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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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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言重了,永平门本就任殿下差遣,属下并无怨言。”余莫卿解释道,“再说封赏之事还算殿下之赏赐,属下感激不尽。”
“倒也不差,这次秋狩你也就跟着来,索性见见咱们皇家的乐子。想你当年在靖州也就待在护女院里,难得见到猎场上的妙趣横生。”三皇子语气闲淡,给余莫卿一种生生的邪意。
余莫卿继续客气着:“谢殿下。”
“谢就不用了……”三皇子摆摆手,“对了,清花岗的事如何?”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小了一些。
“本想着一回来就传信给殿下,准备当年说,没想到一回来就说入宫的事,便也没来得及向殿下汇报了。”余莫卿点头。
“你且说来。”三皇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属下原本准备一劫下昆仑玉,便赶紧离开,所以带的人马也不多。谁料流安派来的使者实在奸诈,派了另一批使者绕路将昆仑玉运来。属下好不容易识破其招数,便立马追去。却不想我等一拿到昆仑玉便在清花岗之中遭遇埋伏,不知哪里来的黑衣人袭击了我们,并与我们争夺昆仑玉。混乱之中,谁料昆仑玉落地,竟……碎了……”余莫卿自然不能透露具体的细节,也不能表露自己是孤身前往,还会武功的事,索性编了段还含糊的过去的谎话。
三皇子蹙眉:“哪里的黑衣人?”
“属下不知,但已经派了人去查,想必不久便有消息。”余莫卿眼神波澜不惊,丝毫不惧三皇子怀疑的眼神。
三皇子抿了抿嘴:“那玉呢?”毕竟昆仑玉才是主角,他更关心这个。
余莫卿从袖中拿出一个不大的锦袋递了过去:“还在上面还印着流安皇印,倒算不得没有收获。”
三皇子接了过去,将袋子打开一看,修长指尖摩挲着碎玉的玉身,又看了看那流安的皇印,眼神一冷:“就这么一块玉?”
“正是,属下去时,流安使者伪装成了大昭百姓,假意运粮,在板车上藏了这块玉。”余莫卿不卑不亢的答着,她可不能让三皇子知道还有那些玉片的事,毕竟她可从未信过三皇子。
“这玩意儿在此倒不差,那群黑衣人若是我大昭之人倒无所谓,毕竟不能让流安抓住了把柄……”三皇子打量了一下那碎玉,又将它装了回去,将那锦袋收进了袖中。
“正是,属下必会加强对黑衣人的调查。”余莫卿点头。
“行了,这玉我会和太子商议后续。如今时辰尚早,出宫的车就在不远,你大可在宫内走动走动,本皇子先回去了。”三皇子的意思是让她好好和宫里的人交流交流,替他,也是替自己拓宽人脉。
余莫卿懂得三皇子的意思,行礼道:“恭送殿下。”
三皇子带着人离开后,余莫卿摇摇头,当真是一群不省心的人,好在自己提前准备了一堆说词,也不至于无计可施。
这样想着,她又慢悠悠的离开了偏殿,准备往送她出宫的马车走去。
谁料还未到马车旁,一个拐角处跳出来一个人。
“我当是哪个江湖上的公子,倒没料到是你呀……”余学敏戏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儿。
余莫卿眼神一狠,趁着路上并与多少宫人,抬手就扣上余学敏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诶诶诶,这还动起手来了?我招谁惹谁了?”余学敏虽嘴上说的惊慌,眼里倒丝毫没有惧色,嘴角还微微上扬,挑衅一般看着余莫卿。
“你说,那个死妖孽到底去哪儿了!”余莫卿瞪着他。
“好妹妹,你都不关心关心四哥这几年过的如何,倒只问着老大去了?果真是心里没我呀……”余学敏说着有些哀怨之色。
余莫卿才没什么好脸色:“当初是你倏然离庄的,鬼知道你去了哪里?这三年一过,瞧你珠圆玉润的,一点也没受苦的模样,第一庄倒是消息全无。你让我关心你?你好歹连个柔弱也不装装?”唇舌相讥,满是对余学敏的不满。
余学敏不怒反笑:“此言差矣,你怎知我是倏然离庄,而不是有意而为?又怎知我在这偌大宫中就过得好?只顾着心心念念老大,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着说着还带了一丝心不甘情不愿。
余莫卿并不否认自己对永夜的想念和关心,但余学敏的出现实在让她吃惊。她渐渐平息了怒气,手也松了开来:“所以当初你也是受人之指,正巧来了宫里?还正好入了四皇子门下?”
