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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锦医倾城-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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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手中的弓箭未曾停过,朝着叶霄萝的方向射去。箭笔直地擦过叶霄萝的脸,一根接着一根,仿佛在和她游戏似的,不间断地在她脸颊边飞过,就是不肯对她下手。叶霄萝气急败坏地左躲右闪,却还是躲不过,最后就连自己脸上的面纱什么掉的都不知道。“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叶霄萝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惊慌失措地频频后退着。可是苍冥绝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利箭擦着她的脸颊飞过,生生地剜下一块她的皮肉,半边脸瞬间面目全非,血流一地。“啊!我的脸!”又是一阵凄厉的叫声划破天际。耳边接连传来两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萧长歌侧目望去,血淋淋的一张脸正朝着她看来,那双憎恨的眼睛让她不由得毛骨悚然。突然,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苍劲有力。苍冥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萧长歌面前,伸手扶起她,而赛月早就被魅月一行人给带走了,场上除了再次被毁容的叶霄萝,其他刺客已经全部倒地。“江朔,把她给我带走。”苍冥绝把萧长歌打起横抱之后,冷声吩咐。就算他不说,江朔也知道应该怎么做。竟然趁着他们不注意,对萧长歌和赛月下手,现在赛月重伤,萧长歌受惊,叶霄萝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萧长歌的脑袋深深埋在苍冥绝的怀里,这里是大街,周围的百姓虽然都躲了起来,但是终究会有人见到。一旁的太子斜倚在马车旁边,锐利的双眼看向了苍冥绝的方向,还带着点探究的味道。除了萧长歌,他还真的没见过苍冥绝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这个和瑟可真有意思,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魅力让苍冥绝对她死心塌地。方才他和苍冥绝一起乘坐马车路过这里,不知谁说了一句那边打起来了,他只是探出窗口看了一眼,觉得那人分外眼熟,还没开口说话,苍冥绝已经消失不见。除了萧长歌死的那一天,他真的没有见过有任何事情,能够让苍冥绝露出方才那种表情。这个和瑟,到底是谁?“太子,我们现在去哪?”太子身边的车夫见太子迟迟没有说话,开口询问道。“回府。”太子收回目光,翻身上了马车。回府的路上,苍冥绝的目光一直都很冷冽,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就连萧长歌都是一路沉默。幸亏在这个时候遇见了他,若是晚来一步,恐怕叶霄萝就已经得手。她偷偷地看着他,嘴唇紧抿成一条线,是他生气时候的专属表情,一双凌厉的剑眉微蹙,原本就不怎么和善的脸变得更加不敢靠近。进了王府,苍冥绝把她放在床上,又叫了离箫过来,之后便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离箫胆战心惊地把脉,检查萧长歌的手腕手指,在苍冥绝强大的气场下,也显得不那么淡定。房间里散发着闷闷的压抑感,不仅是离箫,就连萧长歌都有种想要在此刻晕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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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三章 伤上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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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冥绝慵懒地倚在旁边,目光不离萧长歌,才过一会,便不耐烦地呵斥:“到底好了没有?”离箫深吸一口气,轻咳两声:“没有大碍,只是手指有伤,我拿木板夹两天,再上点药就好了。 ”方才在大街上便知道萧长歌的手指上有伤,叫离箫过来的目的也是为了看手指。虽然没有大碍,但是他的眼中见不得萧长歌受一点伤害,这种伤口在他看来,如同放大几十倍似的。“好好医治。”苍冥绝半天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萧长歌十分焦心,想要叫住他,但是他的身影已经离开了房间。他肯定生气了,分明叮嘱过赛月不让自己出府,为了一时好玩,她不顾他的安排,偷跑出府,给了叶霄萝可趁之机。不仅自己受了伤,还害的赛月受了重伤,惹得大家都不高兴。萧长歌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青紫红肿的手指,巴不得现在受伤的人是自己。“唉!”悠然地叹了一口气,双眼空洞地看着床梁。