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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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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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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上的气氛已经凝重至极,在场的人无一不觉得自己呼吸紧促,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全本小说网;HTTPS://。.COm;又等到太子说出这这番话,已经有人懒得听下去了。谁看不出来,太子越是为自己辩解,越解释不清自己帐内搜出的东西,以及那些逆贼的尸体本就是东卫阁的人。
余莫卿面色不改,静静等着太子将要说的话。
“父皇不知!就在前日!弘毅公子已经派人伤害过儿臣!”太子捏了捏手掌心,猛的指向余莫卿,说着还不忘将自己衣服往外拉了拉,让众人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
“父皇!你看!儿臣那日便已遇袭,所以才加倍防范,就是怕此人有谋逆之心,果然昨日他里应外合,欲意加害父皇!弘毅公子实在歹毒,不仅加害儿臣,还虚情假意善待父皇,以骗取父皇信任啊!父皇慧眼,定能看出此人之恶毒!”太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辩解的机会,将自己的伤口暴露在众人眼中
“你说他加害你?所以呢?所以你昨日说自己感染风寒,便是欺瞒朕了?”圣武帝可不傻,毕竟是太子亲口说的。
太子继续反驳道:“父皇不知,儿臣前日在猎区之内便遇到了一批谋逆之人,突然袭击我们的队伍。好在儿臣部下得力,才将他们一一挡回,儿臣也只是在迷路之时遇到了伏击,所以肩膀才受了伤……之所以没有告诉父皇,是因为儿臣觉得那群逆贼尚未得逞,接下来还会有不轨之举,所以也加强了防备。第二日果真有逆贼前来。儿臣放出自己染病的消息,也只是希望这群逆贼知道儿臣并未受到伤害,让他们好增生惧意……可是昨日所见,那群逆贼不仅丝毫不加悔改,还变本加厉……”
“可是殿下,这只能说明那群谋逆之人前日就盯上了我们一众人,并不能说明是草民所为啊?再说,殿下,那日是草民看到逆贼射中您的,若不是草民及时带您朝禁军一带走去的,想必殿下的安危……可就难说了吧?况且,一到人群之中,殿下不仅急着将所有随行之人统统召回,还威胁草民及一干人等,那日之事一字都不得透露。如有泄露,半字超言,全家陪葬!草民愚钝,猜不出其中到底,还请殿下明示……”余莫卿摊手,将太子的话里的漏洞一一回复。
“太子,为何遇袭不报?”圣武帝抓住了余莫卿嘴里的话,毕竟他也是个多疑的人,怎会不注意这下。
“启禀父皇,弘毅公子就是用了这一招,想以此骗取我等信任啊!可是父皇细想,若不是弘毅公子离我等这般近,才让人忽略他不是?儿臣原本也不知道他们的来路,更不知道和儿臣掌管的东卫阁有什么关系。直到昨日见到弘毅公子一直鬼鬼祟祟,还埋伏于父皇身边,又一味拿着三弟做挡箭牌,才想起来这分明是他想混淆视听,迷惑我们的啊!正是那日儿臣对弘毅公子就有所怀疑,就怕第二日他还有行动,所以才隐瞒了此事,也威胁一众随从不要泄露,以免被他偷听去,临时改了计划,对大昭不利!父皇!儿臣句句属实!还请父皇明察!”太子又不知从哪里想出的歪脑筋,硬要将这罪名给余莫卿扣到脑袋上。
“太子殿下,您好像还忘了一点,就算是草民勾结内外,两日之内所发生的叛乱之事皆为草民所为,那殿下帐内所搜出的谋逆之物,草民又是如何放进去的呢?”余莫卿面色镇定,几句轻描淡写,无声反驳着太子的强词夺理。
“对!也是你!也是你将东西放进本宫帐内的!就是你!”太子又抓住了这一点,恶狠狠看向余莫卿,“你没说本宫还没想起来,呵呵……在此之前,为了免去两国之争,本宫早就下令让三皇子去处理和流安使臣之间的私事。中途根本没有出过差错,流安也毫无意图。就是你,趁着在三皇子面前谋事,骗取他的信任,再从中伪造此等谋逆之物用来陷害本宫……你说怎么放进去的?本宫还有质问你呢!定是你前日夜里派人偷进本宫帐内,将它放进去的!你休得狡辩!”