“什么叫也?”余学敏挑眉,“我这是自请而来,受不得谁人所指。”
“你骗我……那妖孽早在三年前便算到了今日这番模样,所以送你离庄,救宋幕逃走,又在这时候让我遇见你们,我不信这只是巧合……”余莫卿冷哼着,眼里却有一丝感伤,“你且告诉我,他人呢?他到底在哪儿……”
余学敏虽对余莫卿一丝怜惜,却只是耸肩答道:“时候未到,他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的。不然他何苦将第一庄埋没,任谁都差不多源头?再说,既然前路他自己铺了一半,你何苦纠结于他出不出现?不如将这段路走完,他自会找时间出现。长情可待追忆,你该信他对你的感情也不浅,还不至于让他忍着不来见你。”
余莫卿明白,余学敏说的不差,永夜是有自己的打算,可是都过了三年,她除了知道自己对他思念不减,倒也想不出他现在是何模样。她捏了捏手心,眉眼间一股怨色:“你若能见到他,最好告诉他,他若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定将他大卸八块!”她加重了些语气,听起来很不是滋味。
余学敏轻笑:“是是是,我必将你的话带到……”
余莫卿知道他也是敷衍之色,冷冷看了他一眼,便准备离开了,随即转了身。
谁料余学敏又叫住了她:“你当真那么想见到他?”
“你是存心找茬吗?”余莫卿翻了个白眼,她并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莫卿,你忘了,机会是要自己制造的……”余学敏声音慵懒,仿佛在说一件并不相关的事。
余莫卿顿了一下,转身看向他,细眉微蹙:“你说什么?”
余学敏桃花眼里散发出一股老狐狸的味道:“如今宋幕在手,你又正巧被邀前去秋狩,你就一点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余莫卿眼神一凝,气氛一变。
“呵……”余学敏挑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是?”
余莫卿冷笑:“你确定这就是时机?我可是等了三年没有动手?这又是谁的建议?那妖孽?”
“和老大无关……任何事,都并非偶然,都是筹划已久,箭在弦上,只待东风一吹,莫卿,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余学敏步步为营,给余莫卿引导。
余莫卿凤眸流转,盯了余学敏一会儿,轻笑道:“余学敏,你可别忘了,我早就不是三年前的我了,这点难道都看不出来?你这番说词不过是确定我参加秋狩不是?我倒好奇,你到底在给那妖孽隐瞒什么?定要我去靖州才能证实我猜想的?”
“得,我瞒不过你这双火眼金睛……”余学敏见她识破自己的小心思,撇了撇嘴,“反正只要你这次去秋狩,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余莫卿挑眉,又确定一次:“你再说一遍。”
“我……我什么都没说,老大说你自有想法……”余学敏话还没说完,又准备溜走了,“我不说了,四皇子若发现我走了,又要来问东问西了……我走了……”说着,人已经没影了。
徒留余莫卿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清亮的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那妖孽,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自己趁秋狩这次扳倒太子吗?这便是她一直等待的时机吗?
所以这次秋狩,她并不能再等了吗?
三年以来,她不是没有想法,尤其是在金矿失火后,她那么强烈的渴望将太子扳倒,让一切恢复原样,从此过上无忧的日子。可太子狠辣,从未顾及过谁,为一己之私,不惜残杀党徒,根本不念昔日同谋之情。这样的高位者,着实令人生怖。而待她细想之下,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她也失去了足够的证据来证实太子罪证。
可就在这样的关头,宋幕亲自送上了门,她不但得到了一直以来翘首以盼的罪证书,也得到了至关重要的人证。这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这便是她真正的机会了吗?
