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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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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则是站在一旁奉茶,也偶尔磨个墨,一脸沉默。
“卿儿,过来坐。”永夜停了手里的笔。“怎么蒙起面了?今日楼里不会有什么闲人,你莫要担心被人识出……你不爱吃糕点,正巧,这是厨房刚做好的蜜饯,来尝尝。想你也是刚起来不久,饿了吧?”
余莫卿径直坐了下来,拿起了一颗蜜饯放在眼前,调侃起来:“是饿了……不过,这蜜饯不会是有什么问题的吧?”
桌上是摆了几碟赤红蜜饯,表面裹着白糖,淡淡光泽甚是诱人。
永夜轻笑:“你倒是会看热闹?也不担心揽月阁的安危?”他自然知晓这丫头可没多余的兴趣关心别的事。
余莫卿本来是准备看笑话,但她知晓事态,想必不那么简单。她向来和永夜之间不拐弯抹角,想着今日的确有人去楼空之景,便摘了蒙面,将这颗蜜饯扔进了嘴里,嚼了会儿便径直问道:“所以,为何会出现此事?”她面色倒是淡然,丝毫没有浮动。
“想来卿儿也听说了?”永夜语气倒轻松。
“我可对此事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料想此事不易处理,否则你也不会到现在还没让我和你去丁山村。耽误了我的时间,我自然得稍稍注意一下了……”余莫卿轻佻眉梢,她想第一庄何时做事不谨慎,又能被别人抓住什么把柄?
她道:“不过,试想揽月阁找不到理由下毒啊,仅凭一面之词,他们并没证据查封。”
“证据?揽月阁的规矩,客源皆登记入簿,来往之中一人因此丧命,数人身体不适……”永夜轻抿一口热茶,语气平淡,面色岿然不动,看不出其内心波澜。
余莫卿眯起眼,分析起来:“看来这栽赃做的倒全面,果真是被抓住了把柄……难道是第一庄里出了内鬼?这背后之人对揽月阁经营倒是了解,知道只要这些来往客源在手,不怕没有证据啊……”
“内鬼倒不可能,揽月阁所有人的底细我不是不知。关键是……”永夜轻笑,仿佛并不在意,“子文已经躺在宋幕府邸里了,非让此事变得严重了。”
“这又关傅子文什么事?”余莫卿眼皮一跳,刚才小二说的那个大官原来是傅子文?不过不是说这两人拜把子吗?傅子文出事了,这妖孽倒也丝毫不见担忧之情啊。
“昨夜子文回去不久,头昏脑涨,过了一会儿竟有全身痉挛的征兆,宋幕出面请高人诊治,诊断了说是吃出的毛病。正好那位丧命的客人的事已经传去宋幕耳中,宋幕得知子文也从揽月阁出去的,更是下令彻查。今早便来封楼了。”永夜解释道,“原本只是引起民愤,这下牵扯官员安危可就严重了。”
“不过我也是好奇,第一庄竟也有如此疏忽的时候?以前就没想过这别人的可趁之机吗?再说,第一庄不是在江湖上甚有地位吗?岂能让别人轻易查阅那簿子?”余莫卿不信,宋幕不过一地知府,又怎会威胁第一庄?再说永夜行事手段不会差,为何不直接找人处理,放心等到这个时候?
“卿儿不知,揽月阁只是掩护分庄的幌子,并无多少人知晓分庄的具体位置。”永夜放了茶杯,一脸柔光看向余莫卿,“分庄的方位不易暴露,表面上揽月阁只是个老实本分的经营酒楼罢了。他们要查,随他们查吧。”
见永夜如此轻松一说,仿佛并不怕被查,也不怕他人栽赃陷害。余莫卿挑眉:“看来,这只是缓兵之计呀,是为了拖住我们,想让我们自乱阵脚?”
“卿儿果真聪明。”永夜一脸得意,眼前人透露着一股自信,心想果真是自己看上的人,一眼便能领悟此事目的,“卿儿可还记得我们为何提前离庄?”
“有人想要袭击我们。”余莫卿又挑了几颗蜜饯往嘴里送,她睡到晌午才醒,也着实是饿了,吃得也是快。
“怕是这人也跟到这里来了。”永夜见余莫卿吃得很快,嘴角沾了些白晶晶的糖渍,顺势抬手过来,替余莫卿擦了擦嘴角。
余莫卿顿了顿,这妖孽摆明了又在吃她豆腐,立马往后一靠,离开了那修长手指。她翻了个白眼道:“这第一庄的轿夫难道白练的?竟让人跟了过来?”