“太子殿下,草民被安排住在三皇子大帐一旁,所有举动都尽收三皇子殿下眼底,若草民有所谋逆之为,三殿下不正应该将草民捉拿归案了吗?那日草民同样身负重伤,三殿下还特意慰问过草民,说太子殿下对草民护主之事赞赏有加。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太子殿下为了安慰草民的吗?”余莫卿转头看向太子,眼神波澜不惊,“圣上,草民愚钝,实在不知道太子殿下欲意如何……”
“你休要再狡辩!少在这里混淆黑白,欺瞒父皇!”太子咬牙切齿地反驳着余莫卿。
圣武帝已经被他俩的争辩搅得头晕脑胀,只能叹了口气,问道:“弘毅公子,你说的,太子让你们闭口不提的,究竟是什么?”
圣武帝一字一顿,分明是要打探清楚这其中真假。
太子一听不对,依旧想靠着与圣武帝多年的父子情上演一出苦肉计:“父皇!你莫要听这逆贼信口雌黄!”
奈何圣武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径直看向余莫卿,眼底一片森冷之色,只待余莫卿下文。
“回禀圣上,那日草民带着太子逃离时,分明听到那群逆贼说的是……是说当年乾城一事?”余莫卿眉梢轻挑,淡然看向是圣武帝,恭敬回道,又顿了一会儿,“说什么……乾城有一座金矿……那些都和太子殿下有关,说什么还……”
“你胡说!”太子立马抢去了余莫卿的话语。
奈何余莫卿根本不顾太子阻拦,高声说道:“说是……金矿失事祸及一众涉事之人,死伤几百人,他们说只要太子降服,他们便将当年之事悉数上告圣上,还说太子私……”
“你信口雌黄!他们根本就没这么说!”太子心下一急,干脆从地上站了起来,直指余莫卿,眼中充满愤怒,“当年之事均为乾城知府宋幕所为!根本与本宫无关!更何况金矿之事只死了几十个人!根本不可能死伤几百!他们分明是贩卖私盐的那群党徒!想要借机报复本宫!”
太子刚说完这句话,便意识到自己泄露了私盐的事,当即呆若木鸡,紧张地看了看看台之上的人,眼神顿时惊慌不已。
此言一出,在场的明眼人也已经看透了,纷纷在心里捏了一把汗,继而面色不一,各怀鬼胎。
“太子殿下,草民原本只是想说殿下私自处决了这些人,以绝后患,怎么还有私盐的事?殿下还这般清楚是他们的人?”余莫卿眼神玩味儿,轻笑着看向太子,“还有啊,太子又是如何知晓当年金矿失事后死伤的具体人数?此事由刑部审理,不是只公布了伤数未定吗?”
太子咽了咽口水,猛地吼道:“你!你究竟是谁!”
“殿下,这还重要吗?”余莫卿扯了扯嘴角。
在场的人已经看出局势所向了,纷纷大气都不敢乱出,更是一众跟随太子多年的大臣,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生怕当年之事被揭晓,牵连了自己。
“重要!”太子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狠毒看向那个跪在地上波澜不惊的瘦弱少年,“你说此事,又有什么证据!本宫只是知道当年有人贩卖私盐一事!你透露于此,那你岂不就是涉案之人!竟对此事这般熟悉,还想以此套话,你究竟是哪里来的逆贼!休想让本宫上当!”
“殿下,且不说这乾城之事,恐怕事情,也没那么简单吧……”余莫卿俊逸的脸上虽沾染了昨夜在地牢里的污秽,却已经挡不住那张蛊惑的脸庞洋溢着得意的神色,一双明亮的眸子倒映出太子惊慌失措的面容。
“你说什么!”太子厉声问道。
“乱党伏击,圣上遇刺,殿下帐内私藏谋逆之证,辱没圣上,加害忠臣,还请今日在场诸位大人长官细想,今日之事……难道没有一丝眼熟之感?”余莫卿娇小的脸庞上泛着明艳的光芒,双眼都在不断发亮,“三年前,同样在这猎场之上,太子一行在猎区遭受伏击,在场乱党高呼五皇子威武之命,借机行刺,此中四皇子殿下遇刺,户部侍郎楚世昌被害,太子殿下当堂指证,恭请圣上还之清白……如今只见,这难道不是一概而论?”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已是一片哗然,细想之下,对当年之事有所耳闻的更是觉得有所相同。
就连圣武帝也眸色有动,不免想起当年处决自己并不疼爱的五皇子的场景。
“不可能!不可能!”太子摇了摇头,又面朝圣武帝跪了下去,凄声道,“父皇明鉴!这分明是哪家派来的细作啊!三弟引荐此人不久,此人怎会对当年之事如此熟悉!分明是暗中刺探已久!对我大昭皇室不利啊!还请父皇速速处决,将此人逮捕!以正视听!”
