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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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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余莫卿还有疑问,“可是,这有何卑鄙之处?”
永夜并无波澜起伏,看了眼突河,若有所思地回道,“此罪状书并不是呈大世子之罪,而是呈国主之罪。”
“什么?”突河被这样的反转所刺激,小小的脑袋想不出永夜究竟是何意思。
连余莫卿也疑惑起来,“阿夜,你确定你不是在把小河往火坑里推?”
要知道这罪状书一出必定引发轩然大波,原本是想着给突河抓把柄用的,怎么到头来将把柄引到自己头上来了?
“先听我说完。”永夜面色沉稳,并不想无故提出这样的建议,随即解释起来,“如今不管是国主掩护进城,还是以绥靖之策稳住大世子,两者都赶不及他们的翻脸,万一出了差错,传回去的消息对国主绝对都是致命一击。即便有了这罪状书,也保不准到时候受到排挤和非议。国主不是一直头疼如何让南都百姓知晓国主心怀他们,有救人普度之心吗?想来进城是不可能了,怎么去都会受到大世子的威胁,但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让灾民们自己请缨,让他们自己走出城来,一路赶回都城状告。”
“如何状告?”突河好似被提点,期待着永夜的答案。
“想来大世子除却身边人,并不信任其他,尤其是对我们,更是防之又防,但若是南都灾民自己请愿,只肖说对国主不满,想来大世子也会放下三分警惕,有望将这些灾民囊括手下吧?”永夜挑眉,分析得头头是道。
“对呀,突蒙为人凶狠毒辣,为达目的也是不择手段,若有人此时心中向着他,还说一起对付国主,想必他根本不会拒绝吧?哪怕是有人抢先一步,他何不利用别人做替死鬼,自己又何须露面?”余莫卿接着永夜的思路分析道。
“正是,所以说,如果南都灾民联名上书,拟写罪状书妄图状告国主之罪,突蒙不仅会笑话这些人是蠢材,还会放心大胆地将此事交给她们来做,一来放出风声的原本就是这些受苦受难的灾民,可信度高,二来诬陷的是国主,正合大世子心意,三来……三来即便到时候无法对国主怎么样,但凡朝廷又想要镇压或处置,这些灾民又有谁能逃得掉呢?”永夜说着,眼中浑浊不已。
突河在听完后点头,“难怪……难怪公子要说此计卑鄙,果不其然,拿灾民的性命来做赌注,若是输了,是无法伤我分毫,却也更失民心……”
余莫卿亦是心下一惊,没想到永夜会提出如此建议,这的确是一个不失回报的计策,但确实也卑鄙了太多,若事成还好说,若不成,那可就真的是拿这些灾民的生命在开玩笑了。
“所以,接下来要看国主的决心,敢不敢赌南都的灾民对国主还抱有一丝希望,想要救自己,同时也要救国主的声誉和威严。”永夜看向突河,好似在寻求一个最终答案。
突河有些犹豫,“公子……确定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国主又有和妙计?不如分享?”永夜挑眉。
突河攥紧拳头,一时间有些无奈,随即笃定看向永夜,“小河年少懵懂,确未遇过此事,皇位重担难承,只怕无以为继……还望公子相助!帮小河到底!”
永夜骤然一笑,好似一扫刚才紧张的气氛,“国主只需好好记着欠条上的内容,其余的,都好说。”
“多谢公子!”见永夜答应,突河抱拳,“那接下来,公子想怎么做?”
