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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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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密令追回
(全本小说网,HTTPS://。)
“所以少主在担心什么?人不是抓到了吗?”邱明山语气清冷,仿佛余莫卿的疑惑并不能立足,他也未曾放在心上。(全本小说网,https://。)
“惠妃既然想害我,为何会派一个心生异端之人来?就不怕他临时变卦,反咬一口?”余莫卿抿了抿唇,神色凝重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尚且记得春花楼里,三皇子道魏承德为惠妃身边最得力的太监总管,可谓是惠妃手下无法脱离的人手,既为惠妃培养月舒等一众杀手,又是在暗阁多次阻挠余莫卿接位,以免余莫卿他日成为惠妃无法拔去的那颗眼中刺。然而这样一个监视了三皇子多年,甚至不会疏于向惠妃禀报的人,为何在三皇子口中却是对余莫卿百般手下留情之人?
她虽知魏承德毒害柳宗真,将对余莫卿有利的证据全部埋葬,却没有将余莫卿会武一事传出去,更没有在暗阁内部直接向她下手,偏偏是在她大婚之日,以那般狼狈的姿态被她捕获?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是为何?
月舒死前的话又萦绕在余莫卿耳边,“提防魏承德,提防魏承德……”,可要她要提防的,到底是魏承德的哪里?
余莫卿虽知晓如今自己掌握了很多有利的证据,都可以将惠妃和魏承德全部治罪以绝后患之忧,可是她心中有一根弦,正不断上下浮动,仿佛是预见即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可是她却仍旧被蒙在鼓里,尚未感知那半分预兆。
“我原本一直怀疑,魏承德到底是何身份?金珂当年能将他留在暗阁,却又是为了什么?他的存在,到底是好是坏?”余莫卿思绪又飘到了更远处。
一个连邱明山都不太了解的男人,又如何能被金珂看上?还留在身边多年?魏承德自身又藏着什么秘密?难道她真的要去问问金珂才行?可是金珂现在又在何处?这依旧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看来少主确实是有所思虑,只不过思虑过头了,将不足以挂在心上的给记挂起了。少主也说了,证据之丰厚,惠妃尚无反抗的余地,少主何必担心副使还能有什么伤害?再者,作为人证,副使也不可能再回暗阁,少主不用这般在无用之人身上浪费心思。”邱明山句句在理,他看得出余莫卿的困惑,可是他觉得既然人已俘获,就说明有根源可寻,找到端口一网打尽,便不需白白花费其余的心思了。
“是吗?”余莫卿心绪愈渐复杂,忍不住蹙着眉说话,“我还发现三皇子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武功高手的存在。”
“少主如何知晓那人武功高深?又如何担心起三皇子来了?”邱明山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警惕的痕迹。
“我跟在三皇子身边三年,丝毫没有怀疑过他对我的器重,可却从未见过他身边跟过何人,更是如此防备之人,与他寸步不离。我被抓当日,恰逢三皇子带着那个男子在宫中办事,虽没能交流,可那男子身上的气息总有些不对劲,而且那人的眼神极像我那夜查探容雍宫时假扮魏承德的人……”余莫卿回忆起那夜,忍不住摇了摇头,“我绝不相信这是巧合……”
说实话,若说余莫卿对太子是深恶痛绝,对三皇子则是敬而远之。她从来没有猜透过的这个男人,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露过任何心绪。可越是这样,余莫卿心中越恐慌,她看不透三皇子的欲望,却一直被三皇子所用。她一举可以将惠妃击败,可是圣武帝可为他巩固皇权,肃清后宫,于国祚是利,她也知晓圣武帝心中也曾放着一份感情,于此事是为寻求一丝心安。可三皇子呢?太子倒杆之时他最沉默,惠妃即将倒台,他也清闲自在,丝毫没有打算?可他在虚伪的面具背后,除却一颗痛恨惠妃多年监视的心,又还打着什么主意?