圣武帝的确心存疑惑,想起当年之事也却有一丝相熟之感,眉头不禁皱起,他凝眸看向看台之下那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只觉那双眼眸有些熟悉,他沉声问道:“敢问弘毅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猎场吹来一阵冷风,吹散了余莫卿一头飘逸的墨发,她轻笑一声,重新行了一记大礼,伏跪而言:“余顾之女余莫卿,拜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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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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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上的人已经被寒风吹得七荤八素,再听到这少年一番字字吐玉般的话语,纷纷探头看去,看台之下跪着的那米白身躯重新直起了身子,纤细的肩膀和瘦长的身躯,一张清逸俊俏的脸庞,印着一双耀眼的眸子。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寒风如刀,却无法破除这少年身上那股异于常人的坚韧和挺拔,遗世独立,英姿风华,足以令人失魂。
这一番审听下来,太子帐内的私物,猎区里的乱党,早就让所到之人唏嘘不已,这下听到那刚步入朝中视野的单薄少年的话,更是议论纷纭,像极了一锅炸开的粥。
“余莫卿?那不是丞相大人家的三小姐?皇太后的侄孙女?圣上特封的卿卿郡主吗?”
“对啊对啊,我想起来了,不是还说一直暗恋着咱们的傅大将军的那个小千金吗?”
“对啊,这余三小姐,不是传闻面目丑陋,黑脸龅牙,并且还说痴儿吗?这个……”
“就是,说出来我也不信啊!这弘毅公子这般俊朗清逸,怎么可能是……是卿卿郡主?”
“诶!还不能叫郡主了!你们忘了三年前猎场上的事了?那三小姐可是残杀了太子手下,户部尚书楚雄之子,户部侍郎楚世昌呀!那个惊心动魄啊!这三小姐当时可还没及笄呢!结果被判废除郡主之位,流放护女院教养三年……”
“好像……是这么回事呀?啧啧,这个三小姐也算是胆大包天啊,想她当年对傅将军可是穷追不舍,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没做过?若不是什么失足落水失忆了,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我我……想起来了……就是三年前,我还记得,猎区里确实出现了暴乱,这三小姐是最后被带出来的,那身上的血呀……”
“对对,就是那时候,五皇子殿下……”
“嘘,这件事都过去三年了,可不能再谈……你瞧弘毅公子刚才说的,昨日的事……”
“对啊,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啊……”
“这……”
“小点声!小点声!这会儿形势吃紧,咱们可别因为胡言乱语丢了性命啊!”
“是是,别说了,别说了……”
除却这些七嘴八舌的人,看台下安分跪着的人以及看台上的人无不惊讶万分。
傅子文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全身像打了一个激灵,但作为军人,他向来可以控制好情绪,他冷冷抬眸看去。
眼前这个真的是余莫卿吗?
真的是那个三年前满面漆黑,身材瘦小的余氏三小姐吗?是那个对自己穷追不舍,多次令自己难堪,而让自己避之不及的余莫卿吗?还是那个落水失忆后性情大变,在猎场上饭下重罪的女子吗?他不敢相信,如今这个自己深深怀疑,一直提防的人,竟是那个不足为奇的小姑娘?他剑眉微凝,如果真的是她,她是如何在三皇子身边呆这么久的?又如何以弘毅公子的身份立足于朝中视野的?