谁料这妖孽虽是收了手,嘴角却噙着笑,一手撑着椅子上的扶栏,将手指上沾着的糖渍往唇边慢慢抹去,粉舌一勾,轻轻舔了一圈,眉眼间晕染一抹蛊惑。好不容易收了舌,这妖孽喉结上下滚动,将那点糖渍吞完才开口,朗朗之声似有若无:“第一庄的轿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就怕跟的并不是轿夫,而是直接尾随到了揽月阁来。”
活色生香的场景在余莫卿脑中打转,这妖孽真是不分场合地对她调情,如画的面孔配上如此刺激的动作,活脱脱一个妖孽转世。余莫卿可不是什么清纯之人,若不是她生前见多识广,定对他保持不住。
气氛一瞬间充满了粉红,但她立刻收了眼里的闪动,镇定说道:“所以,你要怎么解决啊?可别耽搁久了,误了去丁山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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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宋幕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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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不了的,暂时还没有人靠近得了我们。全本小说网,HTTPS://。.COm;”永夜给了她一个自信的笑容,“就算有人想要接近……我也定会挡在卿儿前面,不容他人伤卿儿分毫……”
余莫卿眉眼间满是不屑:“那还被人诬陷下毒?”明明我一个人也可以应付得了,用不着别人。
永夜笑意更深:“所以伤的人是子文,不是我们啊。”
余莫卿挑眉,好像是这么回事,倒没有传出揽月阁内部的人出了问题,只有食客出了事。难道这妖孽早就防了一手?所以她昨日吃的就没出什么毛病?
可是对外来说,这未尝不是被抓的把柄之一。他们可以判定揽月阁是蓄意害人,对食客不公,这又能说明什么?
“放心,子文受伤只是个小小的铺垫,怕是还有意想不到的事接踵而来。”永夜将搭在水边的手放下,朝余莫卿挑动眉梢,“现在知道待在我身边有多重要了?指不定就和子文一样惨遭毒手。”
余莫卿冷哼一声不想理会这妖孽的骚扰。又想到,傅子文的身手她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他谨慎敏感,这么大个人怎么会被别人害了?便道:“不过,傅子文是如何中毒的?他不是身手不错吗?”
永夜轻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余莫卿自然知道,这句话将其中隐情一笔带过,傅子文好歹是大将军,身手岂容质疑。她猜测,看来傅子文就算不是在揽月阁被下毒,也难免在外面惹到了谁。但她也有些担心,也不知道傅子文的行踪暴露了多少,在其身后又有多少豺狼虎豹正虎视眈眈啊。
“那会不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余莫卿唯一担心的自然是自己查探金矿之事的方向,如果傅子文牵连了他们,她可不介意立马离开永夜,她向来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可不管别人是死是活。
永夜有些无奈:“怎么?你又想离我而去?独自行事?”他倒无意这丫头担不担心他安危,他只怕这丫头说出要离他而去的话,他好不容易才和这丫头的关系有所缓和,他可舍不得这么快就与她分开。
余莫卿见自己心思摆在脸上,也不避讳:“你既然知道我怎么想的,那还不快些给我答案?”
“怕是已经暴露了……”永夜眉眼间毫无波澜,只是将视线转到了余莫卿身后。
余莫卿还在疑惑这妖孽眼神有变,门外便响起了声音。
易之应声开了门,不一会儿带进来了一个身着布衣的小二。
小二面色凝重,行了一礼道:“公子,刚才有官府的人送来一张请帖,说是知府大人特意交给公子的。”说着手里拿着一张鎏金帖纸,朝永夜递了过来。
永夜神态自若,接过那张精致请帖,鎏金云纹犹如一块烫手山芋,却彰显着自己的张牙舞爪。永夜打开请帖封口,墨眸闪过一丝寒光,又将请帖合了起来,面色已然恢复了平静,淡淡看向余莫卿,将请帖一递,嘴角又扯了扯:“帖子送来的倒及时……”
余莫卿凤眸微眯,这妖孽什么意思?她疑惑地接过请帖,轻挑那上面的封口,只见潦草黑字写道到:“素闻公子永夜游历乾城,兹家父八十大寿之际,特设寿宴。家父久仰公子大名,耄耋之年,有一愿见公子芳容,以满其多年绝尘。特以一帖请公子携夫人于今夜亥时来此一聚,望不嫌鄙舍之陋。乾城知府宋幕恭迎二位光临。”
她“啪”一声将请帖按在了桌上,蹙眉道:“他又怎么知道你有夫人了?”