余莫卿猜不透,更不敢猜。
“我虽知魏承德与三皇子关系微妙,但如果真将惠妃之事与三皇子联系起来,这其中肯定大有文章……”听了余莫卿的困惑,邱明山也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为暗阁辛劳多年,什么朝堂阴谋、江湖风云没经历过,试想余莫卿一开口,他脑中自有一条诡异辗转的路线形成。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又收起了凝重,看着余莫卿失魂落魄的脸庞正色道:“只不过……少主如今还是专心办好圣上交代的事吧,毕竟圣上才是这个皇朝最大的赢家,少主再担忧,也不该逾越身份,担心一些非我所能及之事。倒不如先想想怎么收集齐证物,了却圣上心头之忧……”
余莫卿抬眸,一片混沌之色呼之欲出,嘴里喃喃了起来,“是吗……我不该担心吗……”
“少主若真有所担忧……”邱明山忽然站起了身,“属下会替你查明三皇子身边那人的身份,其他的,少主还是先管好宫里的吩咐吧……属下还有事,先告退了……”
余莫卿才结束混乱的思绪,看着邱明山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喊道:“邱明山!”
“少主还有何吩咐?”邱明山淡淡回头,脸上看不出是何表情,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多谢了……”余莫卿腼腆的笑了一下,她知晓邱明山虽嘴硬,但确实在决断上比自己更有经验,也更果敢,他一心为暗阁荣辱着想,替金珂打理多年,如今暗阁到余莫卿手上之时,他给的建议也不是没有帮助,尤其是在余莫卿分心之余,可以立马提点她一二。
邱明山明显愣了一下,表情也没有多好,皱着眉看了余莫卿一阵,才缓缓开口,“少主过奖了,属下分内之事……”
话音落,那抹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了门口,空荡荡的议事厅里只有桌上摇摇晃晃的火光,照着余莫卿那张凝重的脸上,
“但愿……是我多想了吧……”缥缈的声音随即被隐藏在暗阁巨大的昏暗里,随着摇曳的火光幻化成了一缕青烟。
**
在暗阁里交代完事情,余莫卿很快又赶去了春花楼。这一次时间紧迫,她只是准备给连硕等人交代几句。
原本圣武帝吩咐她带着暗阁调查惠妃之事,但说到底暗阁是余莫卿半路接手,又常年在邱明山手里管理,只需和邱明山说清楚,其他的她也不需要多操心。但永平门是她一手创立的,门徒从上到下全部由她亲自把关训练才成就了今日的模样,所以哪怕是这一次搜集证据,她还是得亲自安排交接,免得出了岔子。
刚一进春花楼,楼内热闹的气氛丝毫没有更改,还是余莫卿大婚前那般歌舞升平的模样,连硕从门前就将余莫卿迎了进去,二话没说就带着余莫卿往以往的书房走去。房内已经坐着池安,还有一两个永平门分局的人,见余莫卿来了,立马行了礼。
“你倒是赶得及,才脱了险,如今又要忙活起来了……”池安手里正抱着一摞东西,往桌子一放,便唉声叹气起来。
“劳烦女师还一直惦记着我,可现在圣上有令,我这布衣微贱,可得提心吊胆伺候着。”余莫卿轻笑了一声,拉起了池安的手。她虽收下了池安的好意,但她依旧得为自己的赌约负责。
“那日傅将军来此我便觉得事有蹊跷,好在你事先准备了,否则这一次可真的说不准了……”看着余莫卿完好无损的模样,池安倒也没什么太多的话好说。这几年她倒是为余莫卿提心吊胆,但总归余莫卿自己也不说吃素的,大大小小的风险也都扛了下来,她也只顾着春花楼的经营,倒也是闲雅。只不过余莫卿一回京便是风起云涌,她不免又心生担忧。
“对了,连硕,自从我被关押天牢,丁大他们还好吗?”余莫卿好不容易坐了下来,但心中还是关心人证的安慰。
“主子放心,丁大和慧娘都在分局的密室里,有专人看守。慧娘一直在准备呈堂之证,丁大的话还在医治,大夫说他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暂时失去了记忆,可能停留在了三五岁的年纪,不过大夫说应该还有机会医治好的。”连硕解释道,“对了,还有魏承德和他们的人,全部被看押在地牢中,魏承德嘴很硬,几乎不肯透露他的目的,也不曾认罪。可能还有等着主子亲自……”
“魏承德不愿说吗?”余莫卿神色复杂,嘴角不禁扯了扯,“他倒是忠心耿耿,连他的主子都不曾想过保他,可他为何还这般尽忠职守?好在咱们证据在手,倒也不怕他不肯开口。呵,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对主仆,还想怎么陷害到我头上来。”
“不过主子也不能掉以轻心,属下到时候会和副主联系上,将所有证据整合了在给主子过目。”连硕倒是熟悉步骤,对搜查的事很是尽心。
“莫卿所说,魏承德的主子,是谁?我记得不是说过他是暗阁的副使吗?怎会反过来陷害莫卿?”池安倒是听过几次魏承德的名字,但说到底因为余莫卿下令,她和乾扬花是碰不得有关朝堂的任何一次行动,所有几次余莫卿的事她并不涉及其中,倒也不清楚余莫卿所说的来龙去脉。