永夜没有多说什么,“国主尽管在南都外候着,这几日交由草民和卿儿便可。”
余莫卿见自己被点名,狐疑地看向永夜。脑中闪过这妖孽轻松的神态,暗想大抵他又早早做好防备,否则怎么会临到头也不急不缓?思及此她也放了心,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突蒙是必定要除的,一来南都干旱一事被隐瞒他脱不了干系,二来这蛮横之人当初那般欺辱自己,余莫卿定要找机会好好惩治他一番。
“你倒说个具体的办法?还是说我们现在就行动了?”余莫卿问,毕竟看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他们赶了一天的路这才休息下来。
“等入了夜便知晓。”永夜仍旧保持神秘,一边拿出一个包袱,一边对余莫卿笑道,“卿儿这会儿可是饿了?咱们先吃饱了再动身。”
随即从包袱里拿出几块馕,随即递了过来。
余莫卿倒还没有饿意,只听到一旁的突河发出了一阵肚子的嚎叫,轻笑道,“嗯,看样子是小河饿了。”
突河羞涩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眼前的两人。
余莫卿并未放在心上,赶紧拿了馕递了过去,“小河快吃点,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卿儿……你为何不多关心关心我?”见余莫卿眼里都装着那少年郎,永夜嘴角的笑意凝固,脸上浮现一阵不满。
“他不过是一个孩子,难道你如今也跟着长身体?”余莫卿转过头看永夜。
“嗯,不说是长身体,有些地方确实长了不少呢……”永夜往余莫卿身边凑了凑。
“哪里?”余莫卿不信。
只见永夜伸手把余莫卿的手牵起来,按在了自己胸口,“心,算吗?”
“死妖孽……”余莫卿无奈,嘴里娇嗔地骂了一句。
“咳咳咳……”
可是这样的话语传进小小年纪的突河耳中却算不上动人,他轻咳了几声,并不希望这两个人一个劲在自己面前如此亲昵。
“还不松开!”余莫卿察觉到突河的抵触,赶紧瞪了永夜两眼,示意他安分一点。
永夜这才惺惺收回了手,又分了块馕给余莫卿。
待夜色几近,余莫卿终于跟着永夜往南都城内赶去,完全没有再顾忌什么。
他俩并没有带多余的人,毕竟按永夜的话来说,城内病情暂且稳定,感染瘟疫的也大多转移到了一处,所以现在他们该做的是召集这样一群灾民,让他们能够为突河效力。带多了人只会引人耳目,所以只有他们俩也方便行事。更何况城内自有接应之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第八百零九章 何处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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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莫卿第一次发觉流安也有不同的景色。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自她途径月沙江和南漠,一直到太阳城,她都以为流安只有荒凉的沙漠和边城,一片灰黄的土地上再无其他,没想到进入南都才发现,原来流安也有怡人的风景,恰好就是南都这一片。
南都一带不仅树木丰盛,犹如沙漠绿洲,而且在大昭能见的瓜果此地也有种植。唯一不同的是,越往南都城池行进,绿色不断减少,大多是枯朽树木以及干涸的河流,大抵是应了长期干旱一说,城外的资源虽有余,但城内已是匮乏。更何况感染瘟疫者都在城内,谁知道吃的喝的有没有病毒。
如余莫卿所见,南都城外被突蒙的人把守,完全没有缝隙,所有城门处皆有重兵把守,根本不放任何人出入。城内同样派兵驻守,但也只有一天中几个固定的时间巡逻,其余时间并不管城内百姓的死活。城内为处理感染者临时搭建了四个台子,都摆了几尺高的火把,随时准备焚烧感染者的尸体,以免瘟疫继续横行。驻守的士兵和派来执行任务的人都穿了一层防护的衣服,还带了面纱遮挡,他们对待这里的百姓如同对待牲口,一旦有不顺心便狠狠打骂。再经了解,余莫卿才知道这里巡逻的人十分狠毒,即便是遇到才感染不久的人,也会强制将他焚烧至死,根本不管百姓哀声连连。
入夜,南都城内只被微弱的火光点亮,街道上只看到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几乎没有露脸的百姓。若见到三两个百姓,也大多是躺在路中间,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句哀怨声,不是讨饭就是呻吟。沿街都是寂静,好似一座死城,生命在此地不过和烛火一般,一吹即灭。
翻过城墙,余莫卿一直跟在永夜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往城内一处隐蔽的居所走去。
这居所破旧,周遭也大多荒废,若不是两人赶来,连声音都不曾听到。
“阿夜,咱们不是应该先召集百姓写罪状书吗?”余莫卿发出疑问。
“光凭我们二人,这些百姓未必信服。”永夜解释道。
“你不是提前派了人来医治他们吗?稍稍打上突河的名义不就行了?”余莫卿道。
“即便我从庄内调人前来,但你觉得短短几日,当真能稳住整个南都的灾民?”永夜停下脚步,反问起来。
余莫卿一顿,好像是这么回事。“可现已入夜,城内实在安分,若是瘟疫肆虐,不应该更加惨烈吗?丁山村亦如此,南都又怎能幸免?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待会儿见到人你就知道了。”永夜淡笑,牵着余莫卿的手继续向那处破旧的居所走去。
走近了些才发现,这居所门缝透着微弱灯火,好似是节省灯芯一样,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永夜上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警惕的声音,“谁?”