正在医药箱里翻药的离箫听她叹气,猛地转身:“我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你有什么可叹气的?”萧长歌动作不变,依旧望着床梁。“这么美好的一天,我原本可以和我的妻子游山玩水,没想到最终竟是在这里为你治病!”真是事与愿违。听离箫这么说,萧长歌原本忧思的脸顿时回神,若是她没记错,离箫的妻子应该是如酥吧?一年多过去了,他们的感情不减反增果然是真爱。“你们什么时候成亲的?”萧长歌顺口问道。“大概半年前吧。”离箫捣弄着石杵上的药,同样顺口回道。“挺好的,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要总是记挂着从前,成亲之后,是不是发现如酥比懿漾还要好?”萧长歌眼睛亮了起来,挑眉问道。离箫一面捶着药,一面答道:“如酥有如酥的好,懿漾也是不同的。成亲之后,我也不曾想起懿漾,或许时间真的能够冲淡一切吧。”手里不停地捶着药,想起懿漾,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如今自己竟然也能够这么平静地提起从前。“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能够抓在手里的才是最好的,要好好对如酥,她也不容易。”萧长歌慵懒地微眯着双眼。“确实……”离箫点点头,忽然怔住。手中捣弄石杵锤药的声音哑然而止,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离箫猛地回头,眼睛充满着不可置信,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仿佛要从她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的?就连如酥懿漾都知道?看着他打量的目光,萧长歌猛地一惊,糟了,说漏嘴了,她怎么把从前的事情都说出来了?离箫冷笑一声,慢慢地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如酥和懿漾的?貌似知道的还不少,说,你到底是谁?”离箫目光忽而变得凌厉。她到底是谁?最近为何几乎每个人都在问她这个问题?“这些都是苍冥绝告诉我的,我们也是无意中才说起。”这个时候只好拿苍冥绝出来做挡箭牌了。苍冥绝?离箫嘴角轻勾,除了那个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直呼冥王的全名。而她竟然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再想想最近苍冥绝对她的态度,以及方才见到她受伤时紧张的样子,可以推测出她的身份。“王爷会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你们是怎么提起我的?”离箫不死心地继续追问。萧长歌额头上沁出冷汗,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就算说出实话,他也未必会相信吧?“就是偶然提起的,不如你自己去问他好了。”萧长歌机智地转移话题,“赛月也受伤了,你先去为赛月治疗吧。”离箫见她不肯说出实话,也没有再追问,瞥了她一眼,便继续捣药,直到绿叶沁出绿色的渣,才将汁水倒出来。“赛月那边已经有大夫去了,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你。”离箫面无表情地道。他把碗里的药水洒进纱布中,把萧长歌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包扎起来,药水渗入手指的时候有些痛,萧长歌咬牙忍住。离箫淡淡瞥她一眼:“良药苦口,忍着点。”见惯了离箫从前高冷的样子,萧长歌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手指应该用什么药,会有多疼。这些痛苦是早就预料到的,所以做好心理准备的痛,都不算是痛。等他一根根将萧长歌的手指包扎好之后,又夹上了小木板固定,五根水葱般的手指便包扎得肿肿的。“不能碰水,不能握重物,不能食辛辣刺激的东西,最好是躺在床上休息直到好了为止。”离箫背对着她叮嘱。直到他转身时,萧长歌已经走到了门口。“你去哪里?”离箫问道。“赛月的伤因我而起,我去看看她。”萧长歌实在放心不下。赛月为她挡的那一刀实在太重了一点,那些大夫的医术不知道如何,没有自己看过,她始终不会安心。“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看她?还是乖乖休息吧。”离箫收拾了东西,正准备过去把她抓进来。谁知,萧长歌的手已经拉开了门。浅浅的冷风慢慢地渗透进来,那人高挑的身影挡在门口,萧长歌只到他的胸口,稍稍一抬头,便看见他的下巴。苍冥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喉结轻动,毫无感情地开口:“进去。”萧长歌知道现在不是惹他的时候,一溜烟小跑了回去。离箫见他进来,提起自己的药箱,出了门。大门紧闭,房间里面只剩下两人,苍冥绝浑身上下充斥着冰冷的戾气,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可是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萧长歌被他看的有些头皮发麻,最终还是没有顶住他的压力。“坐呀,站着不累吗?”萧长歌弱弱地看着他,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无辜。她的手指触到苍冥绝手指的那一刻,他总算是动了动,坐到了床边,目光死盯着她包扎得厚厚的手指。