“卿儿竟不好奇这宋幕如何知晓我们会在此,而是好奇他怎么知晓夫人的存在……原来卿儿对这夫人的称号如此在意?”永夜抿唇一笑,原本的冷然不复,“看来这宋幕不仅对子文监视得紧,恐怕还顺带打听了一些关于我们的事吧。”
易之瞥见了请帖上的字,倒诧异起来:“我家公子何时娶了夫人?”
余莫卿才将思绪理清楚,才发觉刚才的表现犹如看重名分的怨妇,她明明和永夜没有关系好吗?若不是那日为了隐瞒傅子文,怎会平白多出个这么惹人的身份……
“你家公子自然没有娶妻,不过是随便乱诌的……”她顺口回了易之,看着永夜的眉头更深,“那他是怎么知晓你来乾城的?”
她想起永夜说过,他极少出现在江湖视野中,但名号却如雷贯耳,不仅没有多少人见过真容,更是从不参与哪家哪派的活动。连第一庄的位置隐秘,可见永夜行踪诡秘,向来不被他人所知。
她心里油然一股烦躁,为何永夜这次离庄和她在一起倒被发现了,难道是她连累了他?唯有她不是第一庄的人,按照以前连硕说的,武功高深者气息不易被他人察觉,难道是因为她能力不足而被追踪到?前世她最怕两两牵制,最怕自己拖累别人,也不喜别人拖累自己。如今真是自己连累了永夜的话,她倒更想离开了。
“怎么是乱诌的?卿儿可是我明媒正娶过门的夫人,连这点小事都要推脱?”永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到了余莫卿身边,拉起她压着请帖的那娇嫩柔荑上握在手里,眼神轻佻,“白白一场大宴不去,岂不浪费?”
“你睁眼说瞎话呢?哪儿来的明媒正娶?少给我乱扣帽子……”余莫卿白眼外翻,却没有抽回手。又看向那个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镇定的男子,他俩的事才应该暂且不谈,便沉声问道:“是不是有人察觉到了我气息虚弱,却能日行千里甚至更远,所以牵扯到了你?”
“怎么会呢?你也太小看自己,也小看为夫教你的了……忘了告诉你,为夫修的是隐秘心法,内力深浅无人能察,就算是武功在我之上也未必能知晓……所以不要瞎想,你并不会拖累第一庄。”永夜靠到桌前一边,贴在余莫卿身边,手里不停的轻柔摩挲柔荑,嘴角又一抹冷笑,微眯双眼,“呵,宋幕为人诡谲,手握一方权财,又是太子的人,这点事若都查不出来也着实没有能力替太子镇守一方了,否则太子也不会放心任由他在乾城为非作歹。”
“所以我们早就暴露了行踪?”余莫卿早已忽略永夜一口一个“为夫”,她一面惊惊讶于永夜的内力竟无人可查?一面又一脸丧气,她可指望着快些动身去丁山村查探,这会儿又冒出个宋幕阻碍,看来一时半会根本无法脱身。
“那夫人这称号又是从哪儿听到的?”余莫卿想这行踪和这些倒没关系吧,昨日可就傅子文一人在场,连易之都不知道,又有人能知道他们只是做戏。
“子文向来直率,也不怕那知府行事,那宋幕想必早就从子文嘴里套到话了。再说,揽月阁隔音不是很好,怕是昨日隔墙有耳了……”永夜倒没有什么怒意,嘴角一丝玩味,仿佛这些必然发生一般平常,“不过,你这层身份既然已经被人知晓,就更不能离开我了,否则到时解释不清,指不定那宋幕再派人来查,你可就不易逃脱了。”
余莫卿低头凝神,暗道这妖孽倒说的在理,心里却一股怨怒,早知昨日就该藏起来,要不是为了瞒住傅子文,也没必要被永夜拉着假扮夫妻。
良久,她脑中已经想过无数个合理的解释,自己恐怕这次还真要陪这妖孽演完这场戏了。
试想宋幕是直接托人将请帖送来揽月阁的,可见对永夜住处有所了解;请帖中未提及第一庄涉入金矿之事,可见宋幕不想加剧事态严重;又未提揽月阁食客中毒之事,刻意忽略永夜住处,有意将永夜排在揽月阁幕后老板之列,只将他作为普通食客;再提及他的夫人,如果不赴此宴,便是心中有鬼,此地无银。
“正好借此机会,会会那宋幕,看看是如何精明之人有颠倒乾坤之计,竟以我第一庄五人便牵连出附属氏族九十九口性命,当真是无法无天啊。”永夜说这话时面色清冷,眼里一丝寒意。
余莫卿才明白刚才这妖孽的眼神,差点忘了这宋幕早就干过如此栽赃之事,第二次何止是得心应手。
她也跟着冷哼,眼神阴狠:“是得会会……乾城金矿部署,揽月阁出事,屁事跟着一抹多,还有心思办寿宴,是想大肆捞一笔吧。啧啧,这敛财之道,真是他人望尘莫及啊……呵,挡了我的路,这场寿宴我可不介意让它变成葬礼……”忽然脸上一凉,她抬眸,原来是那妖孽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