“大夫,小民病了。”永夜语气平稳,完全不似做戏。
门开了,门缝中露出一双炯亮的眼睛,待确认过身份,门又开了些,“公子请进,我家主子正在制药,需公子等上一刻了。”
“不碍事,但愿没有打搅到大夫。”永夜将余莫卿往身边拉了一下,“这是在下夫人,一同前来寻医。”
余莫卿站在身后,静静打量起门内露出的人影,是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眉眼一股机灵劲儿。
那小厮并没有多问,只是侧身让道,待两人走进,又立马将门关了起来,迅速插栓锁,动作极为麻利。
“公子稍等片刻。”那小仆点头,示意他二人坐下,随即钻进了一层幕帘之后。
余莫卿略微打量,这居所外围破旧,里面倒还算整洁,只是四面都被巨大的幕帘遮挡,隔间也由幕帘分割,好似怕人看透里面的玄机,径直挡去外人的视线。
“阿夜,这是哪儿?”余莫卿忍不住问。
见余莫卿实在好奇,永夜道,“你可还记得郡主的未婚夫?”
“德克明?”余莫卿怎会不记得?她原本就是答应给突珍珍来寻此人的,只是他们这一次匆忙出行,又因永夜的思虑,便没带上突珍珍一并来南都,只说暂且让突珍珍缓和出发,随后汇合,派了重兵看住突珍珍,也算掩人耳目,免得朝堂怀疑突河的去向,万一到时候扎哈恢复了,保不齐要拿此事开刀,那就不好交代了。好在突珍珍也明白事态严重,他们也没有隐瞒南都受灾一事,便让他们放心前来,自己可以推迟寻找德克明的下落。
如今来到南都,永夜怎么突然问了起来?
正当余莫卿疑惑,那幕帘后骤然走出一健硕男子,硬朗的脸庞自带一股正气,虽是朴素装扮,但却掩盖不住自身的正派气质。
“公子。”那嗓音带着些许磁性,和这张端正的脸庞倒也相衬。
“德大夫。”永夜起身。
“这位是……”德克明看向陌生的女子。
“这真的是德克明?”余莫卿并没有介绍自己,反倒是再三确认眼前人的身份。
“姑娘知晓在下?”德克明诧异。
第八百一十章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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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眼前的男子打量自己,余莫卿也打量起对方。全本小说网https://。
如她所见,德克明模样端正,虽穿着朴素,却掩盖不住一身正气。他身上带着些许药香,手上还提着一个匣盒,正是刚才那小厮所说去制药的模样。
也不等余莫卿回答,德克明失笑,神情有些无奈,“是在下糊涂了,若是提及本名,又有谁不知道呢……”
余莫卿也恍然,试想当初郡主成婚的消息在流安也不是密不透风,谁不知晓此等风光之事?只不过此等风光之事最后却演变成一桩悲剧收场,更是延续至今成为摄政王府一个不能公开的秘密,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了掩盖什么。
“不过,还未知晓姑娘身份,不知今日公子带姑娘前来,所为……”德克明反问起余莫卿。
余莫卿微微施礼,介绍道,“暗阁之主,姓余名莫卿,幸会。”
“大昭暗阁,倒有几分耳闻,只是不曾知晓暗主竟为女子。”德克明回礼,眼中多了一份敬佩之意,“不过,暗主何故会出现在流安?我听闻暗主效忠皇室,难道如今大昭也有意南都瘟疫一事?”
余莫卿并不知道德克明会如此作想,才听到永夜解释道,“德大夫并不知和亲一事,我尚未来得及告诉他和你有关。”
“也不是全然不知。”德克明道,眼中疑惑,“只是自从在南都偶遇公子,便一直操心着灾民的病情,倒不曾知晓和亲一事已被大昭暗阁介入?”