看台上的二皇子更是为之一振,惊愕的看着那个充满着自信的少年,寒风吹起了他染血的衣袍,却挡不住那张俊逸的脸庞,他怎会不记得,当年遇到的那个瘦弱的小姑娘,那般活泼动人,丝毫不似传闻中那般愚痴。即使她面目偏黑,让人看不清眉眼,但那双敞亮的明眸倒是不甚惹人注目。而猎区内,这个小姑娘痛失爱婢,手握匕首,眼前却是太子内信楚世昌。他当时是很想帮这个孩子的,只是未料得还没出手,太子便已经将五皇子和她一道送到父皇面前审判,那个场景,他至今都没有忘记。小女孩的失魂落魄和麻木接旨,这些场景纷纷接踵而来。他不仅因此失去了向来柔顺乖巧的五皇弟,还失去了这个原本该在相府庇佑下成长的表妹。
与此同时,平阳公主的脸上亦是掩不住的惊愕。她娇艳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错愕,还有一阵不明的感情。这不仅是对余莫卿的惊愕,更是对她所知晓的那段过往的惊愕,只见她微微张开口,竟低呼了一声:“阿卿……”
其余的人就更不用说,四皇子错愕的长大嘴巴,下巴仿佛都要掉下来了一般,手上还捏着自己的衣服,眼睛不断眨着,生怕自己看走了眼。毕竟他当年可对那个其貌不扬的小表妹嗤之以鼻,更何况眼前的人上半个月才入宫,自己还和他客客气气寒暄,根本感觉不出他有半点熟悉的感觉?
唯有圣武帝和六皇子气淡闲宇的坐在位子上,静静看着看台下这个自称是余顾之女的少年。
还有看台下的三皇子,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原本还想着反咬一口余莫卿的太子更是惊愕的喘起了气,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向余莫卿:“你……你……”
余莫卿早已直起了身子,让众人审视自己如今的模样,见太子一脸惊恐,她淡然一笑:“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啊……”
“不可能!”太子拂手挥袖,眼神仿佛要将余莫卿吞下去一般,“父皇!父皇!儿臣就说了!这个弘毅公子有诈!他来路不明,这会儿又想要来诓我们!那余莫卿分明是个女的!这……”
“弘毅公子,你如何证明自己?”圣武帝面色颇冷,太子的事已经够令他烦心,这会儿又这弘毅公子又变了身份,还是从男到女,从平民到丞相之女,着实令人吃惊和疑惑。
然而这些都难不住余莫卿,早在她想到要公布自己身份时,就已经想好应对之计了。
她不卑不亢的仰起头,从袖中取出一块牌子,纤细的手臂将那牌子举了起来,只听到她高声回道:“回禀圣上,有余氏祠堂宗牌为证,天下独一无二,以证臣女身份。如若不然,还可请臣女父亲为之作证。”
鎏金的“余”字在猎猎旗风下发出了自己的光芒,几乎要刺进所有人的眼里,让他们不仅记住了余莫卿的名字,还记住了余莫卿所作所为。
自然有人能辩驳出来,毕竟时隔三年,女大十八变,余莫卿的模样会变,可余氏的宗牌却变不了,也非常人所能伪造的,四下终于相信眼前这个俊逸男子模样的少年,竟然就是三年前令人贻笑大方的余氏三小姐,那个面目漆黑,甚至有些痴傻的那位小千金。
众人不知,从这一日起,余莫卿的名字正式步入大昭皇朝,甚至在大昭后世的史记、话本中留下了至关重要的一笔。这一笔绚烂且凶险,美丽且恶毒,将暗主为自己翻身的一仗打得极响,甚至给后世遭受过同样命运的人们做例,鼓舞他们懂得利用身边一切环境和资源,奋起反抗曾经施加在他们身上的枷锁和压迫。
圣武帝轻眯双眼,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命人将余莫卿的手里的宗牌呈上去。
福大监当即下了看台,从余莫卿手里接过了宗牌。
圣武帝撇了宗牌几眼,身旁便响起了内监的声音:“圣上,这确实是余氏祠堂里的宗牌。想着丞相大人对族里的事向来谨慎,这祠堂宗牌,更是非外人所能探取之物呀……恐怕这弘毅公子,真的是……”
圣武帝的眸中倒映着那烫手的宗牌,眼色却更加深沉?