她不够确信。时隔三年,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偶遇余学敏和宋幕,都是受那妖孽之指,所以这一切可以算是他的“预谋”吗?一个算是令她有些期待,却忽然摆在面前有点不敢接受的一件礼物吗?如果真是这样,这次秋狩她又真的可以见到那个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妖孽了吗?
直到回到春花楼里,余莫卿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算着日子,秋狩也不过在半个月后,相隔时间不长。这么短的时间里,她真的有把握一举揭发太子罪行并为自己洗刷冤名吗?
她不是很有把握,即使她如今手握罪状书和一系列的凭证,宋幕又已有归顺之心,但保不齐太子又留有什么后路。
再说,她手上还差一项有力证据。当年所有证据具备,唯一差的便是江城林宝君地下钱庄里的所有交易凭证。她深知,这些制造私盐的方子和金矿的凭证都可以伪造,但唯一不能伪造的是太子所有钱财的来往。她与太子身份悬殊,也没什么理由派人探查他的资产,但他在钱庄的交易不可能作假。再说即使他借别人的名义在钱庄交易,这笔数额也不少,所以顺藤摸瓜,必能查到源头。只是不知这么短时间能否说服林宝君帮这个忙?
昆仑玉之事,她暂时为大昭平息了一时之乱,却还未让圣武帝对太子降低好感。
又如何让一个阴柔武断、生性多疑的高位者对其最宠爱的儿子产生怀疑?她还得好好想想,有什么能触动圣武帝的事。
看来她还有很大一段需要填满的空白,并且这空白,是她必须要填满,并且不能有丝毫差错的。否则,一步之差,便是天堂和地狱之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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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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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前半个月,余莫卿都在春花楼和相府之间来回奔波,偶尔回相府和家人吃个饭聊聊天,其余的时间则留在春花楼整理各地搜集来的情报。(全本小说网,https://。)
自然,她尤为注意的,还是那个长相令她颇为震惊的金珂了。
据连硕所查,暗阁成立于二十三年前,效命皇家,协助圣武帝登基并护其多年。暗主金珂身份不明,只知他武功高强,统领暗阁数年。而暗阁多年来的踪迹很是神秘,极少有人见识过。唯一令人唏嘘的,是多年前为圣武帝铲除反党,一夜之间无声屠杀数百人,却不被知晓。除此之外,便没有再多的消息了。原本以为这暗阁会继续发展,却不料十七年暗主自请入狱,暗阁便销声匿迹多年,再无当年风云之盛。
她也问过连硕关于金珂长相的事,连硕的回答则是,暗阁向来行事诡谲,神龙不见摆尾的,阁中所有人都身着长袍,蒙着脸,根本不让人看清容貌。更何况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暗主,自然无人能见其容貌了。
余莫卿挑眉,所以直至现在,为何金珂突然出狱?又为何和她争夺昆仑玉?难道是圣武帝也想到了昆仑玉足以引来的两国祸端,所以请他出狱也是防患于未然?
这件事尚且没有定论,余莫卿又摇着头看向了桌前。
那日过后,连硕按照吩咐将清花岗马匪一窝的金银财宝运了出来,尤其是这个装玉片的盒子送到了余莫卿手上。
余莫卿又将玉片扣了下来,拼在了一起。那几个字像是烙印一般,不掺杂一点模糊,让人难以相信它竟是一个传递如此叛逆之心的媒介。
余莫卿只是想不出,联系大昭皇朝,还有谁有心与流安勾结欲意对大昭不利?
明明都有六子夺嫡的戏码在前,现在还有外患所困,这样的局势圣武帝可看得清?当初猎场之上,圣武帝已经丧失一位皇子,如今他坐拥大昭,当真看得到这风平浪静的背后,是如何的风起云涌?
就在她细思不过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她停止了对别人的猜测,捧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啄了一口。
进来的是连硕,一进来便将门关了起来。才站到余莫卿身旁,小声道:“主子,那林宝君还是不依。”
“不依?”余莫卿挑眉,“为何?”