“这么说德大夫也知道黄巾军一事?”余莫卿问。
德克明点头,“和亲一事的缘由在流安本就遍布,只是百姓大多没有参与此等热闹罢了。在下身为医者,也大多只关心医者之事,对其他的便不曾关注……难道说,暗主参与了和亲?”
余莫卿暗想既然永夜能带她见德克明,说明德克明此人并不需要提防,况且此人丝毫不似流安所见的莽夫,推测也如此准确,想来为人可信,便坦言道,“本座和公子受命护送公主和亲,路上大昭反贼突袭,公主差点遭到暗杀,此事还涉及大昭国政,多的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但遇袭之后本座和公子提议假扮公主和亲,妄图劝反国主取消和亲一事,并助我等回国对抗大昭反贼。”
“原来如此,后面的在下倒知晓的,公子和暗主都希望通过南都一事为国主夺回大权……暗主胆识过人,在下佩服。”德克明眼中的钦佩并非假意。
“过奖了。”余莫卿谦虚道,“只是本座疑惑,郡主两年来都未曾知晓你的下落,你为什么也会出现在南都?除却是医者的身份,你为何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踪迹?你可知郡主还在寻你下落。”
“珍珍?”德克明神色一变,眼中透露些许惊喜,可是这样的惊喜随即被一股忧虑所替代,“此事……说来话长……”
余莫卿突然明白永夜为何会带自己单独见德克明。一来如他提议,突河不可能光明正大进入南都城池,否则一旦被突蒙发现,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而德克明正在南都行医,说明他在此地尚有威望,若有他相劝,灾民定会有心帮忙,那么他们事半功倍。二来正是受突珍珍所托,余莫卿要帮着打听德克明的下落,而如今人就在面前,这不仅说明永夜早已知晓德克明的存在,而他却未曾将德克明直接带到突珍珍面前,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那么就是德克明有难言之隐,还有人挡在他与突珍珍相见之间,让他们还不能这么早见面。
余莫卿越来越确定两年前发生是事情绝对超乎他们的想象,所以她有这个耐心听德克明的解释,“愿闻其详。”
德克明并没有隐瞒,只是神色一黯,微叹了一口气,才开始讲述起当年发生的一切。
“如暗主所闻,在下德氏嫡子,在家中排行老二,两年前与公主订婚,却在定亲之日骤然失踪,从此不仅下落不明,也一直成为都城不得提起的禁忌。德氏原本是流安贵族,自定亲一事作废,不仅家道中落,甚至在都城也再无安身之处。若是常人,定以为是德氏先背信弃义,这才得罪了摄政王府,是活该得到惩罚。可是谁知道,此事根本就是摄政王织的一张大网,只为隐瞒住府上那些肮脏龌龊之事,只为惺惺保住那一个王府的尊贵荣耀,这才下令驱逐整个德氏,逼得在下和族人离开都城,再不踏入都城半步……”
“在下与郡主相识数年,情投意合,原本以为能与郡主长相厮守,却从未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那还是两年前二世子大婚当日,那位叫蕊儿的姑娘大抵也和在下是一样的心情吧,以为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毕竟这世上有几个人有那样的荣幸,能与摄政王府攀上关系,还能促成一段美事?呵,王爷仁慈,倒是会安排……二世子当日大婚,在下也趁此正式提亲,同时在府上设了定亲宴,和二世子的婚礼一并举行,只为王府那一日的气派光耀,那日张灯结彩,门庭若市,整个王府遍地铺红,一副喜庆……”
“可是谁都没想到,”德克明说着,嘴角的冷笑愈渐放大,眼中的怒火也愈渐浓烈。
“正是二世子三巡敬酒,新娘在闺房坐等……谁都不知道大世子见色起歹心,竟偷偷……偷偷潜进新娘房中……将蕊儿……将她女干污!”德克明说完,拳头已经紧握,满是对突蒙的厌恶和怒意。
“什么?”余莫卿眉峰聚拢,她竟从未想过是此等缘由,不禁咬牙切齿,“突蒙……果然是禽兽!”
可想而知,那蕊儿当时是多么无助和绝望,余莫卿依旧清晰地记得突蒙的凶狠和残暴,对待女子更是不择手段只为发泄私欲,而他那个禽兽竟然会色心大起到凌辱自己的亲弟媳,当真是天理不容!