“是惠妃。”余莫卿抿了口茶,眼神愈渐森冷,那夜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忘不了的,是那垂死挣扎的困兽之斗,“惠妃倒是大手笔,竟敢派魏承德亲自夜袭将军府……”
“惠妃吗?”池安眼神微凝,思绪有些飘忽,“她倒还是老样子,依旧忘不了如何算计别人……”
“老样子?”余莫卿脑中一会儿回忆着那夜打斗的场景,一会儿又回忆起魏承德惊讶的面孔和绝望的笑容,仿佛听到池安喃喃自语了什么,下意识问了一句。
“没什么,你听错了。”不巧的是池安很快恢复了清淡的脸色,也坐了下来,“倒忘了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余莫卿看得出池安有什么不能说的模样,便也转移了心思。
“前些日子,有位公子差人送了样东西过来。”池安眼神清亮,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谁?送了什么?”余莫卿放下茶,看向池安。
“便是楼内之前丢失的密令,悉数与大昭朝堂国运相关。”说到这,池安的脸色也不再平静。
“是……追回了?”余莫卿也立马反应了过来。
“应该是第一庄的庄主没错,是派了他手下过来的,好似熟悉着咱们的暗号,给我留了一份信,又许是怕三爷的人监视,信上说让我带人去城东的一处庙宇里取东西。我去看了,正是那批丢失的密令,虽参差不齐,但数量可观,想来追回之余,应该还未曾流至外邦。”池安点了点头,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
“当真?”余莫卿也很惊讶,脑中立马闪过了那妖孽温润如玉的面容,桀骜不驯的脾性。
她原本以为自己派去的人无果而终,还担忧着这些消息走漏对大昭不利的后果,然而没想到那妖孽说过的话是一直记在心上,还当真尽心尽力替她追回了这些密令。明明还替她着想着,偏偏这几日又任由她在牢内百无聊赖,连个音讯都没有。
这一次又是费了多大的心力,又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惊吓?又到底是去了哪儿,还要消失多久?是不是因为那夜事后发现了什么而生气?又或是对她产生了什么别样的心理?
即便余莫卿知晓现在也不是联系永夜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想着,那妖孽究竟身处何地。
明明大婚前她那么想推开那妖孽,将他排除在外,让他永远都不要再触碰到这些危险的事情,明明是她不想那妖孽涉身朝堂,不想他靠近皇权争逐的旋涡,更不想看到他因为自己被连累。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想闪躲,不想他靠近,可他偏偏在暗地里,又默默为她所付出,为她着想,为她的信念和理智着想。
如何不爱呢?
余莫卿突然释怀一笑,她也很害怕那妖孽生气,气她瞒着他,还骗了他,只是看到那妖孽又帮着她追回了很重要的密令,她仿佛又坚信,那妖孽心中有她,从来都能看透她的心思,想来不会看不出她这次大婚之计用意为何,也便不再担心什么了。
可是余莫卿终究是被眼前的现状迷乱了双眼,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皇宫内,那片大火屠尽的废墟中,正有一抹白色身影跪在那破旧残缺的灵位前,那身影傲然而清寒,冰冷而阴沉,像是带了几百年的怨气,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地上飘散的残画,那张如玉脸庞带着鲜少展露的陌生和阴郁,幽深的瞳孔中映射的不仅是一张清艳面孔,还有此刻心中无法原谅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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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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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和池安连硕聊完了一边的部署和两头的结合等诸多事宜,天已经黑了一半。(全本小说网,HTTPS://。)春花楼早早点上了明亮的花灯,照耀着大厅里仍旧络绎不绝的客人。
“想来现在不早了,莫卿就留下来吃饭吧。如果不急的话还能休息一夜,明日再接着查吧。”池安也坐了好久,站起来走动了几下。
“也好。”余莫卿没有拒绝,反正圣武帝的意思是她负责此事,自己把握即可,倒也不必为了查案而查案,倒显得赶鸭子上架了,“对了女师,你说已经差人将你密令都搬回来了是吗?”