在他强大的注视下,萧长歌想要缩回手,可是却被他抓住手腕,动弹不得。“我不该偷偷出去的,害你担心了,幸亏有赛月在,否则我恐怕已经没命了。”萧长歌低声开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听到“没命”这两个字,苍冥绝的心瞬间紧揪起来,面色不经意地沉了沉,不过很快恢复正常。“痛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萧长歌猛地摇头:“一点也不痛。”看着她摇的拨浪鼓似的脑袋,苍冥绝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这些伤转移到自己身上。“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明明知道外面有危险,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出去?”苍冥绝有些无奈地责怪,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天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萧长歌自己理弱,再怎么狡辩也没用,危险的事情已经发生,赛月已经受伤,她有逃避不了的责任。“对不起。”萧长歌低声道歉。听见她弱弱自责的对不起,苍冥绝心就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地疼。“说什么对不起?你没错,我气的是你不听我的话,还把自己弄受伤,你知道我看着你受伤,心有多疼吗?”苍冥绝忽而拔高了音量,差点失了分寸。他的女人永远不可能有错,永远不用说对不起,他宠着她,爱着她,把她捧在手心,纵然她有做错的时候,也是自己的错。但只有一点,她绝对不可以让自己受伤,那一次的失误已经造成了他终身悔恨,他不想再重蹈覆辙。“我知道,下次我不会再偷偷出去了,我向你保证。”萧长歌再而三推让,严肃地向他保证。苍冥绝侧目看了她一眼,她明亮的眼睛里泛着歉意,总算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了这次偷跑的后果有多严重。“没有下次。”他语气低沉冰冷,不给她回绝的余地。萧长歌点头如捣蒜,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你不生气了吧?”看着她讨好的样子,苍冥绝的心里最后的那一点气愤都化作轻烟飘散了。他最见不得她撒娇,每次这样,他都有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冲动。可是今天,她偏偏全是这样的表情,苍冥绝心里压着火,眼睛里却是满满地宠溺,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苍冥绝翻身上床,搂住她的身子,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叹气。“怎么这么不听话?就不能乖点?”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祈求。萧长歌翻身紧紧抱住他,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流出,浸湿了他的衣裳。一声不吭地趴在他的胸膛里默默流泪,心里全是满满的感动。她知道他害怕,已经失去过一次的滋味,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可是自己还是这么不懂事,拿自己无所谓的事情下注,让他提心吊胆。但凡她能为他思考一点点,也不会让他这么害怕。“好了,我还有事,你先休息。”叶霄萝被带回来,他还没有时间处理,现在过去看一眼,她是怎么对付萧长歌的,他要十倍讨回来。慢慢地推开她的身子,才发现她双眼通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方才压下去的那点情绪,顿时喷薄而发。该死的,竟然害她流泪!她跟着自己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让她落过泪,这次竟然不分轻重地骂她,让她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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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四章 左手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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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冥绝心里自责万分,眉头紧缩,霎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不是自己方才话说的太重了,才让她流泪?还是因为叶霄萝的事情让她害怕?再者她觉得自己太过委屈落泪?重重疑惑压在苍冥绝的心上,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嘴唇紧抿。她已经受了伤,心里应该很害怕,偏偏自己还要用那么重的话去伤她,她应该真的很委屈吧?“长歌……别哭。”苍冥绝手足无措地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心里焦急,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话说的太重了?