横流,而且人都已经坚持不住地跪到地上去了,但面对冷晴的问话,牧文却仍旧回了冷晴冰冷又简单的两个字:“没事。”
看着如此倔强硬撑着说“没事”的牧文,蹲在牧文身边,鼻尖被从牧文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充斥着的冷晴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真是忍了又忍,才没有对牧文说出“没事?没事你就起来走两步”的话来。
冷晴估计她要是将这话说出来,依牧文的倔性子,只怕还真能起来走两步给她看!可牧文现在一看就是一副伤重不支的模样,所以她还是不要折腾牧文了。
“能自己起来吗?”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牧文,冷晴并没有直接伸手去扶牧文,而是如此询问牧文。
冷晴的问话声才落下,单膝跪在地上的牧文就张口吐出一个字:“能。”
如此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冷晴这一个坚定有力的字后,就见牧文一抬他跪在地上的那只腿,脚下一用力就稳稳地站了起来。
这方,看着牧文当真依靠他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随着牧文一同站起身的冷晴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是放了下去。
然而,令人意料不到的是,这方冷晴悬着的心才放下去,那方,刚稳稳地站直身子的牧文就再次身形一晃,又朝前倾倒……
这一次冷晴的反应极其迅速,就在牧文身形一晃的时候,冷晴就当机立断地伸出双手搀扶住了牧文一侧的胳膊,将又预备朝前倾倒的牧文稳稳地扶住了。
扶住牧文后,冷晴将视线下移,瞄向牧文的双腿,赫然看见牧文的右小腿上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而牧文刚刚单膝跪地的时候,跪到地上的正是牧文的右腿!
将视线上移,转向牧文那张面无表情的犹如万年不化的冰山的脸,冷晴蹙眉问道:“你腿上也伤到了?”
牧文到是坦诚,完全是毫不犹豫地就朝冷晴点头应了一声:“嗯。”
见牧文如此坦诚,冷晴反倒沉默了一瞬。须臾,冷晴忽然张口如此与牧文道了一句:“撑不住就别硬撑,没人会笑话你。”人生苦短,何必勉强自己呢?
面对冷晴这句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话,被冷晴扶着的牧文张了张口,却是言简意赅地回了冷晴三个字:“我没事。”冷冰冰而又硬邦邦的语气。
看着如此硬汉角色一样的牧文,冷晴忍不住低低地叹了一声,而后才与牧文说道:“炎……他现在不在,就算你软弱一下,他也不会知道的。”
没什么外人时,牧文和王泉都是称呼炎煦为“爷”的,而有外人在时,牧文和王泉则是称呼炎煦为“殿下”的。无论是“炎煦”这个上了赤冰国皇室宗谱的姓名,亦或是“炎子明”这个字,牧文和王泉谁都不敢喊。
唯有冷晴,从炎子明第一次告诉冷晴他的名字叫做“炎子明”后,冷晴就一直称呼炎子明为“炎子明”。即便后来知道炎子明就是赤冰国太子“炎煦”后,冷晴也没有改掉她最初对炎子明的称呼。
而牧文和王泉时常听着冷晴一口一个“炎子明”地称呼他们的主子,牧文和王泉都时常会有种他们的主子其实不叫“炎煦”而是叫“炎子明”的错觉……
大概是喊“炎子明”喊得太顺口了,以至于每次和牧文、王泉他们提起炎子明这个人,冷晴张口就是“炎子明”三个字。
正因此,刚刚与牧文说话时,冷晴一句“炎子明”就险些直接脱口而出,好在只说了第一个字,冷晴就意识到现在的场合不对,意识到殿中还有三个外人在!于是,冷晴不得不硬生生扭转了已经到她嘴边了的称呼。
“我没事。”面对冷晴的关心之言,牧文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牧文的面色也依旧冰冷得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出口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一连听见牧文答了她两句“我没事”,熟知牧文脾气的冷晴也不准备再劝导牧文了,只低声叹道:“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受得了……”
两个属下,王泉就是个纯话唠,还是那种可以自说自话的话痨。而牧文却与王泉完全相反,你说十句牧文能回答一句,你就该念阿弥陀佛了!碰上这么两个极品一样的属下,冷晴真替炎子明这些年的生活感到悲哀。
如此腹诽着,冷晴忍不住朝牧文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直接张口转移了话题:“算了,不与你浪费口舌了,我扶你去右侧殿,你们殿里应该备有治伤的药物吧?”
“有。”回以冷晴的,依旧是牧文那言简意赅的话语。
冷晴不再理会牧文,而是扶着牧文,一步一步朝着右侧殿的方向走去。
在扶着牧文朝着右侧殿的方向走时,冷晴还不忘朝仍旧站在殿中一处角落里的梁笙德和成亦影二人笑着说道:“两位请等一等,牧文受伤不轻,我先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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