而最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此事过后的两年二世子竟从未和突蒙反目成仇?她猜想这其中定然还隐瞒着什么,而德克明为何又知道这件事情始末?
余莫卿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听德克明讲述。
“何止是禽兽……”兴许是想到这些可怕的记忆不寒而栗,德克明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流安定亲的习俗,男子定亲之时需奉上体肤一处,以示忠贞,那夜我正想将那珍贵之物送给郡主,以完成定亲最后一道步骤,只等着迎娶郡主……可是不曾料到经过二世子房廊,却听见一阵呼救之声,十分凄厉,却因为那夜众人大多都在前厅会客,宴席哄闹声极大,完全将那呼救声遮掩。可我听那声音来自二世子房内便觉不妙,便绕了路到后门想观察房内发生了什么。那窗户不曾遮掩,我一看进去,却见是大世子……竟欺身于蕊儿身上,甚至并无遮盖之物!大世子面目狰狞模样,一再逼迫蕊儿……”
“你为何没有救蕊儿?”余莫卿听到此处,忍不住问道。
德克明抿唇,神色微凝,随即将裤脚往上方提了些许。
余莫卿向他腿部看去,却见那下方哪儿是一条腿,分明是一根木条,她惊讶,“你的腿……”
德克明放下裤脚,淡淡说道,“我本想夺门而入……还未等我反应,头上已遭一击,我也没来及呼救头上便被套了袋子,一路拖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又是一顿暴打,这条腿便是被搭进去的……后来我被打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他们是认出我的身份,当即便想毁尸灭迹,但不知为何又停了手。而后好像大世子也过来了,只说放我一马……再到我醒来,只看到周围已被浓烟包围,火势扑面而来,差点灼伤我。我想呼救,嘴巴却被堵住了,我想逃跑,却发现左腿已经不得动弹。我才打量周遭,发现自己正在蕊儿房中,而蕊儿已经惨死床榻,身上甚至来不及披上一件衣服……火势蔓延太快,床上很快就被点着了,而我还在找东西撑着自己,想借此从房门逃出去,去告诉王爷他们真相……可是不等我逃走,已有一批人突然闯了进来,他们二话没说便将我扛起从后窗离开,又同样将我的头用袋子套上,完全看不到他们去向何处。待他们停下摘掉套子,我却发现我已身在德氏府邸。这些人迅速联系了德府的管家,又迅速交了封信,随即便离开了。不到一刻钟,阖府上下统统闭门,驱散了所有客人并且将我转移到了家中地牢,半句话不曾开口。我十分不解,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伤势太重,便昏死了过去。再等我醒来,只见已身在车上,全家都在搬迁都城的路上……而后我才从家父哪里得知,大世子派人将我毒打一顿后,不仅派人夺去我的定亲之物,随即篡改一份交到郡主手上,又立刻传出我纵火行凶的罪行,最后落到畏罪自裁的下场,这才不曾迟迟出现,还造成摄政王府的损失。。。。。。德氏因此蒙羞,所以一路搬迁都城,甚至决口不提那夜发生什么,发誓永不再踏入都城半步,否则必受摄政王府追令。。。。。。”
第八百一十一章 保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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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曾听闻当年摄政王府失火是与你有关呀,为何……为何会把纵火一事归咎于你?逼得德氏离开都城?”听到此处,余莫卿微微诧异。(全本小说网,HTTPS://。)她正疑惑,永夜告诉她当年失火一时未曾提及与德克明有关,只是知晓他与郡主尚有婚约,并因失火一事下落不明。但不管是从永夜口中,还是从突珍珍口中,皆不知摄政王府竟将纵火的罪名算在德克明头上?这不明摆着是栽赃嫁祸吗?
“偏偏是桩嫁祸,我有苦不能言啊……”德克明面露愠色,强忍着痛苦的回忆继续说道,“德氏举家搬迁数日,我仍在病中。家父又因恐吓,只忙着疏通关系,急于离开都城,便疏于替我寻医问药,直到数日后寻得落脚点,家父才为我寻来医者。可是为时已晚,大世子的人下手太重,我被告知左腿已经残废,下半生恐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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