好了,不哭了……”他剑眉紧拧,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听着他还不知原因的安慰声,萧长歌心里更加难受。她流泪,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自己好?“别哭,你哭,我心里很乱。”苍冥绝嗓音有些沙哑,不知所措。她红红的双眼如同核桃般展现在他眼前,嘴角还勉为其难地勾起一抹笑容,又哭又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苍冥绝抬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湿答答的泪水在他手里慢慢蒸发。“长歌……”他喉结一动,忍不住覆上去亲她红肿的眼珠,吸允着她咸咸的泪水,亲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两人口齿交融的声音分外清晰,萧长歌渐渐沉浸在他的深吻中,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泪水干涸在脸上,有些难受。此时,她只觉得充实,抱着他的身子,感受他亲近的吻,每一个落在自己身上的吻都像是有魔力地燃起了火光。慢慢地倒在床上,苍冥绝冰凉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裳,她略微一瑟缩,苍冥绝立即不敢动,正准备退出来,她却按住他的手。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在示意着他前进,苍冥绝目光有些激动,试探着问道:“可以吗?”萧长歌眼睛里染上几丝情yu,冲他点点头。苍冥绝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紧紧地吻住她的唇,继续着方才停顿的那件事情。翻身而上,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裳扣子,却听见她猛地呼吸声,苍冥绝动作一顿,没有再继续。“怎么了?压到你了?”苍冥绝紧张地问道。慢慢地抓过她的手,上面还包扎着药水,夹着木板,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要她?“没事,我真的没事。”萧长歌放下手,安抚他。搂过他的身子,环住他的脖颈,却被他推开。“你有伤在身,还是等下次吧,没有什么比你的伤更加重要。”苍冥绝用自己尚存的一丝理智道。他艰难万分地把自己的欲望压回去,只怕伤到她,估计没有人比他还更悲惨了。三番两次地让马上就要到嘴的食物飞走,自己难受个半死,偏偏她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根本尝试不到他的痛楚。萧长歌不好意思地在他的怀里挤着,殊不知,这样对苍冥绝造成的伤害更大。“对了,赛月的伤还是要我亲自去看看,要不然我不放心。”“恩。”“你打算怎么处置叶霄萝?她毕竟是叶家的人,万万不可太过分了。”萧长歌低声道。“恩。”怎么都是恩?萧长歌无奈地抬头看他,不满地道:“你还在生气?”苍冥绝总算没有再恩,轻轻环住她的肩膀,悠然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只是觉得你太善良,叶霄萝那样伤害你,还为她说话。”只要想起叶霄萝今日对付萧长歌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我不是善良,我只会为你着想,若是你处置的太严重,叶家人定会死缠不放,万一闹到嘉成帝那边去,怎么说都是我们理亏。”她只是不想苍冥绝难办。她知道,苍冥绝一定不会轻饶叶霄萝,但是现在出了一口恶气又如何?叶家权势依旧,段贵妃还是贵妃的位置,叶皇后还是皇后,而他们将背上谋害王妃的罪名,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苍冥绝只是一句,不肯再多说。就算背负骂名又如何?敢动他的人,叶霄萝早就应该预料到下场。冥王府,西角,偏僻的一处暗牢中,冰冷苍凉,外面的风雪不断地灌进来。只穿着单衣的叶霄萝冻得浑身发抖,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忘诅咒,不忘自己所受过的那些屈辱。她的脸虽尽毁,但她的心一如既往,从来不曾变过。今天没有杀掉萧长歌是她的失误,只要有机会,她就不会断了心中的这个念想。整个人瑟缩在角落里,安静的只剩下她的呼吸声,要是苍冥绝有本事,就把她弄死在这里,只怕他不敢。才想着,身后便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铁门打开的声音,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戛然而止,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应该是有人进来了。“王爷吩咐,废左手,丢出城外。”一声粗哑的声音响在地牢中。不知道是在告诉叶霄萝还是在同旁边的人说话,或许只是为了让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叶霄萝目光淡然落在自己的左手上,是因为她踩了和瑟的左手,所以只废自己的左手吗?她突然狂笑起来,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我呸!有本事就让他杀了我,不敢是不是?我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永远不会让你们好过!