“你说谎!”太子根本不管那宗牌真假,眼里依旧满是怀疑的看着余莫卿,“你……你怎么可能……还……”
“太子殿下定是疑惑,臣女怎么还活的好好的呢?是吗?”余莫卿眉眼并未有炫耀的神色,而是一种带着审视,又带着一丝威胁,给太子无限压迫的感觉。
她是从灰烬中重生的狼女,带着一身修复的伤疤,终于重回人们视野,她要一举咬死这些曾经欺她年少柔弱的人,让他们听到她骨子里的咆哮和狰狞,她要以他们肮脏的血肉之躯,来祭奠水禾和二姐以及曾经帮助过她的亡魂们。
“你……你胡说些什么!”太子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虑,咬牙切齿地看着余莫卿。
“太子殿下,您这可就操之过急了,臣女的话……还没有说呢……”余莫卿拐了个弯,故意提高了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注目着这个令人眼前失色,大为惊愕的女子,也不得不听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余莫卿,你有何言?”在太子阻拦之前,圣武帝终于开了口,他以往缱绻温和的脸庞上布满深思,两眼几乎忘穿看台下各怀鬼胎的人。
“回禀圣上,臣女之言,犹如滔滔江水,诉之不尽,感慨万千……只不过,臣女的话,怕说出来,不仅会令圣上难堪,更会令皇家蒙羞,不知圣上可否同意,让臣女把话说完?”余莫卿并未急着控诉太子的罪行,眼神毫无波澜的看向圣武帝,仿佛是在等着下一个机会,一个圣武帝许可过后,让她免受太子从中作梗的机会。
圣武帝已经不想再等什么了,毕竟太子已经行刺,帐内又搜出了这些谋逆之物,他心中早就有所评判,不想再听辩驳了,他挥了挥手:“你尽管说吧……”
“父皇!怎可听信此等妖女之言!他不过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逆贼啊!”太子虽不信眼前之人是余莫卿,但出于惶恐和多疑,他已经知道再也没有回头路,只有尽快阻拦在前,才尚有一线生机。
“你住嘴!”圣武帝猛的瞪向太子,一双剑眉像是打了结,已经皱在了一起,“你若再敢废话,朕便将你直接定罪!”
太子咽了咽口水,大气也不敢再出,只能低下了头,使劲捏了捏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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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冤情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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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圣武帝的许可,余莫卿嘴角挂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笑。(全本小说网,https://。)
只见她从里衣中抽出一个素净的布包,双手一呈,举至头上,朱唇轻启,英灵之声犹如鬼魅,带着所有人奔赴到往事的长河中:
“臣女余莫卿,以草民之身,戴罪其份,受辱三年,冤情之至,身经莫大秽创,闻上有不公者罪行难耐,素以诉状呈情,恭请圣上一一听来,
三年前傅将军率铁骑自乾城归来,臣女仰慕其名,前去护城河一带探望。却不料在街头巷道偷听到一桩秘辛,只见那里有两个男人,一乃太子暗卫玄矢,二乃户部侍郎楚世昌,其二人密谋,闻乾城事变,傅将军率军前去,易查太子私吞金矿一事,为防其难,欲意铲除傅将军及一众部队。密谋奸佞,私吞金矿,化众为一,私刑惩官,是为罪一也!
臣女不幸,因一时好奇偷听此等秘辛,不巧被玄矢撞见,陡生杀意。臣女避之不及,被推下护城河,幸得家丁及时解救才保住一命,却也还是失去记忆,对那日偷听之事无一知晓。
然太子殿下心狠,明知臣女对此事全然不知,却还是派近臣楚世昌以提亲为由上府,欲意说服家父将臣女许配于楚侍郎之侄,借此折磨臣女,以探听臣女对私吞金矿一事了解之始末。楚侍郎更以拉拢为由,妄图胁迫家父归入太子殿下一营,以求后世安稳。唆使下属,拉拢为亲,用人为猖,借伺除非,是为罪二也!
其后,太子殿下多番下令,命暗卫玄矢追杀不已,多次陷臣女于不义。奈何臣女当时记忆全无,只当作是家父为官,平白招惹了祸事,也不以为然。
直到三年前秋狩之时,臣女不巧听闻太子殿下有兵变之心,更以伪敌之法,冒充乱党,制造猎区混乱,骗取他人眼球。混乱突发,臣女跟随二殿下等人躲避,不幸迷路走失。却遇到了正在猥亵臣女爱婢的楚侍郎!楚侍郎心存杀心,对臣女同样报以不轨,怎料臣女才想躲避,却见一个黑衣人突然冲出将楚侍郎治服,并在臣女面前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将楚侍郎……”
说到这儿,余莫卿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惊恐,她咽了咽口水,又道:“那时臣女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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