“嗯。怕放在外面也不安全,早联系了连硕带人搬回来。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将密令放回原处。好在这几日三爷也没来楼里,我倒疏忽起来了……”池安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这倒没什么,密令能追回就已经不错了。反正这案子差的东西也不多,我也有信心将此事办成,今夜就留在楼内吧……”余莫卿虽嘴上安慰着,但心里还是留着心眼的,“女师,索性容后再整理那些密令吧,待会儿吃完饭,我顺便去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些密令丢失的原因。”
“也好,省的你又自责起来……只不过,莫卿,一直以来我有句话想对你说……”池安语气变得有些委婉。
“什么?”余莫卿抬眸,看到的却是池安略带忧虑的脸庞。
“国运虽重,却非你我所能掌控……你能力再强,终究只是谋士,做不得主。一旦逾越身份……必遭大祸。”池安思量了一会儿,看着余莫卿的脸,有些迟疑地说出这些话。
余莫卿脸色未变,只是想起了今天邱明山也说过相似的话,“少主再担忧,也不该逾越身份,担心一些非我所能及之事……”
是吗?是她逾越了身份,做了所不能及的事吗?
可是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正是因为挑战了权威,挑战了那些她原本不曾触及的吗?
“莫卿?”池安发现余莫卿有些恍惚,忍不住唤了一声,“你全当我说的是废话吧,毕竟你这么多年也挺过来了……现如今你以要事为重,倒别忘了自己的身子,你不担心,我还替你担心着。”
算了,余莫卿心想,大抵是她这几年行事有些猛烈,一会儿被定罪扔进牢一会儿打打杀杀,想来不过是池安心底替她担忧,反倒想多了,便也不将池安刚才说的放在心上。
“你且放心,我一定注意着呢,免得你在楼内替我担惊受怕。”余莫卿挑眉一笑,仿佛刚才的话只是笑谈。
见余莫卿神采飞扬,丝毫没有受自己的话的影响,池安便也放心了。赶紧吩咐了人准备饭菜,又去叫上扬花,过来和余莫卿一起吃个便饭。
一顿饭吃下来,余莫卿感觉到好久都没有过的舒畅,许是知晓惠妃也没个好下场,她不但吃得有滋有味,还与扬花小酌了几杯。
只不过期间扬花上了酒劲,忍不住调侃余莫卿放着将军府不回,就不怕大将军独守空房这一档子胡话之外,令余莫卿着实无奈,只能快点吃了饭,又把醉酒的扬花给搬回了房内,再和池安去查看密令的事。
夜幕星河,春花楼内在热闹的气氛不减,灯火阑珊,一片繁华,却见楼内深处幽暗的密室里,余莫卿蹙着眉捧着一本厚厚的密册。
“难道是我们弄错了?”池安正站在一旁,有些无措地看着余莫卿。
看着完好无损的密册,余莫卿也是疑惑万千。
正如她所见,永夜替她追回的这部分密令的确是前段时间池安发现丢失的那一部分,也是那些有关大昭朝堂各类公文政策的阴影本和复版,还有各色正野史事的相关消息,更有春花楼收集的各路情报的传信,实在与大昭息息相关。余莫卿一开始以为,这些消息是有人故意放走的,并且很有能被利用起来,一旦这些大昭内部的消息走漏,尤其是传至外邦,极有可能会大做文章,对大昭不利。
可是眼前所见的密册上汇总的密令,犹如一个从未开启过的盒子,不仅完好无损,而且犹如崭新。
余莫卿更加好奇,照理说这些密令一旦流出,更是旁门左道邪门歪教争相抢夺的对象,怎么现在摆在面前的密册,犹如没有离开过一般,还是当初春花楼负责整理好的模样?