“葬礼就不必了,卿儿出淤泥而不染,溅血这种事就不用卿儿动手了,免得脏了手。不过,想必那宋幕也没那个胆量。”永夜轻笑,“你只要乖乖在我身边,我便心满意足了……”
余莫卿终于抽回了自己手,顺便挥开了那吃她豆腐的手:“我可不是为了你,不过是为了尽快能脱身去丁山村。”
“知道知道……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不是怎么回京拿到弹劾书,就是怎么离开我回去救人,何曾能给我留点位置?哪儿怕一点位置也好,让我也在你脑里多呆一小会儿,占据你一点空闲……”永夜又是轻松的语气,抬脚坐到了桌上,又不顾姿态地半撑在桌面,犹如美人卧塌般,满眼迷离看向正翘着二郎腿靠在后背上的余莫卿,摇头轻叹,“卿儿,为夫真是好不舍得将你带去给那些不相干的人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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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还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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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还不是得带我去?”余莫卿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只当是怕她身份被发现,淡淡说道,“放心,我会带着蒙面的。(全本小说网,https://。)再说,除了傅子文,我并不担心有人认出我。”
余莫卿自然不担心别人认出她。她明白,宋幕既然是太子幕僚,自然对金矿一事有所了解,那肯定也调查过余莫卿的身份和模样,所以余莫卿只要涉足乾城,就会是他们大肆围捕的对象。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经过近半年的时间,这个十四岁的幼女模样自然有所改变。
即使不幸从轮廓认出她,那宋幕也并不构成威胁。因为从傅子文嘴里也知道这宋幕贪财,余莫卿虽没有钱财,但可以为他开辟一条财路,以此交易不怕宋幕不服软。再不济她也可以打打永夜的主意,借助他的掩护逃脱。
但傅子文不同,此人向来独断专一,对每件事的处理都不一样,也不会混为一谈。撇开他是太子帮凶不谈,所以她是太子追捕之人是不会在他考虑范围之内的。但是单以她戴罪之身,他不仅会不闻不顾她安全与否,甚至还会以她出逃护女院抗旨为由将她送进虎口。永夜又和傅子文相熟,
即使她相信永夜不会出卖她,可也保不准会被傅子文借此利用拖她下水,她可不会再傻第二次。再说傅子文是大将军,其武功定在余莫卿之上,如果到时候开打,她可没有把握,届时她可就不好收场了。
如此一想,还是好好演戏比较重要。
“可是我连你整个人都不想让别人看见啊,怎么办呢……”永夜一脸怨妇模样,委实有些楚楚可怜。
余莫卿只觉好笑,挑眉道:“谁让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吗?”
永夜一听,脸上顿觉惊讶,又浮起笑意:“卿儿刚才说什么?是我的……”
这妖孽话音还未落,余莫卿便抢先道:“所以,就干脆把这戏好好演完吧,可千万别出了岔子……”她就知道这妖孽会是这个反应,索性再提醒他一下这不过是一场戏,但是很重要。
她从容起身,声音游走之余并辨不出她是何思绪:“我回去换身衣服……”
待她走后,永夜还悠闲地半倚在桌上,仙姿卓约让人浮想翩翩,嘴角轻勾:“这丫头现在都知道开我玩笑了……”
易之在一旁也是见怪不怪,低声笑道:“还不是公子开惯了姑娘的玩笑,所以今天被姑娘反将一军了。”
永夜收了视线,冷冷瞥了一眼易之:“易之,你还知道你主子是谁吗?”