“属下早将事情娓娓道来,可林宝君就是不依,也不想做什么解释,根本就不想见人。尤其是有关当年之事,他更是避之不及,生怕多透露一个字就会命丧黄泉。属下还拿出了宋公子的亲笔信,求救于他,可是他就是百般不信,也不让我等接触钱庄,更不允许我们知晓一切有关交易凭证的消息……”连硕说的有些丧气,“只是属下没料到林宝君那一带的人手都太过警惕,即使我们偷去钱庄,可是那钱庄的入口只有林宝君一人能打得开……”
余莫卿凤眸微眯,她也没想到林宝君如此谨慎,不仅对当年之事讳莫如深,而且对宋幕有存在芥蒂。若想冒然前去查看钱庄交易,确实有些困难。更何况余莫卿根本不可能再以江城郭成福夫人的身份前去,毕竟当年她就没有露过脸,林宝君更不可能相信。
她反手轻叩桌面,修长的手指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一丝犹豫,凤眸流转,却盯向了桌上那几块隐隐泛光玉片。
见她面色深沉,连硕以为她有些懊恼,蹙眉道:“都怪属下无能,无法为主子分忧……”
忽而余莫卿轻笑起来,又向连硕摇了摇头:“连硕,与你无关。林宝君谨慎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自保了三年,其能耐倒是不小。我们身份有碍,也查不到深处,必然徒劳无功……无碍,就拿这次秋狩为诱饵,我要一举扳倒太子,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连硕听这么一说,微微一愣:“主子的意思是……”
“连硕,召集永平门门徒两千随我前去秋狩……”余莫卿挑眉一笑,示意连硕近一点,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连硕的表情阴晴不定,一会儿眨眼,一会儿蹙眉,一一听着余莫卿所说。
“可记着我刚才说的?”余莫卿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又喝了一口茶。
“属下明白”连硕略带迟疑的点了点头。
“不记得也没关系,稍后我会将这次行动的过程写给你,不懂的细节再来问我,要确保这次万无一失……”余莫卿冷冷一笑,满眼尽是得意,“呵,我要太子明白,当年猎场之上没有斩草除根的后果是什么……”
不多久,宫里便又传来消息,让余莫卿快些准备去靖州的事宜。
她趁此找了一趟池安,毕竟这几年她一直留在春花楼打理事务,并没有再离开过一次国都,难免会想念故土吧。
而余莫卿来问时,池安的脸色倒是淡然:“回靖州?”
“是,这一次我主要是让太子下不来台,以此为自己翻案。”余莫卿挑眉,“当年是我鲁莽将你带来国都,也给你闯了不少祸,才让你三年不得回靖州,你此次前去,也算回一次故土,有什么要见的人也可以……”
话音还没落,池安便摇头打断了她:“不用了,我不用再回靖州。”
余莫卿疑惑:“为何?你的家人……”她当初也没细问池安家世,只知道她在护女院里当女师,想必也是有家人的吧。
“我没有家人。要是一定要说家人,你们不都在春花楼吗?”池安挑眉一笑。
“女师也没有家人吗?”余莫卿想起扬花,毕竟扬花曾是风尘之人,早已家破人亡。
“并不……完全是吧……”池安轻笑,眼中夹杂着一丝不明的情绪,“反正,回去了也是徒添烦恼,还不如安心待在楼里。再说过几日我还要随丽姐去挑选几个姑娘,实在没时间去靖州了……你安心去吧,倒是要小心,别再着了谁的道,免得当年的祸事重演……”
“那好吧,我也不再强求你……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有连硕和门徒保护我,不会出事的。再说这次万事俱备,也就欠一个东风罢了,我自有安排……”余莫卿不好再劝池安,便开始着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其实这次去,她也没准备带什么。最重要的也不过是她护身用的一些武器。还有治她旧疾的药物,因为这次秋狩会跨九月之初,她怕自己在关键时刻抗不过那阵绞痛,毕竟只有这一次机会,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时间迅速跨到秋狩出发的这日,余莫卿早早跟上了皇家的车队。据这次安排,她是以弘毅公子的身份随行,所以自然是跟着引荐她的三皇子身后。跟着三皇子的侍卫指引,她迅速带着连硕跟上了三皇子的马车。