难道这些密令从头到底根本就没有动静,只是他们矫枉过正,太耿耿于怀了?
再翻了翻密册内部,还是以往的印章和批阅,既没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也没有被撕毁或者拓印的痕迹,真的一点变化也没有。让余莫卿都不得不怀疑,难道是有人复制了一本一模一样的密册,然后再将崭新的一本留给了他们?
“他们有没有说是从哪里追回的密令?还有没有说是怎么追回的?”余莫卿凤眸流转,并不放过自己的疑虑。
然而池安为难的面色已经表明了一切,只见她摇了摇头,“那日的信是有人送来的,许是怕招人耳目,面都没见着,人影也就没了。我顺着信上说的,直接去了庙宇那里,也没多怀疑什么。”
“信还在吗?”余莫卿又问。
“在呢,知晓你放不过任何证据,便小心留着了。”池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来。
余莫卿打开了信,上面写的简单,也就是让他们去庙宇里取密令,末尾还署了第一庄的名,也是永夜的字迹不假。
将信递了回去,余莫卿也摇了摇头,“信倒是不假……许是我们操心过头了吧……”
“这样也好,好在消息尚未传出去,否则在边关守株待兔的门徒现在应该也有消息了,如今密令也回来,既不用担心三爷责备,也不用担心消息外露了。”见余莫卿心思恍惚,池安忍不住安慰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女师还是替我联系一下门徒,让他们暂时还是守在大昭各边关,免得密令虽回来了,消息却外传了。”余莫卿吩咐道。
“自然,我记着呢。”池安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时候也不早了。这里留着我到时候再整理吧,你且回房休息了,你明日不是还要进宫吗?”
“嗯。”余莫卿答了一声,便放下了手里的密册,与池安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房内。
暗夜薄暮,余莫卿已早早睡下,房内只有隐隐飘散的檀香,丝毫没有多余的声音。而梦里仿佛有一只无影无踪的手,覆盖在熟睡之人的脸上,任凭她如何挣扎,却始终牢牢把控着她。一瞬间那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逼得她着实透不过气来。惊慌从脚底而生,一下冲到了脑袋里,瞳孔中猛然出现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上镶嵌着一双凌厉的眼神,一直盯着她惊慌的面容,嘴角勾勒出冷酷的笑容,让人背脊一凉。
“啊!”
余莫卿是从梦里挣扎醒来的,梦里陌生的脸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像是一块无法剔除的记忆,深深印在脑海里,令她遐想非非。可是那双眼睛偏偏令她熟悉而陌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何人。
努力平静了自己复杂的心绪,余莫卿才缓了口气,刚下床,便传来了敲门声。
“主子,进宫的队伍已经准备好了,暗阁的人手也过来了,都在外面候着。”是连硕谦逊的声音。
余莫卿抬眸看去,外面还隐约站着几个侍女的模样。
“进来……”余莫卿一边应着,一边起身拿起衣架上的黑袍,往身上一披。
果然房门一开,几个侍女正端着洗漱的用具和一盘小吃,得了余莫卿的肯许,微微行了礼,便将东西端了进来。
“连硕你去知会一声,我稍后便来。”余莫卿将衣服理了理,向连硕吩咐道。
“是。”说完连硕便替她知会暗阁的门徒去了。
余莫卿一直秉持着自律的习惯,如果有正事要做,也不会在起居上多耽搁什么,不一会儿便收拾好了,往准备好的队伍走去。
只见春花楼前已经站着两列身姿挺立的黑袍男子,厚重的蒙面将所有面容挡住,只露出了一双犹如雄鹰般灵敏的眸子,却丝毫没有在春花楼外表现出任何搜寻的意象,只是一直盯紧了门口,等着即将出现的身影。
春花楼向来只做晦暗低昧的生意,国都百姓也都知晓此地是吃喝玩乐的去处,却没想过门口何曾站着这一群模样诡异的人。
更有一些有眼力的路人认出了那宽厚的长袍背后那抹鲜艳的彼岸花,纷纷掩面谈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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