记住了!”叶霄萝笑够了,开始破口大骂。什么字眼难听她就骂什么字眼。一把冰冷尖锐的刀锋忽而架到她的脖子上,那人沉重的呼吸洒在她的面前,仿佛压抑着极大的怒气。“杀了我,有本事就杀了我,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砰”一声巨响在地牢里回荡。叶霄萝的骂声瞬间止住,额头上沁出了冷汗,献血不断地从她的左手处流出。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淹没了她的知觉,只有麻木的痛在徘徊,不仅是身上,还有心里。毁掉的还有她的尊严。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慢慢地失去了知觉,重重划着墙壁的指甲应声而断。再没有了知觉。回了府中的太子反复想着今天看见的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但是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苍冥绝和和瑟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和瑟是晟舟国的公主,苍冥绝是苍叶国的皇子,要说见面,两人一共只见过三四次面。要说感情,苍冥绝原本有意要娶和瑟公主,但是最终两人不欢而散,也没任何感情。现在苍冥绝见了她受伤,发了很大的火,又在众人面前抱着和瑟,定是交情匪浅。想来和瑟应该也是住在冥王府的,莫不是,和瑟本来就是个幌子,是苍冥绝派去的间隙?这个假设也不成立,苍冥绝不可能拿自己心爱的女子去冒险,更何况他不可能爱上和瑟。太子越思考越糊涂,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明确了一点,那就是和瑟是苍冥绝的人。至于怎么变成苍冥绝的人,那他就不得而知了。“太子,属下有要事禀告。”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进了正堂。太子端肃道:“何事?”“回太子,属下这几日一直在京城外的荒山中寻找锦瑟姑娘的下落,询问了数百个村民,终于在一个叫做平吉村的地方发现了锦瑟姑娘。”那人惊喜粗狂地回禀。听见有关于锦瑟的,太子立即站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是欣喜。“准备人马,立刻带我前去。”底下的人点点头,立即退出去准备。太子转身进了内室,摸上左墙边上的一个暗格,暗门缓缓转开,一片漆黑的暗室便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大步流星地进去,摸索到墙上的一把弓箭,镶金的大弓有些沉重,金弦一看就是上等品,他细细地擦拭着上面根本没有的灰尘,身姿霸道地出了房门。他从来不轻易动用金弓,一旦动用金弓,就代表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太子府内集齐了几百名兵将,盔甲护身,长剑挂在腰间,个个面目狰狞,目光犀利。这些都是太子培养的人手,只有他自己能够使唤,只认人,不认信物。几百名将士一齐出了城,在厚重的积雪上踏出了无数个马蹄印子。待他们的身影出城后,远处的城墙上站立的人影瞬间离开,一抹黑色的身影落入城中,对亭台中人禀告。“王爷,太子已经出城,是否派人手跟踪?”魅风声音沙哑地询问。“跟踪倒不必了,你们拖延他回来的时间就好。”苍冥绝冷厉的双眼微眯,看向了远处。一阵马蹄声滚滚而落,只剩下风扬起白雪纷飞的美景,显得有些寂寥和落寞。苍冥绝的眼眸渐渐地深沉下来,最终谁都逃不过情这个字。就连一向自制力坚定的他也是,更何况是太子?到底锦瑟是他一生的牵挂和歉疚,也只有锦瑟能够让他二话不说离京。“是。”魅风点点头,转身离开安排。苍冥绝收回目光,慢慢地走下了亭台回府。只要太子离京,后面的事情便好办得多。叶皇后的事情还要重新谋划,既然太子不愿意让她到段贵妃面前,重新挑起当年之事,那他只有另想办法。回了王府,离箫正匆匆从正堂出来,去了房间却没有见到萧长歌的人影,此时正四处寻找。“离箫,怎么了?”苍冥绝看着他随处走动的身影,怪异问道。“属下正打算为和瑟公主换药,谁知房间里面却找不到人影,我正奇怪呢,这么大一个人会上哪去?”离箫疑惑不解。不在房间,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出府,唯有一个地方是她会去的。“你跟我来。”苍冥绝了解她,转身往南院的方向走去,脚步平稳神情却是深沉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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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五章 夜半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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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院是王府的偏院,赛月自从受伤后就一直待在里面休养,萧长歌曾和他提起要去看望赛月,今日应该是去南院了。两人穿过府里的假山叠水,踏着冰冷的积雪,不一会便看见南院的院子。几个丫鬟不断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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