余莫卿不是没见过皇家的车马,毕竟三年前,“亏得”秋狩的经历,她才丧失了刚刚重生后对未来的所有未知的希望。可虽有盛景在前,但这一次她还是有些瞠目结舌。
只见这次出行的队伍甚是庞大,巍峨的长队犹如一条蜿蜒盘旋的山路,又似一条游荡的水蛇,浩浩汤汤,延绵不绝,一路朝靖州驶去。听闻是因为江南水灾之劫一过,圣武帝特赦,承蒙隆恩,准许大臣和一众家眷前来。
而根据余莫卿事先的安排,今年相府一家都不会出行,理由是余莫卿刚刚释放归家,不想再回旧地重忆当年伤心之事。
所以这一次,除了相府,朝中几乎所有大臣都会前来,包括往日都不曾出宫的后宫家眷。
从马车到马匹,个个都是挑选精良、制作精良,为的就是这一次出行中出不得任何差错。
每个皇子都安稳坐在自己的马车里,身后带着一众照顾起居的宫人和保护的侍卫。还有普通大臣家的车马,也是应有尽有,好不痛快。
因为余莫卿是后来才与众人汇合,又是民间商贾的身份,所以即使到了也没太多人注意。只是默默在三皇子窗边只会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所以即使是余莫卿今日身着水青色云纹锦袍,长眉斜入,英气入骨,额上绑了一条淡蓝色锦缎头带,衬得一脸俊逸之色,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或怀疑。
而要说今日最为独特的,当属平阳公主邢天熙最为抢眼。
城门之时,车马需要汇合停留一阵,所以余莫卿才跟上三皇子的车马。谁料她也准备下马休息一下,便听到一声尖锐而软糯的声音。
“小黄!你给本公主下来!快下来!”邢天熙娇艳如花的面庞上染了一层怒气,正骑在马上,插着腰,仰头看向一棵树上。
原来是公主今日一时兴起,所以骑马出行,便将她惯养的一只猫也带在一旁。谁料才在城门处停了没多久,她的猫便调皮的跳出了装它的袋子,还自己爬上了树,一时间不肯下来,惹得公主气急败坏。
公主身后一众宫人都在树下更加着急,毕竟公主是不可能上树去救猫的,而且公主还曾下令,不准任何人伤害或惊吓到那猫。这参天大树高耸入云,普通宫人若爬了上去定要伤了那小小一只的猫咪,而若是御林军上去,这些五大粗的军人,不将猫咪给弄疼都不错了。
余莫卿原本下马的动作停了下来,保持着一手拿着缰绳的姿势,略带戏谑的看向那抹桃花般惹人怜爱的脸庞,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即使过了这么久,她可没忘记平阳公主,可不就是傅子文心心念念的那个心上人吗?她穿越而来,虽没有见过其真人,原主的记忆倒是告诉她,此人不仅美若天仙,并且性子活泼可爱,难怪傅子文怜爱不已。如今之见,确实不假。这邢天熙虽长得清纯可爱,性子倒不娇柔,骑马剑术样样精通,所以今日骑马之姿,甚是英姿飒爽。
想到邢天熙,她又不得不想起傅子文。
如今公主的猫挂在了树上,傅子文不是应该立刻感到,开场英雄救美吗?再说今日如此盛行,傅子文作为将军,不可能不来呀?人呢?
余莫卿脸上划过疑色,还未等她细想,三皇子的窗帘被掀了起来。
“什么事?”三皇子眼神颇冷,面色略有一丝不满。
余莫卿侧头答道:“回殿下,好像是哪个女眷,在树下停留之际。”她暗想三皇子疑心重,她虽多年待在其身边,但并不代表她熟识宫中所有人。即使她作为秋棠也为太子办事,但宫中女眷毕竟接触甚少,虽听过名字,但也不会认出谁的模样。
三皇子探头看去,蹙眉道:“又是天熙那丫头……”
余莫卿假装反应过来,顿时行礼:“属下愚钝,竟不识那是公主殿下。”
三皇子懒懒答道:“也难怪你不认识,这丫头早不知在哪个宫里玩东玩西,哪儿有一点公主的模样……她到底怎么了?不好好待在车上,骑什么马……”
余莫卿又假意听了些什么旁边人的议论,回道:“貌似是公主殿下的猫爬到树上下不来了,宫人们有些着急。”
“宫里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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