易之被这寒光震慑,惺惺缩了缩脖子,变得吞吞吐吐:“公子自然是易之的主子了……”
“以前怎么没看到你为谁打抱不平?”永夜挑眉,收了刚才的严肃,从桌上潇洒起身。
“还不是上次看公子在乎姑娘……再说姑娘往日待我也不错……”易之挠了挠头。他其实也不是觉得余莫卿对他有多好,只是余莫卿往日里训练时候的坚韧他不是没看到,再者余莫卿对月舒之事的决断和说的话都给了他一种难得震撼,他隐约知道为何公子对余姑娘如此重视。
“所以,你还不考虑改口吗?”永夜随意挥开衣袖,往椅子上一靠,朝易之抛了一个眼神。又将桌上的请帖拾起,重新盯着那几个惹人注目的字,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易之恍然,连忙点头:“哦哦……是,是夫人,是夫人……嘿嘿……”心里暗笑,原来公子是急着他嘴上称呼,看来以后对余姑娘他可要更加小心了,指不定哪天伺候不好了又被公子骂。
余莫卿自然不知道那妖孽和易之在背后说了些什么,只是进了房就关了门。
她在屋里寻了会儿,果真第一庄之人备东西备的齐全,她在一处柜子里翻出了胭脂水粉和石黛唇脂,准备在镜子前对自己脸上一阵涂抹。
刚抬手石黛,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立马扯出一丝不羁弧度。
不多时,余莫卿换了一身少有的浅色衣衫,墨发高束,带了层杏色薄纱蒙着脸出现在永夜房间里。
余莫卿向来喜着深色衣服,太过沉闷干练。如今这身浅色衣衫倒是衬得她肤色越发白净,纤纤素手宛若柔荑,细长脖颈显露无疑,虽脸上蒙了面,反倒增加了那层朦胧迷惑之色,惹得永夜有一瞬间的失神,眸色闪动,紧盯着这包裹匀称的一抹纤细身影不放,感慨道:“卿儿竟如此盛装打扮?真是太看得起那宋幕了……”
“这就盛装了?我不过是蒙着脸罢了……”余莫卿轻笑,蒙面之上明眸流光溢彩,又无奈般说,“若不是为了陪衬你,我怎会穿这么浅色的衣服?”
“那倒真委屈卿儿了,这身衣服如此仙逸,为夫当真不想带你去这无趣至极的寿宴了……”永夜朝余莫卿走近,挑起了余莫卿一丝墨发把玩于手,丝丝顺滑仿佛是经过他柔软的心。
余莫卿无意永夜的小动作:“少废话了,走吧。”她虽然对这寿宴没有兴趣,但她可等不及在这寿宴上大闹一出好戏。
永夜淡淡发笑,准备牵起余莫卿的手朝外走。
未料到余莫卿也是迅速,不动声移便将手挪开了,没让永夜揩到油,顺便甩了甩衣袖,独自朝外走去。
永夜倒不绝尴尬,自然收回了手,也没有强求,摇头轻笑,背着手跟在余莫卿身后。
才出房间易之便过来了,面色紧急,道:“公子,车备好了……不过……”
“怎么了?”余莫卿疑惑。
“知府大人派了人来,自带了车马,说不用劳烦揽月阁照顾,正在门口候着了。”易之解释道。
余莫卿不自觉看向永夜,想看他的反应。
永夜脸上倒是淡然,调侃道:“想必知府大人派来的人马自然比揽月阁的要好,呵……那就随他们走吧,也好知道日后第一庄的车马是否有改进的地方……”
易之点头:“好,那易之和揽月阁的人吱一声。”说着便转身而去。
余莫卿便随永夜来到揽月阁门前,只见门前一辆高大马车,马车周身漆红之色,装饰繁华,可见其用材之高、建造之佳。车前半跪着一个布衣车夫,一脸谦卑。旁边还站着一个拉着马的侍卫。
那侍卫面目呆滞眼睛也不知在打量何处,见了门口才出来那标志般的一袭白衣,立马回神,大行一礼道:“想必这就是第一庄庄主,公子永夜吧。小的是知府大人特意派来接公子和夫人的,还请公子和夫人移步车上,好随小的赴宴。”
永夜倒停了脚,并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看向那一脸谄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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